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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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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看清了来人之后，几个售楼小姐脸上明显露出了不屑。她们这种人眼光毒的很，对上流社会也颇有研究。当然大多是流于表面的，比如来人坐什么车，穿什么衣服，戴什么表，这些她们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进而也能分析出是什么身份，然后根据对方身份而区别对待。
“坐公车来的俩土包子，你们谁上？”
“算了吧，何必浪费那口水！不过那男的还挺帅！”
“长得帅能当提款机吗？这年头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是孙子！这俩孙子谁爱上谁上！”
第28章 杨万树的招待
方铁耳尖，这些闲言碎语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方玉也听到了，她本来也没见过什么世面，露怯的很。这时更是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使劲拽着哥哥的袖口：“哥……要不咱们走吧……”
“有没有人在啊？”方铁不但没走，反而提高音量，左右张望着，直接无视那几个售楼小姐。
“没长眼睛啊？”有一个拿指甲刀修指甲的售楼小姐忍不住小声反驳道：“我们不是人吗？”总要顾忌下影响，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不过刚刚好能让人听见。
她旁边一个稍微老成点的售楼小姐悄悄拉拉她，低声提醒：“话别那么冲，小心……”
“怕什么！看他那德行也不是咱们的客户群体啊！”那售楼小姐漫不经心的修着指甲，拿眼角吊着方铁：“眼屎多了自个儿擦擦，这是你们这种人来的地方吗？”她这句虽然还是很小声，但是方铁还是听到了。
方铁故作没有听到，有些惶恐的样子，拿手背擦擦额角：“请问，这里房子很贵吗？”
“一万六一平！”那售楼小姐强扯出笑脸对方铁答道，背过脸去就开始撇嘴，对她的同事们窃窃私语着：“够他不吃不喝赚一年了吧？土老冒！”
其他的售楼小姐看看方铁和方玉的穿着，虽然没有修指甲的售楼小姐那么嚣张，却也都认同似的掩口而笑。
正在这时，大厅旁一个独立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西装笔挺的金丝边眼镜，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之后，压低声音对售楼小姐们吼道：“你们闹什么闹？不知道老板在跟我谈事情吗？”
“杨经理——”几个售楼小姐连忙收起了之前的不当举动，都恭敬的招呼着。
那个修指甲的售楼小姐和这个杨经理的关系不一般，指着方铁兄妹说道：“表哥，不是我们闹，是来了两个客人……”
杨经理好歹是个经理，比他表妹在素质上要强的多了。虽然看到方铁兄妹穿得普通，但还是很有礼貌的过去问道：“两位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方铁看看他总算还是比较有礼节，就也客气的回答：“我想找杨万树，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这里的？”
那杨经理微微一惊，重新上下仔细打量了两眼方铁，语气中不自觉的更恭敬了几分：“两位请稍坐，我去问一下。”
然后他急匆匆的向他出来的办公室走去，中途狠狠剜了自己表妹一眼，低声呵斥：“给客人倒水！”
方铁拉着还有些惶恐的妹妹，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沙发上。
杨经理的表妹虽然不明白自己表哥为什么给自己脸色看，但还是勉强铁青着脸倒了两杯水过去，用力往茶几上一放，溅起许多水珠。
她本意是想贱方铁一身的，可是方铁只拿眼睛瞪了一下，那溅出来的水珠就像是受了控制一般，不知怎么就全都到杨经理表妹身上去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的，刚好把她脸全打湿了。
尽管她的化妆品是防水的，可看起来还是很狼狈。她本来是没什么本事也没什么学历，都是靠自己表哥才来做售楼的。平时跟同事们关系也不是特好，但大家看在她是销售经理表妹的份上也都让她三分，也惯得她愈加骄横起来。
这时在同事们面前出丑，杨经理表妹心里恼怒极了，却也不能直接破口大骂，只好抽出纸巾匆匆擦水同时抱怨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真是的！”
恰在这时，忽然听到一声严厉的断喝：“干什么！”
杨经理表妹被吓住了，整个人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石化了。她别人不怕，这个声音却是不得不怕。
方铁侧头一看，果然是杨万树在刚刚那个杨经理的陪同下到了。杨万树正横眉立目的瞪着石化的某人，周围的售楼小姐们大气都不敢出。
“让你表妹明天不用来了，不，现在就走！这么有素质的售楼小姐我们用不起！”杨万树板着脸对杨经理命令道。
“堂叔……”杨经理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步，他原本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没想到一年到售楼部来不了几回的杨万树对这里面的事情如此清楚。
而且他也没怎么见过自己平时和颜悦色的堂叔发怒，但一旦杨万树拿出这种脸色，那结果肯定是注定了的。杨经理咽回自己的劝解之词，对自己表妹挥了挥手。
杨经理表妹哭丧着脸，想撒泼又不敢，只好怏怏的离开了。
然后就在大家的面前，杨万树过去恭恭敬敬的弯腰握住方铁的手，方铁这才站起身来。杨万树脸上充满了感激和亲近：“铁子兄弟，我在这里等了你一上午啦！你总算舍得来了！”
“铁子兄弟？”杨万树那亲热的称呼和恭敬的态度，都让所有人大吃一惊！杨万树的身份地位他们可是最清楚的，即便是面对市长，杨万树都没有主动伸出手去和人家握手过！
可是现在这个土鳖年轻人，竟然受此殊荣！
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售楼小姐们看着方铁的眼神顿时变得柔和了许多，崇拜、好奇、紧张，各种眼神交织在一起，甚至连沉稳的杨经理眼里都流露出狂热的嫉妒。
“我这不是给你请客吃饭的机会嘛！”方铁笑了，这杨万树知恩图报，结交朋友不问出身，实在是个让仙人都欣赏的凡人。
拉起自己妹妹方玉对杨万树道：“这是我妹妹方玉，她可是早饭都没吃就等着你这一顿呢！”
第29章 拒绝
“一定一定！”杨万树豪爽的笑着，吩咐杨经理去安排。然后对方铁道：“一顿饭可不足以报答铁子兄弟你的恩情——”
话说到这里，却被方铁出言制止了。方铁一本正经的压低声音提醒：“杨哥，以后别再老提这码事儿了，否则咱们这朋友也没法做！”
杨万树愣了一下，连忙点头称是。这年轻人也让他刮目相看，之前的大义赠珠链，已经让杨万树心里感激不尽。但是今天方铁的态度就更让他佩服，这种淡然的心性在方铁的岁数来说实在难得。
谁不希望别人老念着自己的好呢？可是如果别人老念着自己的好，那必然无法彼此都平等的去做朋友。
方铁在凡间没什么朋友，他交杨万树这个朋友，自然是和钱无关。他一个仙人，想弄钱还不容易吗？他也不过是遇到一个人品够资格与自己论交的人罢了。
“饭菜还要等一会儿，在准备。我们先出去走走吧！”杨万树拉着方铁胳膊，就往后面引。
方铁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就带着妹妹和杨万树向后走去。同时貌似无意的问候了一句：“杨哥，爷爷怎么样了？”
他看杨万树胳膊上没带黑布，心情也挺亢奋，应该是没事了，不过还是问候下的好。
杨万树知道方铁不想居功，是怕自己老对他怀着感激之情。所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点：“爷爷本来不行了，可是看到玉珠链之后过于激动，咳出一口痰，然后气色竟然好了许多。还说要做百岁老人呢，对了，什么时候有空，来我家看看，老爷子念叨着要亲自谢谢你呢。”
“呵呵，那就好，以后吧，有时间我就去看看老爷子！”方铁听了挺高兴，自己这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只听得一旁的方玉一头雾水，自己哥哥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有钱的朋友？但是不明端倪，她也不敢冒然插话，只好乖乖的跟在哥哥后面。
这售楼处的背后就是别墅区，别墅区围绕着一个天然的湖泊海兰湖而建。各种风格的独栋别墅错落有致的依山傍水陈列在眼前，犹如画中。
“走去那边看看，”杨万树说着在前面引路，到了一个小岛上。这小岛其实是陆地延伸到湖中的一个半岛，三面环水。
小岛上有着两栋独立的别墅，相隔不远，外观看去有如泰国大王宫般壮丽。暹罗式风格的白色宫殿让人心旷神怡，岛上绿草如茵，树影婆娑，满目芬芳，极尽奢华。
“铁子兄弟，这里的别墅如何？”杨万树笑呵呵的问道。
“不错，再衬上这附近的景色，这栋别墅不得卖几千万啊？”方铁左右看看，心中暗想这老杨不会是想送给我吧？但是转念一想，不太可能，这几千万的房子说送就送，人家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何况世人贪婪，哪里可能如此大方？
“铁子兄弟，这里东面一栋，是我家人平时闲暇过来小住的，西面那栋一直空着，你要不嫌弃，就过来住吧。”杨万树说得轻描淡写，居然还顺手从兜里掏出了钥匙。
方铁听了心里十分舒坦，倒不是人家送了这么大份礼而得意，而是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杨万树这样的朋友，果然值得交往。
方玉一听，眼睛都直了。她真没想到这个穿唐装笑呵呵的半老头，竟然开口就送上价值几千万的别墅，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了。
感觉到妹妹抓着自己胳膊的力度，方铁笑笑对杨万树摆手：“算了杨哥，骂人不是这骂的。”
杨万树连忙解释：“不，这是我家老爷子的意思，你要不收下，我也没脸去见老爷子了。何况，老爷子脾气烈着呢，这刚好点，你一说不要，他……”
“杨哥……”方铁刚想再拒绝，方玉忍不住用力掐了自己哥哥一把：“方铁！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什么事都不跟自己妹妹说，看我告诉妈去！”
方铁不理妹妹，对杨万树很认真的道：“杨哥，这事儿你要谢我，是没错。吃顿饭也就够了，可是这么大的礼，对不起我方铁不能要！”
“铁子兄弟，你……”杨万树看方铁说得坚决，心里更认定要和方铁做个忘年交，于是继续劝道：“别怨我，做哥哥的查了下你们家，现在家境也挺困难的……”
方铁挑了挑眉毛，他现在毕竟是个穷人，骨气就更显得重要。如果方铁现在的身份也是有钱人，朋友之间送套房子自然不算什么，可是现在的情况，方铁是宁死也不会收的。
“不用了，这个我会解决的，谢谢。”
“兄弟你别误会……”杨万树看方铁话说得淡淡然，不禁暗自责备自己说错话，赶紧连声道歉：“我是希望能让林阿姨住上舒适点的……”
“放心吧老哥！”方铁坚定的挥挥手打断了杨万树的话：“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来买你的房子，到时候要给我打折哦！”
说完方铁拉着方玉就走，把杨万树丢在那里又是尴尬又是自责。他纵横商海半辈子，好久没有被人打断过话了，更是好久没有被人用这种态度去对待。可是他的心里不知怎么，却似乎找到了一种失去了好久的感觉。
看着那兄妹俩的背影，杨万树竟然不知不觉的露出了笑意。
这家伙，很好！
“哥……”方玉跟着哥哥乖乖的出去，有点害怕。哥哥这个样子很少见，尤其是在跟那个老头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方玉甚至可以感觉到哥哥隐隐间身体散发出一种压迫感。
第30章 瓷娃娃
那种感觉，让一旁的方玉连气都喘不出。而她也看到对面那个老头也是话都难以说出，这证明并不是一种错觉。哥哥身上的气势，好像瞬间变成了一座山，让人无法反抗。
离开后，那气势才骤然消失，身旁的哥哥变得依然温和。方玉犹豫着想问个究竟，却迟疑着不敢开口。
方铁好像知道妹妹想问什么，但是他不想解释。种种事情使他决定动用自己过去的力量，那是他升仙之前留在凡间的东西。
方铁本来没想过要动那些东西，虽然那是属于他自己的。可是成仙已久，对物质方面方铁早已看得极淡。以至于忽略了母亲和妹妹现在的生活，或许，还是该把那些东西拿出来。
母亲和妹妹虽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可是她们对自己的感情却是真挚的。在她们的面前，方铁真的感觉到那浓浓的亲情。
不管怎样，该让妈妈生活的更好一些吧……
“不用问了，今天的事情别和妈说。”方铁深吸一口气，重新露出笑脸，揽住妹妹的肩膀：“走吧！哥请你下馆子去！”
第二天是周一，又正常上班了。方铁和舒畅依旧是搭档着去下片儿，所谓下片儿就是到管界里去，核对户口啊，跟居委会大妈聊天什么的，这词属于行内术语了。
对于别的片警来说，下片儿基本上跟放羊回家一个样。可对于方铁来说，那简直是连点念想都没有。尽职尽责的舒畅，还真就跟大妈们有的聊，一聊就是一下午，还乐在其中，只是可怜了方铁无人体恤……
而和居委会的大妈们打交道，其实算是下片儿的一个主要内容。有人说居委会是中国最小的政府机关，这一点没错，居委会直接受街办事处领导，而街办事处就是一级政府组织，所以以后再改革，居委会大妈也应该申请个公务员指标才合理。
居委会和片警之间的关系，几乎可以用暧昧来形容。
居委会的大妈们都希望跟民警保持好关系。比如居委会的好多工作还真指着片儿警，谁家有纠纷了，大娘们调解到一定火候，片警再出来压压阵，就齐活了。
比如小区里要围个铁门，搞好防范往往都是片警帮着找界内单位拉赞助，好多居民有事情需要找派出所了，往往先通过居委会帮忙等等，除了这些之外，大娘们喜欢在工作之余，扫听点小道消息，这时，片警一般是权威的发言渠道。
同样的，民警也需要这些大妈们。这不方铁和舒畅刚到居委会门口，一个老太太就鬼鬼祟祟的颠着小碎步过来给两人打小报告来了：“民警同志，我有大事儿举报！”
什么是大事，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对于国家领导人来说，也许国家之间的摩擦那才叫大事；对于一个商业大鳄来说，金融风暴就是他们最怕的大事；对于一个明星来说，拍的艳照被散播到网上那就是一等一的大事！
可是对于一个居委会大妈来说——也许小区某住户大半夜的在自个儿家里把电视音量开到最大就算是大事了！
这老太太是英雄碑派出所下边魁星楼居委会里的一把手主任——秦妈。所以尽管知道这秦妈的“大事”肯定大不到哪里去，舒畅和方铁还是很关注的迎了上去。
“怎么了秦妈？”舒畅关切的问道。
“我举报！就我们胡同最近有那么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不学好，整天逃学打架的，你们可一定得管管！”秦妈干瘪的嘴唇依稀可见长舌妇的风采。对着小区里一栋楼房指指点点：“为首的就是那家的孩子夏晴，他们家也没人管她，野着呢！”
“谢谢您了秦妈，这事儿我们会处理的。”好言劝走了热心的秦妈，舒畅和方铁决定去看看。毕竟这是自己片区的事，要是能挽救下失足少女当然就最好了，不能的话，至少训诫下也能让他们安分几天。
这时候正是上班时间，小区里基本上没有什么人，院子里静悄悄的。这个小区的楼房都修建的有年头了，当时修建的时候考虑到针对的客户群是收入比较高的人群，所以每一层都只有两户人家，设计也都考虑到了住户的隐私和舒适性。可是由于现在流行住别墅了，所以市中心的高档住宅反而都空了下来，这栋楼房里现在住着的已经没几户人家了。
按照秦妈提供的消息，舒畅和方铁一路走到了九栋十三楼的一户住家门口。这家的防盗门紧闭，就像监狱似的。现在楼房住户都搞成这样，家家户户门口都是防盗门，窗口有防盗窗，也不知道是挡住了别人，还是囚禁了自己。
方铁刚想去按门铃，却被舒畅给拉住了手。
“里面是女孩子，我觉得还是我自己去比较合适，毕竟同性之间好沟通一些吧，有你在或许不太方便。”
舒畅的话说得也是合情合理，方铁点了点头：“那我到楼道口抽根烟，你快点啊。”
“行了，我教育她几句就出来。”舒畅推着方铁，她其实还有多一层的考虑。毕竟方铁性格火爆，现在的女孩又叛逆，万一惹怒了方铁，不管方铁会不会真的对女孩也大打出手，她还是觉得应该防患于未然的好。
方铁答应着，走到了楼道口。其实他作为仙人本来是没这个需要的，可是这个身体大概以前是个烟鬼，方铁老觉得手指里空空的，嘴里好像少点什么似的。
最后当别人给方铁递烟，方铁才终于发现，原来是少了烟！试着吸烟之后，方铁感觉还不错，那种少点什么的感觉果然消失不见了。渐渐的，竟然还乐在其中了……
门铃响了很久，防盗门才姗姗打开。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留着直爽长发的女孩，她额前剪得齐眉的刘海，配上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和粉嫩如雪的小脸，精致得就像是个瓷娃娃。
第31章 邪恶的瓷娃娃
她的睫毛特别的长，忽闪忽闪的看着面前的女警，也许是意外使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是夏晴？”舒畅严肃的问。
夏晴一时反应不过来，半晌才点头。
“你家长呢？我要找他们谈谈！”舒畅见夏晴长得这么清纯，看起来乖乖的，心里有点怀疑秦妈举报的真实性，她边问边径自走了进去。
“我爸妈……都到外地做生意去了！”夏晴回答着，想拦住舒畅，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舒畅已经快步走过玄关，来到了客厅里。
或许是舒畅当警察的时间还短，经验还不是特丰富，眼前的情景让她由衷的震撼了一下！
客厅里一台四十八寸的背投电视，正在播放着东方某邻国的A片。屏幕里面，两个赤裸的男女正在摆出夸张的姿势做着让舒畅面红耳赤的事情，隐私部位毫不隐晦的直观表现了出来，身体的撞击声与压抑的呻吟声交相辉映，荡人心魄。
舒畅这个年代的女孩，远远没有现在女孩开放，更何况她的家教也严格的很。别说看A片了，连和男生牵手这种平常事她都没做过。
第一眼她竟然没有看懂，再仔细看了下，才终于明白过来电视上的两个人究竟是在做什么。顿时脸红得跟刚熟透的苹果一般，两步过去挡在了电视与两个女孩之间。
两个和夏晴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本来正看得津津有味，当舒畅乍然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她们也顿时惊呆了。
“你们在干什么！”舒畅厉声呵斥着：“都是哪个学校的？你们父母电话是多少？”
夏晴已经追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了舒畅的面前：“警察阿姨，你千万别告诉我妈，她一定会打死我的！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另两个女孩显然是以夏晴马首是瞻，见状也都跪了下来，苦苦哀求着。
舒畅真是气得头痛，现在的女孩竟然堕落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她根本没想到的。其实几个女孩一起看A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也不过是个人品德问题。但是作为警察，舒畅心里的道德标准无法容忍这种事情。
舒畅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不行！你们几个现在就都跟我回派出所去！”
“求求你了！放过我们吧！我们这是第一次——”夏晴猛地抱住舒畅的腿，她的泪珠在大眼睛中打着转，显得楚楚可怜。如果不是舒畅亲眼所见，恐怕都会相信夏晴是无辜的。
如果夏晴不说是第一次还好，这一说更是加剧了舒畅心中的愤怒。作为警察，她已经听腻了这句“我是第一次”，这种借口实在是太拙劣太幼稚了。
“起来！”舒畅呵斥着，想甩开夏晴，但是夏晴抱得非常大力，居然没有甩动。
“这可是你逼我们的！警察阿姨！”夏晴没有松开手，却一字一顿地说道，口气变得异常阴冷。她那原本讨人喜欢的小脸，也变得充满戾气。
舒畅心念一动，还没反应过来，夏晴已经扭头冲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同伴喊：“还不动手？”
那两个女生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起向舒畅扑了过来。
这是舒畅没有料到的，这些黄毛丫头居然敢反抗？可惜她天性就温和，尽管愤怒却也丝毫没有想过要动用武力。现在被夏晴抱着腿，竟然丝毫没有提防。
夏晴抱着舒畅的腿，突然发力。趁着舒畅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拉倒了舒畅。舒畅倒在地上，那两个女生一起七手八脚的按住了舒畅。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舒畅慌乱的尖叫着，这毕竟是她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可是刚说完这句，就被夏晴用一只袜子塞住了嘴巴。
“找绳子把她绑起来！”夏晴冷静的吩咐着同伴。这一刻她哪里还是那个纯净可爱的瓷娃娃？简直就是个充满邪恶的女魔头。
很快一个女生从杂物间取来了麻绳，把舒畅双手反绑在了背后，连双脚也绑了起来。
尽管嘴里塞着的袜子是新洗干净的没有一点臭味，舒畅也一点都没感到欣喜。这些孩子知道不知道，她们现在做的是违法行为？她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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