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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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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到达东江大厦时,我提着公文包跟着鲁笙下车,由这里的经理领着一路去了雅阁,刚走到门外,经理还来不及开门,鲁笙便微扬着声音说了一句:“齐总,是不是让您久等了呀。”讨何记才。
她这句话说完,门就在此刻被经理推开,我甚至毫无思想准备,一眼便从大开的门内看到了齐镜。
他正坐在一扇屏风的侧面,背对着我,他起初没有看到我,也是听到了鲁笙的声音才侧脸看了过来。
我们两人视线不约而同对上后,齐镜眼眸内起了一丝变化,他放下了执在半空的茶杯。
鲁笙最开始走了进去,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从后面抱住齐镜,在他脸上吻了吻,笑着说:“让你久等了,亲爱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直起身来,对着屏风里侧唤了一句:“爸爸妈妈。”
265。无爱亦无恨
我僵硬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也没想到这房间内有齐镜以外,竟然还有鲁笙的父母,别人家的家宴。
鲁笙在发觉我没进来。又从屏风内走出来,对门外站着的我说:“宴宴,你进来呀,一起吃饭。”
我提着公文包的手紧了又松开,最终复为平静,我对鲁笙说:“鲁总,谢谢您的款待,既然公事已经完成,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吩咐了,那我先行离开了。”
我转身要走,鲁笙在我身后说:“谁说我没有公事?陪我应酬我父母就是公事,还是说,这里有什么人是你不敢面对的。”
我动作一僵,笑着说:“鲁总太会说笑了,这里是你丈夫你的父母,我这个外人来参与。确实不太好。”
鲁笙从屋内朝我走来,拉住我的手说:“我父母还有我的丈夫不会介意,来吧。”
她动作非常强势的拉着我进屋,我又不可能堂而皇之的推开她。只能被她拖入了房间,站在屏风口时,齐镜收回了放在我身上的视线。
我被鲁笙按在桌前坐下后,鲁笙的母亲便对鲁笙一脸溺爱的骂了一句:“胡闹。”然后看了一眼齐镜说:“还好都是自己人,不在意。”
齐镜抬手轻轻在鲁笙吻过的地方一抹,对了鲁笙的举动没有高兴也没有惊喜。
鲁笙的父母大约五十多岁,母亲面目温婉随和,父亲天生一副威严相,眉目间不怒自威,又带着一丝精明。
她妈妈看到我后,问鲁笙:“这位是?”
鲁笙坐在了她妈妈身边,小女儿般撒娇说:“我新请的翻译,齐镜也认识。”
鲁笙的妈妈一听,有点意外的看向齐镜。齐镜抬眸简短介绍说:“老朋友了。”
她妈妈似乎非常喜欢齐镜,眉开眼笑说:“既然是老朋友了。那双方都不要拘谨了,高高兴兴吃顿饭。”
鲁笙的父亲鲁直斌看了我一眼后,倒没有鲁笙妈妈那么热情,而是看向齐镜,刚想对齐镜开口说什么时,我身边有服务员正端菜上来,我在桌下的脚轻轻一勾,服务员身体瞬间往前倾,手中那碟炒菜正好扣在了我身上,我当时就惊呼的站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烫还是连锁反应,那服务员直接摔在了桌上,所有人纷纷都起身。
鲁笙的父亲看到好好地一顿饭,因为服务员这样一摔。便变成一片狼藉,当场便严厉的呵斥服务员问:“你这怎么搞的?会不会上菜?”
那服务员从桌上爬起来后,根本顾不得鲁笙父亲的怒吼,而是想用手上的湿手巾来捂住我被烫到的手,她不断惶恐的和我说着对不起。
鲁笙走上来后,直接一把推开服务员说:“你怎么做事情的?把人烫伤了,你负责的起吗?”
说完,便拿起我手要查看,她吹了几下便问我:“疼吗?”
我想从她手上抽回手,鲁笙强硬的拽住我,还不断看向我手背上的红印子说:“必须得涂点药膏,不然会起水泡。”
她正自顾自专注着我伤时,房间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怪异无比了,最怪异的应该是鲁笙父母看我的眼神,我当即想起鲁笙的性取向,便知道他爸妈肯定误会了什么,我刚想说什么,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齐镜,忽然站起来朝我这边走来,从鲁笙手上接过我手,对鲁笙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伤,陪你爸妈好好吃顿饭,我先带她去医院。”
鲁笙的母亲,满是歉意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齐镜看了我一眼,对鲁笙母亲淡淡说:“没关系,她是我前妻,这是我应该的。”
鲁笙母亲一听,眉间满是惊讶,还不知道这里面有这样一层关系,鲁直斌眉间也带着一丝意外,重复了一句:“这是你前妻?”
齐镜很肯定的说:“对,这几年她一直在瑞士,近期才回来。”
鲁直斌说:“既然是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刚才是服务员的失误,还是先去医院吧。”他看到齐镜手上我被烫红的手说:“留疤就麻烦了。”
齐镜目光落在我满是油渍的手上,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一块餐巾擦拭了一下后,身后一位助理给齐镜递了一瓶矿泉水,齐镜接过后,拿着我手在那儿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湿毛巾给裹住,将矿泉水瓶递还给身后的助理。
齐镜目光又重新看向鲁直斌说:“那我暂时先不打扰了,下次再陪您用餐。”
鲁直斌说:“没关系,周小姐的手要紧。”
齐镜不再说话,而是直接牵着我要出门,鲁笙笑得耐人寻味,她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闲闲的喝了一口。
我们走到门口,齐镜的助理将门推开后,他便拉着我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走廊口,我从那所包厢内成功出来后,我甩掉了齐镜握住我的手,一句话都不说,便朝着前面走着。
齐镜从后面拽住了我,说:“去哪里。”
我被他拽得往后倾,我站稳后,再次打掉他手说:“别碰我。”
齐镜说:“周宴宴,瑞士这么多年生活,你都没学会怎样自保吗?”讨页圣号。
我停下脚步。
齐镜在我身后说:“刚才那碟菜还好凉了半分钟,如果刚出锅,你现在的手不是红这么简单,不喜欢可以离开,没有人会对你怎样,勾倒服务员,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连累无辜的人。”
我转过身冷笑看向他说:“无辜?谁更无辜齐总应该心里更清楚,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根本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来你说吗?”
我这句话因为音量比较大,引起了一旁行人的注意与观望,齐镜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语气稍微松软了一些说:“我不想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和你吵。”他走过来拉住我手说:“先离开这里。”
我死命想要甩开,可他将我手握得紧紧地,一直将我拉到楼下时,我大声骂了一句:“齐镜,你个懦夫。”
他听到我这句话,忽然侧脸看向我,脸色冷峻。
我说:“齐家最没气节的人就是你,你为了活命居然攀上了鲁笙,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贪生怕死之辈,你堂而皇之带我出来,你就不怕鲁笙的父母一个不乐意就把你拍死在这里吗?”
齐镜说:“攀上鲁笙?”
我说:“现在你和鲁笙已经结婚了,难道不是靠他们家你才从齐家那场浩劫中得意活命吗?”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他没见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紧皱的眉头稍微放松了一些,他说:“先去医院包扎。”
他说完,便直接手掌捂住我刚想开口说话的唇,挟持着我上车,直接去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这是四年后,我们再次同处一辆车上,我望着窗外,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
相对无言好一会儿,齐镜问我:“这几年在瑞士过得怎么样。”
我说:“拜你所赐,一切都很好。”
齐镜:“嗯。”了一声说:“好,就好。”
我说:“可以在这里停车吗?我手上伤并不严重,没到要去医院的地步。”
齐镜说:“恨我吗。”
他忽然问了这样一句话,我唇间无话半晌,看了一眼窗外说:“你让司机停车,停车后,我就告诉你。”
齐镜看向我,我没有看他,但他还是让司机将车停了下来。
没有汽车的引擎声后,车内显得有些寂寥,我看向齐镜说出了我心内答案,我说:“自从四年前,你将我扔在瑞士那一天,我对你早已经无爱亦无恨。”
266。我很为你高兴
我说完这句话,从车上下来,在短短时间内平息好了自己的情绪,我站在车外对齐镜说:“您慢走。”
齐镜望了我两眼,他缓慢的念出一句:“无爱亦无恨……”念完后。他似乎又在回味什么,许久,便哂笑一声说:“好个无爱亦无恨,我想,这样的状态很适合我们。”
我说:“我也这样觉得,既然当初你决定要走,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头,这样的状态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状态。”
齐镜说:“什么时候回瑞士。”
我说:“还有一个月我就会回瑞士。”
齐镜听了,点点头说:“瑞士是一座很好的城市。”
我并没有再谈下去的意思,便语气平静说:“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齐镜说了一个好字,我深吸一口气,便对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可刚走了两步,我又停下脚步看向齐镜。淡笑说:“对于刚才我骂您懦弱的事情,您千万别放在心上。”我瞟了一眼他的车,又说:“毕竟我也没什么资格来责问你这些,看到你过得很好。对于作为你曾经的前妻,我很为你高兴。”
我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回头,提着手上的包便踩着脚上的高跟鞋朝前走着,走了大概一米远,齐镜的车从后面驶过来和我擦肩而过。
我又停下了脚步,望着马路上匆匆的车流,我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便没再继续行走,而是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回了林安茹那里。
这是四年后,我再一次和齐镜见面,第一次谈话。他很冷静,我因为对于他心里存在怨恨。而差点有些失控,可后面又想想,齐家败落,他成功脱身而出,我有什么好怨恨,我应该恭喜他的苦心经营,他的英明高超,他仍旧屹立不倒,他过的很好。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而是直接打电话和布兰妮报了工伤,和她说我暂且无法上班,布兰妮在电话内一听,当即便惊讶问我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我回答她说:“手臂上烫伤了,可能会影响形象,所以暂时不能陪这边的翻译了。”
布兰妮听我这样说,她也没再勉强我说:“既然你手臂受伤了,自然不能去跟出去了,我这边会派人跟进blue这边的工作,你是先回瑞士还是暂时在这边治疗手?”
布兰妮没有问我手伤得是否严重,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昨天之所以勾住那服务员一脚,第一是给自己想了个脱身的办法,第二,是用一个借口和布兰妮辞去鲁笙这边的工作。讨页丸号。
我没想到烫伤会不严重,本来还想去医院开个假证明,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了。
我沉思了一下,对布兰妮说:“我想隔一段时间,等手上的伤好了,再回瑞士。”
布兰妮说:“这样也好,身体才是最重要,你养好伤再来瑞士也是一样的,近期就别跟口译了。”
我说:“谢谢。”
布兰妮在电话内关切的说:“那你好好休息,安心休养。”
我说:“嗯,好。”
我挂断了电话,然后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发现伤口并不严重只是起几个细小的水泡而已,如果现在回去,这个谎言一定会被布兰妮拆穿,只能暂时逗留国内,等再过几日回瑞士也不急。
最重要的是,终于将鲁笙给摆脱了。
我没有去上班,上午便跟着林安茹去摆地摊,这段时间她生意还挺好的,大约是节假日期间,人多的缘故。
我们两个人正一个拿货一个补货,正忙得不亦乐乎时,鲁笙打来电话给我,她在电话内问我怎么没有去上班。
我在电话内说:“鲁小姐难道没有接到我老板的电话吗?”
鲁笙在电话内微笑说:“工伤吗?”
我说:“是。”
鲁笙说:“严重吗?我昨天一直想打电话给你。”
我说:“挺严重的。”
鲁笙说:“我今天来看你。”
我说:“谢谢您好意,不用。”
鲁笙还要说话,我已经开口说:“鲁小姐,难听的话说太多就没意思了,以后不要再给我电话。”
我说完这句话,便直接将电话关机。
挂断后,我便继续帮着林安茹整理货物,我电话再一次想了,我以为是鲁笙,刚想直接挂断时,电话内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宴宴,是我。”
这通电话让我猝不及防,甚至是恍若梦中,直到电话内的人再次开口说了一句:“宴宴,是我,我是赵毅哥哥。”
在他那句话一出,我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说:“赵毅哥哥……”
赵毅在电话内说:“对,是我。”
我挂断电话后,连陪林安茹做生意的心都没有了,和她说了一句我去一下附近的西餐厅,便没和她多说什么,提起自己的包在马路上拦了一辆车,在一家西餐厅下车后,我快速跑了进去,当看到窗口坐着的男人时,我捂着唇,忽然大笑了出来。
窗口的男人被我的笑声给吸引了,侧过来看我,当我们四目相对时,两人眼里都闪过高兴,他快速从餐桌前起身,朝着我快速走来,一把便将我抱在怀中。
我在他怀中又是哭又是笑,说不出的开心,他抱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便松开了我,望着我还处在一脸兴奋与震惊中,便笑着说:“宴宴,不认识赵毅哥哥了吗?”
我捂着唇,差点哭了出来,再次遇见以前的人,那种巨大的亲切感包围着我,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太神奇了,我没想到我们这一辈子还能够再见面。
赵毅见我一直没有说话,他仍旧带着以前温暖的笑意,朝我脑袋拍了拍,骂了一句小傻瓜后,便牵着我去了餐桌前坐下。
当我和赵毅面对面坐了几分钟,我才从激动中回过神来,我笑着问:“你怎么从国外回来了?又怎么知道我在这边?又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赵毅给我倒了一杯水,如今的他眉目间满是沉稳了,成熟了不少,他见我一下问出了这么多问题,便笑着说:“我找以前的同学帮忙,那同学和季晓曼还有联系,季晓曼就把你的消息告诉了我。”
我没想到既然是季晓曼把我的消息和号码给了赵毅,我在震撼中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因为我赵毅已经这么久没有见面了。
虽然很惊喜,可同样也有淡淡的陌生围绕在我们中间。
赵毅看了我许久,忽然无比欣慰说了一句:“宴宴,你长大了。”
我端着水杯喝了一口反问赵毅说:“真的吗?”
他点头说:“真的,我差点都认不出你了。”
我望着赵毅说:“你也长大了,现在完全就是大男人的模样了。”
赵毅感叹了一句:“我们都长大了。”
我点点头说:“但我没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了。”
赵毅说:“当然不会,就算你不会来赵毅哥哥,赵毅哥哥自然会去找你。”他说完这句话,又说:“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有服务员将点好的菜端了上来,我心情大好,自然也胃口大开,一边吃,一边对赵毅说:“挺好的,你呢?”
赵毅望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眼里满满都是暖意,他说:“我也挺好的。”
我说:“老婆孩子呢?怎么没带过来?”
我问到这个问题上来,赵毅耸耸肩,略带惆怅说:“你哥哥这辈子看来是没人要了,等着老妹来介绍。”
我以为这么多年不见,赵毅肯定儿女成双呢,没想到他也还单着,这点倒是让我意外,我被他一脸无辜的表情给逗笑了,慷慨对他说:“这是肯定的,要什么样的,和老妹说,老妹给你介绍,保准你满意。”
赵毅笑着问:“你呢?”
我说:“我什么?”
赵毅问:“一个人吗?”
赵毅问我这个问题,我吃东西的动作慢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便将手上勺子放在芙蓉汤碗上,在心里正想着该怎么告诉他,可赵毅看出了我这片刻迟疑,他说:“我听别人说了一些你这几年的事情,宴宴,这条路上受了很多苦吧。”
我望着桌上的美食,好久,便笑着说:“还好啦,我现在过的很好啊。”
赵毅说:“齐镜呢。”
我说:“他结婚了啊,每个人都会成家。”
赵毅听了这句话沉默了,这沉默停在此时的话题上有些怪异,我笑着说:“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赵毅哥哥,你知道吗?再次见到你我真的好开心,我现在脑海内全部都是我们以前小时候的事情,想起以前你带我一起上学,带我去吃各种小吃,过年我去你家吃饭,我很喜欢你妈妈做的地瓜丸,现在想想都还嘴馋呢。”
赵毅听我说起以前的事情,也同样笑着说:“你妈妈炸的黄金馒头也好吃,我去你家的时候,你妈妈经常给我做。”
我说:“是呀是呀,我妈妈红烧鱼也特别好吃。”
赵毅说:“为了逗你开心,我还特地和你妈妈学了红烧鱼,回我家我给你做怎么样?”
267。我也一样
赵毅要我跟他回家时,我有些犹豫,毕竟以前我们双方都闹得太不愉快,虽然说时间隔了这么久,有些恩怨随着时光的流失。总该消弭一些,可多少大家心里都有隔阂。
赵毅看出了我的犹豫,他对我安慰说,他妈妈其实一直很想见见我,还说因为赵雅婷的事情一直错怪了我很久,这次他从国外回来了,还念叨着让他带我过去玩。
隔了这么久,其实我也想回那所我住了二十多年的房子看一看,里面承载了以前的回忆了。
我便答应了赵毅,和他一起去了他家,他如今大概也挺有成就,开的车是一辆五十多万的路虎极光,是我最喜欢的颜色,绿色的。
在车上是,我和赵毅都很开心,双方聊了好多。不知不觉便到达了他家小区,我们下车后,当我看到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叹了一口气。
赵毅将车停好。从车上下来后,便朝我伸出手,我看着他这熟悉的动作,便也大方的握住他,他笑着说:“走吧。”
我点了点头,随着他上了楼,这里的一切都始终没有变过,房子还是以前的房子,绿化也还是以前的绿化,赵毅牵着我进了他家门,起初赵毅的父母见到赵毅身旁的我都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赵爸爸没有反应,正在房间打扫卫生的赵妈妈同样没有反应。
我有点尴尬与紧张,以为他们依旧对那些事情还难以释怀。直到赵毅大声的对他妈妈说了一句:“妈妈,宴宴来了。”
赵妈妈这才如梦初醒。当即就放下手上的抹布,快速的走了上来,站在我面前打量我许久,过了好久,她忽然将我紧紧往怀中一搂,我被吓到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谁知赵妈妈紧接着便大哭了出来,一边哭,还一边伸出手抚摸着我脸说:“好孩子,这么多年都没有来家里了,是不是吃了很多苦?阿姨,一直想和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是我错怪了你,如果不是当年我和你妈妈的关系,赵阿姨其实是打心眼里喜欢你的,如今你爸爸和你妈妈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什么怨啊,仇啊,也都过去了。”
她摸着我脸,泪眼模糊说:“可是可怜了你这孩子,这么多年没了父母是怎么走过来的。”
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赵爸爸立马走了过来,对赵妈妈说:“你少来招宴宴哭了,这么多年她第一次来,你能不能说点开心的话?”
赵妈妈摸着眼泪对赵爸爸说:“我这不是难过吗?以前虽然和李润娥经常吵吵闹闹,可也有了感情,哪里知道他们两人走的这么突然?”
赵爸爸瞪着她说:“你还说?”
赵妈妈这才抹着眼泪,不敢再说别的什么话。
赵毅看到这场景,闷笑了出来,对他父母说:“好了好了,先让宴宴进屋吧。”
二老这才想起我们还在门口站着。
我们到达屋内后,赵妈妈便给我准备了很多以前我爱吃的东西,说真的,不管以前有多大的不愉快与矛盾,时隔这么久,很多东西都淡化了不少,反而望着彼此熟悉的脸,心里是暖的,是热的。
赵毅他妈妈抱住我那一刻,有一瞬间,我想到了我妈妈,可紧接着,我又觉很温暖,就像家人一般。
这么多年没见,二老也老了不少,反倒比记忆中凶神恶煞的模样,慈眉善目了不少。
赵妈妈在厨房内做饭,赵爸爸便陪着赵毅在客厅内和我说着话,他不断让我吃着东西,甚至还亲手给我剥着橘子皮和果实,说实话,这让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可又觉得亲切,他递给了我什么,我也不拒绝,拿在手上便吃着。
赵妈妈望着我,笑了出来,他目光一直长久的停留在我脸上,似乎是在追忆什么。
等赵毅被他妈妈喊去厨房帮忙时,赵爸爸侧脸看了一眼厨房内的妻子,这才低声问我:“宴宴,你妈妈死的时候,有没有说过什么话?”
我刚递到嘴边的橘子,又收了回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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