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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不做鬼畜文女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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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在等你!”
  小岑溪献宝似的,高举起小蛋糕朝岑筠连跑去。
  “你慢点,别把蛋糕……”
  岑筠连话音未落,蛋糕就飞到了他昂贵的订制西装上,小岑溪表情怯弱地停下脚步:
  “爸爸……”
  岑筠连看着西装上飞溅的奶油和蛋糕屑勃然变色。
  “你怎么回事?我早就说了别买蛋糕别买蛋糕,你妈吃不下,买来还不是进垃圾桶的份!”
  小岑溪站在原地,声音微弱:“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平时弄脏了也没什么,但是下午有个会议……”岑筠连深呼吸两口,总算压下怒意,他紧皱眉头,不耐烦地摆摆手:“算了,都这样了也没办法了,你先进去吧,我去洗手间看能不能弄掉。”
  小岑溪上前几步拉住岑筠连的衣袖,说:“爸爸,我陪你回家换衣服吧。”
  岑筠连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你不看妈妈了?”
  “没有蛋糕,我不好意思见妈妈了,我们下次再来吧!”
  “来都来了……”
  “那我陪爸爸回家换衣服,然后我们再买一个蛋糕来看妈妈吧。”小岑溪说。
  岑筠连想了想,目光又落回弄脏的衣服上。
  “……好吧,那你先陪我回家。”
  父子渐渐走远了,走廊周遭也越来越暗。
  不知不觉,这条走廊被黑暗吞噬,只剩下岑念面前的房门内依然透出一丝光亮。
  从门扉上玻璃窗里看进去,病房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只剩下凌乱的被子证明有人曾在上面躺过。
  岑念开门走进,扫视病房一圈,没有发现人。
  墙上的方形窗户洞开着,呼啸的夜风和一些微弱的,说不清是什么但让人感到不安的杂音一同吹动窗边的杏色窗帘。
  岑念记得,刚刚在门外看见的时候,这扇窗户还是紧闭的,外面是明亮的白天,岑筠连也说下午有个即将要开的会议。
  一眨眼,病房里的世界就到晚上了。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着某种指引一般,她着魔似的不由自主走向窗边。
  她低头往下看去,那夹杂在风中让人不安的杂音就像刺破了层层阻隔,在她耳中猛地清晰起来。
  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人躺在地上,大睁的瞳孔中没有丝毫光彩。
  在林茵尸体的不远处,停着无数辆警车。
  她刚刚听见的不安杂音,是警笛声,是议论声,是人声鼎沸,依然盖不住的撕心裂肺哭喊声。
  年轻的齐佑满面泪水,双手死死拉着又哭喊又挣扎,拼了命挣扎着想要靠近林茵的小岑溪。
  他们还穿着白天时的衣服,短短几小时,一切就变了样。
  小岑溪脸上的泪痕在闪烁的警灯下如同破碎的钻石。
  一声声锥心泣血的“妈妈”响彻夜空,他沙哑又绝望地不断呼喊着一个再也不可能醒来的人。
  这悲痛的呼喊声像是一只大手,攥紧了岑念的心房,攥得太紧,捏碎了她的血肉,挤出了她的鲜血,让她的灵魂因另一个灵魂痛不欲生。
  她用力握着窗框,才没有在强烈的心痛中摇摇欲坠。
  天空没有下雨,悲痛的雨幕却下在少女眼中。
  她曾骄傲她的坚强,即使是在她迈入死亡的那一刻,她也没有软弱地落下眼泪。
  可是现在,她却为了同一个人,一而再地心痛流泪。
  这一刻,她无比痛恨自己没有早一些来到这里,没能早一些认识他,没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给他一个暂时歇息的怀抱。
  她扫视人群,没有发现岑筠连,却意外看到了年轻的赵素芸。
  她远远地站在人群里,穿着医院的护士制服,神色哀痛地看着地上的林茵。
  刺目的警灯闪烁着,光芒刺破静谧夜色。
  不远处威严冷酷的摩天大厦丝毫没有被刚刚消逝的一条生命影响,依旧闪烁着目眩神迷的流光。
  她跨越了十多年的光阴,在无人所知处随着他的哭声一同流泪。
  这就是他们所处的世界,在结局之前,永远猜不到相逢是缘是劫。
  在鲜血和斗争的筋脉中,流着脉脉温情的,残酷又迷人的世界。
  ……
  “念念……”
  “念念,醒醒……”
  她猛地睁开了眼,蓄在眼皮下的泪水尽数倾涌而出。
  “念念……又做噩梦了?”
  她还好好躺在床上。
  没有刺目的鲜红和警笛灯光,没有沙哑而绝望的哭声,什么都没有。
  只有他担忧的目光和轻柔擦掉她眼泪的指腹。
  岑念怔怔地看着岑溪的眼睛,眼泪像是失控一般,源源不断地涌着。
  他越擦眼泪,反而眼泪越多。
  岑溪皱着眉放弃擦拭,转而将她轻轻搂了过来:
  “傻念念……梦已经醒了。”
  他的动作温和有礼,即使是他主动把她搂过,他们之间依然隔着五六厘米的距离。
  被拉近的只有心灵的距离。
  他不知道她是在为他哭泣,他依然真挚地安慰着她,右手轻轻拍在她的手臂上。
  “已经没事了。”他柔声说。
  岑念这一刻想起的却是他。
  在她缺席的那十几年光阴里,他一个人撑着走到现在,即使有无助,即使有惊慌,那也已经没事了。
  他撑过来了。
  可是她还是很难过。
  即使她知道,他一定不愿她见到那些他不坚强不强大的过去,更不愿意她为他过去的伤口流泪。
  她还是忍不住失控的泪水。
  岑念靠了过去,最后的空隙消失无踪。
  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只想被他抱抱,他已经不需要安慰了,她正需要。
  岑溪无可奈何地笑了,他轻轻抱着她,右手拍着她的后背,就像在安慰一个做了噩梦的孩子,轻声细语地说:“别怕,我在呢。”
  她没有说话,那双璀璨的泪眼里却在说着千言万语。
  岑溪看着她湿润的眼眸和睫毛上的泪水,用指腹轻柔擦拭,泪水的温度不知为何就灼伤了他的身,他的心。
  他的心被一股奇异的感情充满,暖的,胀的,将他一颗心装得满满的。
  是爱,也是怜。
  他说不出是什么原因,但他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奇妙的联系。
  她就好像是上天给的馈赠,是为了弥补他十几年的孤寂而来,他无法想象有朝一日上天要收回这份礼物转赠他人怎么办。
  他无法想象,要是他守护着成长的这只小鸟,有一天要飞出他的怀抱要怎么办。
  他看着这张沾满泪痕、惹人爱怜的小脸,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他知道——
  他真正想说的,一句都不能说。


第153章 
  那天的失控哭泣,最终被岑念甩锅“牙疼”。
  这是个糟糕的理由; 但是岑溪没有追问; 他是个聪明人; 和她一样,从来不会试图打探对方想要隐藏起来的那一面。
  看穿,也绝不说穿。
  一眨眼,就到了她要参加化学竞赛国决赛的日子。
  因为国决赛耗时好几天的缘故; 岑念在周三那天的钢琴课后当面向文辞雪请假。
  “你还在参加竞赛?”
  文辞雪听了她的请假理由,脸色很难看,和她一组学琴的男生见了,识趣地走出教室,将私密的空间留给师生两人。
  “海伯特国际青少年钢琴比赛下个月举行; 能留给你准备的时间不多了; 你是一个有钢琴天赋的孩子,但是天赋不能代替努力的汗水,我希望你能一门心思放到钢琴上来。”
  文辞雪严厉的表情最后多了一丝痛惜:
  “不要像你姐姐一样……平白消磨了自己的天分。”
  对于文辞雪的责备,岑念只说了一句:
  “我会认真想想。”
  就像汤老所说一样,她面前的路; 太多了,多到反而让她迷失了方向。
  想起未来; 就连向来果决的岑念也不由迷茫。
  之后她又向彩虹中心告了假,和文辞雪不同; 徐虹很爽快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两天后的早上; 天刚蒙蒙亮; 岑念就登上了省队的大巴车。
  国决赛地点在南市的东省大学,全国各地进入省队的化竞生都要聚集到东省去,他们也不例外。
  岑念握着手机,给岑溪发了一条信息:“我上车了。”
  很快,他的回信就到了手机。
  “好,到宾馆了再告诉我。”
  大巴车在上京市走走停停,一路接着住在不同地方的选手,岑念从寸土寸金的东城别墅区上车时,一车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同。
  当然,也有认出她是岑念的缘故。
  不论是家世、容貌,还是自身优异成绩,她都有太多值得注目的地方。
  岑念念旧,坐得还是她坐校车时喜欢坐的前排靠窗位置。
  虽然一直有人上车,落到她身上的目光不断,但却始终没有人在她身边落座。
  想坐是想坐,但无人敢坐。
  直到成言上车。
  他对岑念点了点头,接着在她身边坐下了。
  等到大巴车接完所有队员,开上了绕城高速,岑念才发现车上没有那个和成言屡次同框出现的女生。
  看来她无缘国决赛。
  省队的教练扶着座椅站在驾驶席旁,先自我介绍了一遍后,接着开始给众人讲解这次参赛的注意事项。
  “这次决赛为期六天,我们落脚的宾馆里除了我们上京队还有其他几个省队的选手入住,作为上京的代表,你们一定要时刻记得谨言慎行。”
  “这六天里,宾馆里的会议厅在除考试时间以外的每天早7点到晚11点的时间,向各省队的参赛选手开放,你们可以在会议厅里自主学习或是向我请教问题。”
  岑念听得昏昏欲睡。
  她似乎有些晕车,岑念后悔没有准备晕车药出来。
  这是她搬进岑家后,第一次独自出远门。
  昨天晚上,她和岑溪一起收拾行李,一开始是岑溪看着她收拾,后来不知不觉就变成了她看着岑溪收拾。
  ……这也不能怪她,活这么大,她就没有单独出过远门。
  最后要封行李箱的时候,岑溪问她:“要不要带一瓶晕车药?”
  那时候她是怎么说的?
  “呵呵。”她略有不屑:“我不晕车。”
  脸有点疼。
  还好,除了她没人知道。
  教练说完后,重新坐回座位,大巴里又安静下来。
  岑念的目光投向窗外。
  在少女心无旁骛望着后退的绿化带时,成言趁机默默地看着她。
  上次七校联赛的时候,他在操场上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原本想当天就说的恭喜,到了今天,再说好像也没了意义。
  时至今日,他也没有她的联系方式,就连一句恭喜也无法及时传递。
  他有些黯然。
  她似乎有些困了,后脑勺靠上头枕,望着窗外的眼睛越眨越慢。
  现在的时间还不到七点,窗外只有一片缥缈的寒雾。
  大巴车里吹着温度适宜的暖气,车里没什么说话声,队员们不是像她这样看着窗外,就是在悄悄看书。
  此时,正适合补觉。
  成言想和她搭话,却又因为她的视若无睹而退怯,她似乎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就连七校联赛上领奖的时候,她也是这副平静漠然的样子。
  成言不由想,难道世上就没有能动摇她平静的人吗?
  他就像是一颗微尘,而她不在乎身旁坐得是哪粒微尘,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能这样悄悄地看着她而不被发现。
  他看着那双越眨越慢的眼睛,忍不住笑了。
  这样,也挺好。
  车辆微微颠簸,成言看着她的头靠玻璃窗越来越近,他皱眉想了想,从包中拿出妈妈昨晚塞进他行李里的灰色围巾。
  他把围巾折叠成整齐的方形,在她的头撞上窗玻璃之前,眼疾手快地把围巾垫在了中间。
  看着少女的头安稳靠上围巾后,成言不由自主松了口气。
  岑念这一觉睡得有些长。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大巴都开进了落脚的宾馆,车上的队员们都有些蠢蠢欲动。
  岑念抬起头,一块灰色的围巾从玻璃窗上落下。
  她刚下意识抓住这块围巾,身旁的成言就开口了:“是我的……你刚刚睡着了,我怕你撞到玻璃窗上,就垫了围巾。”
  他刚说完,想起什么,连忙又补了一句:“刚洗过,干净的。”
  怪不得她这一觉睡得这么安稳。
  岑念把围巾递给他,说:“谢谢。”
  成言接了过去,把围巾握在手里。
  大巴停稳了,车门打开,教练下车后,其他人也陆续下车。
  为了让每个选手都休息好,上京省队给每个选手准备的都是单人间,教练分发房卡后,嘱咐他们十二点的时候来餐厅用餐。
  安顿好之后,岑念把宾馆的位置给岑溪发了一个,又看了会书,然后就踩着十二点的时间前往餐厅吃午餐了。
  餐厅里除了她已经见过的本队队员外,又多了不少同龄的生面孔,想必是另外几个省队来参赛的学生。
  岑念在自助餐台打了饭菜,无心和他人接触,选了个没人的桌子独自用餐。
  她拔牙的地方早就好了,摆脱牙疼的困扰后,她才发现当初的迟疑完全多余,多挨的那些牙疼,纯属自己吓自己的自找。
  “成言,你在看什么?”
  成言被同伴的疑问唤回神,发现自己夹着一筷豇豆已经夹了很久。
  “……没什么。”
  他收回落在少女孤单背影上的视线,一如寻常地吃下豇豆,仿佛刚刚只是单纯走了个神。
  南大附中和京大附中一样,都是竞赛强校,这次进入国决赛的同校校友也多,不像岑念,整个六中也只有她一个人参赛。
  同桌的校友都议论着竞赛的事,说吃过饭就去会议厅刷题学习,他心不在焉地听着,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少女方向。
  在她端着饭盘起身后不久,成言也起身了。
  “我吃过了,你们慢吃。”
  他放了餐盘,追出餐厅后,发现她正独自朝着宾馆大门走去。
  成言心中预想成真,连忙朝她跑去:“岑念!”
  岑念停下脚步,他加快脚步,小跑到她面前。
  少女面露疑惑地看着他。
  “你是要出门吗?”成言问。
  岑念不明所以,出于礼貌还是点了点头。
  “你要去哪儿?”
  “参观南市。”岑念说。
  她没兴趣像其他考生一样,整日困在会议厅里刷题。
  岑念来之前就想好了,除了考试的目的外,她是来这里旅游的。
  “你一个人?”成言问。
  他问得太多了,岑念挑起眉毛:“不行?”
  “教练说过,外出前要短信向他报备,并且两人一组行动。”
  岑念没听过这话,要不是对成言人品有点信任,她就要当他是在瞎编乱造了。
  “什么时候说的?”她问。
  “你在车上睡着的时候。”成言解释道:“我猜你没有听到……所以刚刚餐厅里看见你往外走,就想你是不是要出门。”
  “……好吧。”
  岑念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
  成言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她转身往门口走去。
  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转身看着他,蹙着眉头:“走呀?”
  成言愣住了:“……我?”
  “你不是为了和我组队外出才过来的?”
  成言觉得自己犹豫了一下,但实际上,脑子里念头转了几圈两秒都没有用到,也算不上真正的犹豫。
  他开口说:“……我要回去拿点东西,你能等我一下吗?”
  岑念点点头:“快点。”
  成言上楼一趟,很快背着一个藏蓝色的运动挎包走了下来。
  他过来的时候,岑念正好在和岑溪发信息。
  “我要出门散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岑溪很快回复:“你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陪我,他来了。”
  岑溪看着她回复来的信息,视线凝在单人旁的“他”字上。
  他打了几个字。
  “他是谁?”
  他看着自己的回复,久久没有按下发送键。
  岑念和成言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握在手里等待回复的手机才终于震了震。
  她拿起一看,岑溪的回复只有三个字:
  “玩开心。”
  成言知道她在聊天,却不知道在和谁聊天,她脸上露出的一抹微笑让他心情有些酸涩。
  是什么让她这么开心?
  等他回过神来,他的疑问已经脱口而出:“你在和谁聊天?”


第154章 
  岑念回答得很快,她把手机收了起来; 坦然地说:“我哥哥。”
  原来是她的哥哥; 成言心里一松。
  “你想好去哪里了吗?”成言问。
  “想好了。”岑念出门前做了一些攻略; 她说:“你想去什么地方,我看路线需不需要修改。”
  “我都可以,跟着你走。”
  岑念喜欢这种方便人,对他多了些好感。
  按照导航指引; 他们顺利坐上地铁。
  岑念的第一个目的地是大明湖景区,今天天气正好,不冷不热,岑念悠然地漫步在湖边,时不时拍下一张照片给岑溪发去。
  她想的很简单; 岑溪没有来过南市; 她来了,就要让岑溪的眼睛也看看这里的景色。
  她不知道的是,严肃的经营大会上,岑溪一直手握手机不放。
  每当手机震动,他就第一时间打开观看。
  看也算了; 还嘴角带笑。
  发现他一反常态行为的人不在少数,每次震动声响起; 都有人朝他看来。
  岑溪不在乎,也没有人敢叫总裁放下手机专心开会。
  唯一一个敢做这件事的人; 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岑筠连惊疑不定地看着岑溪; 怀疑他是交了女朋友。
  等散会后; 他立即把起身正欲离开的岑溪叫住。
  “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岑筠连狐疑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可是他这个儿子只是笑,笑得散漫随意,他从这张笑脸上解读不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为什么这么问?”
  “你在会议上一直发信息以为我没看到?”岑筠连故作生气,说:“快说,是不是交女朋友了?交女朋友了就赶紧带回家看看!”
  “爸,你误会了。”岑溪笑了笑:“是念念给我发的南市照片,她正在参观大明湖景区。”
  岑筠连对答案很失望:“你又不是夏雨荷,大明湖有什么好看的!唉,真是的,你也二十好几了,又没让你马上结婚,你倒是给爸带个女朋友回来看看啊!”
  岑溪不置可否,笑着走向会议室门口。
  另一边,岑念参观完了大明湖景区,在当地人的指引下来到了距离不远的芙蓉街。
  这是一条美食街,几乎所有美食店都是第二份半价,排在第一家的就是一家卖柠檬茶的店。
  岑念正好有些口渴了,她刚想问成言要不要喝水,他已经先一步开口:
  “我去买水,你等一下。”
  卖柠檬茶的店铺前排着十几人,成言排队的时候,岑念就站在对面的屋檐下等待。
  过了一会,他端着两杯柠檬茶回来了。
  “多少钱?我转给你。”
  成言刚要拒绝,忽然顿了一下,接着脸颊微微红了起来。
  岑念正疑惑,他声音微弱地开口了:“等回去后,微信转给我吧……我加你。”
  她不疑有他:“好。”
  接过柠檬茶,她安心喝了起来。
  成言站在一旁,默默陪她喝柠檬茶,不催走也不说话。
  他是一个很安静的跟班,这一点让岑念很满意。
  喝了冰凉凉的两口柠檬茶后,岑念继续往里走去。
  一股让人退避三尺的味道从空气里飘了过来,岑念皱眉看了过去,发现是一个生意红火的……臭豆腐摊。
  臭豆腐这玩意,岑念仅限于知道。
  她从不知道,竟然能臭到这种地步。
  这种让人一言难尽的味道,是怎么让人沉迷其中的?
  岑念想走远一些,但她的求知精神却让她的脚步离臭豆腐摊越来越近。
  她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成言看着少女皱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也不喜欢臭豆腐味,但是能见到眼前一幕,他觉得多熏一会也值得。
  “你没吃过臭豆腐?”他问。
  “……你怎么知道?”她警觉地看了过来。
  成言更想笑了,她脸上嫌弃又好奇的表情足够说明答案,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她露出这么多表情的时候。
  “猜的。”他笑着走进排队的队伍里:“好奇就买一盒试试吧。”
  岑念有些意动,但是闻着近在咫尺的“香气”,做出尝试的决定还是需要更多勇气。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成言已经买到了臭豆腐,他刚刚递了过来,岑念就捂着鼻子,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不行,她不能接受这个味道。
  榴莲她可以,菠萝蜜她可以,臭豆腐真的不可以——
  岑念后悔了,连连摆手。
  成言也没吃过臭豆腐,岑念不吃,他也没有尝试的理由,这盒臭豆腐的结局是被放在石凳上,两人各自和臭豆腐照了一张捏鼻的照片留念。
  岑念把照片发给岑溪,附言:“好臭。”
  两人逛完芙蓉街的时候,肚子也填饱了,岑念看了眼越来越沉的天色,打算打道回府。
  没想到还没走到地铁站,天上就下起蒙蒙秋雨来。
  雨势不大,但是秋天的冷雨格外刺骨,冷雨夹杂在冷风中呼啸,周围的游人都缩着肩膀快步离开了。
  成言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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