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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流年遇见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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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场子给人消遣,正规营业执照就挂在头顶上。那些受害人又不是我给找的,至于人家在里面犯什么罪,你也要怪我咯?”安祈年瞄了我一眼,然后跟着警官就往里走了。
    我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快跑两步追了上去。
    整件事就像一场闹剧,让我丝毫没有想去探究是非的欲望。
    我对展超的印象多半只停留在他三四岁故意往我鞋子里撒尿时的状态,这么多年来也就是偶尔去找展逐的时候才见过他一两面。
    他很胖,生就一张蠢脸,取他爸妈的缺点长的,可比我倒霉多了。
    这会儿见到我也不形同陌路了,跟好不容易找到组织的散兵似的,哭哭啼啼地说不关他的事。
    “姐啊,那都是朋友说带个新鲜的玩法,让我开个场包而已。
    当时喝大了,也没管那几个孩子成年没成年。”
    我说你活该。
    但是有一点让我惊奇不已,我说你刚刚跟警官说你有唐豪名苑的私人会员卡?
    说话中,我看了看安祈年。
    他只是做了个很无奈的摊肩动作,没有回应我。
    “哦哦,这个卡跟……跟姐夫没关系。我大半年前就入会了。”
    这一声姐夫叫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但安祈年貌似还挺受听的,一手不自觉地又搭我肩膀上了。
    我心想你等会儿再腻歪,因为我觉得自己好像把什么细节一不小心……一点一点穿了起来。
    我说展超,你入会唐豪的时候,那里还是以前的老板在经营吧?
    “是啊,冷二爷。当初我把展翔集团大部分股份抵给他的时候,他为表示友好就给我开了个娱乐会所的高端白金卡。”
    展超的话几乎叫我当场跌倒!
    首先他这一幅乐不思蜀的阿斗样,真让我恨不能替我那不负责任的爹扇他两巴掌。
    其次——什么叫做把展翔集团大部分股份抵给冷二爷?!
    展翔集团……在安祈年接手之前,就已经是——
    冷二爷?
    我记得自己在安家的时候听安康提过一次,他是唐豪以前的东家,是神秘跻身在灰色地带的风云人物。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
    倒吸一口冷气,我看看安祈年。我说你之前知道么?
    “你问他。”冷冷吐出三个字,吓得那展超一个哆嗦差点从凳子上跌下去。
    “我……我那时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啊。姐,姐夫,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更何况,您和冷二爷,不也没结下梁子么?他还有心将唐豪转给了你,你们……你们也是两头赚生意嘛~”
    我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混账东西是一家店卖了两家人啊!
    我说安祈年,以你和那个什么‘冷二爷’的行事作风,居然能留这家伙活到现在?也真是够奇迹的哇。
    “再加上我爷爷呢。”安祈年冷笑一声:“别忘了,展翔集团最先可是安临的菜。”
    我说哦,展超你还签了一份抵押协议给安家老先生是不是!
    你这是真嫌自己死的慢啊!
    “唉,我也是没办法嘛姐。爸死了这些年,这钱总是越花越少——
    展逐毕竟不是咱一个窝里的兔子,你当他真能兢兢业业给我打工?呵呵,也就你傻——”
    “你给我闭嘴!”一听他诋毁展逐,我当场就炸毛了:“要不是有展逐撑着,你爸这点家业早就被你吃光败光赔光了。
    他在你的颐指气使下委屈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行行行,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么?姐,看在我也曾帮过姐夫不少忙的份上,你们就把我保出来吧。”
    这么多年了,展超叫我姐姐的次数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半个小时多。
    我特么要是管他我就是脑子有屁了!
    我说今天的信息量实在是太混乱了,我得去静一静。
    说着,我打了个犯困的呵欠,拉着安祈年就走。
    “诶!姐你不能不管我啊!我现在需要保释——”
    我斜眼瞄了他一眼,就差说一句让他留在拘留所里被菊爆的好!
    然而安祈年却说,这种事交给展逐来处理吧,反正他已经习惯给这个不是一个窝出来的弟弟擦屁股了。
    我心说你就会欺负我哥,倒垃圾洗厕所这种事都丢给他做。
    出门有司机在等我们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坐进去,下意识地把头靠在安祈年身上。
    我说今天这事连意外带巧合的虽然有点复杂,但我好像想通了一条线索。安祈年我知道你不想我多管你的事,但今天安老先生用那么大的排场来找我,我没办法假装什么都关心。
    更何况……我总觉得我们展家好像从什么环节就开始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了。
    “夏念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安祈年点了一颗烟,单手活动着手腕。
    我知道刚刚爆破的瞬间,他为了保护我而扑挡过来。多半是扭伤了手吧,恩……只怕是不方便吃自助了。
    我呸!这么严肃的时候,我特么怎么在想这种事!
    “我把展翔集团收进来的初期,并不知道展超这个混账已经将大部分实收股抵给了一个叫冷二爷的人。
    这事也着实让我棘手了不少,还真是差一点一气之下就废了他。
    但是……我很快与冷二爷的下线对上了话。
    出乎意料的,他并不排斥我干净的第三方权益,并愿意把展翔集团的股份低价让给我。但作为补偿,他希望我接手他名下的另一处产业——唐豪名苑。以高出市公允价值的百分之十五,由我单方承担过户税。”
    “原来是这样。”我轻轻吸了一口冷气:“而在此之前,你就已经因为家蔚的事,而盯上唐豪了?”
    “的确,所以我没什么理由拒绝。”安祈年说:“只不过,这个冷二爷至始至终都不曾露面。一切都是叫他的下线或助手帮忙办理。我问过展超,他也没有见过。
    这让我有种预感,好像事情巧合的有点……不真实了。”
    “那么你爷爷今天来找我谈的两件事——”我很认真地看着安祈年:“其一,他希望你放弃展翔集团;其二,他希望你放弃唐豪名苑。
    这两件事,现在分明已经可以归并为一件事——就是他希望你,远离‘冷二爷’。”
    安祈年没有说话。一改他往日眉头一凛,说不管我的事时那种不屑和决然。
    我想,也许他已经愿意把我当成自己人了?也许是因为……我说的,也就是他想的。
    一种毛骨悚然的预感油然而生,我听到安祈年轻轻叹了口气:“之前,我一直以为大哥的死可能只是与安子鉴他们这一家人有关。如今……我怎么觉得爷爷似乎也难脱干系?”
    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过去捂他的嘴:“安祈年,你……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还是别把自己逼吓到绝路啊。”
    我并非有心帮安康说话。老实讲,我很不喜欢那个老爷子专断独权的很多行为。好像全世界都要唯他是瞻一样。
    然而,我隐隐有种第六感——安康……好像并不像是要害安祈年的样子。
    “虎毒还不食子。”我叹口气,我说你爷爷也许是知道有关冷二爷的一些事,不如找个机会好好跟他谈谈。
    “虎毒不食子?”安祈年用力掐灭香烟:“那当初,刘佩妍想要烧死我妈和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他跳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呢?”
    我的心凉凉的,除了伸手环住他以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
    越爱就越心疼,越心疼就越想了解。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不好受,但是探究这些真相的过程同样也很难熬。
    只不过,我是心甘情愿地想要陪在这个男人身边共同面对罢了。
    我说安祈年,我从没想过我父亲去世后留下的展翔集团会带着这么多复杂多变的背景。
    展超在后面耍小聪明,那我哥展逐……到底知不知道?
    “起先应该不知道吧,否则当初也不会两只手被我按在茶几上下刀之前还坚持说他会坚持帮助你父亲展天翼守住最后这两处产业的。”安祈年又点了一支烟,吐一口惆怅的白雾:“我是觉得他真的挺蠢的。”
    “那……你找秦铮帮你处理正规兼并清算的事。”我定了定神,觉得没有一个时机比现在坦白更好的了。
    于是伸手拉开提包,将那个白信封抽了出来:“安祈年,秦铮为什么会帮你?他帮你……到底又怎样的风险,又会给谁带来如此大的不方便以至于要拍这样的照片来挑拨离间?”
    我说对不起,这真的是个意外。你要是生我的气大不了再打我一顿,但是……能不能看在惜君的面子上,千万不要为难秦铮?
    安祈年看了我拿给他的照片,整张脸平静地就像在看邮费一块二的明信片。
    我很忐忑,眯着眼不敢去想他的反应。
    “恩,我很生气。”他说。
    我差点笑场,我说你这个表情哪里像是在生气!
    “叫唤的狗不咬——”他的比喻,呃,真是太恰当了!恰当到,让他几乎当场就把舌头的后半截吞了下去!
    安祈年紫着脸轻轻咳嗦了两声:“我的意思是……总之这封信是谁寄给秦铮的?”
    安祈年你这个话题转的也太没有水准了吧。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忍着快要内伤的情绪憋住笑。我自顾自说:“对不起啦,我真的有推开他,这个……是借位拍,借位拍你懂不懂?”
    “夏念乔,我都已经不提了,你还知不知道好歹?!”安祈年冲我吼了一声,吓得我连连吐舌头。
    说着,他埋头将照片横竖拍了几张,然后又拿起那个信封端详了一下前后部分。最后盯着邮戳发了一会儿呆。
    “喂,杰西卡。”安祈年想了几秒钟,又拨了个电话给他的助手:“帮我查一下这个邮戳,越快越好。”
    一句话就挂了电话,他靠在座椅背上,静静思索着什么。
    我捅捅安祈年:“喂……我能不能问问,你跟秦铮以前是怎么认识的么?”
    说话间,我们的车已经停在了家门口。
    安祈年把我带下来,问我饿不饿。
    我说有点,但比起吃饭,我还是更想听你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可能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希望能多了解你一点。”
    “这次你还真是猜错了。”安祈年推门进去,把我按到沙发上,一边摘外套一边进厨房洗手:“偏偏这件事,不能算是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我吃惊不小,三两步跑出去。我说安祈年,你别卖关子了!秦铮跟我认识才一年,什么叫……跟我也有关系?!
    这一进厨房,我愣住了。敢情我男人在里面折腾了小半天,居然是在亲自下厨做饭!
    安祈年你会做饭?而且做得味道还挺香的算是什么打开方式!
    盯着面前一碗味鲜料足的汤面,我很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要么……吃完再说?”
    “你就不觉得……这碗面,让你很熟悉么?”安祈年走到我面前,双手轻攀住我的肩膀:“你仔细想一想。以前,见过么?”
    
    第八十二章 转机
    
    又不是舌尖上的中国,难道你给我做碗面,还非得我知道历史背景出处啊?!
    我诧异地看着安祈年,本想让自己的眼神更明媚一点,可惜这会儿净没出息地往碗里看了。
    “味道跟我哥哥给我做的什锦面很像。你……特意跟他学的?”
    我用筷子尖挑了一小块,在安祈年半拄着下颌的沉静面容前,吸吸溜溜了两声。
    “不是跟他。而是跟扬辉酒楼里一名厨艺很好的师傅学的。”他如是说。
    我心里很感动,一边吃一边想着安祈年比较喜欢什么呢。以后我也可以专门为了他而做一些——
    然而接下来,这男人却若无其事地加了一句话说:“在……大约十五六年前。”
    啪嚓一声,我的筷子掉了一根。
    瞪圆了眼睛,我吞掉口中的面。
    “夏念乔,你不是很好奇我以前的事么?”
    我说我这个样子,难道不表示好奇么?
    “明明像是被踩了肠子……”安祈年冷笑一声。
    我用手掌扇了扇风,大概是他胡椒放多了。我说你让我想一想。我好像……想到了一些事。
    “我离开展家后,跟我哥一直是有联系的。”我很认真地回忆道:“有时我哥偷着出来给我带吃的,因为那时他还在扬辉酒楼的后厨帮工。
    我记得大约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展家好像出过一件事。
    也不知道是食材质量有问题还是怎么的,反正是有客人在我家酒店里用餐后出现了大规模的中毒现象。我虽然小,但也懂事了。还跟着我哥偷偷去看过那些停在前后门的警车呢。
    当时我就想……恩,最好是我爸犯事了,被抓进去才好呢。呵呵呵。”
    抬头看看安祈年,他脸上的表情有点严肃。我以为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后来,你还记得事情是怎么解决的么?”
    我想了想说,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听说是后厨的一个厨师,购食材的时候吃回扣。以次充好。
    “再后来,恩,大概是当事人被抓进监狱后不久就病死了,而我爸可能也象征性地向那些中毒的消费者们赔了点钱吧。”
    安祈年一直在听,我顿了好几气他都没有打断。大概过了十几秒,他才说——
    那个被抓进监狱的厨师,是他的养父周爱民。他以前,是安家的伙房雇工。
    我想,恩,我真的说错话了。
    “当初我母亲在外面生下我之后。父亲便提出要与刘佩妍离婚。但是爷爷强烈反对父亲娶我母亲进门,于是他便把我母亲以女佣的身份悄悄带回安家。
    我在安家长到四岁,一直是跟佣人们的孩子在一起的。那时候。正值爷爷准备放权退休,安临集团渐渐落在了身为长子的父亲手上。我想我父亲大概是希望等到自己真正接掌了安家以后,再做我和我母亲的主。
    可没想到的是,刘佩妍竟然查出了我们母子二人的身份…趁着年关放爆竹的合家欢庆,指使她儿子安子鉴,一把火点燃了我和母亲居住的院房。
    我母亲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送出来交给前来救火的伙房厨师周爱民。她请求他带我离开安家,躲出安家。永远也不要……被他们找到。
    我想,我母亲应该是对父亲的优柔寡断同样绝望了。为了生存,就只能先逃。
    就这样,我改了养父的姓,跟着他生活了八年。他的厨艺非常好,在餐馆酒楼里打工的收入虽然不算很高,但足以养活我。
    再后来,我到了上学的年纪,他大概是想着需要更高的收入来供我。便跳槽去了扬辉酒楼,一直到出事……他绝对不可能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我养父,是背了黑锅。”
    我听明白了这复杂故事背后最简单的心情,于是轻轻握住了安祈年敲击在桌面上的手。
    “安祈年,所以……你并不是为了报复我欺骗我,才染指展翔集团的。对么?”
    他反握住我的手,将一双干净的筷子塞给我:“有什么区别呢?
    只不过,如今的展翔集团落在我手里会让你更心安理得一点罢了。
    我养父一辈子老实做人踏实做事。他这样做,也这样教我。那时我信了。
    可是结果是飞来横祸,强权压人。我们无钱无权无背景,养父就这样被无辜定了罪名,在监狱里几个月就病逝了。”
    他讲着自己的故事,语调不缓不急,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真恨面前为什么要有一张桌子呢?让我无法应景地将他拥抱入怀。
    “所以你十三岁就……辍学混帮派了?”
    “是,十三岁到十七岁,对于那个年龄的男孩子来说,变强的意义除了拳头,还能有什么呢?
    那段日子,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苦。因为至少我还有目标和希望,在自己的意识里,一点点成长。”
    “直到兰家蔚找到你吧……”我低低垂下了头,余光轻扫。我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
    “夏念乔,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
    我居然又信了。我信了兰家蔚那套跟我养父同样的人生观,我听他的话,改邪归正,出国念书,做个对人对己对社会有用的人——
    可是结果呢。大哥……却死在那一群莫名其妙的混子手里。那群就连未成年时的我都能一挑一群的那帮废物们手里!
    你告诉我,法律,道德,良心,善念,到底什么才能救赎灵魂?”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笑了。
    我说安祈年,即便如此,你也没有被逼上良心的绝路对吧。
    他攥着我的手突然收紧,眸色越来越深:“是,因为大哥给我留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你,一个……是长宁。”
    我捧起他的脸,端详他棱角分明的眉眼。我说我就知道,我能爱上你,你就绝对不会太坏。
    气氛又绵又长,让我不由自主地流连起与他之间心与心最亲密的距离。
    “夏念乔你确定要这样隔着饭桌摸我么。”
    安祈年你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我坐回到椅子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本想把那半碗快要泡成糊糊的面赶紧吃掉,突然又觉得好像早已丢失了最初的话题。
    “喂,我……我之前好像在问你。你和秦铮是怎么认识的?这——”
    “猜不出来么?”安祈年给我倒了杯果汁,推上来,倒不忙着解释。
    我说我算算看,十五年前,秦铮应该是二十一岁。听安惜君说,他是A市政法大学93届的毕业生。
    那么……
    “不用猜了,”安祈年点了一支烟,幽幽看着我说:“当年为展翔集团代理委托,指控我养父有罪的对方律师,就是他。
    初出茅庐的虎犊子,因为这件事一案成名。”
    “这!”得了,我看我这碗面根本就没有缘分吃了!手一抖,整个扣桌面了。
    这回就对了,难怪秦铮会说这是他欠安祈年!
    “宣判结果出来的那一天,我一个人拿着把——哦,就跟给你那把军刺差不多长的刀去找他。
    恩,你还不知道他手臂上的伤疤看来你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
    “安祈年你这思路是吃过蛤蟆蹦出来的啊!”我实在是忍不住揶揄他:“于是……等你再次回来这里,第一件事就是拿下展翔集团为你养父报仇。而秦铮……以他的性格,应该是对当年的事很愧疚吧?所以任你摆布。”
    “什么叫任我摆布?我又不是不付钱。”安祈年冷冷地盯了我一眼:“他当年是非不分,黑白不辨,就算把命卖给我也是应该的。
    要不是看在惜君喜欢他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切的比手擀面都碎了!”
    我轻轻干呕了一声,觉得自己会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对面条都免疫。
    “其实……我知道这么说很不应该,也没有为秦铮开脱的意思。
    你先别误会哦。但是……律师又不是警察,他们不管破案啊!
    他不接,人家也会委托别人接——”
    “我要是不懂这个道理,他现在还能活着么?”安祈年白了我一眼:“后来他……想过要帮我养父翻案,并用自己的第一笔佣金来上下打点。只是我养父抑郁重病,没能等到罢了。”
    “那,当初扬辉酒楼的食物中毒案到底是谁做的?”我轻轻搓了搓手,心想就算我跟我爸展天翼老死不相往来,但他毕竟也是我父亲。安祈年的养父因他而死……这怎么想都觉得身上像披了一层鸡皮疙瘩似的很不舒坦。
    “没人知道,但我养父绝对不可能做出拿供应商的回扣,以次充好这种行径。要么,我再去把展逐抓来严刑拷问一番?”
    我说安祈年你有病吧!我哥那么人畜无害,你怎么就看他不爽呢。
    “他打你主意。”
    这可真是个好理由,简直让我无言以对。我嘶了一声,我说你找他也白找。算算时间,恩,差不多就那时候吧。可能酒楼出事了,我爸就把原来的行政管理都辞了。估么着觉得还是自己人比较可靠,转了年就让我哥念管理学去了。
    安祈年没说什么,只是单手拄着下颌坐在那一碗扣翻的面条前发呆。
    我走过去戳戳他:“喂,这些事都说出来了,会不会觉得轻松一些?”
    他突然就把我给抱住了,估计要是再禽兽一点,当场就能把我摁倒再面里办了!
    我说等会等会,咱们刚经历一场爆炸,好歹先洗个澡啊。
    然而他却把我搂在怀里搂得更紧了:“我对你敞开了秘密,并不是希望自己能轻松一些。我只是希望你明白,留在我身边……像今天这样的危险可能会层出不穷。
    我会用生命保护你,但……也只能在我的生命有限的长度和宽度范围内。夏念乔,你一点都不怕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吻了他。吻得他开始有点上情绪了,然后很不厚道地一脚踹开他:“洗澡!”
    一刻钟后,我披着浴巾出来,看到安祈年已经换好睡衣坐在床头前用台灯端详着什么。
    我本来想性感一点走过去,奈何肩膀实在僵硬,跟大鸭子似的毫无美感。
    等到发现他正在看我和秦铮‘拥抱’的照片时,我表示很崩溃。
    我说安祈年,你觉得在那个……之前,看这种东西真的合适么?!
    你好歹也是掌管了一票小弟的大人物,就这么点胸襟气度啊?
    都说了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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