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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我有一个小秘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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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专门来找你的。”
  王玉兰心里有股无名气,冲着房间低声吼,“找我干什么,你出去跟桂晓军说,我这里治不了他的病,也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们不是有钱么,那就抱着钱疼死吧。”说完一把把房建的手拨开,“他们爱找谁找谁,别来烦我。”
  房建没想到王玉兰突然发火,手扎煞在空中半响,才无可奈何的说,“兰兰,进门都是客,哪有你这样给人脸色看的。如果你实在不喜欢他们,那我以后就不提合作的事情了。等把他们送走,以后不来往就是。”
  王玉兰没想到房建退了这么实质性的一步,她的眼睛瞪得溜溜圆,“你说的是真的?不想着与虎谋皮了?”
  房建帮她拿衣服换,边催她起来,“说的什么话,蒋总怎么成老虎了。我就是想通了,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混也没什么好的,还不如找条其他的出路,想办法与他平起平坐,我又不是真的比他差多少。”
  王玉兰麻利的起来换衣服,“你这么想就对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一步登天这种好事儿,怎么可能落到我们这种小老百姓头上。”说着又狐疑的看了看他,“房建,你不是为了让我给桂晓军看病哄我吧,你可知道我的脾气,要是你。。。。”
  房建推着她往外走,“知道,知道,你就别再威胁我了,我被你吓得头发都快白了。”
  王玉兰出卧室门前,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笑容,“老公,谢谢你。”
  既然房建答应以后不与蒋总搅和在一起,王玉兰看他们也不那么不顺眼了。她跟在房建后面,心平气和的陪着一起聊天。桂晓军的话一直不多,但看得出最近真的休息不好,脸上的疲倦显得人非常无力,坐着没精打采的。
  蒋总看了看王玉兰,很正式的拜托她,“王护士,今天是有事来麻烦您的。”
  王玉兰被用敬语叫的很不习惯,蒋总真是个人物,能屈能伸,说话非常真诚,“王护士,我一直把桂晓军当成大哥。多年前,他重伤之下仍然救了我的亲人,我们一家人都记在心里。您现在是他的护理师,知道他的痛苦。听说您有办法能让他好受些,还请您帮他看一看。”
  王玉兰再蠢也不会被他几句话糊弄住,蒋总这块招牌在她这里不好使。她也真诚的看着蒋总的眼睛,“蒋总,您也知道,我只是人民医院的普通护士,给病人打针点药是我的本分,但要我给人治病,我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您肯定也知道,我这点本事都是跟着师傅学的,您可以去平月找赵大夫看看,他的水平比我高得多。是不是,房建?”
  蒋总无奈的笑,“赵大夫我们也去拜访过,治疗没什么效果才来找您的。正是因为您是护士,我们相信您妙手仁心才上门求医。王护士,请您就不要推脱了,帮助一下桂大哥吧。”
  房建也开口劝,“兰兰,我看桂大哥真的是很难受,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你如果有办法,还是帮帮吧。。”
  房建开口比什么都强,王玉兰想了想,昂起头来看着蒋总,“蒋总,桂大哥,我就是个土郎中,给人治病开药时灵时不灵,只能治着试试看。”看两个人答应,王玉兰接着说,“在治疗期间,桂大哥仍然是人民医院的病人,要定期做检查。”她可是答应了护士长把今年的奖金从桂晓军身上赚出来。要是跑了这么个大客户,她会成为医院公敌的。
  这种事情对蒋总来说是小事儿,他一口答应。王玉兰最后跟桂晓军说,“桂大哥,你这个伤很复杂,我又是个二把刀,实在是没信心给你治好。你肯定也是见过不少医生,实在没办法才找的我。”
  蒋总和桂晓军点头,要是正规医院能治疗,他们也不会想找偏方。王玉兰没看他们的脸色,如实叙述病情,“你当时伤的太重,伤口愈合后也没好好养着,年轻的时候可能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年纪大了,当年的欠债就要还。当时受伤后,你肯定长时间呆在潮湿的很长一段时间,湿气入骨,病痛才会缠绵这么多年。”
  王玉兰看着蒋总,“既然你们条件好,那我就捡好东西用。准备好钱吧,蒋总,桂大哥花的不会是小数目。在这里租套房子,找个保姆,做好打长期战争的准备。我别的不能保证,让人活着的时候少受点罪还是可以做到的。”
  桂晓军笑了,“大妹子,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王玉兰看了他一眼,想想这人也没得罪过自己,受的都是鱼池之殃。于是站起来交代,“我给你拿点药,让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别病还没治呢,精神先出问题。”
  王玉兰到客房给他包了一包药,看着他服下,就想送人走。房建看了看她,“兰兰,既然答应治了,就拿出点好东西来吧,别这么小气。”
  王玉兰瞪他,“你哪边的,好药那么容易得么。”房建推推她,王玉兰没办法,又拿出来几颗压箱底的宝贝。几个人都瞪着眼看,王玉兰心疼的看着桂晓军,“这些要收钱,一粒一千块,你买不买,不买我就收起来。”
  桂晓军还没开口,蒋总先说话了,“买,买,有多少买多了。”
  房建笑的很谦虚,“兰兰做护士的能力一般,但做药的功夫是真不错。桂大哥,你吃了就知道好了。”王玉兰横了他一眼,谁说她做护士一般了。
  桂晓军在出门前吃了一粒,房建笑嘻嘻的送他们走,“桂大哥,今天我为了你把老婆都得罪了,兰兰后来拿出的药藏的我都不知道放哪里,你的救命之恩这次就算报了啊。”
  几个人寒暄一番,蒋总开车送桂晓军回医院。车开到半路,他笑着跟桂晓军说,“这俩夫妻的双簧演的不错,一晚上就收入几千块钱。我们即使吃的不管用,也不好意思把钱要回来,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啊。是不是啊,桂哥?”蒋总叨叨半天,没听见反应。扭头一看,桂晓军已经睡着了。
  王玉兰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受到了蒋总的热烈欢迎。他呲着牙笑的哈哈的,握着王玉兰的手不松开。桂晓军睡了一晚上好觉,状态不错,脸上的晦暗一扫而空。
  王玉兰笑着接受了蒋总的恭维,还列了个药浴的单子,让他们做好准备。蒋总很豪气的挥了挥手,倒八字拿过单子去准备。做完了该做的护理,蒋总就是留着她就是不让走,话里话外还想花个几千块。
  王玉兰觉得蒋总前倨后恭的姿态很好笑,但好东西都是自己留着,哪能便宜外人。正在僵持的时候,护士长呼叫她,说外面有人找。
  王玉兰赶紧出去,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丁云怒气冲冲的,一看到王玉兰,大耳刮子就要抽上来。王玉兰块头比她大,伸胳膊挡住了。护士长把两个人叫到办公室,赶走了看热闹的,自己站在门外当门神。办公室里,丁云眼里含着泪,哭丧着脸,梗着嗓子王玉兰,“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让邵阳的父母不同意我们的事情。”
  王玉兰一听是这事儿,直接承认,“对,我跟舅舅说过,不让他们同意。”
  “为什么,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哪里碍着你了,让你这么看不惯我。”丁云睁着小鹿般的眼睛,看着她。
  王玉兰心里叹气,这个女孩子真是可惜了,“这样做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进舅舅家的门,你和邵阳不合适。”
  丁云走上前来,有些疯狂的想抓王玉兰的衣领子,“我们的事儿用的着你管么,我们两情相悦,想结婚,有什么错?”
  王玉兰离得她远点,“丁云,我是护士,你什么情况我心里门儿清,真的要我一条条说出来么?”
  “你说,你说,你要是不说明白,我就让你在人民医院混不下去。一个小小的护士,真是翻了天了。”丁云嚷着,不依不挠的追着要打她。
  王玉兰冷笑,使劲把她推得坐地上,指着她的鼻子说,“丁云,就是因为我是护士,我才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你想跟邵阳在一起,行,只要你老老实实在这个房间,让我观察三天,我就去跟舅舅承认错误说我冤枉了好人。”
  丁云的脸刷的白了,“你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让你观察。”
  王玉兰冷冷的盯着她,“丁云,你那天在我家两个小时都坐不住,去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么。我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你爱祸害谁祸害谁,但请离我们家的人远点。邵阳是我表弟,我可不想他跟个瘾君子过一辈子。”
  丁云恨恨的看着她,眼里有种不顾一切的疯狂,“王玉兰,你以为自己是谁,我就是嗑药有瘾,怎么了,就这邵阳还当我是个宝呢。你以为你能拆散我们,做梦,咱等着瞧。”
  王玉兰一把把她扯起来,“丁小姐,你不只是是嗑药有瘾吧,信不信我关你六个小时,让你丑态毕露。”说完,她把丁云推出病房门,“别惹我,也别惹我家里人。有能耐你就使,但你想进邵家的门,在我这关就通不过。”
  丁云恨恨的走了,看热闹的都做鸟兽散,护士长进来关上门,戳着王玉兰的脑门子骂,“王玉兰啊王玉兰,你怎么得罪她呢,知不知道她妈在医院说句话比丁院长都管用,啧啧~~,你就等着穿小鞋吧。”王玉兰也直喊晦气,这种人谁见了谁躲,怎么就找上她了。
  没过多长时间,护士长悄悄告诉王玉兰,丁云被送戒毒所了。她撇着嘴强调,人家去的是全国最有名的戒毒所,据说戒毒成功率98%。
  王玉兰怀疑的看着她,“这话说出来不怕打脸啊?”
  护士长翘着二郎腿,“人家姑且一说,你就姑且一听,瞒住那些不懂行的,赶紧把女儿嫁了就完事。学医的谁不知道,像她这种程度,人基本上就废了,谁娶谁倒霉,再有背景又怎么样,就是个祸害。所以啊,丁医生才着急忙慌的带着哥哥跑到上海,要不然,肯定也会被拖累。”

☆、变化

  当第四个怀孕的女子对她表示感谢的时候,王玉兰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招小孩,要不怎么她摸过得肚子都能怀孩子呢。故事的开端是一个玩笑,护士长的一个高中同学到妇科做检查,完事了转悠到外科聊天。护士长随手拉过旁边的王玉兰,让她摸了摸那人的肚子,还开玩笑说,王玉兰有送子娘娘的手,摸一下能让他们再生一个。
  这本来就是个笑话,护士长都四十五了,她的同学也年轻不到那里去。三个女人轮流着摸了一圈,比了比谁的肉多营养好就过去了。但一个多月后,那同学哭丧着脸找到护士长,说回家之后真中枪了,家里可能会多个小的,大女儿都上大学了,老公还要她生,这不是要人命吗。
  王玉兰听到这里赶紧找地方躲起来,这事儿跟她可没有关系。护士长那位老蚌生珠的女同学后来要没要孩子王玉兰不知道,但只要医院里的同事谁打算要孩子,郭医生就会把王玉兰推荐出去,说她有双神奇的手,让生男绝对不会生女。大家茶余饭后闹着玩,谁也没当真,王玉兰自己也起哄,没事儿的时候就到楼下妇科转一圈,冒充神棍。
  但这事儿不知道怎么的越穿越邪乎,王玉兰竟然成了生孩子的吉祥物似的存在,被套上神奇的光环。,翟大姐知道了这事儿之后,笑的要命,让她干脆在医院门口摆摊摸肚子算了,按人头收费,也算给医院搞创收。
  倒八字啃着苹果,边看王玉兰针灸,边打听留言的真实性,“王护士,据说让你摸一摸,可以让女人怀孕,是真的么?”
  王玉兰的白眼有鸡蛋那么大,她都被这传言害死了,上个厕所都有孕妇上来求她摸一下,“是啊,他们都说我是送子娘娘,摸谁谁怀孕,要不要我也给你摸摸?”
  倒八字就是没话找话,随便问问,被王玉兰一呛,他就不敢说话了。王玉兰能不能让人怀孕不知道,但她能治桂晓军的陈年顽疾是他亲眼看到的。
  桂晓军现在大部分时间与王玉兰呆在一个小区里,请了保姆天天熬药汤子。王玉兰第一次治疗这么棘手的病情,内服外敷选的都是上上品,好药流水似的运进来,蒋总有钱倒是成了好事,随便王玉兰霍霍呗。
  王玉兰刚开始动手不敢太狠,什么都是慢慢试着来。即使王玉兰觉得她手法已经够轻了,但治疗过程仍然要中断好几次,桂晓军最后都不知道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
  在她给桂晓军治疗的这段时间,房建正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时间跟蒋总联系,去郝建军家也少。丰城要举办一个全国性的行业会议,房建经翟大哥推荐,主持这个会议。房建的认真劲儿上来,邀请专家,审议论文,确定演讲主题等等的工作都事无巨细,亲自安排。
  会议开幕那天,王玉兰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他。作为会议主持,房建的在屏幕上的时间停留的很长,还接受了记者的单独采访。电视里的他成熟稳重,说话不卑不亢,。
  丹丹兴奋的看完电视里的爸爸,就大呼小叫的奔向电话机,给房建打电话。房建在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声通过电话都听得很清楚。王玉兰接过电话后,房建先问他在电视里帅不帅,开了两句玩笑,他说到正题。会议闭幕的那天,他要带着王玉兰单独请大会主席,中国工程院的张浩博院士吃饭。
  王玉兰笑着答应下来,吃饭那天还专门请了半天假,做了美容,换了发型,戴上她最心爱的黄金首饰,去见客人。房建提前在门口等着,看到她这么重视,当时还挺高兴。
  两个人在门口等客人的时候,王玉兰有些紧张。客人一个个的来,每个人看到王玉兰的时候都不自觉地往她头上瞄两眼。房建抽空把她拉到一边,让她去卫生间悄悄把首饰取下来,以后再戴。从那时候开始,王玉兰的心情就越来越差。
  张院士是最后到的,身边陪着他的得意弟子张潇。张潇是个女博士,年纪不大,一身的书卷气,带个近视眼镜,还挺符合王玉兰心目中的知识分子形象。
  张院士看着挺喜欢房建,坐下后就把他拉到身边,王玉兰想跟着坐。房建看了她一眼,笑着让张潇坐过去。张潇跟王玉兰谦让了几句,插坐在他们两口子中间。
  张院士是个很和蔼的老人,知道王玉兰是个护士,还跟她讨论了几个养生的问题。王玉兰可不想夺了房建的风头,随便说了几句就按平月的规矩,拿筷子给客人布菜。
  房建赶紧拦住了她,跟客人解释说这是他们家乡的坏习惯。吃饭的客人都跟王玉兰客气着,连声说自己来自己来。王玉兰有些尴尬的坐下,张潇扭身跟她聊些女人的话题,胸前的水晶胸针闪亮亮的刺人眼。
  张潇今天的打扮很知性,简单的套装,素色毛衣,盘着的长发显得脖子尤其修长。王玉兰有些自惭形秽,她今天的打扮走的都是丰城的流行风,跟张潇那种说不出的优雅比起来,多了些肤浅土气的张扬。
  张潇跟王玉兰这个女主人礼貌的说了几句话,就成了酒桌上话题很好的引导者。也难怪张院士愿意把她带出来,她自信谦虚,言之有物,让王玉兰这个外行听着,就知道她是有真材实料的。
  饭桌上大家聊天的气氛很热烈,专业术语一套接着一套。张潇跟房建很有话说,俩人还互留了联系方式。王玉兰低头吃菜,一直沉默不语。在一众高谈阔论的人中,显得孤单又可怜。
  这次饭局很成功,回家后房建就兴奋的跟在王玉兰屁股后面喋喋不休。王玉兰不愿意看他的脸,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房建送客的时候,与张潇依依话别的样子。她又拿出自己的工具,干些以前嫌麻烦不愿意干的活,沉默着让一株株的药材的香味充满整个房间。
  这顿饭□□裸的把两人的鸿沟摆在眼前,让她装看不见都不行。以前她靠女人的直觉,不想让房建走的太快,离她太远。她不喜欢房建的急功近利,但实在挡不住他往外飞的心。今天只是个前奏,房建以后的路会更长,在自己的主场她已经跟不上男人的脚步,换了客场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王玉兰无奈的给自己笑了一个,把取下来的首饰重新戴上,仔细照了照镜子,东西有些过时,但仍光彩夺目。王玉兰羡慕在平月的自己,那时候闭着双眼,捂紧耳朵,昏天黑地的过日子,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房建亦步亦趋的跟着王玉兰,看她戴上喜欢的首饰,看着她重新坐下来磨药粉。他试探着跟王玉兰说,“兰兰,过几天我们再去买套金首饰吧,这个带头上有些大,显得俗气。”
  王玉兰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忙活,“其他的金首饰我也有,但这个是我最喜欢的,现在不好看了吗?”
  “好看是好看,就是式样有些老气,现在流行的都是小巧精致的。”房建端详着王玉兰头上一颤一颤的头饰,笑着说,“再买几身能穿的出门的衣服,以后这种场合会越来越多,你可不能被别人比下去了。”
  王玉兰无意识的应答,“你是想让我跟着刘萍学么?”
  房建半蹲在王玉兰前面,嘴里的酒气喷到她头上,“你看你又来了,刘萍穿的那些怎么行,根本不适合她。你要学就学今天的张潇张博士,我看她挺会穿的。”王玉兰猛的一抬头,撞到房建的下巴上,让他把舌头咬了,下面的话题就此打住。
  没过多长时间,房建找机会去北京出了趟短差。回来后他兴高采烈的告诉王玉兰个大消息,他下半年要考研究生。张院士答应,只要过了国家线就收他。房建私下里志得意满的炫耀,“兰兰,你说你老公是不是个人才,想赚钱,钱哗哗的来,想读书,能找到全行业最顶尖的导师。哎,要不说金子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你就等着我名利双收吧。”
  王玉兰不觉得房建名利双收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张潇在房建嘴里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是实实在在的。王玉兰几次晚上十点给他送夜宵,都看到房建给她打电话。房建托张潇找试题,找辅导班,找出题的老师,遇到专业问题,两个人在电话里可以滔滔不绝的讨论一个多小时。
  王玉兰的心里像塞了块石头,吐吐不出来,吞吞不下去。两个人现在已经是事实上的分居,为了能安心学习,房建不顾王玉兰的反对,把粘人的丹丹送到爷爷家。他则单独住到隔壁,天天点灯熬油到深夜。
  王玉兰心里有事儿,工作上有些不专心,出了好几次小失误。护士长察觉出她的异常,提醒她注意点。既然已经得罪了院长的女儿,他的一言一行再不能让人抓到小辫子。
  王玉兰这段时间鳖坏了,知道护士长的嘴挺严,拉着她到僻静的地方说些心里话。丰城眼看就装不下房建,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护士长听完叹了口气,两个人遇到同样的问题,郭医生也要踩着年龄线去进修。不过她的情况比王玉兰好些,老郭眼看着就五十岁,再折腾也折腾不了几年。
  两个人对着叹气到快下班,护士长干脆叫了几个同样情况的女同事一块出去吃饭,大家一块发发牢骚,抒发一下郁闷的心情。这顿饭吃的很痛快,大家坐下来喝着小酒说完孩子,就开始骂老公骂公婆,再把各自家里能说的家务事都抖搂抖搂,酒席散的时候都挺高兴的。
  王玉兰看明白了,跟她相似的女人不少,这让她感觉稍微舒服一点。面对野心勃勃的老公,这些女人也是妙招迭出。有安坐钓鱼台的,有奋起直追的,有当跟屁虫粘人精的,有收买奸细的随时监控的,各种花花肠子真让人长了见识。
  吃完饭笑过闹过,回到家都快十一点了。王玉兰喝的晕晕乎乎的,给房建煮了几个汤圆端过去。房建的手机正贴在耳朵上给张潇打电话。
  房建冲她笑着摆摆手,王玉兰就跟个大丫头似的退到隔壁。呆愣愣的做了半天,才发现手里的汤圆又给端回来了,软塌塌的沉在碗底。她无奈的笑了笑,把汤圆热了热装到保温瓶里,干脆送给桂晓军吃。好歹也花了功夫烧了煤气,倒了多可惜。
  王玉兰走到桂晓军楼下,摁了门铃才意识到把自己不吃的东西送人有些不好,赶紧手忙脚乱的从空间里拿出些药做添头。
  桂晓军也住在一楼,王玉兰进门后发现一屋子的男人正抽着烟打牌。王玉兰职业病发作,说了句“都把烟熄了,不知道这里有病人啊。”
  桂晓军正躺床上看电视,王玉兰把保温桶递给他。桂晓军晚上吃的挺饱,不过他看着王玉兰的脸色,还是乖乖拿起勺子。汤圆放了这么长时间,很多都破了,只留下支离破碎的一层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王玉兰的眼泪不声不响的流下来,止都止不住。
  王玉兰默不作声的哭,心里空的要命,感觉这世界就剩下自己一人,她拼尽全力却什么也抓不住。她的眼泪流啊流,桂晓军一手抱着桶,一手抓着勺子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王玉兰意识到这里不是她家的时候,看到的是几双沉默的眼睛。她赶忙站起来,用袖子擦擦鼻涕。把手里做搭头的药递给桂晓军,“汤圆放得时间有些长,不爱吃就倒了。这些药你看着吃,虽然不能治病,保健身体还是挺好的。那什么,我先回去了。”她落荒而逃。
  王玉兰的情绪没有影响到房建,他打算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是破釜沉舟,心无旁骛。元旦过后没几天,房建参加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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