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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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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
  可尸体总要运回家里去火葬,她迟早有一天会要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抱着坐在床上,听着楼下的雨声。
  我房间内的门开了后,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将门打开后。便在客厅餐桌上倒了一杯水,手上拿了一些什么。
  他走到我床边后,便对我说:“把药喝了。”
  我说:“我又没病,我为什么要吃药?”
  齐镜说:“用处是使你镇定,此时你很需要。”
  我说:“你最好给我滚。”
  齐镜面对我如此没有礼貌的话,他也没有说什么,他再三问我:“不喝吗?”
  我说:“你是不是想害我?还是想毒死我?这样你们就好处理我爸的事情了吗?”
  齐镜冷笑了一声说:“周宴宴。你别胡思乱想了,没什么人想害你,先把药吃了。”
  我说:“你们就是想害我,我爸肯定是被你们害死的!”
  齐镜忽然趁我还处在分神期时,钳住我下巴,将手中的两粒药丸往我嘴里一扔,在我挣扎前又快速给我嘴里倒了一些纯净水进去。我甚至来不及反应,药已经被水给冲入我喉咙。
  我还一脸迷茫看向他,齐镜说:“吃完了,就休息。”便转身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擦完后。他便坐在我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用一条暗棕色毯子罩住了自己。
  我说:“你不走吗?”
  齐镜闭着眼睛说:“在事情没有处理完之前,我会在这里陪你。”
  我说:“我根本不用你假好心,你们齐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面对我带刺的话,他淡淡地说:“随便你怎么想。”
  我说:“齐镜,我真后悔没有听我爸的话。”
  齐镜说:“为时已晚。”
  我说:“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宁愿选择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没和我爸爸去集北,我就不会遇见你。”
  齐镜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嗯了一声,便躺在那儿再也没有动静,似乎是睡着了。
  我望着橙黄色灯光洒在那张英俊的面容上,好半晌我又说:“我总觉得我爸是他杀。”
  齐镜忽然在那一霎那睁开眼睛,我注意到他这细节,狐疑看向他,我以为他会说话,可事实上他睁开眼睛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反手将身后的台灯按灭了。
  我心莫名一点点寒了下去。
  不过我也没再说话,躺在床上后,便用被子团团抱住我自己,我望着窗户外泛白的天际,彻底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警察局的人带我去殡仪馆看我爸的尸体,当我看到他全身散发着冷气躺在那儿,我没有动,只是满目茫然的的望着,警察站在一旁对我说:“和你爸说几句话吧。”
  我说:“好。”
  他离开后,我站在那儿又四五分钟没有动,良久才走到他身边笑着说:“你让我和我妈怎么办?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可他躺在这里根本没有回应我,脸上最后的表情是极其痛苦,我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痛苦与忧愁,手碰触在他肌肤那一刻,我才发现他身上没有一丝温度,全身已被冻僵。
  我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死了。
  我弯下身像小时候一般,脑袋靠在他胸口,我听不到他心跳,感觉不到他温度,靠了好久,靠到自己都感觉血液都要被他身上的温度凝固时,我开口说:“爸,告诉我杀你的人是谁。”
  我从殡仪馆出来后,便去了警察局商议赔款的事情,索利那边派出律师给我谈,他刚开始并没有和我说多少钱,只是不断和我灌输人死不能复生这样的观念,并且让我拿着这些钱,以后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
  我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动,那律师又开口说,索利这边会负责我把我爸运回去的全部事情,并且连葬礼那边都是索利负责,索利协商出来的赔款是七百六十万,包括今后每个月都会准时供养我和我妈两万的赔偿款,一直供养四十年。
  而我身边没有带律师,我不知道这赔偿款合不合理,我有没有亏损,这条命是否值不值这么多钱。
  我正陷入一片沉思时,警察局门口忽然匆匆走进来一个人,是个律师模样的人,那人我认识,是我爸身前最好的伙伴,他也是个律师,名字叫做刘骜。
  他开口说:“这才短短两天,你们就要求快速结案,我第一个不同意,第一,我死者家属到达现场时,现场已经遭到破坏,按照平常的处理方法,最起码要封路五天,才能碰现场,可你们却在事发没多久,就找人来维修山路,将现场破坏殆尽,这让我们如何相信死者不存在他杀?”
  刘骜继续说:“第二,短短两天你们就和迫不及待和我死者家属商量赔偿款,而且她还是处在没有律师陪同下。她才二十二岁,懂什么?如果读书晚的话,现在估计还在读大学,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头脑和你们来谈这样的事情,如果你们有诚意,不存在欺骗的话,就应该找一个思想成熟的成年人来谈。”
  索利的律师说:“刘律师,话并不能像您这样说,第一,现场警察已经检查过,确确实实不存在他杀,如果有他杀,索利第一个出面来调查,而且当时那条路已经非常危险,如果不快速抢修的话,那场大雨一定会将另半边山给淋塌,而山的另一边是一个水库,如果发生了大水,山下面的村民必死无疑,这是特殊时期,等不了,并不是你那什么所谓破坏现场。
  第二,周小姐二十二岁已经是一个成年人,她有这义务这能力来处理她父亲分事情,而且是她主动和我们要求,不要告诉她母亲,那我们也只能和她来谈这些事情。”
  刘骜说:“毕泉,当初是周律师将你介绍进入索利的,可你却帮着索利来压迫周律师的家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索利的律师说:“刘骜,这是工作,不存在什么私情,我也在尽力为周律师家人寻求保障,而且这个赔偿款已经是最优厚了。”
  刘骜冷笑着不再回答毕泉,而是坐在我身边说:“宴宴,我是你刘叔叔,是听了你爸爸的事情特地赶来帮你的,你相不相信刘叔叔?”
  我没说。
  刘骜说:“你爸爸的死因我们暂且不管,你要知道如果没有钱,你和你妈今后的生活会非常困难,所以,我们第一件事情就是保障活人的利益,你明白吗?”
  我说:“刘叔叔,我们暂时能不能不谈钱这个问题,我不想要我爸爸用生命换来的钱。”
  刘骜叹了一口气说:“宴宴,虽然这钱用着是有点心寒,可没办法,如果没有钱,你和你妈妈的日子都将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松,你爸爸也不希望他离开,你们过得困难。”
  他拍了拍我肩膀说:“我们先把赔偿款搞定了,之后死因的事情我们在慢慢处理。”
  我说:“好。”
  之后赔偿款的问题一直是刘骜在代替我和索利进行商议,商量了差不多五天,最终才将赔偿款敲定下来,原先的六百七十万增加到七百九十万,索利今后仍旧要给我爸发放工资,一直发到他退休的年纪,并且还外加每个月两万给家人的补偿款,说实话,这样的钱,我们一辈子都赚不到,光听着,就觉得很丰厚。
  刘骜和我说这些事情的是时候,我都没反应。
  他有些惋惜说:“宴宴,这是我能够为你们家争取最多的数目了,当时为了这个钱我们和齐家那边的高层商量了很久,这也是他们最后的退让了,你以后拿着这些钱出国留个学什么的,或者带你妈妈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好好去生活。”
  我说:“我爸爸的死怎么办?不查了?”
  刘骜犹豫了一会儿说:“宴宴,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现在警方和齐家的人话是一致,现场已经遭到破坏,你要想查出你爸爸的死因是非常难,而且警方明显偏向齐家,你想去推翻他们,这完全是不可能,所以,为了防止自己人财两空,这方面的事情,咱们还是别想了,好好拿着钱才是实际。”
  我激动的站起来说:“可刘叔叔!我要的从来不是钱!就算没有这些钱我也可以养活我妈,我要的是我爸死的原因,这绝对是一场他杀,我可以和你这样肯定说。”
  刘骜说:“其实我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一场意外那么简单,宴宴,齐家有三方势力,一方是齐宽,另一方是齐严,还有另一方是齐镜。齐老爷死后,手中有大量的索利股份与财产,周律师为了这个遗产分配拖了几年,至今都还没分配下来,我估计你爸爸的死,和遗产有关。”
  我说:“您是说,这凶手在这三个人里面?”
  刘骜说:“我不敢肯定这么和你说,但我觉得应该差不了多少,如果你爸爸真不是死于一场意外,那他的死必定和遗产有很大的关联。”
  刘骜见我沉默了,他说:“你爸爸不同意你嫁给齐镜的原因大概在这里面,他一直很讨厌齐镜这个人,人是否是他杀的,我也不能很负责的告诉你,只能大概告诉你,如果你爸的死不是意外,那这三人其中一个必定是凶手。”
  我转身就走,刘骜拉住我问:“你要去哪里?”
  我说:“我要把这些事情告诉警方。”
  刘骜说:“宴宴,你别傻了,现在警方和齐家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都还只是猜测,并没有实际证据,如果这场官司打下来,我们没有证据的话,别人可以告你污蔑,而且你知道这种案子要打多久吗?律师费都不知道要多少,你冷静一点。”
  我说:“我现在只要想到我爸的死是他杀我就冷静不下来,他们齐家人就打算用钱来封我口吗?我绝对不会罢休,我一定会让凶手赔命。”系阵坑才。
  刘骜说:“还有,你爸爸上一次的车祸也没那么简单,宴宴,我怀疑是齐镜,毕竟你爸爸曾经非常激烈反对你和齐镜,这里面不会没有原因。”

  146。信
  刘骜和我说完这些话后,便在我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说:“这些事情我们暂时就这样,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想好怎样和你妈妈说。”
  他说完这些话,因为还有一些事情要忙。所以先行离开了。
  凶手到底是谁?这该怎么查?齐镜昨天夜晚的表情为什么这样可疑?如果是齐镜呢?
  夜晚的时候警察局通知我过去一趟,我到达那里时,他们将一只手机交给了我。我拿在手上,警察对我说:“这是你父亲的手机。”
  他又将一个钱包递给我说:“这是你父亲当时口袋内的钱,他所有值钱的遗物全部在这里。”
  我将皮夹打开,里面是一张全家福,里面有少量的现金。
  我又翻了一下我爸的手机,发现里面有很多通我妈打来的电话。
  警察说:“昨天你妈妈好像打电话来了,我们按照你的要求,并没有接听这些电话。”
  我点点头。
  警察也没有多停留,转身便离开了,我带着一只手机和钱包回了酒店,坐在床上翻着我爸的手机。翻到他通话记录时,他最后两通电话竟然是给我和我妈的,只是都没有打通,我发呆了一会儿。
  第二天,便是我爸爸尸体运回去的事情,这边有专门车队进行输运,因为考虑到路途遥远。必须放在冰棺内保存好托运回来。
  当天尸体运上车后,便走陆地,我没有走车队,而是索利的员工为我安排了飞机,与齐镜坐的同一架。
  我坐在飞机上也不与齐镜说话,自己望着窗外看着,齐镜也非常安静。坐在那儿处理着文件,我们两人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车子到达机场后,我们一同下车,出了机舱。黛西便满脸焦急在接机处等待着,在她看到齐镜那一刻,她几乎是飞奔而来,整个身体扑在齐镜怀中,脸上满是柔情问:“事情处理完成了吗?”
  齐镜说:“处理了。”
  黛西说:“吓死我了,你这么久没有回来,这边还大肆报道说索利死了一个律师,这件事情应该没多严重吧?”
  齐镜没有回答她,黛西也才看向齐镜身边的我,她现在素质好了很多,看到我至少会笑了,最重要是笑得自然,她说:“周小姐。”
  我对她同样笑着说:“不好意思,你刚才所说死的律师是我父亲。(黛西脸色一变,她满脸歉意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是你父亲。”
  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齐镜说:‘我让司机送你。”
  我说:“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我走了两步,想起什么,开口问:“对了,赔偿款什么时候下来。”
  齐镜说:“大约两个月。”
  我说:“好。”
  我没在说什么,转身便从他面前离开,到达家里后,我刚将门打开,便看到我妈正坐在沙发上,在进屋之前我就在心里想着,周宴宴,不管你多么悲伤,你一定要保持你的最基本的笑容,开心点,别让别人发觉。
  可当我看到妈那苍白的脸色时,我的笑还来不及展开,我妈已经双目呆滞抬起脸看向我了,我们两人对视了一会儿,我妈忽然幽幽开口说:“你爸是不是死了。”
  我将钥匙从钥匙孔内抽了出来,我笑着说:“妈,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妈说:“你跟我过来。”
  她没有管我,最先进入我爸的书房,我跟在我妈后面,到达书房内后,房间内窗帘正拉得死死的,我妈动作有气无力从抽屉拿出一些文件,那些文件全部都是我爸工作上的文件。
  我妈从里面拿出一封信递给我,我看了她一眼,她脸色苍白没有说什么,而是眼神示意我将信封打开。
  当我看到上面写着家人亲启几个字时,手有点软,那字迹我认识,那是我爸的字迹。
  我将信封打开后,便看到我爸写的信。
  他说:“宴宴,也许你并不会理解爸爸为什么要提前写这封信给你,我希望在你看到这封信时,请不要悲伤,听爸爸说完。
  信封旁的文件是齐老先生生前的遗产,还有他的遗嘱。这是爸爸最大的遗憾,因为到最后我都没有完成他对我最后的嘱托。
  齐老先生生前一直有个非常担忧的问题,便是害怕自己的遗产在他死后引发一场家族战争,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齐老先生曾经亲口告诉我,他手下的动产与不动产,还有基金证券还有股票此类东西,将全部捐出。
  我在齐家工作几十年,齐老爷子对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他对我的赏识,估计现在的周定恒,还是一个一文不值,为了五斗米发愁的穷书生。
  爸爸一生为人正直,因为知道了一些齐家不该知道的秘密,所以招来杀身之祸,宴宴,齐家是个大染缸,在爸爸离世后,请谨记爸爸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千万不要涉足齐家的任何事情,如果有条件的话,爸爸希望你能够带着你妈妈,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去哪里都可以。
  但,在你们离开之前,爸爸在这里要拜托你一件事情,便是将这里所有的文件还有齐老爷子的遗嘱全部交给刘骜,并且让这份遗嘱公诸于众,成功捐赠出去,而不是被奸人所独吞。
  这些资料送出去后,你便带着你妈妈速速离开,万不可停留。
  爸爸也希望你不要查我死因,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是因果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总有一天,我的死亡,老天会给我一个说法。
  最后一些话,是我要对你妈妈说的。系阵讨扛。
  润娥,这一辈子我最对不起的人其实还是你,当初结婚时,我说要带你走一辈子,可我辜负了你,也请你原谅我先走一步,我希望你对我死亡能够放宽心,这个世界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同你夫妻一场,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如果你还愿意,下一辈子我等你。
  但这一辈子,请你好好陪着宴宴,代替我陪着她。
  周定恒留。

  147。遭贼
  我看到这封信时,侧面看向我妈问:“你哪里翻出来的?”
  我妈说:“我今天收拾他房间时,从他抽屉内拿出来的。”
  我说:“妈,这些东西没有给别人看吧?”
  她说:“没有,我也才刚看到。”
  我抱着所有东西跑去外面。到处找地方藏起来,藏在一个比较可靠的地方后,我才觉得安心。我正打算转身,便发现我妈正在我身后站着,不发一言。
  她似乎一直在等着我的回答,我想了想,开口说:“对,你说的没错,我爸死了,是我出差那天死亡的,警方说是山崩塌,连车带人滚下山崖。”
  我妈脸色晃了晃,我知道有些事情瞒不住,我继续开口说:“尸体正在运输路上。”
  我以为我说出这些话,我妈会哭,谁知她没哭。也没有笑,没有任何反应说:“你爸的衣服我还没洗好,过几天他就要回家了。我得给他洗洗。”
  她说完,便转身进了洗手间,我跟在她身后,她将洗脸盆内一些干净的衣服重新放上水和洗衣液重新洗,我看了好一会儿,想说点什么,可却发现任何话在此刻都是多余的。
  我妈蹲在洗手间内拿着我爸那几件衣服洗了又晾,晾了又洗,这反反复复,她也不和我说话,直到夜晚十点后,我受不住了,我走到她身后说:“妈,如果你想哭,你就哭出来吧,别憋着好不好?”
  我妈背对着我。继续洗着,她说:“我没有要哭,他又没有离开我,我为什么要哭?”
  我说:“妈,你接受事实行吗?”
  我妈说:“你去休息吧,我洗了这一遍就好了。”
  我站在她身后许久,最终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转身便从洗手间门口离开。
  之后那几天我们都在家里等我爸的尸体运回来,从极昼那边走陆地我差不多要一个星期才能到家。这几天我妈情绪都很正常,依旧煮饭洗衣服,打扫家务,和我说说笑笑,根本没有半分伤心,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胆战心惊。
  到达夜晚时,我爸不在了,我怕我妈害怕,所以让她来和我睡,睡到大半夜时,我正睡得模模糊糊时,我妈忽然坐在床边将我摇醒,我睁开眼看向她,她轻声对我说了一句:“宴宴,你爸爸是不是回来了?”
  我妈这句话一出,我心里莫名一紧,觉得周围气氛都是诡异流动的,我说:“妈,你别瞎说,睡吧。”
  我妈说:“你仔细听,好像有开门的声音。”
  我刚以为是我妈神经错乱,这个心思还没来得及在脑海内停留,门外果然传来一阵怪异的我声音,细细碎碎地,并不明显。
  我正被这股声音吓得头皮发麻时,我妈忽然从床上冲了下来,我刚想说什么,她便已经冲到了门口,大喊了一句:“定恒,你是不是回来了?!”
  她这句话刚落音,我妈便将门给拉开了,门外黑乎乎的一片,我刚想起来问是什么情况时,我妈开口对我说:“宴宴,你别过来。”
  我说:“怎么了?”
  她忽然退进屋内,将门给关上顺手反锁了,她对着我说了一句:“报警,有小偷。”
  我听了我妈这句话,便哆嗦的手赶紧按了一个警察局的号码报警了,二十分钟过去后,警察果然赶来了,我和我妈才敢从卧室内出来,警察来后,我们客厅内的东西基本上都没翻动了。
  我爸书房的门因为还有一些文件,所以我们睡觉之前也锁了,可没想到出来后,我爸书房门被撬了,桌上的文件翻得稀巴烂。
  警察在房间内检查了一番,让我们看看自己的贵重物品有没有丢,我和我妈双双检查完后,都说没丢。
  警察说让我们暂时去酒店内歇息一夜,今天暂时不要住家里了。
  现在只有我和我妈两人,自然不敢再住下去,听了警察的话,我和我妈立即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赶去了酒店。我走之前,将先前藏好的文件拿了出来也一并带走。
  到达酒店后,我和我妈睁着眼一夜没睡。
  我感觉这次事情没有想象中简单,和那些文件还有遗嘱肯定存在问题,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买早餐时,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人在跟着我,走一段路回头一看,又发现什么都没有。
  我以为是因为昨天夜晚的事情,才导致后遗症突发,所以才疑神疑鬼,可我走了一段路后,便有辆车停在我身后,车内下来一个人,是于助理,他对我说:“周小姐,请上车。”
  我说:“你要干嘛?”
  于助理说:“你先上车。”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车门拉开,把我塞入车内,紧接着便带着我去了齐镜的别墅,到达那里时,齐镜正好站在大门口处,他看到我被于助理带下来后,才转身进入屋内。
  我到达别墅内后,我对沙发上的齐镜开口说:“你的下属带我来这里干嘛。”
  齐镜正在修剪一盆盆栽,他说:“这几天你暂时住在这里。”
  我说:“原因。”
  齐镜放下手中的剪刀说:“没有原因。”
  我说:“我不好意思,没有原因我是不会随便住在陌生人的家里。”
  我转身要走,齐镜在我身后说:“你母亲我已经叫人派去了别的地方,没在酒店,如果你想见她,这几天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
  我转过身看向他说:“你把她怎么样了?”
  齐镜说:“目前没怎么样,不过,你出了这别墅一步,她会怎样我并不能和你保证。”系布妖圾。
  我说:“多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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