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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离恶魔少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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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哭啼啼和他打商量,双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抓着他的袖口,边哭边亲他,“我怕疼呜呜呜,陈也我真的很怕疼,你不要……嗝不要给我弄那个。”
陈也淡淡笑着,环着她细瘦柔软的腰,诱哄她欺骗她。
玩赛车的地方离放鹤公馆要半个小时的车程。
等到了地方,初梨才察觉自己有多么的格格不入。
放荡形骸的公子哥们身边几本都陪着长相美艳的女人,穿着吊带裙踩着高跟鞋,大红唇波浪卷,手里掐着烟,一副老江湖的样子。
初梨提着脚步紧随在陈也身后。
“也哥好久不见。”
“还以为你都不打算来了呢。”
“你今晚来的可真是时候,陆越花了三万块钱的赌注,找了个不要命的摩托车手来比赛,贼他妈的刺激。”
跑车和摩托车的比赛,听上去的确很刺激。
陈也好像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多大的变化。
那人注意到陈也身后的姑娘,好奇的问:“她谁啊?你妹妹?”
怪不得别人会乱想,初梨穿校服的样子看上去显的年纪小。
陈也握着她的手腕,面无表情对那人说:“和你没关系。”
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最多的还是像陈也他们这样无聊又不怕死的二世祖,追求刺激到处找乐子。
申致和一改在学校道貌岸然清贵高冷的形象,等他再次出现在陈也面前,他的胳膊上已经挽着个胸大腰细长相美艳的女人,他指了指车道,“走,玩一把。”
陈也接过车钥匙,低眸看了两眼。
赵文杰从车窗里探出半边身体,对初梨挥手,“初妹妹,快上我的车。”
赵文杰早就深刻认识到,只有嫌命太长的人才敢上陈也的赛车,他有时候甚至怀疑,陈也疯狂踩油门的架势是真的想死。
初梨脚底才动了一下,就被人捏住胳膊。
陈也提溜着她直接丢到了副驾驶,然后自己坐上驾驶座,果断落了锁。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
初梨叹气,听着马达轰鸣的声音,她说:“陈也,我还是祖国的花朵。”
陈也嗯了嗯。
初梨侧脸对着他,亮晶晶的双眼里仿佛盛着水星星,“我今年才十六岁,没有吃过路雪冰淇淋,也没有吃过蓝龙虾,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
陈也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散道:“你想让我带你去吃?”
初梨否认,“不是。”
她说:“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我不想死。”
这是初梨第二次坐在陈也的赛车里,第一次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现在都想不起来当时她做了什么事,把她冷漠高贵的丈夫惹的勃然大怒。
从机场回家的路上,他一路加速,油门到底,哪怕是弯道也绝不踩刹车,她紧闭着眼睛,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会有事的。
最后还是出了事,在到家的时候,车头撞上了大门,虽然不严重,但咣当一声巨响差点把初梨吓得心脏病犯。
陈也的手臂滴着鲜血,手掌心已经没法看了,那是他为了护住她脑袋,被挡风玻璃给划拉出来的。
车里充斥着的味道不算难闻。
陈也沉默了一会儿,讥讽笑笑,“不会死。”
初梨系好安全带,乖乖坐在副驾驶上,“其实也没关系,要死我们一起死。”
她突然开始难过,惆怅的想,上辈子他们俩差不多就是一起死的。
陈也那时已经和疯了差不多,病床上的她显然已经没有多少生命可言,身体里的器官已经衰败腐烂。
她生命里的最后一天,陈也穿着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衬衫,走到床边,抚摸着她的脸,说:“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爱毫无保留,连生命都可以交付。
初梨虽然不想再和他结婚,但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走向极端。
她说:“我在新闻里看见过,车祸而死的人肠子都会流出来,一肚子的血,很丑陋。”
初梨在吓唬陈也,用这种幼稚的手段吓唬他,想让他害怕然后退缩。
话音落地,车子像飞出去一样,陈也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眼睛朝着前路,脚踩油门,车速依然很快。
初梨的手紧紧抓着车门,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弱弱的声音被吞没在风声里,她唤了一声陈也的名字,“我有点害怕。”
陈也眼神一顿,弯道时速依旧不羁。
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又好像是眨眼的瞬间,车子已经到了终点。
陈也拔得头筹,申致和排在第二。
初梨下车时腿都发软,脸也有点白,赵文杰跑过来和她说话,“初妹妹,陈也副驾驶都没人敢坐,我都没坐过。”
其实今晚陈也开的不算快,显然是顾忌着车里还坐着患有心脏病的她。
初梨喘了喘气,苍白的脸色逐渐增加了些血色。
赵文杰再接再厉接着问:“你第一次坐赛车,有什么想法?”
初梨轻轻抿直唇角,抬眼看着陈也,少年漫不经心站在月光之下,五官好看。
她说:“我觉得陈也想杀了我。”
赵文杰:“……”
陈也却轻轻的笑了。
初梨走到他面前,还需仰视高大的男孩,她语重心长的说:“陈也,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很多人都会为你难过。”
“你关心我?”
“是。”
陈也逼近两步,居高临下看着她,眉眼出奇的冷漠,初初显现的气势已经逼的她招架不住,他冷冷发问:“为什么关心我?”
初梨答不上来,很多话哽在喉咙说不出来。
她暗自喜欢陈也那么多年,他们之间也有过万般的不得已,她明明也被陈也伤害过,可是到今天她还是不能完全放下。
不能看着他堕入深渊而无动于衷。
“我哥哥说我是圣母玛利亚,就很博爱。”
“……”
陈也今晚都没碰一根烟,心底烦躁,眼前的少女变的生动亮眼,内心压制住的恶魔蠢蠢欲动,扁平的、虚无的欲望变得清晰明朗,从他心底深处撞出来。
他的动作很突然,毫无防备的初梨被他大力扣着一截细腰,男孩弯着身靠近她的耳朵,近在咫尺。
初梨的耳垂泛着羞人的粉意,陈也忍了又忍,才没有禽兽的吮一口,他压在她耳边,哑着嗓子,“老子迟早有一天上了你。”
初梨的脸瞬间红的能滴血,双颊滚烫,憋出两个字,“下流。”
陈也的嘴角往上扬了扬,压低了嗓子,逼着她继续听他嘶哑至极的嗓音,吐字道:“等到了那天,老子操/死你。”
看你敢不敢还和我继续拿乔。
初梨的脸犹如被火烧过一般,她生气但也不敢再当着他的面骂他了,怕他说出更下流的话。
她往后退了又退,脚底发软有没注意地上的石头,啪叽跪在地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陈也把她扶起来,拧着眉头,“怎么这么不经吓。”
初梨声音委屈,“我要回家!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陈也应下来,“我送你。”
初梨趁着没防备把他推开,“我自己打车,你别过来了。”
*
晚上八点钟,初梨轻手轻脚用钥匙拧开家门,打开门的瞬间,初原的脸正对着她。
她手一抖,讨好的喊他,“哥哥。”
初原冷笑,“别喊我哥,我配吗?”
五点放学,八点才到家,初梨这妹妹真的出息了。
初梨深吸一口气,坐在沙发边,给他锤腿捏肩卖可怜,“哥哥,我没有了健康,没有朋友,没有疼爱,我真的一无所有了,我真的不能失去你,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初原溢出两声冷笑,“你没有一无所有,你至少还有脸回家啊。”
“哥,我今晚是临时有事才回来晚了。”
“你有个屎。”初原呸了一声,不信她嘴里的话。
初梨硬着头皮接着解释,“我同学,他从小就……”
初原闭着眼睛都能猜到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你有一个同学,父母双亡,从小他就特别可怜……”
初梨沉默了。
初原捏了下她的脸,说:“我今天先不跟你算这个账,我就想告诉你,奶奶从乡下过来了,一会儿她说了难听的话你不用忍着,别当个受气包。”
“好。”
初梨的奶奶不怎么喜欢她和初原,小婶给她奶奶吹了不少的耳旁风,把初梨说成天天欺负赵合纯的恶毒小表姐,以至于老太太对她是越来越反感了。
可是当年她小婶要把她卖掉的时候,奶奶偷偷给了她两万块钱,让她跑,最好再也不要回来。
老太太坐在客厅里,哎哟哎哟的叫喊,眼睛那条缝微微张开,看见晚归的初梨,脸色不太好,“见到我都不知道打声招呼,纯儿放了学就给我做了小蛋糕,多孝顺的一孩子。”
初梨看着茶几上的蛋糕,进一步见识到了赵合纯的不要脸,这明明是她今天中午特意买好放在冰箱里的。
赵合纯甜甜一笑,“奶奶,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什么应该,就是你孝顺,心里还有我这个奶奶,不像初梨巴不得我不来看她,嫌我烦。”老太太憋着气,其实初梨小时候,她也很疼爱这个可爱的孙女,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孙女变得越来越不懂事,她逐渐就觉得失望。
初梨对赵合纯冷冷一笑,说:“奶奶,那是我在溪坊给您订的蛋糕,不是赵合纯做的。”
赵合纯胆子这么大敢借花献佛,无非就是觉得她不会说出来。
“初梨,你现在怎么还开始说谎了?”赵合纯心理素质极强,被拆穿后依然不慌不忙并且还能倒打一耙。
初梨早就知道她不好对付,从书包里拿出小票单据拍在桌面上,“这是我买蛋糕的收据。”
赵合纯好像才开始慌张。
初梨不是不会耍心眼,而且赵合纯把她当成傻子才好,这样她反而更容易收拾她。
赵合纯露怯,扭捏道:“是吗?那可能是我拿错了,梨梨你别怪我也不要生气。”
话外之音就是初梨你别追究了!
初梨抱着手,目光专注,望着她问:“那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弄错?”
赵合纯“我我我”好半天,竟然一个借口都找不到,她落荒而逃,“我回房间写作业。”
初梨往前走了几步,眼疾手快抓着她的衣领,眼睛炯炯有神,她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才能走。
第十九章
睡觉之前; 初梨趁着初原在厨房洗碗,悄无声息的进了他的房间。
初梨脱了鞋盘腿坐在他的床头; 心安理得拿了初原喜欢的一盒燕麦牛奶,慢吞吞的往喉咙里吞咽。
初原洗完碗筷,打开门; 目光顿了一下,然后往后退了好几步,确认这是他的房间没有错,他沉沉的眼神看着房间里突恬不知耻霸占他床的人; “出去。”
初梨从床上跳下来; 光着脚丫子在他身边打转,眼珠溜溜转,“哥; 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初原讥笑; 不太想听她说话; 叽叽喳喳可烦人,而且每次来找他都是有求于他,一准就没好事。
他抬起胳膊当着她的面脱了白色短袖,光着上半身在衣柜里找内裤和衣服,他转过身来问:“你还不出去?”
初梨摇头; “我还没说完呢。”
初原冷笑两声; 手里拿着自己的黑色内裤,挑眉问:“你就这么想看我的裸/体?”
初梨:“?”
他有病?
“啪”一声,初原解开自己裤腰带上的皮带扣子; “你是我妹妹,我宠你嘛,你想看我就脱给你看,成全你的龌龊心思。”
初梨:“???”
初原直接脱了长裤,给了她一个眼神,“还不滚?”
他的身材很好,常年运动肌肉匀称,腰线附近的人鱼线很明显,大腿肌肉结实有力,腿长腰窄,这幅身材再加上初原那张好看的脸,追求他的女孩子不在少数,只是他太凶了。
初梨表现淡定,“哥哥,你身材好好。”
初原:“。。。。。。”
操。
初原拿着衣服进了浴室,“我洗个澡。”
浴室里水声哗哗,初梨喝空牛奶,忍不住又拿了一瓶带回自己的房间里。
初原不肯理她,她就用手机和他交流。
手机放在抽屉里,只看了一眼,初梨就发现自己的抽屉被人动过。
她掀开卧室中间的帘子,冷冷看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赵合纯,冷下声音说:“你又动我东西了?”
赵合纯撇嘴,“我没有。”
初梨沉默几秒,不客气道:“我抽屉里放的那堆笔记本上放了两根头发,刚刚我打开看的时候头发已经没有了。”
赵合纯放下手机,总算肯正眼看她,瞪大了眼睛珠子,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初梨居然跟她耍这种低劣的小心眼?
初梨知道赵合纯是想拿她的笔记本去七班要人情,临近月考,谁都不想垫底,七班的同学平时不思进取,关键时刻就想走歪门邪道。
赵合纯小声嘟囔,“不就是翻了两下嘛,你可真小气。”
初梨一点面子都不想给她留,赵合纯就喜欢捏软柿子,一步步退让只会换来她的得寸进尺,“如果你下次未经我同意碰我东西。”
“怎样?”
“我就把你手剁下来。”初梨一板一眼的说:“我不仅小气我还很歹毒,明天早上睡醒,把你拿走的数学笔记本给我放回我的抽屉。”
赵合纯坐起身,仰着头恨恨看着她,“你就不能让让我?”
“你也配?”
赵合纯都快被她气出病来,早知道她就不该听她妈的话借住在初家!在这里受一肚子的气,还什么好处都拿不到。
话已经说的够清楚,初梨爬回自己的床。
隔着一道布帘,赵合纯翻东西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
赵合纯咬牙爬起来老老实实把初梨的数学笔记本给放了回去,上次初梨当着陈也他们的面说她偷钱已经够让她没面子,她才算看清楚,初梨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初梨懒得搭理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打开微信找到初原。A*X*T*J
他的头像是一只很可爱的猫,那是去年他们俩从奶奶家抱回来的猫,因为给猫起名的事,俩兄妹还吵了一架。
本来小蓝猫叫“一一”,初原抱着猫,不假思索道:“就快要待他去做绝育了,干脆叫他零蛋吧。”
初梨:“。。。。。。”
零蛋很高冷,家里只捏她妈妈,她和初原小心肝都不知叫了多少遍,零蛋都懒得理他们。
初梨试探性的发:【哥哥,在吗?】
如果杀人不犯法就好了:【不在。】
一只梨:【哥哥,你在干什么呀QAQ?】
如果杀人不犯法就好了:【在拉屎。】
【。。。。。。】
初梨是真的有事情想讨教她哥哥,才如此低声下气。
过了五分钟,她问:【哥,拉好了吗?】
他回:【。】
初梨酝酿了很久,打字很慢,她问:【哥哥,如果有一个人伤害过你,但是他又不是故意,你会原谅他吗?】
如果重生之初她就没有和陈也有那么多牵扯就好了。
她看见的十六岁的陈也,并没有她想象中过的那么好。
他孤独,还有点可怜。
陈也眉间的桀骜还不曾被抹平,可是他那双眼睛里几乎看不到多少对生活的期待。
狂妄却又浑浑噩噩。
张扬肆意却更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
陈也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染了一头不被人接受的浅绿头发,手腕上纹着荆棘花,抽烟喝酒赌博,更接近后来传闻中的他。
今晚坐上陈也的车,她觉得这个疯子是真的不太在乎自己的死活。
二十岁的她喜欢上了陈也。
十六岁的她,心依然无法平静。
初原过了五分钟回:【我不想听青春疼痛爱情故事,下线了886。】
一只梨:【哥,如果将来我遇见了两个男孩,一个脾气不太好性格偏执但是长得好看我也很喜欢,另一个长相平平无奇但是性格很好,我应该选哪一个?】
又过了五分钟。
如果杀人不犯法就好了:【???你想太多,你一个都得不到。】
初梨抱着手机叹气,关手机之前回了一条:【哥哥,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
不知道还算不算喜欢,就是依然放不下。
*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初梨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沉,她睡相不好,喜欢踢被子,应该是被冻着了。
上午早读课时,初梨没忍住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儿,睡醒后脑子反而更沉,谢曼告诉她门口有人找。
宋唯眼巴巴站在一班门口,自从和赵文杰走近后,宋唯每天都画着精致妆容来上课,她本来就漂亮,打扮起来也就比初梨差了一点,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初梨说过话,突然跑来找初梨还有点难为情。
初梨忍着不舒服,声音虚弱,问:“有什么事吗?”
宋唯支吾着说:“我俩月考在一个考场,你就坐在我前面,到时候你能不能把卷子借给我看看?”
她不想在赵文杰面前丢脸,起初她勾引赵文杰的确是因为他有钱还有背景,处了这些日子,宋唯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
她看初梨皱着眉,满脸不情愿,急急道:“不会被老师发现,我只求你这一次。”
初梨开口拒绝,“不行。”
宋唯抓着她的手臂,犹不死心,“梨梨。。。。。。。”
初梨轻轻挥开她的手,说:“真的不行,作弊对其他同学不公平。”
宋唯一时语塞,被她堵的没什么话好说。
初梨整个上午都没精神,中午谢曼喊她一起去食堂吃饭,她都没力气去,趴在桌子上只想睡觉。
*
考场表刚出来,七班就闹哄哄的。
赵合纯和初梨也是同一考场,她就坐在初梨的斜后方,有人开玩笑说:“纯儿你运气真好,和年纪第一靠的那么近。”
赵合纯臭着张脸,看都懒得再看那张座位表,“我才不想和她靠的近。”
“为什么啊?”
“她很恶心。”赵合纯思考片刻,毫无负担的开始给初梨泼脏水,“我和她认识的早,她很恶毒,特别喜欢给老师打小报告,而且你们都不知道吧?她爸爸妈妈都是残废,她自己也有病的。”
陈也起晚,已经上完一节课才到学校,走进教室就听见了她说的这句话——
他止住脚步,高高在上的睨了她一眼,声线微微泛冷,“你说什么?”
赵合纯缩了缩肩膀,整个后背都是凉的,嗫嚅着唇角,喉咙宛如失了声。
陈也也不把她当女生看待,一脚踹上她的膝盖,暴戾之姿从眉眼深处缓缓延伸,他抬手揪住赵合纯后脑的头发,力道极大,赵合纯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拽下一层。
陈也脸色冷峻,“老子问你话,你刚刚在说什么?”
边上看热闹的同学被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再联想到陈也初中把他的老师打到住院的事,心里更害怕。
宋唯声音发抖,“陈也,你先把手松开吧。”
陈也看都懒得看她,宋唯走到赵文杰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服,“你劝劝陈也,万一把老师招来就不好了。”
赵文杰随意拍拍她的脸,“啧,谁让她贱啊。”
赵合纯疼的直掉眼泪,嘴唇蠕动,她认怂道:“我什么都没说。”
陈也松开她的头发把人丢在地上,双手插兜,面无表情,“我没有不打女孩的习惯,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初梨的一句不好。”
*
明天就是月考。
老师给了他们一节课的时间搬桌子布置考场,初梨有点低烧,浑身软绵绵没什么力气,搬桌子的时候就有点吃力,费了好大劲才把她的实木课桌移到后排。
初梨气喘吁吁,额头还冒着虚汗,她刚坐下喝了口水,谢曼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消息,“我的天啊啊,听说陈也在校长办公室里和他爸打起来了,他的手掌心和额头都豁出好大的口子,血流了满地!”
上次在巷子里,初梨曾见过陈也和他的父亲。
关系不好,针锋对麦芒,他们像有深仇大恨。
“怎么会打起来?”
“不知道他爸来找校长说了什么,就打的很凶,他爸爸拿着烟灰缸就往他头上砸,一点都没心慈手软,这哪像亲儿子啊。”谢曼托着腮帮子,事不关己,语气不由轻快,“陈也不甘示弱,顺手拿着个扫把,一棍还击,他爸估计也伤的不轻。”
初梨听后心情复杂,低垂着眼,“送医院了吗?”
谢曼摇头,“没有,他爹让他给气走了,陈也抹干净血就又回了教室上课。”她一边感叹,“不愧是校霸,就是牛/逼。”
初梨开始走神,结婚后她所见到的陈也并不是完整的他。
*
放学之后,初梨还要去办公室把今天收上来的卷子给交了。
今天有点冷,百褶裙下的一双小腿被风吹得打哆嗦,泛旧的帆布鞋踩着楼梯上几乎都没有多大的声音,她刚上二楼,拐角的雪白墙壁,少年懒懒靠在上面,刚抽完烟,连发丝都留有浅浅的烟味。
初梨抬眼看了看他,陈也的额头上果然有一道明显的疤痕,而他手腕上的痕迹却更长更深,从手腕到手肘,像一条长而丑陋的蚯蚓盘在他的手臂,鲜血凝结成痂,深红色的血痂看起来触目惊心。
陈也以为她又会对自己视而不见,抱着卷子扭头就走,意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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