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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知道_夜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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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从接触婚约后,两人都没有这么安静地相处过。
“叶然以前和傅延北在一起过?”时安开口问道。
周斯南默了一下,“嗯。”
“什么时候的事?在美国?”她拧着眉,想着时间不对啊。
“延北在国内待了两年,车祸后傅家一致对外说他高中毕业就去了美国。”
“他车祸失忆了?忘了叶然?”
“是的。”
时安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就通了。“叶然真可怜啊。”
“延北也可怜,你没见到他车祸后那个惨样。”
时安不说话了,目光悠远。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知道,四年了,却从来没和她提过一个字。在他心里或许从来没想把她当自己人吧。
周斯南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在为叶然难受,抬手想要拍拍她的肩头。
这是和往常一样的动作,当他的手落在她的肩头时,时安猛地躲开了。周斯南的手悬在空中。一时间气氛便得异常的怪异。
时安抿抿嘴角,“我去看看叶然。那个,我不爱喝这个味道。”她把饮料还给了他。
周斯南站在那儿久久未动,他好像还没有反映过来,时安就离他远去。周斯南烦躁地晃了几下罐子,嘴里念叨,“我说错了什么?”他愤愤地拉开扣环,汽水突然四溅,他这身衣服算是毁了。
几个医生走进病房,见叶然坐在那儿,哭的眼睛通红。大家心照不宣地相互看看。
许镇轻轻咳了一声,“这位小姐,我们要给傅延北做检查,请回避一下。”
叶然一脸的担忧,“医生,他什么时候能醒来?他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许镇的目光在她脸上停顿了几秒,叶然没有什么变化,以前他只看过她的照片,现在一眼还是认出她了。“等他睡够了自然会醒来?”
“他没事?”
“谁说他有事的?”
叶然立马站起来,“谢谢你医生。”
“谢我做什么?你应该谢谢替他挨板子的那个人。先出去吧。”
“好的。”叶然恍恍惚惚地走出病房。走到门外,她看到了傅母还有苏韶言,他们还没有走。
她有些艰难地走到他们的面前,“伯母——”
“叶然你真是扫把星啊,你永远只能给延北带来灾难。”苏韶言扬起了手。
“住手!”时轶突然出现,周身透着冷光。
苏韶言眼角一颤,怔怔地看着他。
时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伯母,延北没事吗?”
傅母一脸的沉郁,“医生说没有大事,一切还得等他醒来才知道。”
时轶点点头,目光看向苏韶言,“苏小姐,叶然是延北的女朋友,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延北平安无事。”
苏韶言收回了手,脸色很差,一言不发。
叶然咽了咽喉咙,“伯母,延北会没事的。我去看看陆风。”说完,她立马就逃离了。
时轶陪着她坐在楼下的木椅上。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一时间,两人只是望着远处。
许久,叶然开口,“时轶,前几天,延北向我求婚了。是我提的,他说我们结婚吧。”
时轶侧过脸来望着她的侧脸,比起几个月前,她瘦了一些,下巴尖了。没有回宁城之前,她的世界还充满了憧憬,现在的她快乐吗?“叶然,等他醒来,告诉他你们以前的事。”
“不行。”她捂着脸,摇着头。
“告诉他。四年过去了,你一直在痛苦中,难道还要一辈子活在痛苦忏悔中吗?你要让他选择。”
“时轶,你不知道,四年前,是延北自己选择催眠,他想把我彻底忘了。他已经不想再爱我了。”
时轶抓住她的手,逼着她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他妈妈亲口对我说的。”这件事给叶然带来了巨大的打击,她甚至却步了。
“那你更要告诉他!”
“如果——他还是选择放弃我呢?我没有把握——时轶。”
时轶脸色紧紧地绷着,“叶然,不要这样委曲求全。”他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可他还是忍住了。“等傅延北醒来,好好和他谈一谈。如果你们想要过一辈子,有些事必须解开。还有关于孩子的事,我觉得你有必要和傅延北说清楚。”
她确实有错,可是情有可原。更何况,她为她的错付出的代价该不够吗?
第三十九章
如果能一辈子对他不隐瞒,叶然也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毕竟有些事太伤人了。
叶然还停留在原地,而傅延北早就走远了。
告诉他真相?逼迫他吗?
叶然相信,就这样慢慢的相处,终有一日,傅延北会重新爱上她的。
叶然收拾好心情,去看陆风。陆风伤的比较严重,后背缝了十针。他现在只能趴着睡觉。
叶然过去的时候,陆风的女朋友也在。
女孩子声音沙哑,一直在埋怨着,“你就不能想想我吗?你要是什么,我该怎么办?”
“不是没事嘛。”
“那要是有个万一呢?”
“你想太多了,不会的。”
“陆风,你以后再遇到这件事的多想我一点点好不好?还有我们的孩子——”
“你怀孕了?!”陆风惊坐起来,扯到了伤口,疼的抽气。
“你能不能别这么激动?又出血了。我去叫医生……”
“别没事,你坐这儿,哪里不许去。”
……
叶然清清嗓子,慢慢走进来。“陆风,你怎么样了?”她对着陆风的女朋友弯起一抹笑意。
陆风的脸色一片苍白,估计是扯到伤口了。“叶然,不好意思啊,你随意。”
“我去叫医生。”
医生很开过来,检查之后,严肃地说道,“再扯到伤口,我看你也不用出院了。”
陆风憨憨地笑笑,“我会小心的。”他要做爸爸了,能不激动吗。
医生一走,病房里陷入沉默。
陆风开口道,“这是叶然,小傅总的女朋友。这是我女朋友,黄珊珊。”
两个人相视,彼此点点头打了招呼。
叶然看着陆风正色道,“陆风,这次谢谢你啊。”
陆风扯了扯嘴角,“谢我做什么。今天换做别人,我照样会冲上去。不仅仅因为他是我的老板,又或者陆家和傅家的关系。”
黄珊珊将脸瞥到一旁,眼圈微红。
“总之,我还是要谢谢你。你好好养伤,做爸爸的人了,要稳重啊。”叶然一脸的真诚,“恭喜你们。”
“嘿嘿——谢谢。”陆风抓了抓短发。“姗姗,替我送一下叶然。”
黄珊珊起身和叶然一同出了病房,走到了门口,叶然停下脚步,目光从她的小腹掠过,“医院病菌多,你还是要回避一下。”
黄珊珊一愣,脸色微微绯红,他们还没有领证,这个孩子来的有点意外,而且,她当初也答应过学校,三年之后不生孩子的。现在这事还真有些棘手。
“怎么了?”叶然问道。
黄珊珊的父母都在外地,平时工作忙,也没有什么知心的朋友。“这个孩子可能暂时不能要,我和学校有合同。”
“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和领导好好沟通一下。小朋友既然来了,说明和你们缘分深。”
黄珊珊动容,“我知道。”
叶然笑笑,陆风真幸运,遇到了黄珊珊。“有什么需要和我联系。”
黄珊珊点点头。
叶然回到了傅延北的病房,傅延北还是睡觉。她戳了戳他的脸,“大懒虫,怎么还在睡觉啊?你看人家陆风就比你强多了。”
他不醒,她又捏着他的睫毛。大男人长这么多的睫毛做什么,还有眼皮这么双!
“你在做什么?”这个声音轻轻的,有些无力。
叶然咬着唇,狠狠地抱住他,“延北,你终于醒了。”
傅延北任由她抱着,湿热的眼泪缓缓躺进了他的后颈处。他重重地咳了几下,胸口一阵闷闷的酸疼。
“怎么了?”叶然松开手,擦着眼泪。
傅延北望着她,一言不发。
病房安静,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窗外一切动静。
“你是谁?”他一字一字地问道,表情淡漠。
室内一片寂静,她的气息瞬间变得紧蹙。叶然浑身的力气在那一瞬间都消失了,脸色苍白地站在那儿,眼神放空。“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傅延北抿着唇角不说话。
叶然扯了扯嘴角,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那一刻,她感觉到命运如此的狗血。她渐渐找回了力气,“我是你女朋友,叶然,叶子叶,然而的然。”
傅延北眯了眯眼,突然轻笑一声。
叶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的眼睛越来越朦胧,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她却看不清楚他,声音哽咽道,“我出去一下。”
他却快速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叶然,我和你开玩笑的。抱歉。”
叶然背对着他,“没事。”
“那你别走,坐下来——”他拍拍床沿,“陪我说会话。”
“好。”只是她依旧低着头。
傅延北问什么她答什么。
真的生气了?傅延北纳闷了。为什么这个玩笑叶然会反应这么大。
“然然,告诉我你是不是在生气?”傅延北眼神温和,一脸的倦容。
叶然怔默了一下,红着眼望着他,“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太怕了。”如果这次你再忘记我,我真的无路可走了。
“好了,我没事。”他笑笑,“庙里的师傅说我后半辈子都会平平安安的。”他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眼前突然有什么闪过,一个女孩子的面孔。
叶然见他神色恍惚,“哪里不舒服吗?”
傅延北扯了扯嘴角,“陆风怎么样了?”
“伤的挺重的,你该给他放一个长假。”
傅延北笑着,“好啊。”
叶然一愣,“黄老师怀孕了。”
傅延北也有些意外,“陆风这小子动作倒是挺快的。”
“是啊。”叶然的目光渐渐失去了焦距,手下意识地放在小腹上。
傅延北余光看到了她的动作,“你要是喜欢孩子,我们结婚后就生个孩子。”
她弯着嘴角,没有回应。生孩子哪有那么容易的。叶然的嘴角划过一抹笑意,眼神由淡到深,渐渐的笑容也没了。傅延北将一切尽收眼底,其实,他的心也乱的很。
第二天早上,傅延北想吃宽面,叶然特意给周姨打电话,让她买回去做,她一会儿回家拿。
周姨在电话里打趣她,“然然,你可不能惯着他,惯习惯了。”
“没有,周姨。”想当初他车祸,她多想陪在他身边照顾她,没机会啊。
其实,她很怕,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为他做这些了。
傅延北醒来之后,偶尔会恍恍惚惚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叶然已经看不懂他了。
许镇正在给傅延北做检查,不管傅延北对他态度多冷,他就和没事人一样。
“头还疼不能?”
“药有没有按时吃?”
……
“许镇,我在美国是不是有过交往的女朋友?”傅延北侧着脸,声音沉沉的。
许镇正在写字的动作停下来,“你想起什么了吗?”
“最近我的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个人,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是那种感觉不会错。”傅延北拧着眉,这也是为什么他今天早上把叶然支走的原因。
“要不要去那里坐坐?”许镇和他商量。
“不了。丢去的东西,顺其自然吧。”何况,他是准备和小骗子结婚的,以后还要生一个女儿,像小骗子吧,好看。
许镇勾勾嘴角,“我明白,如果有需要,欢迎来找我。”
傅延北蹙着眉,懒得搭理他了。
许镇离开的时候,在电梯口正好遇到了叶然。叶然手里提着保温桶,步履飞快,从他身边经过眼里根本没有别人。
“叶小姐——”许镇叫住她。
叶然停下脚步,见是他,她礼貌地打着招呼,“许医生是你啊。”
“给延北准备的?”
“嗯,他早上想吃宽面。”
“真有口福。”许镇挑眉,“不过你可不能老这么惯着他。”
真奇怪,今天已经有两个人这么和她说了。“许医生,我听说你是国内特别厉害的心理老师—
“哈哈,不敢当。”
“我想问一下,失忆能恢复记忆有几成的几率?”
“因人而异。”许镇有些心疼叶然了,“叶然,你现在希望延北恢复记忆吗?”
叶然想了想,“我不知道。”
“顺其自然吧,快去吧,不然面要坨了,那人嘴刁得很。”
傅延北吃了面,“周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回头等你好了,你和她说,她肯定高兴死了。”叶然一手撑着下巴。
傅延北擦擦嘴角,将餐盒洗干净才回来,见她恍惚地坐在那儿,眼瞳毫无焦距地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然,等我出院后,我们要开始做婚礼准备了?”
“这么快?”叶然愕住了。
“等你毕业后,我们结婚。”
她毕业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蜜月你想去什么地方?去瑞士看雪山?”他记得她想要去看雪的。
“去哈尔滨吧,冬天的时候,我们去看冰雪大世界。听说很美,夜晚就像在一个五光十色的城堡里。”未完成的面梦,永远都是执着的。
“好啊,听你的。”傅延北扯了一抹笑,欲言又止。
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叶然觉得她必须自己走出来,忘了过去,重新开始,以后和傅延北好好的生活。
她们已经开始准备婚礼了。而伦敦那里,桑珊又打电话来了。
“叶然,你快回来吧。你不是希望让全世界都能看到你的作品吗?快回来吧。”
叶然正在商城,七夕快到了,中国传统的情人节,商家提前半个月开始做活动了。“桑珊,这次我参加不了,我和延北准备结婚了。对不起啊——”
“喂,你不能这样。你老公又不会跑,这样的机会却是千载难逢。”
叶然趴在柜台上看着各式各样的戒指,她开着玩笑,“我怕我的老公跑了啊。不和你说了。我今天要和延北去挑戒指。”
傅延北穿着正装,刚刚从公司出来。她冲着他挥挥手,“在这儿——”所有人都能看的出,现在的她是幸福的。
戒指就是一个形式而已。叶然挑了一对最简单的,可是却非常的漂亮。
“你确定要这样?”
没有钻石的素戒。傅延北哭笑不得,“叶然,我没有那么穷。”
“我觉得很好看啊。”
店员也说道,“先生,可以帮你太太戴上试试。”
叶然伸出了纤细的手指,“傅先生——”
傅延北挑了挑唇角,拿起了戒指,简单雅致,别有一种味道,他拿在指尖,大脑顿时像卡住了,有什么东西飞快地在放映。他慢慢皱起了眉头,眼睛也随之闭起来。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来,“傅延北,那我就答应你的求婚了。”
傅延北咬着牙,慢慢恢复下来,对上了叶然的眼睛,那双眼充满担忧的眼睛。
“叶然——”他低哑地叫着她的名字。
第四十章
傅延北神色恍惚,眼里流露出压抑的痛苦,“叶然,我想起来了……”戒指在接近她的指尖的地方停下来,一厘米不到的距离。
叶然的声音是颤抖的,“你都想起来了?”
傅延北放下了戒指,“对不起——”
叶然的脸色比哭还难看,心底隐隐地猜到了什么。“没关系的。”她抓住了他的手。
傅延北一脸的沉痛,“我以前应该有个女朋友,或者是未婚妻,我向她求婚了。对不起,我不能和你结婚了。我忘了以前的一切,不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叶然努力地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你很爱她。”
她输了,输给了过去的自己。
傅延北沉默着。
叶然扯了一下嘴角,“走吧。”她放下戒指,“回去吧。”
终于这一次,她还是没能带上他的戒指。
叶然出奇的平静,大概是人伤心到极点,已经没有失去了情绪的表达能力。
两人静静地走在街上,各自沉默着。
叶然垂着头,心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委屈。每走一步,她的心就沉了一分。
每一次都充满了希望,最后还是落空了。
街上车水马龙,还是那条街,还是熙熙攘攘的马路,可是他们的心境却再也不一样了。
叶然停下来,侧过头望着他,“我还有点事,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要去哪里?我送你。”傅延北的心情非常的复杂。
叶然摆摆手,“不用,我坐车过去很方便。”
“好。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他沉沉地说道。
叶然的眼睛越来越涩,双腿像踩在云朵上,飘飘忽忽的。“好啊。傅延北——”
“叶然——”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又严肃。
她看着他眉心紧蹙,静静地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叶然,我们分手吧。”
这一刻,叶然哭不下来,心头像被砍了无数刀,如果可能看到她的心,此刻上面一定布满了密密麻麻地伤口。“延北,你——我是认真的,请你也认真地对待我们的感情好不好?”
傅延北拧着眉角,艰难地开口,“叶然,对不起。”
结婚当天都有人离婚,何况他们只是在买戒指的路上分手,不早不晚。
她还被同一个男人甩了两次。
“好。”叶然轻飘飘地回他。上一次,也是这样,他提出分后然后……
一切又回到了十字路口的交叉点吗?
傅延北目光静静地打量着她,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
“我走了,再见。”她转身,想要快速的逃离开。
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人群中了,而傅延北还站在原点,他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
晚上,沈贺叫他出来打牌,说是要安慰周斯南。他过去时,几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苏韶言也在。
沈贺看了他一眼,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叶然呢?”
傅延北抬眉,“她有事。”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
“没事。”傅延北抚了抚额角。
沈贺一脸的嬉皮笑脸,“对了,你和叶然的婚期定下了吗?”
傅延北慢慢放下手,没有说话。
苏韶言的目光从他一进屋都在他的身上,此刻更是焦灼。
沈贺开着玩笑,“你要是结婚,我和斯南都可以给你当伴郎了。”
周斯南眸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沈贺无所谓,“谁让你们自己给自己挖坑。单身多好,轻松自在。”
“我和叶然不会结婚了。”傅延北冷不丁地开口。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他,傻住了。
“什么意思?”周斯南愣愣地问道。
傅延北没再说话。
“延北,你是认真的?”沈贺也是一脸的不相信,“你在开玩笑吗?”
只有苏韶言一脸的淡然。
周斯南拧着眉,脸色严肃,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延北,婚姻不是儿戏,何况你和叶然已经住在一起了,你得对她负责。”
傅延北闭了闭眼,不一会儿,再睁开眼,双目清明,“韶言,我们谈一谈。”
苏韶言很快从震惊中恢复了,“好啊。”
等他俩出去,沈贺不解地问周斯南,“他们要说什么不能当我们的面说?”
“谁知道。”周斯南的语气不是很好。
沈贺觉得怪怪的,“斯南,你不会是喜欢叶然吧?”
周斯南脸都僵了,“贺子,我觉得你不去当编剧可惜了你的脑细胞。”他愤愤的起身,“我走了,近期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沈贺脸都绿了。
清静的走廊,傅延北和苏韶言并排站着。
“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苏韶言苦涩地扯了扯嘴角。
傅延北目光深远,“我在美国是不是交往过女朋友?”
苏韶言不可思议的望着他,“你想起什么了?”
“韶言,她现在在哪里?”傅延北一字一字地问道。
苏韶言笑了,咯咯地笑起来,眼泪都溢出来了。
傅延北抓住她的胳膊,直视着她,“她在哪里?”
“她啊?”苏韶言扯了扯嘴角,“死了。你出车祸时她在场,死了。”
傅延北的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就没了。所以自己才会失去了那段记忆。
苏韶言抿着嘴角,“伯母怕你伤心,将她所有的东西都处理了。她的家人因为失去了唯一的女儿,此生也不想再见你。”
傅延北指尖颤抖,“她葬在哪里?”
“大海。”苏韶言重重地回答。
“我知道了。”他浑浑噩噩地走开了。
苏韶言蹲在地上,抱着身子痛哭起来。她知道,身边的人都看不起她,说她傻,说她不要脸。可是,傅延北是她从小就喜欢的人啊,是她一心想嫁的人啊。
叶然这两日都在寺里,吃斋修行,每日过得恍恍惚惚。
早课时,她走神了。
师傅看着她摇摇头,“心无杂念。”
叶然悄悄吁了一口气。等下了课,师傅让她今天再抄一遍经文。
傍晚,香客渐渐回去了。叶然来到大殿,檀香味让人渐渐沉静下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四年了。四年前,她在这里供了一个牌位。
叶然请了香,对着佛祖虔诚地朝拜。
她怔怔地看着那个牌位,上面一个字都没有,目光渐渐有些空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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