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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逃离恶魔少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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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原七岁那年就够的着灶台,早就学会做饭炒菜,只是他已经很久没有下过厨房。
  初原冷笑两声:“那你想着吧。”
  初梨顿了顿,当作没听见他的声音,自顾自说着话,“哥哥,那我们吃小龙虾吧。”
  这个季节的小龙虾价格不菲,可初梨馋,而且她有点小矫情,就是不吃外卖。
  初原冷笑更甚,横眉冷对,道:“还小龙虾?屎我都快吃不起了。”
  初梨:“。。。。。。”
  思衬片刻,她从容的双眸淡定看着初原,一本正经的说:“好。”
  “如果你晚上不给我烧小龙虾吃,我就死给你看。”
  初原讥诮笑了两声,毫不犹豫道:“那你去死。”
  兄妹俩从小就吵吵闹闹的长大,斗嘴耍狠。
  初梨扬了扬手机,笑的比狐狸还要狡猾,“哥哥,我录下来了呢。”
  初原:“。。。。。。”
  初梨继续说:“爸妈应该想念他们的宝贝儿子了,一定很想听见你的声音。”
  初原:“?”
  他额角直跳,青筋暴起,一个劲告诉自己要心平气和,毕竟杀人是犯法的。
  他咬牙切齿说:“我今晚有急事,你自己点外卖。”
  初梨捂着心口,自说自话,“唉,当哥哥的居然要逼亲妹妹去死,我们兄妹相杀,爸妈一定会很难过呜呜呜呜。”
  “可是哥要妹死,妹不得不死,你今晚不烧小龙虾给我吃,我现在就去吊死在你的房间里。”
  初梨装腔作势朝初原的房间跑。
  初原脑仁疼,被她逼得没办法,狠狠捉住她的胳膊,咬紧牙关道:“好,算你狠。”
  “做,我给你做!”
  初梨立马收起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哥哥,你最好了。”
  初梨没猜错的话,初原今晚原本是要和同伴去打架,上辈子,初原就是在这个时候捅伤了别人,被学校开除,家里还赔给对方一大半的积蓄。
  她高三毕业那年,初原还杀了人。
  彻底成了个吃江湖饭的混子,亡命天涯。
  *
  冰箱里牛奶剩的不多,初梨拿上钱包,探出半颗脑袋对在厨房里忙活的男孩说:“哥哥,我去一趟超市,很快就回来。”
  初原手里的菜刀剁的很响亮,“你敢偷买冰可乐你就死了。”
  初梨咽了咽喉咙,有点心虚,“我不敢的。”
  心脏病人不能吃太多过凉的食物和饮料,只有在夏天,初梨才能吃一次冰淇淋,而冰可乐之类的,家里人一口都不让她碰。
  出门后,初梨打开钱包才发现里面的钱少了,猜也能猜得到她的钱包被赵合纯动过,她的眼神冷了冷。
  从超市的冰柜里拿了牛奶,初梨又没忍住悄悄买了罐冰可乐。
  付完钱后,提着手里的袋子从大门出去。
  晚夏黄昏,余光落日,构成了最美的画面,干净整洁的道路两侧偶尔经过三两只慵懒的猫咪。
  初梨蹲下来,给几只小猫喂了火腿肠。
  ——
  秦南从发现侄子心不在焉,目光定定落在车窗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所吸引。
  他不禁往外扫了眼,不曾发现新奇的画面,长指敲了敲方向盘,说:“还要买烟吗?不买就走了,今晚陪小叔玩几局牌,过两天我就飞蒙特雷了。”
  陈也淡淡的视线落在不远处半蹲在树下的人影,说:“小叔,你把车往前开一段。”
  秦南从愣了一瞬,目光扫过前面的少女,不高的兴致被勾起三分,笑意若有若无,“喜欢她?”
  陈也脸色平静,表情隐晦。
  初梨起身的瞬间,一辆汽车停在她身边,车门打开,身长玉立的少年走了出来,高大的身材挡住夕阳时所剩无几的光。
  秦南从最近也有听说陈也貌似对一个女孩与众不同,他平静从容的看着初梨,笑容温和,眼光深了深,心道这女孩漂亮是漂亮,但她站在陈也身边,一眼看得出强弱悬殊。
  小门小户,弱不禁风。
  这八个字跃入秦南从的脑海,他没把初梨当回事,可也知道他这个暴戾乖张的侄子,固执己见,偏执到令人发指。
  秦南从笑了笑,“你是陈也的同学吗?”
  初梨被温热的风熏红透了脸颊,她闷不做声。
  秦南从语气惬意轻松,轻描淡写,“看来我小侄子平时在学校很受女孩喜欢啊。”
  初梨认得秦南从,也有点怕他。
  这个小叔比陈也大五六岁,看着温文尔雅,也确实不是好相处的人,睚眦必报,无情无义。
  不过他有句话没有说错,陈也很受女孩的喜欢。
  初梨走神了小会儿,她和陈也结婚差不多半年的时候,夫妻俩还是很陌生,除了在床上几乎没有多余的交流。
  陈也忙碌,而她也不敢过问他的事。
  终于有一天,她在报纸上看见了陈也和其他女人的绯闻,在宴会上看见了女人同他告白。
  那时候,初原重伤住院,高额的医疗费都是陈也出的。
  初梨有点怕他提离婚,怕他索要那三十万的卖身费,最重要的是那时候,她对陈也的喜欢还悄悄放在心底。
  夜里,她穿着暴露,脸色绯红,笨拙的讨好他,青涩摆出他喜欢的姿势,边啜泣边承受他给的狂风骤雨。
  被他按着腰,双手别在身后,折磨的双眸通红挂着泪珠,抽噎可怜迎合他的喜好,主动吻上他的嘴角。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回忆了。
  初梨回神。
  秦南从看了看陈也后,意味深长对她说:“我和陈也正好要去吃晚饭,同学你如果不介意,我想请你吃个饭。”
  初梨动了动嘴角,拒绝的话已经落到嗓子眼。
  陈也锋利的视线看透她的心思,干脆利落打开车门,唇角微微上翘,吐出一口气,“初梨,给我上车。”
  果决,断然。
  不给任何拒绝的余地。
  *
  初梨觉得她如果真的跟陈也去吃饭了,初原能拿锅铲把她脑袋铲下来。
  她握紧塑料袋,摇摇头,“我回家吃饭就好。”
  秦南从久在上位,身上的气势也非朝夕才有,沉沉的视线朝她压来,哪怕脸上笑容依旧,无形中给人沉重的压力,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微笑着说:“现在还早,等到了饭点我让陈也把你送回家。”
  初梨还想拒绝,却被陈也提着手腕丢进后座。
  他阴着脸,“别给我拿乔,还能吃了你不成。”
  初梨双膝并拢拘束坐在他身边,小声嘟囔:“我想下车。”
  陈也翘着二郎腿,闭眼假寐,一言不发。
  初梨用余光悄悄的朝他望过去,继续小声的说:“我想下车。”
  陈也装作没听见,压根就不理她。
  初梨撇嘴,也懒得再自讨没趣,弯腰拿出泛着丝丝凉意的冰可乐,打开舔了一小口,味道甜丝丝的,尝了小口犹不满足,咕噜咕噜灌了五分之一。
  陈也轻笑,觉得这傻女孩比他以前养过的猫还谗。
  过了十来分钟,汽车平稳停在一间高档会所前。
  初梨惴惴不安的跟在陈也身后,即便是上辈子她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陈也不会同意她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推开包厢的门,呛人的烟味钻入鼻中。
  顾程甩了牌,臭着一张脸说:“哎哎哎赵文杰你是王八蛋吧,打个牌还耍赖。”
  赵文杰小人得志哈哈大笑:“哈哈哈我耍个屁,是你输不起,大家都看着呢。”
  “操,老子一把输个精光,你还是不是我兄弟?”
  “我是你爸爸你忘了吗?”
  “滚。”
  初梨受不了呛人的烟味,悄咪咪往后稍了稍。
  赌桌围着好些人,她四下看了一圈,目光忽然顿在半空,意料之外在这里看见宋唯和赵合纯。
  有人吹了个口哨,看着陈也身后的女孩,问:“哦豁,这又是哪位?”
  赵文杰拿着牌的手不知放在哪里,他也很懵啊,陈也怎么就把初梨带过来了呢?更奇怪的是初梨怎么愿意跟着他来这种地方?
  初妹妹穿着白裙子往哪儿一站,就和这乌烟瘴气的声色场所格格不入。
  显得他们玷污了她似的。
  她和宋唯她们不一样。
  宋唯眼见着勾搭陈也无望,立马又转投赵文杰的怀抱,广撒网能捞一个是一个。
  而赵文杰也买把宋唯放在眼里,玩谁不会玩?白送上来的不要才是他傻逼。
  至于新来的转校生,漂亮但是俗气。
  赵合纯看着清纯,为人还有点傲气,但也还不是巴巴的往上凑?随便就把人给叫出来了。
  “初妹妹,来坐。”赵文杰把自个儿的位置腾出来,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
  这里坐着的其他人都是市里的二代,纨绔风流二世祖,看着赵文杰对这妹妹无比殷勤,也摸出点不对劲来。
  初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陈也瞥见她拘谨为难的样子,嗤的发笑,哑着嗓子出声,同她开起玩笑,“怎么?还想坐我腿上?”
  少年的声音又低又哑,像淳厚的酒醉人。
  初梨脸颊发热,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坐下后,陈也紧靠着她身边也坐了下来,肩碰着肩,靠的很近。
  赵文杰喊来服务员又叫了许多酒。
  宋唯扭扭捏捏的说,“赵文杰,我妈妈不让在外面喝酒的。”
  赵文杰眼底嘲讽一闪而过,笑了笑,对她摆摆手,“那你回家吧,我又不会强迫你。”
  宋唯气的脸红,哪想的到赵文杰都不留她?面子都丢光了!她支吾着给自己打圆场,“偶尔喝一两次也没关系。”
  这帮富二代也没把她们当回事,心智早就成熟,哪能看不出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赵文杰往初梨面前推了一杯啤酒,说:“初妹妹,你肯定没喝过酒,要不要也尝一尝味道?”
  “不。。。。。。”刚吐出一个字,她的话就被赵合纯打断。
  “梨梨,给我们班同学一个面子喝了吧,不喝的话就有点矫情了。”
  赵合纯知道她有心脏病,也清楚心脏病人一滴酒都不能碰,这会儿却微笑着让她喝酒,还说她矫情?
  初梨深吸了口气,“好,我就是矫情。”
  赵合纯懵了一下。
  初梨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问:“周末放假,你不是说你回家了吗?”
  赵合纯有点下不来台,笑容勉强,“同学间的聚会,我来参加而已。”
  初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正当赵合纯松气时,她伸出手,面无表情的说:“你从我钱包里拿了两百三十块钱,你现在还了吧。”
  赵合纯的脸瞬间通红,一口气差点没能上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初梨指出这事,她简直羞耻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她在初梨面前突然没了气势,支支吾吾说:“我没有。。。。。没有拿。”
  这话她自己说的都没有底气。
  以前她暑假在初梨家玩的时候,没少从初梨哪儿拿钱,但初梨从来没说过,也没有要她还。
  怎么这次就不行了呢!?
  初梨说:“你没有拿,不问自取就是偷。”
  赵合纯牙齿咬碎了都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吞,她脸色煞白,抖着唇竟是被气的说不出话。
  这回也是先要来招初梨,被下了面子也是活该。
  她缓缓继续说:“我哥哥你知道的吧。”
  “我小学四年级,他把我存钱罐里的钱都给偷了,去买矿泉水给自己洗脚。”
  “你猜最后怎么着?我爸爸把他的手给打折了呢。”
  “别说初原挨打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爹喊妹的样子,真的怪好看的。”
  “和你一样好看。”
  初梨这个样子把包厢里这帮公子哥看的一愣愣的。
  陈也低低笑起来,初梨每次耿直说起话真的很可爱,平时看着可怜兮兮的人,这会像张扬舞爪的猫。
  赵合纯被他们看着,已经快要羞哭了。
  她掐着掌心,心里又给初梨记上一笔,迟早有天要让她还回来。
  她红着眼睛服软,“梨梨,我回去就还你,对不起。”
  初梨说:“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说了这么多话,初梨觉得自己不太舒服,她长舒一口气,胸腔内还是发闷。
  陈也嘴角弯了弯,眼底深处的笑意越来越深,侧眸凝望着她软白的脸颊,鬼使神差用指尖碰了碰,发现初梨的脸白的不太正常。
  他问:“你不舒服吗?”
  初梨觉得她快要被包厢里的烟味熏死了,喘不上气,心口还有点疼。
  她捂着胸口,泛软的脚底再也支撑不住,突然倒在陈也怀中,她眼角沁着湿润的水光,呼吸说话都很费劲。
  初梨的小手指轻轻拽着陈也的衣服,脑袋昏昏沉沉,胸口那种熟悉的喘不上气的感觉,让她意识不清,她靠着陈也的胸口,声音虚弱:“我有点难受。”
  几乎是说完这句话,她就昏了过去。


第十五章 (三合一)
  熟悉的发病症状把初梨拉扯回了她生命中最后一段时光的记忆; 心悸、呼吸困难,更难受的是嗓子里还会咳出血。
  先天性心脏病并不好医治; 年复一年症状还会越来越严重。
  喘不上气的那种窒息感,喉咙里满是铁锈味,常常生病; 还有各种禁忌。
  初梨昏昏沉沉的被人抱在怀中,也许是闻到男孩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无意识揪着他,像刚出生的奶猫往他怀中缩; “陈也; 我好难受。”
  她这个依赖亲昵的动作太过自然,这是上辈子养成的习惯。
  初梨一开始嫁给陈也的时候,会害怕; 后来有求于他便不得不硬着头皮去讨好他。
  后来她便被陈也养的有点娇气; 也学会了和他撒娇。
  陈也身躯僵了僵; 指骨用力抱着人往外走。
  赵文杰被吓了一大跳,“初梨这是怎么了?!”
  顾程摸了摸下巴,看着站在一边的赵合纯,说:“可能是被她气着了吧。”
  赵文杰不太相信,轻蔑的眼神在赵合纯脸上扫了个遍; “就二百三十块钱; 不至于吧。”
  赵合纯脸色难看,她嘴硬的解释,“我。。。我真的不是偷; 我提前和初梨说过的,可能是她自己忘记了。”
  赵文杰和顾程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信她这种鬼话。
  几个人顿时也没了兴致,将面前的牌一推,准备散了。
  有几个不认得初梨的人,来找赵文杰打探消息。
  “那是陈也女朋友?”
  赵文杰否认了,“不是啊。”
  时嘉礼跟着附和说:“刚开学那会儿陈也还动手打过她。”
  富二代简直震惊了,“我/操,陈也打了女孩?”
  时嘉礼看着对方的眼睛里仿佛在看智障,没好气的说:“陈也又不是没打过女的你干什么一副吃惊的傻逼样子。”
  陈也当初可是揪着他那个后妈的头发,逼她在他祖母的坟前结结实实磕九个头的人。
  那富二代讪笑两声,“他今儿带来的小姑娘长得那么水灵,乖巧清纯,他怎么下得去手。”
  时嘉礼满不在乎的说:“太子爷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
  破脾气,阴狠蛮横。
  爹妈都不认的禽兽。
  赵文杰说:“散了吧,下次再约。”
  宋唯含情脉脉跟在他身后,大胆挽着他的手臂,问:“那我们去哪里啊?”
  赵文杰觉得宋唯脑子有点问题,蠢笨庸俗,男人最烦死缠烂打的女孩。
  他不客气的笑笑,随意拍拍她的脸颊,说:“好姑娘早点回家啊。”
  他们都不是傻子。
  玩玩可以,认真就没必要了。
  而且就宋唯这种脸上写着要傍大腿的女孩,再漂亮也不值得他们动感情。
  世家二代们,打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哪里会轻易被恋爱冲昏头脑。
  *
  陈也把初梨送到了医院,染着浅绿发色的少年神色冷漠,含着根烟,没有点火。
  他刚才满脸煞气从会所里出来就惹得旁人频频侧目,陈也是那里的常客,不少人都知道他是陈家狂妄嚣张的太子爷。
  陈也身边不缺倒贴的姑娘,他们却没见过这位脾气不好的太子爷抱着女孩,表情不像是不在意。
  陈家在这座城市里赫赫有名。
  父辈从政,地位举足轻重。
  外祖父家又是资产无数,低调的大豪门,钱不一定比首富还少。
  虽然陈也的父母早就离婚,但是两边都只有他一个男孩。
  惯的他无法无天。
  初梨陷入了个长长的梦境。
  陈也站在病床边,低垂着眼,凝视着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女孩,她的眼角沁出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他不知道初梨为什么会哭,就像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的烦躁从何而来。
  陈也刚想抬抬贵手替她抹掉眼泪,他就被医生叫了出去。
  初梨感觉被人重重丢进大海中,蔚蓝色的海水淹没她的头顶,四面八方涌来的水灌进她的口鼻,她难以呼吸。
  不断的往下沉,四肢无力。
  就像她死的那天,也是这么的难受。
  初梨一直都清楚,后来她还是爱着陈也的。
  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自由,给了她最精致的生活,可是每当初梨在电视上看见他的绯闻,心里很堵。
  和他一起出入各种场合的秘书、女伴每一个都比她漂亮,学历比她高。
  醋意经过时间的发酵成了自卑。
  “卖/身”的那三十万死死压在初梨的心上,把她逼的无法呼吸。
  初梨感觉的到,这场婚姻里她和陈也完全不平等。
  初原死了之后,她拿着那张带血的银行卡,轻轻推到陈也面前,她终于说了出口:“我们离婚吧。”
  她一度不敢去看陈也的眼睛,她开口很艰难的说:“当初。。。你花了三十万。。。。。。这里面有五十万。这几年谢谢你。”
  陈也说好。
  连一丝诧异都没有。
  成熟稳重的男人面不改色接过那张银行卡,漫不经心的问她密码是什么。
  初梨傻傻就把密码告诉了他。
  陈也伸手摸摸她的脸,淡淡的笑意足够融化耿耿星河。
  离婚前最后一顿饭,陈也顺便带她去了一趟银行,当着她的面把卡里的钱全部划走,把空的卡还给她,然后笑着拍拍她的脸说:“没有签协议没有领离婚证,你就把最后的一笔存款给了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认呢?还不是得乖乖跟我过日子。”
  初梨那时完全呆住了,手脚冰冷。
  头一次尝到陈也的手段,手起刀落的作风不留半分退路。
  *
  办公室内。
  主治医生开口问的第一句是:“你是病人的什么人?”
  陈也静默后不要脸的回答:“男朋友。”
  医生问:“她家人呢?”
  陈也皱着眉,心里已经有点烦躁,“不知道。”
  他几次想抽烟的手都收了回来,生硬的问:“她为什么会昏倒?”
  医生说:“亏你还是她男朋友,心脏病人不能吸二手烟,饮食方面也要注意,该忌口就得忌口。”
  陈也回不过神,以为自己听茬了,胸腔里又闷又紧,他不知道初梨有心脏病,也从没看出她有哪里不对。
  “很严重吗?”陈也的声音有他自己都听不出来的凝重和紧张。
  医生心平气和的说:“平时要多注意,现在情况还好,以后最好还是要做手术。”
  “知道了。”
  陈也回到病房,初梨还在睡,她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
  陈也没帮她接,电话那头的人锲而不舍一直在打。
  少说也有几十个了。
  手机振动的声音在病房里有点刺耳。
  陈也拿起她的手机,接通后,那边的人比吃了炸药还要呛,一通轰炸,“你还想吃小龙虾我告诉你你回来屁都不给你吃,买个牛奶买了俩小时,你今儿回家我不把你的头拧下来我就不信初!”
  一大串话说出来都不带喘气。
  初原的气还没撒够,继续说:“你现在先闭嘴,我不想从你口中听见一个字,你赶紧给我回来,痛哭着和我道歉我才考虑原谅你。”
  陈也冷笑,二话不说挂了电话。
  初原听着断线声,脸色狰狞。
  挂了?
  初梨挂了他的电话?
  他撸起袖子又打了过去,这次那边先一步开口,“她在睡觉。”
  冷不丁一道陌生的男声,跃入初原的耳中。
  他顿时冷静下来,声音也陡然变冷,“你是谁?我妹妹呢?”
  陈也说:“她在医院。”
  初原换好衣服匆匆赶到医院时,初梨已经醒过来了。
  她看着陈也,低声道谢:“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
  柔光匀称洒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黑眸通透,小小的手捧着一杯热水,小口小口的抿着,说话轻声轻语,温柔的要命。
  陈也心神晃了晃,懒懒靠着墙,单手抄着裤兜,漫不经心的问:“只有口头感谢?”
  他的眼睛深邃迷人,额前的碎发不知不觉都快盖过眉眼,鼻骨挺直,下颚微微收紧后线条锋利。
  他直勾勾的望着她,盯的她脸颊发热。
  初梨移开视线,“今天把你吓坏了吧。”
  陈也奚弄一笑,戳破她打算转移话题的美梦,“欠我一次,以后要补回来。”
  初梨低着头,一紧张就想咬手指,“我没有钱。”
  陈也笑起来真的很漂亮,冷冰冰的五官如消融的冬季,生动起来,他揶揄道:“不还有二百三吗?”
  初梨抬起头,不可置信看着他,“你还要抢我的钱吗?”
  他家里都那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要觊觎她这几百块钱?!
  陈也一本正经,“抢啊,什么都抢。”
  初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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