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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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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哥在水漾的另一侧,他对着何平使眼色,让他去看看倒地的白衬衫,而他自己,必须守着水漾。
  何平此时心中焦急,他环视四周,哪里有楮楚的影子,眼看重伤的白衬衫,他越发的担心那个娇弱的女子,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情况,楮楚又哪里去了。
  东哥一个眼神,何平立刻跑向白衬衫,洪砚的眼中只有钥匙,压根不理会何平的动作。
  “给——我!”洪砚一字一顿,威胁道。
  “要不要给他?”水灵向身边的人问道。
  “要。”这是阿奎尔。
  “不要!”这是水漾。
  “不要。”这是东哥。
  远处两人暂时顾不上回答她的问题,何平在帮白衬衫疗伤,目前是二比一,主张“不要”的领先,所以水灵干脆的将手背到身后,一副小朋友藏糖果的架势。
  “好,很好!”洪砚咬牙切齿,他鼓动灵气,双目爆射出道道精光,周身强烈的风压更盛,很明显,他已经做好了屠杀的准备:“是你们找死,怪不得别人。”
  洪砚声音未落,水漾和东哥已经抬手,两个人三只手,几十把飞刀,如流星划过黑幕,暴风骤雨一般的飞向洪砚。
  洪砚前进中的身体一顿,瞬间凭空消失。
  东哥抬手拦了一把水漾,他上前一步,双手挥过,飞刀定在半空之中,仿佛是按下了时间的暂停键。
  空气微微波动,洪砚忽然出现在四人的身后,让人猝不及防,水漾瞬间将水灵揽进怀里,带着她后退,阿奎尔衣袖一动,一道金光闪向洪砚,洪砚一惊,毕竟是被神灵赐福的匕首,饶是洪砚也不敢硬碰,他脚尖点地,身体快速的向后飘,同时玉带出手,缠向阿奎尔的手腕。
  这个功夫,东哥手臂一动,飞刀仿佛受到主人的召唤,齐齐的转头,直奔洪砚而去。
  面对两人的夹击,洪砚完全没有慌张的迹象,他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手腕一动,转瞬之间,玉带先击飞刀,再攻阿奎尔,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阿奎尔为了避开一击,只能向旁边躲闪,水灵的身前只剩下水漾。
  随着洪砚灵力的逐渐加强,他手中的玉带形成一道淡蓝色透明的光影。光影越来越急,越来越亮,只是看着足以让普通人不寒而栗。
  普通人水灵小姐紧紧的攥着手中的钥匙,她拉起水漾拔腿就跑,这是普通人面临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反应,水灵在跑的时候还能不忘拉上水漾,这让水漾在开心的同时无比的郁闷,他本来面对洪砚的攻击,即便没有任何的胜算,为了水灵,他已经积蓄力量,准备拼死一搏,水灵突然的力道拉的他一个踉跄,这样是跑不掉的。
  水漾到底是成名已久的三爷,权衡利弊之下他反应迅速,首先,他拉开水灵的手,双臂用力将水灵推了出去,不管什么地方,他知道东哥一定会想办法助他一臂之力,然后,他快速的回身,迎上洪砚的一击,先是飞刀出手,然后他手中握着匕首,躲在飞刀之后,应身而上。
  水漾还是低估了洪砚的功力,飞刀面前,洪砚不躲不闪,径直穿过飞刀,跟在飞刀之后的水漾心惊,他离得如此之近,竟然没有看清是飞刀穿过了洪砚的身体,还是洪砚的身体穿过了飞刀。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使飞刀没有起到预想中的作用,水漾还是迎难而上,手中的匕首对着洪砚的胸口猛刺过去。只看见银色的光芒如同闪电一样四处回翔,绚烂的银光与冰冷的蓝光在昏黄的烛光中交织盘旋。
  兵器上大师讲:“一寸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分险”。水漾从来不信这一套,他善用短兵器,短兵相接之下,他以速度和变招制敌,从未有失,自云:“长而强,锋芒毕露;短而诡,暗藏杀机”。

  ☆、201 偷鸡不成

  在洪砚的面前,水漾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兵器有了破绽。水漾招数已尽,锋芒却始终无法刺入洪砚的胸膛,反而被三尺玉带缠住,落入进退维谷的境地,水漾的额上已尽有了汗水,这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三哥,要小心啊!”被推开的水灵踉跄着扑倒在地上,她不顾膝盖的疼痛,立刻爬了起来。此时,她离得江、河二人并不远,却没有继续向他们靠近,而是看着三哥的一举一动,她心中默道,却始终不敢发出声音,因为怕三哥分神,中了洪砚的招。
  阿奎尔和东哥从另外两侧围了上来,他们心中焦急,却不敢擅入站圈,电光火石之间,一点儿异动后果是非死即伤。
  东哥对阿奎尔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照看水灵,他并不清楚阿奎尔的战斗力到底如何,让他照看水灵是现下最好的安排。
  阿奎尔微微点头,奔向水灵的位置,他刚刚恢复,确实不敢硬战。
  东哥低喝一声,示意水漾,他来了。
  东哥的脚步刚踏入战圈,忽然间头顶劲风袭来!他脚下一沉,架起双臂抵挡。抓住瞬间的空挡,水漾纵身飞出,半空中如飞燕回翔般凌空一个转身,轻轻巧巧地避开洪砚的一击,匕首直取他的心脏,东哥反制洪砚的右臂,让他手中的玉带无法回护。
  两人配合默契,眼见一招就能成事。
  洪砚嘴角一勾,面对急刺而来的匕首,他不闪不躲,反而挺着胸膛迎了上去。
  “叮”的一声,匕首似乎是刺在了铁板之上,无法再进分毫,手上的触感让水漾心中一惊,这还是人类吗?
  “小心,他的体内有灵珠。”白衬衫撑起身体提醒道,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何平处理过了。脸上甚至被何平贴上了创可贴,破坏了他一贯冷凝的气息,虽然心中不愿意,但是他暂时没有反抗的能力。
  转向战场的他就看到关键的一击,白衬衫眉头皱的死紧,只要灵珠还在,水漾的攻击就无法奏效。
  果不其然,洪砚嘴角微勾,抬起左臂,左手化掌击向水漾的右肩。他的身体瞬间飞了出去。
  “三哥。”水灵心中一惊。想要上前。被阿奎尔抬臂拦了一下,他脚下一动,飞身上前,右臂接住水漾。他身体转了一圈,缓冲手臂的力量,然后伸开左臂,抵住被洪砚右手挥开的东哥的肩膀,帮他稳住身体。
  东哥在洪砚一击之下后退数步,他站定之后,先看水漾,水漾捂着右肩,因为被阿奎尔卸了力道。伤的并不重,只是右臂暂时有些麻木。
  不待东哥反应,他们身后已经失去了阿奎尔的踪影,顺着阿奎尔消失的方向看过去,原来是洪砚直奔了水灵的方向。东哥一扶水漾,转而跟上阿奎尔的脚步,凭他一个人,恐怕护不得水灵周全。
  洪砚也不着急,慢慢的压向水灵,他前进一步,水灵就后退一步,他前进一步,水灵就后退一步……直到水灵的后背抵在了神坛的底座上,退无可退。
  “钥匙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的好看一点。”洪砚口吐冰冷的气息。洪砚紧逼的步伐一顿,他感受到了水灵身上别样的气息,补充道。“还有你身上的灵珠,一起交出来吧,我赏你一个痛快。”
  沉香宝珠在此,阿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洪砚微微闭眼,我会为你报仇的,你……走好,别枉顾了我带你出来一次。
  “反正我都死定了,干嘛还要把东西交给你,威逼利诱也要科学一点儿,好吧。”水灵将手藏在身后,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你找死!”洪砚眼中瞬间风云密布,在女士面前也不要讲究什么风度了,他掌中蓄满蓝光,刚要抬手,一道黑影插进了两人之间。
  “阿奎尔,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洪砚眼神威凛。
  “洪老大,淡定,淡定一点儿。”阿奎尔平举着双手,当在水灵的前面,水灵害怕阿奎尔会受伤,伸出左手轻拉他的斗篷。
  阿奎尔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害怕。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洪砚手掌未抬,但蓝光更胜。
  东哥,水漾,还有挣扎起来的白衬衫,从后面围拢上来,但是三人不敢贸然出手,害怕激怒洪砚,他会误伤到水灵。
  “不敢,不敢,上次就差点见了真神,我怎么敢在您老人家面前耍花样呢。”阿奎尔的话非但没有让洪砚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更加的怒不可遏,果然,灵珠在带来魔力的同时,会让人失了心智和冷静,现在的洪砚,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从容镇定。
  洪砚出掌的瞬间,阿奎尔从容的拉过水灵,举起她拿钥匙的右手:“我又没说不给你。”
  对于几个蝼蚁般的人类,洪砚更在意的是神龛中的东西,他掌中蓝光微收,掌心向上:“拿来!”
  “接住了!”阿奎尔双臂用力,扔出去的不只是钥匙,还有水灵。
  洪砚没想到阿奎尔会有这么一招,一愣之下竟然忘记了拦截,水灵就这样的飞了出去,而且看样子还要飞一会儿。
  洪砚瞬间回神,想要追击水灵,被阿奎尔闪身拦下,他双手举到下巴的高度,左脚在前右脚在后,双腿移动控制距离。用左手刺拳快速强攻洪砚,洪砚不躲不闪,直接用右手接他一拳,阿奎尔也不犹豫,紧接着右手重拳,被洪砚侧身闪开,阿奎尔身体微收,控制脚步调整距离,找机会再次进攻。
  其他人眼睁睁的看着水灵从他们的上方飞了过去,水灵看着下面束手无策的几人,用手捂着她的小胸口,妈妈来,她可不是鸟儿,谁能借她一双翅膀啊。
  要送她去飞翔也要先做好安全措施啊,这要是摔下去,她就真的game over了。
  阿奎尔并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将水灵扔出去是做了万全的考虑的,他们这么近距离的靠近洪砚,不论他怎么动手,都难保水灵不受波及,洪砚的掌风恐怕不是一个小女生能承受的住的。所以,在洪砚动手之前,必须将水灵送出安全的距离。至于她怎么落地……
  你看,这不是平安着陆了吗。
  水灵在半空中被揽入了一个怀抱,他带着她转了一个圈,打着旋儿缓缓的落下来,双脚稳稳的站在地面上,然后扶着水灵站稳。
  “池逸,你也来了。”水灵像是八爪章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的缠着池逸,落地后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松了手。
  “恩。给我吧。”池逸向着水灵伸出手,水灵毫不犹豫的将烫手山芋——青铜钥匙交了出去。
  “乖。”池逸拍拍水灵的后脑勺,然后将人推向水漾的身边:“你们先走!这里我来解决。”
  不待水漾答应,池逸已经冲向阿奎尔的方向。
  水漾单手环住水灵,他克制着让自己手臂的力道不要过大,刚才的惊险刺激太刺激他的小心肝了。
  “我们——喂。”水漾还没来得及提议,白衬衫和何平就打算好了先走一步。
  白衬衫伸手拦了一下何平:“你不能去。”
  何平不客气的拍开白衬衫的手:“什么地方,你去得,何爷就去不得。”
  白衬衫被何平的语气弄的一愣,他认真的看着何平,吐出三个字,动人心魄:“鬼门关!”
  “就算是鬼门关,我们也陪你去闯一道。”水灵说的无比的豪气,水漾在水灵肩上用力一压,示意他支持她的话,东哥依旧无所谓的站着。
  白衬衫拿刀的手一紧,他不能让更多的人跟着他们无故涉险。他一语不发的转身就走,留下的四个人对视了一眼,跟上了他的脚步。
  走入另外一道石门的水灵回头,发现池逸拿着钥匙靠向洪砚,他右手的长剑已经出鞘。
  阿奎尔也已经摆脱了洪砚的缠斗,身体后跃,落到了池逸的身边。
  洪砚孑然而立,他上下打量着池逸,冷声开口:“原来你就是池家的那个小子,你到是好运,本想取你的性命,却不料助你成神!”
  “神与魔并不重要,我的家人泯于众生,我却要独存与世,这对我而言,并非幸事。”池逸盯着洪砚,他想要将这个人看的更清楚一些,这个师傅交代过,会由他来亲手终结的神魔。
  洪砚却并不给池逸这个机会,他脚步错动,身形闪出,伸指戳向池逸心口,竟是中宫直进,径取要害,对付这么两个小子,他连试探都省了。
  池逸长剑一挥,守中含攻,他不避艰险,迎身而上,阿奎尔微微提气,手持匕首,攻向洪砚的另一侧。数招一过,洪砚掌势渐快,掌力凌厉。
  阿奎尔的伤势虽经池逸治好,但伤愈未久,即逢强敌,实是丝毫不敢怠慢。池逸也倾尽所学,强攻洪砚一侧。
  洪砚掌势渐缓,三人逐步到了互较内力的境地。运功一久,阿奎尔渐渐不能支持,池逸身上的压力陡然增加。
  突然之间,洪砚暴喝,掌中用力,拍飞两人,他弯腰捡起地上掉落的青铜钥匙,池逸撑起身体,欲强攻而上,被阿奎尔伸手拦住。
  阿奎尔暗中摇头,示意池逸不要妄动。

  ☆、202 偷鸡不成

  洪砚不理会地上倒着不动的两个人,稳稳的走上神坛,他展开手掌,钥匙插入锁孔之中,只听咔挞一声,神龛缓缓的打开,洪砚大笑,伸手去取神龛中之物,没有预想之中的宝珠灵光,只有一阵电流打击了人的身体,洪砚想要收回手臂,却像是触电了一样,无论如何挣扎不开。
  阿奎尔长出一口气,祭司既然敢偷拿宝珠,怎么会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他对祭司大人的崇拜,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让他更佩服的还是池逸,看到洪砚似触电被困住的样子,池逸没有丝毫的犹豫,他手掌拍地一跃而上,剑锋直指洪砚的胸口,剑尖一挑,剑锋没入半分,一颗珠子从洪砚的胸口飞出,闪着耀眼的光芒,落在冰冷的地砖之上,滚了老远才停下来。
  神坛底座的阴影下面,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手刚触上灵珠,像是触电一样的收了回去,手的主人看到了鬼魅一样飘过来的阿奎尔,再看看遥不可及的石门和决然而立的池逸,深吸一口气,将明珠放入胸口的瞬间,举起手中的机枪扫射,阿奎尔一惊,忙滚向一边,一道黑影从神坛下面冲了出来,毫不犹豫的奔向石门。
  池逸和阿奎尔皆是一惊,他们都没想到竟然墓室中还隐藏着一个人,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是一直藏在那里,如果是后者,那就太可怕了。
  “啊~”洪砚仰天长啸,身体爆出夺目的蓝光,周身蔓延出强烈的风压,池逸不得不举剑抵挡,神坛下面的阿奎尔也是一个踉跄。
  黑影脚步不稳的一晃,稳住身体接着往外跑,根本不管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奎尔单手扯住纷飞的黑斗篷,眼见黑影就要跑出石门,他右手将匕首掷出,直奔黑影的后背。
  跑的踉跄的黑影只觉得背后一凉。慌忙矮下身体,向一旁滚去,躲闪后面袭来的匕首,她终究没快过匕首,手臂被匕首划出一道伤痕,快如闪电疾风的匕首直射入石壁三寸,才晃着停在了石壁上。
  黑影捂着流血的右臂,爬起来继续跑,三两步跑出了石门。
  阿奎尔起身想追,这时。洪砚已经挣脱了白衣祭司在神龛上设下的桎梏。他捂着胸口后退。直至撞在栏杆上,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洪砚到底是洪砚,重伤之下又丢了灵珠,他丝毫不见慌乱。他手中的玉带挥出,直取池逸的门面,池逸赶忙举剑抵挡,谁料洪砚只是虚晃一招,他脚尖点地,纵身跃出十几米,阿奎尔只觉得肩膀一沉,洪砚早已越过他的身侧,池逸翩然飞出。落在阿奎尔的身边,两人对视了一眼:“追!”
  出了石门,一段走廊之后,便是四通八达的甬道,洪砚脚下生风。瞬间就失去了踪影,先前跑掉的黑影更是没了踪迹可循。
  “怎么办?”阿奎尔问道。
  他话音未落,两人只觉身体一晃,一阵地动山摇,阿奎尔瞬间脸色惨白:“开始了。”
  阿奎尔曾经被恶灵分骨食肉的痛苦,又一次浮现在他的心头,饶是两千多年过去了,每当午夜梦回,那种恐惧和蚀骨的疼痛,都让他忍不住冷汗涔涔。
  “你……还好吗?”池逸问道。
  阿奎尔在害怕,池逸想象不到,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身为吸血鬼的他如此的恐惧。
  “最后的祭祀开始了。”阿奎尔的声音微微颤抖,他的失常让池逸暂时顾不上去追跑掉的两个家伙。
  “那是神灵的惩罚。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是在我成为神之护卫之前,在祭司大人接管神坛之前,在阿雪被选为白灵之前,总之,是在很久很久之前。”阿奎尔声音急促,池逸并没有打断他的絮叨,而是让他慢慢的说下去,现在,他们去追跑掉的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两人改变了方向,去找水灵他们,比起一颗珠子,即使是可以让两人天下无敌的珠子,也比不过亲人的安全来的重要,所以在意识到将要到来的危机的时候,池逸干脆的掉头,选择去找人。
  他们一边走,阿奎尔一边轻声的讲述着,他想告诉池逸一点原委,希望他在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时候能有些准备。
  “那时候,祭司只是神坛和灵珠的守护者,他的职责就是倾听众人的祈祷,然后,以灵珠为媒介,祷告神灵,祭司还担任着巫医的职责,治病救人。
  直到有一个祭司,他不满足于现状,人心总是贪婪的,他想从国王的身上分一杯羹,但那是高度的权利集中,哪能容得下别人的觊觎,哪怕是神灵代表的祭司大人,看似受人尊敬,其实不过是国王的传声筒。
  那个祭司为了权利,向国王抛去了一个诱人的砝码,那就是所谓的“长生”,一般有理智的人不会选择轻信,但祭司选的时机很好,国王得了一场重病,不久于人世。也有人说,是祭司的诅咒让国王生病,不管怎么说,不舍得权利与地位的国王还是妥协了。祭司从少男少女中选了两个有灵性的孩子,喂食了在神坛附近培育的一种药物,祭司称被选中的孩子为颜灵,他们拥有神灵的祝福。当他们被送上祭坛,他们的血肉就是颜灵果,是能够起死回生、长生不老的良药。
  食过颜灵果的国王真的痊愈了,但是他并不想将手中的权利分给祭司,反而想要秘密的将祭司杀掉,独面刀剑的祭司并不慌张,他向着国王问道:‘你想要一年的生命,还是永生?’
  国王恼羞成怒,他斥责道:‘你明明说过我已经得到了永生,你在欺骗我。’
  祭司淡定的理理衣袖,开口说道:‘我怎么敢欺骗陛下您呢,您已经得到了永生,只是您的永生需要祭品,而这个祭品,只有我能准备。’
  所谓的祭品,就是每年祭献的白灵或紫灵,祭司用阴毒的法术祸害着那些少男少女,流毒无数,让一个又一个的人牺牲,残存的尸骨沉入潭底,那些被选中的灵魂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怨,他们的恨意和怨念形成恶灵,被祭司囚禁在神潭之下。很可怕吧。”阿奎尔苦笑,“那里积累了几百年的怨毒……死了多少的人!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啊!
  直到某一天,一个被选中的白灵,在被送上祭坛之前,她偷了祭司的药物,自己逃了出来,反将祭司送上了祭坛,国王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帮她送了祭司一程,因为,祭司的权利已经危及到了国王。
  她,就是今天的白衣祭司。
  她本希望能将所有的罪孽了结在她的手上,却发现事情已经远超出她的控制,国王依然想要永生,恶灵必须得到祭品,否则,累积了几百年的恶灵的怨毒,一旦冲破囚禁他们的桎梏,整个人间将会万劫不复。
  即使白衣祭司不愿意,祭祀还是要继续,必须继续。
  国王越来越刚愎自用,终究是祸起萧墙,国家在战争中倾覆,国王的永生终究抵不过无情的刀兵,看到这一切的白衣祭司,设计了最后一次的祭祀,她选择了自愿祭献的白灵打破永生的神话,用自愿祭献的血肉安抚了囚禁的恶灵,在囚禁之地设下重重的诅咒,自己的尸骨守护入口,然后将整个祭坛沉入地下,用两千年的时间,来寻找解决这一切的办法。”
  “找到办法了吗?”池逸问道。
  “我不知道,但既然白衣祭司回来这里,她肯定有了准备。”阿奎尔耸肩,太过高深的事情,他怎能窥探其中的奥秘。
  “她……准备做什么?”池逸接着问道。
  “不知道。”阿奎尔摇头。
  “会不会有危险?”池逸继续问道。
  阿奎尔点头。
  “那你还不快走!”池逸催促道。
  阿奎尔点头,有些事情,就由他们两个成了精的人来顶吧。
  黑影跑出很长一段距离才将身体重重的靠在石壁上,阿奎尔的匕首是难得的利器,黑影胳膊整个被血染红了,她拉下蒙着脸的面罩,赫然是小春的脸,她撕下一条布条,将伤口缠紧,确定不会有血流出来了,她继续跌跌撞撞的逃命,即使受了重伤,她依然内心愉悦,有了这颗珠子,她就能保住她的地位。
  然而她高兴的太早了,后面有一个影子紧跟着她而来。小春猛然回头,向着虚无的黑暗连开几枪,子弹根本就是打在空气里,好像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
  小春一口气还没吐出来,一个身影无声无息的欺到身后,在她背心上拍了一掌,小春瞬间飞了出去。撞在了石壁之上,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春捂着胸口,看着决然而立的男人,他伸出一只手,在小春的面前:“把你偷拿的东西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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