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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陵-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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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骋突然想到了紫灵,那时,她是怎样绝望的一种心情,他现在能体会到了,那种怨和恨,不是死亡可以抚平的。
  阿骋浑身冰冷,他终于坠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地面恢复了最初的样子,追上来的盔甲护卫找不到二人的影子。地面的颤动让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走向入口,那里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而阿骋,*被分食的他的灵魂,在暗无天日的墓室中,一困就是两千年。
  美人一个人跑在漆黑的墓道中,离了阿骋的保护,她根本寸步难行,她是一国的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出门前呼后拥。行走有软轿香车。坐卧有锦缎丝绸。现在,她只有一个人,无助的走在一片的黑暗之中,她不断的叫着阿骋的名字。想给自己一点儿动力,慌张的她没有发现,前面迎来了一片阴影。
  迎面走来的是奉命潜伏的黑斗篷,看到墓道中绝美的女人,皆是一愣。
  美人发现对面有人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黑斗篷的近前,措手不及的她撞入了一个人的怀中。黑斗篷瞬间是满怀的香肖玉软,让人意乱神迷。
  他单手一抄,将美人搂进怀里。
  她真的吓坏了。甚至没有看清黑斗篷的面孔,她下意识的抓紧他的衣服,哀求道:“救救我,求求你,我不想死。”
  对于私闯祭坛的人。应该是格杀勿论,但是,他被美人诱惑,已经心软了,眼前是同伴不赞同的眼神,可是他刚刚被祭司大人委以重任,威信在那里,其他人不敢反对。
  黑斗篷双臂用力,将美人横抱起来,一行人加紧脚步赶向前面,入口处盔甲护卫已经进入石棺,守护着祭司的王座,黑斗篷经过吊着的白骨,出了正门。
  门外正是满月时分,月华如水,繁星满天。呼吸着野外清新的空气和感受到拂面的清风时,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们的身后,祭坛的石门已经永远的埋在了地下,不见了一丝的踪影,一切繁华皆如泡影,就算是亲历过的人们,也在怀疑它是否真实的存在过。
  黑斗篷怀抱着美人,出了祭坛也忘记放下来。
  黑斗篷们露宿在黑暗的山林中,美人靠着树干,这样的环境她根本无法合眼,她受够了,她要回家。但是,没有了阿骋,就凭她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走不回去。
  她看了一眼黑斗篷,犹豫了一下,慢慢的靠上去。
  睡梦中的黑斗篷觉得身上一沉,他瞬间睁开眼睛,一只柔软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唇,黑斗篷一愣,刚要开口,美人的双唇凑了上去,带着微甜的感觉,让黑斗篷欲罢不能。
  美人感觉到黑斗篷放松下来,双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加深了这个吻。
  黑斗篷挣扎了一下,却沉浸在这个吻中不可自拔,他一声喟叹,一个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
  美人浅浅的笑了,瞬间让日月星辰失了颜色,黑斗篷的手伸向美人的衣带,美人压住黑斗篷的手,朱唇微动:“别在这里。”
  黑斗篷双臂用力,将美人抱起,窜入不远的树丛之中,树丛挡住了一片春色。
  黑斗篷将美人搂在怀里,如丝的长发纠缠了他的手指,让他爱不释手,怀里的美人却嘤嘤的哭了起来。晶莹的泪珠儿滑落在白玉般的脸颊上,击碎了黑斗篷的心。
  “别哭,我会守护你,为你做任何的事情。”黑斗篷对天盟誓。
  誓言没有阻止美人的泪水,反而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你要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别哭了,我的心都碎了。”黑斗篷吻上美人的脸颊,是泪水咸涩的味道。
  “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吧。”美人楚楚可怜的开口。
  “这……不行,我有我的使命,必须守着这片祭坛。”黑斗篷还存着一丝的理智。
  “祭坛已经被埋在地下,还有什么可守的?”美人的声音充满着蛊惑:“我是一国的公主,只要你送我回家,我的父王会赏赐你至高无上的权利和享用不尽的荣华,我们可以厮守终身,不好吗?”
  “这……”黑斗篷拒绝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我会死的!”美人忽然悲戚欲绝。
  “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黑斗篷保证道。
  “在这里,我见不到亲人,我会忧思成疾,这里如此的艰苦,怎是我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能活下去的,你跟我走,我们享一生荣华富贵,总比死守着一个死人的坟墓要强的多吧。”美人将整个身体贴上去,她的衣带未绑紧,衣服松开搭在肩上,身体的香味不可抑制的钻进了黑斗篷的鼻孔,那种异香诱惑着人的神经,让身为神侍的黑斗篷忽略了美人身上死人的气息,被魅惑了双眼的黑斗篷看不到,如此一个如玉美人,她的内里早已腐烂成灰。
  “这个……”黑斗篷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真的想答应。
  祭司已经将他自己的生命祭献神灵,他已经死了,他们死守着这无人的祭坛,还有什么意义,不如……
  美人迷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黑斗篷,天上的星斗都比不上她眼睛璀璨,她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攻破了他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看着黑斗篷点头,美人雀跃着扑向黑斗篷,奉献了自己的双唇,无边的春色之中,没有人留意到乌云遮住了月亮,如果黑斗篷稍微还有一点儿理智,会明白那是妖魔横行的先兆。
  趁着夜色,黑斗篷带着美人离开了神侍的队伍,他并没有伤害其他的人,毕竟是一起共事过的同伴,他们还要继续他逃避了的使命,至于他们发现他之后会如何处置,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的黑斗篷无法去考虑那些。
  他们走的很快,在美人的催促下,半个月的时间他们已经来到鲁国的边境。到了这里,美人反而不急了,他们二人在此痴缠了五日有余,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已经盯上了他们。
  没有月亮的夜晚,平静的连一丝风都没有,万物都已经沉入梦乡,美人的梦境里,没有阿骋,没有黑斗篷,没有她的亲人,她梦到紫灵的血液入口的时候,是如此美妙的感受,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滋润的复活过来,身体重新充盈了生机和美丽,她复生之后,变得更加的美丽和魅惑,这全是血液的功劳。
  美人缓缓的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的她感觉到喉咙干的发痒,心口火烧火燎,五脏六腑仿佛都燃烧起来,她需要一种液体来浇灭身体内的火焰,她贪婪的看着还在睡梦中的黑斗篷,虽为常人,但曾经身为神侍的他得到过神灵的眷顾,身上的灵力已非常人能及,只是他背叛了神灵,失去了神灵的庇佑,就像是手持珍宝的小孩子,随时面临着抢夺者的觊觎。
  美人红唇微启,香舌舔着嘴唇,让她的唇红的更加的妖艳,她的牙齿变的尖锐,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美人不再犹豫,飞扑向黑斗篷的身体。
  黑斗篷只觉得身上一沉,他伸手搂住他的美人,抱怨着开口:“大半夜的,别闹了,睡觉。”
  美人的体温比平日里要高些,就像是动情的时刻,不过这些天他被她缠的疲倦了,此时只能出言安抚。
  黑斗篷的手突然伸展向空中,在空中乱抓,口中发出呜呜的悲鸣。
  美人的牙齿咬住了黑斗篷颈部的动脉,血涌出来,她贪婪的吮吸,那种感觉是登上巅峰的愉悦,让她爱不释手。

  ☆、199 美人有毒

  “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阿奎尔大步迈进来,看到床上的两人,他愣了一下,紧接着举起右手,露出藏在袖子里的匕首,被神灵祝福的匕首绽出一缕金光,让美人的身体为之一震,她依然没有松开黑斗篷,源源不断的血液让她欲罢不能。
  阿奎尔没有犹豫,匕首直刺向美人,美人心中一惊,松开黑斗篷,身体向着一侧避开。
  “啊~”美人忍不住尖叫,匕首的金光刺的她身体都在痛。
  惊慌失措只是瞬间的事情,美人右手轻拍胸口,脸上是楚楚可怜的表情,呻吟如清风拂面:“你!吓到人家了。”
  阿奎尔瞟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他应该还活着。他高举着匕首严阵以待,阿奎尔跟着紫灵的诅咒,已经很多天了,他一直犹豫着如何对一个娇弱的女子动手,直到她露出真正的面目。
  美人看到阿奎尔不为所动,脸色一变扑了上来,手上变出一寸长的尖锐指甲,双眼暴射出道道精光,周身的衣服像是花儿一样的绽放,她手做利爪状,抓向阿奎尔的心脏。
  阿奎尔也不犹豫,匕首向外划去,相交之下,竟然和美人的指甲不相上下。匕首的金光让美人不敢直视,一交之下,美人展开双臂,身体后仰便凭空消失,瞬间又出现在阿奎尔的身后,双掌前推,暴怒的大声说道:“接招吧。”
  阿奎尔快速转身,匕首抵上美人的双掌,巨大的力道冲击着他的身体向后飘去,直直的撞上了墙壁,她的脸离他很近,明明是一张绝美的脸,却看的阿奎尔不寒而栗。
  阿奎尔手上用力,匕首翻转,向着美人的胸口刺去,竟是中宫直进。径取要害。
  美人看到如此凌厉的一击,已经撤身想逃,却不料她身后一个重量压下来,她身体一晃,直直的扑向匕首。
  阿奎尔的手很稳,匕首刺进美人的心脏,一直没到手柄,美人不可置信的回头,只见踉跄着爬起来的黑斗篷双手抵着她的肩膀,将她狠狠的推向阿奎尔。
  被神灵祝福的匕首。从美人的胸口中迸发出耀眼的金光。瞬间席卷了美人的整个身体。她惊叫挣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碎成星星点点,化作飞灰,灰飞烟灭。消失在空气之中。
  黑斗篷的斗篷被血染成了暗色,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的跪倒下去,这就是惩罚,他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
  一双苍白的手扶住黑斗篷倒下的身体,阿奎尔克制着自己对血液的冲动,毫无血色的双手压上黑斗篷的伤口。
  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双手。
  黑斗篷用最后的力气抓住了他的手,阿奎尔的手中多了一把青铜的钥匙,是透着灵气的空灵。黑斗篷将钥匙塞进阿奎尔的手中。虚弱的说道:“我不行了,这是祭司最后的交付,我辜负了他的信任,现在,我要去接受惩罚了。请您,在需要的时候,能够将钥匙交还祭司,我将感激不尽。如果我还能有来世,将用我和我的一切来报答您。”
  黑斗篷急促的喘息一阵,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阿奎尔看着手里的钥匙、神龛和匕首,他现在真的是无家可归了。阿奎尔站起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无处可去的他选择安身在紫灵最后死去的地方,他决定去陪陪紫灵最后留下的一缕魂魄,她的怨念。
  顺带着,完成祭司的吩咐,面壁思过,公主坟中有的是正面的墙壁让他去面壁。
  两千多年间,他大半的时间对着墙壁不动,少许的时间去找紫灵的魂魄,不过她隐藏的很深,从来不会跟陌生“人”说话,其他的时间,他就消灭掉被神龛吸引来的“小鬼”。
  直到“魔头”洪砚的到来,洪砚太过高强,阿奎尔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重伤的阿奎尔用钥匙拿走了神龛中的东西,匆匆的逃离,他将东西交给池逸保管,自己则应付洪砚的追杀,顺便让洪砚无暇顾忌池逸和他的小朋友们的行动,活的久了,有些事情不用人说,他也看的明白,他们所寻找的东西,恐怕会颠覆这个世界,这或许就是祭司宁愿犯错也让他将神龛带走的原因。
  直到……
  “你想起了什么?”白衬衫向着白衣祭司询问道,她已经失神太久了,让他有些担心。
  “那个,钥匙……被我弄丢了。”白衣祭司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白衬衫差点脚下一滑,她,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他看着进在咫尺的神龛,问道:“如果没有这里面的东西,我们成功的可能有多大?”
  “如果用我来祭献,大概能有五成吧?”白衣祭司不确定的回答。
  “我们走吧。”白衬衫向着白衣祭司伸出左手。
  “好。”白衣祭司将匕首交入左手,右手拉住白衬衫伸过来的左手,算起来,他们认识也有两千多年了,牵手……还是第一次:“我们一起赌一把吧。”
  “不用,加上白灵的祭献,我们就有十成的把握。”白衬衫的语气是一贯的平静,仿佛是在讨论去哪里玩,而不是在计划自己的死亡。
  “你……不用……啊~”白衣祭司真的不想他在她的面前再死一次。差点撞上白衬衫的后背的白衣祭司,抬手揉揉她的小鼻子,没有面具还真是不方便啊,一来她无法“装神弄鬼”了,二来没有东西能保护她的小脸蛋。她自愿祭献是一回事,身为女子的她希望即使是死亡,也不要折损她的容貌。
  白灵的身体确实得天独厚,如此有力的身体竟然这么快融合了白灵的灵力。她赶紧拉回跑偏的思维,抬头去看让白衬衫停下来的原因。
  一个身影从入口处悄无声息的走来,如帝王般的桀骜专横、凌厉无情,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即使没有了繁复的长衣,动作依然如行云流水般的倾世魅人。
  白衣祭司的手一紧,她在“过去”和“未来”之中看到过他,他是“魔神”洪砚,他的心也被所谓的权利和永生魇住了,她不惧怕他的魔力,却会心疼唤醒他的人的祭献,勇敢的人才能如此平静的面对死亡,就如同他们,和他。
  白衬衫牵着白衣祭司的手,入手是刺骨的冷,和自己如此相似的体温,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的眉眼,她的手总是暖的……可惜,再也见不到了吧。
  他低下头,看着手中黑金宝刀,眉眼间不知闪过什么样的表情,时至今时,能有它陪自己最后一程,到也不枉此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石门处空空的足音。
  “他来了呢。”耳边是白衣祭司空灵的声音,仿佛她早已预料到一切。
  “等着我。”白衬衫疾风般回身,刀光如同匹练般划出。
  白衣祭司微微一笑,仰望被阻隔的苍穹,看着白玉石阶上拾阶而下的人,眼光飘向远处,大家,都该到了呢?为什么,她会有些愧疚,这不应该,她是掌控一切的祭司,所有脆弱的情绪与她无关。
  如帝王般孑然而立的洪砚,面对猝不及防的袭击,反应依旧快的惊人——刀光流出的刹那,他已经点足掠去,擦着刀尖向里面飘去,身形飘忽诡异的不可言表。
  洪砚的目标十分的明确,如同蝼蚁的人类入不了他的视线,他的目标是神龛,和神龛中的东西。
  错身而过让白衬衫心中一惊,他闪电般回身想要缠住洪砚,看到白衣祭司了然的眼神,心微微放下来,他手中的刀接二连三的刺出,刀锋上吞吐出奇异的银色光芒。
  洪砚手腕一转,手中闪出三尺玉带,本是柔软之物的玉带在洪砚手中犹如宝剑,嚓的一声轻响,玉带横挡在前。
  洪砚翩然落地,深色的眼中闪动着针尖般的冷光,手指一动,玉带曲展自如,如同吐着冰冷芯子的毒蛇,取人性命在五招之内,这是洪砚的自信,若是五招不能取小子的性命,那就是他的失败。
  白衬衫的眼神也是肃然的,他看到白衣祭司的动作,脸色却是一变。她自己走向了暗门,她走的不快,但是不长的路很快就是终点,本应是两个人走的路,她要一人承担,因为,她是祭司。
  白衬衫脚步一动,向着白衣祭司的方向,看到他的动作,洪砚忽然冷笑起来,手中的玉带凌厉不容情,招招夺命:“动手就要认真一点,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只顾着女人了。”
  以洪砚的位置,要想擒得白衣祭司为人质,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洪砚,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绝对的光明磊落,他可以毫不留情的取人性命,但绝对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他要对得起“魔神”的称号,同样的,他不允许对手的不重视,尤其,他只是一个卑微的人类。
  说话之间,白衬衫已经被逼的退开三丈,看似敦厚的玉带竟然划破了他的衬衣,最凌厉的一招在他身上造成一道寸许伤口,血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衣。

  ☆、200 偷鸡不成

  再一次擦着玉带退开时,白衬衫看到白衣祭司的身影已经隐没入漆黑的石门,看着那决然消失的身影,白衬衫握刀的手一紧,他已经退的太远了。
  白衬衫手腕一翻,不顾玉带来袭,气息微沉,一轮快如疾风闪电的抢攻,手持玉带的洪砚眼神冷漠讥诮,玉带上泛起淡淡的蓝光,斩向眼前不知死活冲上来的人类——第二招。
  “嗤”,石门开启的轻响传来,白衬衫心神微微一乱,行云流水一般的金刀一滞,玉带擦着他的左肩落下,在他的左臂上留下一道伤口,只差一点,他整只肩膀就会被削下来。
  石门一侧异响不断,是闻到血腥味道的恶灵,陡然激动起来,发出的嘶喊和挣扎的怒吼。
  洪砚也感觉到了,他没想到这里会埋藏着如此邪恶的东西,他不想再浪费时间,控制着玉带,手上丝毫不缓,疾刺向白衬衫的心脏,他眼睛是冰冷的,就让他用这具质量还算不错的身体,来喂养那些小鬼吧,虽然比不上他曾经的大军,但是,招些小兵总需要带些见面礼的。第三招,洪砚已经起了异样的心思,也不管那些怨灵是否是他能够掌控的了的。
  “铮。”忽然间,一直只退不进的白衬衫忽然出手,左手化掌拍向玉带。刺向心口的玉带陡然震了一下,反弹开来。
  洪砚眼神凌厉,他的杀招竟然被人给挡开,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侮辱,他手腕一动,玉带又已经接连刺到,第四招……第五招……
  洪砚的招招狠绝,给白衬衫形成了极大的压力和禁锢,他握刀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微微的冷汗,玉带招招逼人夺命,他只能挥刀硬抗。
  五招已过,洪砚眼中凝聚了杀气——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他的手下逃过五招(何老道那个成精的人不算数。)
  “唰”的一声响,剑风擦着白衬衫的脸颊划过,在苍白的脸颊上划出一道伤口,瞬间血流满面。白衬衫身体一动,避开锋芒,却躲不过洪砚紧接而来的一掌。
  白衬衫只觉得胸口一痛,五脏六腑仿佛全都换了位置,颠倒的他的整个身体混乱的不受控制,他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面上。无法起身。他左手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喷出,溅在地砖上的血沫瞬间被吸入了地下,他拿刀的左手撑着地面,能共感受到强烈的怨念和邪力。仿佛无数的野鬼山魈跳跃着欢呼。那些魂魄都被拘禁在祭坛之下,永不能解脱,凝聚成的会是怎么一种力量?
  黑金宝刀本是镇邪的宝物,它的力量让邪魅无法近身,却无法阻止洪砚的靠近。
  近到身前的洪砚飞起一脚,白衬衫飞撞入神坛,洪砚踏着优雅的步子走过去,他没有马上要了白衬衫的命,既然是礼物。还是活着的好。
  白衬衫暂时无法起身,他能感受到空气中恶灵的邪气,他在这一刻明白了白衣祭司先行一步的原因,她是否已经看到了这一刻,所以才决定只身涉险。不是不要他帮忙,而是他真的帮不上忙了。
  白衬衫微微闭眼,他尽量调整气息。洪砚已经来到神龛之前,他双手覆在神龛之上,掌中蓝光一闪,掌下的神龛依然完好如初。
  洪砚不死心,他深吸一口气,掌中迸出的蓝光如深海的颜色,触上神龛发出“呲呲”的声响,被神灵赐福之物哪会那么轻易的被破坏,蓝光持续了有半分钟,由深蓝转为淡蓝,洪砚宣布放弃,他单手提着白衬衫的领子,将人带到神龛的前面,命令道:“打开它!”
  白衬衫笑的轻蔑,他根本不看洪砚,开口道:“钥匙丢了。”
  白衬衫的态度彻底惹怒了洪砚,他既然来到此处,又怎会轻易放弃,他猛地用力将白衬衫推到神龛之上,单手掐住白衬衫的脖子,命令道:“打开它。”
  白衬衫一动不动的回视洪砚,眼中是一贯的平静,仿佛已经无法呼吸之人并不是他。
  洪砚表情狠辣,手上加大力道。
  “呃~”白衬衫的意思开始混沌,人果然不能离开空气啊。
  “钥匙在我这里。”一个声音如同天籁,在空旷的神坛上空回荡,白衬衫明明已经失去了意识,那个声音听在耳中是异常的鲜明,她不应该来这里的。
  手中失去意识的人竟然开始挣扎,越来越有趣了不是吗?
  洪砚将白衬衫随手一扔,他扑倒在地上咳嗽,洪砚直立在神坛之上,如神一般的藐视步入神坛之人,开口说话的竟然又是那个姑娘,她手上灵力微动,是一把青铜的钥匙,太过久远已经锈迹斑斑,却掩不住波动的灵力。
  阿奎尔和水漾同时上前一步,挡在水灵的前面,阿奎尔的黑斗篷一闪:“丫头,财不能外露啊,你看,麻烦来了吧。”
  水灵看到压迫而来的洪砚,他的周围卷起阵阵风压,强大的压迫感让水灵忍不住想要转身就跑,她的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着,水漾关心的看着她,让她知道,他就在她的身边,随时保护着她。
  东哥在水漾的另一侧,他对着何平使眼色,让他去看看倒地的白衬衫,而他自己,必须守着水漾。
  何平此时心中焦急,他环视四周,哪里有楮楚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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