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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谱一曲流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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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曲被迫与眼前的人对视。这个男人仿佛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邪气,他微微勾起唇角,简直比女人还要妖艳。
  “或许将来你会恨我,或许你还会嫁给我。”男人自嘲一笑,“不过下次见到我,你不可以忘记我。”
  = = =
  王曲睁开双眼,她的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天花板上雕刻着的应该是花吧,就是花,但是那么高,看不清楚。
  “魏生,她醒了。”
  是王冠秋的声音。
  王曲睁大了瞳孔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最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王冠秋身后的魏君灏。
  略微有些阴暗的房间让人看得不太真切。
  魏君灏双手背在身后,上前看了一眼王曲。他是微微皱着眉头的,侧脸的咬肌非常明显。似乎满意自己看到的,于是他的眉头放松,坐到一旁的沙发椅上。
  “我先出去。”王冠秋恭敬地说。
  魏君灏面无表情。
  王曲辨认不出魏君灏表情里的含义,在他们为数不多的见面里,他的表情从来没有变过。
  比起魏君灏,王冠秋的表情就算是丰富的,虽然他经常做作地挂着一脸笑意教人捉摸不透,但比起眼前的魏君灏实在是足够。
  王曲从来没有尝试着去了解过魏君灏,这是一个她根本不屑于去了解的人,管他是做什么的,只要他不出现,她脑子里根本想不出还有这号人的存在。但是情况并没有像她乐见到的那样,即便她和魏君灏一年至多见两面,但是她的心里始终知道在自己心里有那么一个位置是属于魏君灏。像是有人刻意在她手臂上留下的印记,连带在她心理也深刻。
  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整体的色调为黄色。这种颜色用来做卧室实在诡异,而更诡异的是窗帘还是大红色的、壁画的主色调为绿色的、整套的沙发是橙色的。这里好像是一个幼儿园教室,五颜六色的。
  对面的魏君灏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紧闭双目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王曲尝试着坐起来,但是惊觉浑身虚软。脑海里瞬间浮上的记忆让王曲一下子毛骨悚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魏君灏站起来,他拉开那欲滴的红色窗帘,外头刺眼的阳光瞬间侵占整个房间。
  王曲眯着眼看着窗前的人,背着光的人似乎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从明天开始,准备我们的婚礼吧。”魏君灏转过身,来到她床前蹲下。
  他面带微笑魅惑,然后一只手轻抚她的脸,淡淡地说:“我那么惹人喜爱的未婚妻。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大,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动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 = =
  原本的不着痕迹变成明目张胆。
  王曲的周围一下子多了很多人,这些人被称之为“保镖”。
  王冠秋曾经跟她说过:别企图逃出魏君灏的双眼。
  当时的王曲不懂,她以为王冠秋纯属只是在吹嘘。但是事实证明,如果你连一天叹过几次气都能被人准确无误地报出来,你便活在了完全没有隐私的世界里。只不过魏君灏为什么要注视着她?
  少年时代的王曲试图惹是生非,但大多数王冠秋都同她在一个屋檐下,她作恶不得。
  但即便王冠秋三五个月不见,她的行踪都能叫人准确无误说出来。那时候王曲明白,“那些人”并不会介入她的生活,他们只是在窥视她的生活、转播她的生活。而王冠秋无一例外地会来对她的“行为”进行一番总结。她总是能在“意外”发生之后见到王冠秋,通常情况下,王冠秋都是散漫的,他歪着脑袋打量她,接下来便会鄙夷地教导她下次遇到相同状况的解决方法,当然也少不了数落。
  这传说专属于魏家一贯的教育方式让王曲一直不能接受,但似乎也是这种方法让她成长。
  “小姐,您不能出去。”
  王曲顿住脚步看着自己眼前挡住的纤手,顺着手往上看去,那是一头火红短发的女孩正抿着唇盯着自己。这个女孩的个头顶多高王曲两三个公分,但气势上却高了王曲好几个档次。
  五米开外,还站着三个人。
  王冠秋说,他们是世界上最顶级的保镖,以色列斗术、美国FBI读心术、特种侦察技术、特种驾驶、反恐训练及国际商务礼仪等他们样样精通。王曲难以想象眼前这个短头发单眼皮的女孩子单薄的身躯里头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王曲盯着那双清澈的黑眸。
  眼前的黑眸微微闪动,顿了一下说:“CeCe。”
  王曲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坐在藤编的秋千上。CeCe说这是自己的名字,可是王曲却不这样认为,这或许是这个行业里才用的代号,哪里算得上是名字?王曲喜欢这个红发的女保镖,就一回,她对王曲毫无保留地笑过。那尴尬的笑容瞬间凝结在CeCe的脸上,有些羞恼,有些强装镇定,但是无论如何王曲感受到了。王曲感受到一个发自肺腑的微笑,即使不该出现在一个专业女保镖脸上的微笑。
  脚下是松软的草地,头顶是蔚蓝的天空。王曲想,在这样的大都市里还有这样的世外桃源真的算是稀有,她眼前的那颗不知名的大树到底有多少岁了?想着脑海里不禁映入赵末壬的脸庞,那个说话做事都不怎么着调的人在谈论起未来的时候还搭着着她的脖子感叹过。
  有一次台里二十周年的庆典,一群同事坐在一起聚餐,少不了讨论结婚生子,物价房价。赵末壬醉醺醺地搭着王曲的脖子说:“我退休了之后一定要去瑞士定居,一个人,一栋小别墅,一颗老槐树,要很大很大很大的树,可以在上面挂两条绳子做个秋千。”
  “老婆孩子呢?”王曲扒开赵末壬的手嫌弃地回问。
  赵末壬打了一个嗝,突然板起脸说:“赚钱太他妈不容易了!还要什么老婆孩子!”
  二十几岁打拼的年纪,王曲从来没有想过要为生活担忧什么,即便她排斥魏君灏的一分一毫,但是照单全收。她和感叹牢骚的那个群体格格不入,唯一想着的是赵末壬那番言辞,好像退休了之后才能梦想成真,那么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不可以?
  细数很多她见过的人,有富贵的,有贫穷的,有一技之长的,有无所事事的,有高学历的,有初中未毕业的,人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人人都有自己的未来。而她的未来呢?这是一个可笑的问答,就好像是她多么的排斥魏君灏的现金,就有多需要他的现金。
  “你听到了吗?是不是有人在弹琴?”王曲转过头看着CeCe。
  可惜那张冷酷的嘴唇根本不会回答,她偶尔会忠告,像刚才那样,“小姐,您不能出去。”
  王曲闭上眼睛,真的是钢琴的声音。上午的时分她经常会听到乐器的声音,有时候是钢琴,有时候是小提琴,有时候是笛子。这里应该有一个非常喜欢乐器的人,而且只有一个。因为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合奏,仅仅是一种乐器的声音。
  在寂静的午后,深远的大宅,这样轻盈的音乐声好像在告诉她,她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那个。
  王曲并不是最孤独的那个人,但是她走不进别人的世界里,别人也不会走到她的世界。
  那天在老宅子里发生地一切魏君灏和王冠秋什么都没有问,又或许他们早已悉数了解过不需要问她。可是王曲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一个陌生人好似那般熟悉她似的告诉她不要害怕,也不清楚为什么身边有个寸步不离的保镖,更不知道一年见不到三次面的魏君灏为什么非得承认婚事。这一切统统无解,她能做的只是静静抓牢藤子坐在秋千上发呆。
  其实那日见到的陌生男子完全没有伤害她,他看起来是那样的熟悉她。再来她完全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她当晚便被送到了魏家大宅。这是她第一次来。从D市的北边到南边,来到了皇宫一般的地方。她像是一只寄生虫,来魏家大宅的一个月时间,王曲每天被迫进行保养,从头到尾。她现在真像一个精致的布娃娃,从头到脚到指缝。
  她不需要自己剪手指甲,不需要担心发型,身上有着最流行的元素,CeCe几乎成了她御用的美容师兼造型师兼保镖。
  王曲现在像是橱窗里的摆设,即使没有人欣赏,她自己也会欣赏。她漂亮了。
  她想要什么都可以马上得到,一颗非洲之星可以在她手上,一只草编的戒指也可以在她手上。
  她每天重复同样的动作:睁开眼,闭上眼。她完全没有了自由,去哪里都有人紧紧相随,连上厕所都有女保镖紧紧盯着。她更不要妄想能踏出这个宅子半步。
  眼前的人训练有素,他们没有喜怒哀乐,没有勾心斗角,他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她。这是王冠秋说的。
  可为什么要保护她?王曲无解。
  = = =
  今天的王曲让一帮保镖为难。
  她说要出去,无论如何要出去。她红着双眼,头发散乱,四肢不断地挣扎并用拳头敲打阻止她的人。男保镖不敢冒然行事,两个女保镖只能拦着不让她出门。于是僵持着。王曲的力道显然不敌眼前两个人,但是毅然决然向前。这样的行径持续了半个小时不到,王冠秋便来了。
  王冠秋的出现好像让一帮乱了方寸的保镖冷静下来,他们瞬间离开王曲三米有余的距离。
  地上的人儿蜷缩在一个角落,她的长发凌乱,双臂紧紧挨在膝盖上,脚上的鞋子不知落在了何方。王冠秋上前蹲在王曲面前,他伸手替她整了整长发,抬起王曲的下巴逼她同自己对视。她的嘴唇紧闭,她的眼里没有泪水,她甚至像是活在另外一个世界。
  王冠秋叹了一口气,然后将这个弱小的女孩儿拥入怀里。像一个父亲般宽厚的胸膛让王曲伪装的坚强一下子软弱下来,她像是终于抓到岸边的绳索,她终于体力不支。
  其实王冠秋一直像是一个父亲,他是那样地宠让王曲,将她放在心尖上疼爱。
  六月初的D市难得下过一场雨,微凉的风肆无忌惮地吹。
  王曲站在迎风口,站在墓碑前,站在这唯一的希望前。
  王曲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来到这两座墓碑前,那刻着爸爸王雨夏名字的墓碑旁边是妈妈章子茜的名字。这没什么不好,至少证明了他们的爱情,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到底还是同月同日死。只不过她亲爱的妈妈,她拔下氧气管的时候大抵是没有想过世界上还有一个女儿,还有一个那么需要父爱和母爱的女儿。
  她从前恨过,从前怨过,好在记忆力模糊的片段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深刻地埋怨。时间过去那么久,悲伤都成了回忆。
  王曲就这样寂静地站在墓碑面前四个小时有余,从正午的阴沉到雨过天晴的夕阳余晖,她什么话都没有,什么表情都没有。与之前在宅子里的样子全然相反,她恢复到了平静,恢复到了不问世事。但是过于冷静,冷静到连王冠秋在一旁都忍不住皱眉。
  王冠秋从始至终没有阻止王曲的行径,但小丫头内心的那点小九九让他皱眉。这个丫头从来不是哭爹喊娘,一幅要死不活的样子。他看着她长大,准确的来说是他一手带大,她脑袋里有什么想法还逃不出他的掌心。
  等了四个小时,要等的人没来,出人意料地来了魏君灏。
  王冠秋向后退了几步,将大部分空间让给两人。
  魏君灏缓缓走来站在王曲左侧,他高大的身躯阻挡了那些乱舞的风。
  还是王曲印象中的那副样子般,魏君灏弯腰放下一束雏菊,然后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魏君灏那双眸会让人曝光自己,它像是一部测谎仪,你在它面前会无处遁形。但至少她现在没有和那双深邃的眸对视,至少不会感到难堪不安。
  通常情况下他不会和她有任何交流。
  王曲紧了紧喉咙,她难得和程坤联系上,自以为聪明地计划逃走,可想必,程坤也来不了了吧。她等了整整四个小时。
  转身的一瞬间手肘被人抓住。
  魏君灏的力道很大,王曲觉得痛了,痛到骨髓里头去了。但是他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他强迫她重新面对墓碑,继续面对悲伤。
  “放手!”王曲冷着声音。这是在他面前那样“好脾气”的她第一次对他重口气。
  魏君灏皱着眉顿了顿,没有放手。
  王曲转过身,她没有面对墓碑,只侧身对着魏君灏。风将他的衬衫吹得凌乱,吹得变形,吹得他那样潇洒不羁。
  王曲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放开了她的手,他不知道是在对谁说:“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心情复杂,完成第五章。

  ☆、第6章

  
  = = =
  瞬间压抑的沉默笼罩上空。
  王曲早该想到,她的自导自演教谁看不出来,索性也不再伪装,“天涯海角可以么?”
  说完不等人脸色侧过身,看着墓碑上的三个字:章子茜。
  王曲从一出生相伴到不到五年的母亲,她很美,虽然在病痛的折磨下她的头发寸短。但王曲记忆中的小时候只有开心的片段,虽然她的爸爸不知在何方,但是她有妈妈就够了。王曲从来不强求什么,那个不让她叫叔叔的叔叔每次来都会提前交掉医药费,她唯一的希望是多见见那个叔叔,因为她觉得叔叔和幻想中的爸爸很像。
  可是,她记不清了,她记不清母亲的样子了,连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仿佛都是假的。即使深梦中,她依然看不清晰。她甚找不到任何一张母亲的照片,找不到任何一点关于母亲的痕迹,老宅子里母亲的遗物全都不见。她像被这个世界遗弃的孤儿,不知如何是好。
  王曲母亲去世时是王冠秋出面处理的一切后事,她所能做的只是像一棵落到水里的浮木,毫无目的地随河流向前。几天后她在葬礼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连照片都没有的墓碑前,他父亲王雨夏的名字刻在石碑上。
  母亲葬礼的当天她见到了魏君灏,第一次见到。一行三个人,王冠秋,魏君灏,她。多么凄凉。
  往后的每年,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她都能见到魏君灏,王曲不知道他为何如此,但这仿佛成了一年一次约定俗成的见面。
  她想,她该是有勇气。
  “魏君灏。”她冷冷的声线。
  “我不会嫁给你。”
  = = =
  魏君灏紧盯墓碑上的深刻的三个字,王雨夏。
  王雨夏作为魏君灏的贴身保镖,在魏君灏六岁的时候死亡。
  魏君灏眼睁睁看着伴随自己六年的叔叔被乱刀砍死。最残忍的死法不是一枪毙命,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鲜血从王雨夏的脖子上喷涌而出,紧接着又有人从他背后偷袭,长长的西瓜刀穿透王雨夏腹部。变态的九个人围着身材壮实的王雨夏,他们用刀,用斧头,用锯子。
  王雨夏孤军奋斗,以一敌九,即使他那时双手持枪,但在眼前专业训练的人面前还是显得尤为弱小。有人拿起斧头砍在他身上,有人拿起刀刮出他脸上的皮肤,闷哼声不止是王雨夏的,魏君灏躲在树上,他用手捂住口鼻,但是他还是没能让眼泪止住。
  王雨夏尸体被四分五裂,变态的叛徒甚至将他的手指头一根根锯下来。
  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并涌上魏君灏的耳边,漆黑的深夜,他们躲过埋伏,躲过雷雨,躲过子弹,终究没能躲过最后一劫。
  睁开眼,他不能让时光倒流,但他现在掌控一切。他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六岁孩子,不再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想救的人死在乱刀下的弱者。现在他掌控着整个国家乃至整个东南亚的军火组织,他是魏君灏。
  “我不会嫁给你。”——毫无温度的声音一直回荡在魏君灏耳边。
  王曲的脖子瞬间被掐住,力道不足以让她窒息,但是她整个人动弹不得。魏君灏一只手便握着她的生死,他只要稍微用力,三分钟时间内,她必死无疑。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不,再说第九遍。”他靠近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寸。
  王曲试图挣扎,但是她刚要发出声的喉咙被他再一次掐紧。
  她手无缚鸡之力,她即将窒息。
  对,她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
  她是一个自学成才的女孩儿,她常常一个人生活在大宅子里,一个心理医生,一台电脑,一个照相机便是她的一切。
  可她还需要钱。
  初二的夏天,王曲的初潮在自己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来临。她像很多女生一样害羞紧张,她羞怯地告诉那个照顾她的心理医生。
  王冠秋笑着将女生该用的一切型号卫生巾带上,一并来的还有魏君灏。
  这是一项变态的成人礼。
  文身师微笑着拿着银色的针,王曲挣扎的身子被人按住,在疼痛中她的手臂内侧多了永远不能抹去的三个字母:JH。W
  而魏君灏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人,他衣冠端正地坐在她的面前对她说:“你是我的,我的未婚妻。”
  可王曲分明在他脸上看到的是满满的厌恶,对她的厌恶。
  那时王曲还小,但是最起码的男女感情她懂,她没有傻到天真的以为自己捡到宝。她还有自己暗恋的对象,有自己憧憬的白马王子。一切都不该像眼前这个陌生人说的那样,于是她反抗,她第一次说:“我不是你的未婚妻!王冠秋!我不可能会嫁给他。”
  王曲无力地笑。何止未开口说的第九遍,她在心里说过不下千万遍。
  风吹动山坡上的小草,连带墓碑前的小雏菊都凋谢。
  王曲吸了口气,淡淡说:“好,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嫁给你。”
  王曲说完后分明在魏君灏的脸上看到满满的愤怒,但是他在笑。
  魏君灏的手从王曲的脖子上辗转到腰上,一个用力,她跌进他的怀里。
  脖子上的束缚不再,王曲止不住咳嗽。
  魏君灏轻抚她的背,他看起来这般温柔多情,他轻声对她说:“我想娶你就够了。”
  = = =
  狂风让王曲整个人毛骨悚然,随着一阵骚乱,王曲被人推倒。紧接着的耳边是王冠秋大声的叱喝,中间夹杂有陌生人的怒骂,嘈杂声一片。
  王曲的身子被人挡着,她的手心因为摔倒时与地面摩擦有些钻心的疼。魏君灏挡在她眼前,他右手上握着枪,双目斜看坡下的情况。他看了一眼王曲,然后眼见他周身的保镖一下子涌上。与之前的恭敬成鲜明的对比,对方显然不是善类,此时的他们怒目狰狞,仿佛一群疯狗。
  七个人,尾随魏君灏而来的七个保镖。
  魏君灏起身,他双手慢慢向上举。王曲原以为他是要投降,谁知他持枪的手一个迅速,对方有两个人闻声倒下。紧接着另外五个人拿起枪齐齐指向魏君灏。
  他们似乎有些胆怯,似乎也并不准备开枪,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魏君灏站直了身体,他的目光是无害的,似乎根本就不屑于看眼前的几个人。
  王曲只感觉自己无力,她有些慌乱,但是下意识要自己冷静。她看到魏君灏的眼神,似乎在说:不要动。
  “啪啪啪”
  王冠秋鼓掌向前,他漫不经心地来到那几个人身后。
  “很好,很好,各个都灌了豹胆。”王冠秋来到一个正对魏君灏的人后面。
  那个人显然有些紧张,他一动不动地拿枪指着魏君灏,似乎在威胁身后的王冠秋。
  王冠秋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他不知道是对那个人说还是对全部几个人说:“蠢货,你们来魏家的第一天就知道背叛的下场。”
  紧接着不等他们转头,这几个人被王冠秋等人从背后用枪指着脑袋,这中间绝对不超过两秒钟的时间。而王曲根本就没有看到是从何处冒出来的人。
  “背叛?嗯——毫无新意。”王冠秋说得那样鄙夷,好似每次王曲做错事之后他出现时的那副神情。然后王冠秋当真转过头“教育”起王曲:“我常常告诫你,做什么事都要量力而行,不然的话——自己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随着王冠秋话音落下,王曲眼前几个人齐刷刷的全部倒下。
  灭声枪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可王曲的耳朵里甚至一阵嗡鸣声。她脑海里翻涌出在叙利亚时眼见的恐怖袭击,不禁让人胆战心惊。
  = = =
  见到一排尸体,说不怕是在自欺欺人。王曲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尸体的时候,那天她的母亲静静躺在床上好似睡着,发白的脸上有些青色。
  再一次见到尸体是在叙利亚。战乱的地方,尸体好似再寻常不过,那些被炸弹直接炸死的尸体面目全非。她的脚边就是一排血肉模糊的尸体,没有温度,有些甚至翻白着眼珠。
  王曲维持蹲在地上的姿势被魏君灏强势拎起来,她现在只觉全身如同虚脱般,她站不大稳。风似乎越来越大,魏君灏甚至懒得说一个字,他只是紧紧看着地上的王曲,似乎还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他烦躁的心情稍微得以平复。但是他的样子着实会让任何一个初见他的人吓到惊愣。
  魏君灏向前一步一只手将王曲拥到怀里,他整个人看起来怒火冲天,半抱着王曲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他冷着眉对王冠秋说:“全都拉去喂狗。”
  对于一枪毙命这种死法他一直不认同。魏君灏认为,枪火炮弹这种东西不能真正体现人类存在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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