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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宠婚,老公坏坏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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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紧又把消息往回撤,感谢还能撤回来!时间这么短,他肯定没看到。

    洗洗,练功吧!

    她放下吊在顶上的两只圆环,开始练习。

    胳膊是越来越有劲了,现在她一巴掌轮过去,肯定能把站在她面前的乔素之流打个眼冒金星。

    飞天这件事,她一直没放弃,甚至找了大量的视频和图片过来,自己还画了各种造型和动作,要实施成功,难度很大,但也不是没可能。

    什么?这是瞎折腾?人要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她才21,为什么要像咸鱼一样活着?可以做别的?但她就是爱跳舞呀!和这些没有梦想的人,没办法交流!

    童心晚没一会儿就被汗水给浸了个透,这和练体操练杂技似的,要全靠手臂力量支撑住她的身体。她在电脑上模拟过整个过程,到时候她将腰和腿用威亚钢丝固定住,配合光和影,舞台效果绝对是好看的。最后落地时,她会用服饰配合,营造出牡丹开放的画面……

    想得真容易啊!舞台效果的图她画出来,也觉得特别美。

    就是,练起来好痛苦!她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骨节快要撕裂的声音,还有呼吸堵在喉咙里发出的嘶嘶声响……

    但是这些痛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与她被撞飞的那一刻相比,此时的她已经拥有了无与伦比的幸运,她活着,并且还能爱,还能触碰她爱的舞。

    “心晚你悠着点,你怎么吊起来了?你不是说装着铜环是练胳膊的吗?”赵安琪在外面砰砰地砸门。

    童心晚胳膊一软,砰地一声砸到了床上,左手手臂碰到了床头坚硬的角上,痛得一声尖叫。过了会儿,她又捂着脸,哈哈地笑了起来。

    其实也挺爽快的!

    “你要吓死我呀!”赵安琪站在窗口冲着里面嚷。

    “不会啊……我们都会长命百岁!”童心晚大声说道。

    ——

    莫越琛推开门,只见她横躺在床上,早睡沉了,两只包着海绵的铜环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什么东西?”他弯下腰,拔动了两下铜环。

    “练胳膊用的。”赵安琪抓紧披在身上的衣服,把一杯水放到桌子上,看了看童心晚,轻手轻脚地替他们关上门,出去了。

    莫越琛把她抱着躺到枕头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往她的背上抹了一把,汗渗渗地抹了满掌。

    “这是练了什么神功,出了这么一身汗。”他拧拧眉,拿起搭在一边的毛巾,把她翻过去,仔细地给她擦干净背上的汗。

    童心晚眯了眯眼睛,扭头看了看他,娇声叫了句,“天亮了吗?”

    “还没有。”莫越琛俯下来,扣着她的小脸,额头和她蹭了蹭。

    “哦。”童心晚又闭上了眼睛。

    莫越琛楞了会儿,哑然失笑,这是说梦话吗?

    “躺下。”童心晚拍身边的位置。

    莫越琛乖乖地坐下来,长腿一撩,躺到了她的身边。

    “帮我翻过来呀。”童心晚闭着眼睛,软软地说道。

    莫越琛把她翻过来,搂在怀里,抬起脚尖去踢悬在半空的铜环,“什么时候装了这玩艺儿?干什么的?”

    “我昨天在网上找到了一本传奇秘术,”童心晚打了个哈欠,看着被他踢得晃动的铜环说道:“那种功夫叫做……和合神术。”

    “什么东西?”莫越琛扭头看她,这丫头又开始胡诌了,她有力气胡诌的时候,说明她心情不错。

    “就是一种秘术,狐狸精用的。”童心晚果然自己先笑了起来,“你看过金瓶梅没有,里面有这一招。是电影哦,你看过没有。”

    “你看过?”莫越琛嘴角轻抽,眸色渐渐幽深。

    “当然,我们大学什么不看啊?”童心晚又打了个哈欠,小声说:“睡觉了,明天教你练功。”

    莫越琛摇了摇她的小脸,低低地说:“我累了一天了,你就这么对我?”

    “怎么对你啊?”童心晚扒拉开自己酸胀的眼皮子看他,用手指用力撑住,瞪着他看,“难道你睡,我在旁边看着你?”

    莫越琛握着她的腰,把她放到身上趴着。

    “就这样!”他拧拧眉,脚尖往铜环里放,膝盖往前一顶,童心晚的小脸就贴到了他的脸上。

    哎哎……童心晚无奈地抬起小脑袋看他,“你真不让我睡啊?”

    莫越琛眯了眯眼睛,把她紧紧地抱住。

    童心晚在他怀里缩了会儿,小声问:“小椿怎么样了?”

    莫越琛的呼吸沉了沉,摇了摇头,“不好,就这两天的事了。明天把孤儿院的老师和孩子们都接过去,大家见见。送送他。”

    童心晚撑着双臂,看了他一会儿,捧着他的脸,细细柔柔地亲吻他的眉心,“辛苦了,莫叔叔。”

    成天为了别人的事奔波来去,真的很辛苦呢。

    看上去冷得像座千万年凝结成冰的冰山,却一直在照顾身边的人。秀秀他们几年的学费,还有家人的境遇,都是他出力改变的。孤儿院里那一大群孩子,他也每个月出钱出人照顾……

    童心晚觉得这世上可能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像他一样了吧?人人都说他狠,但真的明白的人,都知道他有多好

    。

第214章 其实知道生父是谁

    “知道我辛苦呢……”莫越琛的尾音拖得长长的,抓着她的小手往她嘴上拍,“你应该怎么办?”

    “哇……我还能怎么办?我是瘫的啊,还不是任你宰割!我是鱼儿,你是鲨;我是小羊,你是狼……”

    “不押韵,你白读书了。”莫越琛摇头。

    “我就这样。”童心晚趴到他怀里,闭着眼睛说:“睡觉呢,你再吵我,我要生气了。”

    “你还气挺多。”莫越琛抚着她的背,喉结沉了沉,“你睡,我自己玩会儿。”

    呸……童心晚飞快地撑起了双臂,瞪着他说:“你要玩什么?”

    敢说玩她试试!挠死他!

    “手机。”他晃晃手机,笑了。

    童心晚往屏幕上看。这家伙动作挺快,把她发的图截下来了。一男一女两个小宝宝,都穿着人鱼的小衣服,鱼尾巴拍打水面,可爱极了。

    “我知道你挺想要孩子的。”童心晚拿过手机看了会儿,小声说:“你放心,我一定能给你生。生不出来我就找别人给你生……”

    “睡了。”莫越琛眼角抽了抽,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让她躺身边。

    “莫越琛,你再敢把我扒来拎去地试试看。”童心晚是真的生气了。好气人唷!真把她当鱼呢,拎来甩去的。

    莫越琛翻了个身,盯着她笑,“怎么,和我反抗?反抗得了吗?”

    童心晚张嘴就咬,就咬在他的脸上,给他啃了几个鲜亮的牙印。

    还有脖子!

    也咬一圈项链出来!

    再咬掌心!

    “有劲。”他轻抚她的头发,低哑地说道:“童心晚是条小鲨鱼,这么有劲。”

    童心晚也累了,抱着他的腰,闷闷地说:“那有什么用,你有魔爪。”

    莫越琛低眸,笑了会儿,合上了眼睛,“睡了。”

    童心晚哼了一下,乖乖地闭眼。

    晨曦透进窗子里,小蔷薇醒了,在外面挠门,细声细气地叫,汪……汪……

    童心晚这时候应该起来去晨炼了。

    她转头看向缩在身边的莫越琛,长手长脚地缩着,睡得正沉。昨晚光线暗,她没看清他,此时才看到他的胡茬已经钻了出来,下巴上青青的一层。

    她好奇地摸了摸,有点儿扎人。

    莫越琛的手从她的背上抚上来,按住她的后脑勺,下巴抵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蹭动了几下。

    痒痒的!

    “我要起床啦。”童心晚缩着脖子撒娇,“你要不要自己多睡会儿?”

    “今天允许你偷懒,不用练习了。”他眼睛都不睁,哑哑地说道:“八点半起。”

    “不行,不能偷懒,偷一次懒,就想两次三次四次……”童心晚摇头,撑着双臂往上坐,拽着一个铜环,一手去拿衣服。

    莫越琛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坐起来,从她身后抱住她,用意用下巴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腾出一只手去握紧她正抓着铜环的手。

    “我陪你练秘术。”莫越琛俯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给你传点内功……让你早点站起来。”

    童心晚噗嗤一声笑了。莫越琛有这么逗比的时候,外面那些正等他的人一定不知道吧?

    “笑什么。”莫越琛也笑了,扣着她的小脸,让她转过头来。

    “不要。”童心晚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真不要,那算了。”他揉了揉她的小脸,拿过衣服给她穿。

    童心晚低眸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乌黑头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软软地唤了一声,“莫叔叔。”

    “嗯?”莫越琛抬眸看她。

    “莫叔叔,小椿的事,好遗憾啊。”她长长地叹气。

    “嗯。”莫越琛点点头,哑声说:“这也是一种解脱。长期在病床上,各种治疗,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很痛苦。”

    “我知道的。”童心晚抿抿唇。她那段时间躺在病床上,也是这种感受。每次的手术都让她觉得不如干脆死了得了。一刀又一刀地割下去,一次又一次的缝合起来,痛得每晚每晚都没办法合眼睛。小椿病了这么久,而且一直知道治不好,那种痛苦更厚重!

    莫越琛听得懂她这句话,抱住她,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卫东他们已经到了,开了一辆大巴车,去孤儿院接老师和孩子们。

    童心晚大半年没来,这些孩子一见她就认了出来,围着她问好。孩子们今天穿得挺整齐,都带了给小椿的礼物,准备送给他。有的是亲手做的树叶书签,有的是几朵小花,有的是折纸。孩子们能送的,就是这些。

    “哎,小椿这孩子真是可怜。”有位阿姨擦着眼睛,哑声说道。

    “都说命贱的,活得长久,怎么小椿就这么点命。”另一位阿姨也跟着叹息。

    “人生而平等,没有什么你贵她贱的。”莫越琛拧拧眉,淡淡地说道:“这些孩子里,说不定哪一天就有一两个成了人物,其余的会一辈子活得平凡,但是大家不都是从这里出去的?”

    “也是。”几位阿姨伤感地看着眼前这群孩子。生而带来的缺陷,让他们成了外面那些人眼里的可怜虫,但是在这个小院子里面,他们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可怜,一样的画画,唱歌,玩游戏。说不定,真有一天,能走出一个画家一个歌唱家?

    大伙打起精神,带孩子们上车,去看小椿。

    他接回来有大半个月了,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这两天突然有了精神,谁知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所以尽量按着他的要求去做,接出来晒晒太阳,看看花草。

    车开到河堤前停下,小椿是来看放风筝的。

    入春的河堤,柳树钻出了新芽,绿嫩嫩,葱油油,一枝挤着一枝,风一吹,满河堤的新叶香。草坡上的野花开了,大片大片地招摇着。

    小椿眯着眼睛,着迷地看着前面的柳枝。那些孩子已经去草坡上玩了,在上面打滚,在上面疯跑。

    赵晶和卫东一起放的风筝,风把蝴蝶风筝带得老高,只能看到巴掌大小的一个黑团团在风里飘动了,二人才拽着线回来,把线的一头给了小椿。小椿拿着剪刀一绞,咧着嘴笑,“真好,它去天上等我了。”

    那些阿姨们本来还有点笑容的,听到这话,眼眶一红,纷纷找了借口走开。

    小椿扭头看了一眼莫越琛,笑眯眯地说:“莫爸爸,我能和童姐姐说说话吗?”

    莫越琛点点头,让赵晶把童心晚推了过来。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听啊?”小椿又央求道。

    莫越琛看了一眼童心晚,走开了几步。

    小椿扭着小脑袋看童心晚,细声细气地笑,“童姐姐,你能跳手指舞给我看吗?”

    童心晚把手指放到轮椅扶手上,哼着曲子,跳天鹅湖给他看。

    小椿看得直乐呵,拍着手夸赞她,“童姐姐好厉害唷。”

    童心晚拉住他的小手,轻声说:“小椿下辈子想当什么呢?”

    小椿毫不犹豫地指着前面的柳树说:“柳树!我要一直站在河边上,看河水哗啦啦地跑,看小鱼从水里游过来向我打招呼,还要看白云飘过去,看雨落下,在河上搭起彩虹,小鸟从彩虹上走到河的那一头,告诉我的小伙伴,我们可以在春天一起唱歌了。”

    若他一直一直活下去,以后会是一个很有才气的作家吧,或者是诗人?童心晚搂住他瘦弱的肩,小声说:“那我会天天来看你的。”

    “其实,我知道我爸爸妈妈是谁呢。”小椿靠在她的怀里,声音突然压得轻轻的。

    “真的吗?”童心晚诧异地看向他。

    “是的,其实他来看过我。”小椿抿抿唇,苍白的小脸上浮出一线失落,“他说,下辈子他也当一棵柳树陪我站着呢。”

    “他叫什么?”童心晚急切地问道:“我帮你把他找来好不好?”

    “不好。”小椿摇摇头,挤出一弯笑意,“爸爸他也很可怜呢。”

    童心晚握紧他的小手,小声问:“你告诉我,他叫什么?”

    “我要保密。”小椿转头看向她,轻轻地说道:“童姐姐,你和莫爸爸以后一定要幸福唷。爸爸答应我了,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他是警察?”童心晚轻声问。

    “不是的。”小椿摇头,“童姐姐不要再问了,爸爸真的很可怜唷,我会保守秘密,等着他来陪我的,我们就站在河边上,当柳树,再也不会分开的。”

    童心晚凝视着他的小脸,他神情很认真,很严肃,很期待,很向往。那就是他此生最想追逐的梦吧?和他的爸爸一起,永远站在一起。

    “妈妈呢?”童心晚小声问。

    “妈妈啊……”小椿想了半天,笑了,“不知道呢。”

    “他们分手了吗?爸爸又结婚了是不是?”童心晚小声问道。

    小椿怔了会儿,抬头看向蓝天,轻轻地说道:“童姐姐,我好想睡觉啊。”

    童心晚心一紧,赶紧冲着莫越琛招手。

    莫越琛大步过来,扶住了小椿的瘦小的肩膀。

    “莫爸爸,我用了你好多好多的钱呢……”小椿的呼吸越来越浅,但还是带着笑容,轻轻地去拉他的手指,“莫爸爸,我下辈子会把钱都还给你呢,我长成了最高最壮的那棵树,你可以把我做成你的椅子,你的桌子,你的书柜……”

    莫越琛抚了抚他的小脑袋,神情凝重地点头。

    童心晚想哭,转过头不看他们。

    “莫爸爸,我很爱你很爱你呢,好可惜,你不是我真正的爸爸。我好想,好想你是……我的爸爸……”小椿的眼睛缓缓地合上,手指也渐渐松开,脑袋往下垂。

    “小椿。”几位阿姨走近了一点,哭着叫他。

    小椿的脑袋低头,弱弱地应了一声,“嗯……嗯……”

    声音好轻,被风吹跑了,带进了那个五彩缤纷的草坡上,那些玩乐追逐的孩子们抓着大把的花过来,递到他的面前。

    “小椿哥哥,花花……”

    “小椿?”

    “他又睡着了啊。”

    孩子们挤在他的面前,有人轻摇他的手,有人低下头看他。

    卫东走过来,拉开了孩子们,把小椿抱起来,放到医院早就等在一边的车上。只是,现在他们不回医院了,不必再回去,他不必再吃那些让他吃到吐的药,也不必再往他纤瘦的手臂上扎进粗粗的针管。

    有时候,结束确实是一件好事。

    。

第215章不择手段的黑

    欲望是什么东西,让这么多人为它醉生梦死,如坠魔境?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群男女搂搂抱抱着,空气里弥荡着一股子糜糜之气。舒琰端着酒杯,看着眼前那群东倒西歪的男女,脚尖轻轻地踢开了落在地上的一只黑色蕾丝内衣。

    “舒琰,你现在可算是发达了,有我们唐家支撑,什么官司不赢,什么人不怕?我堂叔现在如鱼得水,青云直上,你可算是借到了东风了。”坐在一侧的男人探过身,把酒递向他,堆着笑脸说:“唐诗一直很受宠,我堂叔在外面的那个儿子根本回不去,你抓住机会,这唐家的一切就是你的了。以后我们兄弟们团结一致,这个郴城就是我们的天下。”

    舒琰笑了笑,一仰脖子,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对了,听说莫越琛最近想和我们唐家过不去?把堂叔气得睡不着觉。有这回事没?”又有一个人凑过来,醉醺醺地问道。

    坐在沙发另一头的男子掀开了身上的女人,抓起酒杯,朝他伸手,大声说道:“商量个办法,早点弄死他。他那张脸太目中无人,太讨厌了。以为他是皇帝呢?还想踩到我们唐家人的头顶上。唐诗的事,我们唐家已经丢了面子了,若他还敢再胡来,我们真不会放过他。”

    舒琰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他这人很难缠,我看你们最近都小心一点,千万别落下把柄给他。唐家挂在你们名下的各个产业,你们都看紧一点,这时候别出乱子。”

    “屁,他不就是个开医院的。莫家到莫远炜这里已经算是没落了。莫谦凌那小子是个败家子,明明有和唐家联姻的大好机会,他不要,和莫越琛两个人玩一个女人,叫啥来着?童心晚……那丫头你们见过没有,长得可叫嫩啊!水嫩嫩的一个小丫头,坐在轮椅上面不能动,想想,也挺带劲的。看我过两天把这丫头弄到这房间里来,我弄死她……”

    几人一阵放肆地狂笑,舒琰低眉敛目,转着杯子不出声。

    “你们胡说什么呢?不许你们侮辱心晚。”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人猛地站了起来,不悦地低斥道。

    “这谁啊?疯狗啊?长没长眼睛,哥几个说话,你敢出声?”正说话的男子转过头,一脸戾色地看向正瞪他们的年轻人。

    “顾辞,出去。”舒琰拧拧眉,朝他递了个眼色。

    “师兄,你怎么成这样的人了?”顾辞气愤地说道。

    “舒琰,这是你的人?不太懂事呢。你也不好好调教调教?”几个年轻人来了兴致,把酒杯放下,都看向了顾辞。

    “年轻冲动嘛,爱童心晚爱得死去活来。”舒琰笑笑,朝外挥了挥手,“出去吧。”

    顾辞咬咬牙,转身想走。

    “喂,别走啊。”坐在舒琰身边的男子站了起来,拦下了顾辞,“你还没告诉我,你师兄成了什么样的人了?”

    “成了不分是非,助纣为虐,贪利忘义的人。”顾辞义愤填膺地骂道。

    “啪……”男子突然抓起了啤酒瓶子,往顾辞的脑袋上用力砸下去,“臭小子,你师兄教育不了你,我替他教育你。”

    顾辞被砸得满脸的血,摇摇晃晃地往下倒。

    “行了,和不懂事的年轻人计较什么。送他去医院。”舒琰站起来,拉住了还要再砸顾辞一瓶子的男子。

    “贱狗一样的东西,敢在我面前撒野。”男子借着酒劲,又踢了顾辞一脚。

    舒琰拧拧眉,拉起了顾辞,交给自己带来的人,让他们送顾辞走。

    “我要辞职!”顾辞抹了把脸,眼神有些散。

    “回去别乱说话。”舒琰叮嘱道。

    顾辞冷笑,“你还怕什么?你不是有人撑腰吗?你给我说实话,心晚是不是你害的?”

    舒琰脸色沉了沉,揪着他的衣领往电梯里面丢,“顾辞,翅膀没硬的时候,少充英雄。你以为自己真能做什么事?看在心晚的份上,我给你工作而已。我要是出声,你在郴城、甚至这个律师行都 别想混下去。”

    “你就这么厉害?”顾辞被他推到了墙上,怒视着他,“我就看看,你怎么让我混不下去。”

    舒琰一手摁住正关上的电梯门,大步走了进去,手掌推到他的肩上,另一手掏出了手帕,摁到他头顶的伤口上,冷冷地说道:“顾辞,识时务为俊杰。你想抢莫越琛的女人,对他的女人虎视眈眈,他会理你吗?”

    “呵,你别高兴得太高。莫越琛现在就能扳倒你们,他已经收集好证据了。就等着收拾你……”顾辞扒开他的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舒琰盯了他一会儿,笑了笑,“你真以为他能扳倒我们?别傻了。顾辞,你怎么还看不清形势呢?我们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你又算什么人?跟着我,你还有荣华富贵,跟着他,你一无所有。去医院处理一下,明天好好上班。”

    “我才不来。”顾辞气冲冲地说道。

    “怎么,想一辈子穷困潦倒,让童心晚看不起?若要她出面,让莫越琛帮你找工作,你有脸吗?你是男人,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手段算什么?”舒琰扭头看向他,冷漠地说道:“我刚入行的时候,和你一样,头破血流才知道应该走什么路。想让别人看得起你,想开好车住好房子,当人上人,但你又出身低贱,那你就得有所牺牲。你若想当清高的圣人,劝你去出家当和尚。还是那种没有香火的破庙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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