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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盛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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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严冰一样沉下脸的人,还有叶景深。
  他眼里的顾琼琳,虽是惊艳的美着,然而他却没有多余的心思来欣赏她的美丽。他注意到的,只有她咬紧的牙关。
  接近零度的温度,她只穿着nubra与安全裤,身上的肌肤被冻成霜白色。
  导演大概是见她演得好,将拍摄时间拉长。她每下水一寸,叶景深便觉自己被泉水浸上一分。
  直至,她彻底泡进水里,只留了肩头在水面。
  无法想像在这样的水温下,她还要尽可能的让姿势柔软生动,要按导演的要求演出少女戏水的各种动作。
  叶景深站在岸边这么看着,都觉得全身骨头要冻僵。
  顾琼琳还在演着。
  “卡!”导演终于大发慈悲地喊了一声。
  顾琼琳像被电到似的,整个人从水里站起来。
  导演却又开口:“小顾,你撑得住吗?我要换个角度再拍几组镜头。如果撑得住,就拍完再上来。”
  叶景深揪紧的心还未彻底松去,便看到顾琼琳在水里晃了晃,露在水面上的手已经是攥成拳头,骨节发白,拇指指尖掐入指背肉里。
  他与她一样,攥紧了手,想不顾一切冲进水里捞她上岸,可他却迟迟未动。他还记得两年前,她因为扮尸体而晕倒,被他送进医院后,误会他将她的戏推掉时大发雷霆的模样。
  那是他们间的第一次争吵。
  他虽然无法理解与认同她所追求的东西,却必需学会尊重。
  她被冻得全身麻木,眼睛转了转,看到岸上的叶景深,没对他露任何表情。
  “好。”她说话带着牙关打架的声音,咯咯作响。
  冻入骨髓的寒意,让她的思维变得迟缓,一切不过跟随本能。
  导演又匆匆交代了几句,喊了开始。
  顾琼琳深吸几口气,再度曲膝将自己埋入水中,脑后长发浮在水面,浮藻般晃动,她掬水浇下,水顺着纤长白臂流下,阳光之晶莹剔透如同挂在白荷之上的水珠……
  导演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场戏彻底结束,全程十五分钟,中间仅因换角度问题,停了一次。
  顾琼琳再度从水里站出来,人已有些站不稳了。
  在水里走了两步,脚僵得像不属于她自己,她很想马上离开这冰水,奈何步子始终迈不快,能勉强撑着不倒下去,已经用掉她所有力量了。
  岸上有人不断叫着:“快上来,快快,拿点姜汤来!”
  这些声音在她耳里,遥远又不真实。
  忽然间,温热的外套笼到她身上,将她裹起。
  “叶景深?你怎么下水了?”她看清来人,颤抖着开口,脸上却扯不开任何表情。
  “带你上岸。”叶景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之下涉水而来,湿了半截裤子,更加真切地感觉到这水里的温度有多冻人,他心中针扎似的疼起,像被冰水泡着的骨头,冻到极致。
  也就在这个时候,严冰才明白,身边这男人是冲着顾琼琳才来看这场戏的。
  顾琼琳的行程和背替的戏,他早就知道,因怕她再有意外,他便抛下所有事情,悄悄跟了过来。虽然他心里早就有准备,可是亲眼见她泡在冰水里,撕心的感觉怎么都平息不下去。
  “值得吗?”他抱起她,快步朝岸上走去。
  顾琼琳恍惚间没听清他在问什么,只觉得眼前景物白花花一片,脑袋开始抽痛起来。
  上了岸,叶景深仍将她抱在怀里,有人将顾琼琳的羽绒服盖到她身上,又喂她喝了一大杯的姜汤,她仍旧觉得冷到不行。
  叶景深不作他想,抱着她便往自己定的别墅走去。
  ……
  木屋别墅不大,就一层楼,一间客厅,一间餐厅,一大一小两间卧室,然而装修得却很奢华。
  只是顾琼琳已无力欣赏,在水里被冻僵不觉得,这会上了岸,她才发现自己无法控制地瑟瑟发着抖。
  剧组的剧务跟在后面将她的背包和一大壶姜汤一起送来,没作停留就离开了。
  叶景深将她抱进了卧室,卧室里有地热,暖融融却又十分干燥。
  “阿嚏——”
  冷热交替之下,她连着打了无数个喷嚏,直打得鼻头通红。
  叶景深将她放在卧室的沙发上,取来了大浴巾,这才掀开她身上裹着的两件厚外套,拿浴巾盖上她肩头,替她擦拭。
  “我自己来。”顾琼琳察觉到他的手在浴巾之外急切地按过她的肩臂腰腹,僵硬地制止了他,“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我转过去,你快点。”他没勉强她,却也没同意出去,转了身,留给她一个背景。
  顾琼琳脑袋木木的,想不了太多,从自己背包里翻出了贴身衣服,在拭干身上水渍后,迅速换上。
  叶景深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一停,过了十来秒都没声音再传来,他才转了身,顾琼琳早就又缩到沙发上去蜷起身体了。
  她换了套贴身保暖的衣裤,外头裹了件宽大羽绒服,抱着膝盖打着颤,仍旧没有缓过来。
  “去床上呆着。”叶景深语气不容拒绝,他掀开被,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放到床上,又替她脱掉外套,将被子裹到她身上,让她躺下。
  从开始到结束,她都很乖,没有反抗。
  而对顾琼琳来说,她越乖,就越反常。
  果然还没到晚上,她就开始发烧。
  好在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她早就准备了药,浑浑噩噩间叶景深似乎喂她吃了点东西,才将药拿来,喂她吃下。
  雪地的夜特别安静,屋外除了星光外,便只剩冰泉倒映出的一轮明月。
  叶景深坐在床边,一直盯着顾琼琳,每隔一段时间,就探探她的额头,给她喂点水。
  她脸颊烧得通红,呼吸很急促,看得他的脸色比屋外的夜还深还沉。
  若非这里交通不便,出去又太奔波,他早就带她离开这里外出就医了。
  到了半夜,顾琼琳这烧终于退下去一些,可叶景深脑袋中那根弦一直没松懈,耳边都是顾琼琳转来转去的不安分声音。
  她睡觉向来老实,要不是难受到了极致,是不会如此翻覆。
  这么想着,叶景深跟着难受起来,忍不住伸手探进被子,摸了摸她的脚,这一摸,他才发现她躺了这么,脚竟还是冰的,而她整个人不知何时又打起寒战来。
  “顾琼琳,你还有哪不舒服?告诉我?”他心揪紧,凑到她耳问她。
  “冷……很冷……”她睡得不沉,呢喃着回答。
  叶景深思考了片刻,忽将身上毛衣一脱,掀开被,很快钻了进去。
  被子里只有一点热度,难怪她直叫冷。
  他皱眉,侧躺在她身边,伸手环到她胸前。
  顾琼琳似乎感觉到身边温暖热度涌来,本能驱使之下,她猛然一个转身,缩进了他怀中。
  叶景深一僵,忽然间不知自己的手,要如何安放。

  ☆、第62章 女王之路·甜蜜

  雪地寂静,叶景深耳中只剩下顾琼琳牙关间轻轻的“咯咯”相叩声。
  柔软玲珑的身体贴上来,像一丛缠绵的火焰,将人从头烧到尾,偏她似乎觉得不够,修长的腿挂到他腿上,用力缠紧,手也圈上他的腰,脸更是埋在他胸口,像搂着一只巨大的毛绒公仔。
  叶景深僵了好几秒,才终于回神。
  她还在打着寒战,身体颤抖不休,他让她枕到自己手臂上,另一手将她背后的被子掖紧实之后,才把她紧束到怀里,让两人之间不留半点缝隙。
  身体的温度互相融合,她迷迷糊糊地回应他的拥抱,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发出一点细微的哑音。
  她身上的香味,叫被子里的温度一催发,莫名地浓郁起来,钻进他鼻子里,蔓延至心。
  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到了一点,身体发生某种变化,灼烫并且胀疼。
  但他什么都不能做。
  这样的拥抱,简直是场折磨。
  为了方便照顾她,他没把灯全关掉,屋里亮着一盏小台灯,灯光昏暗,照不清她的五官,只在她脸上打下一片阴影。她凌乱的发丝散落他满臂,带来又麻又痒的滋味。
  他了无睡意,又动弹不得,便将下巴微微一缩,唇抵在她额上。
  她的额头已经不烫了,有些薄汗。自缩进叶景深怀里开始,她就老实下来,不再翻覆。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寒战也停止,沉沉睡去。
  他察觉到她的平静,心情稍松,圈着她的手松开,将她推离少许,他才轻轻下床,倒了温水回来,半抱起她诱哄着她喝水。
  她喝了两口,干燥的唇有些疼,她不自觉地舔舔,叶景深见那舌尖棉花糖似的软糯,他没忍住,抱着她缩回被子里,轻轻吻去她嘴角的水渍后,在她唇上咬了咬。
  霎时间,又是邪火猛窜。
  这一夜,顾琼琳只觉得一会冷,一会热,最后似乎抱到了一个大暖炉,好不容易睡安稳了,又飞来一只大蚊子,总叮在她唇上。
  她的唇一痒,便忍不住伸舌去舔,可才伸舌便又被那蚊子咬住,进而连舌尖都痒起,她只能缩回,可没多久唇又痒起,她再伸舌,蚊子又至,她只能再与那只蚊子你追我躲起来,如此往复折腾着,直到后来,她在睡梦中怒了,抬手一巴掌拍下,骂了句:“烦死了!”
  世界终于消停。
  翌日清晨,她在叶景深怀里醒来。
  屋外一片透亮,压过了屋里这盏彻夜亮着的台灯。
  叶景深陪了整夜,在天亮之际终于闭眼小睡。
  顾琼琳睁眼时只看到他半敞的衬衣领口里微铜的肌肤,意识一点点清醒,浆糊似的脑袋恢复运转,很快便想起昨天的事来。
  她和他就这么睡了一夜?
  呆滞了两秒后,她又发现一个更无法接受的事实,自己像个树獭熊似的缠在他身上,双手双脚都紧紧巴在他身上,过于暧昧的姿势让她清楚的察觉他身体的某类异常,正霸道地抵在她小腹上。
  顾琼琳脑袋“轰”地一声轻炸。
  她很快的缩回勾在他腿上的脚,又轻轻抬起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在被子里蠕动着离开他,谁料才刚退离他的灼烫,抬到一半的手忽又压下。
  隔着薄薄的衣物,他手掌按上她的腰,将她往他的怀里一按,她的小腹又与他的霸道撞在一起。
  “别再蹭了,再蹭我会控制不住。”叶景深半睁了眼,看她已染作绯色的脸。从她在他怀里醒来的那一刻,他就跟着醒了。她为了离开而在他怀里左动右动,让他差点失控。
  顾琼琳羞恼至极。她什么时候蹭他了?
  “放手。”鼻子微堵让她发出瓮声瓮气的音,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这声音里的娇媚。
  叶景深将头埋在她发间,深呼吸了几口,没有为难她,便抱着她坐了起来。
  “外头冷,你刚退烧,别瞎折腾。”他喑哑开口,伸手用被子将她裹成球,这才起身下床。
  他一走,被子里虽还热着,却少了点支撑,不如刚才那样安稳。
  顾琼琳看了他一眼,他脸色不太好,眼眶下有些青。她便想起从昨天下午到今天早上,一直有人不间断的给她喂水喂药喂吃食。
  他彻夜未睡的照顾她。
  顾琼琳便有些闷闷的,觉得自己要精分了,心里总想离他远点,可这男人见缝插针的缠过来,让这段感情越来越脱离她的控制。
  烦!
  她掀被下床,穿了衣服,走过妆镜时停下脚步。
  镜里照出一个披头散发、脸庞绯红的女人,眼里全是桃李媚姿,嘴唇微肿,怎么看怎么像被人好好宠/爱过的模样。
  她更烦了,唇上还有些痒意,她就凑近镜子,去看自己的嘴到底哪里被咬了。
  叶景深端了早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正对着镜子寻找“蚊子遗留痕迹”的顾琼琳。
  “昨晚有只大蚊子。”他一看就明白了,她那唇分明是昨晚他玩捕“蛇”游戏的后遗症——他乐此不疲地玩了大半夜。
  “你也被咬了?”顾琼琳转过头看他。
  “是啊。”他严肃地点头,将手里早餐放下。
  顾琼琳走过去,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
  “哦。你是脸被咬了?”
  叶景深默。
  他脸颊也有些红印,出自她的手。
  那一掌,真是用力!
  ……
  顾琼琳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在叶景深这别墅里又呆了一天,到第三天就基本痊愈。
  她一醒,大被同眠的机会,是不会再有了,叶景深被赶到了另一间卧室去睡。
  两人相安无事,除了送吃的,他没怎么打扰她,也没提任何与感情有关的话题,第一天夜里取暖式的共眠,在她看来就像做了个梦。
  到了第三天清早,顾琼琳收拾了背包,把衣服裹紧,准备离开。
  “你要回去?我和你一起吧。”叶景深在门前叫住了她。
  他说什么也不可能放她一个人回去。
  “我进山。”顾琼琳打开门,门外冷风嗖嗖扑来,与屋里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
  “进山?”叶景深见状上前一步,站到门口,将风挡住。
  她点头。
  源山的风景美妙,她在来之前就做了攻略,本想趁着这趟拍戏顺便旅游,谁知道自己不中用,泡了点冰水就病歪,因此她的计划被打乱,原来想走的几条线最终只够时间走完其中一条。
  “我陪你去!”叶景深听完她的话,直接将门关上。
  “你陪我?徒步六到八小时的行程,你受得了?”顾琼琳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叶景深知道她在想什么,无非就是他这个富家少爷体质差、吃不了苦之类的,他也懒得解释,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整理了简单的行囊,再出现在她面前时,已经换了副模样。
  深蓝的冲锋衣配铁灰的冲锋裤,与衣服同色的线帽及徒步鞋,他像运动杂志上走下来的男模特。
  这次顾琼琳没有反对。
  他想跟,那就跟吧。
  “到时候别指望我背你。”顾琼琳出门前嘲笑了他一句。
  叶景深耸耸肩,不以为意。
  ……
  顾琼琳要去的地方,是源山东侧的小村子,进村只有一条小路,积雪未清,车子进不去,只能靠走的。
  徒步进去,再徒步出来。
  路不难找,沿途都有指示牌,还有休息站,只是顾琼琳没有想到,临出发前她对叶景深的嘲笑,却应验到了自己身上。
  徒步走了六小时,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体力有些跟不上,停在了路中央,双手撑在自己膝上,俯着身喘息。
  “你可以指望我背你。”叶景深站在她前面笑她。
  走了这么久,除了出些汗,气息有些急促之外,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透亮的眼眸弯去,藏着笑意,看得顾琼琳一阵恼火。
  才刚病好,她还略显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叶景深便不舍得再逗她,倒了杯热水给她。
  “是我走太快了,我们慢点吧。离村子很近了,你再撑撑。”
  他看了看地图,开口道。
  顾琼琳三两口喝完水,道了声:“走吧。”
  他收了杯子,从后面追上她,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牵了她的手。
  ……
  天黑以前,他们在树林的尽头看到了村庄。
  辽阔的天,被雪山围起的村子,简陋的房子,这里与他们生活的城市,像两个世界。
  顾琼琳终于松了一口气,将脚步放慢,从包里掏出了一袋手指饼,咔兹咔兹咬起来。
  “想吃?”她咬了半天,发现身边的叶景深有些沉默,就瞥了他一眼。
  他正盯着她手里的饼干。
  顾琼琳笑了——叶大少爷包里,没带吃的。
  在这场徒步里,她终于扳回一局。
  “张嘴。”她大发慈悲地抽出一根饼干晃到他嘴前。
  叶景深心想她还是心疼自己的,便依言张嘴。
  下一秒,他吃到满嘴叶子。
  顾琼琳不知道哪摸到的叶子,一股脑儿塞进了他嘴里。
  “顾!琼!琳!”叶景深怒了,呸掉满口叶子吼道。
  她早就跑出老远。
  叶景深拔腿追上,在一棵松树下追到了她。
  她跑得直喘气,被他压在树杆上,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身后,是满目苍蓝的天地。
  他俯头,吻去。
  她却将脸撇开,他的吻落空,从她发间擦过,他顿了顿,脸埋在她发间淡淡开口:“算了,放过你。”
  说着,他直起身,没有勉强。
  顾琼琳一猫腰,从他的手臂下钻出,用力推了下树,然后迅速撤离。
  树上落下细密雪粉,洒了他满头。
  他怒而转头,看到她远远的……明媚的笑脸。
  ……
  这段旅行,两天两夜。
  顾琼琳一早就定了民宿,这季节人少,民宿空得很,叶景深临时加进来,也不用担心没房间住,只是否里的住宿条件比外面艰苦得多,和叶景深住的酒店别墅更是天壤之别。
  房间潮冷,墙壁霉旧,被子发出股怪味。房里光线黯淡,到了晚上只有一盏白炽灯发出暖黄的光芒,将一切都染得格外陈旧。
  叶景深由小到大,就没住过这样的房间,身体很不习惯,但心情却异常的好。
  第二天清早,跟着顾琼琳看日出,然后去了村子东面的月神湖,看月神湖畔挂得满满的彩幡,风一吹这些经幡就飘扬而动。
  下午,他们去了扬子沟,见识了五色海。
  到了傍晚,这里下了场急雨。
  雨停之后,顾琼琳看到从雪山半山腰弯过的彩虹,她兴奋地抓住了叶景深的手臂,孩子似的跳了起来。
  “小阿琳,你以后,想要什么样的家?”叶景深忽然问道。
  “我要有钱,就在没人的地方给自己盖幢楼,整个大花园,种一棵樱花。我还要一间大大的舞蹈室……”
  “你要舞蹈室干嘛?想生女儿?”他不解,打断了她。
  哪有人不提主卧室,反而要求舞蹈室的,她又不是舞蹈家。
  “跳广场舞。”顾琼琳嘻嘻一笑,眯了眼伸手,假装触摸彩虹。
  叶景深沉默两秒,忽道,“你的梦想,就算只是个玩笑,我也愿意相信,并且替你实现。”
  她伸出去的手一顿。
  “既然知道是玩笑,还实现干嘛?”她看着彩虹,收了笑,缓缓开口。
  他想说些什么,她手机响起。
  顾琼琳看了一眼手机屏幕,脸色忽然一变,走到了旁边接电话。
  这地方的信号不好,她扬了声调讲电话。
  “好……我知道,注意保暖,少吃点海鲜和冰的东西,准时睡觉,不熬夜玩游戏……”
  她陡然间甜了八度的声音传到他耳中,让他不由自主听去。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在叮嘱她。
  不知怎地,他想到了她传说中的男朋友。
  “唉,你个大男人,怎么把我大姨妈时间记得比我自己都准!行了,我知道要保重。你也一样,记得要乖,好好准备专业课和gre,其他的事,不要多想了。”
  叶景深听着,忽然间心头猛缩。
  准备出国的男朋友……电话里的人,和这个传说对上了。
  “不说了,这信号不好,等回去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她挂了电话,神色怔忡起来。
  电话是南松打来的,他的声音比上次更虚弱了些,在电话那头叮嘱她衣食住行,桩桩件件,像没病时那样。
  她不敢问他的病情,也不敢告诉他自己在替他筹钱,只能用一如既往的语气和他说话。
  出国找晴空,是他病之前唯一的目标,也是他坚持了这么久的力量来源。
  “他是谁?”叶景深迈步到她身边,脸上的笑已经冻结。
  她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不是和普通朋友说话时的神色,甚至就连他叶景深自己,都没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顾琼琳听出他声音里压抑的情绪,淡淡开口。
  “你不是一直想见他吗?清明节我会回凤城扫墓,以及和他见面。你要是有兴趣,就一起来吧。”
  叶景深的心,沉去。
  他一直想见的,她的男朋友,原以为只是不存在的人,突然间,逼到眼前。
  ……
  第三天,旅程结束,他们回程。
  短暂艰辛的旅途,是他毕生难忘的甜蜜。
  顾琼琳玩笑似的梦,他收进心里。
  三年后,叶景深实现了她这个梦想。
  他终于带她回家。
  只不过……一切都和最初设想的幸福,背道而驰。

  ☆、第63章 女王之路·凤城

  回了s城,顾琼琳就和叶景深分道扬镳。
  三月已过,时间进入四月,正是s城的梅雨季节。细密的雨下了一周多,难得停雨半日,整个天空也都是黑沉沉的模样。
  城市到处潮湿难当,搅得人心情跟着压抑。
  顾琼琳算着日子,清明节马上要到了,诗上写“清明时节雨纷纷”,这雨怕是到清明节都停不了。
  她本来定了清明节回凤城扫墓,然而临时接了个小秀,她便只好将扫墓的时间往后推了一周。和叶景深定好了时间,她回凤城的计划时间确定在了四月中旬。
  叶景深这段日子没来烦她,他和她在源山耗了一周多时间,回来累积了一大堆工作要处理,忙得分/身乏术,等到空闲时已经是深夜,那时候顾琼琳早就和徐宜舟窝在沙发上看韩剧,叶景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便上门,而她也不愿意出门,因此两人好几天没见上面。
  倒是刘诚,时不时被派来送东西,常常可以见到她,跟她说上几句话。
  这种不冷不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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