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烈风吻玫瑰-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公益演出不着急啊?”
  驾驶座的男人摘了口罩,露出一张五官立体深邃的俊朗面容,右耳间的黑色耳钉没有温度,透出冷漠的疲惫,他揉了揉眉,轻轻回。
  “推了。”
  邱稚惊讶:“为什么?”
  “不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活嘛。”
  “许大才子?”
  许萧活动了下手关节,发出咯咯的骨节摩擦声,低低的声音:“废什么话。”
  邱稚连答:“好的,大爷。”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啊?”
  许萧没回答,半晌闷闷从嗓子眼里吐出句:“别管。”
  邱稚投降,猫身到车后座。
  “我睡会。”
  许萧反锁了车门,放下座椅,躺下,目光沉静地投向那片她去往的地方。
  黑夜寂静美丽,雨声淅沥,拍打车窗,和成高昂的变奏曲。
  许萧闭眼,脑海中又浮现出她那张美而妖的脸,和从前一样明媚,只是有什么东西变得不再一样。
  多少年了?有八年了吧,他怎么还困在她织的网里逃不出去呢?还是他压根从没想过逃。
  “卧槽,哥,这里有钱。”
  邱稚手摸到座位上几张硬硬的红票子,数了数有五百,他递给许萧。
  许萧默不作声接过,修长手指曲握成拳,手臂青筋毕露,一拳就要打在车窗玻璃上。
  她就这么把关系摘得分明?
  没什么欠的,可是她还欠他的恨呢,怎么还?
  许萧打开车窗,掏出包烟,一根接一根抽着,指间猩红渐渐移动位置,烟雾缭绕,他同黑夜一起沉寂。
  林薇惊讶张大嘴:“姐,你还留了钱啊?”
  江绵竹靠着木质窗,掏了支烟点燃,看着窗外无边的黑夜,想起了驾驶座那个冷漠的男人,又想起了许萧,那个如水干净的少年。
  林薇说,许萧一直在做公益,经常来往与燕市与汶川。
  而秦岭又是高速路的必经之路。
  忽然有种猜想,随即又被否定,她所认识的那个少年温暖纯粹,柔和而有力量,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会是一个谦谦公子,不会是那个冷漠坚硬令她心头不舒服的男子。
  人的记忆趋利避害,刻意避开他们血淋淋的曾经,都快要让她相信他们一直那么好。
  半晌。
  江绵竹把烟掐灭在窗台边,淡淡地回了林薇的话。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第3章 
  晨间雾气未减,透过惨白雾气射进山中的是一抹浅金色的阳光。四野鸟鸣声不停歇,婉转清脆,是一个普通的八月的清晨。
  江绵竹起得早,简单梳理了下,把头发用皮筋扎上,走到租住农户的院子里,用木桶打了桶干净澄澈的井水。
  井水里倒映出一张素雅明净的脸庞,眼尾微微挑着,脖颈侧面有一尾两颗芝麻大小的黑痣。江绵竹捧了捧井水,倾洒在脸上,眼睛紧闭,长睫毛沾湿。
  她是好久都没有画过浓妆了。除了去年和客户谈单子,又陪酒又陪笑的,折腾够呛。
  现在这种四处跑车,和一众朴实的农民生意人谈采购销售的生活其实还不赖,累是累点,但好歹不用明面奉承谄媚,演戏搪塞。
  院子里阿婆阿公在折菜,笑着叫:“女子,起楞哎早哦。”
  江绵竹站直身子,转过头看着不远处坐在门栏上的阿公阿婆,唇角上扬,笑得很甜:“是哎。”
  阿婆眼角皱纹挤成一堆,笑容慈祥温和:“一哈进来切饭哦。”
  江绵竹甩了甩手上的水,用袖子抹了把眼睛,走近阿婆,笑得真诚:“我来帮你们,阿婆阿公。”
  她动作很快,摘的菜整齐干净,折完了还去开灶火将菜炒好端上木桌。
  阿婆笑容慈祥拉着她的手,直说“辛苦咯,辛苦咯。”
  江绵竹笑着摇头说不辛苦,温柔乖巧。
  做完这一切,林薇他们才慢腾腾地从二楼木质房里下来。
  一行人吃完早饭,和阿婆阿公道了别,背上背包就往外走。
  江绵竹的衣服昨晚借火烤干了,今天穿着格外清爽,心情也好上几分。
  临近村口,她找了位大叔租了辆摩托。长腿一跨,坐了上去。江绵竹踩了踩油门试了下感觉,开摩托的技艺还没丢。
  她对着关驹晖扬了扬下巴:“把工具提着,上车。”
  等会要想个法子把SUV修好,接下来的路程才有办法继续。
  关驹晖背了个登山包,上前几步在林薇莫辰的注视下上了摩托。
  虽然他一个大老爷们要女的带挺……挺羞耻的,但也豁出去了,谁让他姐这么man呢。
  江绵竹开到村口,瞧见水泥小路旁的泥地里有一排新鲜的车轮印,她啧了声,调了调档,小摩托箭一般嗖的一下冲到了大路中央。
  大概是六十公里,她这速度四十分钟能到。
  江绵竹带着头盔,挡风玻璃遮着,还不算太冷,只是关驹晖就有点悲催了,冷风刮得他耳根子疼,整个人跟泡在冰窖里的菜叶子一样,快焉了。
  关驹晖欲哭无泪:“姐,能慢点么?”
  江绵竹速度不减,轻笑:“头盔给你?”
  关驹晖把头朝她后背靠了靠,没挨着,闷闷回:“算了,姐。”
  江绵竹掀开眼皮看了眼前路,漫不经心道:“情况汇报总部了没?”
  关驹晖讨功似开口:“当然了姐。”
  车身倾斜,划过了一个山弯,江绵竹舔了舔干燥的唇:“找法子写个报告也要让公司报销。”
  关驹晖赞同点了点头,同时也佩服他姐,精明吃不了亏。眼珠转了转:“我就写,因不可抗拒的自然灾害导致青海采购之行损失严重,请求公司报销一万块,行吧,姐?”
  江绵竹好笑回了句:“别乌鸦嘴啊,差不多得了,就照损失报,我们小老百姓讨生活,不坑大老板。”
  关驹晖嘿嘿笑,挠挠头:“我开玩笑的姐。”
  这年头,乌鸦嘴真挺灵的。
  江绵竹下车,看见SUV玻璃窗上的大洞时,有点想骂天了。
  碎玻璃渣散落一地,后备箱被翻了个底掉,巨大的动物爪印深深地陷在座椅上,一片狼藉。
  所幸重要物品他们昨天随身携带,倒也没有大的损失。
  关驹晖一脸惊讶地靠近车窗仔细观察:“我擦,灰熊大哥真来问候我们了?”
  江绵竹点点头,瞥了眼四周的树林:“估计雨停了,熊哥们太兴奋了。”
  她撕了包口香糖,丢嘴里嚼起来。
  “把千斤顶提出来。”
  关驹晖照办,从混乱的后备箱里提出了千斤顶。
  江绵竹干脆,三两下拿千斤顶撑起了车后底,稳固好后,身子一缩灵巧钻入车底部。
  她掏出手机照明,找到油箱位置,仔仔细细检查了漏油的地方,嘴里嚼口香糖动作没停,一手按住你油箱漏口,一手从嘴里扣出口香糖,晾了晾,分成两块贴住了油箱漏口,一层叠一层,比医院包扎贴得都紧。
  干完这些,才又从车底转出来,手上脸颊上都蹭上了黑色的灰和油污。
  关驹晖看了憋着笑,结果就是被罚把车内外的玻璃碎片清扫干净。
  收拾好案发现场,江绵竹从背包里提出一瓶刚在村里买的机油,轻轻打开油箱灌了进去,观察了会,没漏了。
  她坐进驾驶座,插上钥匙,踩了油门,能打着火。只不过这车现在外观挺拉风,玻璃直接被卸了。
  江绵竹从车窗里探了个头出来,挑了挑眼尾,对着关驹晖吹了声口哨。
  “走了。”
  她把摩托车钥匙丢给关驹晖,一踩离合,白色拉风SUV沿着环山公路开始行驶。
  关驹晖擦了擦汗,带上头盔,笑着回:“姐,等我。”
  大小伙子长腿一跨,踩了油门,摩托如离弦之箭,紧跟前方的白色SUV。他还是有点怂,没他姐开得那样飞,跟个小炮弹似的,蹭就出去了。
  行至村庄,还了摩托,林薇莫辰上车,一行人继续向西行。
  行至甘肃陇南,一行人补充供给,江绵竹把车开到4S店里,让师傅换了个油箱,把车窗安好,又花了八百多。
  想着这趟跑的确实有点损财了,一去一千三就打水漂了,她工资也就小五千,累死累活跑。
  江绵竹靠在刚修好的SUV旁,眼睛微眯,刚点了根烟,吐出一口雾气,就来了一个小混混模样的年轻人,拿了根不知哪抢的软中华。
  小混混一头黄发,杀马特,操着混不吝听不大懂的普通话:“美女,借个火?”
  江绵竹在脑海里分辨了下,嘴角挂上一丝慵懒的笑,眼角挑了挑,透出丝丝媚气:“拿什么交换?”
  她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
  小混混一愣,回过神来,手上的软中华已被女人拿了去,她掏出打火机点上,放嘴里吸了口,惬意地吐出口气,轻轻笑了笑:“谢了啊。”
  小混混又愣了神,他还没见过这么野这么美的女人。
  回过神来,女人已经连同那辆白色SUV一起消失不见了。
  江绵竹一手指间夹软中华,一手转着方向盘,将车开出了4S店,去约定的地方汇见林薇他们。
  只是离开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江绵竹含着烟,转头对着街道看了眼,没看见什么,便又笑笑,不在意地开走。
  一行人,马不停蹄向西行。
  林薇在车上刷朋友圈,惊讶出声:“噫,邱大哥他们也在陇南。”
  她把手机往江绵竹眼前凑了凑,江绵竹扫了眼。
  “老大发疯了,老天爷诚不欺我……”
  好像是有个导航,地标写了甘肃省陇南市。
  江绵竹笑笑,不以为意。
  一会儿,林薇又惊讶出声:“噫……邱大哥刚刚那条朋友圈删了。”
  “又发了条一样的,没定位了。”
  这是在掩谁的耳盗谁的铃呢。
  一路向西,日光愈加强烈,绿意,瀑布,江河,戈壁都一一展现出来,壮阔美丽,辽远空寂。
  林薇是扒车窗上了,不停拍照片,朋友圈动态更新了一条又一条。
  江绵竹撩了撩眼皮,看着这片辽阔广袤的土地,唇角勾上一个弧度,轻轻笑了。
  工作是挺累,但并非一成不变,还挺有趣。
  到达青海玛沁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了。
  四人下车,山地靴踩在坚实的土地上,走几步发出沉钝的声响。
  周遭房屋低矮,成阶梯式分布,墙壁很厚,透过老式藏区类房看过去可以看见雪山上白白的一层雪尖,干净纯粹。
  淡淡白烟缭绕着房屋,像是仙境里的仙气。绿色植被与大部分裸露的山体岩构成了独特的高原地貌。
  江绵竹难得的拿出手机拍了张照,关驹晖帮忙拍的,她比了个土气的剪刀手,唇角微微弯上。
  在当地寻了个旅店,安置好。林薇有点高原反应,吃了药,就在旅店休息了。
  江绵竹昨晚关驹晖替她开了几小时,休息了几个小时,现在倒也不累,加之她身体素质不错,也没有高原反应,就随便套了件牛仔外套,出门四处逛。
  天蓝得快要透出水,像倒过来的海,薄薄的几片白云散布其间,近而高远。
  她四处无目的地走着,看着,有脸蛋红通通的小孩子四处追逐,看见她又怯又害羞又怕。
  江绵竹朝他们招招手,将兜里的一把糖分给他们,这群小孩笑着露出一排大大的白牙,眼睛大而亮,用生涩的普通话说“谢谢”。
  江绵竹笑着招招手:“不用谢。”还在心底嘀咕了句,怎么这群小孩牙这么好呢?
  慢慢走进一条小巷道,两旁房子是红与黄的色调,低矮庄重,巷道外靠着的小山是拉加寺的所在位置,远远望去,古朴的房子与青山红土融为一体,美而和谐。
  江绵竹低头看了看脚下的青石砖,黑色山地靴绕过那些坑坑洼洼,让她滑稽得像在给自己跳舞。
  江绵竹轻笑抬头,前方狭窄的巷子里现出一个人影,江绵竹对着日光,眯了眯眼,她听见有力的皮靴蹬地声响,一下一下沉闷的笃笃声,透出力量感。
  江绵竹嘴角噙了抹笑,懒散又随意,手指在兜里摸了摸烟,挑了挑眼角,看着来人。
  来人很高,目测在185以上,步子迈得很大,穿着黑色夹克黑色军装裤,黑色马丁靴。
  他走近,离江绵竹半米的距离,伸出长而有力的臂膀从江绵竹的肩膀以上头的侧面的位置伸过去,撑在红墙上。
  姿势就像把她环在墙与他的缝隙之间。
  江绵竹抬头,挑了挑眼角,将男人的五官看得仔细明了。五官立体深邃,硬朗的线条,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有种冷漠的男人味,酷感帅气。
  “许,”她没能发出xiao的那个单音节词,就听见他用冷冷的声音说。
  “江绵竹,我以为你死了。”
  就像雪山顶上薄薄的雪,在一日的阳光照射之下仍不愿融化。
  江绵竹心中翻涌了下,她微微笑:“许萧,别来无恙。”
  男人的眼白里有红血丝,眉目间含着冷硬的霜雪:“如果我有恙呢?”
  语调平静得如同天池里的湖水,没有波澜。
  江绵竹慵懒的目光扫过他右耳间那枚纯黑色的耳钉,心跳微微停掉一拍。
  她记得少年时,她在他耳边比划说“这里应该有一枚黑色耳钉,这样才酷。”
  她忘记了她少年时还说过“我只喜欢酷的人。”
  微微回了神,唇角轻轻弯上,她笑着回:“关我什么事。”
  那笑容轻浮又随意,玩味又薄情。


第4章 
  男人低头看着江绵竹,目光如鹰般锐利,像要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狠狠地,不留情。
  他仰头笑了笑,喉结滚动,性感撩人。
  低醇沙哑的声音:“我就当你死了。”
  江绵竹懒洋洋地看着他,懒洋洋地想他现在这模样可真特么有点男人味了,他该去当个特种兵,而非娇弱的歌手。
  只会为男女情爱唱歌的柔弱歌手。
  她从墙与他臂膀的缝隙间钻出来,长腿跨了三米远,轻飘飘开口:“知道就好。”
  手指在长裤里掏出包烟,顺便把打火机一并夹出来,迎着风口,颤巍巍的火舌缠绕上了香烟尾巴,她仰头深吸一口,黑而直的长发滑落及腰。
  她无所谓地说:“从前的江绵竹早就死了。”
  许萧转过身,手臂抵上了墙根,青筋毕露,他看着她,仔仔细细,认真打量。八年时间,将少女的青涩吞噬,将少女的骄傲捏碎,将她变得更美更野。
  而他心头如同饮过滚烫的烈酒,长久地翻涌。
  半晌,他低低开口:“恨我,躲我?”
  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像是平淡故事里的旁白,没有起伏跌宕。
  江绵竹吐了口烟,目光掠过他看向不远处的阿加寺,轻缓答:“我没躲过任何人。”
  她看着他,他双眸沉静如水,仿佛不会再为任何人起波澜。
  而她记得,很多年前的夏夜里,她抱住他,他澄澈的眸子里泛起了涟漪,比星光更美。
  莫名地心头一堵,小跟班呀,已经长大了。
  许萧只听到她下半句的答案,而上半句,她没回,很多时候成年人的世界里不回答案问题就是默认了,他处在浑浊的娱乐圈里又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这样也好,两方的固执恨意,总抵过他一个人偏执的恨。
  他唇角微翘,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远离他,唇边的笑意又冷又凉薄。修长宽泛的指节夹出兜里的黑色金属质打火机,手指划了几下,火舌绕上,上下跳跃。
  许萧嗤笑一声,转过身,冷硬的黑色夹克,线条凌厉,迈着大步又从来时的地方离去。
  马丁靴撞击地面,闷沉地快要给心脏套上一只袋子,徒劳地跳跃。
  江绵竹看着他逆光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快要燃到指尖的香烟,深深吐气,刺鼻的烟味逸散开来。
  抬眼,她对着背影故作随意道:“再见啊,许萧。”
  低沉闷哑的声音,
  “不见。”
  他顿了顿,冷冷开口,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江绵竹心口有点堵,笑笑,刻意忽略后面的那句,闷闷回了句:“倒也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
  许萧脚步顿了一下,也只是一下,随即他仍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得到了八年来困在他心头的答案,恨意滋长时同野草,不留意就长成了荒原。
  所以,他知道他的病好不了了。
  江绵竹远远地看着那辆黑色大G一路向下,红色岩土做了背景,他一点一点远去。
  江绵竹淡淡笑了笑,掐灭了指尖的烟。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片小悬崖,裸露岩石显得贫瘠,悬崖顶上有一张白色的纸条。
  她走过去捡起来,将纸条摊开。黑色水性笔写着一句英文,字迹狂乱潇洒。
  “Love is like oxygen。”
  ‘爱是氧气’‘从此不见’谁真谁假?
  江绵竹嗤笑,随即掏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一点一点看着它在风中燃烧成了灰烬。
  采购洽谈问题非常成功。江绵竹循循善诱把价格压低不少,还让药材厂老板觉得自己赚了,最后走的时候,药材厂老板还执意塞给她一袋虫草。
  江绵竹走的时候看着老实敦厚的老板时,心里更堵了,她猫腰进了SUV,回了一个笑容。
  旋即几乎是狼狈地逃离了玛沁。做这活,利益至上,真是折寿,不过,说到底,贫穷是原罪。
  突然有点愤懑她老爸贪污的事了,要是没那档子事,指不定她这个千金小姐现在在哪潇洒呢。
  不过终究只能想想,这都是命。为生活奔波,谁都逃不了的命。
  林薇刷微博,不一会儿又在嘀咕:“萧哥没去公益,被喷子喷了。”
  江绵竹皱了皱眉,林薇把手机递给她看,她粗略扫了眼。
  #知名歌手许萧公益作秀败露#
  #许萧借公益炒作,先被打脸#
  #许萧人设崩了#
  #公益假象#
  这都什么玩意啊?
  江绵竹不悦地移开眼,什么圈子,芝麻大的事编出个宫斗戏来了。
  林薇还在气鼓鼓地嘀咕:“怎么会,我们萧哥那么好,从不炒的,什么公益都是媒体吹的。”
  “这次不去就道德绑架,网络喷子能要点脸吗?”
  “我们芭蕉叶永远支持萧哥。”
  “萧哥无敌好。”
  江绵竹随便附和了句“嗯”,想到许萧在玛沁的模样,帅气硬朗,也算是对得起外貌协会的一众粉丝。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帅呢?是太干净了,反正那是她对他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干净听话。
  热搜很快就被撤了,前前后后不过半个小时时间。
  申嘉慧直接电话打到了许萧手机上。
  许萧瞥了眼来电,沉默挂断,开了飞行模式。
  最后结果是,邱稚被慧姐怒气波及,骂得那叫一个惨。邱稚惨兮兮地听着他慧姐在电话那旁的命令,一个劲地点头“嗯”,“好”,“好的”。
  最后被勒令八月七号之前必须回燕市。而现在已经是八月五号了。
  挂掉电话,邱稚呼出一口气。
  “哥,我被你害惨了。”
  “慧姐这次公关又费了几百万呢。”
  “卖了我,我也还不上啊哥!”
  驾驶座的男人冷冷投来一个眼神,邱稚识趣地闭嘴了。
  他哥最近总怪怪的,看得出心情不好,他总怕他又犯病打人,那是真疯,他一小助手心脏承受不起。
  于是只能坐在车里承受越野车不停上下翻滚的刺激。他开得很猛,很疯,邱稚觉得五脏六腑快翻滚出来了。
  一下车,就逮着垃圾桶可劲吐,差点把肺腑一并吐出来。
  得着空回到公司,邱稚就向同事一阵诉苦。
  同事A:“哇,萧哥这样对你啊,我们幼稚太可怜了。”
  同事B:“我怎么觉得萧哥这么有个性呢?不愧是我们公司的门面。”
  同事C:“诶,B你一这么说我也这么觉得。”
  同事D:“是呀是呀,又帅又man又有才华,听说以前还是个学霸。”
  同事E:“学霸?可靠吗?学霸来混娱乐圈啊?”
  同事F:“错不了,毕业那栏我看着是Q大呢。”
  “我擦,这也太逆天了吧!!!”
  “啊啊啊!萧哥简直是我男神!”
  邱稚无语:“打住啊打住,不是安慰我吗姐姐们?”
  众人忽略邱稚,继续啊,我男神!
  邱稚心里受到一万点暴击,不治身亡。
  公司规划会上。
  申嘉慧指着PPT旁敲侧击表示许萧不要再这样想当然凭自己心意做事。
  并安排了一场炒绯闻活动。
  时间是这个月十号,还有两天时间。
  绯闻对象是娱乐圈当家花旦楚宁,清纯可爱型美女。
  许萧没反对,邱稚有点惊讶。平时他哥除了不炒绯闻其他事都挺受安排,可以往就是坚决不炒绯闻。
  结果这次受什么刺激了?居然同意了。
  申嘉慧总算松了口气,临走时宽慰地拉过许萧,递给他一盒上好的玫瑰月饼。
  “许萧,公司工作上的事多担待,这次绯闻炒一炒,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要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等这阵热度上来,公司趁热打铁给你推新专。”
  “这月饼就拿回去自己吃,别委屈自己。”
  申嘉慧有三十五六岁,留着一头干利短发,女士西装穿得有气质,整个人干练爽利。
  许萧当初从事歌手职业被所有人反对时,是她站出来,无条件支持,他们一起扛过最难熬的那段日子。因此许萧对她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