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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_长安夜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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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上有酒气,阮夏却并不觉得难闻。
  她贪恋地在傅岳怀中拱了几下,才舍得推开他冷哼道:“听到你说忙,还以为是天天开会看文件呢!原来是忙着花天酒地。”
  傅岳揉了揉太阳穴,笑得露出了八颗牙:“我倒宁愿开会看文件……一整晚正事聊不到三句,还不好不给面子先走。”
  “饭局上一定少不了美女吧?”
  “女人倒是有,但没看出哪里美。”
  “你没带助理一个人去,没人黏过去替你倒酒么?”
  傅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一下给她看屏保:“黏过来的几个都丑得没法瞧,一看到我女朋友的照片,不用我赶,就自惭形秽地自动离开了。”
  傅岳的屏保是那日她剥石榴的侧影,他拍的时候她竟没发觉。
  阮夏狐疑地挑了挑眉,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心脏,笑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好糊弄?丑得没法瞧你会呆到十二点才回来?一定是nicole不讲信用地偷偷通知你我来了……你心虚!为了哄我才临时换上的。”
  “呦!被你发现了。女孩子还是傻一点可爱。”傅岳收起笑脸,解开衬衣纽扣,作势往浴室走。
  阮夏原本是开玩笑,见傅岳竟承认了,难免负气。
  她不愿被傅岳看出自己的在意,转身去冰箱里找冰可乐平气。
  哪知冰箱门还没关上,阮夏就被追过来的傅岳拎起来丢到了沙发上。
  傅岳整个人压了上来,捏住她的下巴板着脸教训道:“好话不听,非得找茬逼着我收拾你是不是?”
  “疼!我千里迢迢来看你,你又对我凶。”
  傅岳闻言立刻松了手,语气温柔地问:“吃晚饭了没?”
  “吃过了。”
  傅岳坐起身:“等我一下,我洗个澡换件衣服带你出去吃夜宵。”
  见男朋友回头哄自己,阮夏的气焰反而更胜:“看到你就气饱了!何况坐了一下午车,我也懒得动。”
  虽然知道她一贯是蹬鼻子上脸的性子,傅岳却觉得她连矫情的时候都好看:“那你在房间等着,我出去给你买,你吃的时候我躲厕所去不招你烦。”
  阮夏笑着瞪了他一眼,嫌弃道:“你臭死了,快去洗澡。”
  傅岳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阮夏已经躺到了床上。
  见她一脸困倦,傅岳坐到她身旁,关上了电视机:“累了就睡,睡前躺着看电视玩手机的习惯太坏。”
  阮夏最烦他啰嗦,只当没听到,翻了个身继续玩贪吃蛇。
  傅岳又问:“你们学校没放假吧?”
  “没有,翘课来的。”
  傅岳戳了戳她的额头:“就不能稍微用点功?”
  “我每天都坚持练琴,哪里不用功?我过来找你,是因为最近几天总是胡思乱想,就算不翘课,也听不进去。”
  “胡思乱想?”
  阮夏坐起了身,看着傅岳的眼睛说:“我看到娱乐新闻,知道司菲也在这儿。”
  “嗯。”
  “你知道?”
  “前几天她微信过我。我顺便替你问了她,她说她并不认识你,你车祸前所谓的去见她,应该是去看她的演奏会。”
  “你们没见面?”
  “我见她做什么?”
  “从知道司菲也在这儿,我就觉得绿云罩顶……”
  “绿云罩顶?”望着阮夏脸上的委屈,错愕的同时,傅岳哭笑不得,“你为什么总觉得我和她有关系?”
  “傅先生,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也接受不了你喜欢我的同时心里还惦记着别人。百分之九十九喜欢我,百分之一惦记别人也不行!”
  傅岳拿起阮夏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这里百分之一百只有你。”
  他极少说情话,偶尔说一句,总能哄得阮夏眉开眼笑。
  阮夏立刻忘掉了这些天的辗转反侧,她怕男朋友觉得自己小心眼,坐起身来圈住他,花言巧语道:“我翘课过来,百分之九十九是因为想你了,只有百分之一是怕戴绿帽子。”
  “……”
  为了不叫傅岳觉得自己平白无故疑神疑鬼,阮夏只得牺牲未来婆婆:“如果不是你妈妈过来找我,就算知道司菲也在这儿,我也不会纠结的。”
  “我妈妈?”
  “你走的这些天,我一直住在你家,你妈妈来过一次,她把我当成你前任了,特别严肃地让我,不,是让司小姐离开你,我告诉她她误会了我不是,她还不怎么相信,说司斐的声音很特别,她不会认错的……”
  “我妈根本不知道司斐,怎么可能?”
  阮夏觉得傅岳在糊弄自己,瞪了傅岳一眼,把傅太太的话原原本本学给他听,然后委屈道:“人家男女朋友分手是因为不喜欢了,你们分手是因为家长棒打鸳鸯,这种分手方式最容易藕断丝连,所以我才不放心……”
  “而且你妈妈还说司小姐也是拉大提琴的——大提琴手、名字几乎一样、司菲一听到我声音就挂电话、还叫你‘傅岳哥’……任谁都会多想啊?你承认你的前任是司菲,禇君捧她是你对她的补偿又能怎么样?我最多吃吃醋,不准你和她再联系。你总遮遮掩掩的我才没安全感的。”
  听阮夏说妈妈骂她没廉耻心,绝不会让她嫁进傅家,傅岳蓦地直起了身,脑中一片轰鸣。
  车祸之前,她从未和自己提起过这件事。
  见阮夏懵懵懂懂地以为被侮辱的是别人,傅岳止不住地心疼,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先睡,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处理。
  傅岳的反应令阮夏非常意外,原来这些事他竟不知道?
  司菲明明不像是会把委屈自己咽下的人……
  她原本觉得一段健康的关系不该有一丝一毫的阴影,只怪傅岳遮遮掩掩,她才百转千回地反复纠结,她不愿意自己折磨自己,宁可追过来问清楚。却不想竟替别人做了嫁衣。
  傅岳那一脸愧疚的样子,必定是觉得有负于他的司小姐。
  阮夏懊恼了片刻,又很快释然,没有什么事能瞒住一辈子,在感情上她受不了半分气,如果傅岳真的对谁余情未了,长痛倒不如短痛。
  瞥见阮夏的表情,傅岳压下胸中翻涌的情绪,耐着性子再次解释:“虽然名字有点像,但司斐是司斐,司菲是司菲,我没糊弄你。禇君的确是我介绍给司菲的,只是一句话的事儿,谈不上帮不帮,我和她连朋友都算不上。”
  傅岳语气诚恳,阮夏再不怀疑司菲,却又嘱咐他:“分手了就是过去了,我不准你再纠结过去的事过去的人。”
  “……你确定纠结的是我不是你?”
  放下心来的阮夏自知理亏,立马打了个哈欠,用被子蒙上头装睡。
  傅岳没急着离开,用手轻轻拍着她,直到她真的睡着了,他才起身去阳台,拉上厚重的窗帘、关上移门,给妈妈打了通电话。
  傅太太找过阮夏之后,就料到儿子八成会来问自己,她的性格向来强势,三十年来,一直逼着傅岳按自己的要求规划人生,不想小事上他虽听话,但事业和婚姻这两桩大事,他竟和自己赌气般地胡闹。
  即使傅岳不打来,傅太太也准备找机会提点提点儿子。
  “我是给司斐打过几次电话,我会找她就不怕你知道……你说呢!当然是让她看清楚自己配不上你……”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她提都不和你提就直接谈分手,还不是心里没你?只有你傻,对那样的人认真!好了好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不想翻出来和你生气。你现在的女朋友是学生?她父母是做什么的?你三十一岁了,该正正经经找个人结婚生子!”
  “你哥哥哪方面都不如你,就是比你有心计,只有你肯相信他真拿你当弟弟!他处处讨你爸爸的欢心,连结婚对象都是你爸爸朋友的女儿,你爸爸能不偏着他吗……再看看你,林润多好?各方面都很配你,你偏不珍惜,司斐嫉妒人家,过去没少给她气受,人家根本不计较,多大气……现在人家林润嫁人了,你知道后悔了吧?”
  “我的事儿不需要您操心。”傅岳不耐烦再听下去,干脆挂断了电话。
  连林润和司斐有过摩擦妈妈都知道,这简直太出乎他的意料。
  傅岳连抽了数根烟,心烦意乱地想,妈妈会知晓这些,必定是林润的功劳,或许林润并不似他看到的那般简单。

☆、第25章

  凌晨两点,阮夏习惯性地起身找水喝。肿怔了片刻后,她才想起眼下身在何处,然而傅岳并不在房间里。
  阮夏跳下床,从冰箱里翻出一瓶矿泉水拧开正要喝,听到动静从阳台进来的傅岳便捉住了她的手。
  “大半夜的又喝冰水。”傅岳把矿泉水倒入电壶加热。
  他的身上有夜风和烟草的气息,阮夏“哼”了一声:“喝冰水总比抽烟健康。”
  阮夏喝过傅岳递来的热水,重新爬上了床。
  见傅岳跟过来,她问:“傅先生失眠了么?”
  “晚上喝的有点多,头痛睡不着。”
  这是什么烂借口?失眠分明是因为心痛前任的隐忍和委屈。
  不过,只要不是藕断丝连留着联系方式不时互扰,她才不会问出“我和她你更喜欢谁”这种蠢问题。
  谁都有过去,连凭吊也不许未免太霸道。
  阮夏的困意散了大半,干脆打开了电视机,对刚准备躺下的傅岳说:“傅先生,我们还没一起看过电影呢。”
  “你不困吗?我明天一上午都没事,先睡觉,起来吃过早餐出去看。”
  “困呀!可是我舍不得睡。”阮夏圈起傅岳,把头枕在他的肚子上,仰起脸冲他笑,“我们一星期没见了,我舍不得睡,想就这么一直一直抱着你。”
  整颗心都甜化了之余,傅岳的耳边拉起了警报,照阮夏的性子,喂完糖后,一定会接着提无理要求。
  然而并没有。她安安静静靠在他身上,看无聊的港产电视剧,只偶尔抬一抬头,要他亲自己。
  傅岳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头发,几乎要睡着的时候,又听到她喊:“傅岳。”
  果然。他无奈地笑了笑:“嗯?”
  “女主角漂亮吗?”
  傅岳成年后再没看过电视剧,更何况正放的是一部狗血爱情片,他看了眼屏幕,分不清一大堆人里哪个是女主角,便说:“没你漂亮。”
  “这个女主角也失忆了呢!她不记得自己以前的男朋友,又喜欢别人了。不知道我以前的男朋友什么样儿……”
  “……”
  阮夏关上正放的这集,直接跳到大结局,看了两分钟她又说:“咦,想起来后她还是选了以前的男朋友呀。”
  见傅岳皱眉,阮夏整个人趴到他身上,笑盈盈地说:“就算我想起来了,就算我以前也有个相爱的男朋友,我也会选你,因为我以前的男朋友一定没有你好看。”
  “……谢谢。”
  “那你以前的女朋友呢?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谁追的谁呀?我保证我绝不会吃陈醋。我只是好奇,好奇你年轻时的爱情故事。”
  年轻时的……在她眼里自己难道老了?傅岳以为三十一岁还很年轻,不过回头想想,自己二十三岁的时候,也觉得过了三十岁就是中年人。
  见傅岳自顾自地愣神儿不说话,阮夏撇了撇嘴,没再勉强:“不说就不说,你的明月光朱砂痣你留在心里好好珍藏吧。”
  傅岳故意板下脸瞪她:“又找事儿?”
  “你居然为了你的朱砂痣凶我!”
  阮夏把半躺着的傅岳推倒,骑坐在他的身上,动手剥他的衣服。
  她最瞧不上傅岳的假惺惺,粗暴直白地说:“蚊子血生气了,要榨干你泻火。”
  “哦?你准备怎么榨?”傅岳忍着笑,伸出手摩挲她精致的锁骨。
  阮夏打开了他的手:“你把手举在头顶不准动,我是攻,你是受。”
  傅岳比了个“ok”的手势,老老实实地躺平不动。
  可是,衣服剥光后要……怎么攻?
  阮夏不敢看也不敢碰他,坐在傅岳的肚子上磨蹭了一小会儿,记起他曾笑自己叶公好龙,能惹不能撑,狠了狠心,用手扶着他的某处,坐了上去。
  哪知她却始终不得要领。
  阮夏明明羞涩却强逞、左扭右扭的样子撩拨的傅岳心痒难耐,但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无疑是隔靴搔痒,折腾得他浑身是汗。
  忍了片刻,他终于反客为主。
  结束之后,阮夏嫌他不讲信用,趴在床上怄气。
  傅岳好话说尽她就是不理,只得再次威胁,谁知她一副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继续当作没听到。
  傅岳头疼不已,只得妥协:“罚不讲信用的人回答三个问题?”
  “五个!”阮夏闻言立刻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坐了起来。
  “……问题不限量,但要换个地方问。”
  “什么地方?”
  话音还未落,傅岳便连人带被子一起扛进了浴室。
  傅岳只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自己,穿上裤子后,却把阮夏丢到了水温正好的浴池里。
  他坐在浴池边,笑着看她泡在水里用脚拍水花:“问吧。”
  “你和明月光是谁追的谁呀?”
  “她追的我。”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漂亮,可爱,但是小孩子脾气。”
  “小孩子脾气……她年纪很小么?”
  “嗯,刚在一起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阮夏顿觉自己老了。
  阮夏只发了一秒呆,傅岳便瞟着她半露在外的胸线说:“她没你漂亮,身材也不如你好。”
  早些年她还未长开,虽也漂亮,却远不及如今妩媚。
  阮夏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嘴上却不屑道:“把前任现任放在一起比较,真看不出来,傅先生的趣味居然如此低级。”
  傅岳习惯了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笑而不语。
  “你都不知道你妈妈逼过人家,那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我们分手和我妈无关。我妈把话讲的再难听,以她吃不了亏的脾气,不想分手也不会理,至多骂回去。”
  “那和什么有关?”
  “分了好多次。可能她嫌我又凶又无聊,一点也不温柔,还不会说好听的。”
  “那就是说,分了好多次,都是她甩你?”
  “嗯。”
  见傅岳点头,阮夏心中发酸,冷哼了一声:“看吧,只有我忍得了你。你要引以为戒,好好对我知道么?”
  “……”
  “傅岳,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比现在还帅吧?有学生时代的照片么?我想看。”
  “年轻的时候?我现在很老?”
  “难道不老么?”
  “你再说一次。”
  阮夏悠哉地趴在浴池边,哈哈一笑:“傅先生,没关系的,就算是美男迟暮,我也不会嫌弃你。”
  傅岳长腿一伸,进了浴池,托起阮夏的肚子,再次不等她反应便由后而入。
  这个姿势令阮夏十分不适,傅岳的气势又格外凶猛,把她的话撞得断断续续:“对不起……我年……纪小不懂事,总爱瞎……说……大实话,傅……叔叔,傅叔叔你……你别……别生气,生气会长白……”
  最后一句,阮夏没敢再说,她可怜兮兮娇娇弱弱地连叫了十几声“老公”,成功令傅岳提前鸣金收兵。
  愤恨之余,阮夏终于顿悟,这样的时刻,宁死不屈才是真正便宜了他,早点求饶才能少受点苦。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两人不急着睡,干脆换衣出门吃早餐。
  傅岳没开车,牵着阮夏的手沿着酒店门前的街漫无目的地走,看到一间人气颇旺的早点店,询问过阮夏的意见,走了进去。
  前一天晚饭几乎没吃,阮夏看见什么都觉得饿,假装没看到傅岳皱眉头,点了满满一桌。
  “不会浪费的,吃不掉的我们打包,带给nicole他们,傅律师亲自买早餐送到房间,他们一定感激涕零。”
  许是盘桓在头顶多日的绿云终于散去,心情顺畅的阮夏胃口出奇的好,独自吃掉了半桌子,若不是傅岳怕她饥一顿饱一顿地吃坏胃,她还准备再点一碗甜汤。
  傅岳结账的时候,阮夏趴在桌前玩着手机等他。一个衣着宽松的年轻女人立在不远处看了他们半晌,阮夏察觉到她的目光,回看了过去。
  那女人看清她的脸,意外之余,甩开同伴走了过来。
  傅岳见状,赶在那女人走过来前便拉起了阮夏,先一步开口:“林润,这么巧。”
  不止阮夏,连林润也看出了他的不同寻常,便把目光从阮夏身上收回,和傅岳打招呼道:“真巧,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出差还是过来玩?”
  “出差。”
  林润“哦”了一声,再次看向阮夏,她正要开口,却听到傅岳告辞:“我们赶时间,先走了。”
  傅岳向来稳重,鲜少有这样慌张的时候,林润虽摸不着头脑,却仍是笑着点了点头,向两人说再见。
  走到大门边,阮夏回头望了林润一眼,林润冲她笑了笑,望着这张明媚的脸,林润在心中感慨,经历了那样的风波,这两人竟然还没分开,傅岳对司斐,还真是情深不移。

☆、第26章

  一离开早餐店,阮夏便问:“为什么我觉得这位林小姐认识我?”
  “怎么可能。”
  阮夏狐疑地盯着傅岳看:“你和她是朋友吗?你看到她后表现得很奇怪哦。”
  “我爸爸和她爸爸是朋友,我和她小时候同过校。”
  “青梅竹马?”
  “……只是父母认识就算青梅竹马的话,那我有一箩筐青梅。”
  前一晚才打听过司菲和他前任,眼下再问这位林小姐,难免显得太疑神疑鬼,阮夏只得收起疑问,岔开了话题。
  两人回到酒店时皆是困倦不已,合上窗帘,拥在一起补觉。
  傅岳定了一点的闹钟,十二点半便提前醒了,阮夏尚未醒,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放。
  傅岳本想陪着她多躺半个钟头,许是她太暖太软,闻着她身上熟悉的让他心安的香气,他竟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竟已经是下午三点,早已错过了两点的会面,傅岳平生第一次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片刻的慌乱后,他立刻给已然抓狂的助理回了通电话让她重新安排。
  害他失误的元凶却趴在床上晃着脚,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迟到两个钟头很严重么?今天有工作的话,你昨天还那么没节制?色令智昏哦,傅律师。”
  “……”傅岳迅速换上衬衣西裤,边系扣子边说,“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阮夏翻身跳下床,腻到他身边,亲手替他系领带、戴袖扣、抚平衣领。
  整理完毕后,阮夏踮起脚尖吻了下傅岳的脸颊:“傅先生辛苦啦,要为了我和我们未来的宝宝努力赚钱呦。”
  她难得有这样温柔贤惠的时候,傅岳的嘴角立时漾开了笑:“你在这儿等我,晚上的应酬我尽量推掉,带你出去逛逛。这边有个湖,湖边的夜景很漂亮。”
  阮夏垂下头对着手指委委屈屈地说:“可是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分开。”
  傅岳拎起公文袋,吻了下她的嘴巴:“你好好呆着别自己乱跑。”
  看清他眼中的宠溺,阮夏知道已经铺垫得差不多了,拽着他的衣角继续撒娇道:“你带我一起去吧!我想看你工作时的样子,听说工作状态的男人最性/感。你带三个助手和带四个助手有分别么?我保证绝不看着你流口水,保证绝不让别人发现我和你的关系。”
  ……这丫头果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乖巧。
  傅岳板下脸:“胡闹,我又不是去玩。”
  阮夏不再说话,目光受伤地看了他两秒,趴回床上安安静静地玩手机,一脸泫然欲泣。
  傅岳当然不会中计,笑着摇了摇头,拉开门就走。
  ……走了?
  阮夏拼命挤出两滴眼泪,光着脚跳下床跑到门边,数一二三。
  果不其然,数到三的时候,傅岳又刷开了门。
  他折回来本是想交待阮夏别喝冰水,瞥见她眼中要掉没掉的泪珠,抬手看了眼表,头痛不已地笑道:“带你去的话,你要收拾多久?”
  “三分钟!”阮夏闻言立刻抹掉眼泪,往洗手间跑。
  一刻钟后,她画好妆,套上丝袜和衬衣裙,踩上高跟,夹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文件夹站到了傅岳面前。
  傅岳看了眼她露出一半的大腿,皱眉道:“你没别的衣服了?还是别去了。”
  “不好看么?”阮夏委委屈屈地说,“一楼有卖职业套装的,那我去买一件好了。”
  这么一来,傅岳又迟了半个钟头。
  陈越东和穆城等了多时,原本已经有些恼了,见走在一行人最前面的傅岳从进门到落座间回头看了跟在最后的那个漂亮的小姑娘至少三次,忽而明白了什么。
  这女孩顶多二十出头,前几天从未出现过,一脸艺术家的散漫,毫无干练的精英气质,完全不符合傅岳的用人准则。
  女朋友?
  陈越东与穆城相视一笑,当着一众下属,没好立刻打趣傅岳。
  傅岳向两人说过抱歉后,很快进入了状态,他工作的时候向来专注而不苟言笑,可因为阮夏在,他的眼神总是控制不住的时不时往她的方向飘。
  阮夏很有契约精神地没盯着他流口水,因为她的目光完全被穆城吸引住了。
  阮夏偷窥得很有技巧,连穆城本人都没留意到,却没逃过傅岳的眼睛。
  见女朋友用手机偷拍别的男人,傅岳很是窝火。
  阮夏把穆城的照片发到江以萝建的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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