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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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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了方向盘,律凌辰笑,“怎么不会?你想想,如果她想出去的话,会用煮茶、书法那些事情来消磨时光吗?”
    说得倒是有道理。
    许安然沉默了。
    手默默地攥在一起,低着头,沉默了。
    忽然,双手都被包进了一只温暖的大掌之中,不需要抬眼,她也知道是谁的。这双手厚重结实,一直以来都能让她莫名心安,如今也是一样。
    “我会好起来的。”许安然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轻声说。
    没有听到他的回音,但感觉到了他的掌在收紧,心就泛了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都是他的气息。
    *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纸是保不住火的,隐藏得再深的秘密,都会有被揭穿的那一天。
    只是,这一天来得有些猝不及防。
    上午,方如意一如既往地做着自己平时做的一些时间,煮了热茶一个人细细去品,入口微涩,回味却清甜。
    她觉得,她的人生应该也要像这茶一样,苦尽甘来了吧。
    却不曾想,有那么一个不速之客登门造访,自此,她、许安然、律凌辰三个人的人生,再一次发生了偏转。
    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之后方如意的手轻轻颤了一下,以为是许安然提早来了,便放下茶杯欣喜回头,“今天怎么这么……”剩下的话却在见到了来人之后生生地吞入了肚中。
    竟是宁长渊。
    这是方如意始料未及的,因为距离上次相见,已是恍若隔世一般。
    “你、你……”方如意惊颤了一下,略微慌乱地扶着桌子支撑自己站起,却是半天不曾说过一句完整的话来。
    宁长渊笑了,却丝毫未入眼。他上前,扫了一眼桌上设的茶案,“老婆,你真是料事如神啊!知道为夫今天来,还特意煮了新茶吗?”
    …本章完结…

  ☆、139他算什么男人(除夕快乐)

哀莫大过心不死。
    这是方如意从宁长渊身上学来的一个道理。
    自她爱上这个男人起,她的人生便被标注上了“哀”这个字。
    因为,这个男人从不曾正眼看过她,更别说会爱上她,就连怀上那个孩子,都是她使了手段的。
    他娶她,是迫不得已。
    但她曾经那么天真地认为,哪怕是块石头也会有被捂热的时候,哪怕是块冰也会有融化的时候,她以为,只要她嫁给了他,呆在他的身边,替他生了孩子,总有一天他会爱上她。
    然而,就连她怀着孩子的时候,都不曾见他对自己有多温柔。她妊娠反应极为强烈,忙前忙后照顾她的,却是他的妹妹,她的小姑子。直到她生下了孩子时,他终于出现在了产房门口,却只是为了他的孩子。
    他是爱那个孩子的,毕竟那个孩子身上流了他的血。纵使他对她再不待见,他也不会因此亏待自己的孩子。
    思及此,方如意如同一只面临着危险的刺猬,将自己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警觉地看着一步一步上前的宁长渊,颤着步子一点一点后退。
    宁长渊走到桌前,随意地端了一杯茶喝了,然后猛地将杯子放下,吓得方如意肩膀一颤。
    “看你精神这么好,应该是比我还早知道这个消息了。”宁长渊鹰一般的眸子盯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似乎要将她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方如意肩头一颤,“什、什么消息?”
    “宁多乐!我的女儿还活着!”宁长渊一巴掌拍在了茶案上,震得上面的瓷器哐哐作响,他捏住方如意的脸,咬牙切齿:“方如意,真是好样的!和外人勾搭在一起摆你自己丈夫的道!好!真好!”
    ……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律凌辰同往日一样开车带着许安然来探望方如意,却在门口看到了一辆不算太陌生的车,握住方向盘的手便紧了紧,沉思了片刻之后,他对副驾驶座的许安然说:“然然,你先进去。”末了,他又叮嘱她:“别走大道。”
    许安然虽不明就里,但看到那一辆多出来的商务车之后,心中大致明了,“放心,你也早点过来啊。”
    目送着许安然进了门走了偏道,律凌辰的黑眸里多出了几分凌厉。
    事实上,从他决定带许安然见方如意的那一刻起,他便不打算瞒着她了。他知道,她迟早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光是画境这个案子一直查下去,她也能查出当年的事情。又何况,聂氏垮台之后,宁长渊也以合作法人的身份将聂氏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自然会翻出一些当年的事情,尤其是聂氏的“圣婴”计划,如此一来,他便也能知道,宁多乐,还活着。
    那么,依照十二年前宁俞婧在他开枪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他便能猜到那个孩子就是他的女儿,而他的女儿却在他律凌辰的身边,他便会开始查他的行程以便于跟踪,而律凌辰又恰巧没有刻意设防,如此一来,他便能找来这里。
    握着方向盘的手终于松了松,手上却有了不浅的陷印。
    是的,该来的,迟早要来的。
    ……
    因着律凌辰的特意叮嘱,许安然在偏道上也是小心翼翼,但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
    直到走到方如意住的别墅前,她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心里一紧,便停了脚步,继而又小心翼翼地绕到了别墅的侧边。
    争吵的声音便从打开的窗户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一个男声一个女声,女声自然是方如意的,她听得出来,只是另一个男声也不算陌生,只不过一时半会儿她想不起来是谁了。
    听声音,像是吵得挺激烈的,但具体的内容她又听不清楚,心想着这会儿她自然是不好进去的了,便只好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转而又想,律凌辰让她走偏道,还和她分开走,这必定是有原因的。
    忽然楼上的男人接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争吵声便停止了,再过了一分钟多的样子,许安然便看到一个男人离开的背影,那身形与医院、以及十二年前的背影相重叠,她的双眼蓦地瞪大。
    宁长渊!
    ……
    大门外车前,律凌辰一身休闲大衣,与西装革履的宁长渊正面相对。
    冷风呼啸,周围的空气早已降到了零下,而两人对峙之时,空气更是如同结了冰。
    “你来了。”
    率先开口的却是宁长渊,目光冷冷的,语气也是,“多乐呢?”
    ……
    许安然敲门进去的时候,方如意的呼吸还未平复,许是听见脚步声,她猛地颤了一下,抬头见是她才放松下来,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方如意别过头,将眼角的泪轻轻拭去。
    见状,许安然猜想那个男人,八成就是方如意的丈夫了,心想着世事真是难料,方如意……竟然是宁长渊的妻子,那么律凌辰让她来和方如意相处,莫非是有什么目的的吗?
    “方姨,您……”
    许安然小心翼翼地唤了她一声,走近了些,不难看见她的脖颈处有红红的痕迹。她今天穿着立领的毛衣,一手抓着领口,似是在遮掩。
    方如意是多么淡然美好的一个女子,纵使华年已逝,但岁月待她终究是温柔的。
    想到这里,脑中倏然回放起宁俞婧滚下楼躺在血泊之中的那一幕,心中无名之火油然而起,蓦地转身就要离开。
    “安然!你要去哪里?”方如意大惊,赶忙上前拉住她。
    许安然心中憋了一口闷气,但不好当着方如意的面发作,从轻颤着的小脸和急促的呼吸却不难看出她在生气,半晌后她平复了心情,才问:“方姨,他是您的丈夫是吗?”
    方如意沉默了。
    许安然又问:“那您还爱他吗?”
    方如意还是不做声。
    但就是这无声的默认,彻底地惹火了许安然,她尽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可还是压不住自己的愤怒之意。
    “他算什么男人!做得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连自己的妹妹和妻子都下得去手!”
    听及,方如意瞪大了眼,“安然,你不能这么说他,他是你的……”“父亲”两个字被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为了不让许安然察觉,她急急转移了话题:“你说是什么?他的妹妹?你说俞婧?他怎么俞婧了?”
    因为提及了敏感的事情,许安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幸得方如意抓住了她的手,给了她些许温度。
    “十二年前,是他亲手杀了小妈妈!”
    方如意如同被五雷轰顶,呆呆地一动不动。
    ……
    “现在,你恐怕不适合叫她这个名字。”律凌辰靠坐在车头,唇角噙着冷冷的笑意,眼底也如同凝了冰。
    宁长渊怒了,“律凌辰,你想玩什么花样?”
    “花样倒是没有,我只不过在陈述事实。”律凌辰笑着站直了身子,走上前压低了声音道:“至少现在在她的心里,你扮演着伤害了她最重要的人的角色。”
    宁长渊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不久后,怒极反笑,“我以为,你会为了她做出退让。”
    “原本,我是打算为了她而退让的。”律凌辰说,“如果你没有逼我的话。”
    ……
    冷静下来之后,许安然细细地将十二年前的事情说给了方如意听,包括她被宋汝卿送到了尹家,包括她从尹家逃跑,包括她遇上了宁俞婧和律凌辰,而后与宁俞婧短暂的相处,包括……宁俞婧被击毙,她被律凌辰带到身边的事情。
    当然,她省略了许多细节,也省去了她个人的情绪,完全只在陈述事情。好说歹说,宁长渊也是方如意的丈夫,纵使他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当着人家妻子的面说她丈夫的不好终究是不好的。
    说完了这一大堆之后,许安然便沉默了,方如意也沉默了,好半晌她才试探性地问:“你刚说你被父亲送给了别人家,那你的母亲呢?”
    “我的母亲,在我两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许安然淡淡地说,眼底融进了一丝悲伤,“然后我才被接到宋家。我母亲也姓许,我是随她的姓。”
    方如意的心口有些闷闷的,张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的,她似乎知道了太多的事情,也发现了太多的疑点,但她势单力薄,没有办法将这些事情弄清楚,比如,当年将多乐掉包的人是谁,比如,那个死去的孩子又是谁家的孩子,比如……许安然口中的“母亲”,方如意觉得,这个人没那么简单。
    半晌后,她才开口。
    “安然,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你的生母并没有死呢?”
    …本章完结…

  ☆、140让你想我多一点(新年快乐)

这话一出,惊呆了许安然,随即方如意也觉得自己言语上有不妥,便赶忙解释:“我是说如果。”
    多蹩脚的理由。
    方如意自己都在心中狠狠地鄙视自己了,但她就是想知道,许安然会如何回答。又或许,当她知道了真相时,会如何面对她这个亲生母亲,又或是……那个被她视作仇人的亲生父亲。
    许安然用很奇怪地眼神看了方如意半天之后,才缓缓开口,却答非所问,“方姨,您今天好像有点反常。”
    方如意脸色有些尴尬。
    许安然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因为突然造访的宁长渊刺激了她。她没忘,方如意也曾经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也和她一样因着失了孩子的经历而萎靡不振过,轻生过,虽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支撑着她孤苦无依地度过了这20多年,但,她说得没错,人总要向前看。
    又有了几分钟的沉默,方如意似乎敏感地想到了什么,问:“律先生今天没和你一起吗?”
    “哦,他在后面,就来。”许安然想到律凌辰和宁长渊之间的恩怨之后,一时间有些尴尬,只是也不知道方如意是否知道。
    方如意轻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许安然的手背,“安然,你打算和他结婚了吗?”
    许安然一怔,“我……他应该是这样想的,但是我……”咬咬唇,许安然不知如何回答,半晌后轻叹了一口气,道:“我配不上他。”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想呢?”方如意急了,“虽然我也觉得你们俩……但是,你可千万别觉得自己配不上,当着任何人都不能这么认为。女孩子一定要有自信,自信本身就是一种美,一种资本。”
    她省略的那句话,原本是想说:我觉得你们俩不合适。
    是,不合适。因为律家和宁家之间的恩怨牵扯甚广,许安然若是深陷于其中,有朝一日她知晓了自己的身份,难免会陷入两难抉择的境地。
    许安然怅然,拉着方如意在一旁坐下,抿了半天的唇,不语。
    方如意也不强求她回答,拉过她的手看了半晌之后,起了身,“等我一下。”
    许安然疑惑,看着方如意走进了一个房间,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小布袋子。
    方如意把布袋递到她手上。
    是棉麻纯手工制作的,看上去很是朴素,细看之下,又觉得做工很是精致。许安然捏了一下,感觉到了里面的东西之后,不解地看向她,“方姨,这……”
    “打开看看吧。”方如意笑着说。
    许安然顿了一下,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只镯子,树脂凝胶的,很快,里面镶嵌着黄色的小花 ,似是太阳花。
    “这?”
    “是我自己学着做的,里面的话叫‘太阳永生花’,寓意是温暖、快乐的。”方如意说及的时候,眉眼之间都融进了浅浅的暖意,“就像‘多乐’这个名字,最早我学这个,是因为……”
    她的声音很轻,说到原因时却顿了,不再继续。
    是因为,从多乐出生起,她便没有一天能够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也没能见证到她的成长,她亲手做了那些东西,也不过是为了填补一下心中的空缺,用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事情,来为她不在身边的孩子祈愿平安。
    每一年,她都会算,多乐今年几岁了,该穿多大的衣服,戴多大的项圈手链,然后照着尺码做了一件又一件衣服,一样又一样小玩意,想等着未来和多乐重逢的时候,全部送给她,并告诉她:多乐,妈妈并没有忘记你,这么多年,妈妈一直都在用别的方式陪伴你成长。
    许安然拿着镯子打量了半晌,“方姨,您这是做给多乐的吗?”
    方如意回了神,笑笑,“是特地给你做的。”一语双关。
    许安然也没有想太多,因为这个尺寸带在她的手上刚刚好。树脂凝胶不比玉或者是金银,不贵也不重,但这样寒冷的时节,也不会寒冷刺骨,凉了手腕。
    心中有暖意横生,许安然看了镯子半晌,愈发爱不释手,“谢谢方姨,我很喜欢呢。”
    “喜欢就好。”方如意欣慰,伸手将她的鬓发拨到了耳后。
    *
    回去的时候,许安然心情极好,一路哼着歌。
    受她的情绪感染,律凌辰也忍不住扬了嘴角。
    回到医院之后,便是医生复查,告知她的情况已经恢复得很好,毒瘾发作的周期基本已经控制到两至三天一次了。但因为是药物和仪器介入,所以要彻底根除的时间可能会比较长,如果根治不彻底,还有可能发生复吸的可能。
    而这段时期,因着身体机能的恢复,心理医生也渐渐开始介入治疗她的人格分裂症。因此,她不能再像前段时间一样每天下午都去方如意那里报道,律凌辰也跟她说,他已经向方姨解释过了,让她乖乖配合医生的治疗,这样才能好得快,也不让她担心。
    因此,注定了元旦之前,许安然都要在医院度过了。这让她有些不开心,因为南方的冬天雪很少,她日日坐在病房里着实无趣得很,有时站在窗前也只能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或是车来车往,然后在玻璃窗上哈着气,乱画一通。
    不知怎的她就想到了之前接手却又中途退出的两个案子,尹赫的死似乎是已经确认是宋汝卿造成的了,那么,鲁蔓和宋汝卿的死又是否是有关联的呢?那两幅画似乎在昭示,这两个人的死是有关联的。
    正想得出神,忽而腰间一暖,她整个人都被纳入了一尊结实温暖的胸膛之中,温热的气息弄得她缩了脖子,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我不过去办个手续,至于这么想我?”
    许安然被他的温度和气息搅得心神不灵,因是在窗前,她觉得这样似乎有些明目张胆了,便红了脸,呛了句:“谁想你了?我发个呆就是想你了吗?”
    律凌辰低笑了两声,“发呆确实不一定在想我,但,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写了我的名字,这,你要怎么解释呢?”
    听及,许安然蓦地抬眼看向玻璃窗,方才她哈过的热气已经消了,但隐隐可见得上面的印记,写着三个字:律凌辰。
    许安然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羞愧难当,她便抬手用胳膊肘狠狠撞了一下律凌辰的胸膛,“是啊,我自然想你了。不知道律先生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呢?你要是早点实现了,我也就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地想着你了!”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律凌辰忍不住笑了,故意说:“那为了让你多想我一点,我更不能早点实现了。”
    “你!”许安然转身,仰头与他对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能言而无信!”
    律凌辰含笑,低下头,许安然就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便贴到了窗子,律凌辰顺势抬起了胳膊,将她圈在了自己的范围之内,凑近她,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轻笑:“小丫头,说句好听的话跟要掉层皮似的。”
    许安然一动不敢动,生怕会“擦枪走火”,现在可是大白天,医院来来往往的人多,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在窗户前“壁咚”她,被别人看见了她可就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虽说,她这里是高级套房。
    “过几天会出太阳。”律凌辰忽然说。
    许安然手抵着律凌辰的胸膛,头微微向后仰着,脖子和腰都有些酸了,“过几天是圣诞节。”
    律凌辰笑着不语,薄唇擦过她的脸颊落至她耳边,轻吻着她的发丝,鼻梁穿过她的发间,“想出去走走吗?”
    许安然双眼一亮。
    “还是说,这天气你更情愿呆在空调房里?”
    “不不不,我更情愿出去玩玩。”许安然连连否认,一下子就自动将“危机”屏蔽,主动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撒娇,“我呆在病房里都快发霉了,得出去晒晒太阳了。”
    律凌辰无奈地笑,真是个现实的丫头。
    顺势揽上了她的腰,“没问题。”
    “这么爽快?”许安然都做好谄媚一回的打算了,岂料他今天这么好说话。
    “当然。”
    呃……
    许安然吞了吞口水,“你、你不会在打别的什么主意吧?”
    律凌辰笑,伸手捏了她的鼻子,“还不算笨。”
    “什么主意?”
    “到那天再说。”律凌辰说着,俯身吻住了她,含糊不清地说:“现在,我要别的。”
    说着,律凌辰伸出一只大手按了窗户旁的按钮,窗帘便合上了,遮住了满室旖旎,满室惷光。
    …本章完结…

  ☆、141蹩脚的搭讪方式

圣诞,西方人爱过的节日,但近些年来中国也开始重视,尤其上海这样对外开放的大都市,平安夜这天,街上一片繁华景象。
    街道两旁挂满了小彩灯,淡黄色的灯光一闪一闪,树上也挂满了各种好看的星星或是水晶球,似乎是要把每一棵树都变成圣诞树。
    应了许安然的要求,这天晚上两人徒步行走,没有开车,许安然像是一只从笼子里飞出来了的小鸟,沿着人行街道一路乱跑,律凌辰无奈,只好牵住了她的手,防止在窜得没了影儿。
    他可不想在平安夜这天光顾着找她了。
    “哇,在上海过圣诞也不比在国外差嘛!”许安然显然是兴奋了,牵着律凌辰的手一路蹦啊蹦的,还时不时将手晃得老高。
    律凌辰淡淡地笑着,不曾说话,眼中却是一片星辉,是街灯的倒影。
    “要是下雪了该多好。”许安然靠近律凌辰,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胳膊,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律凌辰笑,另一只手将她的帽子整理了一下,“也不是没可能。”
    许安然好奇地看着他,律凌辰没有解释,只是更用力地握了下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到了广场上,人潮涌动,放眼望去全都是年轻的小情侣。
    正想问什么的时候,许安然忽觉眼前飘过了许多鹅毛一般的白絮,她抬头,发现漫天都是,忍不住跳了起来,惊呼:“真的下雪了!凌辰你好神啊!”
    “傻丫头。”律凌辰宠溺地笑望着她,“是人工造雪。”
    “人工造雪也是雪啊!”许安然心情好极了,手用力地向着天空甩了甩,笑得爽朗。
    律凌辰笑看着她,不语。
    她的眼中是漫天飘散的飞雪,而他的眼中,却是她的笑颜。
    广场上人很多,走起来都有些困难,而许安然又是蹦又是跳的,自然是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引得周围的人有些不满。
    许安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遂安静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律凌辰故意问:“怎么不跳了?”
    许安然知他存心,想了想,“我可不想成别人的焦点。哦不对,是不想把你变成别人的焦点。”
    律凌辰挑眉望着她。
    刚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忽然一个人影冲了过来,前面好几对牵着手的人都被撞散了,那人却只是手捂着围脖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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