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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寡妇养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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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抓,一转,哎呦呦,周励,你慢点慢点,我的胳膊!”
  周励看着张抗抗的背影,还有那四个孩子无比骄傲挺直的脊梁,时间又像是回到了他小时候,和别人打完了架,被他妈华若拽着回家的时光。
  几个人回到家,张抗抗让他们去洗一洗澡,孩子们都洗干净了,一个个站在张抗抗身边,都不肯去睡。
  张抗抗见这四个孩子都在她身边打转,似乎有话要说,可又都不开口,就问:“你们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说?”
  大福看二福一眼,二福只能开口问:“你,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们功夫?”
  “功夫?”张抗抗啼笑皆非,她哪里会什么功夫,最多也是会些防身术而已。
  “是,就是你刚刚那招。”大福也开口道。
  张抗抗想一想,便说:“等你们什么时候开口叫我娘的时候吧。”
  四福马上跳起来:“娘!”
  大福和二福彼此看对方一眼,问:“我们能不能先叫你师傅?”
  张抗抗本来就是和他们开玩笑,才说让他们叫娘,听见大福的话里已经有了和缓,问能不能先叫师傅,便笑了:“行!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大福问。
  张抗抗想一想,道:“第一,以后我说话,你们必须听。如果我说错了,你们可以纠正,但是,你们不能不回话。弟子规有句‘父母呼,应勿缓’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四个孩子摇摇头。
  “就是说,爹娘叫你们,你们要立刻答应。”张抗抗解释说,“虽然你们不叫我娘,但就算叫我个师傅,我叫你们的时候,你们也应该立刻应一声,这是对人最起码的礼貌。”
  大福看向二福,两个人都默默点点头。
  “第二个条件,我希望不只是大福二福学,三福更要学。”张抗抗看着三福说,“女孩子更要学会保护自己的方法,不管什么时候,你永远也不能保证,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大福和二福会在你身边,我会在你身边,但你永远在自己身边。你懂我的意思吗?”
  三福抬头看着张抗抗,想起张抗抗那时一手制住她姑,这又制住了大奎的娘,三福便说:“我学。”
  张抗抗立刻说:“那好,从明天开始,得空我就教你们几招,剩下的时间,我希望你们自己也要多锻炼身体,大福二福还好,经常出去玩,身体素质不错,三福就不太行了,经常在家里坐着,门都不出,以后也要多出去走走。”
  三福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行,都去睡吧。记住师傅的话,教你们几招,不是让你们去去打架的,是用来防身的,是用来保护自己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师傅!”四福叫道。
  张抗抗被逗笑了,拿手点一下四福,“还不快去睡。”
  几个孩子跑去睡觉,张抗抗转头看见院子里三个人都跟看稀有动物一样看着她。
  张抗抗有点不好意思了,道:“我就是和他们说着玩,说着玩。”
  “怎么能说着玩呢,我觉得你说的十分好,特别好。”赵永红说,“怎么样,我也想拜个师,也教我几招呗。”
  “行啊。”张抗抗一挑眉,“我先说好啊,大福他们拜师是斟过茶的。”
  冯坤连忙站起来,跑厨房拿一个碗,倒了一碗的凉开水递给张抗抗,叫一声:“师傅!”
  第二天早晨起来,张二福第一个从床上跳下来,他鞋子都顾不上提,趿拉着就往外面冲,跑到后院,往鸡窝里一模,手心热乎乎。
  张二福疯一般的叫起来:“鸡蛋,鸡蛋!”
  张抗抗连忙跑出来,早起她去挤养奶,挤了一身的汗,终于学会了,这一会儿正在锅里煮,想着煮沸了杀菌消毒。没留意鸡有没有下蛋,听到二福叫,也跟着跑过来看。
  只见二福手里拿着蛋,对张抗抗喊:“下蛋了,下蛋了。”
  张抗抗过去摸一下,那颗蛋还热乎乎,便笑了,“还真的是。”
  然后又对二福道:“你把蛋再放回去。”
  二福愣一下,“为什么?”
  “让大福他们也摸一摸啊。”张抗抗说,“体验一下摸到鸡蛋的幸福。”
  “对。”二福说着就把鸡蛋小心翼翼的放了进去,去叫大福。
  几个孩子就这么轮流摸了一遍,直到四福最后去摸,他的胳膊短,在鸡窝里转了好几下才摸着。
  四福拿出来一个鸡蛋,睁着眼睛对大福说:“还有一个。”
  大福惊讶的看着二福:“还有?”
  “没呀,就一个啊。”二福说。
  四福摇摇头,“有,我摸到了。”
  四福手在里面转一转,再拿出来,又是一颗鸡蛋。
  “哈,那岂不是有两颗蛋可以吃了?”二福拍手道。
  三福听了,抬头看着她哥,“二福,能不能不吃?”
  二福低头看蹲在鸡窝胖的三福问:“为啥?”
  “我,我想留着换本子。”三福说。
  二福犹豫一下,“那留一个你换本子,咱们吃一个?”
  “可是,我还想换支笔。”三福小声道。
  “你又不上学,换什么笔和本子?”二福不高兴,他想吃鸡蛋想了好久了。
  “我想画画。”三福说。
  张抗抗站的远远地,听着四个孩子在那边讲话,也没过去。
  周励早就听到几个孩子叫着说有鸡蛋了,特意起来看看,就见张抗抗站在那里听,也不过去看。
  周励走到张抗抗身边,问:“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张抗抗听到有人说话,立刻转头,没想到迎面就是周励那张脸。
  周励本来想顺着张抗抗的视线看她在看什么呢,离张抗抗近了些,却没想到张抗抗会突然这么回头。
  张抗抗转过头的那一瞬间,两个人因为距离如此之近,都惊呆了。
  周励看着张抗抗那双眼睛就在自己眼前,还有她皙白的皮肤和娇艳的红唇,周励只觉得嗓子处干的厉害,忍不住咽一下口水,立刻往后撤了一步。
  张抗抗的脸也唰的一下红了,继而就听见周励清清嗓子,继续问她:“你站这里看什么呢?”
  张抗抗双颊还在烧着,又觉得心脏在狂跳,不自在道:“他们在商量鸡蛋的用途,我想听听。”
  周励也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大福做了决定,这次的先换本子和笔,下车有了鸡蛋,再吃。
  二福虽然不高兴,可三福很少会提什么要求,这是她第一次开口说自己想拿鸡蛋换本子,二福也不好说不,便说:“那行吧,不过下次下了蛋,一定得吃。”
  四个孩子打好了商量,四福又把两个鸡蛋轻轻放在鸡窝,等着吃过早饭和她姐一起去换本子。
  张抗抗回头对周励无声的说一句走吧,悄悄的往厨房去。
  等四个孩子回来,张抗抗也把羊奶热好了,这次挤的奶不少,五福自己喝不完,张抗抗匀出一小碗来,给四个孩子喝。
  张抗抗端着热腾腾的羊奶出来,放在外面冷着,四福往碗里看一眼问:“娘,这是什么?”
  张抗抗道:“是羊奶,一会儿你们四个喝。”
  二福捏着鼻子摇头:“我不喝,这是什么味!”
  张抗抗看着他,问:“那放点白糖你喝不喝?”
  二福立刻说:“喝!”
  张抗抗看一眼四个孩子,想看看他们会不会给自己讲实话,便问:“刚刚二福喊有鸡蛋了,是不是?”
  四个孩子立刻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还是大福站了出来,和张抗抗商量道:“是有鸡蛋了,可是,我们,我们想问你能不能不吃?”
  张抗抗便问:“然后呢?”
  “三福想拿鸡蛋换铅笔和本子。”大福说。
  大福说话的时候,三福和二福很紧张,他们听宝根宝华说过,他们娘看鸡蛋看的很重,谁也不让碰,那鸡蛋别说吃了,他们压根就见不着,他们娘都一个个收好了,换盐换油什么的,压根不会让他们摸。
  大福想着张抗抗也肯定是这样,她肯定也要用这鸡蛋换东西,这鸡是她买来的,如果她要拿鸡蛋,他们这些孩子肯定没办法。
  刚刚他们在后院还在说这件事,他们是商量好了,可以让三福换铅笔本子,可张抗抗如果不同意,他们就没法换。
  本来他们还想瞒着,可最后商量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要实话实说。因为二福说张抗抗知道有一个鸡蛋,但不知道还有另一个鸡蛋。
  四个人就想着去碰碰运气,把鸡下了两个蛋的事也告诉了张抗抗。
  张抗抗想了想,便说:“可以。只要你们四个商量好了,换什么都行。”
  “真的?”三福叫了起来。
  “真的。”张抗抗说,“先吃饭吧,把奶喝了,吃完饭你们就去供销社换吧。”
  四个孩子吃的很快,虽然二福想把鸡蛋吃了,可他也愿意跟着去换东西,拿鸡蛋去换东西,他还一次也没有去过,慢慢地就把没吃上鸡蛋这件事给忘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去换东西。
  四个孩子吃完饭,大福小心翼翼的拿好鸡蛋带着弟弟妹妹就要去,张抗抗嘱咐他们看好四福,大福忙不迭应一声,就走了。
  张抗抗看着四个孩子,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可是也要等鸡再多一点才行。
  周励他们吃罢早饭也去上工了,中午大家不回来,这时候最忙了,中午队里管一顿饭。
  张抗抗自己在家,第一次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只剩下她自己。
  五福睡着后,张抗抗坐在院子里,想着自己要做的事。
  最重要的五福的口粮是解决了,有了这奶山羊,不管怎么样,五福也能吃饱了,剩下的奶,其他孩子也能喝一些。然后就是挣工分的问题,张抗抗在等张来福的消息。她除了要挣工分,还要多赚钱,张抗抗知道,这一年到头,其实只靠挣工分,基本上落不下什么钱。而且女同志的工分比男同志要少,还有很多人一年干下来一算工分还欠队里的,张抗抗觉得,就算她每天能拿十分,就按她家这么多孩子,过年一清算,她肯定是要欠钱的那一份。还有,五福马上也要上小学,这孩子们的学费每学期一元,眼看着这暑假就要过去,开学就要缴学费,大福和二福加在一起,两元钱。
  这两元钱张抗抗一直留着,自她从衣柜翻出来原主压在箱子底下的这些钱的时候,就先拿出来两元钱放着,就等着开学的时候缴费,什么都可以动,这两元钱是不能动的。
  张抗抗正坐在院子里出神,张来福就来了,跟着张来福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人,张抗抗认识她,是打渔张的妇女主任,叫朱青的。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咱们妇女主任,朱青,你认识吧。”张来福对张抗抗说。
  张抗抗点点头,“我认识。”
  朱青也笑了,“这抗抗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不认识,是不是抗抗?”
  张抗抗笑一下,没再回话。
  张抗抗怎么会不认识她,朱青算是她的一个大姐,连五服都没出,因为张鹤轩只有张立人这一个独子,所以和其他亲戚走的也算很近。朱青家就是头一份。
  可张鹤轩被分了土地后,因为在打渔张名望很高,且老爷子是个救贫救困的主儿,不像其他那些恶霸地主一般,所以当时斗。地主的时候,被村里的人护着,说了很多好话,也就只分了他的地和房子,就算了。可后来,一九六六年的时候,从上而下钻进了一个运动中,朱青是当时最积极的份子,她第一个站起来和张鹤轩家划清界限,并各种举报张鹤轩,张鹤轩很快就被打倒了。
  朱青在这份运动中得了个头功,后来又当上了妇女主任,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朱青看着张抗抗就说:“书记和我说了你的情况,也是巧了,我们就说找一个会理头发的妇女呢,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
  张抗抗轻扯一下嘴角,“我也是闲时自己瞎琢磨的。”
  张来福便说:“行,那剃头匠多久不来一次,来一次收钱就要收五分,如果你会剃,那就最好不过了,咱们村里的人,你给剃一个头,就给记八分工分,这是我们开会研究过的。你看行不行?”
  张抗抗忙说:“可以,谢谢书记。”
  朱青那双细小的眼睛瞥一眼张抗抗,便说:“那你就好好干,争取不给组织拖后腿,不要白吃饭,以前的小姐派头也要收起来,要弯下身子踏实干活,不要想一些有的没的,你要知道,这八分已经不少了,一个男的,整劳力一天才十二分。还有,你一个女人家的,带着五个孩子,就更要安分一些,规矩一些,知道了吧。”
  张抗抗本想说自己早就没有什么小姐派头了,又想问一句她什么时候不安分不规矩了?可想一想还是忍了,对朱青这样的人,现在逞口舌之快,对她没有什么好处,就让朱青再蹦跶几下,马上就秋后了。
  “我知道这是组织对我的照顾,我一定好好干。”张抗抗说。
  张来福对张抗抗的态度很满意,便说:“那这样,晚上我就在喇叭上喊一下,通知大家一声,妇女儿童以后可以来你这里理发,对了,你的小本子找出来,每来一个人理发,你就让他们签个名,记分员会来核算,给你记工分。”
  “好的,谢谢书记。”张抗抗忙说。
  张来福把事情说完了,就要走了,朱青连忙跟出去,走之前还转头看了张抗抗一眼,那眼神里有说不清的东西。
  张抗抗懒得去想朱青那眼神里的意味,只是高兴,自己可以挣工分了。
  到了傍晚,张来福果然说到做到,在大喇叭里喊了好几遍,说打渔张开设了一个理发点,就在张抗抗家,想去理发的,可以去找张抗抗同志。张来福还在后面特意重复了好几遍,只限小孩和妇女。
  那些本来蠢蠢欲动的男人听了,纷纷摇着头叹气,大失所望啊。
  张抗抗看时间不早了,便去做晚饭,昨天剩的饺子,她拿出来煎了一下,煎的油香黄亮的。又煮了一锅野菜粥,热了一些窝头。
  饭做好了,张抗抗想着等吃过饭就找周励借推子,她的大剪子也得拿出来磨一磨,然后再找人练练手,长头发就找赵永红吧,本来赵永红就说了,想让张抗抗帮着她也剪一下。短头发只能找周励或者冯坤了,再让周励指点着点。
  张抗抗计划好了,就专门等着三个人下工。
  四个孩子坐在桌前也不吃,都在等周励他们下工回来。
  等了一会儿,赵永红和冯坤回来了,赵永红一进门就说:“我听见大喇叭喊了,以后你就可以理发赚工分了,是不是?”
  张抗抗兴奋的点点头,“对。不过永红,我得麻烦你件事。”
  “找我练手?是不是?”
  张抗抗笑着:“对了。”
  “那咋不行啊,我就想着让你也给我剪一个劳动头呢,就跟三福的一样。”
  张抗抗就问了:“这叫劳动头?”
  “你不知道?”赵永红一边洗手一边说,“这个头型很流行了,咱吃完饭就剪呗。”
  “行,饭都做好了,你们洗洗手,咱吃饭。”
  张抗抗说完,去锅里把窝头捡出来,赵永红和冯坤都洗完了,赵永红叮嘱冯坤,一会儿吃过饭让冯坤洗碗。
  冯坤坐在石桌前,拿起窝头说:“洗碗绝对没问题,可这人吧,命怎么就这么不一样?”
  “怎么了?”赵永红看他一眼。
  冯坤委屈道:“你看吧,需要洗碗了,周励又不在,正好躲过去了。”
  张抗抗便插嘴问:“周励去哪了?”
  “还能去哪儿,被他老丈人给拉走了呗。”冯坤道。
  张抗抗正喝了一口野菜粥,听见冯坤这么说,差点一口粥喷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我爱吃旺仔小馒头30瓶;小p 3瓶;胖青梅2瓶;腐腐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周励下了工,和冯坤一起往家里走,这活多的干不完,大家都蹲在地头锄草,一干就是一整天。队里的社员干,知青肯定也要干,周励蹲在地里蹲了整整一天,起来时,腿都抽筋了。
  天已经黑了,那边哨子一吹,就是可以下工了,周励和冯坤没走出几步,就看见书记张来福蹲在路边抽旱烟,一口接一口的,啪嗒嗒的抽着。
  周励从张来福身边经过,叫了声书记,张来福抬眼看向周励,弓着身子站了起来,说:“周励,我找你有点事。”
  周励停下脚步,冯坤也跟着停了下来,就见张来福朝冯坤摆一下手说:“你先回吧。”
  冯坤点头赶紧走了,还不时的回头对着周励挤眉弄眼的。
  周励看一眼老书记就问:“书记,怎么了?”
  “我有事问你,走,跟我家里说。”张来福手里捏着旱烟杆,大步一跨,就要走。
  周励连忙追了过去。
  一路上张来福也没说话,只是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两人走到张来福家,王阿大听到他男人回来了,先是从厨房走出来,一双手在围裙上抹一把,说:“周励来了。”
  周励立刻叫了声大娘。
  “行,你们有事你们聊,我做好饭,晚上在这里吃饭啊。”王阿大说一声,然后笑着又钻进了厨房。
  周励本想说不用了,可话到嘴边,就听见张来福说:“晚上留下吃饭,咱爷俩喝一杯。”
  周励点头,“行。”
  张来福顺手搬一个小板凳,又递给周励一把,两人坐下后,张来福也没着急说什么,转手把烟锅往地上磕几下,看看烟袋里的烟丝都没了,就把旱烟顺手往旁边桌上一搁。
  “书记,是不是有什么事?”周励不知道张来福找他来做什么,先问一句。
  张来福看周励一眼,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又转头往厨房喊一声:“做好了吗?”
  王阿大立刻回:“马上。”
  “有什么先端什么,我闻到花生米的味儿了,是不是做好了?”张来福问。
  王阿大听了,立刻端起盘子,盘子里是小半盘的花生米,用油煎的喷香,上面撒着盐粒子。
  王阿大端着盘子出来,把花生米放桌上,说:“这个好了,还有个拍黄瓜。”
  “行,也端出来,我俩先吃着。”张来福说。
  周励立刻站起身,“大娘,我去端。”
  张来福见周励站了起来,立刻说:“你坐,你坐。”
  周励笑一笑,“书记,我马上就过来。”
  周励往厨房走几步,王阿大已经端着一碗拍黄瓜出来了,周励忙接过去,“大娘,我来端。”
  王阿大笑一笑把盘子递给周励,又转身回了厨房。
  张来福就对周励说,“走,咱俩坐桌前去。”
  张来福把他的板凳和周励的板凳一起搬过去,放下板凳,张来福就说:“我去拿酒。”
  张来福回一趟屋里,再出来,手里拿一个瓶子,瓶子里是大半瓶白酒,里面泡着一些东西,张来福拿着酒过来,就对周励说:“看看,这是我自己泡的,里面有颗老参呢。”
  周励看过去,那瓶子里是有个小拇指粗细的东西,里面还有红枣和枸杞,也不知道泡了多久了,颜色都变了。
  张来福手里拿着瓶子,左手还有两只酒盅,给周励一个,自己留一个,对周励说,“来,喝点。”
  周励忙接过酒瓶,“书记,我来倒。”
  张来福手一挡,就给周励挡开了,给自己倒一杯,又给周励倒一杯。
  张来福抿嘴就着酒盅先砸一口,一小口进去,立马觉得嗓子里一股热流滑入,直接滚下了肚,然后就是火烧火燎的热,从下面往上冲的那种。
  周励见张来福已经喝了,自己也忙端起酒盅喝一口,一口下去,周励双眉紧蹙,拇指和食指捏着酒盅口,晃了晃说:“书记,这是什么酒啊。”
  张来福笑道,“我去县里的时候,打的散酒,怎么样?”
  周励觉得自己嗓子都在往外喷火,张着嘴使劲往里吸气,又对张来对福说:“辣啊。”
  张来福哈哈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很能喝呢。”
  周励摇头道:“就是酒量不好,除了这个我还真的没啥缺点。”
  张来福愣一下,见周励正笑呢,也忍不住了,拿手指指周励,道:“你呀你呀。”
  张来福又喝一口酒,拿起筷子夹一个花生米,这时他才真正的去看一眼那盘子,便对厨房喊:“就这一点啊?”
  王阿大连忙探出头问:“什么?”
  “我说,这花生米就这一点?”张来福拿筷子不满的敲着盘子。
  王阿大脸上讪讪的,道:“家里就只有这些花生了。”
  张来福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指着盘子对周励说:“吃吧。”
  周励嗯了一声,夹一粒花生米,在嘴里咯嘣一咬,满足道:“真香。”
  张来福好笑的看着周励说:“你在帝都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啊,这到了打渔张,一个花生米也是香的了。”
  周励笑了笑,说:“不,还是我大娘炸的好。”
  这边说着,张来福又喊一声,“还有菜吗?”
  周励忙说:“这两个足够了。”
  王阿大便道:“今天母鸡下了三个蛋,要不给你们炒了?”
  张来福便说:“拿那个最辣的辣椒,多放点,炒的辣辣的。”
  王阿大立刻说:“行。”
  没一会儿,周励就闻到了一股呛鼻子的辣味,然后就是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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