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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吻玫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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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萧当初从事歌手职业被所有人反对时,是她站出来,无条件支持,他们一起扛过最难熬的那段日子。因此许萧对她也很顺从,也叫他一声慧姐。
许萧沉静的目光扫过那一盒月饼,最后伸出宽大的手掌接过,他低低点了点头,回了句。
“嗯。”
声音是说不出的沙哑。
转身长腿一跨迈着大步就出了会议室。
申嘉慧追上去:“许萧,你嗓子怎么回事?感冒了?我晚点叫医生到你家去!”
说完这些话,大厅里已经看不见许萧的影子了。申嘉慧回办公司,给贺医生打了个电话。
随即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望了望远处高楼大厦。
他现在的人设是鬼才歌手,不近女色,热心公益,清冷孤傲。这人设挺受追捧,但也有局限性,不如再立一个深情人设,借着楚宁的热度又能火上一把。
到时候专辑演出一条龙,最后再推进个剧组练练,名利双收,一线大咖位置也算稳了。
江绵竹做完这一单,回公司在老板面前邀了功,不仅报销了损失还被奖励了一千。
大手一挥,带着林薇关驹晖一起去吃烧烤。
燕市临江的那一片是烟火极盛的地方,各色烧烤摊小吃店应接不暇,热闹喧哗。
江绵竹林薇关驹晖三人坐在路边摊小桌上,江绵竹手痒掏烟,掏出来是个空盒子。
她一把抛了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转头低低对关驹晖林薇说:“你们点菜,我去买包烟。”
随便进了家便利店,江绵竹手指在烟架上轻轻扫了下,没看见平时常抽的牌子,随便选了包娇子。
她习惯吸烈性香烟,这样带劲,浓烈快感十足。
在柜台付钱的时候,江绵竹抽了根烟出来,点燃,刚吸一口,转身朝外面一瞥,就看见了黎瑶。
黎瑶带着一副黑色墨镜,烫着渣女大波浪,颜色是酒红色,皮衣短裙,蹬着一双十厘米恨天高,妆容浓烈,身材火辣。
从以前的乖乖女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潮女。
黎瑶看着江绵竹惊讶出声,长腿一跨进了店里。店里那些男人的眼珠都在她身上打转,她也毫不介意。
黎瑶现在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还与江绵竹保持联系的高中同学。自从高考失利后,这姐妹就在放飞自我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剪烂校服,画浓妆,泡酒吧,没人管得了她。她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前些年一直带她的爷爷奶奶也去世了,她从此一身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现在她的工作是模特,各种圈子都有涉及,算得上小有名气。
黎瑶也向她坦白过以前骂她的事,一起笑笑也就过去了,倒也没留下什么仇。
江绵竹每每看着火辣的黎瑶,觉得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和她在高中的位置现在换了个样,现在她不怎么画妆,她一个乖乖女倒是每天浓妆艳抹,绝不素颜见人。
因此每每江绵竹看见黎瑶,骨子里的好胜欲总要出来争抢一番,定要打扮得比她更火辣,更勾人。
两人还曾一起去酒吧坐过台,喝酒没输过,现在谈着也能哈哈大笑那种。
江绵竹吐出一口烟,睨了眼黎瑶:“怎么?”
黎瑶红唇弯上,笑着抢过她手中的烟,吸了一大口,缓了会儿:“挺烈,我喜欢。”
随即,又把剩下半根快速抽完。
江绵竹好笑地看着她,眯了眯眼。
黎瑶抽完烟才撩了撩长发,一把抱住江绵竹,细细的胳膊像蛇一样缠着她,嘟嚷句:“一个月不见你,我想你了嘛。”
江绵竹挑了挑眼角,微微笑着回:“哦,知道了。”
干完这些,黎瑶才把她拉出便利店。江绵竹将零钱一把揣进牛仔裤兜里。
两人走在夏夜热闹的街道上,手挽着手,像一对最好的姐妹。
江绵竹个子比她高一些,她胡乱揉了揉她的头,站定,耐心问:“什么事?说吧。”
黎瑶转了转眼珠,凑近她耳边,低低开口。
“张皓那小子让我陪他去Bluelight,说是一小时五千。”
江绵竹皱了皱眉:“不会有诈吧?”
黎瑶不确定地开口:“我也不清楚,不过Bluelight可是高级会所诶,普通人哪有机会去啊,再说一小时五千,都抵你一个月工资了,要不要陪我一起去看看?”
江绵竹柳叶眉皱了起来,点了支烟,深吸一口:“你还能带我去?”
黎瑶从挎包里掏出两张邀请函,轻轻舞了舞:“皓哥给了我两张,你去也有份,工资照给。”
江绵竹有些犹豫,一时没回答。
黎瑶见状,继续劝说:“竹子,你就当我们两打个照应也好啊。”
江绵竹还是没做声。
“伯母身体挺烧钱的吧……”
江绵竹撩了撩眼皮,柳眉微蹙,淡淡开口。
“我去。”
黎瑶甜甜地笑:“好的,这个活动说是八月十日晚八点,记得打扮好哦,我等着你和我PK。”
她朝江绵竹眨了眨眼。
江绵竹了然地笑笑:“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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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临江的烧烤摊热闹非凡,吹牛扯皮,嬉笑打闹,对酒当歌应有尽有。
盘中的剪好的烤串还没吃完,关驹晖又从烤摊那里端出一盘剪好了的烧烤。林薇吃得不亦乐乎,逮着豆干吃,吃得满嘴油津津的,笑呵呵地举起一次性酒杯,对着江绵竹说:“谢谢姐的款待。”俏皮一笑,乖巧可爱。
江绵竹微微勾了唇角,将手中的啤酒瓶对着林薇示意了下,举起灌了一大口。黎瑶吃掉一大串鱿鱼,笑着给江绵竹抛了个媚眼。
“姐妹,我爱你,mua~”
江绵竹作嫌弃状:“姐妹我不缺你的爱,找你张大少去吧。”
黎瑶闻后靠近她蹭了蹭:“他是我前男友,我们没关系了,现在我只有你啦。”
江绵竹淡淡地睨了眼远处的渔火,轻笑:“人做过你几次前男友了,能换个头衔吗?”
黎瑶嘟嚷句:“我喜欢,嘿嘿。”江绵竹不置一词,看着他们疯闹。自己则默默撸了五串烤土豆。
关驹晖吃嗨了,还出来唱了首歌,很非的一首歌《坏女孩》,被众人嫌弃,挠着头下了台。
林薇很乖很一本正经地讲了个冷笑话:有一个人叫小蔡,某一天他不见了,因为他被端走了哈哈。
江绵竹和黎瑶就比较成年人式感情了,互相吐槽。譬如江绵竹吐槽张皓花心大萝卜,黎瑶吐槽江绵竹光棍过节凄凄惨惨戚戚。江绵竹笑着挑了点眼角,嘴唇被红油染得红艳艳的,带着媚气,淡淡开口:“我是看不上。”
追她的人多了呢,她只是看不上。
黎瑶回怼:“你看得上谁?当初的小跟班吗?”
“噢,不对,人家现在是大明星了,你也攀不上啊姐妹。”
江绵竹无所谓地笑笑:“没兴趣。”
林薇在一旁迷迷糊糊地问:“哪个大明星啊?”
黎瑶又吃掉一串烤肉:“哦,就是那个……”江绵竹蹬了她一脚,而眼睛里威胁的笑意浓烈,都快要溢出来。
她手中的啤酒瓶见了底,伸手朝关驹晖示意了下,关驹晖立马又拿出一瓶冰过的啤酒递过来。
江绵竹低低哑哑地在黎瑶耳边开口:“说个毛线啊。”
黎瑶微嗔,撩了撩头发:“哦,就是楚宁啊,那个国名女神。”
林薇脸红红的,又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哦,好叭。”她掏出手机,点出音乐那一栏,声音没来得及调小。
就传来一句歌声:“我还在歌唱,可是声音太喑哑。”
'你固执尖锐地在我心上划开一道血痕。
美人鱼停止歌唱,海中礁石风化千年,碎片洒落,被路过的帆船载离,漂泊了一路,看透半生风雪。
我还在歌唱,可是声音太喑哑。
——许萧《哑》'
他的声音低哑勾人,声线独特,一声一声挠人心肺。
江绵竹皱了皱眉,噙了口酒,冷冷开口:“什么玩意,关掉。”
林薇讪讪关掉,以后都没敢在她面前放这首歌。
她以为她们会喜欢的,只是她以为。
四人酒散,各回各家。江绵竹好笑地看着烂醉如泥的三人,明明她喝得最多,结果这三人醉得比她还快。她一一打车向司机报了他们家的地址。
而后独自慢慢地走回去。暖黄的路灯灯光绕上那张漂亮恣意的脸蛋,竟有了温柔的错觉。江绵竹抱了抱手腕,步伐加快了些。
老旧公寓在暗沉的路灯下显得破败不堪,江绵竹绕过一个垃圾堆,不远处有狗叫声,“汪汪”不停地朝着她叫喊。江绵竹一手揣兜里,一手去撩了撩遮住眼睛的长发,她吹了声口哨:“大黄。”
狗叫声停止了,路灯下一只黄胖胖的狗踩着水泥地跑过来,四只脚不停变换,是个灵巧的胖子。
一骨碌蹭到江绵竹的脚边,伸出舌头想要舔她,尾巴还不停摇动,一直发出“哈”的哈气声音。
江绵竹俯身,抱了抱它的头,从兜里掏出根火腿肠,撕开后耐心地喂给它吃。
大黄是一只老狗了,有十岁了,陪她过了八年,革命友谊很深厚的。
江绵竹耐心地看它吃完,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抬眼看了看那栋老旧住房已经熄灯了的三楼。
叹了口气,和大黄拜拜。
踏了几次脚,声控灯才亮,橘黄色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江绵竹上了楼梯。
进屋时,房间里的灯已经全熄了,江绵竹轻轻关好门,走进自己的小房间,开了开灯,灯坏了,在暗中,刚脱下打底衬衫。
背后就传来一阵刺眼的白光,客厅里的灯也被打开。
江绵竹闻声,很平静地开口:“出去。”
闻兰在后面阴恻恻地笑:“贱人,又出去鬼混。”
江绵竹嗤笑声,转过身,只穿了一件黑色内衣,腰肢纤细,身材极好。
她勾了勾唇角,轻蔑地笑:“我鬼混,是我有资本。”
手机亮眼的灯光打在她身上,细腰上有一道深深浅浅的人鱼线。闻兰握着手机,直直地盯着那一块地方,恶狠狠地开口:“你真脏。”
“你和你爸一样恶心!”
江绵竹停下手里的动作,把衬衫往床上一扔,目光落在闻兰的脸上。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古式长裙,一直托到脚踝,黑发夹着银丝杂乱地披散着,一张脸惨白枯槁,已经爬满了浅浅的皱纹,像深闺中的怨妇,像个鬼。
那件长裙,是她年轻时做大小姐穿的,是她的随嫁品,是她引以为傲的资本。
江绵竹听后也不恼,还轻轻地笑出声:“我恶心,我脏,毕竟我不是您这样的大小姐。”
“您的生活,不就是靠我恶心,我脏挣的那些钱养活的。”
闻兰紧紧抓着门栏,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狰狞,像要将她整个人骨头不留地吞下去。
突然发了疯,牙齿使劲咬着,整个人都在颤抖。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啊啊啊!!!”
说着整个人就朝江绵竹扑过来,江绵竹三两下将她两手擒住,冷笑:“不是已经死了一个么?我弟弟不冤吗?”
大滴眼泪从闻兰空洞的眼里流下来,她发了疯地嘶吼:“我总有一天要杀了你,贱人!”
江绵竹眼底满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她轻笑开口:“我等着。”
说着架着她往她的卧室走去,一手从桌上拿出那只早准备好的针管。
她把她推在床上,闻兰拼命地咬她的手臂,江绵竹忍痛,一手将她困住,腾出一只手来,朝闻兰右手的静脉处刺去。
注射器缓慢推进,推到二分之一位置,闻兰停止了挣扎,昏睡过去。
江绵竹抽出那只被她死咬着的手臂,一圈深深的红牙印映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狰狞。
江绵竹揉了揉伤口,扯出餐巾纸擦拭了额角的汗珠,随后把闻兰耐心地安置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进了洗手间,江绵竹对着镜子深呼吸一口气,把右手臂上伤口对着镜子照了照,嘴角勾起无所谓伤心无所谓难过的笑。
她曾经告诉过自己,无论如何都要笑,不管是哪种笑,虚伪至极抑或难受至极。所幸,她早习惯了。
她给梁医生发了个短信。
“病人闻兰,于八月八日晚咬了江某竹一口,江某竹自卫给病人注射了半管苯巴比。妥,现在病人和江某竹都非常安全。”
随即关掉手机。江绵竹就着冷水冲了个冷水澡,抹黑进了房间,把门反锁后才安心睡去。
她清晨是被隔壁的低沉哀怨的琴声吵醒的,江绵竹揉了揉睡眼,开机,看了眼时间五点五十五,还有一个未接来电:梁医生。
琴声是她惯弹的《眼泪》,幽怨低沉,一大早能吓死周围的人。
江绵竹捂了捂耳朵。随即裹了件睡衣起身,长腿跨了几步,走到客厅的电闸前,一把摁下开关,琴声戛然而止。
江绵竹回房间换了件衣服,破洞牛仔裤,popo衫,将黑发挽成高马尾,出卧室门系了件围裙,走进小厨房开煤气煮了锅小米粥,加四个蛋。
煮好后,她拿走两个蛋,在桌上放了张纸条,把医药箱里剩下的药拿出来,取出今天的分量,压在纸条上。
随即挎上挎包,出了门。
梁梓远的电话打了过来。江绵竹接起。
“没事吧?”是温柔和煦的声音。
姜年年宽慰似的笑:“能有什么事,她打不过我。”
“苯。巴比妥还有吗?”
“可能还有半管。”
“晚上我给你送下一阶段的药。”
“今晚,我可能不太空,药还有多余的,过两天吧。”
“哦,好,来吃早饭。”梁梓远轻笑,语气柔和。
江绵竹甩了甩手中的鸡蛋:“我有二蛋,不需要了。”
“我在你家楼下。”
江绵竹“操”了声。
开玩笑地发问:“梁医生,六点半,就来我家楼下蹲我啊?是不是居心不良?”
梁梓远在电话那边低低笑了声:“我是好人。”
江绵竹嗤笑:“大好人,梁医生。”
梁梓远穿着工作时的白大衣,整个人是一种很温柔的气质,儒雅随和,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斯文公子。
她绵竹笑笑,长腿几步跨过去,与他并肩向前走。
江绵竹递给他手中热乎乎的鸡蛋,挑眉笑笑说:“吃早饭梁医生。”
梁梓远嘴角勾上如沐春风的笑意,修长白皙的手指接过鸡蛋。
“去刘记吃牛肉面?”
江绵竹耸耸肩:“我穷。”
梁梓远目光柔和正要回“我请你”,就听见江绵竹开口:“不过还是可以请你吃牛肉面的。”
梁梓远低头温柔地看着江绵竹,她柳眉杏眼,肤色白皙,在晨光中分外好看,额间的发丝有一缕绕过她的嘴角。
他伸出修长的手,帮她把那缕发丝拂到耳侧,动作细致温柔。
一辆黑色大G在清晨并不拥挤的街道上,急驶而过,带来一阵微凉的冷风。
江绵竹打了个呵欠,轻轻地退了三步。
车中的男人眉眼皆是郁色,他烦闷地掏出烟,沉默地点燃,吞吐云烟,烟气弥散在城市的冷空气中。
邱稚打着哈欠,余光瞥见男人紧皱的眉目,心中打了个颤。
作者有话要说:
强迫症填了这一章。
下一章相约美好的下周一叭
第6章
燕市夜色撩人,灯光与灯光交错,四通八达的道路川流不息,不小心侧身进去,很容易就会迷失自己。
一辆明黄色宾利自大路驶入破旧老城区,灰败的公路与乱糟糟的房屋衬得跑车十分显眼,骚气十足。
跑车驾驶座的男人一身裁剪得体的深蓝西装配酷炫的大墨镜,一身奢华迷离气息。黎瑶一袭黑色紧身小黑裙,裙尾紧贴大腿骨,余下一双修长白皙的腿,酒红色大波浪披散在身后,银色流苏耳环小巧漂亮,妆容精致 。她不算高,但身材比例极好,瓜子脸也生的好看,是个美人。
黎瑶翘着二郎腿,一手玩手机,一手夹根女士香烟,时不时吸上一口,随意闲适。
黎瑶扫了扫手机,眼睛往上抬了抬,目光扫过张皓的侧脸,轻佻随意开口:“不知道竹子等会是不是要把我比下去,皓少,你觉得呢?”
张皓玩味地弯了嘴角:“瑶瑶,这种醋你也吃吗?”
“江绵竹再美,也不是我的心头好。”
“我爱的只有你一个呐。”
黎瑶撩了撩头发,轻哼两声:“信了你的鬼话。”
“等会到了Bluelight就说我是单身,不挡你的桃花。”
宾利拐了个弯,进入了一片老式学区房,四下都是水泥堆砌出的破旧楼房,空气中混合着难闻的垃圾气味,老旧电线互相缠绕,年代感扑面而来。
宾利在其中一栋楼房前停下。张皓手搭在方向盘上,转过身,一手取下墨镜,露出一副帅气俊朗的脸,头发是明晃晃的黄色,骚气风流。
他转了转墨镜,嘴角弯上:“都上了我的贼车了,还有跑路的道理啊?”
黎瑶翻个白眼:“不是分手了吗?前、男、友。”
没等张皓回话,黎瑶掐灭手中的烟,打开车门躬身下了车,掏出手机给江绵竹打电话,催促她赶紧下来。
冷风犬吠同时到来,黎美人在车外站得有点瑟瑟发抖,又要强地维持着面子不主动进车门,她咳了几声。
在一片破败中就成了风景。
张皓掏出最新版的苹果XS max对着黎瑶的背影拍了张照,发给那位禁欲系的好兄弟,配文字道。
“我的心肝生气了,我心肝也疼。”
对面的人没回消息,张皓也不恼,手枕在头后面,眯眼看了看黎瑶所在的地方。
江绵竹蹬着一双八厘米的红色高跟鞋,配一袭血红色的紧身长裙,黑发微微挽成一个发髻,露出明艳艳的侧脸,正红色朱唇在稀落的灯光下魅惑撩人。
张皓看了眼照片,入画了两位美人。轻笑,中指的戒指折出点点灯光,他打开车门,长腿一跨下了车。
黎瑶感到肩膀处一阵暖意,她侧了侧头,就看见张皓那张多情又风流的帅脸,出奇地耐心把身上的深蓝西装脱下,给她披在身上。黎瑶心跳停了拍,低骂了句:“卧槽。”
抬眼对上江绵竹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而那张脸朱唇皓目,明媚热烈,好看得过分。
黎瑶微微红了脸庞,轻笑着开口:“竹子。”
江绵竹微微笑,眼角微挑,看着张皓的动作,不做声。
张皓一把揽过黎瑶的细腰,轻轻在黎瑶耳边说:“走吧,我的心肝。”
黎瑶侧过头,伸了只细手对着江绵竹招了招。临到上车,又挣了下,坐到了后座,点头示意江绵竹上车坐她旁边。
江绵竹瞥了眼,轻轻哼笑了声,长腿迈了几步,及脚踝的红色长裙移动,她躬身进了黄色宾利。
黎瑶坏笑趴在她耳边说:“今天打扮得不够性感啊~”
“你的美腿包得这么严实,PK算输了叭。”她最后一个字咬得很轻,带着微微的得意与调戏。
江绵竹挑了挑柳眉,一边的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开口:“PK还没开始呢。”
黎瑶轻哼一下,侧过身挽住江绵竹的一只胳膊,看着前座的张皓微嗔开口:“竹子,我喜欢你呀。”
江绵竹有些心不在焉地掠过车窗向外瞥了瞥,闷闷低低回:“嗯。”
黎瑶的大波浪在她的胳膊上扫了扫,痒痒的,江绵竹没回过神,又听见她小猫似的问句“不问我喜欢你什么吗?”
江绵竹没怎么听进耳朵,没回应。
张皓却在前座笑起来,笑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格外明晰“喜欢女的?”
“瑶瑶,有我就够了,女的能满足你的欲求吗?”
江绵竹听进去了,低低笑了声。
黎瑶闷红了脸,狠狠地剜了张皓一眼,冷冷开口:“我们有关系吗?我踏马还满足你的欲求,滚蛋。”
张皓笑出声,手打过方向盘,宾利平稳地驶入繁华地带。
意犹未尽,仍在挑逗:“我的瑶瑶真可爱。”
黎瑶用舌尖抵了抵下牙槽:“老娘甩你吗?”
说着便不再回应了。江绵竹好笑地闭了眼,思索了会等会儿灯红酒绿的应对策略。
有天价工资拿,那边必然不是好到哪里的工作。陪酒陪笑,她倒有些生疏了。
临近Bluelight时,黎瑶又凑到她耳边低低问:“梁大哥不错啊,干嘛晾他?”
黎大哥指的是梁梓远。江绵竹撩了撩眼皮,轻轻开口:“只是朋友。”
“没关系。”
半晌又低低来了句:“没想法,我不坑好人。”他上次的暧昧举动,令她清楚地认识到彼此的关系是否过近了,及时止损,保持距离才是她应该做的。
她是生活在泥沼中的人,有什么资格企求幸福。
黎瑶“哦”了声,没再说话。
蓝色玻璃堆砌成一栋楼的外观,夜里各色灯光打过去,流光溢彩,有了流动的观感。
明黄色宾利在楼前停下,入目是BLUELIGHT几个大大的艺术字,设计很漂亮,莹蓝色灯光微微晕染,低调奢华。
张皓走在前面,江绵竹和黎瑶跟在他身后进了Bluelight大门,两侧服务生穿着裁剪得体的黑白西服,在张皓出示了贵宾VIP卡后,绅士有礼貌地做出请进的手势。
室内分酒厅舞厅,装潢讲究,处处皆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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