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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密试验档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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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一个小时,鲍帅便风驰电掣地来到了目的地,这还是他一路小心谨慎,不敢太过招摇的结果。
  看着记忆里的小山村一点一点出现在自己面前,笼罩在他心里的阴云渐渐散去,山村还是那个山村,它还在记忆里最熟悉的位置上,没有任何偏差。
  鲍帅强忍着回家的冲动,围着村子绕了一圈,用全景图将村子上上下下仔细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变异体或是其他奇奇怪怪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渐渐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也许女孩的奶奶真的只是随口说了个鬼故事吓唬这些孩子吧。
  鲍帅如此想着,缓缓朝村口走去。
  村口的土旮旯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汉抽着旱烟,远远望着天边的晚霞,几只山羊在他附近咩咩地叫着,偶尔低头吭上几口青草,好像书里描绘的田园画卷,清新自然。
  可这一切看在鲍帅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那个满头白发的老汉就是老村长,虽然都叫他老村长,可如今他也不过刚刚过了六十而已,城里人在这个年纪大都还是精神抖擞,最多也就两鬓斑白而已。
  可是老村长不仅一头白发,脸上更是被风霜刻下了道道痕迹,记忆中颇为强壮的身体也清瘦了许多。
  鲍帅没来由地心头一酸,快走几步,叫出了声。
  “村长叔……”
  老村长闻声转头,长长的眼睛眯成两条细线,接着突然绽放出一抹光彩。
  “娃子,是你!你回来了?!”
  他“刷”的一下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鲍帅面前,身后的土旮旯上留下一串烟尘。
  “我回来了,村长叔。”
  鲍帅笑着,眼角渐渐湿润。
  老村长拉着鲍帅整整打量了两三圈,不住地点头,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暖。
  “回来好啊,回来就好啊,你娘天天念着你,可俺们村又没通电话,她怕影响你,也不敢叫俺们给你写信。”
  说着,老村长眼里也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想到年迈的母亲,鲍帅的心头又是一软,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对不起,村长叔,这些年都是我不好,原本早就该回来的,可是我……”
  老村长摇了摇头。
  “别说了,娃子,不怪你,要怪就怪咱山里人苦啊,光是来回的路费就……哎,不过现在好了,娃子你有出息,当年俺就觉得你有出息。
  快,别跟这待着,快回去看看你娘,要是知道你回来,她还不得高兴坏了啊。”
  老村长一把抹去眼里的泪花,羊也不要了,拉起鲍帅就往村子里走。
  他的力气很大,要是搁在以前肯定得把鲍帅跩得生疼,不过现在鲍帅只感觉像是被一条橡皮筋轻轻勒住了手腕。
  两人一溜烟跑进村子,一边跑老村长还一边吆喝着。
  “小鲍他媳妇,看看谁来了?是你家的娃回来啦!快出来呀!”
  “哟,狗娃子回来啦!”
  “嘿,真是狗娃子啊,看看人家现在的模样,多出息呀。”
  “那可是文曲星下凡,在城里上过大学的,能不出息嘛?”
  “鲍家媳妇真是命好啊,可惜老鲍看不见了,哎……”
  村里的邻居们有的开门,有的开窗,无不笑脸相迎,议论纷纷,场面好不热烈。
  看着这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鲍帅心里洋溢着浓浓的温馨,可不知为什么也同时升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异样,但被老村长这么一拉,他顿时便将那一缕异样抛到了脑后。
  终于回到了自己家,还是那栋小小的土砖房,记得四年前离开的时候房上的瓦碎了好几片,下雨时得用盆在屋里接着,不然一会儿就会弄得满屋子都是积水。
  现在这栋小房子虽然还是那么破旧,可屋顶上的瓦片却是崭新的,想来他不在的这四年母亲没少受老村长照顾。
  鲍帅看了激动不已的老村长一眼,心中又添了几分感激。
  “狗娃子回来了?!”
  屋门打开,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女人从屋里窜了出来,一见鲍帅顿时流下两行热泪。
  鲍帅呆呆地望着女人,这就是他的母亲,一个平凡又伟大的女人,与四年前相比,她真的老多了,岁月在她的脸上无情地刻下沟壑,略微臃肿的身材见证了她的年华流逝。
  鲍帅心头一酸,同样泪眼朦胧,两片嘴唇蠕动着,颤抖地挤出几个字。
  “娘,俺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在外面受苦了吧……我……哎……”
  母亲语不成声一把将鲍帅搂在了怀里,轻声啜泣起来。
  “都散了,都散了,给人娘两儿说说贴心话。”
  老村长抹着眼角的泪花,把众人轰散,自己也摇着头,哼着小曲回村口招呼自己的羊去了。
  众人走后,母子两人简简单单地吃了一餐饭,虽然只有咸菜和烙饼,但鲍帅却吃得津津有味,大概这是他这些年吃过得最舒服,最欢喜的一顿饭。
  鲍帅把山外的风光和求学这四年的趣事都跟母亲说了一遍,母亲却只是微笑着看他,偶尔点点头,就连一条条的鱼尾纹里都泛着慈祥。
  山里人睡得早,天刚黑没多久,母子二人又说了一会话便各自回屋睡觉。
  鲍帅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心潮澎湃,直到现在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激动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他坐起身来,轻轻抚摸着木质床头,小时候调皮不懂事,喜欢用小石子在床头上刻小人,为了这个没少挨母亲揍,现在想起来却都是温馨的回忆。
  回忆着过去的幸福往事,鲍帅情不自禁地勾起一抹微笑,可摸着摸着,他的笑容渐渐僵在了脸上。
  他突然察觉床头,不,应该是整个房间都有些不对劲。
  倒不是跟记忆里有什么不同,而是这个房间太干净了些。
  山里并没有茂密的植被,风沙很大,一天不擦房间里就会盖上一层薄薄的灰尘,穷人家里没那么多讲究,而且山村缺水,绝不可能天天擦洗,正常情况下床头应该落了一层灰才对。
  可是这个房间却是一尘不染,就好像刚刚才打扫过一遍。
  床是他回来后看着母亲新铺上的,但之前并没有见到母亲擦拭其他地方,为什么会一尘不染呢?
  鲍帅突然目光一凝,除非母亲早就知道他要回来,提前打扫过房间!
  等等……
  鲍帅又想到一个问题,经过几次变异之后,他的身高和体貌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老村长和村里人是怎么一眼认出自己的呢?
  退一步说,就算身高体貌不变,他离开的时候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打上了城市的烙印,气质上的变化绝对判若两人。
  母亲倒还好说,毕竟自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被她认出来也不奇怪,可老村长和村里人也能一眼认出自己就显得很是蹊跷了。
  正当鲍帅疑惑的时候,耳际突然传来一丝极其细微的声响,似乎有谁正蹑手蹑脚地接近这栋土楼。
  鲍帅双目微眯,立即启动全景图,但让他惊讶的是,全景图显示屋外空空如也,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不对,有古怪……”
  他心头一沉,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拉开房间大门就要冲出去一探究竟。
  然而,就在他开门的瞬间,鲍帅突然看见一个黑影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见他开门便缓缓扭过头来。
  “你要去哪啊?”
  第二更,祝阅读愉快!


第一百七十六章 :古怪的山村
  “娘?”
  鲍帅一愣,却见那黑影正是母亲,不禁问到:“怎么还没睡啊?”
  母亲和蔼地笑了笑。
  “人老了,睡不着。今天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就想多看看你,可又怕吵到你睡觉,就干脆坐在这,总是离你近些。”
  鲍帅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温暖,连忙点上灯,陪着母亲在客厅里说了一会儿话。
  重新回到小卧室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鲍帅躺在床上仍旧对之前的怪事耿耿于怀。
  思索片刻,他突然左手一张,立刻从手心里飞出二十只蚊子大小的偷窥者。
  在副脑的指挥下,偷窥者立刻四散,像是普通飞虫一般融入夜色,在附近数百米的范围内形成了一个严密的监控网。
  鲍帅顿时感觉自己长出了无数眼睛,将整个村子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其实仅仅只是观察村子的话,用全景图效果更好,但他刚刚明明听到屋外有动静,可全景图里却什么都没有。
  全景图说穿了就像是更精细的雷达,难保不会出现如同隐身战机一样的生物,能够规避它的探索,而且在用全景图进行探索的时候,由于副脑会成为波源,很容易暴露自己的位置。
  鲍帅心里清楚,任何一个亚维都能够轻易躲避全景图的搜索,并顺着线索把自己揪出来,甚至一些进化方向比较特殊的类人也能做到这一点。
  用偷窥者虽然不可能发现全景图看不到的东西,但胜在隐蔽性较强,不容易暴露自身,他只是要建立一个预警网络,用偷窥者效果反而更好。
  利用偷窥者的视野,鲍帅先顺着屋子仔细查看了一遍,外围的土路上的确有很多脚印,其中有几串脚印大概绕着屋子徘徊了几遍。
  不过白天他回家的时候有不少人曾过来围观,光是脚印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想了想,副脑又指挥一只偷窥者飞上了房顶,仔细观察房顶上的瓦片,特别是新换的那些。
  老旧的瓦片是暗灰色的,上面沾满了雨水和风沙留下的污垢,新换的瓦片虽然不是崭新的浅灰色,但上面并没有污垢,而是粘着一层薄薄的灰烬,大概是被烟熏过。
  既然没有污垢,就说明这些瓦片没经历过雨水,颜色较暗反而令人更加疑心,因为这是人为做旧的痕迹。
  看来是有人刚刚换过这间屋子的瓦片,却又不想让人看出来。
  联想起刚刚打扫过的房间,鲍帅的一颗心越来越沉。
  在母亲房间里的偷窥者传来画面,母亲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心跳减缓,体温略微下降,应该已经渐渐熟睡。
  鲍帅走下床,双眼中泛起紫红色的星芒,“嘎吱”一声,老旧的窗户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缓缓推开。
  紧接着他身影一花,悄无声息地从窗户上飞了出去。
  临近的一间土坯房,窗户上的插销自行抬起,两扇窗页缓缓打开,一个身影闪电般凌空飞了进去,正是前来一探究竟的鲍帅。
  在进入这个房间之前,偷窥者已经发现房子里并没有人,而他清楚地记得白天回家的时候,屋子里主人还曾出来道贺。
  屋子的主人是对夫妇,大概四十多岁,跟自己多少沾点亲戚,鲍帅管他们叫叔和姨,姨喜欢烙甜饼,小时候他还来蹭过几顿。
  屋子与自己家的格局差不太多,卧室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再没有别的大件家具,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鲍帅打量着这间屋子,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衣柜里的衣服大都打着补丁,上面还有微微的汗味,角落里放着一个口缸,插在里面的牙刷一直用到开叉。
  床上铺着整齐的被褥,枕头、枕巾和床单都很干净。
  鲍帅伸手在床上摸了摸,没有余温,也没有被人躺过的痕迹,说明入夜之后叔和姨都没有睡下。
  他们会去哪呢?
  鲍帅疑惑地想着,渐渐走到了厨房。
  灶台上有一口显眼的大锅,锅底全是燃尽的黑灰,显然是一直使用的,不过放在橱柜里的调料几乎都是满瓶,米缸里的半缸米也没有多少灰,看来都是新米。
  鲍帅露出一抹沉吟之色。
  那口锅大概没什么问题,可调料和米缸却经不起推敲。
  每种调料的用量不同,同时更换的几率微乎其微,而且村里缺水种不了水稻,主要的农作物是玉米,所以家家户户在买米的时候都会去买便宜的陈米,而不是新米。
  何况村子里的主食是面而不是大米,就算买来新米一段时间不用也会变成陈米。
  也就是说,这些调料和大米都是新的,这本身就透着蹊跷。
  检查完厨房,鲍帅刚要离开,突然注意到墙上挂着的斗笠。
  茅草编成的斗笠已经发黑,有的地方甚至长了霉点,看上去大概已经用了六七年,算是很旧了,可不知为什么鲍帅却觉得这顶斗笠有些难受。
  他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突发奇想,对着斗笠施放了“精确分析”,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串数据。
  枯草,死亡时间三个月……
  这些茅草竟然仅仅死亡了三个月!
  也就是说,编织这顶斗笠的茅草三个月前还活生生地长在地里!
  鲍帅双眼微眯,心道原来又是一个做旧的道具。
  正想着,实时观察着母亲的偷窥者突然发出预警,母亲在此时猛地醒了过来。
  鲍帅一惊,连忙窜出了房间。
  苏醒的母亲随手扯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匆匆下床,推开卧室的房门,径直朝鲍帅的房间走去。
  “吱呀”一声,鲍帅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母亲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眯起双眼紧张地打量着床上的鲍帅。
  房间里太暗,母亲大概看不太真切,大睁着眼睛,勾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凑到床边,借着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向床上仔细看去。
  终于看清了床上的人,鲍帅正安详地睡着,鼻子里传来细微的鼾声。
  母亲微微松了一口气,因为紧张而微微扭曲的脸重新变得慈祥。
  她直勾勾地盯着鲍帅看了半晌,确定他已经睡熟,这才皱着眉头转身离开了房间,并顺手轻轻合上了房门。
  鲍帅睁开眼睛,面沉似水。
  为了不让母亲发现破绽,刚刚他强制自己进入了睡眠状态,可母亲的一举一动却被两只偷窥者看得清清楚楚。
  回想起小时候每次被噩梦惊醒时,都能第一时间看到母亲坐在床边,会不会从那时起她就开始每天晚上监视自己?
  还有,偷窥者传来了消息,不单单是隔壁的屋子没有人,事实上整个村子除了自己家和老村长家有人之外,其他的人全都不见了。
  那些莫名消失的乡里乡亲,如果不是真的人间蒸发,那就一定是他们自己有鬼!
  “怪不得那姑娘说阿狗山闹鬼呢,原来真的有鬼啊……”
  鲍帅呢喃一句,脸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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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祭祖
  凌晨五点半,偷窥者传来画面,有一群人从后山偷偷摸摸地进了村子,正是白天见过的乡里乡亲。
  他们三五成群,走得很散,也很小心,故意兜了个大圈,绕开鲍帅家,就像是做贼似的偷偷摸摸钻回自己家,然后装作刚刚起床,简单地洗漱之后便开始准备早饭。
  看他们轻车熟路,一丝不苟的模样,显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可在鲍帅眼里,他们的这种行为却更像是点卯上班式的群众演员,看得他后脊梁阵阵发寒。
  鸡鸣犬吠,炊烟袅袅,村子里顿时恢复了生气。
  默默监视着这群影帝,鲍帅终于明白自己刚回来的时候,心里的那一丝异样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村子里没有孩子!
  孩子是最喜欢看热闹的人,对村里人来说,他回家这种事绝对算得上大事,围观的顽皮小孩肯定不少,可白天的时候他没见到一个小孩。
  偷窥者也没有在相亲们家里发现有小孩存在的痕迹。
  在他的记忆里,村子里的孩子本就很少,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五个同龄人,只不过比他们还小的孩子就没有了。
  当年他懵懂无知,从没有在意过这些细节,可是现在想来却觉得不可思议,搬着手指头算算,谁敢说一个村子二十年没有小孩出生能是正常的?
  更关键的是,村子里似乎从来没有人关注过这件事,仿佛大家都觉得理所应当,或者大家都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
  在外生活了整整四年的鲍帅再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突然有了一丝明悟,莫不是过去的十几二十年,自己都活在一场精心排练的大戏之中?
  早晨八点,鲍帅打着哈欠推开房门,母亲已经把小米粥和咸菜端上了桌。
  “睡得咋样?”
  母亲笑着问到。
  这是从小到大母亲每天早上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每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他都能真切地感受到家的温暖,感受到被在乎,被爱,然后用力点头说一句:“挺好的!”
  可这一次,还是熟悉的场景,鲍帅却觉得十分疏离,或许是因为心里压着的那些事,有个瞬间,他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有些陌生。
  “挺好的。”
  鲍帅压下心中的纷乱,尽量不表现出任何异样。
  他坐到桌前端起碗筷,装作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对了,娘,我想去看看爹的坟,得有十年没去看过了吧,想想还真是不孝顺。”
  母亲明显的一愣,嘴角微微抽动几下,摆手道:“那死鬼丢下咱们娘两就这么去了,有啥好看的嘛?”
  鲍帅眉头微皱:“娘,你这是什么话?到底是我爹,我不去看,他不成孤坟野鬼了?”
  母亲也觉得失言,脸色微微一僵,又劝道:“娘不是这个意思,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干嘛要往坟头上钻嘛?”
  鲍帅摇头:“就是因为回来一次不容易才想好好看看你们啊,谁知道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这次不抓紧尽孝,我总是不安心的。”
  母亲为难道:“你爹的坟都是老村长照顾的,娘也快十年没去过了,要去的话得让老村长带路才行。”
  鲍帅一听,连忙放下碗筷道:“行啊,我现在去找村长叔说。”
  “坐下!”
  母亲突然脸色一变,见鲍帅一脸讶色,连忙说道:“好不容易回来吃顿早饭,好好把饭吃完,我去找你村长叔说去。”
  说着像是深怕鲍帅去找村长,母亲立刻把手上的抹布一扔,急匆匆地出了门。
  望着母亲的背影,鲍帅轻轻砸吧着嘴,嘴里全是苦涩。
  老村长一直忙到下午两点才有时间带着鲍帅和母亲进山祭祖,等他们来到坟前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矮矮的坟头上全是杂草,将垒起的小土丘和歪斜的墓碑完全淹没,上坟之前得用镰刀将杂草全部割掉。
  鲍帅拒绝了母亲和老村长的帮助,自己拿着镰刀,一下一下割得很认真。
  村子里的怪事让他的心越来越凉,不知道这一刀刀割掉的究竟是草还是他与亲人的纠葛。
  在割草的时候,鲍帅用身体挡住母亲和老村长的视线,不露声色地放出一只刀锋,刀锋的四条锋利长足如同微型掘进机,迅速挖开坚硬的土层,钻到了地下深处。
  祭祖的步骤很简单,山里人祭奠死者,讲究心诚,没那么多规矩。
  鲍帅扶正墓碑,为矮坟添上新土,然后献上贡饼,上了一炷香,又实实在在地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一切就算结束。
  离开之前,先前钻到图层里的刀锋重新钻了出来,如同响尾蛇的尾巴,“嗡嗡”地抖动两下,甩掉身上的泥巴,悄悄钻进了鲍帅的裤管。
  晚上吃过晚饭,鲍帅借口白天太累想要早睡,可母亲却一直拉着他说话,原本他以为母亲有什么事想说,便兴冲冲地开了个话头。
  哪不知母亲顺着他的话头继续往下说,翻来覆去地讲小时候的琐事,有时候同一件事要说上两三遍。
  鲍帅心中警惕,猜测母亲大概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为什么事情拖延时间。
  他立刻指挥窝在墙角的偷窥者在全村形成监控网络,果不其然,一过晚上八点,村子里除了老村长之外,所有的乡亲们都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家门,小心翼翼地朝后山走去。
  这一次与早上不同,乡情们似乎变得毫无生气,动作迟缓而僵硬,脸上尽是空洞的神色,双眼之中充满茫然,如同一具具行尸走肉,本能地往前走着。
  鲍帅一愣,他之前曾简单地检查过村里人,并没有发现任何变异的痕迹,可他们此刻的状态绝不可能会是正常人的行为。
  难道相亲们晚上离开并不是群众演员打卡下班,而是由于某种变化才不得不走?
  他本想让偷窥者跟上去,看看这群神似僵尸的家伙们到底去了哪里,可是偷窥者跟着他们沿着后山走出老远,仍不见目的地。
  碍于偷窥者的巡航范围和时间都非常有限,鲍帅最后不得不咬牙放弃了这个计划。
  和他猜测得一样,等乡亲们走远,母亲便打了个哈欠,主动结束了这次闲聊。
  鲍帅没有多说,连忙装出一副很困的模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祭祖时钻入土层的刀锋借着他的掩护深入墓穴,发现里面的确有一具尸骨,并为鲍帅带回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骨骼样本。
  他仔细端详这片碎骨,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它吞了下去,用“精确分析”深入研究。
  数据显示,墓穴里的死者为男性,死亡时间超过了三十年,尸体身前曾受到过特殊处理,具体的死亡年限无法确认。
  “我才24岁,死者死亡时间超过三十年?!”
  鲍帅苦笑一声。
  分析到这里,他似乎已经可以肯定死者绝对不是他的父亲,看来村里的一切都是假象,老村长故意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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