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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不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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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一时说不上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短短一个月,走马观花看一边,恍惚得像是一场梦。
签完了字,她就要去领证了。领完了证,她就是个已婚妇女了。
没离婚之前,她的名字都要躺在傅斯珩的家属栏上。
指尖压了压钢笔,安歌翻开了《婚前协议》的第一页。
1。婚后,出于不可抗力或者其他特殊情况,在必要的场合中,双方可有一定且必要的肢体接触。
(比如:拥抱、亲吻等亲密行为。)
2。婚后,双方将搬进位于浅水湾区的景和公馆,开始同居生活,一直到双方协议离婚。
(景和公馆为傅怀瑾老先生赠予给双方的新婚礼物,市值1。6亿。位于市中心晏家花园的老洋房则为傅怀瑾老先生单独赠予安歌安小姐的,市值2。5亿。)
3。在协议结婚期间,双方应共同遵守的夫妻行为准则如下:
1夫妻双方应互相尊重,积极维护对方;
2夫妻双方应相互信任,协议结婚期间完全杜绝背叛对方的行为;
3夫妻双方有责任有理由配合对方的工作;
……
咖啡逐凉。
见安歌翻完最后一页,傅斯珩一直搭在桌边的手指轻轻的叩了下。
“有什么问题吗?安小姐,有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可以提出来,沟通无误后我会进行修改。”魏舟适时的说道。
“不用了。”安歌摇了摇头,取下固定《婚前协议》的文件夹,将后面大半的纸张丢进桌下的垃圾桶里,“这些完全不需要。”
“啊?”魏舟想劝,“这是我们傅总给你的资源,娘娘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
“代言资源我可以自己争取,就算我拿到了那些资源,也是德不配位,心里有愧。况且,立志不坚,终不济事。”
安歌说话时秋水瞳里像汪着一抹水,那点儿小小的执着,像是夜里亮着的星星。
她身上有这一股历经千帆过后的黑白分明,很干净。
听着窗外的雨声,一直对什么都无所谓的傅斯珩突然觉得这段婚姻也不是那么无聊。
至少,人挺可爱的。
对象换成安歌,他没那么不想结婚。
翻到最后一页,上面一行,傅斯珩的签名早早的落下,他的字迹行云流水,行笔潇洒飘逸。
签完字,安歌合上了笔帽。
“我悄咪咪问一下,那协议上写的拥抱、亲吻等亲密行为,是什么场合?”
魏舟露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说:“明天早上安小姐应该就知道了。傅总会告诉你的。”
魏舟拿着文件先行一步。
傅斯珩领口的衬衫扣子开了一粒,安歌走过来,半歪在他坐着的椅子旁,伸手捏上了那一粒被解开的扣子。
“刚才忘了说,口头补充一条。”安歌走秀时那种冷艳的劲上来,指尖在傅斯珩领口的那一粒纽扣边打了个圈圈。
“以后出门在外或者再直播,还请傅先生收一收自己无处安放的人格魅力,注意一点儿自己的形象。”
说着,安歌指尖一绕,将傅斯珩解开的那一粒纽扣扣了上去。
“以后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娘娘的男人凭什么给别人看。”
傅斯珩薄唇勾了下,搭在安歌腰肢上的手收了下。
安歌这股子野劲,莫名的很能取悦人。
领了证,换了正式的礼服,被造型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安歌才坐上去傅家老宅的车。
两天前,她和傅斯珩刚宣布结婚,傅家一道道指令便传达了下去,虽不是结婚,但一切事项安排的妥妥当当。
连一向难搞定的老安头都没半句反对的话,带着南娴在宁瑾集团旗下的温泉酒店舒舒服服的住下了。
傅家二少不是商业联姻,以她的家世,也算是门当户对。
帝都傅家的老宅位于长安区的南锣胡同里。老宅在原有私家园林的基础上翻新过,保留了旧时的格局。
阶前桂兰齐芳,堂上椿萱并茂。入了巷,竹林掩白墙,影壁绰约。
中庭,禅意与诗情画意并存,取清风同坐之意。
竹林小轩边,一池碧水,池水清澈见底,小荷立一隅,红色的鲤鱼憩息于荷叶投下的阴影里。
往日里沉寂的老宅,今日高朋满座。
帝都商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尽数到齐,与傅家私交颇好的京圈里的正职级别的人也都抽空过来捧了场。
虽说时间上准备的仓促,但该有的一样不落。
足以窥见傅家对这件事的看重,里里外外做更是给足了亲家的面子。
晚宴上,傅怀瑾老先生亲自邀请安之儒一同上台,公开了这桩婚事。
一时间,恭喜声不停。
一直流传于帝都、苏淮、沪上商圈里的流言终于被证实。
安歌这傅家二夫人的位置算是坐稳了。
晚宴一直持续到很晚。
傅家家大业大,宁瑾集团旗下涉及的产业颇广,往来的各式人物皆有。
安歌脸上一直挂着蒙娜丽莎式的微笑,被傅老爷子领着,走在傅斯珩身边,前前后后见了不少人。
明明只是简单的介绍晚宴,却被傅家硬生生办出了订婚宴的气势。
长辈圈里的敬酒推辞不得,相熟不熟的小辈或者同辈,也都借着机会上来灌酒。
安歌要喝第一口的时候被傅斯珩拦了下来,给她杯子里的酒换成了清茶。
傅斯珩帮安歌挡了不少酒,一杯接一杯,喝完,半点儿不见醉意。
晚宴到尾声,傅老爷子叮嘱人将安歌送回了傅斯珩的房间里。
傅斯珩的房间在三楼,一层都是,虽然很久没人住过,但一直有人打扫,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儿生活气息,特空旷。
现代简约风格,黑白为主。
正中央放了张大床,连床单都是黑色的。搭在床尾的床旗上绣着暗金的纹路。
床旗上摆着两套睡衣,码得整整齐齐,一丝褶皱都没有。
稍小的那件明显是她的。
拿了衣服,安歌洗完澡出来,傅斯珩还是没有回来。
吹干了头发,坐在靠阳台的椅子上刷了会朋友圈,安歌想了会,翻出上午刚领到的结婚证,随手拍了一张,发了微博。
安歌:【结婚了。我的傅先生。】
配图是结婚证上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皆是一身白色衬衫。
他们头歪着头,碰到一起。男人脸上一惯的没什么表情,又冷又傲,而女人则在摄影师的要求下露了一个笑。
小梨涡中隐隐有点儿甜。
和t台上的冷艳风格完全不一样。
颜值高到令人发指。
匹配度高达百分之百。
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微博再次炸了。
除了粉丝真挚的祝福外,闻讯赶来的吃瓜群众心里只有两个字:卧槽!
【呵呵,我就搞不懂有些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非要凑上来送给别人打脸。就问这脸打的疼不疼啊。】
【99999999999!太甜了吧!这颜值,我都可以舔!】
【卧槽卧槽我擦!真的是傅斯珩,我疯了!】
【娘娘点赞要倒立拉稀的那个人呢?快来直播,不直播不是人!】
【啊啊啊,我想康你们直播生娃!这么高的颜值,不生个小崽崽真的太浪费了。】
【这对我们可以叫“钞能力”夫妇!甜死人了!】
【倒贴婊?倒贴的开心吗?】
安歌刷了会评论,偶尔回几条。
看到那条倒贴的评论,一向不怎么搭理黑子的安歌破天荒的回复了一次。
【安歌:有本事你也可以倒贴一个。】
没来得及刷新评论,卧室门开了。
“你没睡?”傅斯珩推门进来,他半倚在门边,看了眼安歌,身上带着薄薄的酒气。
安歌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放下手机,看了圈卧室,安歌说:“只有一张床啊。”
傅斯珩不怎么碰酒,但不代表酒量不行,相反他酒量很好,只是乍一喝开了,有点不舒服。
身上有些热,但某个小娘娘人让他以后注意点形象,他在下面也没有解衬衫扣子。
靠着门边,垂着眼,缓了会,傅斯珩说:“一人一半,我去洗澡。”
“又不是没睡过。”
安歌:“……”
卫生间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安歌原先那点儿困意被水声冲了个干干净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都是清醒的状态,又不做点什么,能睡着才怪。
握着手机,安歌想要不找许文馨和黎昼聊一晚算了。
微信上戳了许文馨,结果许文馨聊到一半人失踪了,说是要去找个礼物给她。
水声渐停,安歌突然有些怂了。
这踏马谁睡得着啊!!!
傅斯珩洗完澡出来,身上那点儿酒味散了不少。那件黑色带暗金色绣纹的浴袍披在他身上,格外合适。
男人窄腰长腿,天生的衣架子。
不看那张脸,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
“叮”的一声,许文馨发了段视频过来。
许文馨:【不要怂!就是上!给你们的新婚礼物,你要是紧张可以和傅斯珩一起看看,学习一番。】
许文馨:【片子是小姐妹们推荐的,气氛超唯美,还有剧情。】
一起看个电影熬过一夜?
安歌觉得这个想法不错。
傅斯珩已经走到了床边,掀开了被子一角。
点开许文馨发过来的视频,安歌凑近了点傅斯珩,发出了邀请:“看电影吗?”
此时,钟表指针已滑过“12”。
傅斯珩垂眼看了安歌的手机屏幕。
电影已放完了片头,无声的片头过后,画面被定格在一幢海边别墅外。
远处,椰树白帆。
“气氛还行。”安歌开始没话找话。
镜头从远处往里不断的拉近,穿过绿林,男女主演正躺在泳池边的躺椅上。
男主演半躺在躺椅上,手臂环在女主演的腰上,女人上身穿着黑色的bikini,身材不输一线超模。
她的手撑在躺椅上,慢慢地爬起身,微微一甩头发后又做了一个撩头发的姿势。
金色的大波浪被甩开,女主演捧着男主演的脸,慢慢吻了下去。
两人吻的忘情。
“……”安歌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
正常有几个好莱坞大片是这种打开方式的?
镜头只给到了上半身,乍一看,确实还挺唯美的。
欧美大片式的唯美。
“男女主演是谁啊?我竟然看不出来,不过这颜值还挺——”
高字音没发出,镜头猛地往下一拉,安歌瞬间呆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直默默无声的视频终于有了声音。
一阵嗯嗯啊啊的。
细细碎碎的声音在黑夜里听的尤为清晰。
下一秒,安歌的眼睛被傅斯珩用手捂住了。
他的手还带着潮湿气。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歌:第一天,我邀请了傅斯珩一起看了个片儿……
傅斯珩:老婆在邀请我?
第19章
夜色如水一般静谧。
卧室内,烛火昏黄; 角落里燃着助睡眠的香薰。
细细碎碎的调情声不息不止; 夹杂着一声一声喘息。
视线被挡住,安歌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听着。心里像是有一千只一万只小蚂蚁在啃噬。
视频里,又是一声高昂的叫。
安歌肩膀跟着一抖,耳朵尖一下子麻了。
这女的一定要这样叫吗?
我鲨我自己啊啊啊!
傅斯珩俯下了身子,凑近了安歌耳边,视线自手机视频上扫过。
他对视频里的交颈鸳鸯没有半点儿兴趣; 太假了。
“这么想邀我看片儿?”被酒渍浸润过,男人的声音透着沙哑。
傅斯珩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薄的酒气; 自安歌的耳窝边扫过; 又湿又麻。
安歌搭在腿边的手无意识揪紧了被单,漂亮的唇瓣分开了稍许; 又闭上。
啊啊啊啊!
她要说什么?
她确实想邀请他一起看个片儿,但绝对不是这种片儿!
视频里哼哼唧唧的声音又大了点,频率也更快了点。
寂静的夜晚; 窗外灯火草丛内的虫鸣好似被淡化了; 安歌的耳窝里只有视频中让人羞耻的声音以及傅斯珩的喘息声。
一下又一下,跟她的心跳同频。
安歌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明显,心里像是烧了把火。
“暗示我啊?”
说话间; 傅斯珩的唇擦过安歌的耳廓。
再次被扼住命运后颈皮的安歌缩了缩脖子。
傅斯珩垂眼看着刚和他领完证的女人,那点儿刚下去的薄薄的酒意翻涌了上来。
女人跪坐在被面上,小腿衬着深色的被面极为好看; 丝质的睡裙,领口稍稍滑下一点儿,再往下……
喉结一滚,傅斯珩伸手从安歌手中抽走了手机,关了视频。
“我没有在暗示什么!你别误会!”卷着被子,安歌缩在床头,心里恨不得把许文馨锤成派大星。
“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在想那什么——”
喝了小半杯冰水,傅斯珩放下水杯,居高临下的看着安歌,起了逗弄的心思:“你想也不是不可以。”
安歌:“!”
“只是,我不喜欢纸上谈兵,我更喜欢实战。”
男人喝了酒,态度很恶劣。
傅斯珩弯下腰,双手撑在缩在床头的安歌身侧,姿势像是要将安歌圈进怀里。
安歌宛如一只炸了毛的猫。
“你是不是酒喝多了?”安歌试图转移话题,“快睡吧,你看你喝这么多酒,一定很需要休息。”
“明天不是还要见爷爷吗?”安歌越往后说声音越小。
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动作静了好一会。
突然,傅斯珩抬手,食指贴着安歌的鼻梁:“想不想做?”
安歌张口就想说不想。
她想个鬼她想。
祖宗长长的眼睑一垂,贴在她鼻梁的食指慢慢的向下滑,轻刮了她的鼻子。
“说谎话,鼻子会变长。”
安歌:“……”
安歌这下确定祖宗是醉了,难怪和平时不一样。放下心来,安歌决定忽悠回去。
“也不是不想。”安歌舔了舔唇瓣。
没醉的傅斯珩眼睛轻眯了一下,刮着安歌鼻梁的食指一顿。
在酒精作用下,心里那点儿燥热气更热了。
“但不是现在。”
“乖啊,珩宝宝咱们睡觉好不好,你乖乖躺好。”
珩什么?宝宝?
傅斯珩额角跳了跳。
安歌盯着傅斯珩的表情,再三确定他是真醉了之后,双手攀上了他的肩头,微一用力,将他推到在床上。
“被子分你一半儿。”安歌贴心的帮傅斯珩盖上被子,然后熄灭了床头的灯。
紧贴着床边躺下,安歌拎了被子的一角担在身上:“我睡姿很好的,珩宝也乖乖的,你现在需要休息。”
傅斯珩没再动。
室内一片漆黑。
闭上眼睛,静了会,安歌没有半点儿睡意。
白天的事情像走马观花一样,在脑海中过着一遍又一遍。
傅家直系的亲戚她都见过,独独没见到傅斯珩的父母。这个家里除了傅老爷子,好像其他人对傅斯珩来说都可有可无。
而老安头对此没有半点儿不满,甚至寻了个机会将她偷偷拉到一边,特意叮嘱她让她以后照顾好傅斯珩,傅斯珩一个人挺辛苦的。
喝醉了的傅斯珩挺好忽悠的,嘴巴也不毒,就是骚话一句接一句的。
想到这儿,安歌悄悄侧过一点身子,打算多套一点话。
“咱爸妈呢,怎么没见到?”安歌状似不经意地问。
黑暗中,傅斯珩睁开眼睛,削薄的唇勾了勾,懒懒的嗯了一声。
听着像是酒喝多了很不舒服的模样。
安歌卷着被角,往傅斯珩那里滚了一丢丢的距离,从被子里面伸出一只手,隔着被面轻轻拍着傅斯珩的胸口,像哄小孩子一样。
小娇娇本娇,得这样哄。
“他们很忙。”被顺舒服了的傅斯珩说。
“不见也没什么事,我也没过他们几次。”
傅斯珩对父母的印象一直很模糊,从他能记事起,父母的概念就是模糊的,模糊到生命中似乎没存在过他们一样。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过生日,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
学校每年两次的家长会,在爷爷身体大不如从前后,不是助理就是助理。
“啊……”安歌啊了一声,“那他们是做什么的?”
“军备科研。在部队里。”
安歌懂了。
这些年隔三差五就会爆出一声“厉害了我的国”的欢呼,喊的太多,甚至会让人遗忘在这一声声欢呼背后一直以来默默无闻的科研人员,他们是高端军备背后的科研疯子。
为研发攻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他们眼里,先有国而后立家。
繁荣昌盛的背后,必然要有人有所牺牲。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也。
在其看不到光的背面,多的是悲欢离合,而承受痛苦最多的那一方无疑是思念最深的那一方。
静了会,安歌轻顺着傅斯珩胸口的手停了下来:“你现在有我了。”
“你的家人。”
“户口簿家属栏上的那一位。”
女人身上的刺软了下来。
两人之间隔了段距离,被子中间深深的凹陷下去一段。
被窝里的温度慢慢升高。
没什么睡意的安歌想了很多,隔在傅斯珩胸口上的手一直轻轻拍着,直到最后她迷迷糊糊睡着才停下。
自以为睡姿很好的女人在睡着后下意识往热的地方靠去。
被窝下,安歌的胳膊紧紧勾缠上了男人的胳膊,小脑袋顺势埋进了男人的胸膛处,蹭了一下又一下。
安歌睡觉很喜欢双腿夹着被子乱蹭。
原本就没什么睡意的傅斯珩被安歌蹭出了一身汗,还越来越精神。
偏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傅斯珩伸手,将安歌搁在在他肩上的小脑袋推开稍许,手一松,她又自己滚了回来。
安歌很不耐烦,小声嘟囔:“干嘛啊。”
说完,还动了脚。
她一双纤细的腿缠上了傅斯珩的腰,像夹被子一样夹住。
“弟弟,别乱动,再乱动明天扣你小零食。”
她的睡裙下摆被蹭翻了去了一截,连带着他的浴袍带子也被她蹭散开稍许,她细幼的皮肤像牛奶一样丝滑。
傅斯珩后悔了。
她这乱蹭的毛病,神仙都能被她蹭出火来,
他就应该捏着她的后颈皮,让她把那片子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看完。
大家都别睡了。
清晨,中庭里的薄雾弥散开。
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缓缓驱散开那层薄雾,雾气散后,月桂枝头缀满了露珠。
安歌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傅斯珩的枕头。
闭上眼,再睁开,那枕头依旧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卫生间内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安歌:“……”
她昨晚睡着对傅斯珩做了什么?
把人给强了?
“叩叩”两声敲门声。
隔着实木门板,陈意涵的声音传来:“嫂嫂,你们起了吗?没起也没关系,爷爷让我上来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多休息一会!”
陈意涵是傅斯珩姑姑的女儿,刚大学毕业,年纪不大。
小姑娘的声音隐隐带着兴奋:“哦对了,嫂嫂你要遮瑕霜吗?我可以帮你送过来哦。”
“我们起了,马上下去,谢谢啊。”
“好的,嫂嫂你慢点。”临走前,陈意涵不忘又问一遍,“嫂嫂,你真的不要遮瑕霜吗?”
安歌:“……”
所以,有人能告诉她,她要遮瑕霜干嘛吗?
卫生间门被打开,傅斯珩换了件衬衫出来。
安歌抱着傅斯珩的枕头,还在纠结遮瑕霜的问题:“你妹妹刚开来过,问我要不要遮瑕霜?这是你们家的梗吗?”
日光折了进来,女人的长发被蹭得微微翘起,干净嫩爽的脸上透着迷惑。
傅斯珩被她蹭了一整夜没合眼,扫了眼,说:“遮吻痕。”
“我又没有——”
吻痕两个字被安歌吞了。
她身上确实没有,但是讲道理,她身上应该有的且必须有那玩意。
卧槽!
她给忘了。
她等会还得演一个被傅斯珩上过的女人的角色。
怎么演?她有个半毛钱经验?
女人被上过第二天都有什么反应?
许文馨给她推荐的狗血言情小说里都是直接写第二天腰酸腿酸,走路都疼。
安歌松了枕头,一脸惊恐:“你做过吗?那些女人第二天都什么反应?”
“没有。”傅斯珩冷着脸回答。
安歌:“……”
算了,靠傅斯珩不如靠猪。
不就吻痕,她自己嘬一个。
举起左手腕,安歌找了个合适的角度,当着傅斯珩的面,一口咬上腕骨附近,含住,舌尖抵着腕骨附近的肌肤,吮吸了会,又用力嘬了嘬,像是嘬奶一样。
很快,一个粉色的草莓印浮现在白皙的手腕骨上。
傅斯珩扣好袖口,瞧了眼:“这是吻痕?”
“不像吗?”安歌晃了晃胳膊,“我自己嘬的!”
安歌还挺满意的,低下头,打算去嘬第二口。
安歌再一次刷新了傅斯珩对她的认知。
轻嗤了一声,傅斯珩懒声说:“我亲不出这么丑的吻痕。”
安歌:“……”
你妈的。
“过来。”傅斯珩靠在床边,对安歌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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