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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离人)-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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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哪怕打退了吐蕃,为了怀柔安抚,使得后患无忧地攻打高句丽,到了最后,圣人还是会将一名郡主给嫁过去的,只是人选还是不是李无双,那就不敢妄言了。

李无双听得徐真答应自己,心头也是大喜,她从未觉得徐真有这么讨喜过,临出门之时,终于扭过头来,红着脸说道:“喂,谢谢”

第一百零六章道宗请战徐真力挺

自古父母多情深,岂不闻舐犊之深切,吴树燕云断尺书,迢迢两地恨何如?梦魂不惮长安远,几度乘风问起居。

若李无双嫁到了吐蕃去,今生今世,又如何再见一两回?这姑娘家虽然喜爱舞枪弄棒,到底是个思家思父母的娇贵丫头,真个儿嫁到了吐蕃去,虽荣宠尊贵,到底是孤独异客,免不得老死在外,怎叫父母不疼惜?

河广难航莫我过,为之安否近如何,暗中时滴思亲泪,只恐思儿泪更多!

李道宗舍不得这女儿,李无双又如何放得下自家父母?一时间凄凄切切,生在帝王家,多有身不由己,但作为皇家宗室,许多时候亦是做不得自家的主,为官多圆滑的李道宗,今次却不得不逆流而上,为自家姑娘争取一番!

圣人近日多烦忧,二子相争无结果,心中兀自左右为难,高句丽之情势同样刻不容缓,如此才听取了朝臣的谏言,暂时任由吐蕃放肆一回,搜罗宗室之女和亲息事,心里头却颇不舒畅。

他李世民征伐半生,何曾示人以弱,东西突厥吐谷浑回纥等诸多异邦,哪一个不是俯首称臣,偏这吐蕃如此逼迫,纵使寻常人家,以嫁女来求和,亦是一桩耻辱,又何况堂堂大唐天国上邦?

为了这事情,李世民也是心中多有懊悔,然而君子一言九鼎,语出掷地有声,前日才说了同意和亲,又岂有今日反口之事?

这日大朝,诸事议论完毕,李道宗终于出班而表奏曰:“臣有事启奏圣听,而今内外事多,实不该提及,然心中眷顾国威,却是茶饭不思多日,今日也就斗胆请圣人垂听…”

李道宗说得真切严谨,诸文武无不侧耳,圣人也是心中疑惑,这李道宗前者因贪墨而被罢黜,过后才复用起来,到了吐谷浑又建立了好大一番功劳,这才重见于朝廷,凡事也不敢争先恐后,只顾着埋头低调,今日怎地如此作态?

“皇叔有事尽管奏明,诸多爱卿一同参详则个。”

长孙无忌等老谋臣见李道宗这软骨头居然硬朗了起来,心知他要提及吐蕃之事,一个个以眼色相沟通,多有联合抵制之意。

果不其然,李道宗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曰:“圣上英明,目下大唐声威并重,远播于四海,万国来朝,无不臣服,这吐蕃虽非弹丸之地,但也是一个个野蛮生人,无甚教化,堪称乌合之众,却寇边以求亲,臣以为此非求亲,实乃逼亲!若我大唐示敌以弱,今后少不得震慑不住,今日有吐蕃逼亲得果,他日必趁机侵犯我天朝国威,诸多番邦异族又如何看待?”

“虽知陛下体恤子民,不愿劳师动众,伤了民力根据,然为了以儆效尤,说不得要敲山震虎,免得让这吐蕃开了先例,使得诸多小国野人都以为我大唐安生惧战!臣不肖,愿请为先锋,驱逐吐蕃野人,以振国威!”

李道宗奏完,微微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尽是热切的希冀和战意!

李世民为这吐蕃之事,心中正懊悔不已,这几日也没个贴心的臣子提及,还以为诸多武将都偏安一隅,不愿征伐,今闻皇叔上表请战,心头顿时激奋,然表面上却不置可否,丢给了诸多文武。

“众位卿家以为皇叔之言如何?”

长孙无忌等一帮老臣早已沟通完善,此番一个个深埋着头,并不表态,却是暗中掇使几个不甚要紧的小官小吏,谏言圣上以立储和辽东大事为重,年前才平荡了吐谷浑,余威尚存云云。

圣人见如此热血之时,一干武将竟无一人应答,心中不禁愤慨,正欲发作,却见一人长身而出,朗声道:“徐真附议,愿为李将军马前之卒,驱逐吐蕃,以振天国上邦之声威!”

诸多老谋臣子听闻徐真之言,一个个咬牙切齿,心中暗骂道:“竖子恁地如此多事!”

这些人经历风雨太多,深知大唐如今之繁盛得之不易,而国君乃根本所在,若立储之事久久无定论,其他事情再如何筹谋,也是无法心安。

然他们却没有徐真这般的眼力,所谓立储,所立者无论是魏王还是晋王,皆为李家亲血,圣人虽左右摇摆,但心中或许早有底气,只不过尚需时日来缓和罢了,诸多臣子却为了自家权益而日夜相逼,又如何能得圣人欢心?

李世民见徐真出列力挺,眼角顿时浮现笑意,拍于龙座之上赞了一句:“我道朝中已无英豪,徐将军果真让朕欣慰!”

其时徐真虽平叛齐州有功,然出师之际已经封了上府折冲都尉,这年前年后不足四个月,却也不便于再次封赏,然而诸多弟兄和熟人,文武百官的面上,也都玩笑调侃,称呼一声将军。

但今次却不同,今次却是圣人亲口称徐真为将军,这是要真个儿封他徐真一个将军不成?!!!

长孙无忌本欲谏言阻拦,然察言观色,审时度势,却发现自己错会了圣人之意,原来圣人也并非那么担忧立储之事,反倒对吐蕃耿耿于怀,却是早已动了战意矣!

到了这等时机,长孙无忌却迟疑了起来,这徐真已经帮了魏王一次,虽然而后不再所有动作,但此子诡思异想实在太多,若真留在长安,怕是经不住魏王的拉拢,不如将他推到吐蕃战场上,远离了长安,这边才好排挤魏王!

况且那吐蕃大军也并非浪得虚名,前方战报送将回来,说那吐蕃发兵横扫吐谷浑、党项和白兰羌,到了如今,号称二十余万进军松洲(今四川松潘,治嘉城)西境,遣使进贡金帛,强称迎娶公主,那都督韩威匆忙率军出战,却是大败而归,羌族首领、唐阔州刺史别丛卧施、诺州刺史把利步利相继降了吐蕃。

这徐真虽有些伎俩,但胤宗和高贺术、薛大义、谢安廷等一众死忠护卫,如今都到幽州与营州,追随营州都督张俭,警戒高句丽方面的军情,身边除了周沧等一十四红甲卫士,再无他人保得他周全!

若将徐真推到吐蕃去,给他个先锋军的职务,少不得亲冒刀矢,若再安插一两个得力的能人在军中,说不得这徐真就永远回不来长安了!

短短眨眼之间,长孙无忌已经将诸多因素都考虑周到,待得出班之后,开口却转了个口风,不再阻扰李道宗,也不压制徐真,反而力排众议,支持道。

“承范(李道宗表字)所言甚是,今日纵容吐蕃,必成他日之大患,我大唐当挥师荡寇,以壮国威!臣以为徐真都尉年少有为,前番征讨吐谷浑又有奇功,对周遭地势异常熟悉,今次足可独当一面!”

长孙无忌此言一出,诸多文武却是不明所以,皆不知这老狐狸在耍些什么诡计,前番分明视徐真为肉中钉眼中刺,如今却又吹之捧之,莫不成学了那侯君集,打算捧杀这徐真?

若果真是如此,长孙无忌也太过狭隘,需知侯君集当初也想着捧杀徐真,却让徐真在吐谷浑战场之上杀出一条血路来,屡建奇功,深得李靖和圣人赏识,却是平白为他做了垫脚石罢耳!

然而他们也是转念来想,这徐真如今孤家寡人,也就剩下十四近卫在身,只要长孙无忌与契苾何力沟通一番,使周沧等人无法随徐真出征,又有谁人能保护其左右?

念及此处,这些人一个个又开始活络起来,纷纷支持长孙无忌的言论,李世民顿时大喜,即命李道宗为当弥道行军大总管,右领军大将军执失思力为白兰道行军总管,左武卫将军牛进达(注)为阔水道行军总管,右领军将军刘兰为洮河道行军总管,徐真为松洲诸府统军,加忠武将军,随军抗击吐蕃大军!

前者李道宗亲自请战,得了大总管也无可厚非,执失思力等人都是能战的猛将,又有声名,同样是当之无愧。

徐真已是正四品上的上府折冲都尉,可领兵一千二,统领一府军兵也是理所当然,可圣人加了个忠武将军给徐真,虽然只是一个武散官的号,但徐真却已然成为了实至名归的将军矣!

事到如今,还有谁敢怀疑当今圣人对徐真的重视和恩宠?!!!

李道宗并不知晓女儿李无双私下找过徐真,他只道徐真忠勇于国,这才力挺他出战,未免心怀感激,想起当初在鄯善与徐真相识,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当初的徐真只不过是个亲兵队正,拼死了守护晋阳公主,如今终究是羽翼丰满,成为了统军一方的人物了!

徐真也没想到自己真的得了忠武将军的衔,与李道宗等人慌忙谢恩,当场表态,必将吐蕃扫荡踏平!

圣人好生抚慰激励一番,大喜退朝,李无双收到消息之后,见徐真言出必信,心头感激,又与李明达说了徐真这份情谊,对徐真大大改观,然而李明达却担忧徐真上战场,心头难免抑郁。

长孙无忌紧锣密鼓,派了要紧的心腹人去契苾何力那里沟通,妄图将周沧等人留在长安之中,然契苾何力与徐真是何等交情,他是个死忠于李世民的人,史料记载,李世民去世之后,这契苾何力还要自愿求着殉葬,长孙无忌又岂能说得动他!

(注:唐朝大将,《隋唐演义》、《说唐》、《兴唐传》中尤俊达的历史人物原型,就是这个牛进达啦~)

第一百零七章拜会诸友准备出征

自古明君效舜尧,若非国情所迫,谁不想子民安居乐业,却去做那穷兵黩武的勾当?眼下大唐虽开国短短十数载,却造就了贞观之繁盛,此等功绩,足以千古传诵,又何必再争些许战功?

夫君子生于乱世,事必有所不为而又有所必为,盖因时势造英豪耳,如今世道安稳,圣人却仍旧四处出兵,确实有些说道不过,但每战每胜之下,反倒凝聚了民心,同心同德,协劳协力,将这国计民生都运转得生机勃勃起来,久而久之,唐人也变得尚武好战,不容这些异族宵小来闹腾。

虽对外和亲乃宽容国策,体现天国上邦之浩荡恩泽,囊括四海,然我朝圣人不赐,却由不得尔等来强夺,如吐蕃这般兵临边境,强要恩泽,如何让人不愤慨?

民众早知如此,多有喧嚣,今日得问唐军即将出征吐蕃,自有那热血男儿投军从戎,军部衙门一时间热闹非凡。

徐真出征在即,也有许多事情需要安顿,先拜见了退居养老的李靖,后者年事虽高,但修炼了那《赠演易经洗髓内功》,吐纳有方,养生有道,精神矍铄,身子硬朗,与徐真畅谈沙场,这段日子来,将毕生谋略精髓,一并传与徐真。

且说李靖长子李德骞,沉迷工巧之时,自有一番前途,次子李德奖却满身英豪气,爱结交草莽任侠,慢慢退出了官场,又有另一番际遇(注),大唐军神李靖的韬略阳谋,也没个传承,早已将徐真当成了知心弟子。

谈及两个儿子,李靖难免有些叹息,取过一只木盒来,交到了徐真的手上,苦笑着说道:“这是犬子让老夫转交于你之物,德骞为人怯懦,虽不是东宫案子的主谋主力,但也多有受累,没了脸面来见你,临行之前,将了这盒子,托我赠还于你,他日若有相见,再当面谢罪。”

徐真轻轻打开木盒,见得一袭软金甲叠得规规整整,正是当初在那天策神秘墓葬之中所得的金丝软甲,抚摸着金甲,一股难明的滋味涌上心头,徐真动情地朝李靖说道。

“德骞本性不坏,也疏懒于朝廷官职,只是个性使然,受了连累,若有时机,徐真必定向圣人求个情,让他回来伺候李公左右…”

李靖双目包含感激的温情,他这辈子似乎从未以权谋私,向来公正,以致于儿子无辜受了牵连,也不敢动用人情,他与徐真也未有正式的师徒名分,然徐真时时感恩,事事牵挂,处处贴心,没有远离,必来告安,又如何不让李靖感到欣慰?

念及此处,李靖将干枯却有力的手掌按在徐真的肩头之上,最后教训道:“战场上本来就没有常胜神将,谁能活得长久,谁就是神将,所谓韬略,无不围绕于此,切记,切记!”

徐真凝重了眉目,深深点头,这才收了金丝软甲,临行到门口之时,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跪拜于门下,行了那拜师的叩礼,终究厚着脸皮,认了李靖这位师父!

李靖心头一震,满满的欣慰从心底涌出来,这位一生少有流泪的老将,双眸湿润,隔空抬起手来,却是受了徐真这一拜。

待得徐真离开,李靖却是痴痴地望着门外,口中喃喃自语着些什么,心头却是不甘地想着:“生儿当如此也,若人定胜天,可敢再赐寿三十年,待某长城之外再扬鞭?”

惜惜辞别了李靖,徐真回到府邸之中,还未来得及安顿,李勣已经命人前来相邀,徐真又连忙赶到李勣这边来。

英国公也不忘面授机宜,相较于李靖,这李勣却是沉浸官场多一些,谋略大于武力,故而与徐真所教,都是一些权谋人心之术,在战场之上,既要小心敌人,同样也要小心后方,自古以来,也不知多少万人无敌的神将,死于自家后方手上云云。

徐真不敢轻慢,自是谨记于心,大恩不以言谢,仅有用累累战功,来彪炳导师之恩情矣!

从英国公府邸回来,已经掌了灯,又跟摩崖好生叙说了一番,这才回到自家住处,这摩崖年岁渐老,手脚多有不便,自不能随军而行,留着看管爵府,颐养天年,研究从魏王处得来的祆教圣经,也是老有所养,时不时还能为徐真出谋划策,钻研一些幻术把戏,自有所用不提。

这一天逛下来,徐真收获满满,却觉得亏待了凯萨,这姐儿自从托身于徐真之后,越发地善解人意,虽天性冰凉不改,却时时有着温情所在,年长成熟,早已成为徐真避风栖息的港湾。

想着不日即将出征,二人情意缱倦,少不得一夜狂风骤雨,待得天色微亮,徐真又早早起了身,凯萨见得徐真身上遍布的伤痕,心中疼惜,不忍离去,又拉入红被之中温存欢愉不提。

风停雨歇,徐真嗅闻着凯萨的体香,凝视着趴于胸膛上的凯萨姐儿,哪里见得她有半分熟娘样子,活脱脱就是娇羞的小妇人,亲昵刮着她的琼鼻,吻着额头说了些亲热话儿,这才不舍地离开床榻。

二人正享用早膳,又有人来请,却是魏王李泰的府上执事,徐真得了李勣的嘱托,不敢再纠缠这些个官场的争斗,遂命张久年准备了一份厚礼,让执事回了魏王作罢。

正准备与周沧几个弟兄商讨行军事宜,又有小厮进来通报,正欲使张久年出去搪塞,来人却不请自入,不是别个,却是自家妹子李明达!

这小丫头一脸恼怒,上来就踩了徐真一脚,噘着嘴怒骂道:“死骗子!自去那沙场上奔命,也不晓得妹子牵挂,信不信我到大人那里去撒娇,让你今次去不得松州!”

李明达骂得爽快,却忌讳出征之前将死字挂在嘴边,又悔恨地打自己的嘴巴,惹得厅堂议事的诸多弟兄哄笑一堂,诸人都是跟李明达一路走过来的,也不顾及她帝女的出身,自顾挤眉弄眼,笑话这对兄妹。

徐真将李明达拉到一旁,低声怪罪道:“我的个亲妹子也,怎地也该给你家哥哥留点颜面不是!如此戏弄,今后你家哥哥还如何降服这帮牲口样的蛮汉子哟!”

这话说得不甚大声,却刚好又被一厅的弟兄听了去,一个个脸色发青,心里兀自咒骂自家主公,也没个主仆形象可言。

李明达见没得时机跟自家哥哥说话,顿时发作起来,叉腰佯怒道:“你们这些野人都不想活了?信不信本宫打打手势,就有百八十个好手进来收拾你们!”

周沧嘿嘿咧嘴笑道:“信,信,哈哈哈!”

张久年毕竟是懂事的老人,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却是将一干弟兄都推了出去,将地方留给了徐真和李明达。

这人空了,徐真和李明达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刚想开口,却发现对方嘴唇翕动,又忍下来,一个两个对视了一番,气氛却又觉着尴尬,倒是徐真习惯了这等场面,假意大咧咧揉了揉李明达的头,嘿嘿笑道。

“丫头别担心,你家哥哥如有神助,又有谁能伤得了我?你自安心在家等着便是!”

李明达正要抱怨,听徐真说在家等着,未免心中起了涟漪,这在家等着,是否在说我跟他…已经作了一家…

正羞红了脸胡思乱想着,徐真却凑近了脸,盯着李明达的眸子,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解地问道:“丫头你又着了甚么魔怔?”

李明达感受徐真手掌的温热,心头碰碰,耳根滚烫,粉颈都红了大片,却是盯着徐真的眸子,心思着从吐谷浑回来之后,二人却早已没有过肌肤之亲,那豆蔻心思瞬间萌发,羞臊难当。

徐真感受到这小萝莉的热情,猛然缩回手来,偌大个汉子,就如同被调*戏了一场那般,心想着糟糕了,却是撩动了这丫头的春*心,切莫辜负了这丫头的大好青春,连忙讪笑着用言语来搪塞。

适才还刁蛮呵斥的李明达,此刻却是静若处子,一副任君采撷的动人姿态,徐真看着这丫头那雨后新荷般的气质容颜,差点就动了心思,连忙坐了回去,喝口凉茶冷静下来。

正要寻些话头缓解一下气氛,门外又进来一女,却是李无双。

此女见徐真和李明达脸颊发红,心里也是疑惑,她毕竟年岁见长,知晓些许男女之情,顿时会意过来,又见到李明达眼中娇嗔,晓得自己坏了这丫头的好事,心头不由苦笑。

不过她也是事情紧急,顾及不了这许多,与徐真假惺惺见了礼之后,就开始说道正事。

徐真正愁没个人来缓解气氛,见了李无双,自然喜出望外,没想到这丫头也是个不省事的主子,居然要跟着徐真上战场去玩耍!

上次征伐吐谷浑,李无双是得了父亲李道宗的令,贴身了服侍李明达,这次没了李明达的羁绊,都是些男儿热血的征战,她虽有武艺傍身,又怎可如男儿一般杀伐?

若被外人知晓,徐真将成为众矢之的矣!

奈何这丫头也是倔强,说了这场战争皆因她舍不得父母家乡,父母也舍不得没了她这个女儿,才使得诸多军士妄自到战场上去拼命,她若不去打拼一番,又岂可睡得舒心?

徐真也不是那心头软的人,自是不许,惹得李无双伎俩百出,又是哀求又是胁迫,还联合了李明达来求情,但徐真只是不允,后者无奈,只能悻悻而归。

李明达也是依依不舍,但终究背负宫廷规矩,不敢多留,在李无双的陪同之下,离了神勇爵府。

徐真一阵阵头疼,正没个空闲,外头却又来了人,这次却是晋王李治亲自前来也!

(注:这里要说明一下,李德骞因为与李承乾关系好,谋反案的时候受到牵连,流放岭南,649年李靖去世之后,他承袭了卫国公的爵位,本作没有就此人展开支线,次子李德奖没有再进入官场,据说后来成为了蜀山新派剑侠,蜀山五侠名扬天下,李德奖为“赤金剑”。)

第一百零八章素灵无双混入军中

且说徐真好不容易送走了李明达和李无双,却又迎来了晋王李治,前日又拜别了李靖和李勣,总觉着自己这一辈子都跟姓李的脱不了干系,也难怪这大唐朝叫了李唐。

对于晋王李治,徐真心头自有一番道理,此子虽是中庸,却得了长孙无忌的支撑,又是个善于把握时机的人,虽给人印象不深,远不如魏王李泰那般惊艳,但年纪虽幼,却有着深沉的心机。

徐真得了李勣的提点,已然知晓长孙无忌要在今次战役之中,对自己施展些许小手段,心中已然警惕起来,今日跟张久年等人商议,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在这个节骨眼上,晋王李治突然造访,多少打乱了徐真的进度,让徐真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李治也是个明白人,心知若如同魏王那般派人来请,必定会遭到徐真礼拒,干脆自己微服暗访,寻找了过来。

徐真不能也不敢逐客,慌忙重整了席面,将李治给迎了进来。

李治为人亲善,与李明达又亲近,不以皇子王爷的姿态,却对徐真以兄长来相称,两厢不要紧的寒暄了一番,很快就没了话头,兀自沉默下来。

忍了片刻,李治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一脸坦诚地说道:“弟心头有话,本欲早些与徐家哥哥说明,奈何一直没有机会,今次哥哥出征,弟却怕没了机会,不得不坦诚以告之…”

徐真见李治神态真诚,也不忍回绝,拱手侧耳道:“但闻其详。”

李治嘴唇翕动,最终还是叹气而道曰:“弟晓得哥哥对吾有些许误解,今不得已而告之,还望哥哥救我!”

徐真心头越发迷惑,虽说李治并不比魏王得宠,但有长孙无忌相助,若征伐高句丽往后推迟一些时日,就能够迎头赶上,最终还是得登极位的,却又何来救人一说?

李治也不卖关子,直言以告道:“哥哥有所不知,雉奴儿自知不如哥哥泰,对这立储一事,并无奢望,奈何舅父相逼甚急,雉奴儿只怕泰哥儿敌不过国舅,最终难免落了难矣!”

徐真闻言,心头大骇,原来这李治和长孙无忌却早已是胸有成竹了!也难得李治感念兄弟情谊,担忧李泰会被长孙无忌所害。

但话说回来,若他李治没有争斗之心,长孙无忌又如何会寻找到他?就算他才华平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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