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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糖-乐木敏-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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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难受。”
“忍着。”唐惜面红耳赤地训斥他。
程绍祖没有说话,只是他的手像是带着电,在唐惜身上的力道揉得她,忍不住发出声音来。这对已经处于崩溃边缘的程绍祖来说,是明显的邀请,他不由分说把唐惜拖上来,放在自己身上,拽了她的衣服扔出被子。
唐惜推搡,“走开。”
程绍祖闷哼几声,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畅,只是把唐惜抱得更紧。他贴着唐惜的耳朵,细细碎碎地吻她,声音里是压制不住的冲动,“帮我,快点。”
唐惜扭捏,不肯。
程绍祖一手环抱住她的脖颈,把她的头牢牢地摁下来固定住,他仰头去寻她的唇,一旦找到便再也不肯放开。唐惜被吻得不能呼吸,大脑里昏昏沉沉得难受,防备力降低,假怀孕的她,正要应允了他的要求。
程绍祖却抓住她的手,往下放……
很久后,程绍祖低吼一声,手脚无力。稍微休息,长手臂落在唐惜的后背上,抚摸着她汗湿的脊背,舒服地叹息。
唐惜被他抱着,心跳加快要跳出来。
程绍祖拥着她,手摸着她的头发,轻吻她的侧脸,“睡吧。”
唐惜傻眼,他的问题解决了,她还没有呢。如果她缠着他,会不会很奇怪?唐惜爱面子,不愿为了这样的事情,去求程绍祖。
他身心舒畅了,她愤愤地推开他,背过身去生闷气。
程绍祖任由她耍脾气,觉得有脾气的唐惜才是真的唐惜,他贴过去从后背抱着她,一双手从脖颈往下。唐惜抓住他的手丢开,他闷声笑,“我知道你想,别忍着,老公帮你。”
不知哪个字触动了唐惜,她满身通红,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快要睡着时候,唐惜又睁开眼睛,“给我洗过脚,你没洗手,你干吗用洗脚水的手摸我头发。”
“不想睡觉了是吧。”程绍祖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她,她不知道他忍得很难受吗。
唐惜撅着往后挪移,“睡觉,你别用手摸我,脏。”
程绍祖不由分说把她捞回来,紧紧抱着,恨恨地说,“我连我妈都没给洗过,你自己的洗脚水还嫌脏。”
没听到唐惜再有反抗动静,低头看,她已经呼吸平缓地睡过去。不知是不是觉得冷,蜷缩在他怀抱里,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紧紧贴着。程绍祖闻着她香甜的气息,竟然控制不住低头吻她微张着的嘴巴,只是想轻轻触碰,没想到竟然把持不住,越吻越深。
唐惜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他,伸出手软绵绵地推他,嘟囔着说:又来。
程绍祖伏在她脖颈处急促地呼吸,他忘记她怀孕了,困难地爬起来,用被子把她包裹严实,才去浴室冲了凉水澡。回来躺了会才抱唐惜,她竟然嘟嘟囔囔说凉,程绍祖用力咬她的嘴唇,恨恨说,“等孩子出生,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也就是口上说说,这几个月他不是还要忍着吗。
第二天唐惜起来,觉得嘴唇疼,对着镜子照,又看不到痕迹。程绍祖已经做好早餐,摆好位置等唐惜过来,唐惜喝了白粥吃了白又大的肉包。
“吃出来什么特别的味道吗?”唐惜吃完,程绍祖才问。
唐惜品了品味道,“没有呀,挺好吃的。”
“没有洗脚水的味道?”程绍祖坦白,“淘米下锅,我忘记洗手了。”
唐惜一愣,没想到这是什么梗。
后来,终于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抓起桌上最后剩的一个包子朝着程绍祖扔过去,“你怎么不去死。”
程绍祖接住包子,放在嘴边咬了一口,心情不错的样子,“我今天要上整天班,你饿了去公司找我吃饭。”
“不去。”唐惜哼了一声,“秦行行家的公司,我才不去,添堵。”
程绍祖拿着半个包子,绕过餐桌去拿车钥匙,“多久前的事情还记得。”
“你能在前妻家的公司继续上班,倒是心大。”唐惜反唇相讥。
程绍祖听她酸唧唧的话,好笑地看着她,本打算调侃她几句,低头看手表,赶着去上班,急忙叮嘱,“不愿意去公司,就去坏孩子吧,别喝酒别抽烟,闻味道也不行。”
“我偏要。”唐惜冲着程绍祖的背影,故意说。
程绍祖转头,拧眉看她,抬手指了指她,警告意味明显。
唐惜觉得他这个动作挺帅,以至于他关上门离开,她仍旧看着。
唐惜肯随着程绍祖回望市,大部分是因为坏孩子。
莉莉见到唐惜进来,放下手头的事情,围着她转了一圈,“听说你怀孕了,怎么回望市了?”
“我不在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过我?”唐惜寥寥几句打发了莉莉的好奇心,问一直关心的事情。
莉莉想了想,“昨晚上有个长得挺漂亮的盲人姑娘,来过,说你不在,她就走了。”
“她有没有说什么话?”唐惜继续问。
莉莉用力回想,“给你留了个纸条,我找找。”
唐惜拿着纸条,上面只有一串地址,并没有署名和联系电话,她却知道那人是谁。心里就紧张,不由得脸色一沉,白皙的手紧紧地揪着纸条。
“这是什么意思?”莉莉瞧了瞧唐惜的脸色,问她。
唐惜把纸条对折后放在口袋里,叮嘱莉莉道,“如果程绍祖问起,你就说我一整天都在这里,哪里都没有去过。”
“好。”莉莉满心疑惑,还是应下来。
唐惜去房间换衣服,换掉程绍祖给她买的宽松孕妇装与平底鞋,换上单薄的皮夹克与黑色紧身裤,脚上踩着高跟鞋。这些天被人养着脸胖了一些,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已经没了温柔,恢复成那副犀利冷冽的唐惜。
唐惜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后门出去。在狭窄的巷子里,费力地掀开一块布,是一台摩托车,她跨上去,消失在黑夜里。
第四十一天
纸条上的地址,是一处独立的院子,院子里有棵掉得光秃秃的槐树,地上却是干干净净的。
吱呀一声,唐惜推开铁门,走进去。
正对着门口的门没有关上,屋里开着灯,唐惜抬腿走进去时候,有片刻的迟疑,还是迈过门槛走进去。屋里的摆设极其讲究,实木雕刻的屏风上,一只翠绿色的孔雀活灵活现地仰着头,是独特的手工刺绣。
那个人不喜欢时尚潮流的东西,只喜欢民族的传统的。唐惜正神思缥缈,耳朵机敏地听到有刻意压制的脚步声,轻抬轻落,她快速地转身闪躲,已经迟了,手臂上一阵被划伤的疼痛,黑色的外套上一道伤痕,血一下子冒出来。
站在她身后的,是两个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凶神恶煞的模样,手里俱是拿着锃亮锋利的刀子。
那两个人不给唐惜反应的时间,对视一眼,默契地分散在唐惜两边,一人出脚一人用握着刀子的手狠厉地朝着唐惜挥,动作利索要把她置于死地。
唐惜嗤笑一声,抬起脚先踹右边握刀子那人的手,她可不想再被刀子划伤。从力量、人数与身形来说,唐惜完全不占优势,可她擅长的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
唐惜脚下踩着一人的脊背,反握住另一人的手,搁置在他脖颈处,狠狠地抵着。
这边僵持着,帘子那边,却有个人举止优雅地走过来,看也不看打斗的三个人,坐在案桌旁边的实木凳子里。
唐惜夺过刀子,甩开那人,她毕恭毕敬地弯腰,“关太太。”
被称呼的人,眼睛淡淡地瞥了眼她的手臂,“唐惜,你反应迟了。”
唐惜把流血的手臂稍微背在身后,头低得更低,“这次是我疏忽,请您责罚。”
“疏忽,丢的是你自己的性命,与我有何关系。”太太冷冷静静地说,甚至轻轻地叹口气,“才一个月,你已经疏于防备,我怎么放心留你在翌年身边。”
冷汗顺着唐惜的脸颊流下来,不知是手臂疼痛还是因为太太的话,她噗通一声跪下,“我保证,不会让少爷受伤。”
“哦?你用什么保证。”坐在高位的太太淡淡地问。
那两个人早已跪下来,听了太太的话面面相觑,自知不好。唐惜用力握住手里的刀,手起手落麻利地在那两人手臂,相同位置,留下更长更深的痕迹。
唐惜颔首,回答,“用别人双倍的疼痛,保证。”
太太轻轻地挥手,那两个人弯腰退出去。
“你结婚了?”太太还是轻轻的说。
唐惜来之前就猜测到,太太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叫她来。她低头,爽快地回答,“是。”
太太瞧着跪在地上的人,血已经顺着手臂流到手背上,滴答落在青砖上,她咬牙忍着一声不吭,额前的头发汗湿,和三年前一样倔强的脸。
“要余生抵押给我,你后悔了?”太太走过来,扶着她的手臂,把她搀扶起来。
唐惜赶快摇头,果断地答,“没有。”
“没有最好。”太太说,“这次叫你回来,一来是翌年想你了,二来,是想问问你的意思,你对翌年有没有什么想法?”
唐惜吃惊地抬头看太太,见她也正看自己,她抿了抿嘴,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谨慎地答,“少爷人很好。”
“□□人呢?”
唐惜呼吸一滞,大脑里想到的是程绍祖,她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唐惜的余生是属于太太的,听从太太的安排。”
“你不甘心?”
“唐惜不敢。”唐惜低着头,一字一顿困难地说着。
唐惜的命,不是由自己说了算,别人要她如何,她便只能如何。这是她交换的筹码,自己做的交易,跪着也要继续下去,因为她根本没有说不的资格。
“唐惜,我要的不仅是你心甘情愿地陪翌年一辈子,更是心无旁骛地自愿留下来。”
太太看着唐惜漂亮的侧脸,轻轻地拍她的肩膀,“去见见翌年吧,他等你许久。”
“谢谢太太。”唐惜越过太太,往帘子那处走。
太太站在门口,看着萧瑟的院子,及雾蒙蒙的天空。有人从门外进来,弯腰站在旁边候着,太太拢了拢肩膀上要滑下来的手工披肩,“查的怎么样?”
“安排在孔氏里的人,已经和唐小姐接触过。听他们的描述,唐小姐的计划已经启动,按照原计划,会彻底整垮孔氏的工厂与公司,没有耽搁。”
太太点了点头,“再查一个人。”
“谁?”
“程绍祖。”太太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别人听,“我不担心她报仇的决心和手段,唯一不放心的是她被感情缠住。”
“明白。”那人领了命令,矫健的步伐快速地走出院子,消失在门外。
突然地上噼噼啪啪地响,是比盐粒大一些的雪疙瘩,没一会,洁白的雪片飘飘散散地落下来,越下越大。
今年的第一场雪,终于来了。
唐惜在后院用水盆里的手随便洗了洗手,把衣袖往下拉一些遮住受伤处,她整理了衣服,抚开凌乱的头发,这才推开紧闭的房门。
外面冷得透骨,刚打开门,屋里一阵暖意,唐惜脸上凝结的寒意被暖化,在毛孔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像是汗,又像是眼泪。
“在看什么?”唐惜笑嘻嘻地走过去,越过头去看那人手里的书。
关翌年听到她的声音,轻轻地笑,“电饭煲的说明书。”
“看这个做什么。”唐惜拿过来,反反正正地看,没看出来什么。
关翌年还是笑,他不如程绍祖高大,不如梁笛声长相温和俊秀,比着那两个外貌出众的人,他显得相貌平一些,不过绝对不丑陋。
“买了电饭煲,等你做饭给我吃。”
唐惜好笑地看着他,“你想吃什么,要用电饭煲做呀?”
“很久没吃你做的电饭煲鸡翅。”关翌年的头无力地垂着,他尽量看着唐惜的眼睛轻轻慢慢地说。
同样是生病,有的人抓狂暴躁,被病痛折磨得变了相貌和性格,有的人却磨砺得更加平和,显然关翌年属于后者。糟糕的身体,仍旧不能阻挡他有颗温暖和享受生活的心。
“好。”唐惜满口答应下来,“等我回来,做给你吃。”
关翌年微笑着点头,他头低着,刘海贴在额头上,手却不能抬起来,抚开头发。
唐惜看到,她手伸过去轻轻地拨开,“你头发长了,怎么不让他们陪你去剪头发。”
“我等你回来。”关翌年像个小孩子一样执着地说。
唐惜心里一动,要感动得落下泪来。在她糟糕得一塌糊涂,走投无路时候劫持了他的车子,甚至想要夺了他的生命,他却留下自己,又拜托关太太满足唐惜的愿望。
三个不同性格的男人,程绍祖是团灼热的烈火,强烈又激烈,梁笛声是黑夜里的月亮,冷清却又是陪伴,关翌年却是寒冬里的暖阳,给唐惜的只有温暖。
“我帮你剪。”唐惜在屋子里找,找不到剪头发的剪刀,只找到普通的剪刀。
关翌年点头,表示用这个就可以。他总是无限度地纵容着唐惜的胡闹,是连四十都会嫉妒的包容。
唐惜以前也帮关翌年剪过,只是那次失败了,他自己不觉得难看,甚至逢人就说是唐惜剪的,好像是多么骄傲自豪的事情,还是唐惜忍不住,给他戴了帽子。
剪刀落下去,剪了刘海和后面的头发,唐惜用纸巾挥着给他擦脸上的碎头发碴。
关翌年闭着眼睛任由她忙前忙后,安心享受,“我妈妈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啊。”唐惜的手顿了顿,想起关太太提起关翌年的事情。
对唐惜来说,只要能帮叶静秋报仇,她的余生也就没了意义,属于谁已经没有差别。也就是这样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才想要和程绍祖结婚,弥补那点仅剩的遗憾。
如果嫁给关翌年,应该是不错的吧,反正她要一直陪着他的,嫁不嫁又有什么区别。
“她为难你了吗?”关翌年关切地问。
唐惜摇头。
“事情进展得顺利吗?”
唐惜点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关翌年听到了,“需要帮忙,可以找四十。”
唐惜笑着拍他的肩膀,“你这样替四十揽事情,她会不高兴的。”
“我只是想你尽快办完事情,回到我身边。”关翌年以稍微低的声音说,“我想你了。”
“我很快办完,就可以回来了。”唐惜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她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递到他面前,“你快要生日了,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这是哪里?”关翌年看着照片上的招牌。
唐惜把照片放在他衣服口袋里,又帮忙把他的衣服整理得更暖和一些,“坏孩子,一家酒吧,你不是一直想去酒吧吗?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了。”
“你一直记得。”关翌年高兴地说。
唐惜低着头,点了点,“对啊,我看到这家酒吧时候,就想到你了。”
所以,我用别的男人的钱,买下来,送给你了。
唐惜不知怎么,想起程绍祖来,想起一个多月后要分道扬镳,竟然有些舍不得,深思哀伤,苦笑一声自己矫情。她不知道,她的表情清晰地落在关翌年的眼中,清楚地知道,唐惜有心事。
第四十二章
唐惜再回坏孩子,天已经擦黑。她一身黑色衣服穿过灯光闪烁的大厅,往房间里去。
莉莉远远地看到她,忙不迭地跑过来,跟着进了休息室,“程绍祖来了,快一个小时。”
“这么早。”他不是会上班一整天吗。
唐惜手忙脚乱,以更快的速度换衣服,扯到手臂,疼得她一阵倒抽气。
莉莉忙上前帮忙,看到她已经干涸的伤口,吃惊地问,“你怎么受伤了?处理没有?
“时间来不及了。”唐惜顾不得又开始流血的伤口,把孕妇装套上,“你怎么和程绍祖说的?”
“我说你出去买东西。”
“哦。”唐惜顺手从桌上拿了个小物件塞在包里,“我绕到正门再进来,别让他看到我。”
“好。”莉莉先出去。
唐惜小跑着从后门出去,绕到正门进来。她悄悄地对探头看的莉莉比了个ok的手势,深呼吸稳住情绪,才慢腾腾地朝着程绍祖走过去。
程绍祖一条腿曲着压在另外一条腿上,桌上放了两瓶打开的啤酒,只剩底。他单手托着下巴在看着舞动的人群,侧脸英俊不知在想什么。
唐惜刚坐下,来不及把准备好的谎话说出来,程绍祖却站起来往外面走。
“去哪里?”唐惜皱眉问。
“逛了一下午,不饿吗?”
“饿。”唐惜见他信了,自然乐颠颠地跟着出去。
程绍祖开车,一路上不说话脸拉得老长。唐惜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不去搭理看起来不开心的人,专心致志地转头看车窗外。
唐惜没看到,程绍祖偏头看着她柔和的侧脸,若有所思的神情,似纠结似肯定。
车子停稳,程绍祖不等唐惜,率先走进去。唐惜心里不舒服,心想既然不乐意干嘛还带我出来吃饭,等她慢悠悠地走进饭馆,程绍祖已经在一张桌子旁坐下,已经点过菜。
看到她过来,解释,“这家饭馆人多,来得晚要等。”
原来是跑快些占位置的,唐惜这才高兴一些,觉得甩脸子的人没那么讨厌。
三荤一素一汤,全是唐惜爱吃的。她午饭就没吃,看到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不由得胃口大开,吃得形象全无。
“你胃口不错。”程绍祖没怎么吃,靠在椅子里,手里转着桌上放的打火机。
唐惜嘴巴里塞着食物,“味道不错,你不尝尝吗?”
程绍祖摇头,没再说话。
唐惜低头扒拉着盖在青椒下面的炒肉,故意大声音抱怨,“整天拉着个脸,我惹到你了吗?”
“莉莉说你今天去逛街了,买了什么?”
唐惜吃得心满意足,停下筷子,把包里的物品拿出来,她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自豪,“这个是送给你的。”
礼物送出去,唐惜才想到有个成语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小小一枚金属钥匙扣,放在暗红色的餐桌上,泛着光。就是程绍祖送去酒店的那个,唐惜赶快去看程绍祖的表情,希望他记性差一些,不要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程绍祖表情正常地把钥匙扣勾过来,挂在手指上,“今天买的?”
“是啊,怀旧版,你看,还有划痕呢。”唐惜吞了吞口水,把谎话继续编下去。
程绍祖没再看那钥匙扣,随意地塞在口袋里。好像突然疲惫起来,声音带着些不耐烦,“吃完了吗?吃完回去吧。”
“好啊,你上班挺忙的,不用等我的。”唐惜瞧了瞧他的脸色,真诚地说。
程绍祖却听出来些别的意思,他等她是耽误了她的事情吗,是嫌他麻烦吗。
紧赶慢赶把紧急工作做完,把不太重要的事情推拖到明天,在助理吃惊的表情中提前下班,忙不迭地来坏孩子找她,却空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只为了能早些见到她。
程绍祖苦涩地笑,“以后不会等你了。”至少不会死心眼等你了,以为你至少有些小事不会骗我的。
习惯说谎的人,是不是对所有事情都会撒谎。
回到程绍祖家,唐惜躲着程绍祖去浴室才把衣服脱下来。手臂上的血迹已经干涸,粘在衣服上,脱衣袖时牵扯住,生生撕扯开皮的疼痛。唐惜咬牙忍住,唯恐外面的程绍祖听到,把水打开,她才动手一点点的拉扯。
“唐惜。”程绍祖突然在门外叫。
唐惜一着急,手上就用力大了一些,止住血的伤口再次冒着鲜艳的血珠,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娇艳。她满头大汗,咬住牙槽紧紧忍住,等那阵疼痛过去,才应外面的人,“怎么了?”
“我要用洗手间。”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唐惜狠狠心,咬牙猛地用力把衣服拿下来,冷汗瞬间流出来,眼睛里一阵水雾,想要大声哭出来。
可外面的程绍祖在不停地催促,唐惜来不及心疼自己,随意地用凉水擦了擦脸,随便套上睡衣就出来。她没有洗澡却满身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抱怨他,“你事儿真多。”
“急用。”程绍祖等门打开一条缝,把她拉出去,闪进门里,关上,动作流畅。
唐惜哎哎地拍门叫他,“我衣服还没拿出来。”
“等着。”
浴室里如预料中的一样,没有水蒸气,打开花洒,流出来的是凉水。唐惜不是在洗澡,却躲在里面这么久。
程绍祖锐利的眼睛在浴室里寻找痕迹,洗手台被匆匆地擦拭过,在边缘上有滴红色疑似血迹的痕迹。
程绍祖挑起随便塞在篮子里的衣服,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打开翻找,果然在衣袖上看到血迹,整条衣袖上都沾染着红色,显示着主人的受伤严重情况。
程绍祖把衣服塞回篮子里,他靠着洗手台站着,感到无边的无力感向他袭来。这个下午,唐惜去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受伤?她准备什么时候和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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