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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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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什么大碍?”孙映岚急了,“骨折了?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片子里也就一点骨折迹象,稳妥起见,才包了一下。”他安慰母亲,“医生还说年轻人,骨头长得快,几天就复原了。”
  “那你之前跑那么急,到底上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
  “同学出了点事,我去看看。”
  “是因为那个徐晚星吗?”孙映岚眉头紧锁。
  “不是——”
  乔慕成终于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现在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可是不论父亲如何斥责,乔野都一言不发,只沉默以对。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说:“让你们担心是我不对,但是爸,我已经快成年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分寸。”
  少年说这话时,沉默而坚定,眼神里有不可撼动的高墙。
  乔慕成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来,乔野从不曾开口说过心事,永远都是个听话懂事的完美孩子。有的时候,连他都觉得自己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是一个成年已久的沉稳青年。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儿子再也没有撒过娇,再也不曾闯过祸、提过什么令人为难的要求了呢?
  大概,是从他得知生母真正的死因那一天起。
  而徐晚星不像乔野那么能藏事,在老徐的威慑下(最主要是搓衣板的威慑),她很快招了。
  祸是她闯的,人是她得罪的,梁子在一年前就已经结下。可今天她忍气吞声,在肃德完全没与李奕辞发生任何肢体冲突。
  “我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我只顾着自己不会吃亏,却忘了他还能来报复您。”
  徐晚星直挺挺跪在搓衣板上,哪怕龇牙咧嘴,也还是老老实实跪着。
  她硬着脖子仰头说:“我是想揍他来着,我还恨不得把他脑袋砍下来当球踢,可是——”
  顿了顿,她说,“可是他们保安及时赶到,我没能动成手,就回来了。”
  徐义生狐疑地问:“真没动手?”
  “我对天发誓,要是我真揍了他,我一辈子一米五——”
  “得得得,你还是赶紧闭嘴吧你!”徐义生没好气地抽她一后脑勺,“长这么矮,嫁不出去怎么办?我可不想一辈子养个一米五级的小矮子!”
  “嘿,您还人身攻击了!”徐晚星眼珠子一转,“那,我能起来了不?”
  “你想得美!给我好好跪着!”徐义生瞪圆了眼睛指指她,自己回卧室去了。
  “别啊,爸,我帮你看看你的伤啊,不是开了药吗?我进来帮你涂一涂?”
  “老实点儿跪着!动一下,多加五分钟!”
  徐晚星跪在客厅,听见他进屋后窸窸窣窣的动静,终于还是没忍住,悄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跑到门口去看。
  昏黄的灯光下,徐义生拿了一管膏药,把裤腿掀了起来,自己上药。
  借着昏暗的光线,徐晚星清清楚楚看见了他的小腿上有一道泛紫的淤痕,显然是被棍棒重击造成的。他一边抹药,一边伸手去揉,疼得脸都白了,却还不敢嚷嚷出声。
  显然,他不愿让她知道他身上这伤,所以才让她继续跪着。
  视线从淤痕下移,她又一次窥见了那双遍布裂口的脚,干裂的伤口像是婴孩的嘴,露出红彤彤的血肉来。
  心里像是破了个洞,刺骨冷风呼呼往里灌。
  徐晚星一动不动看着那一幕,片刻后,默不作声回到了客厅,重新跪在了搓衣板上。
  没一会儿,徐义生也出来了,虎着脸冲她吼了句:“知道错了没?!”
  她耷拉着头,说:“知道了。”
  “知道了就起来,赶紧给我睡觉去!”徐义生虚张声势,指着她的卧室,“明天给我滚去学校好好念书,再弄这些有的没的,下次你就跪到天亮!”
  徐晚星埋头往屋里走,走到门口,又被他叫住。
  “徐晚星!”
  徐义生张了张嘴,有些犹豫,可最后还是开了口:“是,我是不许你仗着自己学过一点功夫,就仗势欺人——”
  她背对父亲,并未回头,却听见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徐义生坚定、坚决又坚硬地对她说:“可是比起让你闯祸来,爸爸更不希望你吃亏。如果真的是别人主动挑衅,你该动手就动手,保护好自己,我才放心。”
  “至于你爹——”他哈哈一笑,拍拍胸,说,“放心吧,你爹壮实着呢,况且夜市上那么多老熟人照看着,不会出什么事的。”
  他允许她为了自保与人打架,却不允许她为了他挺身而出。
  他可以藏起一身疼痛与疲倦,却见不得她受一丁点委屈。
  徐晚星努力平稳语气,说好,然后扭头进屋,关上门。
  下一秒,十七岁的小姑娘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重重地抽噎了两声。
  她知道老徐不愿意拖累她。
  她拼命捶了几下床,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却到底没能找到什么解脱的办法。内心酸楚难当,却无处宣泄。
  如果她不是十七岁就好了。
  如果她有更多能耐,能替他扛下生活的艰辛与磋磨,那就好了。


第三十六章 
  次日清晨,乔野出门的时间比以往早了一些。
  右手骨折了,他没办法再骑车,原本十分钟的车程就变成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步行时间。
  乔慕成自昨晚开始就没再与他说过话,父子俩面对面吃早餐,谁也没开口。
  只剩下孙映岚一直叮嘱:“别沾水,也别磕着碰着。”
  乔野点头。
  “我给你们罗老师打过电话了,说了下你手骨折的情况,所以笔记你也先别着急,之后有落下的,你们班长会借给你。”
  “啊,作业也暂时不写了,等取了石膏,你要是觉得耽误了学习,我们再想想办法。”
  孙映岚没有自己的孩子,与乔慕成在一起那年,两人都是奔四的人了,也没有再去考虑孩子的事。虽是重组家庭,但她与乔慕成显然是真心相爱,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红过脸,凡事有商有量。连带着乔野,她也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全心全意呵护着。
  乔野背着书包出门时,她还站在门口思索着有什么遗漏,最后补充了一句:“课间操也别去了,下课走廊里人多,小心被挤着!”
  乔野:“知道了,您快回去吧。”
  懂事如他,也对唠叨爱不起来,当下加快步伐,匆匆往外走。只是刚走了几步,脚下一顿,下一秒,又顺畅地转过了弯。
  院子旁边有人在等他,探头探脑,像个小贼。
  乔野一转弯,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住她的脑袋,把她往后一藏:“别让我妈看见。”
  “哎?”徐晚星一愣,“你不是说不会把我卖了吗?”
  乔野“你觉得我父母好糊弄吗?我这手怎么弄的,他们心里还是有数的。”
  “那我在你爸妈那儿不是成了罪人?”徐晚星也就沮丧了一秒钟,然后又打起精神来:“没事,咱俩做好兄弟就行,我又不跟你爸妈做好兄弟。”
  “……”明明是个女孩子,兄弟二字却说得那么流畅自然。
  乔野:“你在这儿干嘛?”
  “等你啊。”她一把从他左肩上拎走那只书包,背在了自己身上,于是前面挂一只,后面挂一只。高中生学习任务繁重,书包的分量也不轻,她倒好,就跟拎小鸡崽似的,轻而易举就挂了俩。
  “这不是惦记着你是病号吗?特地来当搬运工,你感动不感动?”她还挺得意。
  乔野也不和她争,只似笑非笑反问:“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你准备帮我背三个月书包?”
  徐晚星理所当然点头:“那是。你这手是因为我受的伤,你疼多久,我就背多久。”
  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掏出一只食品袋,递给他:“喏,我煮了俩鸡蛋,还热了一袋牛奶,给你补补身子。”
  乔野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殷勤备至地伸出手来,“来,我搀着你去学校。”
  “……”
  乔野:“徐晚星。”
  “啊?”
  “我是骨折了。”
  “我知道啊。”
  “不是全身瘫痪。”
  “……好的,您自个儿走,自个儿走。”
  物理竞赛占去了周一周二的时间,两人正式上课已经是周三。
  周末外加两个工作日,已足够老师们批阅完期中考试的试卷。
  徐晚星是在接近校门口的地方,听见身后有两个学生在讨论考试的事情,才一拍脑门儿,想起来这回事。
  “日,我都快忘了还有期中考试了!”
  和每一次考试结束后一样,徐晚星非常自然地陷入了被考试成绩(或者是老徐的搓衣板)支配的恐惧。
  而在她面如菜色、忧心忡忡的同时,身旁的学霸却面色如常,闲庭信步。
  她不可思议地问:“你都不担心考试成绩吗?”
  “卷子都交了,担心也无济于事。”
  “你都这么想得开吗?”片刻后,她顿悟,“是了,反正你考差了你爸妈也不会揍你,更不会罚你跪搓衣板,你有什么好怕的!”
  乔野淡道:“逻辑有误。”
  “哪里有误?”
  “首先你应该问我——你考差过吗?”
  徐晚星:¥%……&*¥》#@?
  这天没法聊了。
  她面无表情摩拳擦掌:“我看你是想全身瘫痪了。”
  其实考好考差,自己不会一无所知,总会有点预感。
  徐晚星很快想开了,再差也不会比以前差,毕竟有学霸的笔记开小灶,哪怕双语还是不及格,但至少会如学霸所说,别人书山有路,一次比一次分数高;学海无涯,她一次比一次靠近及格线。
  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就在第三节 课下课时,她的期中考试成绩在办公室掀起了轩然大波。
  起因是,张春月整理完英语试卷,在文科办公室里狐疑地说了一声:“哎,这个徐晚星,怎么可能考这么好?”
  一旁的4班英语老师凑了过来:“怎么,她考了多少分?”
  “八十七。”
  “……这不还是没及格吗?”黄老师笑喷了,“怎么就值得你说考得好了?”
  “你是不知道,她从来都在四五十分以下徘徊,根本不可能上六十,离及格线差了十万八千里。”张春月面色凝重,仔细看着她的卷子。
  “说不定人家这次机选,准确率有所提高。”黄老师开玩笑。
  张春月的视线落在选择题上,一顿。
  十五道选择题,一共三十分钟,徐晚星拿了二十八分。
  开什么玩笑,如果是运气好,阅读题连蒙带猜得分高,她也就认了。选择题是她出的,全是这学期的语法,徐晚星怎么可能只错一道?
  她皱着眉头翻来覆去地看着,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把这份疑点重重的试卷放在一边,继续翻阅下一份。
  然而试卷是按照座位次序由后往前传上来的,下一份试卷,赫赫然是乔野的。
  146分,全班最高分。
  张春月的视线触及那个醒目的分数,眉头霎时舒展开来,然而看着乔野全对的选择题,她神情一滞。
  下一刻,眉头再一次拧起。
  隔了两张办公桌,语文老师也插了句嘴,说:“你还别说,徐晚星这次的语文也有进步,连字迹都工整不少——”
  一边说,她一边翻出了徐晚星的卷子,“最难得的是,以前每次遇到诗词鉴赏题,她不是胡说八道一气,就是空着不写。这次居然讲得头头是道,我给了满分。”
  黄老师笑着问:“那她语文及格了没?”
  “按理说还是差点的,但我看在她已经很努力的份上,还是觉得要多鼓励一下。以前我还当她自暴自弃了,没想到她想通了,知道努力了。”陈老师欣慰地笑笑,说,“所以作文我多给了五分,让她及格了。”
  然而下一刻,好一会儿没说话的张春月蓦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走到了陈老师的办公桌前,说:“陈老师,你把乔野的卷子也找出来。”
  陈老师一愣:“怎么了?”
  “找出来吧,对比一下。”张春月神情笃定,眼睛一眯,“我怀疑,徐晚星作弊。”
  那句话掷地有声,砸在办公室里,也为徐晚星的星期三埋下了浓墨重彩的伏笔。
  十分钟后,罗学明在办公室迎来了风风火火的张春月。在她身后,还跟着被她一起拉来的语文老师,陈琼。
  罗学明还以为是分数统计出来了,抬眼笑道:“你俩倒是快,我催张永东可催了半天了,一直不给我记分册——”
  “罗老师。”张春月眉头紧锁,把两份英语试卷,连同从陈琼那里拿来的语文试卷,一同摆在了他的面前,“不是分数统计的事,我和陈老师是想来跟您说说徐晚星的考试成绩。”
  罗学明一愣:“徐晚星?徐晚星怎么了?她又乱写一气,差的没底了?”
  他下意识接过桌上的两份试卷,低头一看。
  “哎?这不是挺好的吗?”细看之下,他乐了,“语文及格了?哎哎,英语也只差三分及格?”
  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欢这孩子,万小福和辛意考得特别好时,他也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反倒是徐晚星,语文刚好及格,英语这还没及格呢,他都能乐成这样。
  陈琼自然也看得出来,遂侧头看了张春月一眼,想让她别往下说了。没影子的事,别说的这么笃定。
  可张春月根本没有接受到她的信号,只斩钉截铁打断了罗学明的话:“罗老师,我怀疑徐晚星作弊。”
  在罗学明明显一僵的表情里,她上前一步,抽出压在徐晚星试卷下的那两份,“您看看乔野的,再看看徐晚星的。我怀疑徐晚星抄了乔野的一部分答案,不然以她的水平,怎么可能忽然进步这么多?”
  她指着乔野的选择题,再指指徐晚星的。
  “这次的选择题是我出的,为了在半期给学生们一个警醒,特意挑了难度比较大的语法题。十五道题全中的,我们班总共也没有几个人,乔野是一个,而徐晚星她对了十四道。”
  下一步,翻开卷子的第四页。
  “还有作文。徐晚星的英语作文从来都是胡说八道,语法混乱就算了,单词都拼写不对。可是您看看,这次她不单写了这么长,还用了一些她自己根本不会的表达。什么Nevertheless,还有on one hand,on the other hand……”
  她眉头一皱,又指着乔野的作文。
  “有的关键词,还有高光句子,她和乔野用的几乎一模一样。虽然细节是差得很远,但是就这些东西已经大大超出她的水平了。”
  罗学明神情凝重,没有说话。
  张春月这才记起还有陈琼在旁边,她一把拉过陈琼,“陈老师,你也跟罗老师说说,你刚才不是还说考语文的时候,徐晚星回头去看乔野的卷子,被你逮了个正着吗?”
  陈琼急忙摆手,“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说当时她的确回了头,至于是回头干什么,是不是作弊,这个谁也不能肯定。”
  ……
  办公室里吵吵嚷嚷,陈琼是不确定,张春月是一脸笃定。
  “如果考试作弊都不给予处罚,那学生们岂不是有样学样?我认为这次必须严肃处理徐晚星,以正视听!”
  罗学明仔细看了卷子良久,才抬头说:“张老师,仅凭徐晚星考试进步,就断定她作弊,是不是太武断了一点?”
  张春月一愣,“您还觉得她没有嫌疑?”
  她只差没把“你就是偏心这学生”写在脸上了。
  罗学明没有为自己辩解,只拿出数学老师的逻辑与调理,说:“这件事,我有两点要说。”
  “第一,徐晚星这孩子,如果说是打架、上课起哄,我倒没有二话。她成绩的确不好,但一向在人品的方面,我是信得过的。所以说她考试作弊,这我是无论如何不相信的。”
  “第二,你刚才说她作弊,最有力的证据是她和乔野的选择题得分相近,作文套词有重合——”罗学明的目光落在那两份试卷上,眉心紧蹙,“选择题我没有什么好说,但是就作文套词而言,我相信你在上课时也讲过不少得分要点、高光句式。不光我们班,就算从其他班的孩子里随意抽出几份来,都不可能没有重合之处。”
  “那您是说徐晚星她不可能作弊了,你为她打这个包票?”张春月的声音有些尖刻了。
  “不,我没说她毫无嫌疑。”罗学明温和而谨慎地站起来,“我相信你是为了孩子们好,想要杜绝不公平现象。但是冲着这个前提去,我们首先要保证的,是自己要做到公平对待。”
  他的话令张春月表情一滞。
  “您是说我对徐晚星不公平?”
  “不不不,张老师,你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是说,即便徐晚星有作弊嫌疑,我们也不能先入为主,直接给她定下了罪名。除非有实质性证据,否则绝对不能直接把孩子叫来对峙,开口就给她扣个作弊的帽子。”
  张春月笑了:“那也就是说,我没证据,这事儿就算了呗?”
  罗学明太阳穴疼得紧。他摇摇头,捏了捏眉心,说:“如果您信我这个班主任,让我来和她谈谈。好歹我也教了三十多年书了,她有没有作弊,是不是说谎,我不会一点都看不出。”
  信他?
  张春月只差没翻个白眼,但又能怎样?
  他是班主任,他说了算。他要偏袒学生,她难道还能对着干不成?
  “那这件事就交给您了。”张春月客客气气地笑了,温柔地说,“我相信您会公平公正地对待每一个学生。”
  最后一句,意味深长。


第三十七章 
  徐晚星被罗学明叫去办公室时,已经是下午的事情。
  正值课间时分,麻将小分队照旧在走廊上观光闲聊。
  于胖子体型原本就圆润,裹上厚重的羽绒服后,越发圆了。
  他搓着手感叹:“这天越来越冷了,穿这么厚,我都觉得自己像个球。”
  春鸣斜眼上下打量他,笑笑:“你就是啥都不穿,也像个球。”
  “你才像个球。你就是个求!”于胖子爆出了四川粗口。
  “你才是个求。”
  “你是,你是个求!”
  徐晚星拍拍他俩的肩,主持公道,“大哥不说二哥,别争了,你俩都是个求。”
  其余人哈哈大笑。
  大刘说:“反正现在麻将也打不成了,干脆咱们改名叫是个求小分队。”
  于胖子:“啥?你再说一遍,啥分队?”
  众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致同意开除大刘的队员资格,原因是脑子不大好使。
  话锋一转,又跑到了乔野身上。
  于胖子斜眼问徐晚星:“哎哎,我说乔学霸的手骨折了,为什么是你帮他抄笔记啊?”
  春鸣点头,一脸“我并不八卦,只是有点好奇”的表情,“你俩现在关系还挺好啊。咱们混了一年了,也没见你为了谁这么劳师动众的,又是找班长借笔记,又是替他奋笔疾书。”
  徐晚星瞪眼睛:“我倒是想给你们抄笔记呢,问题是你们看吗?看得懂吗?”
  大刘点头:“这话有理,学渣拿笔记干嘛啊?擦屁股都嫌膈得慌。”
  万小福从楼下的教师办公室回来,见徐晚星站在走廊上,上前告诉她罗老师找她。
  徐晚星的眼睛跳了两下,回头问春鸣:“右眼跳财还是跳灾来着?”
  春鸣亲切地笑着回答说:“甭管跳什么,师爷找你,有过好事吗?”
  行吧,他真相了。
  于胖子揣测:“多半是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师爷要制裁你了。”
  大刘:“说不定双语老师又去告状了,说你又离及格线遥遥无期。”
  春鸣同情地扫了一眼她的腿:“三千个下蹲之后注意拉伸,别练出猛男肌肉了。”
  “我说你们思想就不能积极点吗?”徐晚星挑眉,“就不能想想好的方面,万一是因为我进步了,双语及格了,师爷老泪纵横想表扬我呢?”
  在场人没有一个说话,集体用鬼哭狼嚎似的嘲笑声回应了她。
  徐晚星面无表情转身往办公室走,扔下一句:“都给我等着!”
  嘴上虽然放了狠话,但心里还是略微忐忑。徐晚星试探着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就看见窗边的罗学明侧过头来,冲她点头。
  “进来。”
  她打量着罗学明的表情,好像还可以?反正看不出怒气。
  罗学明只字未提作弊的事,只将她的双语试卷摆在桌上,“说吧,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天上下红雨了?我们的偏科大魔王,居然认认真真做了题,还两科都在及格边缘徘徊了。”
  徐晚星一愣,下一刻,不可置信地一把扯过卷子,定睛一看。
  诶?
  诶诶诶???
  然后就笑开了花。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说什么来着——”她简直恨不能春鸣和于胖子那几个瞧不起她的臭家伙近在眼前,这样就可以把卷子糊他们一脸,好好给他们擦擦眼睛。
  遗憾的是,他们不在。
  她打住了,嘻嘻哈哈地把语文试卷展开,翻到了诗词鉴赏部分。
  “哎哟,八分?!哈哈哈,我猜到了得分会很高,但还真没想到拿了个满分!”她惊喜地掸了掸卷子,一脸耀武扬威,“学霸的笔记还真是没话讲!”
  罗学明一直笑着看她瞎扯,直到这一句,他抓住了关键:“谁的笔记?”
  “乔野啊。”徐晚星一点没有瞒着他的念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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