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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吻玫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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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好一个走狗烹……”何连峥眼中闪过精光,冷笑:“消息被我截了,没发出去,没想到吧哈哈……”
许萧淡淡看着他,薄唇微启:“恭喜你。”
何连峥却突然俯身向前,提起许萧的衣领恶狠狠道:“你想说什么?”
许萧毫不慌乱,轻笑,淡淡道:“说你心里想的。”
江绵竹捏着一把汗,看着他们两人,背脊绷得笔直,浑身一片冰冷。
“说出来。”何连峥放缓了语气,嘴角扯了抹笑,邪厉得很。
“有人叛你。”
作者有话要说:
PS:鳄鱼的眼泪:一种正常生理现象。
——
考试周,我好快乐:)
第23章
一轮银白色的弯月升到了东面,斜斜的,惨白的光洒落,透过玻璃窗往外看,像一盏碎玉,随时都有将人划伤的危险。
江绵竹僵直身子,跟在许萧身后,艰难地走出了那间房。
她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微微闭了眼,平复呼吸。
许萧握着她的手,暖流涌进,驱散了些夜中的凉意。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双眼直视前方的夜色,牵着她一起跨出了门栏。
沉厚的木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江绵竹呼出一口气,侧身就看见那个小混混不怀好意地对着她笑。
荧光鞋在黑夜里闪了个影子,小混混靠了过来,一手放嘴边,吹了个欢快的口哨,笑着道:“来吧,美女。”还对她抛了个眼神。
许萧盯着那混混长T恤上张牙舞爪的怪狮子,轻轻笑了,低头侧身咬了咬江绵竹的耳垂,低低道:“怕了?”
江绵竹冷笑了声,伸出手将她往外推,“怕什么?我从来不怕。”
许萧却反手锢住她,将她带进自己怀里,轻笑:“这就对了,别紧张。”低醇沙哑的声音,好听撩人。
江绵竹被这一闹,刚刚那种紧张感也消失了很多,周身感受到他胸膛里传递出的温暖,心也安定下来。
前面的小混混转过身来,不耐烦开口:“走不走啊?”
江绵竹没做声,和许萧一同跟上了他的脚步。
荧光鞋在夜里一闪一闪的,寂静无声。那小混混自顾自地说话“唉,要不明天我跟峥哥申请一下,小美人你来和我住怎么样?”
江绵竹冷冷回:“你做梦。”
“那我找前几天刚来的小姑娘玩,怎么样啊,你说?”他挑了挑眉,戏谑道。
“她在哪?”许萧低低哑哑开口,带点威胁意味。
小混混沿着环廊漫不经心地转了个弯,走近楼梯口,开始往下走。
他踏了踏脚,橘黄色的声控灯亮起来。
嚼了嚼口香糖,吐了个泡,随即又破裂开来,他随意道:“峥哥不让我告诉你们。”
江绵竹手指捏紧,握成了拳头,还没出声,又听见他说:“你们还是自求多福吧,在峥哥没改变想法之前找出你口中所谓的叛徒的证据,否则你们看不见下月初三的太阳。”
“初三,是你们交易的时间。”许萧淡淡回,两人跟着他转了个弯,到了二楼,开始在四四方方的院子的环廊上走。
小混混吐了口口水,呸了声,将口香糖抠出来,气愤回:“关你屁事,你个臭明星了不起啊!。”说着还给了墙壁一脚。
许萧也不恼,只是平静开口:“你包庇叛徒。”
“你放屁,飞哥不是那样的人!”小混混急红了脸,伸出手指着许萧,一脸横气。
许萧微微勾了勾唇角,轻笑:“哪样的人?溜冰玩女人,唯利是图?”
“你能保证他为了钱不会变心?”
“你你你……”小混混一时语塞起来。走到了一间房前,在裤兜里掏出了把钥匙,拿出手机打着光,对着钥匙孔,开了门。
他又像是自言自语般说:“我小时候飞哥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所以,你们要是敢乱污蔑,我……”
“怎样?”许萧戏谑地笑。
“我叫峥哥毙了你们!”那小混混张牙舞爪恶狠狠道。
许萧走近他身旁,站到门口,低低道:“你峥哥告诉过你今晚的事谁都不能说吧,不然小混混你也活不了。”他唇角弯了弯,扬起一抹笑,侧身拉着江绵竹若无其事地进了门,开了灯,环顾四周。
刺眼灯光照得小混混使劲闭了闭眼,适应了下光线,撇着嘴道:“我知道。还有我不叫小混混,老子叫曾哲栋。”
江绵竹低头看了眼腕表,三点十二分。她朝着曾哲栋点了点头,转身去把门关上了,隔着门轻笑道:“知道了,哲栋,很晚了,你个高中还没毕业的小屁孩快回去睡觉吧。”
曾哲栋在外面喊了一声:“老子十八了,能上你。”
曾哲栋揉了把五颜六色的杂毛,绕着院子恶作剧似地跑了一圈,最后钻进一间房,躺在床上,直接就入睡了。
江绵竹去看了看窗,窗外对着雨林,正对下面的一楼水泥楼房边还有三个人守着,拿着电棍,警戒很严。
江绵竹一把扯过窗帘,遮住了窗外投映进来的灯光。环顾房间,分里外两间房,有电视冰箱,沙发,里面还有一个卧房,只有一张床,所幸床还够大,容他们两人绰绰有余。
江绵竹坐到沙发上,揉了把短发,开始想应对方法。
许萧长腿跨了几步,跨过来把她捞进怀里,低低道:“先睡觉,进去。”
江绵竹“嗯”了声,跟着他一起进了卧房。
脱掉鞋和外套,江绵竹躺在床上,在空中比了三根手指,皱了皱眉,喃喃道:“怎么弄呢?”只给他们三天时间找出谁是是叛徒的证据,这实在是很难搞。
许萧的大手覆上她的手,暖流传过来,他低声道:“明天先了解一下这院里人的关系网,不要着急,慢慢来。”
说着他凑过身来,亲吻她的耳侧,脖颈,一下一下,愈加热烈。江绵竹背脊一僵,脑中空白一瞬,感受着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心里微微一颤,她睁大眼睛道:“你干什么?”
许萧压过来,伸手关掉了灯,沙哑带着欲望的声音“你说呢?”
他吻住她的锁骨,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靠近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
江绵竹浑身颤抖,她没想到许萧居然会这么快就这样,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里,她心跳得很快,胸膛上下起伏,却没做一点回应,冷冷道:“你是不是过了。”
许萧动作没停,头却靠在了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监控。”
江绵竹心中一震,快速在暗中四处搜索。
“左上角,别看。”
江绵竹立马会意,配合他,发出了几声。
随后许萧几乎是咬着她耳朵地说:“明天刘飞会去那条河,就在那里行动。”
汗水不住流淌,静夜里只有彼此粗重的呼吸声。
一番做戏的“云雨”持续了半小时,最后双双疲累睡去。
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近十点。客房里有他们送来的早餐。
江绵竹和许萧随便吃了点填肚子,眯眼看向院中,这真是一个很大的环绕式院子,估计环绕的长度就有近千米。
院中有一个正堂,现在很是热闹,围了满满一屋子的人。
江绵竹刚开门,走了一步,就有一个青年人来跟着她。
许萧手指修长,拿起木桌上的一杯豆浆,静静地喝,抿了抿唇,余光始终跟随在江绵竹的身上,另外记清了屋内的布置,还有监控的位置,以及守着他们的岗哨的位置。
他们被监控得滴水不漏,每一句话都在何连峥的眼皮之下,被监听着。
江绵竹对着跟着他的那位青年笑,笑得甜美好看,她轻轻问:“大哥,请问厕所在哪里呀?”
那青年人挠了挠头,指了指前面拐弯处。
江绵竹又轻笑,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气道:“你要跟着我去吗?”
青年人看着她好看的脸,一时不知怎么言语,挠头傻笑,但还是跟着他走。
“江绵竹,去哪啊?”曾哲栋从三楼探出个身子,看着她笑。
江绵竹没好气地回:“厕所。”
曾哲栋点了点头,吹了吹口哨:“阿彩,跟着她,小山你在外面等。”
从二楼的靠近厕所的屋里出来了个穿着黑色皮衣,打扮时髦的女人,红唇上扬,打量的看着她。
江绵竹有点晕,扶了扶额,对他们的监控可真严,但也没表露出来。兀自往前走着。
刚走几步,就突然被迎面而来一个走得很快的人撞倒在地。
感到手肘一阵摩擦的痛,江绵竹揉着手,抬头看迎面撞上她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连忙说对不起,上前来扶她。江绵竹看见他耳边的银色耳钉,心一惊,笑着回:“没事。”
林枫却仍坚持来扶她,扶着她的手臂,身子挡在她面前,正好把曾哲栋的视线挡住,他趁机通过袖子给她塞了一张折叠成块状的纸条。
江绵竹感觉到了袖子里的东西,面上不动声色,毫不表露,借着她的搀扶站了起来,她无所谓地笑笑:“没事。”
林枫又向她道了歉,最后离去,还侧身朝曾哲栋做了个痞气的飞吻,复又快速向前走去。
曾哲栋笑着看了看他的背影,也不在意,吹了个口哨,笑着道:“彩儿,看你了!”
那个被叫做彩儿的女人,嗔笑地看了眼曾哲栋,随后带着江绵竹进了厕所。
她守在外面,江绵竹进去后,立刻打开了纸条,扫过内容,连忙扔进了厕所。
“快点啊,别超过两分钟。”
“不然,就打开厕所,我看着你上。”
门外的女人掏了支烟,点着吸,不耐烦地用脚一下一下地蹬地,发出噔噔的声音。
不一会厕所里就已烟雾缭绕,江绵竹闻着烟气,扇了扇,又故意拖了点时间,才起来。
门外女人不耐烦了,开始敲门,正准备踢门,就听见冲水的声音,她停下了动作。
江绵竹看着她笑了笑,挑了挑眉:“走吧。”
那女人画着极浓重的妆容,看着她的脸,从鼻子里哼了口气出来:“走呗。”
她长吸一口烟,吐出来,掐灭,扔进垃圾桶,跟着江绵竹一起出了厕所。
“别抱不该有的心思。”女人冷冷道。
江绵竹不在意地撩了撩头发,顺着她的话接:“什么心思啊?”
“光长得好看,不行。”
“还要技术好。”女人冷哼一声。
江绵竹挑了挑眼角,转过身,轻轻笑,缓慢道:“哦,我不会啊。”
咬字咬得转了几个弯,江绵竹看着她戏谑地笑。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呀呀呀~
我回来了,尽量日更,不更请假。
2020请多多指教,爱大家 (^▽^)
第24章
那女人转过身来,上上下下毫不掩饰地打量江绵竹,她展手看了看自己红艳艳的指甲,嘴角微弯:“怎么,这么清高啊?”
江绵竹双手环抱胸前,看着她,眼角上扬,笑了笑,“看你怎么想。”
那女人收回了手,上前几步用肩去碰了碰她的肩,低低道:“到这来,你是条子啊?”
江绵竹嗤笑出声:“我是被抓来的。”说着伸出双手,做无辜状。
那女人看着她,没占到口头便宜,恰巧那位叫小山的青年也过来了,她便打开了刚刚出来的那扇门,跨脚走了进去,临了还伸出头,对三楼的曾哲栋抛了个媚眼。
江绵竹无所谓的笑笑,随后在曾哲栋的注视和小山的陪同下回了屋。
刚进屋,就看见许萧坐在木桌前,手里拿着笔在几张白纸上写什么。
渲白的纸张,纯黑的中性笔,他安安静静不受干扰地认真写着。侧脸轮廓映着洒落的日光,下颌线条流畅美好,黑发妥帖安静,宁静而美好。
江绵竹嘴角上扬,看着他淡淡地笑,眸子里也盛进了温柔的暮色。
室外的喧嚣被隔绝在外,而这一间小屋仿佛已是平静人间,岁月安缓。
江绵竹抵着墙微微歪着头看他,长指抹了下眼睛,眨了眨眼,手指敲了敲墙壁,抿嘴笑。
“在干嘛?”
许萧头也不抬淡淡道:“写歌词。”
江绵竹扣回手指,揣进裤兜里,向前走了几步,走到桌前,轻轻低头,及颈的短发轻轻慢慢地扫过许萧的脖颈。
她瞄了眼他的字,赞叹了声:“写得真好。”
又伸出手,轻拍了下他的左肩,“伤好没?”带着关心。
许萧感受着耳畔酥痒的触感,像只调皮的小猫用头蹭着他脖颈玩,撩人得打紧。歌词写不下去了,他笔尖一顿,丢了中性笔,反手捉住她细细的手腕,手指慢慢摩挲,感受着细腻的肌肤,低头,薄唇轻触那方肌肤,一掠便离开。
他微笑答:“好了。”
江绵竹手指一滞,轻柔的触感,令心中略一紧张,但随即又放松下来,不在意地俯身凑在他耳边,以极低极轻的声音说:“林枫劝我们……”
她的话被打断,
“来,我教你写歌词。”她的手被握住,手掌里被塞了支笔,俯身,笔尖触及那一张雪白的纸张。
许萧低低哑哑开口:“要押韵,还有音韵美。”
“看这一句。”长指指着白纸上的一句话。
“鲜花生锈,盐巴腐败。”他挑了挑眉,平静认真地看着她。
江绵竹转了转眼珠,领略出来意味,下笔写了一行字:河边危险,按兵不动。她的字偏小,监控里分辨不出来。
却淡淡念出来:“黑白颠倒,花绿柳红。”压长了尾音,有点俏皮意味。
许萧淡笑回:“入门了。”旋即从她手中抽出中性笔,在纸上写下:好好配合,见机行事。
“轻佻的歌,只给你听。”
江绵竹伸手轻推了他一下,嗔笑地夺过笔,写下:老三许文羽,老二神龙见,首不见尾老,四刘飞以,贩养吸嫖。娼。
她轻轻念:“一喜可相识,二喜可相知,三喜可相伴,四喜可相痴。”嘴唇轻阖,她笑得美好,眼睛弯成月牙,住进了月光。
许萧转身抬眼看她,黑眸里细碎的光斑驳,带着笑意,有力的手臂环住她,将她拥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胸前,温暖涌进,天光大亮。
低哑磁性的声音:“我也是。”
“阿竹,我欢喜你。”
喜欢你,喜欢得发了疯。
江绵竹手在空中停滞,颤抖不已,心中涌进说不出的酸涩温暖,她深深地闭眼,长睫毛不住颤抖,缓缓地,手沿着他宽厚坚实的背脊收拢,抱紧了他。
她低低道:“我也是啊。”
刚过十二点,门就被扣响,江绵竹打开,是曾哲栋。
他在屋里四处瞄了瞄,还走到桌前伸手拿起那些稿纸,翻了翻,将上面的内容大致看了眼。
他一手翻着那些稿纸,一边挑了挑眼,咧着嘴,轻慢道:“你写的?”
江绵竹一把夺过稿纸,妥帖收好,“我们一起写的,有意见?”她作生气模样。
曾哲栋双手环抱胸前,脚踢了踢桌角,痞痞道:“唱来听听。”
江绵竹嗤笑开口:“滚。”
许萧淡淡了他一眼,冷淡英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却压迫感十足,他不说话。
曾哲栋看着那目光里透露出的危险气息,作罢,舔了舔嘴唇,“走,带你们去见我飞哥啊。”
他率先出了门,只留下一个花里胡哨的后脑勺。
许萧进了里屋,拿出江绵竹的外套,给她披上,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堂厅很热闹,现代化家里却守着占山为王的土匪规矩。一张长木桌囊括二十个座椅,主座有两个位置,何连峥坐在一张座椅上,而另一张座椅是空的。
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位带着黑框眼镜,斯斯文文的男子。他指节很细长,虎口指甲旁都是厚厚的老茧。穿着白色衬衫,看上去清秀无害。
这应该就是许文羽,何连峥的心腹之一,负责暗网销售那一块的技术宅。
他的右手边,坐着的便是刘飞,一头黄毛,大花臂,皮肤惨白,眼眶凹陷,眼白里布满红血丝,却夹着狠厉的疯狂。臂弯里还搂着个妆容极浓的火辣妹子。
其余十几个流里流气的喽啰都骂骂嚷嚷地干酒吃肉。
还有一些人没上桌,在一旁的小圆桌上吃饭,划拳猜谜,一片乌烟瘴气。
江绵竹和许萧被安排在对桌的座位上。一落座,何连峥敲了下木桌,大厅里瞬间安静了,刘飞搂着的女人也默默地退了出去。
那些青年也跟着出去了,不到一分钟,场内就只剩下他们五人。
“请享用。”何连峥指了指他们,又看了看桌上的一大桌山珍海味。
许萧慢条斯理地夹了一筷子鲍鱼,放嘴里尝了尝,淡淡道:“还不错。”
许文羽站了起来,对何连峥说了句:“哥,我先走。”
却被何连峥拉住衣袖,“不准。”
许文羽站着叹了口气,看了眼他们,又无奈地坐下了。
沉默侵袭而来,持续了五分钟。
刘飞按捺不住,喝了杯酒,闷闷道:“干什么啊哥?”
“闭嘴。”
何连峥看了眼许萧,淡淡笑了:“今天就是召集大家商量个事儿。”
他敲了敲木桌,发出噔噔的声音。
“欢迎新伙伴——”
“许萧和他女朋友。”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打了个照面,鹰眸犀利,暗流涌动。
空气里气氛紧张,沉默无声。
突然,刘飞站起来,摔了手中的杯子,瓷片碎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卧槽,大哥你没病吧!”
“这特么谁啊,你不动手,我帮你解决。”说着他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许萧。
许文羽放下了筷子,局促地看着他们。
江绵竹的手在桌下握紧了许萧的手,浸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何连峥捻了颗花生米,放进嘴里,闲适地嚼,发出清脆的声响。
恶鼠一般的眼睛转也不转,只盯着面前的那一盘菜,那道恶狠狠的疤痕匍匐在眼皮上,无声息。
刘飞的枪还对着许萧,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许萧却毫不慌乱,继续夹菜,悠闲地送入口中,缓慢地嚼,还略微闭眼,似在享受。
何连峥:“阿哲。”
曾哲栋马上从侧房里跑了进来,候在何连峥身旁,乖巧地说:“峥哥。”
何连峥喝了口水,淡淡道:“老鳄的吃的准备了吗?”老鳄就是池中养的那条成年鳄鱼。
曾哲栋看了眼对峙的两人,认真答:“还没呢,哥。”
何连峥缓缓地扬了扬眉,疤痕微皱,狰狞之意浮现,“噢,那你说,在场的谁比较合适呢?”
曾哲栋飞速环顾了下四周,吓得不轻,腿有点抖,却还哆哆嗦嗦地回:“不知道,峥哥。”
“活的好吃,还是死的味美?”
在座无人回答。
江绵竹摒住呼吸,直视何连峥,盯紧他。
许萧放下了筷子,抬眼,笑了笑:“峥哥,这就是你的诚意?”
“你算个什么东西?”刘飞上前几步,枪抵上了许萧的头。
何连峥淡淡看了一眼,笑得狠厉:“放下。”
刘飞拉下了保险栓,食指扣在了扳机上。
“三二……”江绵竹冷汗直冒,站起身,去抱住许萧。许萧轻闭双眼。
“放下!”何连峥低吼一声。
“杀了他,你给我去喂鳄鱼。”刘飞手腕软了,手指一松,手。枪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江绵竹了一口气,缓慢坐下,
何连峥捏了捏手指骨关节,发出摩擦的声响。
“刘飞,你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我的话,你当听不见?”
“你他妈要翻天?”何连峥大吼一声,将瓷碗摔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大厅里箭弩拔张,不安和紧张气息到了顶点。
何连峥冷笑:“上几单生意,你走私货,我忍了,破规矩不光溜冰,还搞海。洛。因,这一楼成天被你搞得乌烟瘴气,我说过你了?”
刘飞死咬着牙,狠狠地看着许萧,一字一句道:“对不起,峥哥。”
许文羽也连忙起身去拍何连峥后背,劝他坐下。
何连峥恶狠狠地看着刘飞,半晌却笑了。他坐下,扶着椅子,淡淡道:“没事,我不差那点钱。”
“阿飞你好歹跟着我出生入死,今天就是找许萧合作更大的买卖,你会有兴趣的。”
刘飞心口一松,呼出一口气,走回自己的座位,“谢谢峥哥。”
“懂得控制自己,一家人要和气。”
曾哲栋抖动不已的腿停了,摸摸鼻头,找了个理由下去了。
许萧直视他,开门见山:“娱乐圈渠道很宽,大家不缺钱,出手都阔绰,这条线我可以替你们搭。”
何连峥拍了拍手:“什么要求?”
“我们要离开,带着卓玛。”
“前一条可以,后一条我做不了主。”何连峥淡淡道。
江绵竹急切道:“为什么?”
许文羽替他回答:“卓玛是我二哥要的人,有一个仪式,你们要人得找他。”
二哥,老二,神龙见首不见尾林枫也不知道的二哥,到底是什么人呢?
许萧:“可以,我可以找你们二哥谈,他现在在哪里?”
刘飞瞪了他一眼:“他现在没在村子里,以后你会见到的。”
何连峥笑着举起了一杯酒,对着许萧,微笑示意:“来日方长。”
许萧和江绵竹回了那杯酒,不卑不亢道:“合作愉快。”
第25章
刘飞斜睨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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