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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影后的翻红之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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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
  聂鸣的眸光清透彻底,仍然内敛平静,仿佛再大的风浪也无法动摇他,“怪我,是我没有锁好门。”
  说来也是阴差阳错,这个剧院是那种老式剧院,里面的门历史也有十几年了,单从里面不能直接把门反锁,还需要另上一道插销。
  可偏偏这次他大意了,只是从里面简单地锁了一道,没有上插销,结果就被那个女主播闯了进来。
  *
  凌晨一点多,剧院外的那些狗仔才被保安驱散,岁青禾换上了安冉拿来的衣物,在保镖们的保护下,浩浩荡荡地往停车场走过去。
  停车场里还是有些蹲点的落网之鱼,他们之前吃过了亏,这次自然不可能大意,那些狗仔还没近她的身,就被保镖们给伸手拦住了。
  上车后,岁青禾安静地蜷缩在聂鸣的怀中,聂鸣目光沉稳,手在她光滑的脊背柔和地拍着。
  他的目光偶尔会触及岁青禾身上那些擦伤,眼神便有些隐痛,“青禾,去医院看一下吧。”
  那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狗仔简直就是神经病,直接冲过来把他们两人冲散,嘈杂的声音中,他只勉勉强强听到了岁青禾喊了句“聂鸣”,然后就是惨痛的哀嚎。
  他差点跟那些记者产生暴力冲突,才挤进了人堆里,一眼就看到了躺到在地,徒劳地一手护着裙子,一手护着脑袋的岁青禾。
  他被吓得魂飞魄散,好在青禾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点惊吓。
  只是那些狗仔来的速度未免太快,让人起疑。距离直播事件不到十分钟,那些记者就埋伏在了停车场,倒像是一早就得到别人爆料蹲守在那里的。
  聂鸣冷凝的眸子里渐渐起了雾,“文骁,你去查查怎么回事,那些狗仔怎么来得那么快的。”
  正在开车的刘文骁静了一瞬,“你怀疑……”
  “查查,保险。”
  刘文骁点了点头。
  聂鸣修长的手指搭在椅背上轻轻掸了掸,“还有今天闯进来的那个女主播,也查查。”
  那个女主播虽然一直低声下气地给他们道歉,表示自己是岁青禾的粉丝,只想进来问她要个签名合张影。
  聂鸣却不怎么信,青禾又不似他,青禾的行程几乎是完全公开透明的,在一些公共场合遇到粉丝后,她也会认认真真跟粉丝们合影拍照。但是那个主播,却偏偏混进了不对外开放的首映礼,还在首映礼上公然直播。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透露出来的不同寻常味道太重了。
  聂鸣又看向岁青禾,“去医院检查下吧。”
  岁青禾摇摇头,小声道:“我没事的。”
  这次聂鸣却强硬地没有听从她的意见,直接吩咐刘文骁开车去了医院。他们走VIP通道,深夜把医生叫起来出诊,做了个简单的检查,确认身体无恙后,聂鸣方才放下心来,驱车回家。
  聂鸣把车停在别墅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安冉跟刘文骁他们已经各回各家了,偌大的车厢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聂鸣关了车载空调,回头一看,岁青禾仍旧贴脸倚在车窗上,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
  她跟个游魂般被聂鸣牵回了家,直到回到家里,被雪白的小猫咪缠住时,她才勉勉强强打起精神。
  今天家里的保洁人员走的时候忘了把通向小阳台的门给关了,里面养着几盆青翠的吊兰,那些藤蔓被它扯得稀烂。
  岁青禾苦恼地用手拍了拍它的背,“怎么跟个二哈一样喜欢拆家。”
  聂鸣拿了件真丝吊带睡衣,平静地站在浴室门口让她赶紧洗澡睡觉。
  岁青禾快步把元元放回猫咪别墅后才进了浴室。
  聂鸣帮她简单地冲了个澡。
  她身上有擦伤,医生嘱咐最好不要泡澡,便站在喷头下淋浴。褪。去衣服后,细白的躯体上有好些淤青,脊背上也有几道伤痕,被她雪白的肌肤衬得异常触目惊心。
  聂鸣的周遭翻腾着戾气,他抚摸着岁青禾背上的伤痕,眼里喷涌着怒火,恨不能把今晚那些狗仔一个个捉过来,叫他们也尝尝这些伤痕。
  冲完澡后,她身上抹的那些红花油就被洗得差不多了。聂鸣干脆取来药箱,准备给她重新上药。
  他用指腹托起她光滑细腻的小腿,轻轻摩挲着上面淡淡的淤青,目光沉凝。
  他给她身上擦伤的地方用了碘伏,又涂了药酒。
  冰凉的酒精触及肌肤时,带来钻心入骨的疼,岁青禾嘶嘶地叫了一声,“疼”。
  聂鸣的眼眸中翻涌着黑色的火焰,手上的力道却减轻了不少,不轻不重地给她按压着,“现在呢?”
  岁青禾累了一天,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她晕晕地点了点头,坐在床上看着聂鸣细致地给自己揉腿。
  揉着揉着,那两条藕节似的嫩腿就垂落下去,聂鸣抬头一看,岁青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床上睡着了。
  她的睡颜十分静谧,睫毛似把小刷子轻轻覆住眼帘,眼尾微微往上翘着,脸色粉白。只是睡着时,也仍然蹙紧眉头。
  聂鸣的喉结上下不断滚动,最后还是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一声叹息,他挺身上前,轻柔地将岁青禾的身躯放平在床上,又给她盖好了空调被。
  岁青禾睡得不大安稳,即使这细微的举动也惊醒了她,她迷茫地微微睁开眼睛,眸子似乎无法聚焦。
  聂鸣跟哄孩子一样,“睡吧。”
  她这才复又阖上眼帘。
  聂鸣俯身在她细嫩的脸颊上,落下羽毛般的一个轻吻。
  他在窗前站了一夜,直至凌晨。
  等岁青禾完全睡着以后,他从柜子里找出两人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结婚照,并排放着,拍了几张照。
  随后,他登上自己许久不用的微博大号。
  今夜注定有人无眠,在粉丝们万众瞩目的期待中,凌晨五点,聂鸣终于发布了新年以来的第一条微博。
  “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老婆@青禾V”
  微博上还配了一张图,两张鲜红的结婚证,两个人对着镜头灿烂地笑着,被盖上了一个血红的大戳。
  *
  不得不说,他这个时间点极其巧妙,但凡这条微博要是再早发点,很有可能就会造成第二次瘫痪事故。但是现在已经太晚了,大多数吃瓜的网友已经睡觉。
  只有一小部分修仙的还醒着,看到那条微博时,都懵了。
  原本网上还有一小部分论调是,聂鸣的老婆也有可能并不是岁青禾,他们只是双双出了轨。但是现在正主自己站出来承认了,铁证如山啊。
  面对岁青禾就是聂鸣隐婚多年的妻子,所有人都表示措手不及,更有好事者拼了老命在网上深扒,试图扒出两人之前的蛛丝马迹。
  结果还真被他们发现了个CP超话——“捏碎cp”。关注超话的粉丝少得可怜,却有几个粉丝每天定时打开,在超话里发发狗粮,超话背景图就是聂鸣头像上那张牵手照。宣言则是——“你们已经是成熟的CP粉了,要学会自己找粮吃。”
  更令人可耻的是,里面有个叫“我是180”的小号定期打卡发粮,从他的发言里可以推测出他应该是在聂鸣的手底下工作的。
  “公司转型啦,居然叫禾风影业,啧啧啧,某人简直司马昭之心。”
  “今天又是n老板提前下班的一天呢,从经纪人口里知道,原来是s老板娘回来了。”
  “n老板突然拿着一张糖纸全公司问哪里有卖,我一看,老家小卖部里多得是,n老板急忙订了一箱,后来才知道是因为s老板娘喜欢吃。”
  ……
  “你自己的电影都没赠电影票,怎么s老板娘的电影票就满世界赠呢。”
  快要长草的CP超话突然热闹起来,无数路人和网友纷纷过来合影留念。
  *
  纸醉金迷的别墅里,邵梦雪只穿了件宽大的男士衬衣,露出白皙匀称的大。腿,她双眼无神,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脸上挂着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她刷着手机,聂岁婚姻曝光,服务器崩溃瘫痪,她深吸一口气,静静地阖上手机。
  不久后,从浴室里走出来一个年轻男人,相貌年轻,身材高大,面容有些平凡,只是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锐利又尖刻,看人时总让人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他浑身上下只裹了张白色的浴巾,身材倒是健美,古铜色的肌肤,肌肉应该是在健身房里练过的。
  邵梦雪慢慢地依偎过去,闭上眼睛,“我们开始吧。”
  男人的大手粗糙地拨弄了番她乌黑茂密的头发,皮笑肉不笑道:“你一个大明星,至于么?”
  邵梦雪水雾般的星眸缓缓睁开,带着几许沉静,几许疯狂,“说好了的,只要你帮我对付岁青禾,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咱们银货两讫,不是吗?”
  男人哼笑了声,粗暴地把她压倒在大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头疼欲裂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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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岁青禾的手机快被各大媒体打爆了,无数记者都想把她约出来,做个独家专访。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答应这种要求,把这些事情统统推给安冉去处理。
  安冉气得要死又忙得要死,好在她带着岁青禾的经纪约入驻了禾风影业,在里面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股东,她理所当然地把这些事情分摊了点丢给刘文骁。
  要烦不能烦自家,索性两家一起烦。
  等到上午,吃瓜群众纷纷醒转,看到聂鸣发的那条官宣微博时,又是一阵轰动。还好这次有了时间分流,加上程序员小哥久经沙场,渣浪服务器的面子勉勉强强保住了。
  他们奔走相告,聂鸣隐婚五年多的老婆确认是岁青禾无疑了,已经得到正主承认了。
  吃瓜群众兴奋地开扒两人之前的蛛丝马迹。
  呜呜呜,现在回头一看,在《长夜》里跟聂鸣拍吻戏的分明就是岁青禾啊,她跟居逸琳两个人身形仿佛。
  还有还有,聂鸣怎么会突然跑去探班盛高呢,明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摆明了去探班跟盛高同一剧组的岁青禾嘛。
  看看这次,聂鸣客串《明星户外生存挑战》节目组,这两人对视时空气里仿佛有火花在滋滋作响。
  啧,那次新年微博乌龙事件,简直就是实锤了,他们当时居然还不相信!
  有偏激的粉丝在反对,自然也有理智的粉丝在祝福。
  昨天曝光太晚了,两家粉丝都一下子被这个消息打懵没有反应过来,这次有了时间做准备,双方粉丝仿佛商量好了番,齐齐发力,各自跑到蒸煮微博下控评。
  聂鸣粉:我们已经早就接受这个事实了,岁青禾这个嫂子我们挺满意的,祝福。希望大家不要用少数极端粉丝代表我们整个粉圈。
  岁青禾粉:岁岁开心就好了啊,你们上下两张嘴皮子一碰还想帮人主管人生不成。岁岁赛高,岁姐夫赛高!
  当然,也有不少极端的粉丝正式宣布脱粉。先前聂鸣一直传有老婆,但是他老婆毕竟还没有爆出来,那些女友粉还能骗骗自己。现在……
  有女友粉真身出来发言,现在一看到聂鸣那张脸就想到了岁青禾,她真的粉不下去了。
  好在聂鸣的事业重心早已转移,他本来也就不怎么依靠粉丝吃饭,如今转了导演,脱不脱粉的对他其实没有多大影响。
  在风口浪尖最受影响是还是正在上升期的岁青禾。
  岁青禾的微博昨晚一夕之间差点被聂鸣的极端粉丝攻陷,好在粉丝们给力,清早起来就帮她控评,如今那些恶意的诅咒评论已经被压得差不多了。
  在这场曝光风波里,“捏碎cp”也渐渐走上台面,原来活跃人数只有寥寥几十一百人的CP超话势头猛然上涨,眼看着就要成为国内关注人数第一的CP超话。
  再怎么闹,再怎么不满,人家两张鲜红的结婚证摆在那里呢。
  还不如老老实实地祝福算了。
  在无数媒体激动地等着岁青禾出来表态的时候,她却偷偷地买了机票,全副武装地回了剧组。
  眼看着导演跟女主角回归,《问仙》自然也重新投入拍摄。
  只是剧组人的视线还八卦地胶着在两个当事人的身上,他们确实是对两人的夫妻关系心照不宣,但是没想到这两人会以这样一种劲爆的方式暴露在大众眼帘。
  首映礼后台激吻,激吻照还被全网流传。啧啧啧。
  林自媚走了过来,一脸的八卦与调侃,“青禾啊,你也太不给力了。”
  岁青禾不明所以,“啊?”
  林自媚笑嘻嘻道:“换做我是你,领证当天我就官宣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岁青禾:……
  宋阮在一旁凉凉道:“所以你不会嫁给聂导啊。”
  好在剧组里的人对此早有心理准备,调侃了几句以后就放下此事不提。
  接下来的几天,《问仙》的拍摄异常顺利。
  《问仙》的剧情已经进展到傅萱跟神君在人间如同一对再寻常不过的夫妇甜甜蜜蜜地过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日天兵天将下凡,发现了尚存人世的神君。
  他们把神君带回了天庭,而神君也终于在老君的丹药下恢复了记忆。
  傅萱却不知此事,她刚从山上打猎归来,打了只野鸡准备给神君做一顿好吃的。刚回到家,就看见了敞开的大门,凌乱的桌椅,神君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急急忙忙又拿出忘尘镜探寻,却没有在人世间发现他的踪影。隐隐约约间,她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她抱着膝盖,在大门的门槛上枯坐了整整七日七夜,每天都痴痴地遥望村口。
  村人不解,领着孩童来问先生去哪里了,傅萱只管傻傻地摇头,一言不发。
  七日后,身着金甲的将领下凡,把她绑上了九重天。
  天帝说,她蓄意拐走了神君,又偷走老君的忘尘镜,乃是大逆不道之罪。
  她仿佛什么也听不见,静静地遥望端坐上首的神君,那个人又恢复了清冷自持的高贵的模样,正如所有九天神祇。
  她不知道天帝最后给她定了什么罪,只知道座上那个男人突然站起,要求天帝重重治她,以儆效尤。
  神君说,傅萱仙子此为太过荒唐,不重治无以服众,要剔除她的仙骨,永生永世不得为仙。
  天帝尚且迟疑不忍,神君却极力要求,天帝最终应允,由他亲手剥去傅萱一身仙骨。
  傅萱安静地看着仙风道骨的神君,突然在金銮殿上大声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滴落了一滴泪,倏忽不见。
  聂鸣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岁青禾眼角挂着的那滴泪,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麻木的绝望时,心脏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静静揪住。
  “cut”,他说。
  场务重重地打了下场记板,昭示着今天一整天的戏份全部结束。
  舒柏走了过来,伸手在她的肩上用力地拍了把,“今天表现得不错。”
  岁青禾嘻嘻笑道:“你也是啊。”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跑去摘了头套卸了妆。
  只是,次日的戏就是诛仙台剔仙骨的戏,岁青禾却迟迟找不到感觉。
  为爱人所辜负,傅萱应该是又痛又恨且不解的。但是她却无法进入这种状态,她没有这样彻骨地恨过,恨中还带了点迷茫。
  聂鸣做演员时对自己的演技要求就非常高,现在做了导演,他就不但严于待几,还严于待人了。每天都兢兢业业地坐在监视器后面,细致程度令人发指。一旦觉得演员们拍摄的内容还有进步的空间,就要求演员们重新演一遍。
  抠细节的程度堪比冯立伦那个变态,有了这样的一个导演,岁青禾身上的压力不由更大。而且这场戏相当于整个故事的一个转折点,就是从这段戏开始,原来欢快的《问仙》陡转悲伤,因此这场戏十分重要。
  她不想,也不可能草草地演完这场戏。
  这场戏难倒了岁青禾,直到收工完她还在琢磨剧本,试图把握里面故事人物的喜怒哀乐。
  林自媚换好便服后还喊她去吃烤肉,岁青禾摆摆手拒绝了,一方面是今天的晚餐已经在剧组吃了,她没有吃夜宵这个习惯,另一方面也是说好了跟聂鸣一起回酒店。因此,她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我等我老公。”
  林自媚朝她挤眉弄眼,意味深长地“哦”了声,“等老公啊。”
  岁青禾脸皮薄,她觉得好玩,还想调笑,好在宋阮走了过来,连推带拉地把她给拽走了。
  导演夫妻要过二人世界呢,你跑去凑什么热闹。
  回酒店的路上,聂鸣给她买了支甜筒。
  岁青禾惊奇道:“你不是不准我吃这个了吗?”
  聂鸣不轻不重地哼了声,“我是说你例假前后不许吃这个。”
  “更何况,刚刚是谁看着人家孩子手里的冰淇淋挪不开眼睛的。”
  岁青禾理直气壮道:“瞎说,我明明就只看了一眼。”
  ……
  话虽如此,聂鸣还是想到了她痛经时的惨状,买了甜筒过来后三下两下拆开包装纸,然后咬了一口。
  一支甜筒就这样没了大半。
  他这才把冰淇淋递给岁青禾,“可以了,吃吧。”
  岁青禾瞠目结舌地接过那支只剩下残骸的冰淇淋,悲愤道:“你还不如不给我买呢。”
  聂鸣挑了挑眉,“哦?是吗?那你给我,剩下的我吃。”
  岁青禾闻言立刻扭过身子护住了手里的冰淇淋,在聂鸣宠溺又戏谑的目光中笑嘻嘻地咬了一口。
  沁人心脾的甜直冲心底,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在丝丝地冒着甜气,甜得犯规。
  吃完冰淇淋后,岁青禾心满意足地回到酒店,蓬松细密的头发披在肩头,每个毛孔都在说着惬意。
  阔别多月的冰淇淋啊!
  *
  岁青禾洗澡时还在琢磨那场戏,洗完澡后,她随便换上了件单薄的睡衣,连头发都来不及擦,还往下滴答着水珠。她顾不得这一切,径直跑到化妆台前又捧起了剧本。
  边看边做捧心忧伤状,看起来比林黛玉还要哀伤。
  聂鸣看得好笑极了,走过去帮她吹头发。
  谁知,岁青禾看着镜子的他突然怔怔落泪,大滴大滴的金豆豆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涌着,清凌凌一双杏眸如同死灰,整个人浑身上下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哀伤,“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聂鸣起初还被她吓了一跳,随后便反应过来,这妮子应该是在揣摩那场戏呢,当即好笑道:“没有。”
  话语之轻浮,很明显不是真心实意的。
  岁青禾闻言柳眉一竖,不满道:“好不容易找了点感觉,被你全毁了。”
  聂鸣姿态悠闲地致歉,“我的错,对不起。”
  她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看着剧本,后面的戏她看得差点都能背熟了。还是找不到那种死灰般绝望的状态。
  聂鸣见她一双柳眉打得死紧,不愿她如此伤神,干脆走过去试图呵她痒痒。
  结果岁青禾板正着一张脸把他赶到沙发上,“自己玩去,别来打扰我。”
  她扔下这句话后重新回到梳妆台前重新研读起了剧本。
  聂鸣暗叹了一声,到底没说什么,拿出笔记本专心致志地处理起了公事。
  就在这时,酒店房门被笃笃敲了两下。
  岁青禾被这声音烦得心浮气躁,急忙抬头扬声问道:“谁啊?”
  房门外静默了一声,随后才是个弱弱的女声,“您好,客房服务。”
  岁青禾头也不抬,“不要了,明天再来吧。”
  门外的那个女声却很固执,“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我们大堂经理刚刚出台了考核制度,如果您不需要客房服务的话,能在我的表上签个字吗?事关我的工作,小姐拜托您了。”
  这什么酒店,怎么这么麻烦!
  都怪聂鸣,他租场地租太晚了,这附近有好几个剧组一起开工,离剧组近的好点的酒店已经都被人包下了,只剩下这个两星级酒店。剩下的五星级酒店都离剧组太远了。
  服务一般般,事情还挺多。
  她虽然有点不大开心,不过她也不是个特别难说话的人,举手之劳的事,她能答应的还是都会答应。
  岁青禾放下剧本,起身准备走过去开门。
  正坐在套房沙发上办公的聂鸣却起了身,“没事,我去开吧。”
  岁青禾怏怏道:“算了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先忙着。”
  聂鸣却没有听她的话,而是将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走过去准备跟她一起开门。
  岁青禾也没在意,走过去把门把手拧了下,门就开了。
  就在开门的一瞬间,她背后的寒毛却蓦然挺立,有种不祥的预感丝丝缕缕从脚底板直接蹿到天灵盖上。
  她下意识地踮着脚往后退了一小步。
  客房门外站着的哪里是什么服务人员,分明是个三十岁上下神情阴鸷疯狂的女人,她冷冷地站在门外,看到开门的是岁青禾,眼睛里就闪烁出一种刻骨的仇恨与阴冷。
  她手里还端了瓶东西,冲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极为恶意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地把手里的东西往她脸上泼了过来……
  岁青禾噔噔噔往后退着,眼看就要避之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站在她身后的聂鸣用力地拽住她的身子,往后使劲一拉,然后一脚踹上了房门。
  可关门的那一瞬间还是有少量液体朝她飞溅过来,聂鸣异常干脆地扭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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