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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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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念点头。
  岑溪看了眼侯予晟,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笑意慢慢扬起。
  “你介意多一个人吗?”
  侯予晟露着绅士的微笑,说:“我当然不介意,只可惜我手里的票只有3张……”
  岑溪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会拿到票的。”
  周六的安排也定下了,一眨眼,岑念的周末就被安排得满满当当。
  吃过晚饭后,各人回到了各自的楼层,岑念也回到了四楼,她在自己房间里呆了一会,觉得无聊,走出房间敲响了岑溪的房间。
  过了一会,岑溪从里给她打开了房门。
  “有不会的题吗?”岑溪问。
  “不。”她看向岑溪身后那面宽阔的书墙,说:“我能借你的书看吗?”
  “当然。”岑溪笑着说。
  岑念第二次走进他的卧室,再次闻到了那股飘在空气中淡淡的香味。
  她径直走到书墙前,打量着他数量众多、类型各异的藏书。
  人眼没有办法透过颅骨看透另一个人脑中的思想,但是岑念相信,通过一个人在看什么书,能够多少窥见他冰山一角的灵魂。
  而这面掩映着岑溪灵魂的书墙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本本保存良好,几乎没有使用痕迹的书籍。大概是岑溪长期生活在国外的原因,这面墙上摆放的绝大多数都是外语的原版著作,其中绝大多数是英文和德文,夹杂着零星几本法文。
  岑念的目光从《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自私的基因》、《社会性动物》、《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沉思录》、《百年孤独》、《罪与罚》等种类丰富的藏书上划过,她发现一个特点,这些书籍并非根据类型或外表摆放,而是根据书中思想分类。
  比如文学类作品,狄更斯和托尔斯泰的作品就排在一起,这两人都代表着批判现实主义流派。
  “你喜欢哲学吗?”岑念看着书墙上数量众多的哲学书。
  “我是哲学专业的。”岑溪笑着说,他的目光从大部分为德语的哲学书上扫过,说:“你会德语?”
  “会一点。”岑念说:“哲学入门的话,我该看哪一本?”
  事到如今,岑念再说什么他也不会惊讶了。
  岑溪从书墙上抽下一本《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递给她,说:“我第一次看的哲学书,就是这本。”
  岑念拿着书,直接走到电脑椅对面的休闲椅上坐下看了起来。
  “……你要在这里看?”岑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岑念头也不回,说:“我不能在这里看吗?”
  “我过会要用电脑工作,可能会比较吵。”
  “没关系。”岑念说:“你不会打扰我。”
  岑溪带着忍俊不禁的表情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有什么问题就问我。”他说。
  “好。”


第35章 
  岑溪开始在电脑前工作; 伴随着时不时的键盘敲击声; 安静的房间里绝大多数时间都只有鼠标点击的声音在轻响。
  岑念偶尔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岑溪那张工整的容颜。
  没有人会长得完全对称,岑溪也是; 但他的不对称在微小可容忍的范围内; 那微小的不对称像是造物主的最后随意一笔,让他的俊美更上一层楼。
  侯予晟说他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他不知道; 从第一眼起,岑念就没有把他想得简单过。
  一个能在腥风血雨之后干干净净地取走最大胜利果实的人; 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
  她看了他几次; 他都没有发现。
  工作的时候; 他专注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屏幕; 丝毫看不出和岳尊一起时的轻佻散漫。
  岑念见他压根没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也放心看起了书。
  和他在一起,她总是感觉很自在。
  虽说是随意要的书,岑念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也就跟着作者的文字走进了书的精神世界。
  每一本书,都有一个精神世界,是作者思想的投影,也是一个人人生阅历的缩影。从上辈子起; 岑念就很喜欢看书; 因为她的身份; 她能做的事很少; 阅读能让她体验多种多样的人生,激发她更多的思考和感情。
  岑念沉浸入书的世界,再抬起头时墙上的时针已经指过12点。
  和上次一样,时停世界没有到来。
  岑念如今也不清楚究竟是和岑溪在一起时停世界不会来,还是和任何第二人在一起,时停世界都不会来。
  这个问题并不迫切,但她总有机会弄清。
  她从时钟上移回目光,下意识看向岑溪,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工作,正一声不吭地看着她,眼中带有探寻的色彩。
  岑念不喜欢这种探寻的目光,她沉下脸,说:“看什么看?”
  和诸宜呆久了,她说的话也越来越带有诸宜“不服就干”的色彩了。
  “看一个让我总是吃惊的人。”岑溪笑了起来。
  他的眼里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对一件无法理解的事物的好奇,再加上他在笑,很难有人面对他的笑容依然感到不快,岑念心里刚刚翻涌起来的反感也在他友善平和的微笑下渐渐平复。
  “只要了解的时间够久,每一个人都可能让你吃惊。”岑念说。
  “书没白看。”岑溪笑着说:“我只是很好奇,既然你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以前不表现出来?”
  “以前没必要。”
  岑溪看着她。
  “不想做猎物,就要展现猎人的实力。”岑念起身,离开了岑溪的卧室。
  岑溪看着她的背影被带上的房门完全阻隔,笑意渐渐在脸上漫开。
  “不傻嘛……”
  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打开书桌左手面的抽屉,从中拿出一瓶白色的小药瓶正在扭开,房门忽然又一次被推开。
  “我……”岑念的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药瓶上,声音顿了顿,说:“我能把书借回去看吗?”
  “当然。”岑溪若无其事地将药瓶扔进抽屉,从电脑桌前站了起来,亲自把她看了一半的书送到了她的手里。
  “什么时候还都可以。”他笑着说:“想借其他的书也可以直接来拿。”
  “……好。”
  岑念没有多问,拿着书,这次真的离开了岑溪的卧室。
  她回到自己卧室,眼前浮现出刚刚无意撞见的画面。
  他在吃什么药?
  除了岑溪本人,没人能解答她的疑惑。
  岑念怀着疑问,度过了这一晚。
  第二天下午,岑念和岑溪、侯予晟、岑琰珠三人一起,在玄关处组成了罕见的四人组合。
  他们走出别墅,侯予晟提议道:“我们开一辆车就好了。”
  岑溪附议,正好他的车就停在车库最外面,于是岑溪的车就定为了四人出行的座驾。
  岑溪刚打开驾驶席的车门,岑念就抢先坐进了副驾驶席里。
  以往她是喜欢坐在后排的,但是今天不同,她猜后座99%的可能都是侯予晟。
  与其和侯予晟一起坐后排,她宁愿和岑溪坐前排。
  原本准备打开副驾驶席的岑琰珠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着岑念坐进了副驾驶席,一脸吃惊加生气的表情。
  岑念凭什么和她抢副驾驶席?岑念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她才是这里的主人,自己才是客人一样!
  岑琰珠心里不爽利,站在原地不肯走向后座,她怒视着已经坐好的岑念,说:“我习惯坐前面。”
  岑念从后视镜里扫了她一眼,身子在座位上安稳如山,她无所谓的目光激怒了岑琰珠,让她心里的火越烧越大。
  侯予晟拉住快要发火的岑琰珠,笑着劝道:“这么点事值得生气么?回程时你坐副驾驶就好了。”
  “我不坐了!谁稀罕!”岑琰珠甩开他的手,阴沉着脸一屁股坐进了后排。
  侯予晟无奈地笑着,从另一边上了车。
  坐在驾驶席上的岑溪笑着打趣道:“连我都不知道,我的副驾有一天会这么抢手。”
  “谦虚过头就是骄傲了,除了宫城脚下的四合院,上京就你的副驾最抢手。”侯予晟说。
  岑溪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伸手发动汽车,将车缓缓开出别墅大门。
  岑琰珠板着一张脸不说话,岑念也不爱说话,车上能够闲聊的只有侯予晟的岑溪,在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中,岑念得知岑溪现在开的这辆布加迪威龙是他用自己赚来的钱买的。
  在他十六岁那年,岑筠连给了他500万的“创业本金”,谁也没期待他用这钱真的挣回什么,岑筠连一开始的想法也只是给他500万“玩玩”,甚至他还期待着岑溪能亏个血本无归,好让他从失败的投资中获得宝贵的经验。
  结果两年后,岑溪就把这500万本金翻到了4500万,并把这钱花个精光,给自己买回一辆布加迪威龙。
  侯予晟一脸百感交集的表情,说:“姐夫每次提到这回事都会气得牙痒痒,也不知道是该夸你会赚钱还是该骂你会花钱。”
  岑琰珠气鼓鼓地开口:“爸就从来没说给我一笔钱去投资!”
  “投资你自己吗?”侯予晟笑道:“你又想买什么了?”
  岑琰珠重重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四人在大剧院门口检票后,通过vip通道进入了剧院内部,在最佳观赏区域落座。
  随着光线逐渐变暗,岑念知道,话剧要开始了。
  大剧院里衣着整洁的观众自发停止了说话声,没几分钟,剧院里就变得安安静静。
  岑念又等了一会,终于,她期待的《哈姆雷特》开始了。
  如同网上的评价一样,英国莎士比亚环球剧场的这场巡演质量非常之高,出演的每个话剧演员都实力非凡,除此以外,精致考究的舞台妆容和服装道具都是一流,完全不输岑念上辈子看过的那些顶级话剧。
  当话剧结束时,所有人都坐在座位上,恋恋不舍地不愿马上离去。
  过了几秒,才有人陆续起身离去。
  岑念四人避开人群,从畅通无阻的VIP通道离开,他们走在金属灰色的通道里时,侯予晟忽然叹息一声,开口说道:
  “莎翁认为,人的不幸不应归咎于任何外在偶然性,而应归因于个人的天性和选择。但是在我看来,最难的不是做出选择,而是在群居生活中,保留个人的天性和选择。”
  岑念还沉浸在《哈姆雷特》的世界里,虽然听见了他的话,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但她无法感同身受。
  如果说群居生活中,只有极少数个体才能保留个人的天性和选择,那么毫无疑问,她就是其中之一。
  人是群居动物,很少有人能完全不受他人看法对自己的影响,岑念可以,这得益于她特殊的成长环境。
  小的时候,她是天之骄女,她的冷漠和傲慢都是一个家族继承人再合理不过的基本品质,少女时期,她被与世隔绝,更不必考虑他人,她的世界只有自己,只用考虑自己,也只能考虑自己。
  从小到大,她都被告知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她的冷漠是合理的,傲慢是合理的,拥有她那样的才能和身份,她的性格在一群豪族继承人中已经算得上是温和友善。
  毕竟她从不发火,从不以势压人,从不打骂为家族服务的雇员,她对同样的豪族继承人和佣人之子,都是复制黏贴一样的态度。
  她很少生气,除非对方触犯到她的底线。
  触犯到底线,那就让他自己滚出视野。
  不滚?
  她会帮忙。
  岑琰珠看了一场话剧下来,哈欠连天,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说道:“是,是,是——不愧是社会学博士,看个话剧都能扯到那里去——”
  她看向岑溪,随口说道:“你不是学哲学的么?你们学哲学的是什么想法?”
  岑溪笑道:“你想听什么?”
  “舅舅讲了什么会导致不幸,你就讲怎么变得幸福吧!”
  VIP通道已经走到尽头,岑溪长腿一伸,一步跨出了不见天日的通道,大剧院外橙黄色的夕阳就铺在宽阔的大台阶上,岑溪望着门外的夕阳,脸上的笑容也蒙上了一层昏黄的光辉。
  “幸福是相对于痛苦而存在的,幸福的本质只是较轻的痛苦。”岑溪说:“幸福和痛苦都无法独立存在,所以我也不能教你如何撇开痛苦变得幸福。”
  岑琰珠看了他半晌,神色古怪,说:“……你学哲学是不是就是为了说这话去骗小女生?”
  岑溪笑了起来,夕阳在他眼中闪闪发亮:“这也被你猜到了。”
  岑琰珠撇了撇嘴,说:“物以类聚,所以岳尊哥哥才和你那么好。”
  岑念没说话,她对岑溪的话更有感触,她沉默着若有所思。
  侯予晟走到她身边,笑着说:“你在想什么?”
  “……如何减轻痛苦。”岑念说。
  侯予晟看了岑溪一眼,说:“听听就算了,别把你哥哥的玩笑当真。”
  岑溪露出一如既往,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散漫微笑,他弯弯的眼眸看着岑念,说:“是啊……你怎么能相信我的话呢?”
  岑念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收回目光。


第36章 
  晚上的时候; 四人在一家名为莱美露滋的西餐厅用餐; 人越多,岑念就越沉默,整个晚餐过程; 除了回答别人的问题; 她没有主动说出一句话。
  除了岑琰珠和侯予晟的存在让空气有些不自在以外,平心而论; 今天过得还算不错。
  她喜欢《哈姆雷特》,也喜欢今晚的这顿美味晚餐。
  饭毕; 四人回家时; 岑琰珠果然如她所说; “不稀罕”副驾驶了,岑念得以继续坐在岑溪身旁。
  回家后; 岑念拿着已经看完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来到岑溪的房间,归还后又借了一本《自私的基因》阅读。
  她还是像昨天那样,留在了岑溪卧室里读书,不知为何,这里就是有一股让她安心的气息。
  不过这一次她特意设了闹钟,在零点来临前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能过48小时就不过24小时,她想做的事还多着呢。
  第二天早上是星期天,岑念和庄辉他们约了要去郊外野餐。
  她一大早就起了床; 赶在沃尔玛超市开门的第一时间就买了需要的食材回来。
  她打算做三明治带去野餐。
  提着购物袋回家时; 岑念遇见了正要离开的侯予晟。
  他看见她手里提的新鲜食材; 愣了愣; 问:“这是……?”
  “野餐需要的食材。”岑念说。
  侯予晟了然,笑着说:“可惜今天我就要走了,否则可以帮你的忙,单身汉的厨艺可不能小觑。”
  岑念不知为何想起岑溪,他下厨那么熟练,也是因为常年独自生活的缘故吗?
  侯予晟离开后,岑念提着东西走进大厨房。
  她的初衷本来就是学习厨艺,所以也没特意去叫还在佣人房里消极装死的张嫂,她仔细地清洗了食材,又学着上次岑溪的刀法,认真而缓慢地处理着食材。
  吐司片是现成的,其他食材也准备好了,岑念按照已经印入脑海的食谱,先将黄油放进烧热的锅里。
  滋滋滋,黄油特有的香气迅速升起。
  制作三明治并不难,即使是对新手来说也很容易成功,岑念在制作出第一个成功的黄油培根三明治后,信心大增,依瓢画葫芦地做起了第二个、第三个。
  已经被黄油粘合的三明治很好切,岑念将每两片合起来的三明治一分为二,切成三角形的,然后用保鲜膜仔细包了起来。
  身穿西装的岑溪从门外走了进来,看他样子,应该即将出门。
  “我能吃一个吗?”岑溪向她已经在盘子里排列整齐的三明治伸手。
  岑念没有阻止。
  “你要去哪儿?”岑溪背对着橱柜,一边吃三明治一边问。
  “郊外爬山,野餐。”岑念说。
  “需要接送吗?”
  “有车。”
  岑溪点了点头,将最后一口三明治吃进嘴里,剩下的保鲜膜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说:“有什么事打电话。”
  “好。”
  “三明治很好吃。”岑溪眉眼弯了起来:“谢谢。”
  岑溪离开了大厨房,没一会,玄关处传来一声关门声。
  岑念估算着四个人的食量制作了三明治,她关火准备收拾东西时,岑筠连把手背在身后,踱着老头子的步子走进厨房。
  他一来就站到了岑念制作的三明治面前,抽着鼻子猛嗅了几口后,问:“这是你做的?”
  岑念用鼻子“嗯”了一声。
  “什么东西?”
  “三明治。”岑念言简意赅地开始往纸盒里收拾三明治。
  “我吃一个。”岑筠连伸手向三明治抓去。
  “没有多的。”
  打包纸盒从眼前消失,岑筠连连三明治的边都没碰到,抬起头来,岑念已经抱着纸盒走出了大厨房。
  岑筠连气得瞪大眼睛,这个逆女,连三明治都不舍得分一个给他!
  十点整的时候,岑念带着书包已经等在约定的上车点。
  她等了快十分钟,乘坐着诸宜等人的黑色奔驰才姗姗来迟,坐在后排的诸宜按下车窗,一脸高兴地对岑念说:“念念!坐副驾!”
  后排已经坐满三人,庄辉挤在中间,满脸的不高兴,她的橘子头同桌则坐在另一边,长手长脚地大张着。
  岑念从善如流,坐上了副驾驶。
  驾驶席上是一个不到三十的寸头男人,看上去应该是诸宜家的司机,他也不说话,一路只管开车的事。
  四人到了山脚下后,陆续下车,岑念只带了书包,诸宜带了一大口袋的零食,庄辉两手空空,刚说完“你们怎么带这么多东西来爬山”,眨眼诸宜就把自己手里的零食袋子塞进了庄辉手里。
  同样两手空空的还有邬回,橘子头少年下车就直奔后备箱,拿出了岑念见过的黑金色滑板。
  诸宜诧异地看着莫名其妙出现在她车里的滑板,说:“你脑子里都是棉花吗?爬山你要怎么玩滑板?”
  邬回兴致勃勃,斩钉截铁地说:“肯定会有玩滑板的地方。”
  “你觉得会有吗?”诸宜看向岑念。
  岑念移开目光,假装没有看见橘子头期待的目光。
  有也只会在他平滑的脑沟里吧。
  “我真是服了你们男生!”诸宜说:“要不是我准备得多,你们就准备饿死渴死在山上吧!”
  “诸小姐,我就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们要提前下山就给我打电话。”司机说。
  “行,你去车里休息吧。”诸宜摆摆手。
  一行四人,带着各异的装备开始往山上进发。
  路都走了一半,诸宜才发现受骗,庄辉所谓的“樱花”是随处可见的樱桃花,虽然也是花,但要说好看,那还差了不少差距。
  为此庄辉在山腰上不得不提着大包小包和诸宜展开了一场“大逃杀”。
  岑念虽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樱花,但胜在今天天气不错,即使没有樱花也不失为一次良好的春游体验。
  她心情平和地无视周遭的争执,专注于一步步拉近和山巅的距离。
  不知不觉,爬山的队伍分成了两拨,橘子头自然而然和她走到了一起,庄辉则拉着诸宜打打闹闹地在一边。
  岑念看了眼抱着滑板,哼哧哼哧跟在她身旁的橘子头,不知为何想起了上辈子养过的上京犬白芸豆。
  那只狗没发现玻璃门,一头撞掉了门牙后发出的哼哧声就和橘子头现在的声音有点像。
  出于这种理由,岑念看他的目光带了一丝怜悯。
  “跟不上就歇歇吧。”她说。
  “不、我不累……我还可以……”邬回喘着粗气回答。
  岑念爬到半山腰的时候,还有心情关注身旁的橘芸豆,等她爬过一段陡峭的上坡路,她就连口都不想开了。
  而续航能力惊人的橘芸豆还牢牢跟在她身旁。
  “我、我不行了……我休息一会……”落在后面的诸宜双手撑在腿上,弯着腰大口喘气。
  “老子才要死了……”
  满头大汗的庄辉放下手里装满饮料和零食的口袋,一咕噜躺到了干燥的泥地上,胸口急剧起伏着。
  “念念,要不我们就停在山腰上?”诸宜问。
  岑念同样感到力不从心,但她露出了坚定的神色,坚定地说:“我要上去。”
  岑念抬起脚步,继续往山上攀登,邬回连忙抱着他的滑板跟上。
  “那我和诸宜在这里休息一下,过会再去山顶找你们!”不等诸宜说话,庄辉大声喊道。
  邬回几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岑念,说:“……你真的不休息一会?”
  “不。”岑念回答得斩钉截铁。
  “你的脸色很苍白……”
  “不。”她还是同一个答案。
  邬回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再劝。
  在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酷似白芸豆的哼哧声中,岑念用灌铅的双腿终于爬上了这座山开阔的山顶。
  微风吹来,拂过岑念蒙着细密汗珠的脸庞,她跨出沉重的双腿,一步步走到了视野辽阔的山崖边。
  “小心一点!”橘芸豆又追了过来,他的脚下已经踩着滑板。
  平心而论,岑念觉得他一不注意就会冲出悬崖的行为更加危险,就像她的白芸豆因为蠢而失去门牙一样,橘芸豆也会因为蠢失去性命。
  她冷冷地瞥了橘芸豆一眼,说:“从滑板上下来。”
  “啊?”邬回一愣,看着她毋庸置疑的目光,片刻后,不情不愿地踩起滑板抱在手里。
  岑念重新将目光投向开阔的山峦之间。
  薄纱一般的云雾笼罩着连绵的翠绿山峦,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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