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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师(离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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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魁嘿嘿贼笑,一双狗眼却不断往凯萨和张素灵身上扫来扫去,奉承着高狄道:“姑爷果然好胆色!待小弟这就结果了他!”

杨魁说着就抽出利刃来,那青霞子与小丫头眉头紧皱,却退到一旁去,不再言语,看着徐真等人,眼中多有羞愧与难言的痛苦。

高狄见杨魁拔刀,反手就是一巴掌,抖着胡子骂道:“此人如何处置,该听高刺史与崔先生的话,何时轮到你来动手!还不叫人进来,将这些人一并送到我府中么!”

杨魁捂着滚烫辣痛的脸颊,唯唯诺诺应承着,慌忙驱使了那些个下人进来,将徐真几个抬走,心里却嘀咕着,口口声声说要交于刺史,还不是看中了这两个小娘子的姿色?到了府中,说不得自家先享用一番,这才献给刺史和崔先生发落吧。

这高狄也确有此意,他本就是个好色之人,又怎会放过凯萨与张素灵这等绝色美人,看着成熟丰腴又妖娆的凯萨,又看看清纯玲珑的少女张素灵,一股邪火顿时从小腹升腾起来,高狄恨不得马上回府,好生享受一番。

青霞子见高狄要走,连忙上前问道:“高长史,您答应过的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您看我家少爷”

高狄正在兴头之上,见得这一老一小,顿时起怒,指着青霞子就骂:“没眼的老狗!没看到本长史要处理要紧事儿么!本长史一言九鼎,过几日就把那穷酸给放了,休要在此聒噪!”

骂了一通之后,高狄又朝青霞子身边的小丫头扫了一眼,看了看小丫头稍稍隆起的小胸脯,又想起凯萨之丰腴,顿时没了将小丫头一同带走的兴致,匆匆下了酒楼,喜滋滋地带着杨魁等人回府去了。

青霞子长叹一声,看着徐真四人落难,想起徐真对自己的救助和礼待,又于心不忍,可想起幽州死牢之中那人,最终还是咬紧牙关,带着小丫头离开了酒楼。

且说张久年将诸多亲兵都安顿于城外,眼看着城门就要关闭了,自家主公还未曾回来,心里不由担忧,细细思量了一番,终究是放心不过,又怕引人注意,遂孤身入城来寻。

徐真器宇轩昂,周沧身长九尺,面容狰狞,凯萨与张素灵又清丽脱俗,极容易辨认,张久年一路问来,很快就来到了万隆胜。

那酒楼的人哪里敢得罪幽州长史,只推说未曾接待过此等客人云云,张久年老谋深算,察言观色更是洞若观火,又岂能看不出其中隐情?

既酒楼之人刻意隐瞒,张久年知晓情势不妙,也不纠缠,匆匆下了楼,到附近商铺住宅都问了,却无人敢回应。

正不知所措之时,却见得一处卦摊子,算卦者颇有道骨仙风,旁边还陪着一个未及豆蔻的小丫头,张久年当即就疾行过去!

第一百三十八章军师测字大胆入府

且说张久年心系徐真安危,孤身入了幽州城来找寻,却四处碰壁,毫无头绪,正束手无策,见得万隆胜酒楼外不远处有一卦摊子,当即上前咨询。

只见旗挑子上书“妙算天机”四字,占者乃一黄服道人,鹤发童颜,颇有风骨,旁边陪着一个水灵灵的机敏小丫头。

张久年上了前来,将几枚大钱轻轻放入摊子前的陶罐之中,老者微微一笑,朝张久年问道:“这位贵人是要问前程,还是算姻缘?”

以青霞子察言观色,识人相面望气之术,又怎会看不出张久年一身的士气,想到徐真还有三百亲兵驻扎于城外,自然轻易推敲出了张久年身份来。

张久年只是报以浅笑,淡淡说了一句:“可问凶吉否?”

“自是可以,小道出身句曲,测字抽签裂甲铰杯无一不精,不过贵人云烟青纯,书墨之气甚浓,想必也是雅士,不如就测字吧。”

“如此甚好。”

张久年也不拖延,知晓这老人有心提醒,只借着占卦来说事,当即抓了毫笔,待小丫头研磨了砚台,饱蘸浓墨,笔走龙蛇,却是写了个徐字。

“好字!”

青霞子见得张久年笔势张弛有度,笔锋柔中带刚,禁不住赞了一句,手指轻叩,又掐指计算了一番,这才开口道。

“徐者,二人余也,余者,人立于禾也,想必贵人所占者,并非自家,乃是亲朋之属,不过形势却颇为不妙,这禾草乃牢狱铺垫之物,想必贵人亲朋已然遭了牢狱之灾,能幸免者,仅二人也!”

张久年一听此话,心头顿时冰凉,徐真带着周沧凯萨和张素灵,一行四人,若只余下两人,想必定是凯萨和张素灵要遭难!

不过他到底是久经风霜的谋士,喜怒不形于色,暗自压抑了心中忧虑,又说道:“今次却要测我朋友的去向了。”

说着又写下了一字,本想顺手写个真字,却又担心泄露了徐真的身份,遂改成了沧字。

青霞子这次没再夸赞张久年的字,因着张久年确认了徐真等人已经落难,心绪到底受到了影响,这大行书也就变成了小张草。

“沧者,有水,主北方,仓者,或曰库,想必贵人的朋友往北方去了,这有仓有库的人家,非富即贵,相信很容易就能找到了。”

徐真等人不见踪影,结合今日到府衙的经历,张久年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幽州府的人,如今又得了青霞子的提点,心头越发笃定,又取了几个大钱,谢过了青霞子之后,辨认方位,直往北面大街疾行。

见得张久年匆匆离去,青霞子连忙和小丫头收了摊子,转入小巷之中,却是悄悄尾随张久年后头。

“此人必是徐真帮手,他步履沉稳,体态敏健,必是练武之人,又写得一手好书,想来该是徐真的幕僚军师了,咱们跟着去,说不定能够浑水摸鱼,将少主给救出来!”

青霞子如此提议,小丫头自无不允,二人中途又嫌笨重,将算卦挑子都丢弃,只捡紧要的东西揣起来,不多时就跟着张久年的身影,来到了长史高狄的府邸。

这高狄平日欺压乡里,搜刮膏脂,府邸也是颇为气派,恢弘大气,一如趴伏的金蟾那般,门口还有衙役值守,多有森严之气。

张久年假意路过,来回巡视了三两次,查看清楚占地情况和方位,以及周边道路出口等,这才绕到了高府的后门。

这高府果真是门禁森严,居然连后门都有两门护卫,张久年捻了捻长须,冷笑一声,整了整衣装,径直走向门口去。

两名护卫正想着换岗之后到青*楼去耍个乐子,窃窃聊着关于昨夜姐儿们的龌蹉话,见得一名文士打扮的人走过来,连忙收了声,握住刀柄,故作威严喝道:“甚么人!长史府邸在此,敢不止步!”

张久年也不停顿,一脸冰霜,不怒自威,他到底是在军中多时,运筹帷幄,养出了一身高深莫测的气度来,那两个护卫目光为之一滞,也不敢抽刀。

青霞子与小丫头暗自跟着,见张久年径直走到门口,正疑惑着,不知张久年如何过得这门禁,按理说长史高狄为人贪婪,上梁不正下梁歪,塞些财物给这两个门禁,说不得就能进去了。

可青霞子很清楚,自从抓了少主之后,长史府邸的护卫也就严谨起来,若无可靠身份,想要通过贿赂,是不太可能进得高府院门的。

哪里想到张久年并未掏铜子,而是上前去,啪啪啪将那呵斥他的护卫给扇了几大耳光,口中还兀自骂道:“没眼的狗奴!连刺史府的也敢拦,高狄就是如此教尔等做事么!”

张久年指名道姓,刺史府上又与高狄长史多有往来,这两个护卫也是被张久年的气度所震慑,一时间居然被打懵了!

见这两个杂鱼失了神,张久年又大声喝道:“还愣着干甚么!难不成还要我请你们开门么!耽误了刺史的要紧事,少不得将你两个扒皮拆骨!”

那挨了巴掌的护卫心头一凛,连忙颤抖着手,从腰间取了钥匙,战战兢兢就开门放了张久年进去。

过了门槛之后,张久年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可眼前庭院深深,他也不清楚徐真等人被虏至何处,其时眼看着入夜了,府中各处开始掌灯,奴婢仆人往来游走,或送饭食,忙忙碌碌,耳目众多。

为求稳妥,张久年转了个弯儿,跟着一个伙夫模样的家丁,寻到了柴房来,趁着伙夫做事,一记手刀将其砍翻,换上了伙夫的衣服,开始在府邸之中搜寻起来。

青霞子没想到张久年如此正大光明就进了府,细细一想,又不禁被张久年的胆大心细所折服,这等揣测人心的智慧,实非简单之辈了!

不过他可没有张久年这等气质与魄力,朝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后者撇了撇嘴,嘟嘟囔囔就走了出去,到了后门前面却假意慌张起来。

两个护卫正谈论张久年是何人物,不得其解,遂回到了正题,说到哪家的小丫头眼看着就要发身子的,小荷才露尖尖角,正适合采摘云云,心头邪火往上升腾之时,正见得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似乎迷了路,二人不禁邪笑起来。

这小丫头假装得是惟妙惟肖,只作欲说还羞的问路样,见得这两人邪笑,连忙作势慌乱要走,却被两人拦住了去路。

“小妹子,是不是迷路了?哥哥带你回去可好?”这两个汉子也是急色的鬼,张牙舞爪就要来捉小丫头,没想到小丫头嘿嘿冷笑,却是洒出了一片白烟,汉字两眼一翻,顿时昏倒了下来。

别看小丫头娇小柔弱,竟然能举重若轻地将这两人轻轻放倒在地,青霞子连忙走过来,取了钥匙开门,将两名护卫都拖入后院之中,不多时两人就换上了护卫的衣服,熟门熟路地往地牢方向而去。

且说徐真修习过易经洗髓内功,吐纳气息自有不同,不多时就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身陷囹圄,周沧还在兀自昏睡,连忙将周沧给喊起来,叫了几声不见醒,就掐了周沧的人中与合谷,后者终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

徐真四处扫了一圈,偌大的铁牢除了他与周沧,居然还有另外一人睡在里面的稻草铺上,不由将那人喊了起来,问了一通,才知这是长史高狄的地下私牢,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周沧力大,抓住铁门的栅条就要掰开,只是这手臂粗的铁栅又如何能拉开?

徐真鞋底向来藏着开锁之物,可这一次却是连鞋子都被脱了个干净,开门不得,又生怕凯萨和张素灵遭了毒手,心急如焚不提。

周沧也是被脱得只剩下裤衩,身无长物,又该如何开了这铁门?

正踌躇间,却发现牢中那人一身完好,青衫白面,文士做派,连忙上前来问:“敢问兄台高姓大名?因何事被害于此?”

那人也就二十郎当岁,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剑眉入鬓,端的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听了徐真问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显是不想透露自家身份。

然而看徐真问得坦诚,这青年文士也就拱手为礼,回话道:“某姓苟名仁武,因得罪了幽州长史,这才被私囚于此地敢问兄弟名号?”

徐真下意识搜罗记忆,于史料记载之中,并无苟仁武此人,不免一番失望,但还是告之以姓名,继而问道:“仁武兄可想着离开此地?”

苟仁武面色顿时一变,生怕徐真与周沧乃是高狄安插进来的内应,不敢随便答应,只是摆手摇头,故作惊骇。

徐真也不强人所难,看中了苟仁武头上的一根簪子,虽厚颜相求,苟仁武不知徐真要这簪子何用,但见徐真生得磊落,顿生敬意,拆了簪子下来,一头青丝却如瀑般垂落,颇有一番风姿。

徐真心忧凯萨和张素灵,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将那簪子的花丝儿捋直了,插入到钥匙孔中捣弄了片刻,那铁索居然咔嗒一声,打开了!

苟仁武本以为徐真只是玩笑,没想到居然真的打开了牢门,当即走了几步,朝徐真恳切求道:“徐真兄弟,可否带我一同离开?”

第一百三十九章长史府邸三侠虎胆

大唐法度严谨,有唐律约束规整,但有官员滥用私刑,必受重责,然而这高狄却于自家府邸之中建造地牢,可见其目无法纪到了何等地步!

徐真对苟仁武之身份也是颇感兴趣,此人风度翩翩似文人雅士,然举手投足之间又沉稳内敛,显示出极为深沉的内家功夫底子,且徐真从其手中接过簪子之时,格外留意了一番,此人手上有厚厚的茧子,必定常年捉刀舞枪,指肚处有着怪异痕迹,显示善射的弓手!

诸多因素加于一人之身,顿时迷雾重重,只能说,这苟仁武绝非简单之辈,否则也不会被高狄单独囚禁于此。

徐真听到苟仁武的请求,心中也是有所忧虑,毕竟对其身世并不了解,若是个杀人如麻的恶徒,如此轻易放将出去再为祸人间,却待如何?

苟仁武见得徐真迟疑,连忙解释道:“徐真兄弟切勿多虑,某只不过是没落士族之后,不愿受人驱使,遭了高狄忌恨,这才关押在此,若徐真兄弟放心不过,可将苟某绑将出去,若苟某是那伤天害理之辈,但求一死则已!”

徐真心挂凯萨与张素灵安危,这苟仁武又说得坦诚真切,顿时再无疑问,招了招手,苟仁武顿时跟了上来。

三人一同脱了铁牢,却见前面有两名狱卒在行令饮酒谈笑,面红耳赤,周沧不由分说,疾行而来,挂起一股黑风这般,那狱卒顿时警觉,抽刀来砍,却被周沧一脚踢飞,撞在墙上,顿时昏了过去!

另一名狱卒见周沧如此勇武,掉头就跑,连忙呼喊救援,却被徐真一把拖住后颈,其人惊骇,回身挥刀劈来,徐真稍稍闪避,躲过刀头,猝然欺身而上,肩头撞靠于对方胸膛,却又扣住对方手腕,待得那人倒地,长刀已然换到了徐真的手中!

徐真将长刀抵住狱卒咽喉,问清楚了高狄住处,这才一脚将其踢昏过去,周沧取了一柄刀,苟仁武见壁上悬挂刑拘,琳琅满目,遂摘了一根蒺藜鞭,随着徐真与周沧逃出牢笼。

出得牢门,又见地面上七八名家将四处巡游,将这地牢看守得密不透风,徐真也顾不上细细商议,只怕晚了一步,凯萨和张素灵就要受高狄玷污,此时压下周沧与苟仁武二人,自己却施展了凯萨亲传的身法,贴墙而走,无声无息,如融入夜色之中的暗影!

高府之中虽四处掌灯,然地牢入口处于后院偏僻之处,灯火不能及,夜巡家将多举火照明,眼见高狄抓回两个绝色娘子,正想借夜巡之机,到高狄房后听听动静,以解饥渴,没想到刚刚转身,口鼻就被大手捂住,后腰一处穴位遭遇重击,整条脊梁骨酥麻起来,顿时昏了过去。

徐真放倒一人之后,又快步袭向第二人,周沧与苟仁武相继而出,三人都非寻常之辈,雷霆出手,不多时就悄无声息放倒四五名家将,连忙拖入到地牢之中,又换了家将的衣物,拿捏了家将的长刀,出门往高狄房中而去!

此时高狄也是好不为难,见得凯萨与张素灵昏睡于榻上,如那玉脂所塑的天仙一般,他色迷着双眼,咽口水搓着手,不知该先吃哪一个。

这高狄也是辣手摧花之辈,见张素灵水嫩娇小,想来该是处子之身,顿时邪笑着扑在了张素灵的身上,鼻子轻轻一嗅,少女那幽兰一般的纯香扑鼻而入,顿时引爆了高狄体内的邪火!

正欲行那不轨的禽兽之事,房外却传来呼喊尖叫,金铁相击之声不绝于耳,透过窗隙可见火光四处摇曳,想必是发生了骚乱了!

高狄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多时,唐人尚武,多有行刺之人,他也见惯不怪,平素照样是高枕无忧,今次也不放在心头,嗤啦一声就撕开了张素灵胸前衣物,那雪白肌肤泛着淡淡白光,高狄只觉浑身热血在燃烧,一颗小心肝儿狂跳不止,撅起一把猪嘴就要去啃张素灵。

正当此时,张素灵也是悠悠醒来,见得如此丑恶的嘴脸,连忙用手抵住这恶人的下颌,双腿合并,妄图用膝盖顶开这禽兽!

高狄也没想到张素灵会醒来如此及时,不怒反喜,若毫无知觉,做那事儿反倒没了趣味,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越是挣扎,滋味岂不是越甜美?

张素灵身手不差,可毕竟没有正经修习过实用武艺,拳脚都是教坊之中的大舞健舞,中看不中用,这高狄身子又笨重,张素灵眼看着无力反抗,心如死灰,悲愤难当!

她一边死死抵挡,一边高声尖叫,凯萨却仍旧沉睡着,那高狄也是越发愤怒,体内邪火顿时化为无穷的大力,张素灵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一声声尖叫虽未能唤醒凯萨,却让附近的徐真听了过去,然此时的徐真也是苦不堪言,中途遭遇杨魁所领的二十余家将,此时正生死恶斗,根本抽不开身来救张素灵!

徐真本想着处处留手,毕竟无仇无怨,然此时情势危急,他若再迟疑,张素灵可就清白不保了!

一股戾气顿时从徐真心底汹涌而出,手中长刀上下翻飞,竟如脱胎换骨,若说刚才的徐真似那震慑四野的巨角雄鹿,此时就是呼啸山林的猛虎!

这些个家将横行霸道,也不知造下多少罪孽,周沧出生绿林,自然不会留手,苟仁武被关押在地牢,受尽屈辱,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一时间三人杀透了一条血路!

诸多家将奔走呼叫,虽然胆怯心惊,人头却是越聚越多,不敢与徐真三人肉搏,却是取了弓弩过来!

杨魁素来强硬狠辣,曾经参与过幽州北部的剿匪,与大隋残部发生过激战,可算是这些人中的战将,见得徐真凶猛,不敢与之争锋,如今觑准了时机,就要过来偷袭!

徐真刚刚劈翻一名高大的虬须家将,只感觉背后一阵冰凉,而后寒毛顿时倒立,出于本能就偏头躲避,一柄长刀从其脸边飞过,在他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伤痕,顿时血流如注!

见得自家主公受袭,周沧呲目欲裂,咬碎一口钢牙,握了双刀就砍向杨魁,这杨魁被周沧的威风吓了一跳,慌忙退走,弓手却是顶了上来,照着周沧一顿乱射!

“大个子!给我回来!”

徐真见得周沧不死不休,心头大骇,连忙呼喊起来,然而周沧热血上了头,哪里听见徐真的言语,左右齐发,双刀挥舞起来,水泼不进,羽箭纷纷被他拨开,也有强劲的弩箭被周沧扫断了尾,箭簇却刺入周沧身躯!

然周沧心系徐真安危,一如汉末三国之中的绝世忠勇虎贲典韦,视那漫天箭雨如无物,虽身背数箭,却悍不畏死,终于撞入弓手人群之中,四处砍杀!

徐真见周沧为自己拼死,一股热流充斥心头,杀意汹涌上来,逼得他双眸血红,拖刀而走,疾行变狂奔,冲向那该死的杨魁!

杨魁藏于人群之中,见徐真如狂怒的斗兽,心头也是凛然,连忙将身边的仆从都推上前去。

徐真惯用长刀,又久经沙场,数十家将简直如酒囊饭袋,虽手中长刀并非自己那一柄,却也勉为其用,冲入人群之中犹如猛虎下山,顿时杀了个通透,血花当空喷洒,家将哪里抵挡得住!

苟仁武一条蒺藜鞭如毒蛇出洞,缠住一名家将的脖颈,猛力一拉扯,后者脖颈都断了大半!

见得周沧与徐真杀入敌阵,苟仁武又怎可落后于人,眼看着一名弓手要对徐真放暗箭,当即挥出鞭子,将那人抽飞了出去,弃了鞭子,捡起硬弓,单手捻起三支羽箭,拉弓如满月,那寻常杨木弓不堪重负,吱嘎直响!

却见得三支羽箭如有灵性一般分而激射出去,三名高府家奴居然应声倒地!

“三箭连珠!好俊的箭术!”

徐真见识苟仁武这手惊人箭术,心头顿时浮现出一个推断,不过此时无暇深思,抖落长刀上的血迹,绽开三四五朵血花,再次杀向杨魁!

苟仁武又捻起三根羽箭,那些个家奴早已吓破了胆子,纷纷往府邸深处逃走,苟仁武拉满弓,那弓却不堪重负,喀嚓一声,居然崩断了!

家奴见此情势又要冲上来,苟仁武却夺了另一张弓,这次不敢三箭连发,弯弓搭箭如行云流水,这厢才刚射出一支,第二支已经再次射出,中间空隙不过呼吸之间,且指哪打哪,百发百中,无一虚发!

杨魁见得三人勇武,疯狂逃走,周沧却驱散了众多弓手,抬起右手刀,猛然掷了过去!

“噗嗤!噗嗤!”

周沧力大,长刀将前面家奴洞穿而过,又撞上后面一名家奴,直接将那名家奴撞飞了出去,可见蛮力何其大也!

徐真砍翻一名家奴,杨魁无处可藏,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捉刀上前抵挡,徐真心头愤懑,手下毫不留情,长刀当啷打飞杨魁手中刀,再复一刀,将后者脑袋砍下半颗来!

家奴早已心惊胆战,肝胆俱裂,见得杨魁身死,群龙无首,顿作鸟兽散。

周沧身上还插着三四根羽箭,然而他皮糙肉厚,竟视这等小伤于无碍,随手将羽箭拔出,投掷于地,面不改色,看得苟仁武目瞪口呆,惊赞道:“真乃典韦再世也!”

周沧嘿嘿一笑,朝苟仁武回到:“仁武兄弟的箭术也是俊到了不得!”

徐真三人相视而笑,豪气冲天!

正当此时,高狄房中再次传出尖叫声,然而这一次并非女声,而是高狄那杀猪一般的呼喊!

徐真三人飞快冲入房中,却见得张素灵满手鲜血,手中还握着一根簪子,而高狄躺倒于地,下裆鲜血喷射!

第一百四十章惊蛰一震全城轰动

张素灵毕竟是教坊出身,见惯了这等强逼良家之事,挣脱了高狄的压制之后,果断拔下头上发簪,将高狄的话儿给刺了个稀烂,正欲将这恶徒给刺死,徐真三人已经冲撞入了房中。

她毕竟只是个少女,遭遇这等事情又岂能不惊怕,只是关键时刻,一颗心肝儿强硬起来,如今见得主公来救,才知后怕,手脚都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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