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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值千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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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筠岚正好也累的汗湿了背脊,慢慢将阮筠婷放下,道:“我扶着你去沁芳斋。”


    “不用,我的伤没那么严重,时辰不早,你也紧着去,对了。”阮筠婷从怀中拿出一个信封来递给阮筠岚:“这是春季的食谱,我之前说要给世子爷的,昨儿夜里才写好。如今腿脚不方便,你就代我去一趟。”


    “知道了。”阮筠岚将食谱收好,不放心的看着阮筠婷:“要么还是我来送你?你这样我实在不放心。”


    “不必了,你快些去,迟到了可不好。我走了。”摆了摆手,阮筠婷慢条斯理的向着沁芳斋走去。


    阮筠婷早料到她扭伤脚的事情瞒不住韩肃,谁知他竟然如此心急,正抄写女训练字时,雕花木门便被轻叩了两声。


    甄嬷嬷去开了门,便瞧见身着大红色书院常服,披着黑色金貂绒大肠的韩肃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


    “世子爷?”毕竟尊卑有别,甄嬷嬷屈膝行礼。


    屋内众位姐儿也都好奇的看向门口。阮筠婷心头一跳,已猜到他是来找她。


    “甄嬷嬷有礼。”韩肃扫地一揖,道:“我找阮姑娘有些事,能不能劳请甄嬷嬷唤她出来?”


    “自然是可以的。阮姑娘。”甄嬷嬷回身看向阮筠婷。


    阮筠婷放下毛笔,撑着桌面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门口,先给甄嬷嬷行礼:“嬷嬷。”


    “嗯,世子爷既有事找你,你便去。”


    “是。”再次行礼,阮筠婷垂首退出了厢房。


    雕花木门关上,屋内的姐儿们便开始有些心不在焉。徐凝霞气的险些摔了镇纸。泼天的宠爱,为何从来都不是她的?从前是阮筠婷,现在又多了个徐凝巧!想想昨日老太太那个急匆匆的样子,她心中好似有把火在燃烧。


    徐凝芳看了一眼徐凝霞,垂眸,唇畔挂着一位不明的笑。罗诗敏则是担忧的皱眉,若这样下去,君召英的机会岂不是没有了?毕竟世子爷家世人品都是拔尖儿,姑娘们趋之若鹜的。


    阮筠婷这厢出了门,迎面吹来一阵寒风,冷的她缩了缩脖子。


    韩肃忙将金貂绒大氅脱下,裹在她的身上,“你能走吗?脚伤重不重?”


    “无碍的,慢慢走便可。文渊,这衣裳还是还给你。我……”


    “你是嫌弃我?”韩肃冷下脸来。


    阮筠婷忙摇头:“怎么会,只是书院里人多口杂,我怕惹了不必要的麻烦。再说这么冷的天,万一你染了风寒如何是好。”


    “哪里那么啰嗦,叫你穿着你便穿着。”


    韩肃霸道起来,皱着眉,硬朗挺直的背脊有些僵硬,负手向前走去阮筠婷见状,只能乖乖跟在后头。随着他东拐西拐,不多时就来到后园临近书院高墙的一处厢房。推开房门,道:“进来歇会儿,这儿是我在书院专门休息的屋子。”


    阮筠婷挑眉,谁说书院不准搞特权的,韩肃贵为当今圣上的亲侄儿,山长对和先生对他定然会另眼相看的。


    韩肃读懂阮筠婷眉目中的调侃之意,笑着摇摇头道:“你当我喜欢?不过也拜我那身份所赐,你才有了休息的地儿。进来。”


    屋内摆设简单,一床临窗暖炕烧的热乎,两把圈椅也立在墙角,炕上摆着小几,放着笔墨和书籍。


    阮筠婷便在炕沿坐下。


    韩肃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阮筠婷,笑道:“我跟太医要来的止疼药,说是有奇效。还有,你那脚扭伤的最好不要总空着,要架起来才不会肿的更严重。你在暖炕上歇会儿,自个儿把药上了。”


    阮筠婷接过药瓶,狐疑的道:“才刚岚哥儿与你说我脚伤到了?”


    “是啊。”韩肃正要往外去,听见她的疑问回过头来。当触及她清澈眸子,联想其中的关键时,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我,那个药是随身带着的。我……”竟不知如何解释好了。


    才刚他得知了消息,立即下山,吩咐人快马加鞭的去找了张太医要了这个止疼化淤的药膏,明知道阮筠婷有水秋心照顾,他还是这样做了,怕她觉得不自在,他也不好当面提。谁知道一句话,就让阮筠婷发现了端倪。


    Ps:临近元旦,亲戚来了家里,白天陪着溜达,晚上招待晚饭,现在正闹哄哄的,实在是没有写文的环境,今天先更一章,差的那一章明天会双倍补上。大家看过之后早点睡,么么~晚安。 
 

第183章 芳心暗许


    阮筠婷原本只是看出时间上的问题,刚才她让阮筠岚将食谱送给世子爷,想来他是那时才得知她脚上受伤的,怎么才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将药带来了,还是从太医那处特地要来的。她不过随口一问,没想到韩肃竟然脸红成这样,仔细一想,她的脸也有些发热,但更多的是感激。

    “文渊,多谢了。”

    “别客气。”不期然对上她晶亮双眼,韩肃心下怦然而动,竟有一刻无所适从,原地踱了几步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咳嗽一声到了门边:“那个,你上药。”说着出了门。

    阮筠婷提着他的大氅,原本想唤住他,但他走的太快,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如后头有狼在追似的出去了。

    阮筠婷只能无奈的住口,脱了鞋袜上药。

    其实水秋心给她用的都是好药,只不过因她无法静养,所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太医给的也是好药,涂抹之后红肿的脚踝传过一丝清凉,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但也不知能支持多久。

    “希望这次的药更有用。”阮筠婷自言自语,将药瓶揣好。按摩片刻后穿好鞋袜离开屋子

    韩肃正负手背对着屋门站在雪地中,大红色棉袍在银装素裹之下像一株绽放的曼珠沙华,极尽妖娆。

    “文渊。”

    韩肃闻言转身,对着阮筠婷微笑,已经不复刚才的紧张和尴尬。

    阮筠婷笑道:“剩下的药我留着了,今日多谢你。我该回去了。”

    “嗯,我送你。”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便是,你去了,太扎眼。”

    韩肃原本要回屋去取大氅,闻言。去开门的手便放下了,点头道:“也是,那你慢点。”

    “知道了。”

    阮筠婷微笑颔首。缓步离开。

    待她转过身后,韩肃的目光才渐渐转为温柔。在她的面前,他不敢表现的太激进,因为每次只要他表现的主动些,她都会闪躲,怕吓到她,让她疏远了自己。他只有在她背后才敢用这般直接倾吐爱慕之意的眼神看着她。左右来日方长,她还小,他也还年轻,不急。

  
    黑暗的屋子里,有一点亮光在来回晃动。婵娟拿着点燃的香头。如每日那般来回走动,挥舞手臂。

    阮筠婷坐在暖炕上,披着件棉袄,一面让红豆帮她的脚踝搓药酒,一面盯着香头练眼神。

    “姑娘,这都四天了。你的脚还没好些,要奴婢说,还是跟老太太说一声,不要再坚持了。今日您又是戌时三刻回来的。每日晚膳吃的都不准时,您还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若是饿坏了可怎么好。”红豆闻声软语的劝说。

    婵娟则没有什么好气,一面挥舞着香头一面道:“要我说姑娘就是太体贴人,一点都不考虑自己,你为了徐家受罪。徐家人现在可都抱成一团,乐呵着呢。”

    这话若是韩斌家的在,婵娟是断不敢说的。不过现在有什么要紧?韩斌家的自打二太太与七姑娘回府那日,就再没回静思园,她怕早已经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或者说韩斌家的的主子,从来都只有老太太一人。

    阮筠婷闻言只是浅笑不语,这等事她早就放开了,若真计较这些,每日什么都不必做,就能被自己胡思乱想的内容气死。

    “好了,手心手背上都是肉,咱们何苦争这一朝一夕的长短。婵娟,你也累了,今日就练到这儿。”

    “是,姑娘。”婵娟灭了香头,将窗子敞开了一个小缝隙透气,待味道散尽了才重新关好。红豆这厢也给阮筠婷搓好了药酒,拿了汤婆子将被褥捂热,阮筠婷披散长发,才刚要休息,外头就传来小丫头的说话声。

    “姑娘,七姑娘来了。”

    “七姑娘?她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婵娟对徐凝巧素来没有好印象,语气也带了些尖锐。

    阮筠婷轻斥道:“婵娟的嘴越来越坏,叫人听见了不是惹祸上身?还不快去迎七姑娘进来。”

    “是。”

    婵娟披上褙子端着烛台去开门。不多时,披散着长发穿了件锦缎妆花棉斗篷的徐凝巧便进了屋,才进门就搓着手,笑吟吟的道:“阮妹妹,我来找你了。你不会嫌我打扰?”

    “怎么会。快到炕上来坐,红豆,还不给七姑娘倒热茶来。”

    “不用,让秋青去做就是。”徐凝巧上了炕,毫不见外的与阮筠婷盖着同一床被子,笑道:“妹妹白日里不在家,我想寻机会与你玩都不成,今日临时兴起,就带了秋青来跟你这儿住一宿。妹妹不会嫌我烦?”

    “怎么会。最喜欢这样不请自来的,这样才亲近。”阮筠婷笑着吩咐,“红豆,婵娟,你们将灯拨亮些,在拿些瓜子点心来,我要跟巧姐儿聊聊天,若是累了你们就自个儿先歇着去。”

    红豆和婵娟都笑着行礼应是,张罗去了。不多时,秋青端了热茶,婵娟和红豆拿了蜜饯瓜子来,支起小炕几,摆了满桌子。

    既然客人来了,阮筠婷再累也要做出愉快的样子来,抓了把瓜子给徐凝巧,自个儿也优雅的剥瓜子皮,明眸如水般望着徐凝巧,好奇的道:“七姑娘,我只知你是我的姐姐,却不知你是几时的生辰,比我大多少。”

    “我是君成三十七年五月初三的生日。”徐凝巧吃着蜜饯,答的大方。

    “那姐姐大我三岁了。我是乾元初年正月初八的生辰。”

    “是吗,正月初八的生日不小啊。”

    ……

    阮筠婷与徐凝巧闲聊着,尽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从边关风俗,到路上的所见所闻。聊的极为投缘。不多时,徐凝巧就将话题转回到大梁城。

    “阮妹妹既然在奉贤书院上学,自然与‘梁城四少’相熟?”

    “梁城四少?我从没听说过啊。”阮筠婷眨着眼,“梁”字换成“京”就成了电视剧了。

    徐凝巧笑道:“妹妹你是身在其中,所以不知,我在彭城也结识了许多人,大家都在传说梁城有四少,说的是神乎其神呢。”

    八卦消息任何时代都有,阮筠婷来了兴致,笑道:“姐姐说来听听,我也长长见识。”

    徐凝巧眼睛都亮了,绘声绘色的道:“梁城四少第一人,就是裕王爷世子了,他不但出身高贵,文采也很是风流。”

    “嗯,到是如此。”若是文采不好,也入不得大学部了。

    “第二人,是户部尚书的长公子戴明,《若兰八赋》就是他做的。”

    原来是戴雪菲的兄长。阮筠婷笑道:“也有耳闻。不过戴公子深居简出钻研学问,很少露面。”

    徐凝巧神秘兮兮的又道:“这第三人,是四少中唯一一个不是出身名门的,但名气却很是大,姑娘们私下里都给了他个‘玉面神算’的称号”

    “玉面神算?”

    “是啊,他就是君家四小爷的随从君兰舟嘛,听说他容貌俊美,无人能及,也是在奉贤书院上学的。他本是君家的仆从,若不是因为才华出众,手段过人,又怎么能迈得进奉贤书院那样的高门槛?”

    阮筠婷闻言险些笑出来,不知道君兰舟知道外头竟有这样的评价,他是不是也会笑出内伤。

    “不过要我说,梁城四少中,唯一一个真性情的真男子,只有君家的四小爷君召英了。”

    “啊?”阮筠婷眨了眨眼,“四少中还有君召英?”

    “是啊,他不畏惧强权,西武国使臣挑衅之下敢于应战,听说西武国蛮子,一个个都头大如斗,眼若铜铃,武艺高强,君召英明知不敌还勇于上前,且无论被打倒几次都顽强的站起来,屹立不倒。这样的人,才当得起真男子。”徐凝巧眯着眼,眼神中充满向往。她虽也是大家闺秀,可跟着父亲,十年中有八年都在戍边,父亲是她见过的最英伟的真男子,所以对于武艺高强又胆识过人的男子,她很是崇拜,反而不喜欢那些文弱的书生。

    阮筠婷撑着下巴,拉长音道:“哦,原来你喜欢的是……”

    “是什么?你敢乱说。”徐凝巧脸上绯红,作势要咯吱阮筠婷。

    阮筠婷忙往一边让开,“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什么啊,我说的是原来你喜欢的是孔武有力的英伟男子,又不是说你喜欢他。”

    “什么喜欢他啊,哪里有他,他是谁。”徐凝巧脸上热的已经能煎蛋了。

    阮筠婷见她如此,不在多说,道:“你说的这梁城四少我认识其中三个,改日有机会引荐给你。”

    “多谢妹妹。”徐凝巧毫不做作,拥着被子道:“改日是什么日子?要么下个月,我求奶奶让咱们出去踏青。”

    “瞧你急得。”

    “我哪里急了……”

    两人说笑了半晌,直到亥时三刻才睡下。

    次日清晨,徐凝巧便于阮筠婷一同去与老太太请安,撒娇的搂着老太太的脖子道:“奶奶,我与阮妹妹很是投缘,今后我就住在她那儿,好不好?”

    “你这小泼猴儿,才回来就知道挑好人儿那去,也不知跟奶奶多亲近亲近。住在我院子里不好吗?”

    “当然好啊,要么奶奶也叫阮妹妹一同住过来算了。我不想离开奶奶,也想与阮妹妹常常见面。”


第184章 离间一下


   阮筠婷很是意外,能住在老太太的院子里与老太太拉近关系,可是天大的恩宠,徐凝巧会不知道?且不论她知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与她示好,单看她可以不用顾忌老太太的想法在主母面前可以直抒胸臆,就知道她当真是受宠的。换成是她,她可从来不敢提任何过分的要求。

    老太太笑着看向阮筠婷,眸光中满是打量,“婷儿,你的意思呢?”

    阮筠婷闻言,心头便是一跳,老太太不会误会她攀上了徐凝巧这个受宠的高枝儿,借机向要亲近她?

    “老祖宗,婷儿自然是喜欢跟在您身边了。不过松龄堂的地儿原本就是这么大点,我若住进来,还要带来一众仆婢,住不住地下不说,要紧的是乱哄哄的,打扰老祖宗的清静。好在静思园离着松龄堂本就不远。我散了学可以常来。”

    老太太听了笑容变的真切,笑道:“住是住得下了,咱们府里旁的不敢说,地方是不少的。”

    徐凝巧看得出老太太的意思,笑着道:“奶奶,我也不过就那么一说,要么我就厚着脸皮跟阮妹妹那预约下一间屋子,想去了就跟她那儿去,奶奶不知道,咱们家族里姊妹虽多,可在边关的就我自己一个,六哥哥整日五枪弄剑跟着父亲学习兵法,也没空理会我,如今回了梁城,我觉得自个儿就像是放出笼子的小鸟,终于见着天了。”

    她俏皮的表情引得老太太笑容满面,二太太抬手戳了一下徐凝巧的额头,“瞧你说的。我是怎么虐待了你?还‘终于见着天’了,要么真该将你绑在闺房里好生做针线。”

    徐凝巧佯作委屈的瘪嘴,揉了揉额头。逗趣的表情惹得老太太和二太太都禁不住笑。

    离开松龄堂,阮筠婷上了代步的小油车。心中原本有的那一点点不平,现在却渐渐淡了,与徐凝巧相处的多了些。反而对这样直爽性子的人讨厌不起来。罢了,争宠之类的事情不必做。不是她消极,而是有些时候做好本分才是最好的手段。老太太那里既然有人愿意做出头鸟。她乐得让贤。

    轿子往前,经过正院偏门的时候,外头传来一阵说话声。

    “妈妈,您慢着些。”

    “我扶着您,哎。这回三太太跟老爷求情,说明太太还是看重您啊,妈妈您也别往心里去。”

    ……

    阮筠婷挑起轿帘,正看到两名小丫头一人一边搀扶着常妈妈,一瘸一拐的往馨岚居的方向去。常妈妈蓬头垢面。棉袄上纵横交错的都是鞭打的痕迹,里头的棉絮都露了出来,就与街上的叫花子没两样。

    常妈妈被三老爷动了家法之后,一直在柴房受罚,感情是才放出来么?

    似乎感觉到阮筠婷的注视,常妈妈下意识的往这边看了一眼。立即,眼神变的愤恨毒辣起来。

    阮筠婷扬眉,温柔至极的微笑,似看笑话那样看着常妈妈。

    常妈妈气的险些冲上来抓花她那张小脸。咬牙切齿的将一声声辱骂咽进肚子里。

    阮筠婷见她干动嘴不出声。就知道她定然是骂自己,笑着道:“停车。”

    红豆在外头吩咐小油车停了下来,搬了红漆的木凳扶着阮筠婷下车,疑惑的道:“姑娘,时辰快来不及了。您怎么……”

    “不碍事,常妈妈好容易获释。我怎么也要关心一下,毕竟,常妈妈旁日里是如此的‘照顾’我。”照顾二字咬的极重。

    常妈妈见阮筠婷下了车,低声提醒身边的小丫头:“快走,快走。”

    阮筠婷却不给她躲开的机会,笑道:“常妈妈,请留步。”

    常妈妈听的真真切切,可她知道什么叫做“棒打落水狗”,她没少帮三太太欺负阮筠婷,如今恨不能赶紧离阮筠婷远一些,就算心里记恨她的算计,她一个下人,也没能力在主子不重视的情况下与阮筠婷一个小姐作对。主仆有别,阮筠婷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她都可以?

    常妈妈走的更快了。两个搀扶的小丫头不明所以,提醒道:“常妈妈,阮姑娘叫您呢。”

    阮筠婷站在原地,笑吟吟道:“红豆,若是有仆婢不停主子的吩咐,对主子的话听而不闻,该如何处置?”

    红豆领会,严肃的答道:“一般都是凭主子高兴,打二三十板子也不为过。”

    常妈妈闻言身上一抖,无奈的停下脚步,回过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阮筠婷跟前,去屈膝行礼道:“给阮姑娘问安。”

    阮筠婷笑意盈然,颔首还礼道:“常妈妈安好。妈妈身上的伤可大好了?原本我还想这些日去柴房瞧瞧您的,不成想您今日出来了。三太太对您果真是特别的。”

    这几日三太太脸上的红肿略微好些了才敢在外头走动,听说对常妈妈恨的牙根都痒痒。也不知他们主仆之间曾经的信任还在不在。不过阮筠婷也能料想,三太太就算为了跟三老爷较劲也会将常妈妈放出来的。只不过早晚而已。

    常妈妈心里头已经将阮筠婷诅咒了一万遍,她敢断言,今次绝对是上了徐向晚和阮筠婷的当,既报复了三太太,也挑拨了他们主仆之间的关系。不但离间,还让她受了罚。

    “阮姑娘当真好计谋。老奴自叹不如。”常妈妈微笑回应,还端着架子。

    阮筠婷微微一笑,“常妈妈说的什么,我怎么不懂?我哪里有什么计谋?不过常妈妈与三太太主仆之间的情谊,却很叫婷儿佩服。常妈妈和三太太亲密无间,历来是太太的左右手,绝对是指到哪里,打到哪里。”

    常妈妈闻言,不自觉的看向阮筠婷,望着她笑容温和的俏丽脸蛋,突然觉得不寒而栗。她想起阮筠婷入学那日,她带着人往她身上泼姜水红糖,还想起前些日在君府,为了给三太太出气,她将阮筠婷拳打脚踢……

    那时候她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会走到今日的地步?

    “阮姑娘,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老奴也有许多做的不当的,还请姑娘原谅,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啊,那一切都是三太太的主意。”常妈妈立即矮了半截儿,弓身回话,态度也弱了下来。

    阮筠婷微笑看着常妈妈身后,“是么,当真不是你的错?”

    “那都是三太太……”常妈妈的话戛然而止。下意识的顺着阮筠婷的目光看过去,正巧见大太太、二太太和三太太,在二奶奶王元霜的陪同下往这边走来。

    “太太安好。”阮筠婷屈膝行礼,后笑道:“时辰不早,我也该上学去了。”说罢上了小油车,一路往府门而去。

    三太太瞪着常妈妈,双眼似要喷出火来。

    “太太,老奴给太太请安。”常妈妈唬的腿肚子哆嗦,跪在地上起不来。

    阮筠婷到了府门前换乘马车,红豆和婵娟还是止不住笑,悄声道:“常妈妈说的还是对的。姑娘果真好计谋,知道太太们要过来散步,特地让她说出那番话来。”

    阮筠婷摇头:“她若真的忠心耿耿,今日就不会有这一出,还让三太太更加信任她呢,我什么都没做,路都是他自己走的。”她只是摸清楚太太们平日在府里的活动,每日这个时辰都要散步去东花园,又恰好赶上常妈妈此刻过来,才抓住机会罢了。

    阮筠婷的扭伤好起来,已经是半个月后,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时候了。脱下笨拙的冬衣,换上书院新裁的春装,仍旧是一袭桃红,成了满山嫩绿的点缀。

    “今日还要准时去审奏院?”

    “是啊。”阮筠婷落下一子,笑着道:“我好像又快输了。你总是与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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