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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情万水千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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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辛不待有鹿出口,等有渔刚一落座,立刻如兔子一样冲出去,从一边跑了,头也不回的一口气奔上楼。
  那脚步声完全消失了,剩下的两人都皱眉看着对方。
  有渔道:“大哥真是好兴致,居然深夜与她灯下共饮,还是在这里。大哥恐怕是忘了,这个位置属于谁的。”
  有鹿却道:“你穿这一身,大半夜想吓谁。”
  有渔低头瞧瞧,倒笑了笑:“怎么,不好看吗?以前我也这样穿过,你还夸我少年风流,怎么,不记得了吗?”
  有鹿不说话。
  有渔一笑:“连大哥都不记得我以前的样子了,更遑论别人。所以我更应该多做做这样的打扮,提醒提醒那些同情心泛滥的人,我不比他们差。”
  有鹿还是不说话,只静静看着他。只看的有渔面孔上故作玩世不恭的笑容彻底僵硬,然后侧过头去,胸腔一鼓一鼓。
  有鹿等他气息渐平,方缓缓开口:“你要觉得闷,可以多出去跟朋友玩玩。若不喜欢那些朋友,就在家里好好待着。无论你做什么,我不会阻拦你。但我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自暴自弃。现如今,我不会说你什么,但等计成功满那一天,我希望你能让我看到我弟弟陈有渔原本应有的姿态与心性。”他的目光自面前的位置划过,慢慢道:“至于这个位置属于谁,我永远铭记在心。我也希望你还记得。”他的目光渐渐柔软,是旁人少见的温情流淌,他对有渔道:“我这些天都在这边,你有空就跟我在家一起吃吃饭,晚上喝喝酒,不好吗?”
  有渔默了一会儿,闷声道:“你不是很忙。”有鹿缓声道:“再忙,跟你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只要你愿意。”顿了一顿,又道:“你算算,我们多久没在一起好好吃顿饭了。”
  有渔抬眼看了他一眼,最后说,“知道了。”这便是答应了,有鹿唇畔勾起一抹笑容,眼里闪过一抹柔和的光芒,使得他面孔上似乎终年如一日的冷峻柔化了许多。
  过了一阵,他便说道:“夜深了,早些去睡吧。”有渔临走前,张了张嘴唇,忍不住道:“孙叔说,你现在喝酒更厉害了。你还是……”话还未完,就被有鹿截断了:“你也来唠叨。好了,知道了。我有数。你去睡吧。”
  有渔便慢慢的走了。有鹿又坐了一会儿,把杯子里未喝完的酒倒掉,也起身回房了。

    
第十六章
  金薇说这几天不用去公司。但因为有渔的缘故,以辛还是每天早早就去了公司。公司里有一间小休息室,少有人用,她便窝在里面。小楚和宁宁知道了,就去相陪。他们巴不得她来,这样只用围绕她一人做事,不必像杂役一样被他人指使。而以辛性格亲和,从无挑剔,做她的助理十分轻松。她看剧本的时候,他们还可以溜去街上逛一圈,有时回来的晚,以辛也从不讲话。他们暗愧之余,对她越发好起来,便带给她一些零食小吃类。几个人瞒着金薇,关了门,一起偷吃。有了这种“战友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一下子亲近许多。而金薇看以辛如此自发自觉到公司来钻研剧本,意外之余,倒对她有一点改观。以辛感觉到她对自己更和颜悦色后,不禁苦笑。原本为躲避有渔,岂料这样一来,似乎倒让她因祸得福了。
  白天可以在公司里混过去,晚上却不得不回桃源。以辛尽量晚一点回去,刻意错开晚饭时间。好在这些天有鹿都在家中,偶尔碰见有渔,除了对她眼神上的虎视眈眈,再没有其他动作。这叫她稍稍放心。她心里思量着搬出去住,这样有渔和她都自在。可眼下却不是时候。她原本担心要去外地拍戏,便不能随时去看望以安,后来得知拍摄地点就在本省的某影视基地,就盼望着早点开机,到时便可以住去剧组,既能远远避开有渔,又可以抽空去探视以安。
  没有等多久,经过发布会,画报拍摄,前期部分宣传,和开机仪式等一系列流程后,一世盛宠便正式开拍了。公司早安排了相关工作人员,由金薇统领,一行人随着以辛入驻剧组。
  那天早上走的时候,她知道有鹿在家,专门去给他说了一声,他只点了点头,便叫她离开了。接她的车子开出桃源时,也不知为何,她心里竟有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算起来,在桃源居然已不知不觉住了好长一段时间,除了近段时日有渔的出现扰乱了平静外,平常不可谓在这里住的不舒心。衣食无忧,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算没有这般优渥条件,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也难免会生出一股留恋。况且这里于她,还蕴意一种新生活的开始。她望着渐行渐远的那栋大屋,决定以后回来看以安时,也别忘记顺便回这里一趟。自己心安些,也是一种礼貌。
  影视基地处于郊区,当然比不得市区里繁华,不过该有的配备也都齐全。酒店挑了这里最大的一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入住,各就其位。
  大家都知道从明日起便再不得清闲,于是这一天晚上都早早睡下。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到处便可见人影走动,人声嘈杂。
  以辛对基本的流程并不陌生。以前跑龙套时,早见过阵仗。当主演却是头一回。她戏份最多最重,第一场便是她的出场。她经过这几个月的集中培训,一般戏份不在话下,拿到剧本后,又潜心精读过几遍,昨夜睡前还练习了一回,原以为万无一失了。岂料到了现场,摄像机一打开,全场肃静,她站在中央,只觉数百双,不,也许更多,更多双眼睛从四面八方灼灼瞧着她,瞧的她头脑一片空白,别说台词,连自己是谁,为何在这里,都毫无头绪了。只是傻愣站在那里,目光直直发呆。
  许导笑道:“以辛,跟你以前演戏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不要紧张。”
  金薇陪在一旁,也道:“你昨天不是练的好好的?不要怯场。”
  以辛点点头,微做调整。
  这一次终于不是发傻了,却一句台词磕磕巴巴说了一分钟,只叫人听的想发笑。当然要重来,重来的次数越多,情况越发糟糕。众人碍着她本人在场,没有明着议论,却忍不住面面相觑。第一场戏就如此艰难,还只是因为演员本身的问题,许导脸色渐渐不好看。再度失败两次后,他便沉着脸说先休息休息。他到一边去坐下了,对着剧本勾勾画画,又对副导嘟囔了一句,大概在懊悔曾经的选择。
  其他人员便一下子无事可做,都在原地等待通知。金薇对周遭投来的目光视若无睹,越是这时候,她反倒越镇定。她把以辛拉到一旁,低声对她道:“你怎么了?”
  以辛茫然摇头:“我不知道。我一站在那里,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鼻尖和额头细汗微沁,还记得问她:“我会不会被换掉?”
  金薇原本心里也不大舒服,听她这样问,反倒笑一笑,道:“这你倒不必担心。本剧制片人和最大的投资商都是星河,就连我们现在住的酒店,也是星河另外出资租赁。所以,换了谁,也不会换下你。”她看以辛舒一口气,就接着道:“你大可不必太过拘谨,这是你的主场,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发挥。别想着第一场戏就表现的多么出彩。你非科班出身,许导早就晓得,不会对你太过苛求,你只要拿出平常的水平就可以了。”她表现的越好当然越好,不光导演,所有参与者都会皆大欢喜,不过眼下,却不宜做太多要求。金薇继续道:“导演那边我去应付,你什么都不要管。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调整好你的心态。什么时候调整好了,什么时候再开拍。”她吩咐小楚宁宁等人都不要去打扰以辛,之后便笑着走去导演那边。
  以辛独自坐在一处僻静的角落里。金薇的话带给她少许安慰,却不能解决她全部的问题。她满脑子想着该怎么办,连有人走过来都没有察觉。直到那人叫她一声:“以辛。”她抬起头,看到一张清俊的古人面孔,不禁恍然。又见他对她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牙齿,才认出是谁。
  锦成在剧中饰演皇帝,为以辛的爱人,伴侣。两人的纠葛从幼时便开始。第一场戏以以辛的镜头为开端,紧接着就是锦成上场。所以他一早就已装扮完毕,等候多时。
  自从上次的碰头会后,他们后来又见过两次。都是在不可不出席的活动上。以辛吸取教训,再没表现的太过热络,只循规蹈矩的遵循活动流程,完成每一次的行程。她对那些场面并不熟悉,更不擅长,所以很多时候他有意无意得出手救场。没有见他抱怨,对于她的谢谢,他也没有什么表示,似乎连客套都不大愿意客套。由此可见,他好像是真的不怎么待见她。以辛望着他,不知他这时来要做什么。只期望他不要当众讲出太难听的话。
  也许是她眼中的哀切不自觉流露,锦成的声音就十分柔和:“别紧张,我只是来和你说说话。”他指指她脚边的一只小马扎,“我可以坐吗?”
  以辛点点头,他便在她身旁坐下。
  坐好后,他一开口就对她说:“以辛,对不起。”
  以辛不解,“什么?”
  锦成道:“我知道你是以安的妹妹,却对你很冷淡,一定让你很失望对不对。”
  以辛点点头:“有一点。我听说是和你搭戏,就很高兴,很期望。我以为你会和我一样。”
  他想起那天她期待的眼神,就再说一次:“抱歉。”
  以辛摇摇头,说:“没关系。”
  她没有去问他原因,一则眼下没有这个心情,二则归结于她的习惯:想不通的事就不要去想。别人不主动告知的东西,不管多想知道,都不要去追问。
  锦成过了一会儿,开口道:“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而是我自己……”他好像不知道如何解释,看以辛两只眼睛平静的看着他,就突然笑了,“那些事跟你无关,不提也罢。是我想混了。”
  以辛听到这里,不禁想不知是不是有鹿说的那种事?她无心细想,心思还纠在她自己的问题上,只盼着锦成快点离开。
  锦成却是态度迥然:“以辛,很高兴这部剧女主是你。”
  以辛听了,叹一口气:“你这是讽刺我吗?”
  锦成笑起来:“抱歉抱歉,没注意到时机。我绝没有那个意思。”
  以辛勉强一笑。他的目光转向她手中的剧本:“我可以看看吗?”
  以辛觉得奇怪,他又不是没有,为何还要看她的。那剧本被她捏在手中多时,边缘微卷,看上去有点像小学生□□过的书本。他却兴趣盎然,看的仔细,片刻后对她笑道:“你这认真程度,赶得上当年的我了。”
  以辛想起本子上那些满满的笔记,不禁更加泄气,听他这样说,就闷闷道:“那你当年一定没有我这样无用。”
  锦成笑道:“谁说的?我比你更恐怖,躲在厕所不敢出去。最后还是刘哥把我死拉硬拽拖出去的。”以辛大为惊讶:“真的?”
  锦成道:“真的。那是我第一次做主演。原本信誓旦旦雄心满满,临上阵时突然胆怯心虚。只想着万一演砸了怎么办?我身后那么多人等着盼着我出人头地,如果砸了,岂不对不起他们。当时真是头脑一片空白,恨不得就那么躲起来算了。”
  以辛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问:“后来呢?”
  锦成道:“后来我就想砸了就砸了吧。我尽力了,就算砸了,也怪不得我。大不了砸了我再回去跑龙套。”他笑着道:“你不妨也这样想一想,会轻松很多。况且,你本身经验不多,就算真的演的不好,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谁都不是天生的演员。”
  以辛这才明白他是来开导她的。
  她心中一股暖流淌过,把他的话在心里咀嚼一遍,好像真的不似先前那般紧张。她等一等,说:“我还是有些害怕。总觉得每一双眼睛都在看着我。”
  他微微一想,会意了,笑道:“别怕。大家其实都是一样普通人。调换位置,不一定谁比谁强。”他看她脸色镇静许多,便说到:“你再休息一会儿,确定可以了,我们再重新开始。”
  以辛过了一会儿就站起来。金薇一直注意着她的动静,一看,马上就叫人来补妆。
  几分钟后,以辛便再一次站在那个位置。也不知是锦成的话真的起了作用,还是以辛心无旁骛了,这一回,一次性通过。所有人都松一口气。万事开头难,这第一关总算是过了。
  以辛对锦成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回以温温一笑。

    
第十七章
  第一天总算是平安度过。到晚上收工的时候,以辛回想这一天。只觉无比漫长。度日如年,大概便是形容这种光景。好在导演总算对她满意,这让她心下稍宽。她想她该当面去对锦成说声谢谢,四下一望,锦成正站在不远处,身边环绕几人。她便犹豫,不知该不该上前。这时锦成却已看见她,一会儿就朝她走来。
  他已脱下戏服,只穿一件白色t衫。头上发髻还没拆,依旧插着一支古朴木簪。他走近了,笑着道:“很奇怪吗?”
  以辛笑道:“你现在不像皇帝了。”
  锦成便问:“像什么?”
  以辛笑道:“像扎着丸子头的纨绔王公。”
  锦成笑起来,“以后你就会习惯了。”接着问:“你直接回酒店吗?”他看以辛点头,便道:“今天你应该比较辛苦,早点回去休息也好。”
  以辛由衷道:“今天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不知怎么办?”
  锦成笑道:“别太夸张,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就算我真起了作用,也是我该做的事。接下来的几个月也会有你帮我的时候。彼此都不用客气。”
  以辛知道他是为宽自己心,他能有什么需要她帮的呢。一样的客套话由他嘴里说出来,却显得真诚,让听者心里舒坦。大概有人天生就有这种亲和本性。而还有一种人,却与之相反,无论怎样刻意温和,却总使人感到冷峻。她无端想起有鹿。
  小楚跟宁宁在门口不远处等着她。
  以辛准备走了,锦成却突然道:“以安还好吗?”他终于还是问起了。
  以辛答道:“现在在医院住着,情况都稳定,没有什么事了。”
  锦成点点头:“那就好。那时候去看她,样子很吓人。”又接着道:“很抱歉,后来再没去看望过她。”
  以辛微笑道:“不,是我该对你说声谢谢。除了你,再没有其它人去看过她。”那段在医院孤苦伶仃的时日,她不想再回想,笑道:“现在很好了,有专门的护士照顾她。我也可以安心出来工作。”
  锦成便问:“你怎么会来演戏?我记得以安只想让你好好读书,不想你进入这个圈子。”
  以辛微微低头:“我也不想。”便对他简短讲述了去找严平的那些事。她道:“那时候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只好先走一步看一步,没想到机缘巧合,进了星河,所以现在才能在这里见到你。”她牢记柏州的交待,不能透露有鹿的任何信息,因此有些地方便只微微一提。
  锦成默然无声,过了一阵,方微微一叹,说道:“世事真是无常——不管怎样,你既然已经入行,又得遇星河的赏识,就好好做吧。”
  以辛笑道:“恩,我知道。以后还请你多多赐教。”
  锦成笑道:“客气了。”他望着她还依旧稚嫩的面孔和眼神,仿佛很有些感慨,心底一声听不见的叹息,对她道:“说不定,你会比我和以安都要走的更远站的更高。”
  锦成目送她离开。身旁走来一个人,对他道:“你不是不想见到她吗?”
  锦成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这个伴随他多年的经纪人,无奈道:“那得多谢你瞒着我接下这部戏,所以就算我不想见她,也不得不见了。”
  刘拂年逾三十,虎背熊腰,嗓门与身材一样浑厚,大声起来,常让人振聋发聩,只想捂住耳朵。初次见面的人,无人相信锦成这样的人居然出自他麾下,且与他相处多年,居然没有沾染他丝毫粗犷习气。他自己也引以为豪,对锦成更加全心全意栽培,尽忠职守多年,两人亦师亦友,许多决定,不问对方便可以做下。
  刘拂听了锦成的怨声,嘻嘻一笑:“你傻吗?这样的大热IP ,谁演谁红。难道你为了她还要放弃了不成?”
  锦成道:“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刘拂道:“有什么奇怪。你有多部古装戏剧经验,扮相合适,导演选中你,合情合理。”
  锦成道:“来的时机太奇怪。原本你也说没希望,星河却主动向导演建议由我试镜试试。”
  刘拂道:“这也没什么。他们既用了以辛,自然对她的身世过往一清二楚,如果能让你来做男主,便是妹妹接棒姐姐与你重续银幕情缘,也不失为一段感人佳话,更是颇有戏剧的一个话题。导演不傻,于是顺水推舟用了你,再正常不过。”
  他分析的不无道理,锦成却依旧难以安心。刘拂对他了如指掌,望望四下人员各自忙碌,并无人注意他们,便放低了声音,道:“我看还是你自己的心病在作祟。你放不下那心病,所以现在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你就觉得是……”他看锦成的眸光陡然黯淡下来,就顿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又接着道:“锦成,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也并不是冒冒失失就接下了这部戏。星河重组后,它背后的新股东我托人查过,是一家才注册不久的公司,叫大浪娱乐,老板名叫程徐。圈里谁也没听过这号名字,那人也从未现身,好像就只是用作摆设的。的确让人生疑,不过后来我也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大浪娱乐真正背靠的是国外一家华侨集团企业。听说实力雄厚,这些年意欲回国发展,正好碰上国内影视市场发展迅速,所以才收购了星河,算是做一个前期试水。人家就是来做生意的。至于为什么签约以辛,你也听见以辛说了,纯属巧合。至于你,算不得巧合,该属于连带效应。”
  锦成听了这番话,脸色稍霁,刘拂接着道:“这部戏拍完,大概谁也不敢再小觑你了。你呢,就不要东想西想的,现在我们最期盼的大好机会就在手中了,你好好把握,好好拍剧,才是正道。”
  锦成道:“知道了。”他想一想,又道:“以前的事,不要对以辛提起。”
  刘拂瞪起一双牛眼,道:“那档子事谁愿意提!你放心吧。倒是你,对她那么冷淡,她倒是要感到奇怪了。”
  锦成道:“是我想混了。以后不会那样对她了。”
  刘拂道:“这就对了。不过也别对她太好了,小心她缠上你。”
  锦成摇摇头,笑道:“你想多了。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
  刘拂见他不再纠结,放下心来,也就懒得去与他辩驳,只看看表,叫道:“这么晚了,你还吃不吃夜宵的?我一会儿可还要回市里一趟呢。”
  锦成自此后,对以辛就真的好起来。他的好既像对其他人一样,又多了些对故人的关照,很是妥贴。以辛本就对他有好感与亲切感,这样一来,两人相处越来越融洽,一段时间下来,已熟络无比。他们是剧组最重要的两个人物,他们感情越好,于工作愈有利,因此都乐于见到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
  以辛每日还是过得比较辛苦,那些台词,情绪的表现不是短短几天就能出神入化的,她每次都觉像是在走钢丝,险险过关就是万福。现在锦成随时在一旁指点,他比导演讲的更细致更耐心,又温和有余,还手把手教她怎样借助小动作表现情感,她努力揣摩,终于越来越像模像样。有一回还被许导当场夸赞,她高兴之余,终于放下一颗心来。于是渐渐适应剧组生活,按部就班的同时,也能抽出一点闲心与人说笑了。  
  剧组大部分都是些年轻人,拍摄时都敬业认真,一脸老成,拍摄一结束,就马上换了样子,嘻嘻哈哈谈笑风生。许导也是一样,只要不影响拍戏,他便从不过多干涉,也不特别优待谁。平常大家吃喝都在片场,一样的盒饭人手一份,呼呼啦啦一通吃,无人埋怨,亦无人独自吃小灶。 
  以辛现在已对一群古装打扮的人坐在电扇前,或者蹲在地上吃饭抽烟的场景见怪不怪。她自己也常常穿着戏服披头散发坐在人群中,或者头顶皇冠却趿着一双拖鞋四处晃荡,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没多久,全组的人都看出她
  性格平易近人不拘小节,因此也都愿意与她相处,说话慢慢随便起来。  
  有一回,午饭时间,盒饭来了。以辛打开一看,忙跑到锦成那边去,对他急道:“你别吃。”锦成莫名的看着她:“怎么了?”
  以辛道:“这里面有虾皮。”
  锦成的助理忙打开他手中的饭盒,一扒拉,顿时吓一跳:“哎哟,还真有虾。幸好还没吃。”赶紧去重新换了一盒,对锦成道:“不好意思,刚没注意看,我下次不会了,您可千万别告诉刘哥。”
  助理知道锦成好说话,即使不求他,他也不会去告诉刘拂。倒是觉得奇怪,就问以辛:“你怎么知道我们家锦成对虾过敏的?”
  以辛答道:“上回听刘哥说起过。”
  助理笑道:“你可真细心啊,无意听到的事都记得这么清楚。今天多亏了你。”
  周围的几个人听见了,都不约而同起哄起来:“哟哟哟。你看以辛对谁还这么细心过,分明是用心啊。这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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