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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_长安夜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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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岳见状习惯性地想抱她上楼,前一刻还疼得直皱眉的阮夏却笑着白了他一眼:“你是我叔叔,不是我男朋友,只能背我,不能抱我。”
  “……”
  好在阮夏扭得并不厉害,虽然疼却并未红肿,回到公寓后喝了杯热茶缓了一缓,便只余下隐约的疼痛了。
  “你不回酒店?”
  “没钱住酒店,你收不收留我?”
  阮夏笑了笑:“我去洗澡,你自便。”
  “夜宵吃不吃?”
  “你不嫌累给我做的话我当然愿意吃。”
  阮夏脱掉大衣,揉了揉脖子,往浴室走。
  她仅在大衣里穿了条酒红色的深v领连衣裙,因为喝了酒脸颊微红,一派慵懒性感的模样,看得傅岳不禁皱眉——他实在忍受不了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展露风情。
  怕破坏眼下的和谐,傅岳忍了又忍才咽下本要说的话,直想强行把阮夏抓上飞机带回去。
  整个人泡到热水里,在深夜的街头吹够了寒冬的冷风的阮夏才彻底暖和了过来,她泡了个长长的澡,敷好面膜才走了出去,客厅里已经有了饭菜的香气。
  阮夏这才记起,在楼下等自己的时候,傅岳的脚边并无行李,除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只有一大袋食材。
  傅岳卷起白衬衣的袖子,正背对着她撇浮在鸡汤上的油——在做饭上,他没什么天赋又缺乏经验,比起复杂的菜,肉汤总是要容易煮些。
  阮夏鼻子一酸,想也没想,便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傅岳。
  反应过来后,傅岳心中一震,正想转身回抱她,忽而察觉到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浸透了自己的衬衣。
  他太了解阮夏,便问:“你在这边不顺利?”
  阮夏许久都没有说话,待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低头看她,手机却响了,傅岳从西裤口袋中翻出手机,是助理打来的。
  伦敦已经凌晨三点,如果没有特别棘手的事,助理绝不会给他打电话。
  傅岳摸了摸阮夏的头,按下了接听。
  果然有一份急用的重要文件出了问题,傅岳走出厨房,没挂电话,打开了笔记本。
  阮夏擦干眼泪看向傅岳,他专注于工作的时候最有魅力。以三十一岁的年纪来说,傅岳非常非常成功,完全称得上出类拔萃。
  而她呢,因为一贯的不用功和一时任性,高中毕业后没进音乐学院,在普普通通的大学里选了个毫无用处的专业混到毕业,毕业至今两年多,连一毛钱都没有自己赚过。
  司载阳在的时候,她总以为成为知名大提琴家只是时间问题,并未感到过窘迫,而现在,那点所谓的天赋因为无人赏识全然没有用处。
  所以除了漂亮的外表,如今的她根本没有任何闪光之处。
  而漂亮也是有保质期的,况且她很不愿意别人在提起她和傅岳的时候说,看,那个阮夏除了漂亮的脸蛋一无是处,原来傅岳这么肤浅。
  因此她默默收回了本要和傅岳说的那句“你带我回去吧”。
  ……
  傅岳处理好公务合上笔记本再去看阮夏,她早已收起了片刻前脆弱的表情,整个人窝在沙发里捧着白瓷碗,垂着眼睛自顾自地喝鸡汤。
  傅岳走到厨房一看,锅里的面居然被她盛光了——他着急找她没吃晚饭,又以为她应酬的时候吃过了,所以只煮了一人份的面。
  “你没吃晚饭?”
  阮夏的食量向来不大,若是晚饭吃好了,夜宵绝对吃不下一整碗面。傅岳仔细看过才发现,比起一个月前,本就纤瘦的她的手腕又细了一圈。
  “何止晚饭,我午饭也没吃好不好。”
  因为无所事事、情绪低落和不会做饭,一个月来作息混乱的阮夏经常连外卖都懒得点,随便吃几口零食就混掉一餐。
  “那你刚刚干吗去了?不是应酬吗。”
  阮夏低头喝汤,只当没听到——要是告诉傅岳她一个人到酒吧喝到半夜,他还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骂自己。
  “你在这边不顺利吗?”
  “挺好的,怎么会不顺利。”前后不到二十分钟,她就换了个完全相反的答案。
  傅岳看了她片刻,阮夏的神色一派轻松,声音也清脆,仿佛之前的忧郁表情是他的错觉。
  傅岳重新煮了份面,匆匆吃完后洗过两人的碗筷,走进阮夏的卧室想继续那个拥抱,不想却被阮夏赶了出来。
  “傅叔叔,作为长辈你大半夜往我房里钻是想干吗?”
  “我怕黑,一个人睡害怕。”为了快点和好他只能不要脸。
  阮夏回到床边,抱起那只硕大的狗熊砸到他身上:“岳宝宝乖,一个人睡不要怕,熊熊替阮阿姨陪着你!”
  看到这只熊,傅岳的眼中浮出温柔:“你特地回牛津把它拿回来了?”
  趁着他分神,阮夏把他和熊一起推了出去,重重地关上了门:“晚安!”

☆、第61章

  阮夏一觉睡到中午才醒,她坐起来的时候,只见傅岳正窝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把长腿搭在床上看书。
  见她醒了,傅岳立刻丢掉书,满脸笑意地起身凑过来想吻她,阮夏偏了偏头,扁着嘴说:“我明明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傅岳只笑不回答:“快点起床吃饭。”
  他走出阮夏的卧室,待她洗漱好走出去,递了杯柠檬蜂蜜水给她,趁她喝水的时候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傅叔叔,你在干吗?”毫无防备的阮夏瞪大了眼睛,“我们已经分手啦!”
  “只许你不经过我同意抱我?我还没跟你算昨晚的利息呢。”
  “……”
  傅岳懒得下厨,午餐是从外头买的,虽然不是现做的,但样样都合阮夏的口味,两人边吃边聊,胃口缺缺的阮夏在不知不觉间居然吃掉了许多东西。
  饭后洗手漱口时她照了照镜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觉得气色比前一日好了许多。
  午餐后阮夏想去看电影,傅岳疑惑道:“你今天没事做?”
  过去的她总是很忙。
  阮夏顿了顿:“我今天休息。你不是出差吗?怎么会一直呆在家里?”
  “我出差的唯一内容就是看你。”
  为了空出三天时间过来找她,他一整个月都没有休息过。
  阮夏“切”了一声,眼中却满是笑意。
  午饭后,两人看电影散步找餐馆吃晚饭,在外头呆到快十点才回来。
  然而第二天,再次听到傅岳询问今天有什么工作安排,心虚的阮夏便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公寓。
  在街头的冷风中闲逛了一个多钟头,冻得直抖的阮夏找了间公寓附近的咖啡店看漫画,准备耗到傍晚再“下班”回家。
  漫画没意思,上网不知道做什么,怕黎铮再多嘴,处在“工作时间”的阮夏不敢找江以萝她们闲聊,时间多到打发不掉,只好趴在桌上睡觉。
  阮夏没时间,难得有空的傅岳便约了几个同学吃午餐。
  因为时差还没倒过来,走过路边的咖啡店,他进去想买杯黑咖啡提神,竟然十分意外地看到了阮夏。
  阮夏睡得沉,丝毫没有察觉到傅岳走近,傅岳正要叫她,看到满桌的零食和摊开的漫画,疑惑了片刻,忽而意识到了什么。
  ……
  阮夏回到公寓的时候,傅岳正准备火锅,听到门边的动静,知道她回来了,便叫她洗手到厨房帮忙。
  “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就排练什么的啊……”
  “明天还要去吗?”
  阮夏迟疑了一下才说:“当然要啦。”
  “我后天就回去了,你明天能不能请假?”
  “你要回去就回去好了,我为什么要请假。”
  嘴上虽然这样讲,第二天阮夏却留在家中没有出门,只说看在傅岳难得有空过来的份上,破例请了假。
  两人在公寓宅了一整天,临睡前互相道过晚安,傅岳洗过澡正要睡下,阮夏就蹭了过来。
  “傅叔叔,你明天要上飞机,今晚别睡沙发了。”
  除了阮夏的房间,这间公寓还另有两个卧室,分别属于司载阳温莱和司菲,阮夏刻意维持原状,没有改动,因此傅岳前两晚睡的皆是沙发。
  傅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那我睡哪儿?”
  阮夏却以为他在装傻,白了他一眼:“爱来不来。”
  傅岳喜出望外,立刻跟了过去。
  一躺到床上,傅岳便习惯性地想伸手抱阮夏,哪知阮夏却把那只比她还大的熊抱到了两人中间。
  “傅叔叔,不许动手动脚,不然就回沙发上去!”
  “……”
  若换作以前,依着傅岳的脾气早就硬来了,如今他却为了稳妥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当君子。
  阮夏很快睡了过去,她不许傅岳动手动脚,睡着后却第一时间把熊踢到床下,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到了傅岳的身上。
  傅岳被她箍得动弹不得,低头看向她。
  光线虽然昏暗,却看得清阮夏微微颤动的睫毛,记起司载阳还在时她的意气风发,傅岳不由地感到心疼。
  即便不熟悉古典音乐圈,他也早该料到她重回伦敦后艰难的境况——没有司载阳引路做靠山,还背负恶名,骨子里又傲慢清高,怎么可能会顺利。
  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依恋和脆弱,大概也是动了跟他回去的念头,却碍着面子不肯说出口。
  想到这里,傅岳只觉得好笑——他过去从不知道,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害羞的她居然还有死要面子的时候。
  待阮夏睡熟了,傅岳轻轻挪开她手和脚,还没下床,她寻摸了片刻,就又缠了过来。
  或许是没有安全感,梦里她还一脸委屈相,傅岳忍着笑捡起地上的熊,塞到她的怀中,一点一点地抽出了手脚。
  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傅岳翻了一遍通讯录,拇指最后停留在了司裴的号码上。
  ……
  第二日上午傅岳离开的时候,阮夏非但没有去送,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待收到微信知道他真的上了飞机,失落感却排山倒海般的袭来——他临走前都没再问过自己,怎么知道自己一定不会同意跟他回去?
  傅岳离开后的三日,阮夏接连应聘了两个小乐团,有一个对她很感兴趣,她却有些犹豫。
  她跟着司载阳见识过太多顶级乐团,难免会有比较,她并不介意从低做起,但前提是要有发展意义。
  正犹豫不决,公寓的门铃忽而响了,阮夏以为是送外卖的,看也不看便打开了门,待见到立在外头的司裴,错愕了许久,才回过神儿来请这位名义上的表哥进来。
  司载阳出事后,她心怀愧疚,刻意避开了司家的人,哪怕两个姑姑和表姐表哥都在这行,她也从没想过向他们求助。
  而此前和她并不算熟的司裴居然主动找上门,阮夏自然感到讶异。
  司裴的眉眼和司载阳只有三分像,气质和冷淡的性格却像了七八分,身为钢琴家,他的成就虽然不能和舅舅比肩,却也算是成绩斐然、盛名在外。
  司裴希望她先回学校把书念完,期间尽量拿几个有分量的国际奖,他会找机会替她引荐。
  阮夏心知肚明,比起在伦敦的小乐团混日子,司裴的建议于自己来说要有价值的多。
  “劳你费心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们是一家人,舅舅不止一次跟我们说你特别有天赋。”
  这答案很标准,却完全没有说服力。
  司载阳不到二十岁就离开了家乡,三十年间回家探亲的次数屈指可数,和这位外甥又同属于沉默寡言的人,或许司裴对舅舅有崇拜之感,司载阳对外甥有欣赏之意,但多么深厚的感情却是说不上的。
  司裴并不是会心血来潮的热心人,哪里可能为了帮她特意抽空来伦敦。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傅岳——他和司裴是小学同学。
  终于有了借口,阮夏不用再担心就这么灰溜溜地逃回去会丢脸,自然没有拒绝司裴的好意。
  她和司裴不熟,对着一张冰块脸没话找话说实在太累,便找了个借口错开时间,独自回去。
  ……
  阮夏事先没有通知傅岳回去的时间,这日中午,傅岳正因为她关上了手机,超过二十个钟头没和自己联络而烦躁,就听到敲门声。
  傅岳以为是助理进来送午饭,皱着眉头转过头,却看到阮夏倚在门边冲自己笑。
  “傅律师,我过来请你吃午饭,赏不赏脸?”
  “你怎么会回来?回来前也不告诉我。”
  阮夏“切”了一声:“我会回来还不是因为你。这么会演戏,你怎么不去当演员?”

☆、第62章

  对于阮夏来说,这座城市明明是陌生的异乡,飞机一落地,她却莫名地有种回家的亲切感。
  同闺蜜们聚会时,讲到这个,江以萝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还不是因为这里有傅岳么,有他的地方就是家。”
  当了二十四年单身狗的周圆圆听了立刻呕吐了两声:“黎太太,敢不敢不那么肉麻?”
  “所以你和傅学霸和好了?”未宛问;“那朵盛世白莲解决了吗?”
  “没和好,我现在当他是长辈。司菲和傅岳没那种关系,傅岳搭理她纯粹是因为我以前叫过她几年姐姐。”
  “……”
  “……”
  “……”
  听阮夏讲完陈年旧事,江以萝缠着她问黎铮过去的事儿。
  阮夏气黎铮多嘴,便拣了两三件无伤大雅、却足以让他去沙发上睡几天的黑历史。
  听完后,江以萝愤愤不平地从幸福的准新娘变成了怨妇,连同傅岳一起骂,说这两人一个都不是好东西。
  “我家傅叔叔还是挺洁身自好的……”阮夏习惯性地维护傅岳。
  “都去相亲了,还洁身自好?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两次相亲,这比黎铮在遇到我之前犯的错严重多了好不好?”陷入痛恨一切男人模式的江以萝当即嗤之以鼻。
  重度直女癌患者周圆圆表示认同:“还帮相亲对象欺负你,给她机会胡说八道……神啊,这种男人就应该永黑,你居然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
  阮夏被两人的气势吓到,弱弱地说:“两个月前我是想和他永别来着,在外头转了一圈,想了想,每次我熬不下去的时候他都会及时赶到我身边……所以,傅叔叔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小毛病,优点也还是不少的,反正他也认错了,修理一下,观察观察说不定还能继续用。”
  傅岳的所作所为触到了见识过无数渣男的未宛的雷点,她瞬间倒戈,不再帮她的傅学霸说话,而是拍了拍阮夏的肩:“小女孩,你太天真了,遇见一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就以为那是爱情,其实最多算见色起意。你该趁着年轻多经历几个,开阔一下视野。”
  下午茶还未喝完,未宛就在周圆圆和江以萝的撺掇下给阮夏找了个相亲对象。
  “我远房表弟,这是证件照,还凑合吧?虽然气质不如傅岳好,但是胜在年轻,就大你三岁。你们知道的,男人一过三十,那方面的功能就下降……他是我亲戚里最帅的一个,刑警,人特阳光,和黎铮傅岳那种冰块脸老头子完全不是一路人。”
  可惜阮夏对阳光帅哥毫无兴趣,然而她刚一开口拒绝就被三个闺蜜骂没出息。
  “夏夏,以萝,我跟你们讲,男人这种生物,脑回路和我们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你们和他们吵的再凶,他们表面上再赔着笑脸向你们道歉,其实也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尤其是傅岳和黎铮那种重度大男子主义者,他们纵容你们不一定是因为爱,很可能只是觉得男人不该和女朋友较真,他们未必把你们的愤慨当回事儿,嘴上说一定改,心里想的却是女人就是爱多想,就是麻烦……”
  专为富豪处理离婚案和分手纠纷的未宛比另三个人大五岁,语气十分笃定:“我的客户都是事业成功的渣男,我认识的渣男比你们听过的人名还多,想要他们真的明白自己错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比他们更渣,以渣治渣才能让他们感同身受。”
  阮夏虽不完全认同,但碍于面子,不想遭到江以萝她们的鄙视,唯有硬着头皮答应去见相亲对象。
  而和她相亲的年轻帅哥刑警,同样也是被家人硬逼着过来的。
  “阮小姐,不好意思,其实我有女朋友……”李宵说完这句本想走,待阮夏摘掉墨镜,他不由地愣住了。
  习惯了男人第一眼看到自己时惊艳的表情,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阮夏并不意外,她爱搭不理地点了点头,起身正要离开,又听到李宵说:“阮夏?以前的事儿你想起来了没。”
  “你是……”
  阮夏脸盲,经提醒才想起这位李宵正是当日提点她车祸非意外系人为的好心警察。
  回忆起半年前那个无亲无故、对过去未来都一片茫然的自己,阮夏立刻收起了冷漠的表情,热情地同警察叔叔握了握手,笑着坐了回去。
  “你还记得我呀!已经想起来了!”
  李宵看了眼手表,见还有时间,便又多问了一句:“既然想起来了,关于谁想害你,你有没有线索?事情一出,我们也查了,但是一无所获,你男朋友还挺上心的,伤好后找了我们好几次,还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嫌疑人,不过被否定了。”
  “我男朋友?”
  “我记得是个律师。不过我们查了,他说的那个人在事发之前没有入境记录,而且那个人在国外既然是逃犯,偷渡过来再次犯案的可能性很低。”
  找回记忆后,阮夏下意识以为在国内遭遇车祸也是舅舅所为,听完李宵的话,顿时迷茫了起来:“那还能是谁?”
  李宵笑了笑:“如果你想到什么,随时联系我。”
  “好,这顿我请,先谢谢你。”
  阮夏正要招手叫服务员,手机便进了通电话,是傅岳打来的。
  被闺蜜们洗了一下午脑,阮夏难免要生隔夜气,想也没想便直接挂断了。
  隔了三秒,傅岳又一次打来,阮夏再次挂断,傅岳很快发了条微信过来——【你今天不是没课吗?我下班了,你在哪儿,我接你一起吃饭。】
  【我正相亲呢,你自己吃吧。】
  【相亲?】
  阮夏没再回,傅岳自然要打回来。
  阮夏被他吵的头痛,干脆关掉了手机。
  待她的注意力回到自己的身上,李宵才微笑着婉拒:“饭就不吃了,让我女朋友知道了,我就完蛋了。”
  “你有女朋友干吗还来相亲?你家人又没拿枪逼着你?”
  什么阳光少男,明明又是一阳光下的渣男。
  “我妈有心脏病,我要不来,她随时就能发病,”李宵摆了个一言难尽的表情,“麻烦你跟我表姐说,是你看不上我。”
  “你家人为什么不同意你女朋友?”
  “她有点结巴,也没什么,我爸妈非说这是大毛病,让亲戚知道了丢人。我爸妈还嫌她不够漂亮,让亲戚看了没面子……其实她挺好看的,是我爸妈的问题,他们就觉得自个的儿子天下第一,谁也配不上。”
  “……饭不吃就算了,你爸妈的吹毛求疵或许我能帮你治好,就当提前谢你帮查仇家。”
  “啊?”
  “今天来不及了,改天有空我再联系你。”
  李宵走后,阮夏随便在餐厅吃了点东西才回家,打开门时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黑着脸坐在沙发上的傅岳。
  “傅叔叔,你怎么进来的?”
  “你说呢?”
  “你凶什么?因为我相亲么?你又不是没相过。”
  “好好地非得翻旧账气我?”傅岳起身走近阮夏,垂下头看向她。
  “我为什么要气你?人是江总她们非逼着我见的,我本来只是敷衍一下,没想到很有收获。”阮夏滑开手机,从未接来电里找到李宵的号码,保存了下来。
  “……”傅岳忍着气问,“什么叫她们非逼着你?”
  你当初也没立刻把林润和那位苹果小姐轰出去呀……
  望见傅岳的表情,阮夏在心中暗爽,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
  隔了几日,阮夏跟着李宵回他父母家吃饭,李宵的父母一心想让儿子找个漂亮的女朋友,见了阮夏,自然眉开眼笑,做了一大桌家常菜。
  阮夏火力全开,不止出言不逊,挑三拣四,还把李宵指使的团团转,李宵的父母忍了又忍,才没当场就说绝不同意两人谈恋爱。
  阮夏成功地让他们对漂亮女孩心生抵触——好看有什么用,找这种难伺候的儿媳妇,儿子岂不是要变成娶了媳妇不认爹娘的老婆奴?
  还是朴素温柔的女孩子更合适。
  从李宵的父母家出来,阮夏正要同他道别,远远地就看到傅岳走了过来。
  “这不是你那个律师男朋友吗?他怎么找到这儿的?”
  “是前任。谁知道他怎么找来的。”
  李宵笑了笑:“这侦探能力,该到我们那儿上班去。”
  傅岳走到两人中间,格开了李宵和阮夏。
  他没看阮夏,冷声问李宵:“你有女朋友还出来相亲骗小姑娘?”
  李宵正要解释,阮夏出声阻止:“他和他前女友已经分手了。”
  李宵何其聪明,虽搞不清楚原因,却会意地保持沉默。
  傅岳不理阮夏,只质问李宵,阮夏笑着同李宵道歉:“不好意思,我这个叔叔人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我替他跟你道歉,你先回家吧,白白。”
  李宵闻言立刻如释重负地离开了,傅岳这才转过来看阮夏:“你认真的?信他不信我?”
  阮夏笑嘻嘻地反问:“原来你也会生气呀?”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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