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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伴读有点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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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想要将巩咏德赶出国子监,容玦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转头就去找了齐澜。
  齐澜是皇帝,打不了强下一道圣旨就是了。
  容玦是这样想的,同齐澜一说,却遭到他的摇头反对。
  “我虽然有这个权力,也不能无缘无故就发作人家吧。”齐澜道,“先生既然要你来做,定然是觉得你能做成,你可别辜负他的期望。”
  沉思片刻,容玦道:“要我来做也行,不过要是需要你的地方,你可不能推辞。”
  “这是自然。”齐澜一点也不拖沓应了下来。

  要说如何将陆飞羽快速推向定京这个权贵圈子,容玦可有好几套方法。这还是当初他来定京谢流帮他做的,虽然现在有些已经不能用了,但方法还是差不离的。
  “首先,要让大家都知道,陆飞羽这个人很厉害。”容玦将眼睛瞄向王明达,“之前收了我不少东西,这会也帮我做些事儿吧。”
  容玦让王明达在护城河上租了一艘大船,然后再请了不少勋贵过来,甚至还加上了齐澜,就是为了招待陆飞羽,给他造势。
  眨眼之间,整个定京都知道,这位陆飞羽即将进入国子监继承陆昌明的衣钵,即使他年岁还不够,但陆昌明不是还没退下去么,只要再过几年资历够了,自然也就上来了,没看连陛下都对他赞赏有加,亲自出席了吗?

  正值夏日,护城河边种有各色莲花,偶有游鱼从叶底游过,波澜缓缓推动莲花摇晃,行舟从中过,清心的莲香溢满一船。
  流水淙淙,船舫从中缓缓飘荡,推杯换盏谈交情,整个船舫气氛极为热闹。
  看陆飞羽在这群世家子中混得不错,容玦也找了个空当出了船舱到船头透气。
  平心而论,他同这些人真的不熟,要不是有王明达从中穿针引线,这些花样他还真搞不来——就算是他以容王的名义下帖请来人,也还是众人大眼瞪小眼,默默无言。
  日头正是晃眼的时候,水面波光粼粼,闪耀着金光,容玦眯眼看了一会,只觉得晕得厉害,眼睛也有些发黑。

  莫不是中了暑气吧?
  左右也没什么人,容玦摇摇晃晃的咕喃着想要找个阴凉的地方坐下。
  还没等他走到最近一处船舱阴影下,就听到船舱内传来慌乱的叫喊:“护驾护驾!有刺客!”
  刺客?!齐澜还在里面!
  被尖叫叫得头皮发疼,容玦想也不想,抽出腰间的佩剑就往冲入船舱。
  “锵——”一位黑衣人从天而降,执剑一指,将容玦拦了下来。
  兵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容玦一闪身躲过长剑,周身便围了好几个黑衣人。

  这里离船舱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船舱内的声音混乱却也都传了出来。
  怎么没听到齐澜的声音?
  “滚开!”容玦脑袋还混沌着,手腕也有些使不上劲来,情急之下一脚将一个黑衣人踹出。
  他一动,围着他的黑衣人也不再僵持,尽数挥剑而出,容玦无心恋战,边打边往船舱跑。侧身闪过一剑,容玦一个气都没来得及喘,就见一个虎背熊腰的黑衣人,拎着一把铜锤,迎面向他砸来。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VIP'

这么一锤子下来; 要是真的砸中了; 不得血肉模糊?
  容玦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虚晃一下; 引得另一个黑衣人朝他砍来,同时脚腕微转; 向后撤去。拿铜锤的黑衣人猛地刹不住脚; 另一个黑衣人也连忙以剑格挡。只听得“叮当”一声,黑衣人的剑寸寸碎裂; 握着剑柄的手虎口也承受不住铁锤的重量,渗出血丝来。
  那铜锤的黑衣人却顾不得同伴的伤势,见容玦趁他们几个愣神的时候已经提剑进了船舱,向同伴打了下手势; 指了指船舱。周围的黑衣人立刻会意,散开来将船舱围住。

  船舱内部一片混乱,桌倒椅翻,各色瓜果滚落在地,不少勋贵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容玦环顾了一下,齐澜正端正坐在里面,地上血流了一地,却没有人倒地而亡。
  “外面已经被包围了。”看到容玦进来,齐澜很是镇定; “有好些侍卫都被拿下了,还有些刺客; 一受伤就撤了。”侍卫没被拿下的,已经进了船舱护驾,他现在安全得很。
  看来是齐澜强令这一船人不出声的。
  发生混乱的时候,尖叫和恐慌会刺激歹徒,令他们更加兴奋。这么一船勋贵,都要压下来可不容易。
  没多废话,两人眼神一个交汇,就已经明白。

  既然里面无恙,容玦也就放心了。吹一声口哨,云端之上的小白立刻明白,急速飞走。
  容玦带来的大部分将领领完封赏后便回了漠北,只留一两个还在身边,带着一小队精兵护卫。不过,对付这些人,也绰绰有余了。
  外面的黑衣人不敢贸然闯进来,可也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
  他们劫持的河段正是偏僻的一段,现在是暑气正盛的时候,没多少人出来闲逛,只要他们把握时间,及早将人解决再撤退,这场刺杀就了无声息的完结了。
  ——很显然,这些黑衣人是有内应的。

  齐澜将船内所有权贵面孔都记在心里,沉声道:“容王已经通知禁军过来了,还请各位稍安勿躁,这些人不过宵小之辈,片刻间就能拿下。”
  船外刀剑碰撞的叮当声不绝于耳。
  齐澜再一看容玦刚刚站着的地方,他人已经不在了。
  眸子发沉,齐澜心中暗道,这事儿没完!

  知道齐澜没事,容玦就能放下心来解决这些黑衣人了。
  船舱内部已经紧闭,黑衣人只能将之围住,看到容玦居然孤身一人出来,纷纷对他怒目而视。
  这些黑衣人,全身上下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之前齐澜说这些黑衣人一受伤就撤退,想来是很怕被他们抓住发现什么。
  他们的身份,恐怕不简单。
  这么一想,容玦就更想知道他们是谁了,能起刺杀齐澜的心思,还能知道今日他在这里,身边的防卫不严,不会是一般人。

  那个拿铜锤的黑衣大汉还没撤走,容玦一出来,他便再次举锤直扑而来。容玦连忙闪身躲开,之前见识过这铜锤的厉害,他不敢夸大,就他手上这剑,比之前的黑衣人拿的,也好不了多少。
  “哗啦”一声,铜锤砸在船舱门上,结实的木门登时出现几道裂痕,门边一些多余的装饰已经扛不住,化作木屑扑簌下落。
  还好王明达找的这船结实,要不然可禁不住他们这么打打杀杀的。容玦心中忽然生出这么一个不着调的想法。
  铜锤一砍没中,黑衣大汉喘了口气,再次举锤向前抡过来,容玦不敢大意,专心迎战。这铜锤一看就不轻,这大汉坚持不了多久,再说,只要拖过这会儿,援兵马上就到。
  到时候还愁拿不下人吗?

  容玦和黑衣大汉对打的时候,余下的黑衣人大概是怕误伤也不敢贸然上前帮忙,只能在外边围住,防止容玦脱离战圈。
  不多时,岸边便传来盔甲声。
  援兵终于来了!
  黑衣人见状,明白自己是中了计,容玦不过是出来拖延时间罢了!
  不好,赶紧撤退!
  拿锤的黑衣大汉赶紧打了个手势,收身就要跳河逃亡。

  “哪里走!”容玦岂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接过另外送来的银枪,快走几步,飞身一跃,瞬间就挡在了黑衣大汉面前。
  这个大汉算是他们这一行人的首领,其他人抓不到不要紧,这个留下就行。
  外面已经被禁军围住,有几个黑衣人原本已经下了水,也被抓住捞了上来。
  容玦没仔细看,只看到那些黑衣人身上竟然没沾上半点水珠,大齐境内可没这么神奇的布料——他们不是大齐人!
  不少同伴都被抓住了,大汉显然也陷入了慌乱,手上的铁锤忽地一下子抛出去,直接砸到了原本还有裂痕的舱门上。“咔嚓”的崩裂声后便是“哗啦啦”的木门倒下声,木门立马四分五裂,大汉想也不想,拔出腰间的匕首,冲向里面的齐澜。

  看到黑衣大汉冲进去,容玦只觉得连呼吸都停止了。还没等他脑中想明白应该怎么办,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一枪挑破窗户,容玦破窗而入,跃起直入船舱内部,“锵——”的一声,银枪抵上铜锤。
  将枪杆握得更紧,容玦沉身发力,将银枪不断往黑衣大汉那边顶去。
  黑衣大汉此前已经消耗了不少气力,此时又同容玦对峙,握住铜锤的双手早已户口发麻,控制不住的痉挛。
  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变化,容玦一鼓作气,更用力的将银枪往前一送!
  “咔嚓——”铜锤竟然受不住,生了裂缝!

  黑衣大汉更加慌乱了,还没等他做出应对,手中的铜锤就被容玦挑掉,一杆银枪直接抵在他的眉尖。
  外面的黑衣人已经尽数被拿下,黑衣大汉已经无处可逃。
  知道已经无力回天,黑衣大汉反而不惧生死,伸头向前,出手握住银枪往前一撞,枪尖霎时见红,滴落鲜红的血点。
  “阿玦!”知道黑衣大汉是想死无对证,齐澜惊呼出声。
  容玦一惊,迅速将银枪拔出,双手反握住大汉的手腕,打断手筋,一脚揣在他胸上,将他踏在脚下,脚尖卡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咬舌自尽。
  “好了。”一气呵成做完这些,容玦松了一口气,向齐澜看去,“我抓到人了。”

  ===

  护城河刺杀一事,影响极大。首先,抓到的刺客不是大齐人,而是蛮金人,其二,有脑子的都明白,这要是没有内应,没有需要,谁吃饱了撑的去刺杀皇帝?
  幸而容王当时也在船上,一出手就抓住了刺客的头领,当日在船上幸存下来的勋贵纷纷感叹,容王这次又立功了。
  应当记首功的容王此刻正大爷模样的坐在审讯桌上,啪地一下将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扔出去,烙铁摔到地上的一块生肉上,立即滋滋的冒出白烟,不一会儿,天牢内部就充满了肉香。
  然而没有人敢咽下一口水来馋那块肉。

  “想好要交代了吗?”看都不看地上那块肉一眼,容玦将视线转到眼前的黑衣大汉上,“我可不相信你不会说大齐官话。”
  黑衣大汉早就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面对容玦的威逼审讯,愣是忍住了惊惧,一声不吭。
  本来这审讯容玦是不应当插手的,奈何一直没审出结果来,他等不及,就向齐澜讨了旨意过来了。
  照他说,温柔对这伙蛮金人是不行的,得拿出些手段这些狼狗才算知道厉害。
  这个黑衣大汉是知道容玦身份的,面对容玦的威吓,干脆闭上眼不理他了。

  有意思。容玦不气反笑:“你莫不是觉得,我不敢动手吧?”
  之前黑衣大汉一心求死,被容玦打断手筋,如今他的手掌已经无力垂落,再也提不起来。入了天牢之后,没人给他医治,伤势拖得太久,已经没办法再恢复了。
  死过一次,便会格外惜命,想要再死一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容玦也不着急,围着黑衣大汉走了几圈:“你不交代也没关系,反正你还有那么多的同伴,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审问的吗?”

  抓了人以后,他们便将一个个分开关押审问,发现这些人不过是听命行事,具体是为谁办事,他们一概不知。
  黑衣大汉正是知道容玦突破口放到他身上,这才有恃无恐。
  “其实吧,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来来去去就那么两个人,二选一,我总能蒙对一个,对吧?”
  瞳孔猛地一缩,黑衣大汉瞪着容玦,死死咬唇。
  “看来我猜对了。”容玦笑眯眯的,陆昌明果然是个好先生。

  昏暗的天牢射入一道亮光,尽头的门被打开。一身青衣的陆飞羽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盏油灯,对着容玦行礼:“容王殿下,我们可以走了。”
  他们已经知道是谁动手的了,这个人,也没了留的必要了。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VIP'

“殿下以为; 幕后之人现在在忙什么?”陆飞羽问道。
  容玦摇了摇头; 表示不知道:“那要看对方有没有警觉了。”说实话; 他也有些可惜; 那么久都忍了,居然因为陆昌明一个决定而方寸大乱。
  陆飞羽露出一个微笑:“他选的同伙实在太蠢了; 太着急可做不成大事。”
  虽然这是一次没有预料到的谋杀; 但对手太过心焦求成而导致计划失误,竟然亲自将把柄送到了他们手上。
  “这一次; 就多谢容王殿下了。”陆飞羽道,“他日世子来了国子监,我一定多加优待。”

  经此一事,陆飞羽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下一任国子监祭酒了。
  一时不懂陆飞羽的意思; 容玦抬眼疑惑的看着陆飞羽。
  陆飞羽也很莫名其妙:“殿下不需要为以后做打算吗?等回了漠北,娶了王妃,小世子也就得送到定京来……说起来,殿下留在定京也是久了些,是一直在等机会发作蛮金吗?”
  “这……那就多谢陆先生了。”容玦一时不知竟然不知道应该回什么好,只好顺着说下去,“有劳陆先生挂心了。”

  ===

  齐深自从齐澜登基后,便被封为诚王。他做皇子的时候,便没什么存在感,等封王做了王爷; 也还是一样。选秀的时候,齐澜将他和齐波的婚事提出来; 虽然这两个是闲散王爷,但也有不少人家乐得嫁女儿进去做个逍遥王妃。
  选秀过后,齐深和齐波便被齐澜指了婚,就等着日子一到,打马游街将美娇娘娶回家。
  如今刺杀之事一出,婚事也办不成了。

  当初的王皇后已经升为太后,先前齐澜同她明说不会选妃入宫,她还很是诧异。同熙帝驾崩以后,齐澜登基成了皇帝,冯贵妃母子最终都没有斗过她,她的日子也舒心了很多。
  想比之前的迁就容忍,齐澜登基后态度强硬了很多,她也知道自己这种性子,朝堂之事最好还是不要过多打探了解,别人问起只推说不知道。只是,选妃也算是后宫事务,齐澜没有立后,后宫事务便一应由她打理。

  她同齐澜商量:“总得有个妃子伺候你,哀家看你一个孤零零的,而且一个不立妃后的皇帝,后继无人怎么办?”
  “帝皇家事便是天下事,朕还没想那么快就决定大齐江山的来日光景是如何的。”齐澜道,“朕没选妃,其他宗室子弟也要选妃,这选秀还是得办,母后打理此事这么多年,想来也是做惯了的,交给您来,定然挑不出错。”
  被齐澜这么一搪塞,王太后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她明显能感觉到,齐澜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她一关门就出不去宫门的皇子了。
  而且……捏了捏手中的凤印,王太后细细抚摸过上面展翅欲飞的凤凰,她还有点舍不得这个。

  先前同熙帝在的时候,她就战战兢兢的,生怕哪天凤印就到了冯太妃手里。如今齐澜不立后,这凤印她还可以存留好长一段时间。
  暂且将这些心思放下,王太后又关心起容玦来:“容王那孩子一直留在京里,也是想等这次选秀吗?”
  齐澜一怔,日子过得太舒心,差点忘了他将容玦留在定京一事,担心王太后对他继续念念不忘,忙道:“母后还是快打消这个念头,容王妃从来就没选过定京贵女的。”
  给容玦选妃?
  不用等容玦发火,他能先呕死自己!

  王太后有点奇怪:“我就是说说而已,这孩子不是向来同你最好么?要是不愿意就算了。陛下这么激动做什么?”
  轻咳几声作掩饰,齐澜道:“是朕多虑了…… 毕竟容王妃事关重大,要是给阿玦强塞一个……总归是不好的。”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撸袖子亲自上。
  王太后点头,没将齐澜的异样放在心上:“容王那孩子,我看着就喜欢。这要是真有了孩子,也会送到定京来,到时候又是一个小容王了。”
  ……小容王?
  齐澜抿了抿唇,侧过头不答话。
  王太后已经不再年轻,难免有些絮絮叨叨的,她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只要有人在一旁听着就成。因着后宫无人,王太后又和冯太妃看不对眼,齐澜有空的时候,便会到她这边来坐坐。

  ===

  选秀之后,宗室的婚事将近,王太后近来都在忙着这个。
  “说起来,这些日子怎么没看到容王?”说完,王太后又想起先前齐澜遇刺一事,“刺客不是已经抓到了吗?容王还没忙完?”
  “忙完了,抓人去了。”齐澜答道,“如今定京全城戒严,恭王和诚王的婚事还是暂且搁置。”
  看王太后还是不明所以的样子,齐澜掀起嘴角:“母后也不必着急,这婚事还能不能办,还是两说呢。”

  此时,定京的两座王府都围满了禁军。
  “王爷,还请留步,在没有抓到刺客的同党前,您都不能出这王府。”齐波正要迈出门,就给人拦住了。
  他吊高眼角,从鼻孔里哼出一声气:“下边的人来报说给人围了我还不信,这刺客都抓到了,你们还派军围住我,说是抓同党,其实是觉得我就是同党吧!”
  “末将不敢。”包围的恭王府的将领屈膝行礼,语气毕恭毕敬。
  虽然心里知道这事儿和自己扯不上,但齐波心里还是担心得厉害,要是刺客胡乱攀咬,齐澜再借机收拾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到时候他就是浑身上下都是嘴也说不清楚。

  在门口假装镇定的踱步绕了几圈,齐波抬头,便看到容玦正骑着高头大马过来。
  这家伙来干什么?是来炫耀的吗?
  齐波感到一阵烦躁,那日他临时有事便没有去游船,结果一转眼就传来齐澜被刺杀的消息。要说这定京城里谁对帝位还有妄想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听说这事儿还和蛮金扯上关系,这令他又想起了之前蛮金药堕马一事,连他都差点相信这是自己做的了!
  容玦下了马,肩上停着小白,锦衣华袍,一派纨绔子弟游街沾花惹草的模样。

  人都看见了,且人家也是朝他走来的,总不好装作看不见,齐波不情不愿的打了个招呼。
  不知为何,容玦特别乐意看到齐波吃瘪,即使他们两个从根源来讲没什么深仇大恨,但是看齐波憋屈的样子,他心里就特别舒坦!
  “哎呀,怎么围得那么尽呢?都让开些,给恭王透透气儿。”容玦就差没笑出声了。
  齐波瞪着他,恨不得挥着大袖子,将容玦拍到另一边去:“我这边正忙着呢,容王殿下来这儿是做什么?这儿可没什么好吃好玩的。”
  “听闻王爷遇到了难处,我特意过来看看热闹。”
  “……”齐波呵呵笑了两声,“容王还真是清闲,漠北事务就不多吗?”整天在定京晃来晃去!

  容玦懒洋洋的挑眉:“漠北的事务多不多,和王爷有和干系?”
  “没关系,就是看到容王这样,实在很是生疑,王爷真的能守好漠北?听说这次刺客可是蛮金人,该不会是从宁关,啊不,现在是望风城过来的吧?”
  “刺客是从哪里来的,和王爷没关系吧?”容玦没好气道。
  “当然没关系!”齐波都快气得跳脚了。
  “我想也是,毕竟王爷看着也不像是这么沉得住气的,能隐忍到现在。”
  齐波:“……”我到底是应该谢你还是骂你损我呢?!
  “行吧,”容玦招手,让周围的禁军都散开些,“我都说了不用围那么紧了。”

  “容玦!”齐波怒目,直接喊名字,容玦都知道不是他做的,为何还特意摆这一道?
  重新上马,容玦转头露出一口明晃晃的大白牙,怎么看怎么欠扁:“王爷放心,清者自清,陛下自有明断,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日头倾斜,他笑得见牙不见眼,长长的眼睫毛在雪白的脸上投下一道半月形阴影,齐波一怔,忽然被定在原地。
  容玦这样子,让他好像回到了在国子监坐在他后边的日子。他坐在后面专心写字答题,一抬头便看到小小的少年趴在桌上,睡得正熟。
  那时他想着,就算以后不能得到容玦的支持,至少先卖个好。还有就是……看他睡得那么好,他实在不忍心打扰。
  想到之前还帮容玦作答的那份作业,最后被他揉成团塞进抽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母家不输给王家,而齐澜又不得父皇欢心,王皇后那畏畏缩缩的,同熙帝也看不上眼。他同冯家努力一把,说不定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就是他了。只是没想到,容玦后来会一面倒向齐澜……
  这场夺嫡争斗他虽然输了,却也不会这么输不起。争位一开始是不服气,觉得齐澜不过是占了个嫡子的名号。后来,便是觉得江山若是交到他手里,他也能有一番作为,齐澜还古板不知变通。可随着年长,慢慢接触政务,他才知其中的艰难,也明白齐澜的那份坚持有多难。
  ——他不得不承认,齐澜更适合坐那张金椅。
  齐澜已经登基,他自然也不会再和他争抢,齐澜不在,大齐只会陷入混乱,要是真的换了个人来当皇帝,也不会好多少。他又何必呢?

  当时的人情没卖成,如今却收了容玦这份人情。
  看着容玦远去的身影,齐澜半阖起眼睛,轻笑一声,罢了,就这样吧。齐澜也不是什么容不下人的君主,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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