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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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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溪看了一眼,说:“海螺街的夜市出口,要去逛逛吗?”
  岑念点头。
  岑溪就近找了个位置,然后和她步行回了夜市街口。
  不知为何,岑念感觉今天接受的路人注目比往常更多,不少人都像认识她一样,在不远处对她指指点点。
  她从表情上看,推测他们没有恶意后也就无视了。
  岑念和岑溪并肩步行在喧闹的夜市街道上,两旁都是卖小吃餐饮和水果、小物件的摊贩。
  在路过一个现场制作糖葫芦的摊位时,岑念忍不住停下脚步观看。
  小贩的手很巧,岑念看着他熟练地把一整颗山楂对半切开,去掉核儿,再放上糯米夹紧,捻起一戳黑芝麻潇洒洒上,最后再裹上一层甜甜蜜蜜的糖浆,不多一会,一串糯米糖葫芦就给做好了。
  不知消失去哪里的岑溪在这时走回,递给她一杯鲜榨的橙汁,对小贩说:“就要这根糖葫芦。”
  “我不……”
  “看了那么久,舍得就这么走了?”岑溪笑道。
  “……”
  岑念被他说动,接过了小贩递来的红彤彤糖串。
  她小心地咬上一口,山楂脆脆的,里面的糯米又软软糯糯,小小一口,甜蜜醉人的清甜就在她口中弥漫开来。
  岑溪笑着,目光温柔地看着试探地咬下一口糖葫芦的岑念:“好吃吗?”
  岑念点了两次头:“好吃。”
  “想吃下次再带你来吃。”
  不知为何,聚集在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还有人举着手机在对着他们拍摄。
  岑念皱起眉头,问:“他们在拍什么?”
  “你参加七校联赛的视频被传到了网上,今天就这样吧,下次我再带你来好好逛。”岑溪对她伸出手:“人多,别走散了。”
  岑念牵住他的手,任他拉着她在人群中前行。
  两人走过的地方,人们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往街口走的时候,岑念看见路旁有两位银发苍苍的老婆婆正坐在台阶上分享糖果。
  其中一人不住把口袋里的糖果抓给另一人,双手捧糖的那个不住说着谢谢姐姐,皱皱巴巴的脸上都是开心的笑容。
  岑念不知怎么想的,她踮脚举起手中糖葫芦凑近岑溪嘴边。
  手中的糖葫芦只吃了一颗,岑溪那双弯弯带笑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低头咬走了竹签上的第二颗糖葫芦。
  身后响起一片抽气声,不知是谁在疯狂说:“我可以!我可以!哥哥妹妹我都可以!”
  岑溪牵着她的手,快步走出了夜市街
  。
  两人往停车处走的时候,身后已经没有跟着的路人了。
  昏黄的路灯照在岑念身上,她乌黑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比路灯更明亮,更干净的光彩。
  岑溪忍不住嘴角的笑意,说:“有这么开心吗?”
  岑念没有说话,只是抬头对他一笑。
  现在是十月的金秋,她的笑却令周遭吹起春风。
  这缕春风刮过他的心间,扰乱了他胸腔里的心跳。
  好在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岑念一无所察,问:“视频在哪里?”
  岑溪拿出手机,点开岳尊发给他的链接递给她。
  距离他看的时候,这条微博的转发数和评论数又翻了几番,评论里继他们四人外,又新曝光了侯婉的照片。
  侯婉一脸激动地搓麻将的照片,仔细观察口型,那似乎还是一个“糊”字。
  岑念好奇地点进被顶上热评的侯婉照片评论,发现网友们口风一致,点赞数最高,排在最上面的一条评论是:
  “一家五口,侯婉最丑。”
  她想象着侯婉看到评论时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
  岑琰珠走出钢琴教室后,看见等在楼下的侯予晟,脸上一喜,快步走了过去:“舅舅!你怎么想起来接我啦?”
  侯予晟笑着接过她的书包:“路过这里时想到我的外甥女还在辛苦学琴,怎么能不停下接她一程呢?”
  岑琰珠撇了撇嘴,说:“还是舅舅对我好,哥哥就从来不管我。”
  “岑溪啊,我刚刚才见着他呢。”
  岑琰珠一脸疑惑:“你去公司了?”
  “我从京大附中过来,看见岑溪把念念接走了。”
  岑琰珠脸色有些不好看。
  侯予晟替她开门送她上车后,也坐进了驾驶席。
  他状若无意地问:“岑溪和岑念的感情私下的感情应该也不错吧,我很少看见岑溪主动关心一个人。”
  “……可能是吧。”岑琰珠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
  “最近舅舅忙,没顾上你们,家里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爸妈吵吵架——两三天就来一次,我巴不得他们离婚算了。”岑琰珠说完,沉默许久,喃喃自语:“他要是不爱妈,为什么当初要和妈结婚?”
  侯予晟笑着说:“你还小,不明白。”
  “……我希望我永远也没有明白的机会。”
  岑琰珠望向窗外。
  她从四岁开始就追在岳尊身后,从十二岁开始就意识到心中的那股情感叫做喜欢,她一直追逐着岳尊的身影,坚信岳尊有一天会喜欢上她。
  她和许多无知又自信的女人一样,相信她可以用爱来让一个浪子回头。
  她坚信自己是不一样的。
  她爱的不是岳尊的钱,更不是他俊美的容貌,她爱的是他单纯的性格。若是她公开说她爱的是岳尊的“单纯”,恐怕有无数人会忍不住发笑,可是她不会生气,反而会因此感到开心,那是因为他们不懂他,而她懂他。
  所以她坚信自己是特殊的,只有她看到他好的一面,理应也只有她才配获得他的爱。
  她为他做了那么多,将一颗心都扑在他身上,她自认没有别人比她更了解他,更看见他身上闪光的一面,但他却喜欢上了一个突然出现的角色。这个人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这是对她的羞辱。
  这羞辱和岑念无关,是岳尊给她的。
  她的爱慕、理解、欣赏,在岳尊眼里,比不上一张对他不屑一顾的美丽皮囊。
  离开钢琴教室时,文辞雪老师说的话在她耳畔再次响起:
  “琰珠,你妹妹在钢琴上非常有天赋,老师希望你劝劝她,让她专心到钢琴上来,文化课适当即可,只要她按照现在的进步速度走下去,别说海伯特海伯特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的冠军了,就是阿布拉莫维奇国际青年音乐家比赛的金奖也可以一争。”
  她听到这番话时,第一感觉不是嫉恨,竟然是恍惚。
  因为她也曾听过类似的话,很多年前,很多很多年前,文辞雪也对她说过类似的话。
  在文辞雪的所有学生中,她一直都是最优秀的,候家是老牌的音乐世家,出过不少音乐家,然而她的外公和母亲都没有继承到候家的音乐基因,侯家也就落败了。
  直到她出现。
  她承载了整个侯家的希望,她热爱钢琴,然而当她努力后却发现再也无法寸进的时候,这种期待和热爱成了她肩上沉重的枷锁。
  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喜欢上了岳尊,他的洒脱、不羁、肆无忌惮都是让她尊敬羡慕的特质、岳尊就像是一颗百忧解,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被逗得开心不已,其他烦心事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是百忧解,所以会成瘾。
  她将他当成逃避的港湾,逃掉了压力,也逃掉了荣誉。
  曾经的钢琴小天才,泯然众人矣,就连她自己,都快忘了也曾荣光加身。
  “……岳家,是不是打算让岳尊哥哥和岑念联姻?”她开口。
  侯予晟看了她一眼,正在思量如何委婉含蓄地回答,她先笑了一声。
  “算了。”嘲讽的笑在她嘴角一闪即逝,她说:“我不想知道。”
  眼中只有父亲的母亲,眼中只有儿子的父亲,眼中只有另一个妹妹的哥哥,她爱却不爱她的心上人——
  除了银行卡上冷冰冰的数字,她真正握在手里的,还有什么?
  “舅舅……”她的眼中染上一抹迷茫:“你有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
  侯予晟望着前方宽阔的大路,笑着说:“好像没有呢。”
  “……我真傻,竟然会问你这个问题。”
  “傻瓜,等你满了二十再来为爱伤情吧。”侯予晟无奈地说。


第146章 
  车子抵达岑家别墅门前后,侯予晟没有停下; 而是将车停进了车库里。
  “明天又要上公开课?”岑琰珠问; 只有这种时候; 他才会住在岑家。
  “对,顺便和你妈聊聊。”侯予晟笑道:“你妈最近心情不好,你绕着点走。”
  岑琰珠冷哼一声:“她哪天心情好了?她自己要留在这里受气,活该。”
  “琰珠; 她始终是你妈妈,你不能这么说。”
  岑琰珠嗤笑一声,甩下他径直走进别墅。
  侯予晟对叛逆期少女的翻脸速度哭笑不得。
  他走进玄关时,岑琰珠已不见踪影,想必已经回到自己卧室。
  他换了鞋; 直接去了侯婉的房里。
  岑筠连还没回家; 只有侯婉一脸愤恨地坐在梳妆镜前仔细端详脸孔,地上摔落一片狼藉。
  “姐夫又惹姐姐不高兴了?”
  “阿晟,你来看看——你说,我老了吗?我丑吗?”侯婉转过身来,急迫地盯着他看; 那灼灼的目光,让侯予晟有种自己说“是”; 立马会引来一阵山崩海啸的预感。
  “当然不了,姐姐从小到大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侯予晟说。
  “那你说——你说!网上那些该死的贫民为什么都说我丑?!”
  侯予晟还不知道网上的风波; 听侯婉这么一说; 问:“怎么会有人在网上说你?”
  “还不是赵素芸生的那个贱种!”侯婉面目狰狞; 右手抓起梳妆台上一瓶东西就要砸,等她看清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大师定制香水后,她又把香水放了回去,转而抓起一瓶有钱就能买到的海蓝之谜砸到地上。
  砰的一声,面霜在地上砸得粉碎。
  “要不是她在比赛上贪名逐利被人传到网上八卦,我怎么会跟着遭殃!”
  “网络键盘侠的话都是随口就来,你别放在心上,七校联赛是上京市最有重量的几场青少年竞赛之一,岑念在这次比赛上大放异彩,六中锁不住她了。”
  “你什么意思?”侯婉眯眼看着他。
  “我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会成为天赋异禀参赛选手的候选人之一。”
  “就她?谁会提名她?!”
  侯予晟笑了一声,为他这个不识时务的姐姐。
  “有可能提名她的人不少,据我所知就有汤老和江世杰二人,再加上您的好继子——别忘了,他也是拥有提名权的人之一,再加上一个六中的推荐名额,这就已经有四票了,再加上今天她在七校联赛上的表现——姐,我直说吧,她成为天赋异禀初赛选手的可能性为百分之百。”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侯婉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想说,你对岑念的态度该调整了。”侯予晟说:“你可以不喜欢她,但不要得罪她——如果你不想以后日子难过的话。”
  侯婉像是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还要看一个私生女的脸色过活?!”
  “凭你想要岑夫人的荣华富贵。”侯予晟一句话就让侯婉的满脸愤怒凝滞,他用理智而怜悯的目光看着侯婉,说:“不管你想不想承认,岑念都不是一个可以任你搓揉的私生女。她和岑溪一样,是岑家未来的希望。”
  “岑家未来的希望?”侯婉面容扭曲:“你把岑琰珠放哪儿去了?难道我的女儿就不优秀了吗?!”
  “姐姐——”侯予晟叹了口气。
  就这么几分钟的交谈,他就已经感到心累了,侯予晟不禁对要整日面对侯婉的岑筠连生出一些同情,他们这两口子的事,还真不是岑筠连一个人的问题。
  “一个未来的钢琴家,和一个前途无限,和各路泰山交好,未来极有可能投身科研的明日之星比起来——你说,姐夫会更看重谁?”
  侯婉捏紧拳头,她不得不承认侯予晟说得对,正因如此,她才更加恼怒嫉恨!
  侯予晟知道她听不进他的话,要不是他们都姓候,彼此利益相关,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说这些她根本听不进去的话。
  他还是期待着这位脑子里只有眼前利益的姐姐能灵光一闪,忽然聪明起来。
  看起来,并没有。
  他叹了口气,不准备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转而问道:“姐姐,你在家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什么异常?你姐夫天天半夜才回家,算不算异常?”侯婉紧皱眉头。
  “不算。”
  虽然这对他姐不太厚道,但侯予晟还是忍不住想——日常算什么异常。
  “总之,你今后忍一忍,别去为难岑念……岑溪不会坐视不管的。”
  “哼。”侯婉阴阳怪气一声,说:“狐狸精的女儿还是狐狸精,别的不行,哄男人在行,那个岑溪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药,都是妹妹,你见他对琰珠有过一丝关心吗?”
  想起今晚岑溪还特意去楼下接人,侯予晟说:“……他对岑念的确不一样。”
  但这是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欣赏?
  要说岑溪欣赏岑念,这也不是说不过去,毕竟岑念确实值得欣赏,她有傲骨,有实力,有每个男人都会为之动容的容貌,如果岑溪真的疼爱她,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
  思绪几转,侯予晟说:“姐,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侯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侯予晟回到自己房间后,整理包中文件,发现几张学生送的音乐会门票。
  他看了眼音乐会日期,决定明天邀请岑念去听。
  ……
  第二天是周六,早九点的时候,侯予晟准时出现在岑家的早餐桌上。
  岑家人都在——除了岑念。
  侯予晟在桌上扫了一眼,神色如常地落座。
  张嫂从岑筠连的早餐开始,按着微妙的排序将早餐依次端出。
  侯予晟拿起刀叉,像是才注意到一样,略微惊讶地开口问:“念念一大早去哪儿了?”
  岑筠连不以为意地看着手中报纸,头也不抬地说:“一到周末就不见人影,谁知道她又去哪儿了。”
  侯婉附和道:“这孩子的行踪我们从来都不晓得的,女孩子外向没什么,就怕以后谈婚论嫁的时候,有心人拿这点做文章,坏了孩子的名声。”
  她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岑筠连不快地皱眉看了她一眼:“你的脑子里别天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侯婉吃惊地看着他:“什么叫有的没的,我是关……”
  “打住——”岑筠连说:“我吃完早餐就要出门,你别再说那些会让我消化不良的话了。”
  侯予晟看了眼岑溪,他直觉他是最有可能知道岑念动向的人,可是他安静用餐,对他的问题视若未闻。
  侯婉忿忿不平地闭上嘴,然而没过一会她就忍不住了——侯予晟想扶眉,他这个姐姐,头脑还没有她女儿来的清醒。
  “你要去哪儿?”侯婉问。
  “秋洋约我去打高尔夫。”
  “我也要去。”
  “你去那儿干什么?”岑筠连一脸嫌弃:“你想杵在草地上装球杆吗?大清早的尽说傻话,你还是搓你的麻将去吧。”
  侯婉被噎得脸色青白。
  用过早餐后,侯予晟跟着岑溪走进了上楼的电梯。
  岑溪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对他的来意了若指掌。
  假装无意在岑溪这里行不通,侯予晟干脆开门见山地问道:“岑溪,你知道念念去哪儿了吗?”
  “你找她有什么事?”
  侯予晟哑然失笑:“我是她的舅舅,没事不能找她吗?”
  岑溪不置可否,反而扬起嘴角笑了笑。
  “虽说名义上是舅舅,但你们并没有血缘关系,为了不落人口实,劳烦‘舅舅’还是和念念保持距离吧。”
  侯予晟敛了笑容看向岑溪,这还是他第一次撕破脸皮对他说这么不客气的话。
  以他对岑溪的了解,眼前的青年看似行事散漫,但心机之深超出他认识的任何一人,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忽然对他发难?
  侯予晟重新露出微笑,轻描淡写地说:“念念还小,没有人会想得那么肮脏。”
  岑溪也笑,笑得比他更风淡云轻。
  “念念不会,就怕某些人会。”
  侯予晟终于笑不出来了,他打量着身旁名义上的外甥,说:“你像是话里有话。”
  “话中话的意思就是,这世上,有的人特别肮脏。你是研究社会行为与人类群体的专业人士——”岑溪瞥了他一眼,眸光冰冷:“这一点,难道你不清楚吗?”
  “……”
  “舅舅别见怪。”岑溪忽然笑道:“主要是你的魅力太大,兰姐的前车之鉴还在那里摆着,我有些过敏了,想来舅舅也不可能是那种罔顾人伦的禽兽——舅舅能理解我做哥哥的一片苦心吧?”
  前女友的名字忽然出现,侯予晟面无波澜,甚至心中也毫无波澜。
  “……当然。”他说。
  岑溪忽然提起那个因他变得疯疯傻傻的林兰,他的突然发难也有了最合理的解释,然而侯予晟的心里依然有着不散的疑惑。
  来得太巧的解释,总让人疑心真假。
  叮——
  电梯门向两边开启,岑溪大步跨了出去。
  侯予晟停在电梯里,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说:
  “你说得对……我和念念没有血缘关系,你和念念却有斩不断的血缘关系,我不会忘,也希望你别忘了。”
  岑溪脚步一顿。
  片刻后,他回过头来,漫不经心地笑着说:“谢谢舅舅提醒,我心里牢牢记着呢。”
  这次,他真的转身离开了。
  侯予晟摸不着岑溪的真实想法,看他的样子,似乎不像说谎。
  ……难道是他想多了?


第147章 
  岑溪回到卧室后,没一会又走了出来。
  这一次他直接离家; 驱车开往了平时鲜少前往的方向。
  彩虹中心对门的水果店早已开门; 将车停在远处; 步行过来的岑溪走进水果店买了几十斤各式水果,让老板一会送到中心去。
  “你是对面帮忙的那个小姑娘的亲人吧?”
  岑溪笑了笑:“你怎么看出的?”
  “嗨,开了这么多年店,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老头自豪地说:“你们身上都有种贵气; 一看就是一个世界的人。”
  岑溪笑了笑。
  他走进彩虹中心的时候,几个小孩正在走廊上奔跑,笑声不断,他要找的人就蹲在大活动室门口。
  少女乌发雪颜,穿着一件宫廷风的白色连衣裙; 她捏着一张面巾纸; 正在给一个不满五岁的小男孩擦拭嘴边食物残渣,纤瘦白皙的手臂在鱼型的镂空花纹中隐隐绰绰,她神情专注,连宽褶的裙摆触及地面也一无所知。
  岑溪站在原地,等着她把手中工作做完抬眼看到他。
  少女看见他; 不自知的喜悦点亮了她清澈的眼眸,她起身朝他走来。
  “你怎么来了?”
  岑溪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少女的一头长发柔润光滑,像她冷漠外表下那颗温柔的心。
  “妹妹在这里献爱心; 哥哥怎么能不来帮忙?”他说。
  玄关处传来一声嘈杂; 似乎是水果店老板将水果陆续送到。
  徐虹从大厅走到他的面前:“岑先生; 那些水果……”
  “是我给孩子们和这里的工作人员买的,你们所有人都辛苦了。”岑溪笑道。
  徐虹脸上露出一抹感动,说:“唉……谢谢,岑先生给了我们太多帮助了,除了谢谢,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今天我有一些时间,想留在这里帮帮忙,不知徐院长觉得方便吗?”
  “当然方便。”徐虹一口答应。
  除了签订协议的义工,没有谁能随随便便留在彩虹中心帮忙,但是岑溪——徐虹为他破这个例,不单是因为他是大额捐助人,更因为她对岑念的信任。
  岑念的哥哥,当然也值得信任。
  徐虹笑着对岑念说:“人就交给你带了,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会,有事打电话。”
  岑念点头后,徐虹叫上沈莲匆匆出门,想必是去接洽物资赞助了。
  “我需要做什么?”岑溪问。
  “陪孩子玩就好了。”岑念说:“我现在要去给他们弹钢琴,你要来吗?”
  岑溪笑着说:“好啊。”
  孩子们从来没有见过四手联弹,对他们来说,一架钢琴前坐两个人是很稀奇的事,没一会,闻风而来的孩子就把大活动室给坐了个满满当当。
  小粉红也被推到了活动室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
  别说好奇的孩子们,这里的大人们大多也没见过现场的四手联弹,后厨的厨子、打扫卫生的阿姨、帮忙的义工——不一会,彩虹中心的人就几乎都集中到了活动室来。
  “玩游戏吗?”
  岑念把一侧长发别到耳后,说。
  “玩什么?”
  “接不上来,你就输了。”岑念说:“输了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话音未落,少女纤细雪白的十指已经轻盈地掠动在黑白琴键上。
  轻快的琴声流淌在被冬日暖阳照耀的大活动室里。
  岑溪垂眸一笑,接上了她所弹奏的E小调斯拉夫舞曲,作品72之2的“杜姆卡”。
  一阵低低的惊叹声从大活动室里响起,孩子们闪闪发光的眼眸注视着如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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