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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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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晚……就算莫越琛,那这是他欠你的!我们就去美国。”赵安琪劝道。

    “姨,如果我一辈子站不起来,不能生孩子,你觉得我和他能长久吗?与其以后绝望伤心,何不识趣,自己走开?”童心晚问道。

    赵安琪又哭了。

    “这就是我的命运。我突然就想通了,不管站不站得起来,我都有自己的路要走。站着能走得好看,坐着一样能走得好看。说不定,我坐着坐着,就能站起来了呢?姨,我不哭了,你也别哭了。哭多了,除了眼睛疼,会瞎之外,没有什么作用。”童心晚拉了拉她的手,又把手递给罗大勇,咧咧嘴角,“大勇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保镖,我的腿。我带着你闯荡江湖,我们一起发财去。”

    “你还能发什么财呀!”赵安琪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我怎么就不能发财了?”童心晚轻轻摇了摇她的手,仰着笑脸看她,“姨,瞎子还能画画,没腿的人还能参加残奥会,我怎么就不能发财了?我的手脚还长在我的身上呢,我比他们那些人可强多了。”

    赵安琪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抱紧她的,手在她的背上轻揉,一遍一遍地说:“你这个傻孩子,你可以找莫越琛多要点钱啊,你多要一点,以后的生活也不愁了。”

    “要啥啊要,他这样子,说不定明天就破产了,我还怕他连累我呢。”

    “你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为他着想!”赵安琪听了,越加地伤心。

    “他不是关着出不来嘛,说不定真的要赔好多钱。”童心晚笑笑,往外面指,“我们出去吧,买票回家去。”

    “不许哭了,会好的。”童心晚抬起头,嘴角微微颤动。

    她们坐地铁,从深圳过关,再坐高铁去赵安琪的老家。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子,那里有很高的山,很清新的空气,还有特别美的野花,特别清的山泉……

    那是人间仙境。

    童心晚现在内心反而平静了。

    起码,莫越琛他真的是在乎她的。就算关在里面,也在想着她。

    可是童心晚不想再靠近他了。就像她说的,与其将来痛苦,不如现在快刀斩乱麻,一了百了。

    当时爱情如明月,皎皎洁白。她愿记着这段皎白的过往,不去走两败俱伤的前路。

    ——

    一个月后。

    莫越琛出来了,取保侯审,等着最后开庭。

    官司越扯越复杂,舒琰却在这场官司里声名鹊起,名声大噪。黑岩医院遭受重创,各地医院的纠纷纷起,傅娅带的律师团队焦头烂额。

    但就在莫越琛出来之后,突然情势急转直下,苗岭在监狱时和舒琰手下的律师互通消息的信件被发现了,上面有指使他如何说话的详细过程,还有许诺他出来之后重金回报。

    这已经成了一场媒体的狂欢,焦点集中在莫越琛到底有没有罪的上面。看颜者,说长得好看一定没罪。苗岭丑。仇富者,说莫越琛一定有罪,他有钱还好看。

    深夜了。

    他坐在沙发上,面前摊开着童心晚的那本笔记本。当晚车祸,她的东西洒落一地,交警只找到了笔记本和摔掉一角的水晶玫瑰,交还给他。

    笔记本上,染满血迹。童心晚,居然去听了经济课。

    他发现他其实一点也不了解童心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每天笑笑嘻嘻的她,在本子上写满他的名字的她,现在她在哪里?。

第171章 指间的野玫瑰

    哗啦啦的山泉在山涧翻滚往前,两边溪岸已结上了薄冰。淡薄的雾朦胧着笼罩在小溪上空,一株山梅倔强地钻出一树花骨朵。

    在城市中,已经呼吸不到这样清新的空气了。

    “姨,好冷唷。”童心晚搓搓手,扭头看向赵姨,“快把我的手炉给我,赵奶奶要等急了。”

    “等等,让你等!我喊你慢一点嘛……”赵姨一溜快步过来,把一只铜制小手炉塞进童心晚腿上的毯子里面,嗔怪道:“你吃饱没有?”

    “特兰奶奶那里有好吃的,快走吧。大勇哥人呢?”童心晚耸了耸肩,把脖子往兔毛围脖里藏。

    “来了。”罗大勇一边拎裤头,一边从路边钻出来。

    “哎哟,要死了,你又当着心晚去尿尿。怎么教都教不会!”

    “我都躲在树后面的啊……而且我都看不到心晚妹妹,心晚妹妹怎么能看到我。”罗大勇一边系裤带,一边大嗓门嚷嚷。

    “是啊,看不见。”童心晚连连点头,“姨,你别打他了,你一天要打大勇哥多少巴掌啊。你不心疼,我还心疼了。他每天背我,背上背下,很累的。”

    “我不教怎么行,他以后要照顾你的,我如果哪一天没能爬起来,眼睛一闭,腿一蹬,他就得长长久久地背你。必须把这些都学会,哪能和以前一样,说混就混过去。”赵安琪瞪着罗大勇,把一张折得快烂掉的纸给他,“快背,背错一个字,我不许你吃肉。”

    罗大勇苦着脸,展开纸大声念:“胡萝卜炒肉,将洗好的胡萝卜切片备用。胡萝卜片厚度刚刚好……刚刚薄……”

    “我的个天啦,一个胡萝卜炒肉都教了四天了,罗大勇你这个蠢物哦,你赶紧给我背熟了。”赵安琪把围脖拉起来,把脑袋和脖子包得严严实实的,直接涉水过溪,去山涧对面。长及膝上的雨靴沾上了溪水,没一会儿就被冷风凝成了薄冰,走一段路,咔咔地往下掉。

    山里的冬天,风如寒刃,雨似刀。除了正午会稍稍暖一点,其余的时间都冻得人骨头疼。这是赵安琪老祖母的家乡。她是怎么都不想把童心晚带到这里来的,但是,她找老朋友打听到了,这里住着千年老苗寨,有祖传的老中药,可以一试。所以她才带着心晚回来了。

    到了山坡处,非常陡峭。罗大勇拿出绳子,往轮椅上一系,几大步跳上了山坡,用力往上拉轮椅。

    这是每天都要做的功课,老古方治古伤,很慢,但是胜在她不用一刀又一刀地去受那些罪。

    此时从上面的小屋里跑出来几个孩子,欢呼着跑过来,帮着罗大勇把童心晚拖上了山坡。

    特兰老太太是土生土长的苗人,天天童心晚扎银针,上草药。她把双手在腰上的绣花围裙上轻擦了两下,笑吟吟地迎了上来,拉着童心晚说话。

    童心晚刚来时,一个字也听不懂。现在能听一些了,“努牙”是吃饭的意思,“跌样努”是夹菜吃……她和老太太寒喧了几句,跟着她进屋。

    里面烧着火坑,熊熊火焰正欢快地跳跃。屋里黑烟缭绕,烟灰四飞。上面吊着一排铁勾子,二十多块腊肉悬在火上,烤得香味四溢。罗大勇很不客气,拿来菜刀,割了一块肉就开始放在火上烤。

    “胡萝卜你不会炒,你就会拿人家东西吃。”赵阿姨咬着牙,又揍了他几巴掌。

    罗大勇皮厚,不怕揍,蹲在那里把肉烤得香喷喷的,切下一小块一小块,喂到童心晚的嘴边。

    “妹妹吃。”他弯着眼睛笑。

    “姐姐吃。”小孩子们围在童心晚身边,也朝她笑。

    寨子里的年轻人都出去了,只有老人家还在。山青水秀的好风景,都留给童心晚来欣赏了。

    特兰奶奶给童心晚端了碗热花茶,让她喝了,然后把她的草药给熬上。屋子里很快就飘起了药味儿。有点儿腥,有点儿冲。她已经喝了足足一个半月,舌尖都已麻木。但是让她欣喜的是,腰下面,真的渐渐有了点知觉。

    所以,就算药再苦,她也会喝下去。

    扎银针也挺痛苦的,本来就冷,还要把两条腿脱出来,光溜溜地露在冷风里,火烤的一边,皮肉都烤疼了,风吹到的一边,冻得够呛。

    “心晚,忍忍啊。”赵安琪拿着毛巾给她擦额上的冷汗,慢慢恢复知觉的第一步,就是感受到痛,她腰痛。

    “痛,赵姨,真的好痛。”她怎么坐都不对劲,眼眶渐红,双手握着轮椅扶手,身子往上撑了撑。

    “我给你垫上这个。”赵安琪赶紧把两只热水袋拿来,灌上开水,塞到她腰后面。

    一个多小时,她的一身都汗湿透了,赵安琪又推她去屋后的一眼温泉旁边。村子里像这样的温泉有十多处,都是露天的。赵大勇抖开床单给她遮着,她早在衣里穿好了泳衣,在赵安琪和特兰奶奶的帮忙下,坐进了温泉里。

    清脆的笑声从远处的白雾里传来,紧接着响起了苗族少女悦耳美妙的歌声。

    她眯着眼睛,忍不住抬起了双臂,试着活动手腕和肘关节。她想跳舞……

    刚到这里时,她的十指都不听使唤,连勺子都握不住。祸损害了她的神要末梢。全部都要靠锻炼一点点恢复。现在手指还有点僵硬,但已经强多了。

    她用力绷着手指头,做兰花指的姿势,再抬臂,做最简单最基础的舞蹈手臂动作。

    每次锻炼,都能要她一回小命。她觉得她是千命猫妖,这么折腾,还能坐在这里呼吸新鲜空气。

    有枝山梅从青石矮墙处伸过来,梅花正好伸至她的头顶,她食指轻点梅瓣,仰头去闻,一头湿发肩处滑下来,半缕粘在她如玉一般的脸颊上,薄白晨光如轻纱披至,把她笼于其中。

    罗大勇正好扭头看她,见此一幕,男人天生爱美的性子就抬头了,呆呆地看着她这般美颜,手指一松,给她挡风的床滑落下来。

    咔嚓,有人照像!

    童心晚飞快地扭头看,只见一名外国男子正一脸狂喜地对她按动快门。

    “I'm sorry; please   the photo。”

    男人怔了一下,举着相机大步过来,大声问道:“You can speak English?”

    “喂,走开。”罗大勇见有人靠近童心晚,马上就一巴掌挥了过去,直接把这个外国男子掀到了十数步之外。

    “对不起,姑娘,这是我们山寨的客人。”老村长赶过来了,赶紧向童心晚道歉,要拉着男子离开。

    “我叫路德维希·韦伯。我是奥地利人,你很美。”男子伸长脖子,跳着脚向童心晚打招呼。

    赵安琪听到动静,匆匆过来了,把手里的大浴巾展开,让罗大勇把童心晚抱上来。包上浴巾,再包上军大衣,抱进屋子里。

    路德维希还没走,就在外面徘徊,激动地和同行的翻译聊天。

    童心晚支着耳朵在听,好像是说什么国际摄影大赛。见鬼,她才不想让人知道她在这里!

    “韦伯先生。”她自己操控着轮椅出去,冷颜冷脸地盯着路德维希说道:“请你马上删掉给我拍的照片,要不然,我就要请我的保镖出手了。”

    路德维希见她坐着轮椅出来,视线落在她的腿上,怔怔的,好半天没出声。

    “太可惜了,多么美丽的少女。”他长长叹息,视线回到童心晚的脸上。

    “少女?我都当妈了。”童心晚想把他早点支走,不耐烦地冲他挥手,“快删吧,大勇把相机拿给我检查。”

    路德维希反应过来,赶紧举着相机过来,当着童心晚的面删掉了照片。但他还不肯走,一直围着童心晚套近乎。

    赵安琪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外国人,小声嘀咕,“怎么跟猫儿见了鱼似的,粘上了。”

    不过路德维希很聪明,只和童心晚聊寨子里的事,从山水聊到人文,还问她一些歌谣的事。

    童心晚一直冷着脸不理他,他也不怕臊,不怕丢脸,反正就这么跟着他。

    罗大勇对他的相机很感兴趣,凑在前面不停地看。路德维希改变了策略,教罗大勇照像去了。

    “我们心晚就是这么吸引人,哎,你说,这些外国人应该挺开放的,说不定,不在乎你腿不行,愿意和你谈对象。”赵安琪的心又活络了,居然打起了路德维希的主意。

    童心晚抚额。在老一辈的女人心里,一定要嫁一个男人,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不然女人的后半生就会很惨。这是千年万年留下来的老思想,童心晚没办法改变她。就由着她去自我想像,自我安慰了。而且,赵安琪是担心她今后的生活,这也无可厚非。

    “韦伯先生,这个,烤肉的,吃不吃?香的,烤肉的……”赵安琪举着一根烤肉签,过去找路德维希说话。

    童心晚噗嗤一声笑了,赵安琪这是在问日本鬼子呢?

    路德维希瞅准机会,立刻又对着她拍了几张照片。

    童心晚火了,命令罗大勇立刻把相机抢过来。路德维希这小子,居然撒腿就跑了!

    罗大勇去追,路德维希死命地逃,两个人在千年古寨里兜圈子,一圈又一圈,谁也不肯服输。

    “大勇,别摔跤了,大勇!”赵安琪站在一个大土堆上叫罗大勇。

    那两个大小子从她眼皮子底下钻得没影了。

    童心晚正生气时,传来了小提琴声。她寻声看去,只见路德维希一边拉琴,一边过来了。

    他拉的是奥地利音乐家舒伯特的《野玫瑰》。这原本是钢琴曲,路德维希用小提琴也拉得搬完好听。

    童心晚想到了歌德的诗《野玫瑰》:“少年看见玫瑰花,原野里的小玫瑰,那么鲜艳,那么美丽,少年急忙跑上去,看着玫瑰心欢喜。玫瑰,玫瑰,红玫瑰,原野里的小玫瑰。少年说:我要摘掉你,原野里的小玫瑰。玫瑰说:我要刺痛你,叫你永远记住我,我可不愿受人欺……”

    童心晚想到了莫越琛,她是不是莫越琛指间的那朵野玫瑰?

    从出车祸起,三个月未见了,莫叔叔可还好?

    不理世间事,不知外面风云几何。

    风吹雪花落,她仰起头,眯着眼睛看向漫天飞雪。

    渐渐的,雪大成鹅毛,纷纷扬扬,落了满眼的白茫茫……。

第172章 请你给我一次机会

    天黑了,雪还在下,窗台上都已经堆了一指厚的雪。再下一段日子,大雪封山,得三个月才能恢复对外的通行。

    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声,赵安琪出去听了听,摇着头回来了。

    “路德维希非要现在走,说不能等三个月。”

    “哦。”童心晚又躺了下去。

    “心晚妹妹,那个大个子把这个留给你,说他会打给你。”罗大勇跑进来了。就一天功夫,他和路德维希交上了朋友,刚刚才分开。他拿的是一支手机,路德维希的。

    “不要,还给他去。”

    “他都走了。”罗大勇挠挠脑袋,把手机往枕上一搁,乐呵呵地说道:“他是我的朋友,他教我照相,还给我留了一台相机呢。”

    “要死唷,你怎么好意思要人家的东西!”赵安琪急了,戳着他的额头,让他把相机送回去是。

    “是朋友,朋友送给我的!我不去。”罗大勇也急了,翻着眼睛,站得直直的。

    “姨,你就让他拿着吧,给路德维希干了一天的活,是大勇应得的。”童心晚小声说道。

    赵安琪摇了摇头,慢步出去了。她总失眠,睡不着就会去外面溜一圈。罗大勇跑去厅里的火坑前烤火,玩相机。

    童心晚犹豫了一会儿,拿起了手机。

    信号还行,国内的基站建设很不错,这寨子外面的山上就有两个基站。她进山的时候特意没拿手机,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会给莫越琛打过去。

    要断,就干脆利落的断开。她不会拖着两条不能动的腿,去莫越琛身边。

    她抚了一会儿手机,展开手机上包着的小字条,上面是开机密码。她犹豫了几秒,打开手机,手指头在屏幕上抚挲半天,一咬牙,打开了郴城卫视官网。

    醒目的地方挂着标题,黑岩医院又得到荣誉了。这么说来,他没事了?她呼吸急促,盯着上面的播放小三角图标看了好一会儿,轻轻地点开。

    他和傅娅站在镜头接受采访,说的是疫区的事。疫苗成功地挽救了患者的生命,上头都来人嘉奖他了。他眉眼依然那么沉静,深瞳乌亮似藏深海,不见半点情绪。

    这才是她熟悉的莫叔叔。

    她抿抿唇,把额头贴上去,轻轻地唤了一声,莫叔叔。

    你很好,这很好……

    抬眸重看时,傅娅正转过头,温柔地给他轻拍了一下灰色羊绒大衣衣领上沾到的雪花。有记者看到这一幕,立刻大声问道:“莫院长和傅律师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童心晚立刻关掉了手机,深深地吸了口气,把手机关了用力塞到枕下。沉默了会儿,她慢慢转头看向外面的飞雪,眼眶发烫。

    他和傅娅站在一起,太般配了。

    就这样吧。

    从此山水不相逢,星月天涯各两端。就这样吧。

    ——

    清晨,鸟鸣声惊动了童心晚。她睁开眼睛,只见罗大勇的脑袋就在眼前晃。

    “外面来了一架飞机。”罗大勇咧着嘴笑。

    “嗯?”她楞了一下,难道是莫越琛找过来了?

    “大个子昨天要下山,迷路了,所以现在来了好多人要找他。你说,会不会有大野狼把他吃了?”罗大勇好奇地问道。

    “他不是你朋友吗,你居然想让大野狼把他吃了。”童心晚哭笑不得地摇头。

    “心晚起来了。”赵安琪端着一盆热汽腾腾的水进来,往床边一放。

    罗大勇撸起袖子开始给她洗脸,穿衣衫,穿棉裤。

    衣服全都是寨子里的土布缝制而成,精美的绣花有机器绣不出来的灵气。罗大勇给她穿好了, 又拿来梳子。梳子也是木头刻的,镶着银子。是住在山寨西头的老银匠亲手给她做的。绾好发髻,用梳子固定住。罗大勇马上又捧上了特兰老奶奶自己用鲜花熬成的鲜花面膏。

    她收拾停当了,让罗大勇推她出来。

    虽然和路德维希昨天才认识,可是若他真被大野狼给吃了,那也太可惜了。他的小提琴拉得很好,血液里果然流淌着奥地利人的艺术因子。

    搜救队坐直升机来的,已经去了一队人了,还有一队人正在做准备,往另一个方向去找。

    童心晚正在打听进展的时候,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心晚。”

    童心晚飞快地扭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的人居然是封衡!

    “你怎么在这里?”她惊讶地问道。

    “路德维希是我的客人。”封衡蹲下来,双手扶在轮椅扶手上,双目灼灼地看着她,“心晚,这是不是缘份?居然我们能这样遇上。”

    童心晚咧咧嘴,摇头,“你认错人了。”

    封衡的嘴角慢慢扬起来,低低地笑了会儿,突然站起来,把童心晚从轮椅上抱了起来。

    “喂,放开我。”童心晚吓了一大跳。

    他干吗呢!

    “童心晚,你走之后,我下了决心,只要再遇见你,我就要追求你。”封衡把她放回轮椅上,双手扶着她的肩,一字一顿,严肃地说道:“你可以拒绝我,但我有千万次重新走到你面前的勇气。童心晚,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一直站在你身边。”

    “呵呵……”童心晚又咧嘴,扭头去找罗大勇的身影。

    臭小子跑哪里去了?等她找到罗大勇的身影时,他已经钻进了直升机里面,正在里面好奇地东摸西掐呢。

    他这么大的个子,强壮健硕,又穿着寨子里的衣服,搜救队准备把他当成主要力量,向导,要他带一起去呢!

    “大勇哥,你快下来。”童心晚急了,让罗大勇带路,是要把大家带进沟里去当大野熊吗?

    “来了。”罗大勇听到命令,马上就跳下了飞机,大步跑了过来。

    “咦,封二妹夫。”看到封衡,罗大勇眼睛一亮,围着他走了两圈,大声叫道:“封二妹夫怎么来了?”

    “我想你心晚姐姐了,所以来了。”封衡扶着轮椅,冲他微笑。

    “哦,莫大妹夫呢?他啥时候来?心晚天天想他想得哭呢!”罗大勇挠挠脑袋,大声嚷嚷。

    “罗大勇!”童心晚恼火地掐了他一把。

    “哦,我说错了,是天天想莫大妹夫,想得笑呢!”罗大勇赶紧纠正错误。

    “罗大勇你这个笨蛋。”童心晚瞪了他一眼,摁着轮椅按钮,往前面走。

    石子路不平,轮椅前行时,不停颠簸。几只大黄狗从前面吠叫着跑过她的前面,差点撞上了她。

    封衡大步过去,直接把她从轮椅上抱了起来,沉声道:“童心晚,让我就这样抱着你走吧。”

    “放我下来。”童心晚急了,连连拍打他的手臂。

    “心晚,我真的没有利用过你。对,我在三亚时确实让人看住你,那是因为我怕贺澜还不死心。莫越琛自顾不暇,我想保护你。你可以怀疑我的动机,我也怀疑过我自己,为什么要靠近你,要对你好。三个月了,我想明白了。”封衡低眸看她,认真地说道:“我们是同类人。”

    “你和贺澜才是同类人。”童心晚可没忘了他的话。

    “不对,和你是。”封衡抿了抿唇,沉声道:“可以做很坏的人,却不想做那样的人。”

    童心晚的嘴张张,又闭上了。

    “还有,喜欢一个人,就是想和她在一起,不管对方对我怎么样,喜不喜欢我。”封衡又说道。

    童心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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