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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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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越琛不用医院的,就是怕惊动了童心晚。她既然决定躲着,万一发现是医院的直升机,说不定又躲起来了。他可再等不了,再不想一天一天地去寻找。

    他把童心晚放到膝上抱着,手掌抚过她的膝盖,把她轻轻地搂进怀里。

    童心晚一直在落泪,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死闭着眼睛不看他。

    “心晚,回家了。”马达声响起来的时候,他低眸看她,低低地说了一句。

    ——

    到家的时候凌晨三点。

    她精疲力尽,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把她抱上楼,放到他们的大床上。赵安琪跟进来,小声说:“我给她洗洗吧。”

    “就让她这样睡,别吵醒她了。”莫越琛摇摇头,脱掉她的袜子,用滚烫的掌心给她握得暖暖的,再放进了一只小暖包,给她把被子包好。

    她的脚已经不知道冷了,血液循环不好,像两只冰块。她沉沉的睡着,小脸上全是泪痕,头发粘了满脸。

    莫越琛跪坐在床边,安静地凝视着她,长指轻轻地给她拔开脸颊边的发丝,松了口气。

    “那我们……”赵安琪站在一边,拧着眉看他。

    “就住楼下吧。”莫越琛转头看她,哑声说:“晚上我会照看好她。”

    赵安琪点点头,小声说:“她心里很难受,你耐心一点。若她发脾气,不要和她计较。”

    莫越琛楞了片刻,辰角抿了抿,“我知道的。”

    “那我睡地毯上,晚上心晚妹妹要上厕所的。我得抱她的。”罗大勇大大咧咧地踢掉鞋,往地毯子上一躺。

    “你出来。”赵安琪拖着他的胳膊,要他起来。

    “那心晚妹妹上厕所怎么办?”罗大勇担心地问道。

    “出来啊!”赵安琪又踢了两下。

    罗大勇只好爬起来,搔着脑袋跟她出去。

    莫越琛趴下去,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他的小妻子,失去了又回来了。受伤了,他会治好她。

    童心晚晚上被尿意憋醒,撑着双臂起来,看到了趴在一边的莫越琛。她拧拧眉,极力忍耐。再等会儿,就要天亮了。赵安琪会早早进来看她的。

    她晚上就不应该喝那杯咖啡,那东西利尿,后来还喝了半杯牛奶。现在全在她的膀胱里造反呢!不行,她再不起来,要尿床了!

    她用力支着身子,一点一点地往床下挪。

    每天这种时刻是最磨人的,明明没怎么喝水,却逃不开这一关。她抱着僵硬的腿,慢慢地往床下放。

    莫越琛惊醒了,立刻坐起来,扶住了她差点吓得掉下床的身子,小声问:“上厕所?”

    童心晚的脸越来越红,窘迫难堪地看着他。再不进卫生间,她要丢人了。

    。

第176章我要是再让你难过

    “走了。”莫越琛把童心晚抱起来,大步往卫生间走。

    “你把我放里面就行。”童心晚的脸胀得通红,她已经在做最大努力的憋着了,但是……马上就不行了。

    她很瘦,很轻,莫越琛一只胳膊就能夹住她。他掀开马桶盖子,把她放下去,弯着腰给她把裤腰往下褪。

    刚刚退到臀下,童心晚怎么都忍不住了。那声响,还有这速度,羞愧得她的眼泪当时就落了下来。

    莫越琛慢慢转过身,背对着她站着。直到她解决完了,才扯了纸巾过来,要给她处理干净。

    “我自己来!我手没有断。”童心晚匆匆夺过了纸巾,噙着泪说道。

    莫越琛又背对她站好,等她自己处理。

    童心晚坐在马桶上,一手撑在马桶边上,抬高半边身子,一边一边地把裤子弄好。过程很慢,她花了十几分钟才穿了一半。

    莫越琛慢慢走开,双手撑在盥洗池上,盯着镜子里的她。她还在用力,但已经精疲力尽了。他眼眶开始胀痛,咬咬牙,太阳穴突突地猛跳。

    “心晚……”他哑声唤了一声,扭头看向她。

    “别看我。”童心晚飞快地垂下眸子,哽咽着说道:“不要看我。”

    莫越琛怔怔地盯了她几秒,闭上了眼睛。

    “以前,我看一个历史故事。汉武帝宠爱李夫人,李夫人容貌倾城,聪慧温柔。她为汉武帝生下了汉昭帝,短短几年,宠冠后宫。但没过几年,李夫人病了。重病时,汉武帝去看望她。她却躲在被子里,不肯让汉武帝看到她的脸。旁人不解,问她。她说——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不在。当时我特别不理解她,但这段日子,我突然就懂了。若可以,我真的想一辈子都不再让你看到我了……莫越琛,让我这么灰不溜湫地坐在你面前,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我在你面前,从来都是灰头土脸的模样……”

    莫越琛转过身,慢慢地蹲到她的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久久地看着。

    “心晚,别说了。”他喉结沉了沉,哑声说道:“你是我太太,我是你先生,我会好好照顾你。”

    童心晚要的不是他的好好照顾,她怕她成为他的负担啊!莫越琛是什么人,她太清楚了。对于毫无血缘关系的小椿,尚且能倾尽全力,何况是与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她呢。童心晚最害怕的事,就是因为愧疚而勉强维持的感情。日子久了,他会痛苦,她也难熬。

    她吸了吸鼻子,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小声说:“莫越琛,其实我不爱你。我之前只是想找个靠山。你可不可以多给我一点钱?对我来说,钱比人可靠,我缺的就是钱。”

    莫越琛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打开水,准备让她泡一下。她的手脚全都冷冰冰的,明明房间有暖气,但她却像一块冰,冻得他心里难受。从医生的角度来看,她是血气不畅的缘故。从情感的角度来看,莫越琛却总觉得这是他造成的恶果。

    “我自己来。”童心晚又着急了。她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那些疤痕会吓到他的。

    莫越琛固执地给她褪尽衣衫,把瘦弱的她轻柔地放进水里。

    腿上手术后的伤疤格外扎眼,三个月,那些伤痕纵横纠结,像张牙舞爪的蜈蚣,咬痛他的眼睛。

    “我说了不要看我。”童心晚敏感地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变化,心顿时一紧,身子往下弯去,双手挡紧腿上的伤疤。

    莫越琛拿起沐浴球,给她刷背,动作轻柔缓慢。他说再多,童心晚此刻是不会信他的。

    童心晚一直弓着腰,像只小兔子,耳朵耷拉着,肩膀紧缩,整个人绷得很紧。

    莫越琛给她擦完了背,去给她擦腿。童心晚哪会肯呢,但又拗不过他的力气,又急又恼中,她掬起水就往他身上浇,一浇之后,她楞了一下,神情慌张地往后缩了缩,见他没反应,她又赌气往他身上掀了两捧水花。

    莫越琛隔着飞落的水花看她,她惶惶然不知所措的表情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突然就丢掉了沐浴球,身子往前,凶猛地吻住了她。

    腥咸的泪,还有带着香味的沐浴泡泡,一起被他和她的嘴唇吞了进去。

    童心晚根本躲不了,和他一起往水里面沉。一层泡泡一层水,二人沉在水底,都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抱着她坐起来,咬着牙说道:“童心晚,我要是再让你难过,我立刻死去。”

    童心晚楞住了,她呆呆地看着他胀红的眼眶,身子又开始发抖。

    “莫越琛……你不觉得我现在很丑吗?我拿什么配你啊?”她颤着手指,轻抚上他的脸颊,恸哭起来,“你能忍一天,能忍一年,能忍一辈子吗?”

    “怎么叫忍?我一天都没能没有你。心晚,我一天都不能没有你。”莫越琛抵在她的额上,沙哑地说道:“若再找不到你,我……”

    “可是我……”童心晚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喃喃地说道:“我比以前更差劲了……”

    “你很好,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是我不好……”莫越琛紧闭着眼睛,紧抱住她,“我的小丫头一直都是最好的。”

    “可是你不是说我……我不懂事吗……”童心晚呜呜地哭,在他怀里趴着,浑身无力。

    “我喜欢你的不懂事,这样你才需要我,依赖我。童心晚,这都是我的罪,让你来承担。你记着我今天说的话……若有违背……”莫越琛喉结沉了沉,一字一顿地说道:“若有违背,不得善终。”

    “你说什么混帐话!你违背我千遍万遍,我也要你好好的!和谁在一起都没有关系!”童心晚更着急了,心里像塞进了一把火,话没说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肺都在造反,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撞得她胸口痛得要裂开。

    “心晚,怎么了?”赵安琪在外面敲门,焦急地问道:“莫越琛,我怎么和你说的,你能不能对她好一点?”

    莫越琛飞快地拉起一块浴巾,把她抱出去浴室。

    “心晚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腰又痛了?”赵安琪跟过来,看她咳个不停,急得满眼泪。

    罗大勇抱着心晚的暖手包冲进来,往童心晚的腰下塞,嚷嚷道:“莫妹夫,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小心我要带心晚妹妹去二妹夫那里,我再给她找三妹夫四妹夫。”

    莫越琛沉默不语,给童心晚擦了眼泪,用被子盖严实她。

    天渐亮了,一屋子的人累得人仰马翻。郑秀秀他们来了,在楼下的客厅等着见童心晚。

    莫越琛胡子拉碴地出现在几人面前,指了指沙发,哑声道:“医院的事,最近都交给卫东和秀秀处理,没有要紧的,不用知会我,你们自己决定。”

    卫东蹭地一下站起来,急声说道:“我不行啊。院长我……”

    “你跟我这么久,可以独挡一面了。”莫越琛挥挥手,扭头看向郑秀秀,“秀秀业务最过硬,专业上的事,多听她的意见。”

    “知道了,院长放心。”郑秀秀神情严肃地点头,“心晚醒了吗,我想上去看看她。这件事我也有责任,若我那天和她说清楚,她不会过去找您。若我好好陪她,可能后面也不会出事。”

    “不必了,她刚睡。下午,你们准备一下,我要带她去做个全面检查。她的腿……”莫越琛的眼神黯了黯,小声说:“和美国那边联系一下,把从那边医院拿来的病历先传过去,看他们怎么说。”

    “知道,我会办妥的。”

    在这群人里,周枫是最愧疚的人,一直垂着头站在一边不出声。

    “周枫去买新轮椅回来。”莫越琛看了他一眼,把手机上的链接发给他,让他照着上面的款式去买。童心晚的轮椅在苗寨里用了太久,山路不平,轮子已经有些坏了。

    “她一直在扎银针,我感觉效果挺不错的,能不能把特兰奶奶接下山?”赵安琪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下来,沙哑地说道。

    “下午做个检查,若情况真的理想,我带她回苗寨。”莫越琛点了点头,冷峻地说道:“我要让她站起来。会让她站起来的。”

    罗大勇抖抖腿,大大咧咧地说:“把我的腿接到心晚妹妹的腿上就好了,我的腿粗,结实好用。心晚妹妹的太细了,所以不经用。”

    “少胡说八道了,去把心晚妹妹的衣服洗了。”赵安琪把他推开,去厨房里做饭。

    客厅里静了会儿,一行人先行离开,各自去做事。

    莫越琛去露台吸烟。那几盆花最近无人照料,已经干枯了。他把花盘搬起来,放到当阳处,将枯叶掐断,托在手心看。

    最近事杂,多,尤其是童心晚出事之后,他的世界整个乱掉了。

    从进了疫区开始,他就一直被人推着往前走。他热爱医学,不仅是因为可以治病救人,还因为沉浸其中,会让他觉得自己人生丰富而有意义。从疫区出来,还未来得及理清思绪,他又被抓了,童心晚当晚出事之后,冷静如他,也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弄得失去了方寸。

    那场车祸,真是的贺澜指使的吗?他把烟灰掸在花盆里,眸子缩了缩,盯住了半片被虫咬过的叶片,低低地说道:“贺澜,不给我说清楚,你躲在哪里都没用。”

    叮咚……

    门铃响了,傅娅抱着一叠文件站在门口,看着来开门的罗大勇。

    “哇,怎么又是你呀?”罗大勇斜着眼睛看她,一根手指头戳过去,直接把傅娅戳退了几步。

    “大勇,不要这么不礼貌!”赵安琪听到动静,出来一看,只见是傅娅,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还是叫回了罗大勇。

    “妈,这个女人欺负心晚妹妹啊。”罗大勇恼火地嚷嚷,“她还和莫妹夫一起坐车子嘞,我都不喜欢她。”

    。

第177章慢慢来,慢慢爱

    “听说心晚回来了……”傅娅看向站在露台处的莫越琛,人没进来,只把文件递给了罗大勇,轻声问道:“心晚她还好吗?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

    “好得很,长命百岁,福气连绵,好得不能再好了。”赵安琪接过了文件,往桌上轻轻一放,扭头看向莫越琛。离婚协议的事,她还没和莫越琛好好说道说道,傅娅又像跟屁虫一样粘上来,真是讨厌。若还和以前一样,她不想让童心晚留在莫越琛身边。

    莫越琛走过来,利落在文件上签字,交还给傅娅。

    “我已经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了许律师,以后他会全权负责跟进黑岩医院和莫氏集团的工作,他比我更专业,更细心,你放心把事情交给他。”傅娅看着他的脸,轻轻地说道:“你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心晚。我这边会和以前一样,全力以赴。”

    “谢谢。”莫越琛抬眸看她,沉声说道。

    “谢什么,我拿你的钱,为你排忧解难而已,还要谢谢你照顾我的生意。”傅娅勉强笑笑,转头看了一眼赵安琪,轻轻点头。

    赵安琪拧着眉不出声,直到她走了,把门一关,小声问道:“姑爷啊,我得问你一个事。心晚给你的离婚协议,你签字了吗?”

    莫越琛摇头。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给她一份离婚协议?”赵安琪追问道。

    莫越琛拧了拧眉,反问:“什么?”

    “你让傅律师给她一份离婚协议,差点没把她逼死啊。”赵安琪捶着心口,觉得一阵气闷,“你怎么总和别的女人牵扯不清呢?若是这样,你把她带回来,她迟早也会死在你手里。她性子有多犟,你还没看清吗?”

    “我给她离婚协议?”莫越琛一脸错愕地看着她,又问了一遍,“离婚协议?”

    “难道我眼瞎了,是情书啊?傅娅拿去给她的,我当时就撕了,哪想到心晚趁我不在,让罗大勇把文件拼给她看,然后两天粒米未进。”赵安琪咬牙,又补了一句,“是三天,三天粒米未进。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她残了你就不要她了,这像话吗?”

    莫越琛站起来,开门追了出去。

    傅娅就在电梯边站着,还未离开。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当是糊涂了。”她垂着眼睛,轻声说道。

    莫越琛指了指她,脸色难看至极。

    “对不起。”傅娅的眼泪滑下来,掉头进了电梯。

    “我会取消和贵所的一切合作。”莫越琛额上青筋暴起,冷冷地说道。

    “不用……”傅娅扭头看他,眼泪婆娑地说道:“就处理医院的事务,许律师认第二,没人能认第一。我已经退出了律师楼,和他们没关系了。莫越琛,这件事是我对不住你,对不起。”

    电梯门缓缓关上了,傅娅压抑失望的哭声从他耳边消失。

    他扭头回房,只见罗大勇正抱着童心晚下楼。

    “我饿了。”童心晚看看他,小声说道。

    “饭已经好了。”赵安琪赶紧去厨房,把早餐端出来。

    “你给我做饭吃。我要吃炒饭,牛肉炒饭。”童心晚直直地看着莫越琛,倔强地看着他。

    不是说要照顾她吗?她完全废掉了,他能坚持几天?

    莫越琛进了厨房,没一会儿,里面传出了牛肉的香味。

    “煮饭来不及,牛肉面吧。”他端着牛肉面出来,用小碗分出一点,夹了一筷子吹凉,喂到她的唇边。

    “妈,我也要吃牛肉面。”罗大勇吞了吞口水,拿筷子去夹童心晚碗里的牛肉吃。

    “你这破孩子,懂不懂事啊?这是心晚的,你自己去做。”赵安琪一筷子拍到他的手背上,把他的手给拍开了。

    童心晚看着莫越琛,含着一口面不吞,汤汁从她的唇角滑下来,流了满下巴。

    啊,她就是这么废,莫越琛你要不要看她这么废的样子?

    莫越琛沉默地给她擦掉下巴上的汤渍,灼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对视了片刻,童心晚讥讽道:“你真变态,以前喜欢未成年,现在喜欢残废。”

    “对啊,谁让你是童心晚呢?”他平静地回道。

    童心晚不出声了,夺走他手里的筷子,大口往嘴里塞面条。

    “烫啊。”赵安琪赶紧提醒她。

    童心晚被烫到了嘴巴,用力抹了一把嘴唇,小声说:“莫越琛,我要回苗寨去。我在那里治得很好,我也很喜欢那里,清静,没烦恼。”

    “下午做完检查,我陪你去。”

    “我不需要你陪。”

    “我需要你。”

    童心晚飞快地抬眸看他,他这些热情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莫变态真这么变态,就喜欢她的各种不完美?

    “我需要你,童心晚,一天都不能离开。以后你到哪里,我到哪里,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他端起面碗,冷静地继续喂她。

    “这样好,这样最好了。”赵安琪抹眼泪,哽咽着说道:“最好给心晚帐上多打一点钱,这样就更有安全感。”

    “姨!”童心晚抬眸看她,一脸不悦。

    “我名下所有,都转给你。”莫越琛平静地说道。

    “我不要,说得我冲着你的钱来一样。”童心晚咬紧牙,恼恼地看着他。

    “我希望你冲我的钱来,我喜欢你这么俗,这样显得我不是一个人这么俗。”莫越琛还是不紧不慢地说道:“以后,我就要靠你吃饭了。”

    赵安琪拧眉,小声嘀咕,“这不是挺会说话吗?以前你的嘴巴是被酱油糊上了?一出声就黑乎乎的,让人听着难受。”

    莫越琛安静地看着童心晚,小声问:“可以吗,以后靠你吃饭。”

    “不可以。”童心晚摇摇头,拧紧了衣角,“你是谁啊,赫赫有名的莫越琛,你一身麻烦,别带给我了。”

    就是要说反话,不说反话,他万一真的跟她去了,以后反悔怎么办?

    “我天生就是来祸害你的。”莫越琛抚了抚她的小脸,唇角扬了扬。

    赵安琪又在一边呜呜地哭了,“姑爷你就别祸害她的,多疼她一点。也不枉她每天梦里都是你……快痛死了也只能念你的名字止止痛……”

    童心晚扭开脸,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她不愿意当废物,所以每天拼命地做复健,想治好自己的腿。她希望她有一天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光芒万丈地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惊艳,让他措手不及,让他臣服膜拜。

    但她现在像什么样子呢?不能动的木头人,别说光芒了,她连根小蜡烛都比不上。

    童心晚不是作,这叫作吗?作是什么,作是在无事生事,故意折腾找麻烦。她有无事生事吗?她只是想能配得起他,但是以前配不上,现在更配不上,让她心里怎么接受得了这种越拉越大的差距?以残破之躯,拖累一个光芒万丈的人,累他不能安心工作,回家也没有温暖平静的家,这叫合格的妻子吗?她查过很多先例,像她这种情况,能站起来的机率几乎没有。坐在轮椅上枯槁至死的她,凭什么站在他身边?以前没有安全感,现在更不可能有。

    短短三个多月的时光,童心晚所有的梦想毁之殆尽,甚至于她唯一骄傲的舞艺,画画,都不能再有了。

    她的右手食指、中指关节一直没有恢复,握东西就会发抖。说复健容易,每次过程有多痛苦,没人能体会到。你尝试过,在剧痛之中曲起手指,却抖得一身大汗的滋味吗?肯定没有。她一天一天地品尝这种滋味,不敢呼痛,她表现得太难受,赵安琪会难过。

    这些滋味,只能她独自承担。她更不想把自己的这些坏感受,坏运气,坏过程带进莫越琛的生活里。

    “我们谈谈……赵姨,你和大勇哥先出避一会儿。”她吸了口气,扭头看赵安琪。

    赵安琪不放心,不愿意出去。

    “就一会儿,让我和他谈谈。”童心晚说道。

    赵安琪只见她坚定,只好俯到莫越琛面前,小声说:“你多顺着她,你就是她的命啊……”

    莫越琛点头,“我知道,放心。”

    赵安琪拉着罗大勇出去了,出去之前顺手在门口拿了只童心晚以前放在这里的高跟鞋,准备随时冲进来和莫越琛拼命。

    门没关紧,二人站在门口,支着耳朵听。

    童心晚滚着轮椅过去,啪地一下,把门推紧了。

    莫越琛走过来,把她推回沙发边上。

    “我想自己住。”童心晚抬头看他,小声说:“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是真心的。但我过不了我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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