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烈风吻玫瑰-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许萧和江绵竹回了那杯酒,不卑不亢道:“合作愉快。”
第25章
刘飞斜睨了他们一眼,也站起来,夺了杯酒,对着江绵竹和许萧一比,仰头喝下,丢了酒杯,恶狠狠道:“走着瞧!”
而后便径直出了堂厅,连招呼都没跟何连峥打一下。
许文羽站起来看着刘飞的背影,开口吞吞吐吐道:“……阿飞,再吃点……”
许萧和江绵竹也是站着看着刘飞走的方向,许萧微微笑,轻抿了口杯中的酒。
何连峥若无其事地继续吃菜,长指轻轻扣了下木桌,刀疤一皱,威严开口:“都干什么啊?吃饭!”
三人这才落座,许文羽显得有些笨拙,朝江绵竹敬酒磕磕绊绊道:“我是……许文羽,以后,以后多多互相,互相关照。”
江绵竹回敬,比了下酒杯,“谢谢,许大哥。”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何连峥又和他们聊了好些走冰和内鬼的事,互相敬了许多酒,江绵竹默不作声地看着,微笑回应。
而许萧的脸色却一点一点变得惨白,江绵竹没有注意到,只听见何连峥慢悠悠道:“今天是八月二十四,只要在下月初五前你们帮我找到买家,我就放你们回去。”
“不过,留点“货”,过几天景洪那边有个小交易,带你们去,找人给你们拍点视频,让阿飞传到暗网上,密钥只有我能给你们。”那双鼠眼漫不经心地扫过他们的眼睛,似想要从里面找到一丝端倪。
江绵竹心里微微一惊,他这是想要掌握他们“贩毒”的证据,以此为要挟,从此受他控制,做一个听话的木偶。
她极力维持镇静,面上笑得得体:“没问题,峥哥。”
何连峥站起身走过来,走到许萧身旁,拍了拍他的肩,淡淡道:“第一关,让我看到你们的诚意,否则要是让我发现你们玩我,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他重重捏着许萧的肩,“注射安他非命,再削皮怎么样?或者强你马子?”危险与警告都在言语中显现。
许萧抬头,漆黑的双眸映出那道疤痕,眼珠转也不转,似在隐忍,却又微笑淡然答:“峥哥,说笑了,我们没有那个胆。”
“答案是你自己给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哈哈哈……”何连峥大笑起来,阴恻恻道,“我最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他走了几步,顿了顿,继续道,
“可我也最恨自以为聪明的人。”冷冷的话夹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许萧额头浸出细密的汗珠,他握紧掌心,长指紧拢,缓慢道:“我会给你一份满意的答卷。”
江绵竹听着许萧略显虚弱的声音,察觉出一丝不对,站起身来扶住他,对着何连峥道:“还有两天时间,你会看到你想要的答案的。”
何连峥背对着他们,嗤笑了声,“但愿。”说着便走出了堂厅。
许文羽喝了口汤,看着他们,提了提黑框眼镜,有点局促地说:“那个,你们,你们慢慢吃,我,我先走。”
许文羽起身也走出了堂厅。
而偌大的堂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以及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江绵竹担忧地搀住许萧的胳膊,急切开口:“怎么了?没事吧?”
她急忙去拿餐巾纸,去擦拭许萧额头的汗珠,看着他脸色比以往都要苍白,心上也疼了几分。
而许萧只是躬着腰,面带微笑地看着她,低哑道:“没事。”
江绵竹有点无措,“怎么了啊?刚刚还好好的,你生病了吗?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紧紧抱住许萧,将他的头捂在自己怀里。
“走我们去找林贺。”她扶着他,就要往外走。手却被许萧拉住,“现在没法出去。”
江绵竹看着他一直捂住心口下方,连忙去触碰哪里,关忧道:“胃痛吗?”
许萧看着她,轻轻笑,艰难点了点头:“小毛病,没事。”
江绵竹却要急疯了,紧握住他的手:“什么时候开始的?有药吗?”她急得跺了跺脚,
“不行,还是要去找林贺。”
“我去给何连峥说,去把林贺请过来。”
许萧握住她的手,俊朗的面容少了平时的冷淡,带着勉力的笑,他抚了抚她短短的发丝,轻轻道:“房里有药,我的外套左兜里,去帮我拿下来,乖没事。”
他松开了她的手,深深地俯下身,捂住灼热刺痛的胃部,却还不忘微笑地看她。
江绵竹蜷了蜷落空的手指,看着他冷淡英气带着苍白的眉眼,只觉得有一双大手在使劲揉捏着她的心脏,她心疼啊。
她俯下身,身子前倾,主动地在他额角落下轻轻一吻,安慰开口:“等我回来。”说着便转身,大步朝外跑去。
许萧微微一滞,感受着额角残留的余温,嘴角轻轻地弯上,再把自己蜷成一团,紧靠墙壁,抵抗胃部深深的灼痛与隐忍难耐的痛楚。
可他的心再没有比此刻更暖的时候了。
曾经的八年,那么多个没有她的日夜,胃痛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地吃完药后蜷缩在墙角,忍着胃痛,或痛昏过去或一夜无眠。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一个人了,可没想到在尝过两个人的温暖后,他的心竟会如此的酸涩温暖,被沉重的爱意包裹。
所以,他告诉自己,他可以忘掉所有过去的不愉快所有过去的罪孽,饶过她饶过自己,与她安稳一生。
让陈年往事化为一碗酒,他们共同仰头一口饮下,让爱历久弥新。
江绵竹一步作三步飞快上了楼,曾哲栋在身后追得气喘吁吁,还一边道:“江绵竹你发什么疯?”
她不及解释,只觉得看见许萧那样一个骄傲坚韧的人在胃痛的折磨下缩成小小一团的时候,她心都要碎掉了,泛着无法言喻痛意。
她飞快找出了药瓶,还用塑料杯倒了杯温水,而后细致地捧着水杯,药瓶捂在怀里,以最快的速度下了楼。
走到楼梯间,曾哲栋抱胸戏谑地看着她,“我从来没看见你这样。”
江绵竹不予理睬,快步下楼。
身后传来曾哲栋欠欠的声音,“有弱点的人,最容易被打败。”
江绵竹仔细认真地喂许萧温水,将药片喂入许萧的口中,她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笨拙,抬眼对上了许萧好笑地打量她的眼睛。
许萧乖乖地吃了药把水杯里的水也喝光了,江绵竹起身去放杯子,却被许萧的大手松松软软地擒住手腕。
江绵竹一愣,转头看着他。
许萧背靠着墙壁,头仰着看天花板,没有看她,自顾自地开口:“阿竹,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这样幸福。”
他喃喃道:“与你一起。”
江绵竹心上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她把水杯放在地上,走过去紧紧地抱住他,细细地抚摸那方短短的黑发,轻轻道:“我也是。”
她像逗小孩似开口:“不过,你病好了,我就更幸福了。”
何连峥准许了她带许萧去林贺那里看病的要求,不过曾哲栋得跟着他们。
许萧吃完药痛意减轻了很多,能走过去。江绵竹便一路小心翼翼地挽着他的手,仔细地提醒他,避过那些坑坑洼洼。
曾哲栋在身后百无聊赖地吹口哨,他一路走过去扎眼的造型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不过这注意力大半又带着畏惧,因他是“那一家”出来的人。
路上有个小女孩跑过来不小心撞了下江绵竹,江绵竹脚一滑踩到坑里,抬眼去看小女孩,小女孩却又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江绵竹一怔,提了提脚,用餐巾纸去揩泥巴,却在鞋边找到一块小小的灰布条。
江绵竹瞥了眼曾哲栋,他在看那个小女孩,便趁机揣进了裤兜里,不动声色地挽着许萧继续向前。
曾哲栋停到小女孩跟前,伸出手捏了捏小女孩的脸,他呵呵笑了几声,拿出一个泡泡糖递给小女孩,轻道:“叫哥哥。”
小女孩可可爱爱地答了声:“哥哥。”接过泡泡糖,欢天喜地地跳着走了。
曾哲栋跟上他们,走在了他们的旁边。
江绵竹找话题试探性提问:“哲栋,你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两位现在怎么样了吗?”
曾哲栋看着她痞笑:“你们不耍花招,他们自然没事。”
江绵竹紧握手心,看来现在关驹晖和林薇也成为牵制他们的筹码了,以后行动则是愈加艰难了。
她抿嘴笑了笑:“谢谢你,替我照顾好他们,我们不会有撒谎的。”
曾哲栋瞄了她一眼,嗤笑道:“别呀,千万别谢我,要谢你谢峥哥去。”
江绵竹没回答了。到了医馆前,三人一同进了医馆。
曾哲栋看着医馆里的人,别扭地揉了揉眉,随便寻了把椅子坐着,手撑在下巴上,履行任务“监视”着他们。
林贺穿着白大褂正坐在柜台边,带着副金丝眼镜,腿上放着一本书,正在看。
阳光透过门缝洒落进来,照在他好看的眉眼与骨节分明的手上,俊朗温柔。
江绵竹长指敲了敲门,轻轻道:“林贺林医生好。”
林贺抬了眼,看见是她,温柔地笑了,“绵竹。”他忽略了一旁脸有点黑的许萧。他看见一旁坐着的曾哲栋也没有表现出惊讶的神色。
“有事?”
江绵竹洒脱地轻轻拍了拍许萧的手臂,对着林贺颇调皮地笑了笑,“林医生,我带我的人来请你看病。”
林贺放下书,站起身,走到了柜台前,拿出那个木质算盘,轻轻拨弄了下,“说吧,什么病?”
江绵竹忙牵着许萧坐到座椅上,她替他开口:“胃痛,很痛。”
林贺取下了金丝眼镜,揉了揉太阳穴,温和道:“刚刚吃了什么刺激性食物吗?”
江绵竹转了转眼珠,“他喝了酒。”
“行,胃痛多久了?”
许萧没回答,江绵竹侧头看着他,手肘碰了碰他,示意道“说呀。”
许萧深抿了抿薄唇,低低道:“你诊断病情就可以了。”
林贺叹了口气,上前来握住许萧的左手腕,三根手指比在脉搏处,双眼微闭。
江绵竹惊叹一声,“你不会是在把脉吧?”
“嘘。”林贺比了根手指。
江绵竹噤声。听见他淡淡说,“痛了八年?”
许萧抬头平静地看着他,他的目光几乎没有重量,而后抽回手腕,平直叙述,“是。”
作者有话要说:
注:安他非命是一种精神兴奋剂,易上瘾。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第26章
林贺给开了他几副中药。回来后,江绵竹寻了个地方熬出来给他喝,喝完后,许萧胃部的痛感也消失了。便和江绵竹一起坐在窗前,看落日。
院中的吵闹声随着夜色的降临小了很多,但仍能听见鳄鱼撕咬生肉的声音,有些骇人。
而窗外,金乌西沉,一地碎金,天幕被落日余晖渲染得多彩,金黄橘黄渐次铺陈开来,宁静安稳。
江绵竹侧头看着许萧深邃俊朗的眉眼,她伸手描了描他的眼睛,触及他长长的睫毛,她低低道:“多久痛一次?”
许萧微微低头,目光停留在窗外的一棵树的树干上,他轻轻回:“一个月。”
“你骗人。”江绵竹固执地偏过他的身子,让他看着自己。
“胃痛还这么规律吗?”
许萧唇角勾上散漫的弧度,轻轻笑,“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我现在差不多好了,不吃刺激食物就不会痛。”
江绵竹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垂眸想了想,捏了捏细细的手腕,只说了一句,“以后照顾好自己。”
许萧与她这样近,却在此刻觉得自己从未走入她心底,他急切地握住她的手,克制道:“你什么意思?”
“会离开吗?”
江绵竹抬头看着他的眉眼,如清风濯雪让她蓦然心动的面容,她静默了十秒,终是回:“不会。”
许萧拥她入了怀里,空气似有细微电流,她微微颤抖,抱紧了他,一室空寂之中只能听闻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是夜。江绵竹趁上厕所的空当看了那块灰布里的内容,心一惊却也对未来生出许多希望。
他们并非孤立无援,林枫和其他卧底已经着手布置一个“局”,他们需要配合且巧妙地与何连峥周旋。
林枫最初来这里是因为几起少女失踪案,在雨林里转悠了几天找到了这个村子,便着手调查起来,却没想到没查到失踪案,却查出了毒窝。
在一次交易中林枫趁混乱时解决了买家的一个接头人,顶替那人,成为了合作伙伴。
他让自己同事抹掉了自己档案里的记录,并巧妙地设计了一次反局,抢了“自家”的钱,投靠到了何连峥门下,再一步一步往上爬,以便掌握这个巨大犯罪网里庞大的关系网,只为了有一天将这个犯罪集团的买卖方一网打尽。
而明天为刘飞洒的网也已经就绪了。
江绵竹深吸一口气,回去又借着上一次的方式告诉了许萧,而后将上次的纸一同收进衣兜里,再次寻了个上厕所的理由,扔到了厕所里,任水冲掉。
匆匆吃完晚饭后,江绵竹和许萧便躺在床上睡了,分睡两侧,只有手掌交握,十指紧扣。
到了半夜的时候,江绵竹听到了一些响动声,她起床,去外间到了杯冷开水,站在窗边,看着对面三楼何连峥的房间。
那房间里没有灯光。江绵竹心脏狂跳不止,手指不自觉捏紧了水杯,她闭上眼细听着院中的动静。
约一分半后,那响动声停了,世界重归寂静,只偶尔有一两声鸟叫。江绵竹呼出一口气,放下水杯,镇定地回了床边,看见许萧安稳的睡颜,心便一下子软了下来。
她缩入被窝,换了个姿势,手臂微微环着许萧的手臂,而后闭眼,感受黑夜,慢慢的,睡着了。
清晨。一阵刺耳的重金属摇滚音乐声陡然地在院中响起,江绵竹蓦地一下被惊醒,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伸手揉了揉耳朵,那声音还在继续,吵得人头疼。
一看腕表,才六点。她揉了揉头发,嗓子干涩,便下床去倒了杯水,喝了大半。
这一个偌大的院子被这声音给划破寂静,陆陆续续有人不满地醒来,朝着院里叫骂。都是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那音乐是从一楼传来的,江绵竹静了静,又听到了音乐声里夹杂的女人的呻。吟声。
江绵竹顿感恶心,走到窗边瞥了瞥还是晦暗不明的天空。使劲眨了眨眼,目光随意地掠过村里的一排排木屋,她有点担心关驹晖和林薇他们了,向空中哈了口气,收回目光的时候,却无意间看到了一个背影,从水泥楼里出去,走了一段路,便不见了身影。
江绵竹捏了捏手指,莫名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却并未想起是谁,索性不再想下去。
而院中的音乐声却蓦地一下停了,随之而来的是三楼何连峥房里灯光亮了。她大概能想到何连峥的脸黑程度。
对于刘飞这些时间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行为,他忍不了太久。而这次让他们证明刘飞是否是叛徒的调查只是一个开端的鱼钩,鱼如果上网了,便只能任人宰割。
他生性多疑,又最恨被人背叛。所以无论如何刘飞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晨间温度有些低,江绵竹缩了缩脖子,回卧室去拿外套,走到门前却看见许萧已经醒了,靠坐在床上,穿着黑色背心,手臂肌肉线条流畅硬朗。
他伸手揉了把头发,抬头望向她,目光沉静,淡淡道:“刘飞在溜冰。”
江绵竹走到一旁去把两人的外套拿了过来,把他的丢给他,说:“他会很亢奋。”
许萧接过外套套在身上,朝她点点头,“嗯。”
这是一个好的契机,他们今天上午的计划实施起来会更容易一些。
早餐有人送到了房间里,许萧默默吃了许多,江绵竹却只喝了杯牛奶。
许萧挑眉看她,“嗯,不吃了?”
江绵竹捂捂嘴,“我怕我等会吐出来。”
许萧笑笑,却耐心地站起身给她喂了一半面包,一点一点,细致入微。
江绵竹脸红得不行,她从小到大没被人这么温柔对过,心里泛起一阵密实厚重的温暖。江绵竹侧头躲过,低低道:“不吃了。”
“有心事?”低哑磁性的嗓音带着探究的意味。
江绵竹不说话,许萧抱了抱她温和道:“有我呢。”
刘飞溜完冰爽完女人后亢奋得很,林枫趁机找了个人去他耳旁吹了吹风,说河边有情况,刘飞就兴奋地备好枪,单枪匹马地去了河边。
许萧和江绵竹向何连峥申请后,跟在了他的身后,一同去了河边,何连峥还给他们配了个传呼机,以便随时汇报情况。
刘飞自以为隐蔽地四下瞅了眼,走到了鲜少有人至的上游处。
上游是平时交易的重地,因此一般都会有人值岗,河边修了一座约五米高的防风塔,值岗的人就是在防风塔里。
而今天防风塔里却没有人,刘飞拿枪朝着那防风塔的二楼比了一下,手往上扬对着天放了一枪空枪。
但江绵竹和许萧都知道这并不安全,因为离着不远处还藏着一个何连峥的眼线,手持一把步。枪,准心对准了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人。
江绵竹平复心绪堵了堵耳朵,和许萧侧身在一旁观察他的行动。
而水泥楼里何连峥拿着望远镜,镜头对准刘飞,看到那苍白死气又夹着异样兴奋的脸时嫌恶地皱了皱眉,冷冷道:“我早说过让他别碰毒品,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像什么。”
许文羽在房里对着电脑,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打出一大串代码,磕磕绊绊道:“阿飞,阿飞毕竟和我们,我们出生入死过,峥哥,他通过这次考验后,你还是饶过他吧。”
何连峥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冷哼一声,“看他表现。”
上游口不远处有一艘船。刘飞看见后心底狂喜。这艘船就是平时走私货的兄弟告诉他的“矿石”船。
是当地一个农民以采金为由进的货。
刘飞吹了吹口哨,轻快地走向了那艘船,黄毛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刺眼。
江绵竹揉了揉眼和许萧一同悄悄跟在他身后。
刘飞快步走近船,借着踏板站了上去,在走进船舱,舱内却没见到人,他现在精神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完全不去思考是否有诈,径直就入了底仓的存货间。
五个大货箱并排放置,占据存货间的大部分空间。刘飞飞过去一个一个地打开。箱内是大大小小的矿石,手感极好。
刘飞取出矿石打开了下面的夹层,发现了一包包小块状的“冰”,顿时欣喜若狂,撩起袖子露出大花臂,就开始往外搬运,十来分钟船的甲板上便躺了十来包“冰”,约有六七千克。
刘飞躺在甲班上,把冰捧了个满怀,大笑起来。阳光刺目,他脑中有一种眩晕感,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灵魂似乎都有一种奇异的快感。看着手中的冰,刘飞更是心花怒放,恨不得一头扎进河里,享受淋漓的快感。
半晌,他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小喽啰打电话,商量这批货的销路。
小喽啰站在何连峥身旁战战兢兢地接了电话,一挂掉,就赶紧害怕地溜了出去。
何连峥脸黑得不行,将烟直接用手指掐灭,“他还真是不当我这个大哥存在。”冷冷的声音夹着怒意。
许文羽停止敲打键盘,局促地挠了挠头,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低低道:“阿飞他,他虽然随性惯了,但应该不会干背叛我们的事。”
何连峥将望远镜丢给许文羽,愠怒道:“你自己看。”
刘飞正打算将这些冰转移的时候迎面来了只小船,船三两下靠岸,船上下来了几个青年男子,为首的那人带着墨镜,一脸生人勿近的冷酷模样。
许萧看见那人,便带着江绵竹走了出去,他丢给刘飞一个锦囊,淡淡道:“保命专用。”
刘飞正要打开,那为首的人却上了他的船,叫身后的人抬出两只保险箱,放在刘飞面前一字排开,在一个一个挨个打开。
刘飞胡乱把锦囊揣进衣兜里。
许萧和江绵竹走近,打开了传呼机。
为首的人平直道:“五十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刘飞看到这么多钱眼都直了,脑子一热竟没搞清楚对方的底细就答了:“好。”
何连峥在房里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朝墙壁就是一拳,恶狠狠道:“他妈傻逼刘飞真的敢叛我!”
带墨镜的人接过刘飞手中的冰,微笑道:“眼镜蛇与飞哥的交易很愉快。”
何连峥没闭麦,一听见这话直接炸了。一脚踢在墙上,“我他妈毙了这孙子,竟然敢跟毒蛇帮合伙来骗我!”
毒蛇帮就是一直在和他们抢渠道的另一个走私集团,上次河边的一枪就是对准的一名毒蛇帮混进来的奸细。
本来该交易的货,因为毒蛇帮的插足,渠道被切断,被迫停滞在此。他为此想了不少办法,却还是让交货时间朝后推迟十天,损失不少。
江绵竹看了下刘飞,将传呼机关掉了。
刘飞听见眼镜蛇这三个字后愣了三秒,下一秒站起身来不可思议地朝带墨镜的人低吼:“你他妈是眼镜蛇!”
他掏出手。枪,准备对准带墨镜的人,却被对方以极其优雅的姿势夺了过去,并和身旁几个人以一种外来人看着很礼貌的姿势将他请进了船舱。
江绵竹和许萧等在外面不远处,没过一会,刘飞就和那带墨镜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