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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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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低低的惊叹声从大活动室里响起,孩子们闪闪发光的眼眸注视着如同名画一般美丽动人的两人,不远处的爱茶几上,花瓶里一束白蔷薇在静静盛放着。
  同为义工的郑知被这一幕晃动心神,不知不觉就掏出手机悄悄拍摄起来。
  什么叫美得像是一幅画,今天她终于明白。
  岑念见岑溪毫无障碍地就接上了她的曲子,她立即就切换了曲目。
  这次她弹出的曲子基调灰暗,不但给在场听众们的心上蒙上一层忧郁的轻纱,就连从窗外照进来的冬日,好像也因为这哀伤的曲调而黯淡了不少。
  郑知握着手机,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她对钢琴虽然完全是个门外汉,但这不妨碍她觉得这琴声十分动听,她觉得,能动人心弦的琴声就是好琴声,岑念的琴声就能动人心弦,听着听着,她的心情就不由自主跟着琴声起起伏伏。
  她艳羡地看着岑念,觉得她就像是上天的宠儿,优秀到难以让人相信世上真的存在这样的人。
  岑念弹了没一会,岑溪再次追上,舒伯特所著的幻想曲F小调D940在两人的双手下完美无瑕地弹奏出来。
  岑念毫不犹豫,再一次切换了曲目。
  这一次岑溪的双手顿在了琴键上,直到岑念弹完这一曲,他都没有再放上琴键。
  “我输了。”他无奈地说:“你要提什么要求?”
  “暂时想不到。”岑念说:“先欠着。”
  “好。”他笑道:“有效期一百年。”
  小插曲之后,两人这才正式合奏了柴可夫斯基的睡美人组曲。
  小孩都好动,但是大活动室里的孩子们认真听到了最后,没有一人提前离开。
  岑念弹完曲子后,还有意犹未尽的孩子扑上来央求她再弹一曲。
  郑知收起手机,上前招呼精力旺盛的孩子们:
  “好了好了,让念姐姐和哥哥都休息一会,我带你们去院子里老鹰捉小鸡吧!谁要来捉小鸡呀?”
  她的提议一出,许多小孩都尖声答应,郑知带着一群小孩离开大活动室时,倒还真像一个护短的母鸡了。
  “你的琴声好了许多。”岑溪说:“有突破了吗?”
  岑念点头:“上次你说的话对我很有帮助。”
  自从上次茅塞顿开之后,岑念再也没有被文辞雪说过“没有感情”。
  其实她哪里又倾注了感情呢?
  “共鸣”、“同感”、“和琴声融为一体”——这些充满感情的教学方法,不适合她。
  岑溪的话提醒了她,第二天,她就把钢琴拆解了,为的是研究每个音色产生的过程和结果。
  等她拆完钢琴,她拆的第二个就是钢琴曲,先拆大师的演奏音频,标记大师弹奏出的每个音符高低、音色厚薄,再拆自己弹出的曲子,比较两者之间究竟差在什么地方。
  音色在物理里的定义很明确,音色就是频谱结构,音色有不同也是因为声音的频谱结构有不同。
  想要改变音色,唯一方式就是改变声音频谱:想要音色明亮就增强高频,想要音色柔和就减弱高频,想要音色浑厚就增强低频,想要音色轻薄就减弱低频。
  放到实践上来说,她发现有几种方式能影响琴声音色。
  踏板踩下后琴弦的共振程度、琴盖的打开或是合上……这些小细节都能影响音色,但唯一能改变音色的,只有施加在琴键上的力度!
  十指施加在琴键上的不同力度会产生不同的击锤动作,这些看似微小的不同却能够改变琴声的泛音列,不同的触键方法,归根究底是为了通过不同的触键方法,产生不同的机械能。
  机械能不同了,琴弦振动的模式也不一样,由此产生了低沉哀婉或轻盈松快的音色。
  所谓没有感情,不是她真的没有感情,而是她弹错了频谱。
  仅此而已。
  “能帮到你就好。”岑溪垂眸,右手轻轻抚过黑白琴键:“我已经很久没有碰到钢琴了。”
  “为什么?”
  “没有天赋,弹不好。”他说。
  岑念想起他刚刚的弹奏,有些疑惑:“你弹的很好。”
  “傻念念。“他微微一笑,柔声说:“那是因为你在这里。”
  只有在她弹奏的时候,他才能忘记在学琴过程中得到的灰暗回忆,用欣赏赞叹的目光单纯地去看这个乐器。
  岑念觉得他是在夸自己弹的好。
  她确实弹得挺好的,岑念想,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句夸奖。
  她转过头来,看见大会议室里还有几个孩子,其中就包括了小粉红,他们都因健康上的问题不得不留在室内。
  现在钢琴弹完了,岑念正想着再陪他们玩什么的时候,岑溪已经起身走向了仅剩的几个孩子。
  “你们想看变魔术吗?”
  岑溪的话让几个小孩都露出了兴奋的眼神。
  “想!”两个不怕生的男孩大声回答。
  岑溪笑着对腼腆不语、游离在集体外的小粉红柔声说:“小妹妹,我能请你做我的小助手吗?”
  小粉红害羞地看了岑念一眼,得到一个鼓励的眼神,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点点头。
  “你的丝巾真好看,我想暂时借用一下,你介意我把它取下来吗?”岑溪笑道。
  得到同意后,他才轻柔地解下了小粉红脖子上印着小猪佩奇的粉色丝巾。
  “小助手二号,来。”他笑着看向岑念。
  岑念不知所以,走过去后,岑溪把丝巾戴上她的脖子,又细心地帮她把头发给捞了出来。
  “看好啰,一条十分可爱但绝对普通的丝巾。”
  岑溪笑着把戴好的丝巾展示给小孩们看,接着,他拉住丝巾垂下的两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了下来。
  “啊!”
  孩子们刚刚发出惊呼,丝巾就到了他的手上,当然,岑念的脑袋也好好地留在脖子上。
  岑念摸了摸脖子,从刚刚他系丝巾的力度上来说,她好像猜到了这个魔术的真相。
  不过,这些就不必告诉激动的孩子们了。
  “哇!哥哥好厉害啊!”
  “怎么做到的?教我教我!”
  岑溪转瞬就被孩子们围住了,他就像一个敬业的偶像,孜孜不倦地回应着粉丝的“安可”要求,直到一个调皮的小男孩用上双手,“破解”了这个小戏法。
  知道原理后,几个小孩立即自己玩了起来,不合群的小粉红也因为是丝巾的主人,自然而然地融入了这场同龄人的游戏。
  岑溪转头看向岑念的时候,发现她也在看他,目光深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
  岑念刚刚一直在看他,他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在看他。
  面对这些怀着各种重病的孩子,岑溪那拒绝和人肢体接触的问题似乎不治而愈,他耐心温柔地和孩子们说话,任由他们依靠着他,讲解魔术的时候,工整优美的眼眸中湛湛生辉,让人移不开目光。
  她在想,他真好。
  世界上大概没有第二个比他更好的人了。
  岑念迎着他的目光笑了起来,说:“……不告诉你。”
  岑溪哑然失笑:“念念……”
  “什么?”
  她话音未落,他已经从手中变出一只白色蔷薇。
  “告诉我?”他笑着说。
  岑念马上朝桌上花瓶里的白蔷薇看去,他什么时候藏到袖子里去的?
  “告诉我,嗯?”他说。
  听到这声上挑的“嗯?”岑念不知为何心头一跳。
  “不告诉。”
  患有慢性窦性心律不齐的少女拿走岑溪手中的白蔷薇,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活动室。
  她怕走得慢了,就会被发现脸颊发热的事实。
  一名刚从餐厅走出的义工见了岑念,一脸喜悦地叫道:“念念,你来得正好,我把橙子切出来了,你来尝一块。”
  岑念走过去尝了一块,酸酸甜甜的橙汁爆在口中,岑念忽然感到左面的后槽牙一阵酸疼。
  “怎么样?”义工问。
  “……酸。”
  “啊?”义工连忙尝了一块,疑惑地看向岑念:“不酸呀?”
  岑念却已经捂着脸颊走开了。
  岑念走出大门,站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觉得心律不齐和牙疼的问题都被冬日和煦的阳光缓解了。
  郑知正带着一群孩子在玩老鹰抓小鸡,她招招手,让岑念代替她和孩子们玩一会。
  看着岑念当母鸡的时候,郑知再次感叹了少女的美貌。
  真是神仙似的人,要不是她真的认识,郑知这辈子都不相信有美丽、聪慧、善良、出身豪门——到岑念这种地步的人存在。
  她似乎每一个地方都是完美的,至少,郑知还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
  郑知拿出手机刷微博,在首页又一次刷到了昨天就看过的同城热门。
  少女和哥哥在夜市逛街,分食同一串糖葫芦的照片被传到网络,引发一众颜控的1551。
  郑知昨天已经看过爆料内容,今天她又看了看新出现的网友评论。
  说得最多的,还是:
  “啊啊啊我可以!哥哥妹妹我都可以!”
  其他的评论则大多是在感叹两兄妹感情深厚,作为同父异母来说,十分不易。
  郑知以前不知道岑念这个哥哥的来历,可是如今网上已经被八得差不多了——
  岑溪,国内地产大鳄岑筠连唯一的儿子,母亲是上京老牌医药世家林家的千金,岑溪小时候起就是别人家的孩子,他在国内接受启蒙教育,初中时留学英国,读书时代频繁跳级,14岁就在温切斯特公学毕业,15岁入读牛津大学,又在22岁那年完成了博士学业。
  郑知当初看到他金光闪闪的履历时一直咋舌,人家22岁就成了牛津博士,她也快22了,却还在为读研的事情奔波,人比人,真是……也气不死人,毕竟太优秀了,优秀出了距离感,像在看天上的人物一样,反而毫无感觉了。
  郑知关了手机看向正在陪小孩子游戏的岑念。
  就像岑念一样,都是天上的人物。
  郑知休息好了,又上去把当老母鸡的岑念换了下来:“你哥哥还在里面一个人吧,你去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助,啊——对了,刚刚你们弹琴的时候我忍不住拍了视频,一会我发给你……”
  她瞅着岑念脸色,后知后觉地有些担心她会不会不高兴自己偷拍他们。
  “我觉得你们弹的太好了才会忍不住拍的,要是不方便,我现在就删了。”
  “没关系。”岑念说完,又补充一句:“视频发我。”
  郑知高兴起来:“好,没问题。”
  她把视频发给岑念后,又去当了老母鸡,岑念在门口看了一会,正打算走进大厅,岑溪走了出来。
  岑念问:“你怎么出来了?”
  “你一直不回来,我也待不住。”
  岑念有些迷惑,她似乎没出来多久?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岑溪说:“念念,今晚我就要去英国出差了,我想多看看你。”
  岑念一听,别的想法都抛开了,她问:“去多久?”
  “最快也要一周的时间。”
  一周,真长啊,她想。
  她想让他快点回来,理智按捺住了这句话的出口。
  “知道了。”她说。
  “我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他说。
  “知道了。”
  “我把房间钥匙留给你,想看什么书就自己去拿。”
  “知道了。”
  “……等我回来。”他摸了摸她的头。
  这次她答得很明确。
  “好。”


第148章 
  当天晚上九点,岑溪就乘上了前往英国伦敦的飞机。
  他登机的时候; 岑念正在汤老家里; 除了汤老和钱奶奶外; 江世杰和他的儿子江恺也在。
  客厅里的电视放着周日晚上的综艺节目,除了岑念和汤老以外的人都在客厅里,即使隔着一道厚实的书房门,岑念也听见了江恺响亮的鹅笑。
  除了江恺不合时宜的笑声; 书房里安安静静。
  岑念本想去机场送他,但是汤老这里是早就约定好的,为了履行约定,不让提前准备的二老失望,她还是来了汤老这里。
  钱奶奶一如既往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来招待她; 有江恺这个活宝在桌上叽叽喳喳; 桌上总也不缺笑声。
  吃过晚饭后,汤老就把她叫到了书房里。
  “汤爷爷,我还要教念念妹妹打王者呢,你怎么把她……”
  江恺话没说完就被他爸给赏了个响栗。
  “你要打自己打去,别带坏读书的人!”
  岑念跟着汤老走进书房后; 汤老让她自己找地方坐下。
  汤老先是夸了岑念在七校联赛上的表现,又问了她是怎么做到那么快的心算速度。
  岑念没多想; 直说:“锻炼。”
  她把自己的几项日常脑力锻炼都毫无保留地说了。
  汤老听了,不置可否。
  在他看来; 岑念的锻炼固然起了很大作用; 但若没有她的天分; 做再多锻炼也无法像七校联赛那样和计算机比赛脑力。
  “我听说,你拒绝了世杰的提议,不愿拜他为师?”汤老说:“这还是世杰十几年里第一次收徒被拒吧。”
  岑念的确在上次拒绝了江世杰的提议,他很失望,一个劲追问她为什么。
  岑念那时的回答和现在一样。
  “我还没有决定好未来要做什么。”
  现在答应江世杰的收徒,意味着大学起就要专攻计算生物学领域,可是对岑念来说,计算生物学和其他学科一样,对她来说没有特别的吸引力。
  她可以学,但是不想把未来绑在这个领域上。
  汤老点了点头:“你对未来有规划了吗?”
  岑念有些犹豫。
  “我有点懂你。”汤老微微一笑,说:“当年我也像你一样犹豫不决。”
  岑念不由好奇起来,安静地等待着汤老继续说下去。
  “当一个人的面前只有零星几条路的时候,做选择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是当她面前有数千条罗马大道的时候,她反而就会驻足不前、犹豫不定了。”
  汤老笑着说:
  “你是一个拥有无限潜力的孩子,我无法替你做出建议,以我对你的判断,你走哪条路,大概都能走好。但是我希望你除了审视哪条路能带给你最多需要外,再想一下哪条路最需要你。”
  “……哪条路最需要我?”岑念眉间染上一丝不解。
  汤老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说:“我知道摆在你面前等你选择的路已经够多了,但我还是要做一回坏事——”
  她问:“什么坏事?”
  汤老一脸狡黠的笑容,像个精明的老狐狸:
  “我还要给你增加一条道路,那就是以我关门弟子的身份,敲开生物科学的殿堂大门。”
  ……
  汤老的提议,岑念没有当场拒绝或答应。
  汤老让她好好想一想,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限。
  她走的时候,江世杰还一如往常地让江恺开车送她,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老师在撬他墙角,意图让他想要的小徒弟变小师妹。
  岑念回家后,发现岑筠连也在,他站在庭院里打电话,似乎是对方工作出了问题,岑筠连发挥那张贱嘴把人给批得一文不值。
  岑念看了他一眼,就像见到庭院里一棵树那样,心里依然想着汤老的提议,无动于衷地路过了。
  一楼的琴房里传出岑琰珠的琴声,她听着这琴声,乘电梯上了四楼。
  家里人不少,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没有了岑溪的岑家,她觉得空荡荡的,当她看到卧室对面漆黑的门缝时,她就更觉得如此。
  过两天应该就习惯了,岑念想。
  让岑念没有想到,两天后,她不仅没有适应岑溪不在的生活,还必须要时刻面对忽然叛逆起来的左后槽牙带来的折磨。
  原本只是隐隐有些酸痛的牙齿,在周一早上她将电动牙刷头探向左后方的时候,猛地窜出一股剧痛,让镜子里的人脸色都乍然变了。
  继慢性窦性心律不齐之后,连急性牙疼都找上门了吗?!
  托牙疼的福,明明是十一月的第一个周一,岑念却带着一张被人欠了五个亿的表情坐上餐桌。
  牙疼。
  岑念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尤其是当她用牙齿咀嚼三明治的时候,尽管已经换到另一边,左边的后槽牙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到外力刺激加重了疼痛。
  疼,疼,疼。
  岑念面无表情地做着咀嚼的机械运动,心里因为疼痛产生的怒气快速滋生。
  她相当生气。
  有些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餐桌一角默默燃烧的怒火,还在例行着每日的吹毛求疵任务。
  “张嫂,你这搞得什么玩意,我说了周一有股东大会,别给我牛奶,我要咖啡,咖——”
  岑筠连一脸不满,用小勺子哐哐翘着杯沿,他话没说完,一声清脆巨大的声响让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一桌上的人都惊讶地朝发声处看去。
  岑筠连震惊地看着将三明治拍回餐盘的岑念,一脸玉皇大帝看到孙猴子大闹天宫时的荒谬表情,没说完的声音在她冷到结霜,霜上还冻有杀意的神色里越来越弱:
  “……咖啡牛奶。”他弱声说:“咳,张嫂,给我来杯咖啡牛奶吧。”
  岑念根本没在意他说了什么,她起身提起自己的书包,神色恹恹地往外走去。
  就连最爱没事找事的侯婉也忘了给她上两滴眼药水,就这么看着岑念走出了大门。
  关门声响起后,岑筠连的表情立即变了。
  “哼!”他一拍桌子,假装刚刚的“咖啡牛奶”无事发生,十分不满地说:“名气大了,脾气也大了!等她放学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张嫂小声问:“岑董,那您是要咖啡还是咖啡牛奶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岑筠连不耐烦地一摆手:
  “喝你个头!不喝了!”
  ……
  岑念来到学校后,很快就引起了四面八方的注视。
  这是自七校联赛后她第一次在学校露面,许多人都翘首以盼着她的出现,她一进校门,就受到了师生们自发的注目礼。
  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纷纷互相推搡示意着岑念的存在,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岑念视若未见,面色冰冷。
  虽然她一直都是公认的冷美人,但周围的学生们还是觉得,今天的岑念好像比往常还要更冷一些。
  断断续续的议论声传进岑念耳里:
  “她怎么笑都不笑?”
  “你懂啥啊,笑了还是高岭之花吗?”
  “我拍到女神了,高清侧面!超有气势,A爆哈哈哈!”
  岑念面无表情地一路走进教室,受到了比先前更热情热烈的欢迎。
  她刚刚跨进门槛,有人就把她抱了个满怀。
  “啊!念念你太棒啦!你是我的骄傲啊啊!”诸宜激动地抱着她又蹦又跳。
  同学们一溜烟地涌到身边来把她围住。
  “念念,你有没有看其他学校的板块?哈哈哈哈,他们已经被现实击倒开始怀疑人生了!”
  “现在他们都叫你‘六中的那个念神’,你真的出名了!”
  “我把视频分享给我堂弟看的时候他还不信呢,一直问我是不是有黑幕——黑幕个屁啊,念神的实力我们都有目共睹!”
  “学园论坛里都炸两天了,我估计还得炸上半个月。”
  “岂止是半个月?我看要炸上两个月!京大附中和南大附中那种装逼犯现在还没能接受今年夺冠的是他们一直看不起的六中,现在他们的板块里一片哀鸣呢!”
  “念念,受人所托,求张签名啊!”
  “让开让开!我有重量级消息要宣布!”庄辉从门外挤了进来,他身后跟着橘芸豆,他看到岑念,眼睛一亮,就像她曾经养的那只白芸豆一样,眼睛灼灼有神地看着她。
  “什么重量级消息?”诸宜问。
  “我刚刚碰到王森林了,他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呢!我听说是老陈头……不,英明神武的陈校长下令把他调去安县的县中学教书了!”
  “什么?真的假的?!”
  一群人立即把庄辉围上了,岑念借着缺口走了出来,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橘芸豆慢吞吞在她身旁坐下。
  “你怎么好像不开心?”他说。
  “没有。”
  岑念一门心思都在阵阵作痛的后槽牙上,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很冷淡。
  邬回把她仔细打量了一遍,除了看出她确实不开心外,也没看出更多的东西。
  他有心再问两句,又怕惹得少女更不开心。
  女孩子都喜欢什么呢?他绞尽脑汁地想。
  滑板?好像没有几个女孩儿喜欢这个……不然他就有许多限量的珍贵滑板可以任她挑选了。
  他磨磨蹭蹭一会,忽然灵光一闪!
  有了!今天他的书包里正好有个女孩儿喜欢的东西!
  邬回在书包里摸索了好一会,掏出几颗酒心巧克力放到岑念桌上。
  “这个……我姨去意大利带回来的手工巧克力,听说女生吃了甜食会心情变好……”他殷切地看着岑念:“你试试吧。”
  岑念的视线从酒心巧克力上落到邬回脸上,少年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岑念看出他是在担心自己,有些动容。
  “……谢谢。”
  她说完,伸手拿起一颗巧克力,当着少年的面剥开放进嘴里。
  等了几秒,邬回问:“……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岑念,生怕她说出难吃两个字。
  ……应该不会难吃吧?
  唉,早知道就该提前吃一个尝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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