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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在一起-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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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到他那一刻,我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齐镜拍着我呆滞的脸问:“宴宴,你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喘了好久的气,摸了一下脸,才发现皮肤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是冷汗还是眼泪,齐镜见我好久都没有反应,便将我从床上给抱在了怀中。仆人在一旁立马递过来一件冒着热气的热毛巾,他拿在手上给我擦拭着脸,声音语调柔柔地,他说:“好了,都是梦,别怕,没事。”
  在热毛巾落在我脸上那一刻,我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在心里庆幸,还好是一场梦,原来只是一场梦。
  孩子还意识都没有,哪里会懂得叫妈妈呢?
  之后下午,齐镜见我精神满是不定,便喊来医生为我检查身体。在确认我只是精神有点不稳定外其余都挺好,我一个人裹着毯子坐在阳台上,往下楼下花园发着愣。
  又一天过去了,到达第三天时,我精神已经好了一点,终于让内疚中的自己一点一点好转过来。
  齐镜那天没有去公司,自从他去旅馆将我找回来后,便从医院出院了,还是住在家里,但我们两人已经分房而睡了,他睡客房,我睡主卧,两个人基本上没有多少交流,我不找他,他自然也不会来找我,同在屋檐下。却像是不认识的两个陌生人。
  我到达楼下后,正坐在餐桌边的齐镜从报纸中抬起脸看向下楼的我,对我说:“今天你可能要陪我出去一趟。”
  我说:“去哪里?”
  齐镜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牛奶说:“我有个外甥女产下一名孩子,今天是孩子的满月酒,邀请我们两人去参加。”
  听到孩子这两字,我就有些犹豫了,我说:“我能不能不去?你家亲戚我又不熟,而且会碰到你妈还有你齐家的人。”
  齐镜说:“你尽管放心,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去,齐家的人都没有时间,本来是商定由齐兰和齐舱两人去参加满月酒的,可因为两个人都还是个孩子,所以奶奶选定让我们两人去,毕竟你嫁给我后,我那些亲戚都很少看见过你。”
  我说:“我们都要离婚了,还让他们看我干嘛?到时候你娶了新老婆,再带过去也是一样的。”
  齐镜说:“在我们还没离婚前,这是你作为我妻子的义务。”
  齐镜一句话让我无话可说,于是我们两人早上吃完早餐后,我便去楼上换了一件比较正式的衣服,陪着齐镜去参加满月酒,因为他外甥女嫁的人也是一个财阀子弟,所以排场非常大。
  我挽着齐镜进入宴会后,不断有人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攀谈着,对于应酬这样的事情至今我都还有些不知所措怯场,根本不适应被人所有人注视,还好身边的齐镜,和别人谈笑风生时,尽量让别人没有机会将话题移到我身上,我全场也只是挽着他跟在他身后就好。
  我们入席后,齐镜的外甥女便抱着孩子挽着自己的丈夫来和他打招呼,齐镜貌似和这外甥女并不是很熟,也是非常生疏又客套的闲聊了几句。
  聊着聊着,那外甥女看向齐镜身边的我,问了一句:“表叔,这是您妻子吗?”
  当她将视线移到我身上时,我吓了一天,眼睛都不敢乱放,只是笑容僵硬的对齐镜外甥女笑了笑。
  齐镜的外甥女有点惊讶说:“上次您结婚时,我在国外没有赶回来,我一直以为我表嫂应该是精干型的事业女强人呢,没想到年纪居然比我还小,表叔,你太不厚道了,找了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齐镜带着儒雅的微笑说:“难道我就真那么老吗?”
  齐镜的外甥女听了,一愣,赶忙一笑说:“哪里啊,我觉得你和表嫂好般配啊,金童玉女,表嫂长得好可爱好漂亮。”
  听到她如此赤裸裸的夸我,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齐镜见我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便笑了笑对他外甥女说:“好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很漂亮,别夸了,再夸下去都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视线落在他外甥女怀中的孩子上,笑容收了收,问了一句:“孩子叫什么名字?”
  齐镜话题转移到孩子身上,她侄女立马眉开眼笑说:“叫杨月寻。”
  齐镜笑着问:“酒浓春入梦,窗破月寻人?”
  齐镜外甥女笑着说:“对,就是毛滂的临江仙那首诗里面的,名字是孩子的爷爷取的,老人家都爱好古典文学,所以取名字也带着一股子诗的味道。”
  正说着话时,齐镜的外甥忽然对我问了一句:“表嫂要不要抱抱我家月寻?”
  我连孩子都不敢看,哪里还敢抱,当即就想拒绝,可太明显的拒绝又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嫌弃她们家孩子呢,便想了想,婉转的说:“我对抱孩子没经验,会伤到她。”
  齐镜的外甥女说:“哪里能啊,孩子很可爱呢。”她这句话落音后,齐镜伸出手说:“给我。”
  齐镜的外甥女立马笑着将孩子递过去,没在坚持让我抱,齐镜抱孩子的姿势也有些生涩,刚满月的孩子身体特别软,稍微碰动一下,就好似那枯枝一样随时都会折掉。
  齐镜抱在怀中逗弄了一下,那孩子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懵懂的望着他,齐镜嘴角带着一丝柔和的浅笑。
  我全身僵硬坐在那儿,本来告诫自己一定不能乱看,可不知道为什么,当齐镜抱住孩子那一霎,我眼睛有些不控制看了过去,那孩子正好发出笑声,蹬着双腿和双脚,那一刻我手像是连锁反应一般,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齐镜见我在一旁看着,问了一句:“不抱抱吗?”
  我摇摇头刚想说不要抱,可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我鬼使神差说了一句:“好。”池阵讨弟。
  齐镜轻柔的将孩子递给了我,我刚开始都不知道该先碰孩子的脑袋还是脚,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齐镜见我有些紧张和手足无措,他刚才抱过孩子了,所以有点经验,便轻轻抬高了我抱孩子头部的手,说:“别怕,没有你想象中脆弱。”
  我将孩子软软地身体抱在怀中那一刻,脑海内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我的孩子出生后,也会成为这个模样吧?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蛋,肉肉的小手,天真的笑。
  会长大,会淘气,会撒娇,会哭,会闹,会是一条生命。
  我不自觉去逗弄她,孩子很爱笑,手和脚有些不老实的动着。
  齐镜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也不知道抱了多久,齐镜的外甥女的丈夫提醒了一句宴会要开始了,还要去别桌打招呼,我才如梦初醒,赶紧将孩子递给了孩子的妈妈,齐镜的外甥女接过后,便满脸歉意的对齐镜说:“表叔,那我先去忙了哦。”
  齐镜点了点头。
  孩子的父母便抱着孩子去了别的对方招待嘉宾。
  齐镜见我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模样,他将我面前的酒换成了一杯温开水,低声说:“可爱么?”
  我说:“软软地,好神奇。”
  齐镜笑着说:“以后我们的孩子出生后,也会很可爱。”
  他这句话一出,我脑海内一根弦忽然间绷直,我脸色煞白看向齐镜,为了掩饰自己动摇的心,我声音故作肯定说:“不会,我不会给你生孩子。”
  齐镜说:“没关系,我并不会强迫你,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之后我们从宴会回来后,我全身无力的从大门口走了进来,仆人见我脸色不好,关切的问我怎么了,齐镜对仆人说:“扶夫人进屋休息。”
  仆人问:“夫人脸色好像不是很好,先生,需要请医生吗?”
  齐镜说:“不用。”

  183。决定
  考虑到第四天后的夜晚,因为我终于有点反应了,吃饭期间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还是菜的问题,刚吃了两口便捂着胸口起身跑去洗手间剧烈呕吐,呕吐完后。仆人在后面不断给我抚着胸口,我觉得这种感觉难受死了,便靠在门上平息了许久。
  之后再也吃不下东西,便早早的回房休息了。没多久齐镜便找来家庭医生给我做检查。医生检查完也没有和我多说什么,看了齐镜一眼最先走了出去,齐镜见我想起来,他走过来将我按了下去,对我说:“今天一天都没吃多少东西,在床上乖乖躺好了,有没有想吃的?”
  我说:“我想吃点酸的。”
  齐镜为我改好被子说:“好,我去给你洗点水果。”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从床上起身出门了,他离开没多久,我揭开了身上的被子,悄悄从床上下来,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门外正有人说话,我将门开了一丝缝隙后,便正好看到齐镜和那家庭医生正站在楼道走廊处,医生对齐镜说:“目前夫人的情况很正常,孩子也一切健康。想必生下来也一定会非常健康可爱,在这里先恭喜齐总了。”
  齐镜对于医生的恭喜并没有展露笑颜,反而表情有些严肃问:“如果孩子拿掉对大人身体有没有影响或者危害?”
  那医生满是疑惑不解问:“好好地,为什么要将孩子打掉?”
  齐镜说:“宴宴现在还小,她可能不太想要孩子,所以我尊重她的选择,之后再打算也是一样。”
  医生说:“当然会有影响,流产对母体损伤很大。”那医生叹了一口气说:“您劝劝宴宴小姐吧,虽然年轻,可孩子总要生,而且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多可怜啊。
  齐镜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会儿,对医生了一句:“麻烦您这么晚还过来一趟,之后可能经常要麻烦到您了。”
  那老医生摸了两下白胡子说:“没事,这是我的义务。”那医生忽然从自己的医药箱子内拿出一套小孩子的衣服说:“我负责你们齐家所有人身体健康这么久了。你也差不多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妻子听说你有孩子了,还非常高兴织了一件小孩子穿的衣服打算送给你家孩子,看来,白忙活了。”
  齐镜似乎不想让老医生失望,轻笑一声说:“您别这样说,我们暂且是这样打算的,最终还没决定好。”他接过老医生手中的衣服,声音内带着感谢说:“让秦阿姨费心了。”
  老医生摆摆手说:“无事无事,那我先走了。”池阵役号。
  齐镜说:“我送您。”便将手中那件衣服随手给了站在一旁的仆人,随着那医生下了楼。
  我将门关住后,便重新躺回了床上,没过多久那仆人拿着一件小孩子穿的衣服走了进来,对床上的我笑着说:“夫人。您还没睡啊?”
  我看向她手中那件小衣服,问了一句:“这是干嘛的?”
  仆人见我这样问,立马走到我床边开心的说:“这是秦医生的夫人织给您和先生孩子的衣服,您看,可不可爱?”
  她将衣服撑开放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望着淡蓝色的小线衫小裤子,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不由自主说一句:“好看。”
  仆人握住我手说:“您摸摸,料子很舒服呢,宝宝穿了肯定又舒服又漂亮。”
  我手下是质地柔软的婴儿服,这种感觉让人觉得奇妙,我正满脸恍惚时,仆人呀了一声,便从床上起身对我说了一句:“厨房内还准备了夫人的汤呢,我必须得去看看。”
  仆人放下手上那件衣服后,便快速从房间内离开。剩我一个人拿着婴儿服发呆,我看了许久,我将脸埋在那件婴儿服中,有些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没办法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庭,而且我恨他的父亲,他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可让我将这么可爱的孩子,提前扼杀掉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希望,我又做不到。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为什么一件很好的事情到最后竟然会变得如此纠结,如果他早点到来,那该多好。
  那一天夜晚,我一夜无眠,连睡到半夜,齐镜来我房间为我盖被子这些事情我都清楚的知道。
  到达早上后,家里气氛有些严肃,我坐在餐桌上时,齐镜也不说话,只是给我盛了一碗汤,也不问我考虑的怎样,低头给夹了一些比较有营养价值的食物。
  就连仆人都感受到了,将早餐端到桌上后,便匆匆从餐桌边离开。
  齐镜将一些蔬菜放在我碗内后,轻声说了一句:“多吃点。”
  我没有动,就满脸面无表情看向他,我开口说:“我要我将孩子打掉。”
  齐镜拿筷子的手一顿。
  我再次坚决说:“孩子我不会留,也不能留,我不想之后我们之间的人生还有任何零星半点的纠葛,齐镜,我们这辈子只会相互恨着对方,不会再有爱,那一心一意不求回报的周宴宴已经死了,在你杀了我父母那一瞬间时,她再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奢望和渴求。”
  齐镜深深的望着我,听到我的答案后悔,他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激烈,反而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平静的说:“你真想好了?”
  我说:“想好了。”
  齐镜说:“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我说:“谢谢。”
  我们两人三言两语就将这些事情说完,吃完饭后,齐镜推掉了所有工作带着我去医院,是他亲自开车,没有让司机代劳。
  大约是上班的高峰期,我们的车堵在了大马路上动弹不得,齐镜手放在方向盘上,目光久久的落在前面一长串车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车子好不容易涌动了一点,我孕吐有了反应,便拿着塑料袋一阵狂吐,吐完后,齐镜给了我一瓶水,我喝了一口后才觉得舒服一点。
  我吐完后,前面的车也终于开动了,齐镜重新发动车,车子便在马路上缓缓开了起来。

  184。心理战
  等我踏进医院那一刻,我整个人彻底软了,每走一步,都有些矫情的觉得自己就是走在刀尖上的美人鱼。
  齐镜冷静的可怕,陪我排队挂好。然后检查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在办理,当这一切全部完成后,齐镜陪着我在手术外等着。他没有开后门,也没有搞特殊,做着所有父母该做的事情,就这样静静等着。
  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当手术室内出来一个面色苍白比我还年轻的女孩时,那一刻我的心猛然颤动了一下,有护士站在门口唤了一句:“周宴宴,周宴宴在吗?”
  我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朝护士举了一下手说:“我在。”
  那护士说:“进来吧,到你了。”
  我缓慢挪进去时,齐镜忽然在身后说了一句:“等一下。”
  我侧脸去看他,他拿着一些纸张和药费单走了上来,来到我身边后,他将那些东西给了我,开口说:“要带上这些检查单进去医生才会给你手术。”
  他握住我冰凉的手,将单子放在了我手中。他摸着我满是汗水的脸,似乎是想给我减轻一些恐惧,语气难得轻松说:“听说不会很疼,几十分钟就过去了。”
  我握住手中的单子,说了一声:“好。”
  便没再和齐镜说什么,一步一步挪到了手术室,到达里面后,医生便拿过我手中的单子看了几眼,问了我一些问题后,便让我躺在手术台上,当我看到那些冰冷的仪器时,浑身哆嗦了一下。便爬上了手术台,躺好后,医生语气非常麻木的说:“把双腿打开。”
  我身体僵硬,并没有动,只是望着脑袋上的强光发愣,医生再次提醒了我一句,见我没有反应。干脆将我双腿强制性掰开,当她拿着手上的仪器正要对我作什么时,那一刻。我忽然从手术台上快速的跳了起来,将那些围着我的医生用力推开,我跑到紧闭的手术台后,便对着门外大喊着齐镜。
  我喊了齐镜名字没多久,手术门便被人推开,齐镜从门外冲了进来,在看到他一刻,我什么都忘记了,冲到他怀中后,齐镜便紧紧的抱住我,他摸着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碎发,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哭什么?”
  我在他怀中浑身发抖,张开嘴语无伦次说:“我、我不敢,我不敢流掉他,他是我的孩子,他是我的孩子啊,我怎么能够亲手杀死他?齐镜,我不敢,我不敢。”
  我说完这些话,便趴在他怀中嚎啕大哭。
  齐镜抱着趴在他怀中大哭的我时,手在我脑后勺轻轻抚摸着,他平静的脸上终于溢出一丝笑,他没有说话。
  我没有回答他,可显然,我不敢再踏进那手术室半步,周围围观了不少医生和等待流产的孕妇,她们苦大仇深的脸上终于难得带着一丝轻松,大约是被我哭声给逗笑了,竟然在一旁开口说:“看小姑娘给吓成这样,喜欢就留着呗。”
  周围一堆人在一旁说:“是啊,是啊,喜欢就留着,怀个孩子不容易。”
  我在齐镜怀中哭了很久,手术室被我这突发的状态拖延了工作,给我坐流产手术的医生也笑着走上来问:“姑娘,这孩子还流吗?”
  我埋在齐镜怀中不肯起来,齐镜挨在我耳边提醒说:“医生在和你说话呢。”
  齐镜见我还是没动,便对医生略带歉意说:“不好意思,进行下一位吧,我们考虑好了再做决定。”池坑爪才。
  医生说:“行,你们考虑好吧,最好是考虑清楚了再来做决定。”
  他说完,便对着长廊口望着这边看的孕妇中唤了一句:“叶培培,到你了。”
  许久,便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摇摇晃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煞白走了进去,之后那女孩好久都没出来,我也终于平息了自己的情绪,齐镜见我眼睛红红地,还有些抽搭,认真问:“宴宴,还要打胎吗?”
  我一句话都不说,将他推开后便快速跑出了手术门口,身后传来齐镜的笑声,我捂着死死捂着耳朵根本不想听他那胜利的笑容。
  他一早就赌我不敢,一早就赌上了,我在他面前就跟透明一样,所以,毫无疑问,他赢了。
  我回到家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谁也不让进来,只是捂着肚子坐在阳台上,望着绚丽的晚霞。
  看了好一会儿,我觉得有点冷,才起身回了房间。
  到达晚饭时间,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没有说话,紧接着便响起了齐镜的声音,他说:“宴宴,你把门开了。”
  在听到他声音后,我坐在床上没动,而是对着门的方向说了一句:“你那天是故意带我去参加你外甥女孩子的满月酒,故意串通那医生用一件小孩子的衣服来让我动摇心思的对吗?还有那段时间我看电视,我最喜欢看的那几个频道接二连三放小孩子用品广告,你别说电视台这么无聊。”
  齐镜在门外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不明白?我告诉你,最明白的人是你,你清楚的很,我最开始就不该答应你五天,因为这五天里,你不断和我打心理战,在吃的用的上,把我坚定好的决定给悄无声息动摇了,对,打心理战我根本玩不过你,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不敢,也舍不得,所以你赢了,你再一次赢了。
  齐镜,你这样的人真阴险,居然和我玩些这样的战术,我心服口服,可你卑鄙,运用我们女性天生的母性,刀刀拿捏的正好,你胜之不武。”
  齐镜听了我的话,竟然还在门外笑的很开心,他说:“好好好,我胜之不武,我卑鄙,我阴险,可你总该吃点东西吧,你不饿,肚子的孩子总要吃吧。”
  我说:“你别进来,暂时我不想见你,你这阴险狡诈的小人。”
  我这句话说完,门外很久都没声音,也不知道齐镜是走了还是没走。

  185。尊重
  我从床上下来后,便走到门口将门拉开,齐镜便站在门口,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我第一时间要关上门时。齐镜一把按住,我力气没有他那么大,齐镜轻轻松松一把按住后,便开口说:“宴宴。首先,我确实要和你说对不起,第一,是,我承认,这五天内我在和你打心理战术,可我是孩子的父亲,让这个孩子安全来临到这个世界上是我的职责,当然,我没办法强迫你,我也不想强迫你,所以,只能让你自愿放弃,我按照当初和你协议的那样,尊重你的选择。
  宴宴,在孩子的问题上。我们之间没有谁输谁赢,我只希望,你和我的孩子能够安全生下来,因为你太孤独了,你需要这个孩子。”
  我面无表情望着齐镜,我说:“我孤独不就是你造成的吗?你想用这个孩子来补偿我?”池阵讽扛。
  我说:“齐镜,你知道吗?自从我怀了这个孩子后,我全身满是罪恶感,没有一刻我是快乐的,我愧对我爸妈,我愧对他们的死,因为在得知他们死于谁手后,我还厚脸皮的给他生孩子,齐镜,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自私到不要脸,对。我舍不得打掉孩子,就像你说的,孩子是无辜的,所以我选择留下了他,可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就可以好好过,你听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了吗?”
  齐镜不说话。
  我继续开口说:“齐镜,现在我们将话挑明了说吧,这离婚的事情我不会善罢甘休,孩子我不会打掉,我会生下来我自己独立来抚养,如果你不同意,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说完这句话,便想将房门给关上,齐镜忽然将门一撑住。门瞬间动弹不得,他笑着说:“你真以为你养得活这孩子吗?周宴宴,你连孩子都养不活,你哪里来的勇气说要养活这个孩子?离婚?如果你有办法让我们离婚,我自然不会不同意。”
  我冷淡的说:“养不养得活是我的事。”
  齐镜说从仆人手中接过托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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