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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纪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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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大事根本就瞒不住,小丘村也有不少从青山村嫁过去的媳妇,在范晓娟剃着阴阳头,和王善水被红卫兵压着回村的当天,就回到了青山村,朝着村里的人连说带划地描述了当天的那一幕。
  前因后果详细的,仿佛范晓娟被抓奸的那一天她们在场似的。
  “我就说这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都第二次嫁人了,居然还偷人,据说偷的还是他们小丘村出了名的二流子。”
  “还是同村的啊,你们说会不会早在大川没出事前那两个人就已经搞上了。”
  范晓娟的人品,让人忍不住用最恶毒的心思去揣测她的做法。
  “说知道呢,反正她现在那个男人一家都找到范家去了,闹着要退还彩礼,范家人怎么肯,可是人家于家亲戚多啊,硬是把范家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这件事是范家理亏,村里人谁都不想沾上这个腥,任凭范家人怎么哭闹,都没有前去帮忙,据说范家直接被搬空了,连地窖里的粮食都被搬走了一半,还是于家人厚道,还给他们留下了能撑到年中的口粮,换做是我,就全给他搬光,饿死那一家狗东西。”
  “该,当年范晓娟是怎么做的,还有两个儿子呢,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扒秃了,她就没想过爱国和爱党两个孩子,要不是大海一家仗义,那两个孩子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看这就是报应。”
  。。。。。。。。。
  今天难得的出了个太阳,大正午的,一群小媳妇老太太围在大树底下晒太阳,聊得正欢呢,忽然仿佛被按下一个静音键,看着不远处,尴尬地停下了嘴里的话。
  “家里的孩子还要喂奶呢。”
  “我家院子里还晒着薯干,我得回去收去了。”
  “等等我,我也得回去收被子了。”
  。。。。。。。。
  一会功夫,大树底下围着的二十几个人就拿上椅子,跑的干干净净。
  “大哥?”
  江爱党哽咽着看了看一旁的大哥,范晓娟离开的时候,江爱党也已经九岁了,当初还哭着闹着要妈妈,现在陡然间又听到范晓娟这个名字,还是因为这么恶心的一件事,让江爱党无法接受。
  “她不是我们的妈,她无论做什么,也和我们无关。”那个女人,他早就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江爱国低垂着眼,那种女人,为什么不死了算了。
  江爱国和江爱党回到江家的时候,原本还在小声谈话的几人看到他们进来,顿时就止住了对话声。
  “真是可怜的。。。。。。。”顾冬梅看着进来的两个孩子,眼底有着一丝窃喜和居高临下的怜悯,正想要在公婆面前展示一下自己作为大伯娘的慈爱的时候,被苗老太呵斥着叫停。
  看着苗老太警告的眼神,顾冬梅闭上嘴,不再说话。
  “马上就吃饭了,去洗洗手,你们大姐也回来了,还给你们带了些小玩意,现在几个弟弟妹妹都在大姐的房里呢,你们两个也过去吧。”
  苗老太慈祥地笑了笑,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爱国垂着眼,点了点头,带着有些懵懂的弟弟往江大妮几个的屋子走去。
  “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还不知道啊。”江爱国和江爱党一进屋,苗老太就指着顾冬梅呵斥道。
  顾冬梅委屈地抬起头:“我这不是想安慰一下他们吗,有范晓娟这么一个妈,也不知道村里人以后怎么看他们呢。”最重要的事,这会不会拖累到几个闺女。
  想想江爱国和江爱党有范晓娟这样的娘,没准这两个的根也已经从骨子里就坏透了。再让他们两个住在这,没准还会带坏其他孩子呢。
  三年快过去了,江大川也快回来了,到时候一定要把这两个小的赶回去。
  “范晓娟是谁妈,我孙子可没这样的娘,以后这件事谁都不准再提起,我管不了别人的嘴,自己家里人的嘴我总是能管的住的。”苗老太狠狠剜了媳妇一样:“以后家里谁要是再敢提起那个女人,我就撕了谁的嘴。”
  站在钱和孙子面前,苗老太一直都是说一不二的。
  顾冬梅看了看公公和丈夫看向她时不赞同的眼神,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更加怨上了不讲理的婆婆,和那两个吃白食的侄子。
  

   第75章 过大年(捉虫)
  新年对于国人来说一直都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按照迷信的想法; 只要这新年过的顺顺当当,这第二年的日子; 就差不到哪里去。
  这些日子里家家户户都在准备过年用的东西; 几乎每户人家的炊烟里都散发着米面的香气。做糍粑; 蒸面团; 再节省的人家在这些日子里都会敞开粮袋大方一回。
  托过年的福; 忙昏了头的妇人们也没空聚在一起嚼舌根; 让江爱国和江爱党松了一口气,他们实在是受够了那些包含同情和怜悯的眼神。
  “我奶今天做了蒸血肠; 味道可好了。”
  铁柱坐在江家大院的台阶上,剥着瓜子壳; 小肚子都已经高高凸起了,嘴巴还是不愿意停下。
  “你都肥成猪了还吃猪血肠; 小心过完年抬不起脚,师傅他老人家罚你。”光瓢嫉妒地戳了戳他肥软的小肚皮,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比不上小宝也就算了,连这小胖子都比不了。
  “就算胖,我也是一个灵活的小胖子。”
  铁柱被戳肚皮也不生气,嘿嘿地笑着,一脸憨傻; 这话可是当初小宝说的,他那么聪明,绝对不会有错。
  “我爸过几天就回来了; 我都三年没见过他了,也不知他给我带了啥好吃的回来,到时候我偷偷那出来,分给你们吃。”
  铁柱的爸爸高建军常年驻守在新疆,每年过年都不一定能请假回来,他现在已经升到了排长,其实已经可以带妻儿随军了,只是新疆的日子太艰苦,高建军舍不得老婆孩子受苦,加上高家就他一个儿子,老家还有孤老的高老太在,铁柱娘得留下来照顾婆婆,随军一事就此作罢。
  江一留听到铁柱的话眼睛一亮:“建军叔今年回来。”不知道他托建军叔带的那些东西建军叔有没有带回来。
  “小宝,你是想吃玛仁糖了吗,我特地让我爸今年回来多带了点,到时候我分你一块最大的。”铁柱豪气地拍拍胸脯说道。
  他口中的玛仁糖就是后世让人闻之变色的新疆切糕,是新疆维吾尔族民众的传统糕点,选用核桃仁、玉米饴、葡萄干、葡萄汁、芝麻、玫瑰花、巴丹杏、枣等原料熬制而成,用料丰富,还是孩子最喜欢的甜味儿,高建军每次从新疆回来,都会给儿子带上整整一块,足足有农村杀猪的案板那么大。
  那段时间里,几乎所有上高家去拜年的孩子都能分到一小块,所以,每年高建军回来的日子里,铁柱都是村里最受欢迎的孩子,每个小孩都怕得罪他,到时候分不到那又香又甜的玛仁糖。
  想起三年前吃到过的玛仁糖的味道,嘴里的瓜子都显得干巴巴的,没什么滋味。
  “我想吃葡萄干。”
  三妮舔了舔嘴唇,她喜欢吃所有甜味的东西,颗粒饱满,甜中带着一丝胃酸的葡萄干是她的最爱。
  “我想吃羊肉。”
  光瓢是无肉不欢的,高建军每次回来,都会带一头新疆的阿勒泰羊来回来,阿勒泰羊体型大,肉脂丰富,做起羊肉串来肉香四溢,那滋滋作响的油脂流入木炭是噼里啪啦的声音,都显得尤其动听。
  大家你一眼,我一语,恨不得高建军此时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江一留看了看被彻底冷落的瓜子,摇了摇头,将盘里的瓜子小心的放到一旁的饼干桶里,紧紧盖上盖子,防止瓜子受潮。至于那一地的瓜子壳,在大年初一之前,是不能被扫掉的。
  青山村有旧习,过年期间不打扫,迷信的想法认为,大新年的扫地会把财富都扫出去,这段日子里,家里的瓜子果皮越多越好,这样意味着来年的财富能累计的更多。
  江一留对这个习俗不表示任何看法,虽然可能在卫生上不过关,可是在寓意上,何尝不是大家对未来美好的向往。
  ******
  高建军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回到村子里的,说来也巧,那天莫大栓刚好开着大卡车送村里人去县城里采办年货,遇到了扛着大包小包从车站往外走的高建军,正好一块送回来了。
  高建军回村引发了村里的一阵轰动,要知道,在他同辈里,他可是最出息的那一个,所有闲着没事干的大媳妇,小毛头都往高家跑去,等不及地就想凑热闹。
  “吃糖吃糖。”
  见到多年没见的儿子,高老太乐的合不拢嘴,十分大方的盛了满满一盘的糖果,分给挤在院子里的那些孩子手上,在分到江一留和光瓢时,更加大方,别的孩子就分个一两颗意思意思,这两人足足分到一大把,一只手都抓不住。
  “建军,你这趟来能待多久啊。”
  村里人羡慕高建军当兵补贴多,声望高,可是同时又有些同情他常年离家在外,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么大年纪了,只有高全顺也就是铁柱一个儿子。
  “待不了多久,部队给我放了二十天的假,除去在来回路上耽搁的时间,也就只能在住个十来天吧。”
  “那你可要加把劲了,争取在十天里面给铁柱造个弟弟出来。”男人的对话都是带着黄腔的,高建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了眼一旁的媳妇,他心里的确也想的慌。
  高建军长相普通,但是坚实的身板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现在也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看上去反而比常年在地里劳作的铁柱娘年轻些。
  “那么多孩子在呢,也不正经点。”
  铁柱娘白了那些臭男人一眼,看着自家男人时又面带羞涩,转过头去,整理高建军带来的东西。
  “话糙理不糙,看村子里,哪一个不是兄弟姐妹一大串,就我们铁柱孤孤单单的,我看你们两口子是要抓紧些。”
  哪个老太太不喜欢子孙满堂,以前是儿子不着家,她没办法,现在儿子要在家里待上十天半个月,怎么着也得造个人出来,就算是丫头也好啊,跟铁柱凑一个好字。
  “我有兄弟!”铁柱大喊了一声,反驳他奶奶口中他孤单的那句话。
  “行行行,你们几个都好到穿一条裤子了,奶让你爸跟你妈给你生个妹妹总行了吧。”老太太笑着安抚小孙子。
  除了在场的孩子,所有的大人又是一阵哄笑,看着高建军和铁柱娘的眼神都充斥着揶揄。
  “什么东西这么重啊。”
  除了和铁柱玩的好的几个孩子,其他的大人都三三两两的离开,人建军还要忙着生孩子呢,他们就不打扰人家整东西,早点上炕培养感情了。
  铁柱娘羞红着脸,手上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加快了些。
  高建军带来的多是些新疆的特产,类似各种果干还有玛仁糖之类的东西,换洗的衣服他并没有带,家里就有换洗的,带了只是更占空间罢了。
  铁柱娘在整理其中一个大布袋的时候,被那重量吓了一大跳,也就一个铁皮桶大小的包裹,足足有三四十斤重,也不知道里头放了些什么。
  “哦,那个啊,是我帮小宝带的东西,上次走之前小宝特地托我从新疆带回来的。”高建军看了眼媳妇指的大布袋,随口说道。
  “小宝让你带的?”铁柱娘有些好奇,那个乖巧的孩子让自己丈夫带了些什么回来,还这么重。
  “石头,小宝让你带新疆的石头过来干什么。”铁柱娘打开布袋,看到里面那足足一袋子的石头,一阵头晕目眩,她丈夫该不会是傻了吧,小宝要石头,他就真背了一袋子的石头回来。这么重的东西,那该多累啊。
  “不累,战友开车把我送到车站上,除了中途换车,就没背过这些东西,花不了多少工夫,而且这东西可不是普通的石头。”
  高建军随手拿起一块石头,透过不规则的切口,可以看到石头的外衣底下,有一层白白的玉肉。
  “这是新疆玉龙河边上的玉石,值不了多少钱,但是看着比较漂亮,白白绿绿的。小宝不知道从那本书上看见了这东西,央着我帮他带一些回来。我看着东西不值钱,就在带兵野练时随手捡了些,这玩意,戈壁里和玉龙河边上都能捡到,不知不觉就捡了这么一大袋。”
  高建军不以为意,他听媳妇在信上说了小宝对儿子的帮助和照顾,他只是帮忙带些石头罢了,算是什么大事。
  江一留此时正和铁柱一块进来,正想向建军叔打听自己让他寻找的和田玉,就见到了他手上的那块玉料,石皮包裹下的乳白色玉石,略微泛着青色,从粗略看到的质地判断,起码也是特二级的和田白玉。要知道,和田玉中价值最高的就是白玉和翠玉,在他重生之前,特二级的和田白玉已经被炒到了一万元一克的地步,这么大一块白玉,起码也得有个两三百克吧。
  沉稳如他,也忍不住喘起了粗气,从他现如今收集的宝贝里,除了那张从都城寄来的信件上的那一张错版全国山河一片红的油票,就属那块和田玉的价值最高了吧。
  “小宝你来了,正好,把我给你带的这些石头拿回去,有点重,让铁柱帮你一块扛。”高建军看他瞪大眼,一脸激动的模样,笑着指了指一旁装的满满的布袋,开口说道。
  一袋!
  江一留的脑子里循环播放着这个量词,看了看那个铁桶大小的布袋,这个袋子里能装下多少块石头,十块?二十块?那该是多少钱啊。
  江一留忽然有些相信当初自己那个新疆同学的话,和田玉在早些年果然是比较容易捡到的,只是后世价值高了,捡的人多了,渐渐的也就难找了。
  江一留忽然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要不他干脆跟着建军叔去新疆,把那和田玉全装空间里得了,等和田玉的价值涨上来,他就可以躺在空间的玉石床上,幸福地度过一辈子。
  瞎想什么呢,江一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傻了。做人要知足,有这么一袋玉石,就已经十分了不得了。
  “建军叔,这些石头要多少钱。”
  “不要钱。”高建军揉了揉江一留的脑袋:“就是些普通石头,你要是喜欢下次回来叔再帮你带一些。”
  江一留眼睛瞬间一亮,连忙点头应下。
  其实高建军在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就后悔了,捡石头简单,可这扛石头着实没有他嘴里说的那么容易,背着一堆土产还有一头肥壮的公羊,着实已经让高建军吃不消了,更何况再加上这几十斤的石头呢。
  可是看孩子亮晶晶的眼神,高建军瞬间又有些心软,算了,几年就累那么一次,带就带吧。
  “建军叔,这石头以后一定会变得非常值钱的,下一次的石头我不要了,就给铁柱留着。”江一留郑重地说道,可是在场的大人都把这话当成了一个孩子的说笑话。唯独一旁的铁柱无条件的相信了。
  “我也要石头,我要这么大一袋石头。”铁柱比划了一下,足足是江一留手上那袋石头的两倍:“我要分一半给光瓢,爸,你下次来一定要记得带上啊。”
  高建军苦笑着看着儿子认真的小模样,这玉龙河随处可见的石头能值钱到哪里去,这让他忍不住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草率地承诺。
  几十年后,高建军看到那一袋子的玉石,会庆幸自己当初的守诺,扛石头时心底流下的泪,那就是现在脸上笑开的花啊。
  

   第76章 回娘
  夜深人静; 几个姐姐都陷入沉睡的时候,睡在最角落里的江一留开始将意识沉入到空间里,开始整理这些年自己积攒下来的宝贝。
  原本的超市被他重新规划了一下; 原本货柜与货柜之间的宽阔走道变成现在只容两人并列通过的距离; 超市内空出一大片空地,用来放置他这几年收集到的东西。
  宽阔的空地上; 一个个真假难辨的古董家具,一堆散放的木料残肢; 这些都是被顾夏实基本推断为珍惜木料的家具,江一留也没有在乎真假; 全都收了起来; 这几十个家具里只要有几个是海南黄花梨或是小叶紫檀的木料他就赚了; 反正这也是无本的买卖。
  除了木质的家具; 还有不少等身大的瓷瓶; 颇具重量的青铜器具摆在空地上; 按照种类摆在不同的位置,也方便区分。
  至于类似书册、邮票之类极易损坏的东西,江一留特地清理出一个摆放粮油的货架; 货架上原本摆放的东西都被他放置在了地上,其中一些面粉袋和米袋都已经瘪了; 连油桶都空了好几罐; 这些都是江一留在不知不觉中填补了家里的米缸和油壶,每次都只加一点点,肉眼几乎无法分辨; 长此以往,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江一留将布袋里的玉石一块块拿出来,一边仔细观察,一边将玉石放在空着的货架上。
  高建军虽然不懂玉石,但是他也有自己基本的审美,他给江一留带回来的那些和田玉,都是他这几年收集的玉石里最温润通透,色泽纯净的,放到后世,都是极其珍惜的玉石。
  这些年,空间内增加了不少好东西,可是超市内原本就存在的东西却消耗的极少,除了一些生活必须的米油,和一些不容易引起大人注意的糖果零食,其他货品江一留几乎动都没动过,要不是空间内的时间是静止的,这整整一空间的货物恐怕都要白白浪费了。
  江一留不是没想过按照上辈子一些同样带着空间穿越到六七十年代的小说主角一样,将空间内的物资拿到现实生活里去贩卖,累积原始资金,只是渝川县实在是太小,他的年纪也太轻,一个小孩子拿着粮食去黑市或者去一些机关工厂里头卖,容易引起一些人的怀疑不说,还极易碰到熟人,从而招来麻烦。
  这些后世的无价之宝暂时还没办法直接转化成财富,物资又无法转换成金钱,眼看着经济腾飞的那几年就要来临,江一留看了看自己手上少的可怜的启动资金,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年后的海城行。
  在海城的时候,他一定要想一个稳妥点的办法,甩开他爸爸空间内的物资消耗掉一部分。海城不同于渝川县,那里有许多双职工的家庭,他们的购买力强,只是苦于票据的供应,而对于江一留来说,票据什么的都不要紧,重要的是现金。只有累积了足够的资金,他才能在经济开始腾飞的那几年,把握时机,搏取自己的一番天地。
  ******
  “三妮四妮起床了。”
  昨晚过年,一群孩子拿着一堆从县城里买来的小炮仗都玩疯了,直到大人都催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爬上炕。
  玩闹的后果就是今天一早爬不起来了,一个个都是在大妮和江一留的催促下,睡眼惺忪地从被窝里钻出来的。
  “哇,压岁钱。”
  三妮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掀开枕头,看到静静躺在枕头底下用红纸包着的小红包,兴奋地欢呼一声。
  其他几人听到三妮的欢呼声,也停下了穿衣服的动作,掀开枕头,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红包开始欢呼起来。
  江一留的枕头底下有两个红包,比几个姐姐都多了一个,他知道昨晚爸爸和奶奶来过,江大海在所有孩子的枕头底下都放了个红包,苗老太则独独在小孙子的枕头底下放了个红包,这两个红包的厚度也是大不相同的。
  江大海这些年手上也没攒下多少钱,他的收入基本都在苗老太的手里,只有偶尔进城的时候,苗老太会给他几块钱买点东西。
  他给几个孩子的红包都是一样的面值,五毛钱,这笔钱放在农村孩子的手里,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在江一留出生前,几个姐妹都没有这个待遇,因为那时候苗老太对儿子手上的钱抓的比较紧,一分一毫都要抓在手里。现在有了孙子,而且孙子还那么喜欢那几个姐姐,老太太也就学会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大头都在她手上。
  江家小辈的红包是从来都不用上缴的,一来因为数目不大,二来江家的孩子从来都没有给零花钱的习惯,每年的压岁钱实际上就是每个孩子一年的零花钱了,这也是几姐妹收到压岁钱如此开心的原因。
  “快点起来,等会就要去姥姥家了,小舅准备了不少好吃的等着你呢。”大妮笑着看了看头发蓬乱的妹妹,开口催促道。
  三妮四妮眼睛一亮,小舅一直都是最大方的,他给的红包准不会少。这么一想,床上的几个孩子动作都快了不少,不用大妮催促,三两下就穿好了衣服,冲到外头开始洗漱起来。
  大年初一在他们这个地界一直都是媳妇带着丈夫孩子回娘家的日子,顾冬梅早在好几天前就开始忙活起了这事,几个孩子的新衣服赶在这几天做完,顾冬梅还细心地浆洗了一番,用烫斗把衣服烫的没有一丝皱褶,昨个新年几个孩子想穿新衣服顾冬梅还有些不乐意,终究拗不过孩子,昨晚熬夜又把穿皱的衣服又烫了一遍,一晚上都没睡上几个小时。
  由于顾夏实经常带小宝去城里玩的缘故,苗老太在给媳妇准备的节礼上也大方了点,一块村里杀猪时分到的两斤猪臀肉,一条起塘时分到的大草鱼,两斤糖果,一袋核桃酥外加一瓶自酿的米酒。这礼放在农村里,也算是比较丰盛的了
  “还好赶上了。”
  正要出发的时候,阮援疆和白昉丘走了进来,阮阮和霍武跟在两人身后。
  这个新年估计是阮援疆和孙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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