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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试验档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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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隆!!”
  巨响传来,强大的冲击波裹挟着无数破片四散而出,将刚好冲到手雷面前的三只犬狒炸成了筛子,气浪卷起无数灰尘将周围一二十米的通道完全淹没。
  鲍帅把秦佳人死死压在身下,蜷缩着身体,尽量用生着骨甲的后背面对爆破点,零星的几颗破片打在骨甲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刚刚修复的骨甲再度被打得千疮百孔。
  “你没事吧?”
  秦佳人一阵耳鸣,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鲍帅的情况。
  “没事。”
  鲍帅微微活动了两下,感觉后背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但似乎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
  他话音刚落,周围忽然响起一折“咔咔”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断裂。
  二人下意识对望了一眼,心头同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紧接着他们便感觉身下的地板像是失控的电梯,骤然向下坠去。
  “啊……”
  二人惊叫一声,从这一层消失不见。
  不久之后,爆炸扬起的烟尘渐渐散尽,空旷的走廊上出现了一个漆黑的大洞,四周的墙壁也都布满了裂痕。
  频繁的地质活动早已让这间年久失修的建筑变成了危房,再被鲍帅的手雷一震便出现了小规模的坍塌。
  十几只犬狒围在地板上的大洞附近,焦躁地来回盘桓,其中一只被身后的同伴挤了一下,一时站立不稳就要随着鲍帅两人往下坠去。
  这只犬狒脸上立刻浮现出惊恐的神色,四只爪子连忙攀上洞口边缘,惊慌失措地往上爬,混凝土地板上瞬间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划痕。
  犬狒好不容易爬了上来,似乎惊魂未定,再不敢停留,一头窜进犬狒群里不见了踪影,其他犬狒似乎也被这一幕压下了不甘,萌生出退意。
  又徘徊了十几秒之后,其中一只体型稍大的犬狒仰天嘶吼了一声,一众犬狒竟然立刻掉头,潮水一般向铁门涌了回去。
  再说鲍帅二人趴在两米见方的混凝土地板上向下坠去,仅仅一瞬的自由落体之后,便落了地。
  可下一层似乎并不平整,而是倾斜的,坡度还不小,混凝土地板刚一落下,立刻顺着下方的通道一直往下滑。
  两人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像坐上了一辆过山车,刺激地滑行了十几秒钟,直到混凝土地板撞破了一面墙壁,二人才在一堆瓦砾之中停了下来。
  “你没事吧?呸呸呸……”
  鲍帅吐着嘴里的泥灰,把秦佳人扶了起来。
  方才在撞上墙壁的前一秒钟,鲍帅把背包和秦佳人一块儿抱在了怀里,又一次用后背挡下了致命的危险。
  秦佳人摇了摇头,从鲍帅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似乎安然无恙的男人,她的眉梢上忽然爬上一抹复杂的神色。
  “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用老顾着我。”
  她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转身检查起周围的环境。
  “嘿,女神也会自卑么?”
  鲍帅轻轻一笑,自言自语到,说着,笑容又放肆了几分。
  这是一条四米多宽,持续向下延伸的长方体密闭通道,坡度大约在25度左右,混凝土地板正好撞上了九十度的通道拐角,不然他们还得继续往下滑。
  鲍帅回忆着配电室里的电路图,记忆中这座三层建筑跟地面上的建筑差别很大,它们并不是积木一般的垂直三层,而是错落有致,相互分离的独立造型。
  现在想来,整个建筑应该是依照山势走向修建,紧贴在大山内壁,如同蚯蚓一般,各自独立、大小不一的三个一层建筑,每层之间还有一段间隔,由数条通道连接,看起来自己两人极有可能正处在一条这样的通道之中。
  正想着,他有注意到通道的地板上似乎有一层白色的东西,蹲下去摸了摸,入手冰凉。
  那是一层大约几厘米厚的冰,被混凝土地板擦过之后只剩下一点零星的碎屑,怪不得刚才混凝土地板会像过山车一样,越滑越快……
  只是这些冰是哪里来的呢?
  周围的温度虽然很低,但十一二度还是有的,看冰层的情况应该是整条通道的地板上都结了冰,怎么会这样?
  “你过来看。”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秦佳人忽然幽幽开口。
  鲍帅一愣,连忙跑过去一探究竟。
  通道拐角处的墙壁被混凝土地板撞出了一个半人高的破洞,秦佳人打着手电愣愣地往里面看去。
  鲍帅走过来,顺着手电的光束往里一看,瞳孔顿时一缩。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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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各有目的
  “这是什么?”
  诺邦抱着AK47,缩在一块岩石背后瑟瑟发抖,四周传来激烈的枪声和时不时的惨叫,每传来一声惨叫,他的身体都会更加剧烈地哆嗦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从岩石背后伸出半个脑袋,此起彼伏的枪火照亮了大半个洞穴,而洞穴的正中间,一头棕熊大小的瓢虫正在横冲直撞。
  说是瓢虫也不准确,那是一只硕大的节支动物,背上生着类似瓢虫的硬壳,六只长足如同刀锋,篮球大小的额头上有一根手臂粗细的尖锐吸管。
  诺邦亲眼看见这根吸管插进了同伴的身体里,瞬间把人吸成了干尸。
  然而,这还不是它最可怕的武器。
  在“瓢虫”的脑袋上有两根细长的触须,如同鞭子,快若闪电。每当触须抽中敌人,就会像电鳗一样释放恐怖的电压,瞬间把人电死。
  闪烁的枪火映红了诺邦的半张肥脸,在他的夜视仪里,一个秃顶男人不留神被横扫过来的刀锋削去双足,痛苦地倒在地上惨叫,手中的步枪照着前方胡乱扫射。
  子弹打在洞穴顶部,绽放出一串串石粉花。
  周围的同伴不顾秃顶的死活,疯狂地朝“瓢虫”扫射,然而子弹打在硬甲上却只是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
  片刻之后,秃顶的步枪子弹打完,发出机械的空响。
  他失血过多,意识开始渐渐模糊,但长期的战斗经验让他养成了嗜血的凶性,即使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仍然在发狠战斗。
  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黑影闪了过来,秃顶只觉耳旁风声一响,接着视线便开始翻滚起来。
  邦诺看得清清楚楚,是那只“瓢虫”鬼魅般地跳了过来,刀锋似的长足一下扫掉了秃顶的脑袋。
  一时间,秃顶动脉里的鲜血如同失控的水龙头四处喷溅,有几滴甚至飞出十几米,溅到了邦诺的脸上。
  邦诺浑身一颤,连忙缩了回来,背靠着岩石喘着粗气,身体不住地发抖。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轻轻地拍在他的肩膀上,邦诺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手忙脚乱地端起步枪,指向来人。
  “喂喂喂,小心走火。”
  白白净净的王老板仍旧带着浅浅的微笑,伸出一根手指把枪口拨到了一边。
  诺邦看清王老板的模样,疯狂跳动的心脏渐渐安静下来,只是一缕缕冷汗还在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邦诺越来越看不透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原本以为这个王老板作为金三角有名的大金主,不过是有几个臭钱而已,却没想到他会将弟兄们带到这么个鬼地方来。
  而且,这一路上无论面对多么匪夷所思的怪物,他总是带着略有些阴森的笑容,仿佛那些东西根本不值一提。
  还有他层出不穷的花样和手段,别看从来没有动过哪怕一根手指,但每次与怪物血战都要靠他来一锤定音。
  看着王老板仿佛万年不变的笑容,邦诺的心里既恐惧,又心安。
  “愣着干什么,不想去救救你姐夫?”
  王老板见邦诺看着自己发愣,淡淡地说到。
  邦诺一惊,连忙回头望去。
  只见拿康端着步枪不停扫射,而那只恐怖的“瓢虫”却是步步逼近,头上的两条触须贴着他扫来扫去,幸亏拿康战斗经验十分丰富,每每在危急时刻都能料敌于先,下意识提前做出规避动作,不然恐怕早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就算是这样,明眼人都看得出拿康已经是强弩之末,败亡似乎只是时间问题,而他的同伴虽然有心救援,但面对这样一头刀枪不入的怪兽,也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王老板,救救我姐夫,求你!”
  诺邦面无人色,一只手抓上了王老板的手臂,带着几分哭腔恳求到。
  王老板眼睑微垂,手臂微微一动,邦诺只觉手掌上传来一股巨力,像是有颗炮仗在手心爆炸,将他的手掌从王老板手臂上弹了下来。
  这是什么?传说中的功夫?没想到看似文弱的王老板竟然还深藏不露。
  邦诺对王老板的观感又瞬间提高了好几个档次,只是眼下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的姐夫命在旦夕,一旦姐夫死了,他的好日子也就过到了头。
  “王老板您不能见死不救……”
  邦诺正要开口再求,王老板却是淡淡地挥了挥手,止住了他要说的话。
  “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姐夫死了我也活不了。”
  “那您快出手救救他啊。”
  “出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出手?”
  “那您快想个办法,您一定有办法的。”
  “放心!”王老板的笑容越发浓郁:“我救不了他,但是你可以啊。”
  “我?”
  诺邦指着自己的鼻子,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你!”
  王老板笑着,从背后掏出一把手枪,递到邦诺手上。
  “照着那只怪物打。”
  “用这个?”
  邦诺觉得王老板简直疯了,连AK47都打不死的怪物,他竟然让自己用手枪射击?
  “不想你姐夫死就别犹豫。”
  王老板收起了笑容,脸上出现了几分认真的神色。
  这副表情似乎十分有说服力,至少邦诺在看到的一瞬间就莫名其妙地生出几分信服。
  他吞了口吐沫,从王老板手里接过手枪,侧身瞄准“瓢虫”。
  此时,拿康已经被怪物逼进了死角,吸管、触须、长足轮番上阵,只要随便被擦到一下,就是一命呜呼的结局。
  拿康的战斗经验十分丰富,他明白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翻盘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凶悍的性格让他心头火起,分不清是冲怪物还是冲领他们来送死的人。
  生存的希望正一点一点消散,拿康的怒火却是越来越大,他扔掉手枪,左手摸向了背后的手雷。
  如果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正发狠,突然十几米外亮起一朵枪火,拿康的耳朵极为灵敏,一听那枪声便知道是小口径的手枪,心中顿时闪过一丝失望。
  然而,几乎是与此同时,刀枪不入的怪物身上忽然亮起一道淡蓝色火焰,火焰蔓延得极为迅速,几乎是瞬间就将怪物完全吞没。
  怪物发出巨大的怒吼,在地上翻滚起来。
  突然的变化令拿康顿时狂喜,他抓住这个空档,连忙闪身,从死角里钻了出来。
  不过他似乎高兴得有些早,那团蓝色火焰来得快,去得更快,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完全消失,怪物又重新站了起来。
  拿康肝胆剧震,一把掏出手枪,瞄向怪物脑门。
  可还没等他扣下扳机,那怪物竟然“噗通”一声又栽了下去,再也没能站起来。
  这一次怪物的六条长腿不停抽搐,吸管和触须也无力地垂在地板上,两只拳头大的复眼渐渐浑浊,显然已是命不久矣。
  远处的诺邦震惊地望着这一幕,实在不敢相信一只手枪竟然真的能解决眼前这只“瓢虫”。
  王老板轻笑起来,拍了拍诺邦的肩膀。
  “这把枪送给你做个纪念,里面还有三发子弹,省着点用或许还能救你一命。”
  说完,王老板再不看他,不紧不慢地朝怪物走去。
  诺邦愣了一会儿,连忙退出弹夹,只见弹夹里的子弹在黑暗之中闪着淡淡的荧光,似乎是涂了一层什么东西。
  他不敢用手去摸,更没心思去研究那是什么东西,只是飞快地把弹夹插回了手枪,再看王老板的背影时,眼睛里多了一丝异样。
  见王老板走过来,拿康的眼神渐渐阴冷,他看看呆愣的诺邦,再看看闲庭信步的王老板,那还会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和前几次一样,这回还是靠王老板才解决了怪物,可是他为什么总要在最危急的关头才肯出手?
  今天又有六个兄弟死在了这里,他们原本是不用死的!
  拿康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能拿王老板怎么样,越是深入这个鬼地方,他越觉得王老板不简单。
  这个家伙的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秘密,要是让我掌握了这些秘密……
  拿康冷冷地想着,望向王老板的目光越来越锐利。
  王老板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拿康的目光,他径直走到怪物身前,两只手抓着怪物背上的硬甲,左右一掰,也不见他多用力,刀枪不入的硬甲竟然被轻易地撕成了两半。
  粘稠的淡黄色汁液顿时流了出来,似乎是怪物的身体溶解而成。
  汁液慢慢流干,在那些汁液下面,还有一小半身体保持着固态,而在最当中有一个海碗大小的器官正像心脏一样,微微跳动着。
  这个器官十分独特,像是长着无数触手的肉球,这些触手延伸到怪物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连接着所有的神经和血管,就好像是怪物的——核心!
  王老板蹲了下来,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插入核心之中,怪物庞大的躯体突然一颤,接着便与核心一起彻底停了下来。
  王老板对这一切视而不见,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什么。
  半晌之后,他突然收回了手指,取出一块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去上面的污渍。
  “已经切断联系半个多月了吗?嘿,没想到真的衰弱到了这种地步……”
  王老板嘀咕了一句,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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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恶客上门
  深夜,试验室里灯火通明。谭蓓瞪大眼睛盯住显微镜里的世界,空旷的房间里异常安静,似乎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在明媚灯光的照耀下,谭蓓粉嫩的脸上浮现出两道潮红,呼吸逐渐加快,嘴角微微上翘,眼窝皱起俏皮的鱼尾,兴奋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甚至打破了周围宁静。
  半晌,她从试验台上抬起了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飞快的心跳开始渐渐平复。
  谭蓓慵懒地生出一支素手,端起已经放凉的清茶,浅浅地呡了一口,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窈窕的身段重新舒展。
  她一手端着茶杯,一手伸到后颈,轻轻揉搓着酸痛的脖颈,两条笔直的长腿来回荡着,难得地露出了几分少女姿态。
  正当她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金丝眼镜后的目光不经意地往后一扫,一只男式的黑色皮鞋突兀地出现在视线里。
  试验室里有人!
  机敏的思维立刻脑补出一幅画面,有人正定定地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谭蓓一愣,下意识猛地回头,入眼的是一位中年男人,五十岁上下,个子不高,身材有些发福,一脸憨厚的模样。
  男人看似很友善,除了眸子里藏着一丝不太和谐的阴霾。
  见谭蓓望来,男人眼里的那丝阴霾迅速散去,换上了一脸笑容。
  “试验做完了?”
  “是黎叔啊,来了多久了?”
  黎叔讪讪地笑了笑。
  “刚到一会儿,见你在忙就没敢出声。”
  谭蓓习惯性地呡了一口清茶,示意黎叔坐下说话。
  “联系上唐建国了吗?”
  黎叔脸色一暗,摇了摇头。
  “还没有,不过西南组已经倾巢而出,东南组这边的增援也在路上,两天之内就能赶到滇西。”
  谭蓓不置可否,又问:“没有申请地方政府协助吗?”
  黎叔摇头道:“上面的意思是事涉机密不宜公开,会从其他渠道派遣精锐力量过去。”
  谭蓓愣了愣,叹了口气:“都在关心自己头上的官帽子啊,不过也好,这帮大佬还不算太笨,看来这件事很快就不用特调局操心了。对了,这么晚回来有什么事吧?”
  黎叔脸色微微一变,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坏消息吧?”
  谭蓓笑了笑,如同玫瑰绽放,芬芳的气息顿时令试验室里的气氛为之一缓,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黎叔更加无措。
  “算……也不算是坏消息吧,有人要见你。”
  “见我?呵……”
  谭蓓呡了一口茶,淡淡地说了一句:“不见!”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
  谭蓓摆了摆手:“这几天很重要,我谁也不见。”
  “可他们是……”
  “不管是谁。”
  谭蓓语气生硬,黎叔顿时不敢再说,但就在这时,试验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谭博士好大的架子,谁也不见?怕是你的导师也不敢说这种大话吧?”
  来人四十多岁,西装革履,脸颊消瘦,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薄薄的嘴唇让人感觉有些刻薄。
  谭蓓一见来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握着茶杯的手也紧了几分。
  “哼,我说今天怎么眼皮一直在跳,原来是有恶客上门。”
  来人也不理会她的夹枪带棒,自顾自拉了个椅子,坐到了谭蓓对面。
  “吴院长带出来的好学生,见到师长就算不尊称一声老师,怎么也该叫一句教授吧?”
  谭蓓冷哼一声,顺手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
  “靠溜须拍马,抄袭论文的教授,我谭蓓可不够资格上您的课。您说是吧,逯伯远教授?”
  她故意把教授两个字咬得极重,讽刺之意溢于言表。
  逯伯远脸上闪过一丝阴鸷,两只长长的眼睛眯了起来,旁边的黎叔不禁打了个寒颤。
  “牙尖嘴利!跟你那个书呆子导师一个样,不识时务。”
  谭蓓笑了。
  “我只不过想做好自己的研究,就是有些苍蝇非要跑来嗡嗡乱叫,自取其辱,我给它一巴掌吧,它还要说我不识时务,您说我要跟谁说理去?”
  “你!”
  逯伯远豁然起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一旁的黎叔跟着站了起来,看了看逯伯远,又看了看谭蓓,想去劝劝,却始终没敢吭声。
  谭蓓却是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一副看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更是气得逯伯远牙根痒痒。
  不过,虽然被谭蓓说得这么不堪,但逯伯远其实在学术界名声不小,在几个国家级的关键项目上很有建树,还真没那个闲工夫专门上她这来斗嘴,今天过来确是有件不得不来的事。
  其实他也纳闷,自己的涵养历来都算不错,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小姑娘就会控制不住,火冒三丈?
  或许真正令他情绪产生波动的不仅仅只是谭蓓的牙尖嘴利,还有那个让他难以望其项背的同窗,谭蓓的导师吴院长。
  好不容易压下心中的火气,逯伯远重新坐了下来。
  “我没有闲工夫跟你做口舌之争,你赶紧把BS的资料归拢归拢,交给我吧,以后这个项目你就别插手了。”
  谭蓓心里咯噔一下,心道终于还是来了。
  其实在看到逯伯远走进试验室的一瞬间,她就知道这个人的目的。谭蓓本想激怒他,尽量拖点时间想想办法,最好弄个不欢而散,让他开不了口。
  不过这个家伙虽然笨了点,却还没忘了自己为什么来,倒是让谭蓓微微有些失望。
  “什么BS项目?”
  谭蓓尽量装作不明就里。
  逯伯远冷哼一声:“你不用跟我装无辜,特调局已经把你的推断向上汇报了,生物变异这么大的项目,你竟敢私自隐瞒,就不怕吃不了兜着走?”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谭蓓知道今晚想靠旁门左道混过去已经不太现实,索性干脆不再装傻。
  “逯教授,您好大的面子,大半夜来我这里,想靠两张嘴皮就摘走桃子,是不是以为到了这个点就能理所当然地做美梦?”
  “谈不上摘桃子,上面早就下过文的,所有与疫苗(项目代号,并不是指真正的疫苗)项目相关的试验资料都必须向我们报备,你们特调局的研究机构也不例外,当然我们也会按照相关规定对你们进行补偿。”
  “哼,补偿?”谭蓓怒极反笑。
  “头一次听人把巧取豪夺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还是剽窃他人学术成果的老一套,这几年你逯教授真是变本加厉,狗改不了吃屎。”
  话说得难听至极,可是见谭蓓气得脸颊通红,逯伯远自走进这间试验室以来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随你怎么说,你也不用这么气急败坏,该交出来的躲也躲不过,我劝你还是规矩一点的好,省得到最后大家面上不好看。”
  面对逯伯远的咄咄逼人,谭蓓反而迅速冷静下来,乌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
  “您说得是,我也不想撕破脸,既然是规定,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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