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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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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她才展颜笑了笑,笑容勉强又敷衍,我也没打算继续理她,看了一眼她身后跟着的施秘书,便继续玩自己手机。
玩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正想着雅玲姐为什么还没出来时,送黛西去试衣间更换衣服后的施秘书忽走到我身边,她低声问了一句:“周小姐,最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我抬起脸看向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笑着说:“很好,一切都挺好的。”
她打量了我几眼说:“你也来买衣服?”
我说:“不是,我是陪老板来买衣服。”
施秘书还想问什么,雅玲姐便从试衣间内走了出来,对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对施秘书说:“不好意思,我去工作了。”
施秘书也没再说什么,我到达雅玲姐身旁后,她问我这件裙子好不好看,我打量了几眼非常客观告诉她都还可以。
她没有再去换下来,便直接让服务员剪掉吊牌,穿在身上付完款便带着我离开了。
我们没在和黛西撞上。
之后到达饭局上果然需要喝酒,可还好之前我早已经有了准备,喝了不少后,对面似乎很反感以酒来谈生意便都没怎么喝了,我心不在焉坐在雅玲姐身边听着她和别人谈了很久,谈到下午两点我们才从这里离开。
到达公司后,我喝了两大杯子水才将心里那股燥热给压了下去,夜晚加班到十点,回到家里后,我妈正在给我爸收拾行李,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他看到我回来后,忽然抬起脸对我说:“宴宴,你过来一下。”
我换掉鞋子问:“干嘛?”
走到他身边后,我爸拿了一张卡给我,我当时就懵了一下,问:“你给卡干嘛?”
他说:“我知道你现在身上没多少钱,这是我和你妈妈给你存的,里面钱不多大概二十万,现在你成年了,自己拿在手上以备不时之需。”
我望着我老爸觉得挺好笑的说:“爸,您怎么了,你以后给我也一样啊。”
我妈在一旁为我爸叠着衣服笑着答话说:“你爸这几天有点神经病,刚才还给了我一张卡,说让我拿在手中,到时候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好顶得上用处。”
我爸笑的眉目柔和说:“你们尽管笑我吧,给你们钱你们还不乐意。”
我从我爸手中拿过那张卡,笑着说:“那谢谢了。”
我爸说:“你要省着点花。”
我说:“好好好。”
我脱掉外套便进了房间,第二天早上我爸便去出差了,我正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我爸正在站在我床边拍了拍我被子,我迷蒙的睁开眼去看他,我爸在我床边说了一声:“宴宴,爸爸先走了。”
我揉了揉眼睛说:“爸,你干嘛啊,你走就是了,干嘛喊醒我。”
我爸笑着说:“好了,不打扰你休息,我只是来和你说一句,免得你早上起来看不见我。”
我说:“没事,你走吧,我要睡觉呢。”
他听了我这句话,便给我拉了拉被子,便离开了我房间,我继续闭上眼睛睡觉。
到醒来上班时,我总感觉眼皮不断跳着,正拿着镜子给自己看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时,我手机就在此时铃声尖锐响起,我放下手中的镜子去拿,按了一个接听键,原来是我爸给我打来的,我接听后,便问他到没到出差的地方。
我爸那边风声特别大,他在电话内和我说已经到了,正打算去旅馆放行李,我在电话内叮嘱他路上注意车子小心一点,他和我闲聊了几句,我们因为都有事情要忙,便将电话挂断了。
我挂断电话后,便去茶水间泡了一杯茶,工作到下午三点时,我爸又给了我一个电话,我刚想问他干嘛老是给我电话时,对话那端开口的人却并不是我爸,他说,他是极昼警察局的人,我当时还在疑惑想着,警察局的人干嘛用我爸的手机给我打电话。
里面的人告诉我,就在一个小时前,极昼的偏远地区发生了一起事故,让我过来一趟。
我笑着说:“什么事故啊,你干嘛用我爸的电话告诉我?”
那人说:“是山地崩塌,周定恒先生连人带车滚了下去,刚才被挖上来后,被确认死亡。”
我有点不相信了,说了一句:“你诈骗集团的吧?你他妈能不能有点良心?诈骗集团的你也又爸妈吧?下次老子咒你爸妈死了,你乐不乐意了?如果你是捡了我爸的电话赶紧还给他,我如果是诈骗集团的,这样的电话最好少打,不然我天天在家给你烧香,祝你早死。”
我打完这通电话后,觉得自己手都是凉的,发呆了大约一秒,我又拿起手机给爸打了过去,还是刚才的男人接听的,我特别冷静说:“我现在就过来,把地址发我。”
我挂断电话后,我第一件事情是去主管那里请假,请完后,我又回了家,到达屋内后,我妈果然信了我爸的话,没有去打牌,老老实实在家里看电视,她看到我忽然回来了,开口问我怎么不用上班。
我告诉她说公司通知我出差,我现在要去外地。
我妈当时听了,嘟囔的说了一句:“怎么都要出差。”
我进了房间,简简单单给自己收拾了一些换洗衣物后,在出门前,我走到沙发上抱住了我妈,她被我这举动给吓到了,她说:“你干嘛啊,忽然抱我干嘛。”
我埋在她怀中笑着说:“没什么,忽然就想抱抱你。”
我妈说:“你这傻孩子,出个差而已,怎么和你爸一样?”
差一点,我眼泪就夺眶而出,还好,还好,我忍住了,我带着笑抬起脸看向我妈说:0“妈,我出门了。”
我妈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说:“就这几天吧。”
她叮嘱了我让我路上小心一点,到达出差的地方记得给她个电话然后给我爸一个电话,我出门应答着说好,在门关上后,我忽然才发现我腿是虚软地,我不知道这一路上我是怎么回到家,我刚才所有的力气,在进入这所房子时,已经全部花光了,我甚至没有一点力气去迈开我这两条腿。
我望着不远处那扇电梯许久,忽然摔在地下,我用了好久的时间才从门口一点一点爬起,然后强壮镇定走到电梯门口,进去那一刻,在确认没有人后,我蹲在空无一人的电梯内嚎啕大哭着,我说,爸爸,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我夜晚五点到达极昼这座偏远贫困的城市,下飞机后,这里正下着大雨,小小的机场内有警察提前在等我,他看到我后便朝我挥手,我拖着行李朝他走过去后,他问我是不是周宴宴。
我说:“我是。”
他便说了一句:“先去警察局了解情况吧。”
我说:“好。”
我用几乎冷静的情绪跟着这名警察去了警察局,到达那里,有人非常严肃并且哀痛告诉我,因为极昼这两天一直都在下大雨,匠北这块区域发生了山路崩塌,我爸在开往土地局的路上,所经过的地方山地崩塌,连人带车掉了下去。
车内还有他一位同伴,两人都当场死亡。
警察正和我说着这些事情时,另一名警察上来告知说另一名死者的家属到了,我侧脸去看,门口走进来一位老妇人,大约六七十岁,她浑浊的眼睛内满是泪水,到达房间内,忽然扑腾一下跪在一名警察面前大哭着说:“我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他还这么年轻千万不拿有事啊,我求求你们了,就算要拿走我的命我也没关系,他很孝顺的,他不该出什么事的,他出差之前还给了我个电话,说回来就带我去医院治病,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们是不是在骗我?”
那老妇人我认识,他是我爸爸徒弟的母亲,我前两年曾经去过他家玩。
他们家情况特比较差,听说这老妇人是个寡妇,只有一个儿子。
她还在大哭着,警察局内的人对于她的行为手足无措,最终还是一位女警察走上来扶起老人说:“阿姨,我们也是如实告诉你们,天灾无情,我们已经尽力……”
那老人死也不相信,哭了几下忽然晕了过去,警察局内的人手忙脚乱将她抬了出去,之后有警察说要带我去见我爸的尸体,我说:“不,你们带我去现场。”
那些警察见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便只能找人我去现场,我们刚出门警察局门,外面还下着大雨,破败的警察局门口停了好几辆车,车上面下来一些人,其中一位是许久都没见的齐镜,他从车内弯身出来后,司机在后面为他撑着伞,他正要朝着警察内走去时,正好和要出门的我相遇。
我看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说,跟着警察离开这里,去事发现场。
143。人死不能复生
到达事发现场后,那里正又很多人进行山路抢修,那辆满是黄色泥土的车便被放在以一旁,一堆的抢修人员正在为山路做修补工作防止再次崩塌,我站在那儿看着。身边的警察和我说:“现场就是这里,车子已经被吊车给拉上来了,当时山路崩塌时。整辆车被黄泥巴我淹没在地下,又加上下大雨,黄泥巴特别粘稠,基本上很难有路。”
我说:“是摔死的,还是因为窒息?
警察说:“这么高的坡滚下去后,就算不被摔死,也会窒息而亡。”
我们到达现场看了一圈,因为这边已经禁止同行,又加上正在抢修这边的路都有些危险,警察没有带我待多久。便带着我从这里离开回到了警察局,我了完事情全部过程后,警察暂时让我在一旁歇一歇,之后去殡仪馆看遗体,顺带运回家里。
我现在脑袋内几乎是放空的,想了许久,开口问警察:“会不会存在他杀?”
警察一听,开口说:“目前已经排除他杀。”
我听了这个确定的回答没有说话。
反而是警察开口问:“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我说:“这几天我爸的情绪特别怪,经常和我还有妈叮嘱一些什么,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像是预感到自己会出什么事情。
警察说:“这种事情也说不准,很多人在快要死之前。多少会有点预感。”
我说:“是吗?”
警察说:“我们这们这边也有一宗这样的案件,有一户人家一个中年男人前几天还好好地,也是在没死之前交代好了自己一些事情,几天后死于一场睡眠中,刚开始也以为是他杀,可最后解剖尸体。并不是他杀,医院内证实是死于心肌梗塞。”
警察对我说:“人这方面挺玄乎的,谁也说不准,而且我们的人已经检查了现场,确实不存在他杀这种情况。”
听到警察如此确定的告诉我,我也没再说话,只是双手冰冷坐在那里,警察继续和我说:“因为你爸爸是在出差路程中死亡的,算得上是工亡,您父亲任职索利。而索利集团领导层的人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些消息后便赶来了,等这边事情彻底处理完后,索利集团那边会有人过来进行赔偿的问题,而周小姐可能要在这里暂待几天,还有一些手续没有办完全。”
我说:“好。”
警察离开后,索利集团的人果然来了,对我表达诚挚的歉意外加哀痛,我坐在那儿愣愣地看向那工作人假模假样的哀痛与歉意,我开口问:“一条人命一点钱就算了吗?明知道极昼这边大雨,明知道不安全,你们为什么要派我爸爸来这里出差?”
那负责这些事情的工作人被我问得一脸为难说:“周小姐,我们理解您心内的哀痛,可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并不是人为,如果我们能够提前知晓的话,也不会派周律师来这边的。”
我说:“不是人为,你的意思是说,天意让我爸死了?”
那工作人员说:“周小姐,我希望您冷静一下。”
我说:“冷静?你爸爸死了你冷静得了吗?你们以为世界上所有事情用钱解决就可以了吗?我没有爸爸了,你们谁来赔偿我?我妈妈没有丈夫了,你让她该怎么办,你们以为用钱就可以打发吗?”
那工作人员不敢再和我争执,对我说了一句:“您先冷静一下,我在门外等您。”
她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我一把拽住大声说:“你知道吗?另一个死者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七十岁,二十岁那年怀了她儿子,儿子在肚子内才四个月,就死了丈夫,一人将儿子抚养成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让她怎么办?你们赔钱吗?钱可以赔回他们的儿子吗?可以赔回来吗?!”
那工作人员被我失控的情绪吓到了,她想推开我,可我想是发疯了一样抓住了她,我固执的说:“我不要什么钱,你们赔我爸爸,你们赔我爸爸!我不要你们的钱!你们听到了没有!”
那工作人员说:“周小姐!人死不能复生,我只是负责通知您的,请您不要为难我们好不好?”
她说完这句话,见我还纠缠不休,不知道是害怕此时的我,还是她被我纠缠的有点烦了,忽然伸出手用力将我一推,我身体不稳的往后倒,被一个人正好抱住,我看到对面的工作人员眼里闪过一丝惊愕,我回头一看,便看到抱住我的人是齐镜。
他不知道何时来到了我后面,身后跟了不少的工作人员,那负责通知我的人在看到齐镜时,连忙开口说:“齐总,周小姐情绪有点激动了,我不是要故意推开她的。”
齐镜问:“你是什么部门的?”
那工作人员听了,立即开口说:“公关部门的。”
齐镜问:“名字。”
那工作人员像是意识到什么,颤着声音开口说:“齐总,我并不是故意要推周小姐,是她情绪太激动。”
齐镜说:“应该不用我来和你说一遍公关人员该具备的素养吧。”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对身后的于助理说:“给公关部的总监打电话,通知他们换人来处理这件事情。”
于助理说了一声是,正要掏出手机打电话时。
我忽然伸出手狠狠给了齐镜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出来后,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齐镜,他冷冷看向我。
我笑着说:“疼吗?明白我此时的心情吗?我爸死了,就打算用公关来公关我?用钱来公关我?齐镜,钱我一分不要,你把我爸爸还给我。”
齐镜眼眸里风起云涌,许久,他压下脸上的情绪说:“我们之后再谈这件事情。”
我说:“谈?谁在和你谈?我现在告诉你,我只要我爸爸,如果你们不把我爸爸还回来,那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齐镜说:“周宴宴,我希望你理智看待这件事情,人死不能复生。”
我说:“你爸死了,你还能理智吗?”我笑着说:“也对,你这样的人永远在理智,你爸妈死了,你估计还在想着怎样分遗产了是吧?”系引共弟。
144。梦
齐镜听了我这句话,他始终都未开口说什么,我笑着说:“怎么?无话可说?”
齐镜松开了我,对身后的于助理说:“带她去酒店休息。 ”
他说完这句话就要走,我从后面拽住了他衣角。像很久以前我们没分开时一般拽住他,我开口哀求说:“你还我爸爸好不好,我不敢回家。我不敢告诉我妈这件事情,你们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我不要求你别的什么事情,我只求你们别把他从我身边带走,他说过要陪我和我妈一辈子的,他怎么能一声招呼都不肯打?”
齐镜望着我许久,他想开口说什么,最终却一句话都没说,而是让于助理扶我回酒店休息。
于助理到我身边时,我还拽着齐镜的衣角不肯松手,齐镜最终亲手将我手从他衣角上剥落,他说:“宴宴。他已经死了。”
残忍又现实的一句话,将我所有的幻想全部打回原型,我想着,只要我固执的让他们赔我爸爸,就像小时候丢了一个玩具一样,吵着闹着找家长重买,那你失去的东西就会被大人们重新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出现。
可现在和小时候再也不一样了。你失去的没有谁能够帮你重新找回来,你将永远失去他。
可是,前天夜晚还好好地,他今天还和我说了话,怎么转瞬就成这样了?系坑爪巴。
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我正胡思乱想着时,于助理扶住我对我说一句:“周小姐,我们先回酒店。您需要休息。”
我说:“对,我需要休息,我醒来后,我就回家了,我爸爸妈妈都在。他们都在,你快带我去酒店,我要休息。”
于助理观察了一眼我多变的情绪,抬脸看向齐镜。而齐镜眼里是深深的担忧,好半晌才说了一句:“注意她精神状况,记得通知医生。”
于助理说:“我明白了。”
齐镜没在多说话,随着警察离开。于助理扶着我走了一段路,我走着走着走到门口时,忽然觉得脚都是虚的,好一会,眼前的事物都模糊不已,于助理注意到我情绪不对,唤了几句后,我便晕了过去。
我睡到大半夜时,从梦里忽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便大喊了一句爸爸,可漆黑的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我摸了摸额头,才发现全部都是汗水。
我刚从床上下来想去去开灯时,发现离床的不远处有一点明明灭灭的火星,屋内有浅浅的烟味。
我半坐在床上立马就不动了,也不说话,就望着那点火星,许久,坐在那儿抽烟的人,将手边的开关一按,屋内的灯光大亮,齐镜坐在不远处看向我,他将烟掐灭在一旁的水晶烟灰缸内开口说:“怎么不说话。”
我说:“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齐镜说:“是我抱你回来的。”
我说:“哦,谢谢。”
我们两人都同时沉默时,齐镜的电话响了,他似乎内打算接,也没有去按点,而是任由它破坏房间内的诡异的安静,我从床上起来后,便朝齐镜走了过去,拿起他他桌旁上的手机,来电提醒是黛西,我看了一眼,按了一个接听键放在耳边说:“稍后再打过来。”
我正要挂断时,电话内的黛西忽然语气满是紧张问:“你是谁?”
我说:“你猜。”
黛西像是听出了我声音,无比肯定说:“你是周小姐。”
我说:“既然已经猜出来了,还有事吗。”
电话那端的黛西沉默了半晌说:“为什么是你接听了电话。”
我说:“因为你的电话在我房间响的很烦,至于这部手机的主人明明在一旁为什么没接,那我就不清楚了。”
黛西继续沉默着,我懒得和她耗将电话按了挂断键后,便将扔在了桌上,手机机身发出啪的一声撞击声。
我对齐镜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去殡仪馆看我爸了。”
我转身就要走,齐镜开口说:“你需要休息。”
我说:“抱歉,我的生活作息并不归你管。”
我随便从衣架上拿起衣服穿好后正要出门,忘记在床上的手机也响了,在那一刻我忽然很没勇气去靠近那张床,只能任由它反复聒噪的响着。
齐镜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在被子内抽出我的手机,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刚想按接听键,我开口说:“等一下。”
齐镜侧脸看向我说:“迟早要面对现实,如果你不敢,我可以帮你。”
我走到他面前将我的手机从他手心中抽了出来,我低头一看,来电提醒显示是我妈打来的电话。
我手都是颤抖地,齐镜看了我一眼,伸出手要来夺我手机时,我快速的按了个接听键,里面传来我妈有点慌的声音,她说:“宴宴,你爸爸是不是出事了?”
我刚开始以为她是知道了些什么,刚在心里想着该用怎么的言语告诉她这件事情时,我妈又开口说了一句:“我刚才半夜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爸提着行李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跟了他一路,走着走着,他忽然回头对我说了一句,润娥,我回家了。
我当时听了挺想笑的,我还回了一句,你去的地方与我们家的方向相反,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我这句话说完得多久,你爸就拖着行李离开了,无论我在后面怎样喊他,他也不答应我。”
我妈说到这里,又开口说:“刚才我做了这个梦,醒来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一直都没人接听,宴宴,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会不会是你爸爸出事了?”
听到她说到这个梦,鼻子一酸眼泪直掉,可声音仍旧保持正常说:“您想多了,我之前还和我爸通过电话,他和我说他那边信号不好让我打电话告诉你,我刚才睡着了,所以就忘记了,而且这大半夜的,他肯定睡了,哪里还会接你电话。”
我妈说:“听你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明天我再给你爸电话,太晚了,我也先睡了。”
我说:“好,晚安。”
145。他杀
我打完电话后,因为是大半夜了,没有办法去殡仪馆,我躺在床上仔细想想这些事情该怎样处理,如果真让他们赔我一个爸爸根本没有可能。可赔钱吗?我要这些钱有什么用?
一条钱买一条人命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
可我又能够怎样?这件事情并不是人为的,我连找他们麻烦的机会也没有。就算找麻烦了,人家也只是给你增加赔款,可我不要钱,我该怎么和我妈交代,难道回家告诉她,我爸出差一趟人就没有了吗?她肯定接受不了。
可尸体总要运回家里去火葬,她迟早有一天会要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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