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表妹她娇媚动人-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凌显无奈的摇摇头:“真拿你没办法。如此,我喝了这杯,你便将这酒席撤走,回去好好的呆着吧。”
  凌泰用力点头。他的目光一直聚焦在凌显的手中,只见他一口饮下,酒中碧绿的酒液便干净了。
  “行了吧?”
  凌泰嘴角扬起笑容,拍手道:“好!大哥好酒量!是我荒唐了,这就走!”
  他还真的带着太监拎着酒菜撤出了东宫。直到他走了,凌显才松了一口气。
  半夜,一声接一声的咳嗽从东宫传出来,一整夜,就没停歇过。
  太子咳嗽本是常事,宫人们先还没注意,后来发现开始呕血,等到凌晨报到皇帝凌玄那儿时,最后一波从东宫过来的太监禀告道:“陛下……太子……太子没了……”
  凌玄当时一阵头晕目眩如同五雷轰顶,瘫软在龙椅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去东宫!”皇帝双腿不能行走,只能用皇辇抬着往东宫去。直接到了东宫寝殿前头,却见太子一袭白衣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周遭太医院的太医们跪的整整齐齐,垂着头个个战战兢兢。
  屋子里安静极了,皇帝下了皇辇,换了木轮椅,一直被推到床前,太子的脸是白的、唇是白的、衣服也是白的,除却唇角呕出的一丝血色,他几乎如同一个雪人一般。
  凌玄望着儿子,半晌脑子中都是空白的,他的唇和胡子都在微微颤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彻骨的痛苦和绝望。虽然病弱,但依旧是太子,这是他最疼爱的嫡长子啊。他呵护半生,却落得如此下场?
  太监阿旁低低在他耳畔道:“昨晚三殿下来过,找太子喝酒。”
  凌玄蓦地红了眼,大吼一声:“叫人将那个畜生绑过来!”
  凌泰来了,不过并不是让人绑来的,他身后带着一队金甲护卫,头束金冠、身着绣金蟒袍,腰间配着宝剑,大摇大摆的过来了。
  “父皇叫我?”
  凌玄看向他身后全副武装的队伍,握着轮椅把手的十指越发的用力,紧紧的扣了进去。
  “太子是怎么死的?”他红着眼盯着这个儿子,“你得给朕一个交代!”
  凌泰轻笑一声,充满了嘲讽:“父皇这是在怀疑我?大哥绝无可能是我毒死的,你让太医验毒,看他验不验的出来!”
  太医低低禀告道:“并无中毒迹象。”
  凌玄不信他,喝道:“不是毒,难道你就没其他的手段吗?昨晚不是你,还能有谁!朕知你眼红他太子之位已久,除了你,朕想不出,还能有第二个人!”
  “冤枉啊,父皇!”凌泰轻飘飘道,“你都没有证据,居然空口指责我,儿臣真的是比窦娥还冤啊!”
  凌玄望着他那张得逞的嘴脸,没有证据?他这张嘴脸就是证据!他现在竟不屑用什么阴谋,堂而皇之的阳谋,用的理直气壮啊!


第77章 取而代之
  “来人!先给我将凌泰押下去!”盛怒之下,凌玄对外头的禁卫军喝道。
  只是并没有人应声,凌玄瞪着儿子,只见他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浅笑,缓缓的道:“父皇,你怎么还不明白,就在你将兵权交给我的那个时候开始,一切都已经变了。”
  凌玄怔然的望着他,看他伸手一挥,便从他走出两个金甲护卫到了他的面前。
  “请陛下回宫休息!任何人不得随意干扰!”
  当着这许多太监和太医的面,凌玄被带回了他的碧玺宫,就在他的宫门被关闭之时,凌玄红着眼叫道:“凌泰——,太子他是你哥哥——”
  凌泰的唇角微微勾起,“哥哥?父皇,那么,当年在你的眼里也有哥哥这两个字的存在吗?”
  凌玄怔然,他望着三儿子的那张脸、那表情,同当年的他该是多么相似。
  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冰彻入骨的冰河,仿佛看到了被血渍染红的大片河水,仿佛闻到了河水中的锈腥味。
  他看向自己的手,这只手,便是当年握着那把利刃的手,那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兄长的胸膛和心脏,在他下河去救他,在他猝不及防之时。
  天道轮回,难道一切都是报应?
  日暮时分,一份拟好的诏书被送了进来,强行让他按上了印章和手印,这是一份立储诏书,太子薨,皇帝养病,立三皇子凌泰为储君,暂摄朝政。
  凌玄望着诏书上的红色手印,终于意识到,原来,真的从兵权交给凌泰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不被他信任的沈宽,手握兵权那么多年,都未曾逼迫他到如今这般地步。而现在这个抓着他的手按手印的,却是掌了兵权不到一个月的亲儿子?
  讽刺,真的是绝佳的讽刺!
  朝堂骤变,各方立即得知了消息,各种说法在坊间流传,多种说法之中,都有提到凌泰毒杀太子、幽禁皇帝、自立为储,这说法亦是流到了大随的全国各地。
  沈宽失踪之后,各处城主本就已经蠢蠢欲动,欲争天下霸主的地位。如今没了沈宽的束缚,太子又薨,三皇子凌泰素来不得人心,朝堂如此大变,各处民议沸腾。
  最先发难的是屯阳拓跋氏,拓跋氏发出檄文,斥责凌泰杀主自立,当为天下人伐之。拓跋家主拓跋兴自立为屯阳王,起兵五万,由拓跋煌带军马对丰城发起了进攻。
  其他各处城主亦是趁乱开始征伐周边小城,企图扩大版图同拓跋一争天下。
  凌泰自立为储没多久,天下便已呈现出分崩离析大乱之相。
  凌泰听闻这消息,在朝中发了好一通脾气,立即便点了沈曦的白虎营作为先锋即日开拔前去丰城对付拓跋煌。
  齐玉轩中,青衫男子立在院落中望着天边的彩霞,过了今晚,明日一早他就要去往丰城。
  天边彩霞如火,他仿佛记起某个夏日的午后,天边也是挂着这样的彩霞,他同父亲和兄长一起,挽着裤腿站在莲塘中摘莲蓬。荷花清香、莲蓬翠绿,那嫩白的莲子清甜又可口。父亲雄厚的笑声在荷塘中响起,他亦看到了兄长嘴角浮起的笑容……
  只是如今,父亲行踪不明,沈胤是他亲自决裂如今亦是去向不明。
  那日出了沈家之后,他才晓得原来凌泰早已派人埋伏在沈家门口,倘若不是沈胤走的快,恐怕早已被抓。只是让人意外的是,凌泰派出那么多禁卫军居然都没有抓到他,如今沈胤行踪成迷,坊间亦是众说纷纭。
  不知道什么时候,朱衣女子站在他的身侧,转头专注的看着他:“你在想什么?”
  沈曦掩饰了眼底的感伤,摇了摇头:“没有。”
  “明日一早你要真的要去丰城?”盛棠问。
  沈曦点头:“上面的命令,不得违抗。”
  盛棠冷笑:“拓跋煌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知道。拓跋煌五万人马攻打丰城,上头却叫你带两万人马去应付他,这不是叫你去送死吗?我瞧着,上头那位不过是借拓跋煌的手罢了。”
  她这番话着实让沈曦吃惊,他转头认真的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盛棠素来大气,他是知道的,当初窦青岚不住刁难洛梨之时,虽然她也不喜欢洛梨,但是并未真的做出什么坏事来。如今,她看透局势的冷静和机敏,竟是许多男子都不及的。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盛棠疑惑的问。
  “我好像并不了解你。”
  盛棠嘲讽的一笑:“夫君从未真的想花心思了解我吧?”、
  沈曦惭愧的垂下了眼帘,她的确不是一个十分娇媚的女子,却是一个十分聪慧冷静的女子。
  “即便不是我去,别人一样要去,大丈夫血战沙场,凭的都是本事罢了。”沈曦叹道。
  盛棠不以为然的从袖中取出了一封书信交到他的手中:“你看看这个,这是我父亲寄过来的。”
  沈曦接了信,细细一看,一双眸子不由得睁大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盛家的动作居然这么快?
  盛棠缓缓道:“我父亲已经暗中派了盛家最为精锐的一支暗卫队伍悄悄入了晋安。”此时,她的手中多了一块晶莹透透的玉蝉令牌,她给沈曦看,道:“这是玉蝉暗卫的令牌,我出嫁之时,父亲让族人从家里给我带过来的。只有握着这枚令牌的人,才可以命令玉蝉暗卫。”
  沈曦接过她手中的玉蝉,细细端详,真是打磨的晶莹剔透毫无瑕疵。
  “我盛家世代久居南越城,已愈百年,父亲能占会卜,他大约早已猜到如今的局势。我家在南越有兵十万。”
  沈曦大吃一惊,他素来知道盛家中立,并不参战,没想到军力如此雄厚。
  “与其带着两万人马去丰城羊入虎口,送给拓跋煌嚼食,夫君不如带着两万人马直奔南越,一路父亲会派人接应。”
  岳父的信中的确是这样说的,但是沈曦还有疑虑。
  “我走了,沈家的人怎么办?”他担心的看向盛棠。
  盛棠轻笑:“有此玉蝉令,你怕什么?家人可以暗中扮成平民以暗卫保护离开晋安。”
  “我祖母年岁已经大了,恐怕受不住长途奔波。”从晋安到南越,几乎跨越了半个大随,一路上又兵荒马乱,他着实担心。
  盛棠叹了一声:“你若是错过如今这个大好时机,恐怕沈家真的就败在你的手下了。凌泰狼子野心,根本就不是安天下的料,他这次杀不了你,下次还是会狠下杀手,迟早的事情罢了。夫君,我们必须早做打算!”
  沈曦还未说话,却听到门口一人朗声道:“盛棠说的没错!”
  从门口拄着拐杖走过来一人,由着两个丫鬟扶着,正是老太太。
  “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老太太道,“曦儿,要保存沈家,只有离开晋安,你听盛棠的话,我们沈家同盛家联姻,本就是联盟。我相信盛家老爷子的人品,你此去,必定能够如虎添翼,好过在这凌泰手下受荼毒。”
  “我担心祖母你的身体。”
  老太太摇头,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同家里的这些老弱妇孺也不随你们满世界跑了,在晋安百里之外的乡下百草村,还有咱们沈家的祖宅,一般人不晓得,那边民风纯朴,战事亦是涉及不到。我想带着涟漪他们去那里隐居,若是天下大定之时,你们再来接我们也不迟。”
  沈曦听她这样说,心中叹了一口气,看来如今也只有这样了。
  为了安置老太太,沈曦向凌泰请命,借口开拔日期不吉利,推迟两日出发,凌泰虽然不悦,还是允了。
  他暗中令人将府中老幼乔装打扮了,化妆成平民,然后着玉蝉暗卫及沈家府兵悄悄的护送到了百草村安顿下来,玉蝉暗卫拨了一半留下守护沈家家眷。
  盛棠则留在军中,随着沈曦一起开拔,名为去丰城,实际绕道去了盛家的南越城。
  沈曦开拔十日后,凌泰才得到消息说两万人马没有去丰城,凌泰大怒,当堂将沈曦骂了一通,叫打仗不打,居然拐了他的两万人马跑了?他当即派兵去追,可是沈曦走的快,哪里追得上。
  再过一阵子,凌泰便得到沈曦已经到了南越投靠岳丈的消息,更是气得差点没吐血。
  “竖子安敢如此!”
  凌泰气的暴跳如雷,立即着人去捉拿沈家老小,可是除了依旧关押在大理寺准备等待秋后斩首的窦氏,沈家的家眷哪里还有半个鬼影子?就连下人也只剩下看门的老头子了。
  沈曦带兵出走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晋安。沈胤和洛梨在军中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洛梨特别担心姑母和阿元,一整日愁眉不展。
  沈胤见她吃饭都吃不香,给她盛了一碗汤,“好歹把汤喝完。”
  洛梨看了他一眼,撅了撅嘴,还是端起碗喝了几口汤。只是这汤到了嘴里,却也没什么味道。
  她喝了汤,又叹了一口气。
  “别叹气了,”沈胤握着她的手,“今日都叹了多少气了?”
  洛梨不开心的说:“沈曦走的这么突然,姑母和阿元都不知道上了哪儿。当初他可是答应我好好照顾姑母和阿元的!”
  沈胤蹙眉凝思片刻,道:“沈曦的走,应该是有计划的。他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家里人应该做了安排。我想,老太太她们在哪里,姑母和阿元他们应该就在哪里。”
  “那你知道吗?”不知道他们的消息,洛梨心里到底是没底的。
  沈胤眼眸微转,道:“老太太年岁大,不可能随军,既然不随军,必定在晋安周边隐蔽处安排着。如果我没猜错,我想沈曦应该会将她们安置在百里之外的百草村,以前父亲曾经告诉过我,那里有沈家的祖屋,地方隐蔽,落难时可以避难的。”
  洛梨双眼一亮,紧紧握着他的手:“真的?”
  沈胤点头,轻轻抚了抚她的头顶:“没错,我听说沈曦开拔之前请命推迟了两天,如果没猜错,这两天他应该在安置家眷,两天的时间,来回一趟,正好百里,应该就是百草村没错了。等有空的时候,我带你过去看他们。”
  “好!”洛梨开心的扑进他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脖子。
  男子溢出一丝笑意,抱住了她,“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又不大,本就是个孩子!”
  沈胤笑了笑,没有说话,抱着她在怀中,温暖又安心。
  “明日我要走了。”他说。
  洛梨一怔,蓦地抬头直直的望着他:“你去哪里?”
  沈胤抚了抚她的脸颊,柔声道:“去丰城。”
  拓跋煌进攻丰城这件事她是知道的,他现在又不是为朝廷效力,为何要去丰城?
  见洛梨不解,他耐心解释道:“如今,争天下的时候到了,各凭本事罢了!我可能有好一段时间都无法回来了!你也不能一直呆在军营中,我会安排你去成王府别苑同凌波和王妃在一起,我、凌慕远还有成王,都要去战场了。”
  洛梨明白他的意思,如今凌泰失德已经控制不住局面,没了沈家,大随便成了一片散沙,任谁都想取而代之。
  如今沈曦投靠的盛家,沈胤投靠的成王,再加上拓跋家,恐怕会成为天下三股最强大的新势力。


第78章 必承其重
  洛梨从军营被送出,到了成王府位于晋安郊外一处隐秘的别苑,在这里,她见到了凌波和成王妃。
  对于他们来说,晋安已经不是安全的地方。成王掌握着兵权,生性多疑的凌泰早已暗中派人调查成王,一旦发现成王私自出兵,必然会痛下杀手。因此,成王早已将家眷藏在别苑中并派兵把守。
  洛梨见到凌波的时候就觉得她的气色跟平日不同,细细一问,才知道原来凌波已经怀孕了。
  洛梨不由得高兴极了,替她把了脉,脉相平稳,十分健康。
  瞧着她如今的模样,脸儿倒是比先前还要圆润些。但是凌波担心凌慕远,眉宇间偶尔隐隐的有愁容。
  洛梨宽慰她说:“世子同成王在一起,即便是打仗,也是在中军,不用太担心。”
  凌波握着她的手道:“慕远跟堂哥不同,堂哥他骁勇善战,自是不必太担心,但是慕远原先一直体弱多病,如今稍微好些,就要上战场,虽然他身在中军不必亲自去打杀,但是一路行军劳累,我也担心他身体受不住。”
  洛梨不由得笑了,剥了几颗松子递给她,道:“你呀,是太心疼他了,才这般担心。他不是孩子,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没有你想的这般软弱。他必定能经受住考验,或许归来之时,还要比往日更强壮些。”
  凌波嘟了嘟嘴,将松子塞进了嘴里,喃喃道:“但愿吧。”
  洛梨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只好好养好胎,便是最大的功劳了。”
  别苑虽然隐蔽,但是该备的东西一应俱全,丫鬟下人也都充沛,不缺什么。
  洛梨住了几日,每日除了照顾凌波之外,便在别苑中到处走一走,闲时种几样草药,以备不时之需。时不时有军情传进来,她面上虽然平静,心底到底还是牵挂着前方。
  从近日传进来的军情看,沈胤带兵前往丰城,直面拓跋煌的军队。
  虽然拓跋煌一直都不是沈胤的对手,但是拓跋十分狡猾,洛梨还是担心会有闪失。
  十日后,终于传来消息,沈胤大败拓跋煌,不仅将拓跋赶出了丰城,而且一路向前,又夺得两城。附近小城的城主听说沈胤出征,当即全都纷纷依附臣服。
  沈胤麒麟子大名原本名震天下,如今再度出手便大败拓跋,让那些深受拓跋欺凌的小城主仿佛找到了依靠一般。原本两万人马的军队,立即扩张成了五万的人马。
  不仅如此,听闻麒麟子再次出现并大败拓跋的消息,各路前来投靠依附的人马越发多了起来,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大随各城城主原本就是臣服在沈家的麾下,如今麒麟子归来,原本准备自立的城主们,又开始纷纷动摇起来。
  与此同时,位于南越的盛家,得到沈曦之后如虎添翼,亦是开始收服周边各城,趁机扩大盛氏版图。
  凌泰在宫中,听闻成王沈胤和盛家沈曦争天下,心中忧虑异常,想派兵去剿,但是晋安最强的两支军队,最强的将帅,一是沈家的沈宽沈胤,二是成王,全都已经反了。如今面对这两支最强的队伍,朝廷之中居然无人可用。
  “本君亲自出征!”凌泰懊恼的一掌拍在御案上。
  下面臣子一听,全都过来劝阻。凌泰禁不住群臣的劝阻,只得点兵叫人带着军马先去剿灭成王和沈胤。
  先派了两万先锋队伍去抢夺丰城,只可惜队伍半路就遇袭,落到了沈胤的手中。但是这支队伍先前就是沈家麾下,沈胤并未伤他们,扬言只要归顺麒麟子麾下,便如从前一般对待。众位将士一听,纷纷倒戈,都降了沈胤。如此一来,凌泰的这两万人马倒像是双手送给沈胤一般。
  出征不下两个月,沈胤麾下便集结了十万军马,这着实是凌泰始料未及的。
  他在宫中后悔不已,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将这些军马派出去,如今竟白白送了他。可是不派出去,难道看着他不断扩张势力吗?如今他拥军十万,还有几个人可以抗衡?
  就在凌泰蹲在晋安瑟瑟缩缩的时候,沈胤和拓跋煌之间已经展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激战。
  沈胤一路带兵势如破竹,在夺了拓跋煌两成之后,开始向屯阳进发。
  拓跋家的大本营本在屯阳,可是如今沈胤来势汹汹,面对大军逼进,拓跋家不得不节节退守,终于放弃了屯阳,躲到了群山环绕易守难攻的蜀中。
  消息传到大随境内,一时之间举国震惊,要知道拓跋占领屯阳多年,都没有人敢越雷池一步,谁料到如今沈胤一旦起兵,竟然比当初的英武侯沈宽还要厉害,居然一举夺得了屯阳。
  大随境内的各个城主终于明白了,沈胤之所以不先夺他们的城,并不是不能夺,只是不想夺而已,他是给他们时间,让他们自己做选择。毕竟原先本就都是服沈家管的,他还是留了情面给他们。
  倘若他沈胤真的要这些城池,也不过是朝夕之事罢了。
  如此想清楚了,各城主便没了以卵击石的念头,纷纷写信向成王和沈胤投诚。
  丰城的中军帐中,成王正在看各位城主送来的投诚书,投诚自然必须要有诚意,在他的桌前还堆积着各家城主送过来的奇珍异宝。
  凌慕远负手到了桌前,看着桌面上摞的高高的投诚书,嘴角扬起一丝淡笑。
  “父亲,这成果倒是来的容易。”
  成王搁下手中的投诚书,道:“哪里容易了?倘若不是沈胤在前线大败拓跋,这些城主们也不会动作这么快。不过都是些见风使舵的角色罢了。”
  凌慕远在一旁坐下,道:“虽然沈胤在前方征战勇猛,但是父亲在后方一面守着已占城池,一面还要提防晋安和各城主的异动,也是功不可没。”
  成王淡淡一笑,捋了捋须看向儿子,问:“这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你从前虽然不上战场,但是如今守城却帮我很多。不过,你不是想说这件事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凌慕远看着父亲,脸色渐渐凝重:“我是想过来问一句,如今沈胤声望似乎已经高过了父亲,父亲有没有想过,这场大战之后,该当如何?”
  既然反了,自然是做皇帝。到底谁做皇帝?这还真是个问题。
  成王既是王爷,自然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但是沈胤亦是战王之子,当年战王便是储君,战王死了,沈胤亦是有继承皇位的权利。
  “所以,父亲是想坐上那个位置吗?”凌慕远又追问了一句。
  成王沉默了片刻,自嘲的一笑:“如今沈胤声望日隆,又是战王之子,当年战王乃是个传奇,如今战王之子又声满天下,我倒是觉得沈胤更加合适。”
  父亲会说出这句话,凌慕远看起来倒是并不太意外,因为他了解父亲的为人,父亲虽然手握重兵,却从来都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反倒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成王看着儿子,又道:“倘若我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做皇帝,你信吗?”
  凌慕远微微一笑,点头:“信。”
  真是知父莫若子,成王微笑:“只是委屈你了。”他不为帝,儿子便没了做太子的资格。
  凌慕远轻笑,摇头:“欲戴王冠者必承其重,父亲,你觉得我愿意去承受那样的重量吗?我好容易如今身体好些,何必去受那罪?”
  成王禁不住摇头笑了:“父子父子,你同为父倒是很像。当初战王兄的冤屈,如今便让沈胤亲自来洗脱。当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