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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骗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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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是洛杉矶出众的心理医生,职业素质极好,张树曜这点子病态根本没有吓到他。他默默在档案上写到:病情加重。
  医生神情沉稳,点明事实说道:“但事实上,她可能只会为你伤心几个月,随后便会开开心心的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你知道的,死人抵不过时间,总是容易被旧人遗忘。”
  张树曜无所谓的笑了笑:“没关系,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也好。就算她只会为我痛苦一秒,至少那一秒,她是彻彻底底的属于我,没有其他人能超越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我贫瘠的人生,便拥有了存在的意义。这是真正的,我的意义。”
  他的声音变小了,像是自言自语:“我没有那么贪心,妄想她会一直记着我。我只想死在,她还爱我的时候,这时候的我至少不会那么痛苦。”
  医生紧紧凝眉:“你知道自己的这种行为是自私且不负责任的吧?你只顾着哀悼你的爱情,却没有考虑过你家人的感受。如果你真的死了,他们会多伤心,你考虑过吗?”
  张树曜放松了坐姿,自杀未遂的他在这一刻之后彻底解脱了自己:“我要是死了,我爸妈并不会悲伤太久,他们会冷静的从冷冻库取出他们冻结的精子和卵子再生一个。”
  面对医生不赞成的神情,张树曜失笑:“事实上在我五岁的时候,他们就想这么做。只不过我母亲身体不能承受,她又不愿意选择代孕,这件事才搁浅了。”
  医生震惊自己突然听到的秘闻,张树曜又漫不经心地说:“因为我身体不好,作为继承人一直都是不合格的,所以虽然是独子,但我并没有感受到父母全部的爱。我的人生只是属于我的,我不对任何人负责。怎么活,什么时候死,都只由我来掌控。”
  张树曜今天的话尤其的多:“换句话说,我都想死了,为什么还要大发善心为别人着想?我可怜他们,谁来可怜我?我爸妈嫌弃我前女友身世逼走她的时候,也没有考虑过我啊。” 
  他看着目瞪口呆的心理医生,仿佛被按了某个开关,笑声陡然变大:“愣着做什么,你现在应该在那本你不离手的档案上写上‘情感冷漠和边缘性人格障碍’。”
  医生无言以对,震惊地长吁口气:“你的变化太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张树曜和之前那个安静有礼的人完全是两幅面孔,怪不得他惊讶不已。
  张树曜挑起凤眼斜睨了眼他,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谁都不懂的话:“因为我要死了。”他平日修的是君子之风,从不在轻易在人前展现另一面。可现在他一旦懒懒散散的不正经起来,外人便若隐若现的窥伺到了他皮囊下的风情。
  他离开之前,回头看了眼照顾自己良多的医生,突然说道:“听说人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心跳停止,呼吸消失,这是生物学上的死亡;第二次是葬礼,从此在社会关系网里悄然离去;  第三次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掉,这是真正的死亡。”
  他背影逆着光,医生第一次发现,这位自己从没有认真了解过的客户的肩膀是如此削瘦:“但在我这里,从来只有一种死亡。那就是,我爱的人,彻底抛弃了我。”
  从昨天通话的只言片语,张树曜已经敏感的察觉到,林棠溪的疏远和冷漠。不是分手时她故意装出来的冷漠,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生疏与愧疚,更是一种不知如何对待的尴尬。
  她真的不爱了,所以愧疚。她不在与他是时间最亲密和熟悉彼此的人了,所以尴尬。
  楼下已经有备好的车等待他,今天过后他就要准备正式住院接受治疗。张树曜已经吩咐人将自己住进疗养院治病的消息泄露给林棠溪,他一人坐在宽大的后座内,想到等医生将那些话报告给爷爷后,老爷子暴跳如雷的情形。
  他是最肖似祖母的孩子,老爷子对他可谓是溺爱,就连张树曜他爹张承也得往后靠。要是等那位张家最大的掌权人知道张树曜的病因,发现是自己儿媳儿子背着他作妖商量放弃大孙子才导致的这一切,他爆发的怒火就得始作人去承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人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心跳停止,呼吸消失,这是生物学上的死亡;第二次是葬礼,从此在社会关系网里悄然离去;  第三次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掉,这是真正的死亡。”——《In the F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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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林棠溪得到张树曜生病的消息后; 稍稍惊讶了一瞬也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她也犹豫过要不要打电话询问关心一下,可又转念一想; 都分手了; 自己这样做又有什么意思呢?
  于是她用温柔体贴的语气,假惺惺地对那位‘好心’透露消息的老同学说:“是吗?真是不幸啊; 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晚上她便接到了未知电话,那头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安静到令人不安。
  林棠溪已经清楚对方是谁了; 她捏紧了手机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吗?惺惺作态的语气太假了,林棠溪自己听到都想作呕。承诺吗?她又做不到。
  所以干脆沉默吧。
  许久,张树曜打破了这场寂静,声音冷清:“真是不幸啊,希望他能早日康复。”话里讽刺之意十足。
  林棠溪的脸蓦地通红; 多年的默契使她她瞬间明白张树曜是在复述她早上那句敷衍的话。身为有多年感情基础的前女友; 在林棠溪单方自认为和平分手的情况下; 林棠溪说出这种话实在算不上有理。
  林棠溪陡然反思自己,那是她爱了那么久的人啊,而自己居然连一句生病时候的安慰都如此吝啬吗?
  张树曜别过头嗤笑出声; 俊美的侧脸藏在阴影里,一字字说:“你这样对我……有时候我觉得是自己对不住你; 有时候又怨恨你太绝情。”
  “我真想死了算了。死在你家门前; 死在你家床底,衣柜、浴缸、厨房,如果你有天在这些地方看见我的尸体; 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他用着玩笑的语气说出认真的话,莫名渗人。林棠溪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尖声骂道:“你神经病啊!”
  张树曜被骂了也不生气,他掀起眼皮睨了眼四周,居然哼笑赞同道:“是啊,我神经病。”
  他已经住进了风景宜人的疗养院。因为张树曜并不算配合治疗,所以每天都有人特意监督他定时吃药,有时候他情绪激动时还会被注射镇静剂。
  张树曜情绪不对劲,被安排来特意照看他的医生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为防张树曜伤害自身,医生神情凝重的慢慢上前查看情况。
  在这最后几秒通话的时间里,张树曜说:“你记得乖乖等我。”
  夕阳彻底落下,窗边暖人的光亮消失。医生越来越近,张树曜脸上的笑已经完全没有了,他声音温柔,薄唇阖动说着世间最真挚动人的情话:“等我去找你。” 
  可说这句话时,他是面无表情甚至僵硬的。
  医生已经到了,毫不犹豫的切断了电话。他看了眼通话记录,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并不是给张先生打电话!你在骗我!”
  张树曜脸上的阴影褪去,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他靠在椅背上伸长了腿,懒懒散散的朝恼怒的医生摊开手:“没关系,我现在给他打。”
  医生屏住呼吸,强调道:“你不能跟与你病情有关的人联系!这会加重你的病情!”
  顿了顿,这位刚上任不久的医生说:“我会把这件事如实禀报给张先生。”
  张树曜目光被窗外快完全落下的夕阳吸引,满不在乎的回答:“随你。”医生对他的行为无可奈何,却又因为工作职责不能离开对方。
  太阳的余晖消失殆尽,张树曜看够了后终于起身:“他是你的雇主,而我是他最看重且是唯一继承人……一些不该说的废话,我劝你不要多说。毕竟我和你之间,如果真要选择一个,受处罚的人肯定不会是我。”
  他一边往阳台外走一边漫不经心地陈诉事实,走至一半,他猛地回头对无辜不安的医生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因为我是病人嘛。”
  张树曜身影隐入疗养院长长的走廊,白炽灯并不算刺眼。白色的灯光落在苍白的墙壁上,整幅画面被映照的异常诡异肃穆,慵懒的青年双手插兜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路向前。
  “我的信仰我的神明……殉道者怎么能死在半路,我那,我那朝圣者的心啊。”
  医生痴痴的看着这诡异而美丽的一幕,耳边回响着他完全不懂的语言。
  “啪嗒。”门关上的声音不轻不重,惊醒了医生。
  与此同时,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声消散在了这片空间。
  ——
  嘈杂的片场某个无人的角落,林棠溪一个人自言自语道:“怎么说呢,震惊吗?是有一点。”她昨晚受到的惊吓实在太大,今天陪洗平风到了片场后,便独自寻了个角落蹲着抽烟压惊。
  她手里捏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洗平风最近不知道抽了哪根筋,死活不允许她抽烟。
  林棠溪则出于对给自己发工资的衣食父母的尊重,也居然乖乖听对方的话。她烟瘾犯了的时候,最多也就在嘴里含一含,并不会直接点燃。
  但今天实在忍不住了,林棠溪犹豫了半分钟,低头点燃了在自己手中呆了近一个小时的烟。
  洗平风结束了自己的戏,他穿着一身明黄的古装戏服,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了蹲在墙角的林棠溪。想想自己待会儿没戏,于是他干脆一撩衣服陪着对方蹲下。
  洗平风额头有汗珠,不解的眼神落到林棠溪嘴边的一抹猩红上,沉默了很久,天真的问道:“你为什么又抽烟?”
  林棠溪又吸了一口,眯着眼睛:“因为我想啊。”
  洗平风大致也猜到她是为了另一个人,他郁闷地说:“那你走开,我不想吸二手烟。”
  这话好没道理,纯属无理取闹了。林棠溪惊讶的瞥了眼他:“大哥,分先来后到吧?这地方我好好待着,你自己跑来的。”
  洗平风没话了,“哦”了一声又不愿意走,随后就不愿意吭声了,委委屈屈的埋头蹲在一旁。
  他表现的那么明显,林棠溪突然笑出声。她笑的肩膀浑身在抖,蹲久了身体支撑不住倒在了洗平风身上,她干脆靠在洗平风的肩膀放肆的笑。
  突如其来的柔软的身躯,林棠溪短短的头发已经长长了一部分,黑色的发丝拂过了洗平风白皙的脸颊,痒痒的。他鼓起腮帮,有些慌乱的询问:“你笑什么!”
  大概是觉得他的反应太过有趣,林棠溪笑的眼角都有了眼泪,过了一分钟她才算终于笑完了。她举起燃烧到一半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面对洗平风吐出一个很大的烟圈,把猝不及防的对方呛得不断咳嗽。
  洗平风总算咳完了,憋红了脸想要开口骂人时,林棠溪忽然轻声说:“喂,要和我试一试吗?”
  洗平风怔在原地,林棠溪又慢悠悠地说:“只给你一分钟考虑哦。”她将还剩一半的烟扔到地上,用脚湮灭。
  出乎意料的,洗平风没有直接答应或者拒绝,他呆呆地说:“你变了。”
  林棠溪挑起眉毛,颇有兴致地说:“嗯?”
  洗平风说:“你怎么变得这么随便啊!”他愤愤叫道:“你都不喜欢我!干嘛要提出这么严肃的事情!”
  林棠溪皱皱眉,想了想对方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于是立即很没诚意地反悔:“那就算了。”
  洗平风更气了,穿着一身宽大庄严的戏服在原地跳脚:“凭什么算了!不许算了!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一点诚意都没有!刘备还三顾茅庐呢,我这都还没回答,你居然句反悔了!”
  洗平风大概气得脑袋发晕,在这转来转去嘴里也不知道胡言乱语在说些什么。
  所幸他还没有彻底昏头,碎碎叨叨抱怨了一通后又强调说:“我答应我答应!你不许反悔!” 
  林棠溪也没问他怎么这么纠结,而是抬起下巴点点地上的垃圾,示意道:“那新上任的男朋友,把地上弄干净。”说完她就潇洒转身走了。
  洗平风则追了两步,“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嘛?”
  林棠溪还真停下脚步慢慢想了想,认认真真说道;“有一点吧,真的只有一点。”她回头,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示意真的只有很少,“你要反悔的话,现在也来得及。”
  林棠溪不敢告诉洗平风真相,不敢说自己是怕了张树曜的威胁,所以想找个人谈恋爱好让张树曜知难而退。
  她在利用洗平风,为了摆脱张树曜。
  洗平风在后面跳脚:“什么嘛!你就是想反悔骗我,我才不!你也不许!”
  他突然冷静下来,再没有刚才那不着调的模样:“我喜欢你,你不必回应我。我喜欢你,当备胎都开心,现在转正了,只会更开心。所以林棠溪你不要有其他顾虑,咱两试一试,你觉得要是不合适就再说。”
  林棠溪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在洗平风真挚纯粹的感情面前,林棠溪头一次认清了自己的不堪。她骂张树曜神经病,自己却也没有好到那里去。
  都是怪物。
  都是垃圾。
  活该活在见不到天光的深渊里。
  明明是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明明才刚刚开始,可林棠溪已经开始深深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哼的那个小调我编的!挺胸)
我昨天看你们在吵架。你们看,男主是变态神经病,女主也不是好人,两个人都很渣对不对?绝配啊!锁了锁了!!
然后女主年纪不大社会经验不够,突然听到前男友说那些话,受惊之下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的,抱头溜走)
=3=下面是感谢老板时间: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橙、 ヽooㄨ恒儿ツ 6瓶;罗伊、兔界老大哥 1瓶;

第31章 

  林棠溪猛地开始痛恨这个自私且懦弱的自己。她立马转身三两步迎着不解的洗平风快速上前; 她的身体很轻,可脚下的每一步却都十分坚定有力。
  林棠溪走到洗平风面前; 鼓起勇气:“我反悔了; 刚刚说的全都不算数。”
  面对天真纯真的洗平风,她长吁口气后吐露真相:“张树曜昨晚给我打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我太害怕了,就想了这么个主意,利用你让他别再来纠缠我。我骗了你; 对不起。”
  没有遮掩,没有辩解,林棠溪把自己的卑劣的一面通通呈现了自己唯一且是最好的朋友面前。说完她便自嘲笑笑,觉得刚才的自己真是过分啊,幸好她及时醒悟回头挽救了。
  就在这一瞬间; 林棠溪跳脱了自己这糊里糊涂一团糟的人生; 她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 甚至能从高空俯瞰自己这不算长的一生。
  林棠溪发现,那些她曾经怨恨过的,感激过的; 为止欢呼雀跃或者痛哭的选择,都是她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正是因为那漫长的艰难的选择过程; 才会造就如今的自己。
  她敢爱敢恨活的嚣张肆意; 但遇到问题后也会下意识想要逃避;有一点自私软弱,可人性中大部分依旧是善良;总是在制造麻烦将自己陷入困境,却也有勇气去承担过错并为之付出挽救。
  总之; 她不算好可也还没有彻底坏掉,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个女孩子。林棠溪释然了,坦然面对自身不足的她不再沉浸在羞愧窘迫的情绪中。
  她对无助惘然的洗平风说:“那些话,你以后再也不要说了。爱情是对等的,你怎么能把自己放的那么低?一旦你开始软弱,你的尊严和一切都会随之一败涂地,失去了这些,痛苦将席卷而来日夜折磨你。”
  这些都是她的肺腑之言,只不过此时的洗平风不懂罢了。
  林棠溪这话不仅是对洗平风说,也是在回忆自己纠缠张树曜的那段时间。洗平风于她,就像是曾经的她之于张树曜。作为洗平风最好的朋友,她不愿意对方走一遍她的弯路。
  她不忍心再看洗平风那双眼睛,别开了头。林棠溪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自顾自的劝诫面前不知所措的大男孩:“别喜欢我了。我不值得,以后会有更好的在等你。”
  洗平风猝不及防听到这些话,愣愣怔在原地。林棠溪再也忍受不住这过于沉闷和严肃的气氛,转身快速离开了。
  下午林棠溪就递交了辞职申请,她再也不愿意跟着洗平风一起了。她配不上那么诚挚的感情,洗平风以后会遇见更好的人,那个人至少比她好很多。
  不可否认的,当洗平风说出那句告白后,林棠溪的心无法避免的悸动了,可她很快便打消了那个荒谬的想法。如果一开始就注定没结果,那干脆就不要接近,也不要有幻想。
  所以无论洗平风怎么劝解,林棠溪就是不肯再重新去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助理了。
  几天后,林棠溪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出门旅游了。
  临走前她思虑再三,最终给洗平风发了条消息:“我以后再不会抽烟了。”
  拍完戏的洗平风看到这句话后,愣愣的一直没有说话。下一场戏是哭戏,他一个人哭的稀里哗啦止都止不住,把跟他对戏的当红小花弄得尴尬极了。
  这场戏结束后洗平风眼睛都快肿了,不知内情的导演还夸洗平风演的情真意切。
  洗平风一撩袖子抹了把脸,愤愤地朝看戏的围观群众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失恋了的备胎啊!气死我了!我等上位等了好几年,结果转正不到一分钟就下岗了,凭什么啊!”
  众人:……还真是头一次见这么清纯不做作还挺自豪的备胎呢,
  她摆脱了过去,不再沉溺于尼古丁,也不再需要蹲守在一旁傻傻的自己了。
  ——
  说起来林棠溪为什么要在这个关头去旅游呢?散心是一方面,可胆子不算大的她确实被张树曜前几天那通话给吓到了。
  林棠溪不知道张树曜话内的真假,也实在不想在自家衣柜床下厕所……总之是自己家中的任何一个地方,看见那个神经病的残肢断体,所以她灰溜溜的收拾行李跑掉了。
  林棠溪特意避开了张树曜所在的加州,说好的环游世界,她甚至都没有去美利坚!可就算她这样小心翼翼,也还是被张家的人堵住了。
  是的,这一次堵她的人不是张树曜,而是张家。
  泰晤士河边的咖啡店。林棠溪看着坐在对面慈祥和蔼头发花白的老人,很难想象他居然是一个庞大家族在内陆地区的真正掌权人。
  张老爷子虽然年迈但却极具绅士风度,他吃了口面前的甜点,放下勺子后和善地对林棠溪说:“不喜欢吗?”这间店是张家旗下产业之一,早已清场。
  他这话一说,干坐着的林棠溪只好僵硬的笑笑,随后乖乖巧巧的把自己面前的甜点吃的一干二净。不怪林棠溪害怕,她举着手机拍鸽子准备发朋友圈时,旁边猛地蹿出几辆黑色的车把她围住,一个个壮实的保镖下车说主人请她谈话。
  林棠溪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个阵仗,更何况此时她还处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一瞬间,暗/网、绑架、碰瓷种种不好的词接连往她脑中蹦,还没上车,林棠溪就把自己吓得脸色苍白。
  张老爷子从头到尾就没有下过车,见到林棠溪被带上来了,他也没有卖关子,及时开口解“我是张树曜的爷爷,听闻林小姐在我们的地盘旅游散心,怕你不能尽兴,特意来寻你招待。”
  林棠溪瞅了眼,这是伦敦啊!张老爷子似乎看破了她的疑惑,依然是那副笑容亲切的模样:“阿树可能没有告知你,家族产业庞大,英国也有所涉及。”
  他言辞间很是谦虚,林棠溪也是后来才知道,张家人口枝叶繁盛,弯来绕去甚至还有旁支跟英国皇室有所牵扯。
  张老爷子虽然不讲道理的带人截走了林棠溪,可他说是请人参观,就真的没有撒谎。他带着林棠溪将伦敦的景点转了个遍,身边还陪同了专业的导游,更贴心的有为林棠溪备好的专业摄影师。
  张老温和解释:“我听你们年轻人喜欢留影纪念,招待客人当然得周全。”
  如此精良配置,要换了林棠溪从前肯定是高兴的,可奈何她身后浩浩荡荡跟着几十人……林棠溪心里七上八下,也没胆子问这位老人你到底想干嘛。
  林棠溪很清楚,自己心里那点小聪明在人家这种千年老狐狸眼里根本没法看,只能老老实实接受安排。反抗是没胆子反抗了,身边十几个保镖看守,林棠溪可没胆子去拿自己的小脸蛋去实验对方的底线。
  花了一天时间逛完了景点,张老最后带林棠溪来了这间咖啡。林棠溪战战兢兢的吃完了甜点,老爷子才迈入正题:“张小姐想必也知道,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林棠溪心中泛苦,很想说自己不知道,可也不能不知道啊!人家这么神通广大在异国精确截到了她的方位,还有现在的阵势,这件事真是闹得难看!
  眼见林棠溪脸色太过难看,不知情的还以为要上刑场一般,张老爷子和颜悦色笑了:“林小姐放心,现在法制社会,我们一般都是讲道理的。”老爷子随着父亲漂泊异乡打拼,身上有着那个年代的人独有的杀伐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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