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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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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念重新将目光投向开阔的山峦之间。
  薄纱一般的云雾笼罩着连绵的翠绿山峦,世界如此之大,个体的存在如此渺小,他们的喜怒,对世界而言就如同这过眼的云烟一样,留不下丝毫痕迹。
  她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那个问题。
  “我要如何减轻痛苦?”
  她在这一刻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绝对的幸福是不存在的,绝对的痛苦也是不存在的,我根本不必寻求减轻痛苦的方法。我应该接受痛苦,正面痛苦,绝不臣服于痛苦。”
  绝对记忆,没有体会的人无法明白她肩负的究竟是什么。
  只有抛弃旧回忆的人才能前行,而她无法忘记旧回忆。如果只是回忆倒也罢了,每份记忆都带着专属的情感,那些名为孤独和痛苦的情绪,如同蜘蛛的蛛丝,将她的灵魂密不透风地包裹其中。
  如果有人能清楚记起十年前一次偶然切破手指的痛苦。
  如果有人能清楚记起成长过程中遇到的每一个挫折和背叛。
  如果有人每天闭眼后,一天发生过的事情都会如走马灯一样在脑中清楚播放,其中包括父母或他人的每个眼神,大脑如同一台高效率的计算机,自动解析这些带着满意或失望的表情——
  如果这些情绪都如沉重的水银那样,在一个人的血液里循环往复,那么这个人应该能体会她的感受。
  除此以外,没有人知道她浩瀚的记忆海真正代表什么。
  时间是伤口最好的解药,可是她却患上了不治之症。
  绝对记忆,这是她的天赋,也是她的枷锁。
  “追求幸福的人生没有意义,我应该追求的是不后悔的人生。”
  荣耀、财富、权势,对她来说都说都不是最宝贵的东西。
  岑念闭上眼,感受着微风吹拂过她的面庞。
  自由才是。
  幸福才是。
  而她的幸福,从来都和荣耀、财富、权势无关。


第37章 
  两小时后; 岑念在树荫下玩着FLASH心算; 橘芸豆瞠目结舌地在一旁观看时; 摇摇欲坠的庄辉和诸宜终于爬上了山巅。
  “怎么这么陡!”诸宜喘着大粗气,愤恨地瞪着庄辉:“等我下山; 我要杀了你!”
  “我怎么知道陡成这样,我也没爬到山顶上过啊?”庄辉委屈地喊道:“天天就知道杀我,杀我杀我,你杀了我鬼才给你做牛做马!”
  等两人缓上一口气后; 四人在树荫下铺好大方巾,诸宜把购物袋里的零食和饮料全部倾倒出来,满满当当的食物一放; 野餐的氛围瞬间就出来了。
  岑念也拿出了自己手作的三明治。
  打包盒中; 三明治整整齐齐地挨个摆放着; 卖相良好; 隔着一层保鲜膜; 众人也闻到了培根煎香后淡淡的香味。
  四人分食了三明治; 连一个都没剩下。
  “哇!太好吃了!念念你会的也太多了吧!”诸宜手里拿着最后一个三明治,幸福地倚靠在岑念身上,说:“我要是男的,我一定把你娶回家,我愿意献出我的全部财产!你说东,我绝对不去西!”
  “你?呵呵。”庄辉看了眼诸宜,每个毛孔都写着“你又在说什么瞎话”的态度。
  他看向邬回,传说中天不怕地不怕的回哥自从认识岑念后; 有她在场的时候,人设就从日天日地的大哥变成了一个字都憋不出来的呆头鹅。
  枉费他特意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们独处了整整两个小时,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失望!
  太令庄老师失望了!
  四人边玩边吃零食,不知不觉就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踩着夕阳下山,比上山时轻松了很多,那条感觉走了一天的山路,好像忽然之间就缩短了,没一会就来到了山下。
  诸宜的司机和车依然留在原地,他们迫不及待地钻进舒适的奔驰车,庄辉刚想叫岑念来后排和诸宜——主要是和邬回一起坐,旁边的诸宜就一脚踩到了他的脚上。
  “念念还是坐前排吧,前排不容易晕车。”
  岑念来时就坐的副驾,她看着诸宜,想了想,说:“你坐副驾吧。”
  换着坐,比较公平。毕竟车上又没有侯予晟,她坐哪里都是一样的。
  庄辉一听,连忙推走诸宜,一把将岑念拉了过来。
  “就是就是,你也累了,去副驾休息吧。”庄辉说。
  诸宜怀疑地看着他和邬回,说:“我警告你们,谁敢对念念做什么,我连头带手一起剁下来。”
  “看你说的!我们是那种人吗?!”庄辉大叫。
  诸宜翻了个白眼,坐进副驾。
  回程的过程中,岑念坐在靠窗一边,橘芸豆坐中间,最边上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庄辉。
  岑念不喜欢说话,整个回程路上几乎是庄辉和诸宜的战争片,橘芸豆缩着肩膀,红着耳垂坐在她身旁,一声不吭,像只乖巧的鹌鹑。
  回到市区后,四人去吃了一家很有名的四川火锅作为晚餐。岑念上辈子吃不得辣,但是原身这具身体对辣的承受力还算中等,又麻又辣的菜她也吃了不少。
  吃完晚餐后,为了给带着滑板爬山,却没有正儿八经玩过的邬回一点补偿,庄辉他们在把岑念送回早上上车的沃尔玛时,纷纷下车,陪着邬回在开阔的广场里玩了一会滑板。
  邬回的滑板技术的确不错,听说他已经学了三年,不经意间一个动作总会引起旁边围观小孩的惊呼。
  岑念看了一会就移开目光,看向了逐渐侵染天空的夜色。
  邬回专心致志地耍帅,把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然而除了围观的路人纷纷捧场地鼓掌欢呼,他真正想要从她嘴里听到夸赞的人却神色淡淡,注意力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邬回踩着滑板来到神游天外的岑念面前,鼓起勇气说:“我教你滑板吧……”
  岑念看了眼他脚下的黑金色滑板,说实话,她有点兴趣。
  但是一想到因此会产生一系列的肢体接触,她拒绝了橘芸豆的好意。
  “不用。”
  “哦……”邬回垂下头。
  “唉,这兄弟完了。”坐在不远处圆形长椅上观看的庄辉看着面露失落的邬回,叹息着摇了摇头。
  诸宜吃着一个雪糕,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身旁,她看着明显不在一个频道的少男少女,说:“你说,念念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我哪儿知道。”庄辉说:“反正不会是你。”
  “神经!”诸宜白了他一眼。
  他们一直在沃尔玛广场上逗留到快十点才走,走的时候,诸宜扑了过来抱住她,说:“念念,明天见!”
  “嗯。”岑念面无波澜地应道,她的目光扫过一旁期待的两名男生,说:“再见。”
  橘芸豆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激动起来。
  “再见!”橘芸豆连忙说。
  “我的傻儿子,走了!”庄辉揽住邬回的肩膀,把双脚牢牢钉在原地的邬回强行带走了。
  黑色奔驰离开后,岑念刚要离开,一脚踢上某样东西。
  她低头一看,是邬回的黑金色滑板。
  ……他不要了吗?
  半个小时后,邬回在自家豪宅大门面前死活不愿放黑奔驰离开。
  “我的宝贝儿呢?谁拿走了我的宝贝儿?!”
  “大哥,谁会拿走你的宝贝儿啊——”庄辉从打开的车窗里无奈地看着邬回:“你这么有钱,再买一个行不行?”
  “不行!”邬回惨叫道:“上面有贝福佳特写给我的亲笔签名,全球限量,仅此一份!”
  “你是不是忘在超市门口了?”诸宜问。
  “怎么可能,回哥那是宝贝儿从不离手的,绝对是被人偷了。”庄辉肯定地说。
  “气死我了!”邬回暴跳如雷地在地上跺着脚,说:“等我找到偷我宝贝儿的人,我要把他脖子打断!”
  “行行行,你赶紧报警去吧,我们就回去了啊。”庄辉敷衍着关上车窗。
  黑色奔驰远去了,徒留橘芸豆为他的宝贝儿气愤不已。
  岑念回家后,把滑板带回卧室又觉得破坏了房间的和谐布置,最终将滑板放到了走廊尽头那扇永远没有开过的门框里。
  除非人走到这里,否则轻易看不见这里还靠着一个滑板。
  这么重的东西,还是让邬回自己来她家取吧。
  岑念走回卧室,对面房间的门缝里还是漆黑的,岑溪不见踪影。
  她进门后关上门,正打算先去洗澡,扔在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岑念从包里掏出手机,发现电话来自这个身体的母亲赵素芸。
  赵素芸给她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晚突然来电,岑念看了几秒才接起电话。
  “喂?念念?”赵素芸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
  “是我。”岑念平静地开口。
  “你在学校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知道和妈妈说一声?”赵素芸说。
  “谁告诉你的?”
  “我给你的班主任打电话,康老师告诉我的呀!”赵素芸大大方方地说:“难道你以为妈妈真的不管你啦?”
  岑念没说话。
  赵素芸那边误会了她的意思,停了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你真的以为妈妈不管你了?”
  “没有。”岑念说。
  “你别怪妈妈把你送到岑家……”赵素芸说:“妈妈绝对不会害你,我送你去岑家,是真的为了你好。你现在还小,以后你会明白妈妈的苦心的。”
  岑念听出她讨好的语气,想起自己上辈子的母亲,心里一软,不由软了语气,说:“我真的没有怪你。”
  “你能理解妈妈就最好了。”赵素芸松了一口气,声音也轻快起来,她说:“念念啊,听说你在学校里赢了数学老师,你的成绩怎么变那么好了?”
  “认真了。”岑念说。
  赵素芸对她的说法全盘接受,甚至十分赞同地说:“妈妈早就和你说了,只要你认真起来,绝对不是现在的成绩。以前你就是心思没放在学习上——”
  就像每个人都说过“只要我认真起来,京大南大不在话下”一样,每个父母也在心里觉得,他们的孩子认真起来也是一个考京大南大的料。
  赵素芸过问了几句她和王森林的冲突后,完全站在了她的那边,她甚至很欣慰岑念如今终于懂得反击,而不是一昧忍让。
  “你在岑家,你爸爸每个月拿多少钱给你?”赵素芸问。
  “一千。”岑念说。
  “一千?!他在打发叫花子吗?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赵素芸叫了起来。
  “侯婉说岑琰珠也是这个数。”岑念说。
  “放她X的狗臭屁!”赵素芸爆了句粗口,之后意识到这是在和女儿通话,尴尬地咳了一声,说:“她就是给岑琰珠买个发箍,都不值这个数。”
  “我不在意。”岑念说。
  直到现在,她也没遇上什么真正让她觉得钱不够用的事。
  买不起钢笔——她也不是非要那只钢笔不可。
  买不起护肤品——她也不是非用那个牌子不可。
  岑念对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事实上,她活到现在,没有遇到什么能让她执着的事或人。
  她总是能平静地接受其他替代。
  十六年来,她没有产生过拼命想要获得什么的**——除了临死前那一刻爆发的求生欲。
  “妈妈知道你要面子,说不出要钱的话,你缺钱就和我说,别亏着自己。”赵素芸叮嘱道。
  “好。”
  赵素芸又关心了几句她的日常生活,在岑念又一次听见那个陌生的男声时,她再次匆匆挂断了电话。
  周末的最后一个晚上,日月交换后迎来了三月的最后一周。
  这也是岑念穿书以后的第二次月考。


第38章 
  第一门考试是王森林的数学; 王森林一进教室就一言不发地开始下发试卷和答题卡; 他把脸绷得紧紧的; 目不斜视,仿佛这样就能听不见下面传来的窃笑声。
  岑念最后一批拿到试卷; 她单手撑腮,神色淡然地看着面前的试卷,白金色的钢笔在另一只手上有节奏地飞转。
  钢笔头重脚轻,但是在她手里却像轻巧的水性笔一样听话; 一圈圈转着轻盈的圆。
  纤长白皙的五指稳稳握住飞旋的钢笔,岑念换了个姿势,端端正正地坐直了身体。
  一道能打的都没有。
  岑念放下钢笔; 转而拿起2b铅笔面无波澜地涂抹选择题; 她下笔毫不犹豫; 仿佛正在默写已经烂熟于心的答案。
  迅速答完选择题后; 她换回钢笔; 银白色的钢笔帽从钢笔上脱落; 岑念在答题卡上写下自己飘逸的名字。
  她接着看向选择题下面的计算大题,她看着空白的地方比她看题的时间还要长。
  终于,她叹了口气。
  既然重获了新生,那就做点改变吧。
  岑念下笔,认认真真地书写解题步骤。
  十分钟后,所有人还在冥思苦想着做题,即使就连邬回也在咬着笔帽用橡皮擦扔骰子做选择题,岑念忽然举起手来。
  王森林的眼神朝她这里瞟了一眼; 然后装作没看到,迅速移开了。
  不等岑念开口,一直关注着她动态的邬回先不满地敲起了桌子:“王老师!你没看见有人举手吗?”
  王森林不情不愿地看了过来:“什么事?”
  “可以交卷了吗?”岑念说。
  前排的同学们都惊讶地回头朝她看了过来。
  “不能。”王森林一口回绝。
  岑念也没纠缠,她放下手,转而开始观察窗外的银杏林。
  她不在意了,其他人却没法不在意。
  唐薇欢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整洁干净,字体飘逸美观的答题卡,不相信她这么快就做完了一张试卷。
  考试才开始了多久?
  就算她上周刚战胜了王森林,但这速度是不是太惊人了……
  唐薇欢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试卷,她才刚做了四道选择题,岑念居然就把整张试卷都做完了!
  和岑念比起来,她怀疑自己长了个石头脑袋。
  让她吃惊的还没结束。
  接下来的所有科目,岑念都在允许的范围内做到了第一个交卷。
  语文、英语、物理、生物、化学……
  每一个科目都不例外。
  每一个任课老师都因她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唐薇欢隐隐有种直觉,这一次的月考,全校排名会有重大变化了。
  考试周结束的那天,六中的每个学生都知道了岑念在月考中的表现,参考她上周才在数学比试中战胜王森林,许多人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
  下个月公布的三月月考排名中,高一年级的年级第一会有变动吗?
  最关心这个问题的不是吃瓜群众,而是现在的高一年级第一。
  原本应该如此。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雷鹏翔皱眉问道。
  武君君回过神来,看向身旁的高大男生,说:“嗯,你说吧……我在听……”
  两人走在洒着夕阳的操场上,周围都是赶着回家的学生们。武君君听着操场上砰砰作响的篮球声,心里想着别的事,不知不觉就走神了,连雷鹏翔刚刚说了什么都不太清楚,只依稀知道是和月考成绩有关。
  “现在全校都在讨论那个岑念会不会抢走你年级第一的宝座,真是荒谬!她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转校生,先是找王老师的麻烦,现在又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来挑战年级第一——她还真当自己是个十全十美的全才?”
  雷鹏翔为武君君不平,一脸对岑念的愤慨,说:
  “他们也就是和柯杰一样,被那张好看的脸蒙骗了——你说好看吗?我觉得还没你好看!一个人比起外表,心灵才是最重要的,岑念天天露着一张谁也看不上的脸,我还看不上她呢!也就那群差生才会捧她臭脚!”
  “别说了。”武君君小声说:“年级第一本来就不是我的,谁成绩好谁就是第一。”
  “我不信她综合成绩能考第一,数学好和综合成绩好是不一样的。”雷鹏翔说:“你这么努力,她凭什么把你比下去?”
  武君君刚要说话,眼睛忽然看见话题的中心人物和她的朋友们走向校车。
  雷鹏翔也看见了,他轻蔑地哼了一声,说:“坐个校车,三个人来送她——她以为自己是谁?有公主心没公主命!”
  雷鹏翔愤愤地吐槽完后,转头一看,武君君又出神了。
  “你就真的一点不在意吗?”雷鹏翔眉头紧皱,无法理解武君君现在还在事不关己地发神。
  “……我不在意。”武君君勉强地笑了笑,握紧书包带子,加快步伐离开了校门。
  雷鹏翔看着武君君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
  当天晚上,雷鹏翔打开学园论坛的app,发现六中版块里多出了一个飘在热门的投票贴。
  “'投票'3月月考的高一年级第一会换人吗?”
  雷鹏翔点进去一看,评论里持“换”和“不换”意见的人差不多各占一半,他看得心情烦躁,先用账号给“不换”投了票后,啪啪啪地在键盘上打下回复:
  “就岑念那种目中无人的家伙,想成为年级第一?不作弊的话就等下辈子吧!”
  接下来的两天,雷鹏翔度过了一个让人气闷的周末。
  四月的第一个星期一,雷鹏翔起得比往常都早,迫不及待地就拿着面包牛奶赶往学校。
  今天的早会尤其枯燥,高一的学生们也尤其浮躁,陈文亮的“散会”一词从他口中说出后,许多学生都露出了仿佛听到天籁的表情。
  高一年级回教学楼的顺序按照班次来,1班走在第一个,在王森林招呼着学生返回教学楼时,雷鹏翔恨不得插上翅膀就往教学楼飞去。
  和他抱有相同想法的学生不在少数,今天的队伍移动得尤其快,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去到教学楼走廊查看上个月的月考排名。
  在这些好奇的学生里,1班的气氛尤其古怪。
  他们也好奇,但不敢像其他班的学生那样大大方方地讨论出来,他们还要觑着队伍里武君君的脸色,不敢说错话惹善良柔弱的班长伤心。
  雷鹏翔见她最近心情一直不好,以为她的烦恼根源就是岑念,耐着性子安慰道:“你别听那些门外汉瞎说,年级第一肯定还是你的,柯杰和我的数学都比你好,你看——我们还不是在你的名字底下呆了这么久?她想一下子超过你,这不可能!”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进了第一教学楼的玄关。
  雷鹏翔加快脚步冲到走廊上的公示牌前,目光第一时间往新的成绩排名上看去。
  高一年级在高三和高二之后,他找到高一的成绩单后立即看向第一个名字。
  “怎么可能……”雷鹏翔愣住了。
  武君君在他之后走了过来,看着告示牌上张贴的成绩单没有言语。
  越来越多的学生聚在告示牌前,议论声如同出巢的蜂群,越来越大,越来越乱。
  武君君脸色苍白地看着那个名字。
  她以为的不在意,原来只是她以为。
  11班是最后一个离开操场的班级。
  岑念来到走廊的告示牌前时,那里已经围了一大群人,高一的有,高二高三的也有,他们发现岑念到来后,都不约而同地让开了一条让她靠近的路。
  诸宜一把挽住她的手臂,比她还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拉着她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接近告示牌上的高一年级成绩单。
  走近后,她们才看见刚才被人群遮盖的黑发少女。
  武君君听见人群中岑念的名字,没有回头,低头推开人群匆匆走向了1班方向。
  她身旁那个又高又壮的男生似乎充当着武君君保护着的角色,狠狠瞪了岑念一眼,拔腿朝武君君追了过去。
  “毛病!”诸宜骂道。
  武君君离开后,岑念这才抬眼朝成绩排名表看去。
  在高一年级3月月考综合排名几个大字下面,岑念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岑念——清清楚楚,印在第一名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看见了。
  邬回和庄辉呆呆地看着成绩表上的名字。
  诸宜挽着岑念的手不自觉垂了下来,她震惊地看着看见岑念位列第一的名字,说:“我真的瑞思拜……”


第39章 
  整个年级最差的班里诞生了整个年级综合成绩最优秀的学生。
  这件事放到以来; 是多么异想天开的一件事。
  今天以后; 没有人再说这是幻想。
  岑念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所以人; 在她身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在11班的学生们围着告示牌又跳又叫的时候; 3月的月考排名也在六中的高一年级家长群里更新成功了。
  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的还有一人。
  侯婉坐在梳妆镜前; 连眉毛只画了一半都忘记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机里的排名表。
  她是在做梦吗?
  她看见了幻觉?
  侯婉把眼睛揉了又揉,发现无论怎么揉; 岑念这个名字都牢牢占据着年级第一的宝座。
  岑念?年级第一?
  这怎么可能?!
  侯婉抓起梳妆台上的手机; 一个电话就给岑念的班主任打了过去。
  没一会; 一个充满活力的女声接起了电话:“喂; 岑念妈妈?”
  侯婉被这声“岑念妈妈”搞得有些恶心,语气也就不怎么好了。
  “康老师,我看见你刚在群里发的成绩表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康媛的声音愣愣的。
  “岑念怎么会是年级第一?你们搞错了吧?”侯婉说。
  “怎么会搞错呢?岑念这次是考了年级第一没错呀。”康媛的声音兴奋起来:“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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