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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与断情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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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手臂却一麻,茶杯从指缝中坠落,苏风溪稳稳接住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待我稍有意识,全身已动弹不得,苏风溪从容不迫,便将两杯茶一饮而尽。
茶杯摔落在地,瞬间化为碎片,我维持着举杯的姿势,倒像是自作情深。
苏风溪伸出手,拔出了插入我手臂的针,我动着手指,待能动弹了,便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抵在了床上。他不见丝毫的慌张,眉眼间俱是超脱的快意:“师弟,你为何生气?”
“你、想、死?”我一字一字,从齿间挤出这句话,莫名的怒火在焦灼燃烧,烧得我理智摇摇欲坠。
“分明是你想让我死,”苏风溪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真的要死了一般,“你答应了同我喝这杯交杯,我如何会让你去死。”
我松开了他的衣领,手背摩擦过他的脸颊:“你已心存死志,才不是为了我呢。”
他便也像哄我似的,笑道:“你做得很好,死在你怀里,总比死在外面,于我而言,来得好些。”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唇齿间发白得厉害:“只是如此一来,你恐怕永远都不会忘记了我了。”
“你为何想死?”我听到了我漠然的声音,仿佛阻隔了一切的情感,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
“我对不起苏家六百二十一人,又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
“我拘泥于情爱之中,却将你亲自推到了他人怀中,又有何留念,活在这世上。
“我活了二十余载,一事无成,尽在人股掌之中,又有何立足,活在这世上。
“师弟,活着太苦,不如死去。”
我伸出了手指,一点点碾着他眉间,想把他眉眼间的苦痛尽数抹去,却发觉这不过是徒然。
他未曾与我发过脾气,唯几的争吵,更像是精心筹谋的演戏。
连最后要说的话语,都是克制的、温和的,像少年时,我不愿吃药,他便是如此,捧着药碗,轻声地说着话语,哄着我服下良药,换身体康顺。
“你想去死,我却舍不得你去死。”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半晌,只是摇了摇头,似在叹息。
“两杯俱是断情水,我想着,你若服了一杯,便可忘却那些不快的记忆,糊涂留在这里。
“我亦想着,你不愿服药,但一诺千金,自然也可留在这里。
“未曾想到,你两杯都喝了,如此,过往前尘,倒是会忘得彻底。”
他抬起手,碰到了我的手背,手指插入了我指缝之间,突兀地笑了,他笑得温和如玉,同多年前野外相遇,如出一辙。
“师弟,我很高兴,你不想杀我。
“师兄想求你,杀了我吧。
“纵使我无颜面对死去的家人,亦不愿再同你在一起。”
我抽出了我的手,便也握住了他的喉结,他眼中不见一丝惶恐,只有满满的释然。
我便收拢了手指,一点一点了结他的生机,他的眼球终于泛起了白,不再是那让我痛苦又抗拒的了然情深。
“你若杀了他,他自解脱了,你却便会痛苦一辈子。”
我骤然转身,却见我爹立在门侧,似百无聊赖般,拨动了几声琴。
我似得了救命的稻草,手指骤然松开,再也下不去狠心。
苏风溪已沉沉昏去,而我再清楚不过,待他醒来之时,便会彻底遗忘掉我,遗忘掉那些让他痛楚的过往,活得干干净净。
再向门口看去,门口却悄无一人,不知刚刚是我的错觉,还是我爹真的出现又旋即离开。
我看着我的手心,打量着每一根修长的手指,便是这双手,差一点杀了他。
我似放过了他,但又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杀死了他。
那个爱我的苏风溪,那个曾护过我又伤过我的苏风溪,那个我爱过的苏风溪,死在了我亲手递过的断情水里。
似乎也能,体会几分,当年苏风溪看着我饮尽断情水的滋味。只是他可比我绝情得很,做得了第一次,便能做得了第二次。
一切同苏风溪相关的回忆,在他叫我杀他时,尽数回归脑里。
我便知晓,是他默认司徒宣折磨于我,亦是他亲自喂了我第二杯断情水。
他可真狠心,一次又一次,洗掉我的回忆,绝了我对他的情谊。
又真绝情,想叫我亲自杀了他,一辈子忘不了他。
这一切仿佛都能用父辈仇恨、屡次误会、委曲求全、为我治病一一解释过去。
但我终究不是泥土做的人,能做到功过相抵,能不变初心。
苏风溪睡得安稳,睡前也未曾说过一句像样情话,道过一句告别。
我们之间,也不欠这个了。早在多年前,我在他视线中举起酒杯,我们之间,便永绝了情爱的可能。
我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眉眼,他的鼻梁,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深深看着他,将这张脸印入眼底。
我轻轻地、轻轻地对他说:“师兄,再见。”
再见,再也不见。
我转身,却看到了那把碧游剑,便也拿了起来,一步一步,再不回头。
这一日,正是大好晴天,柳树缥缈,天空湛蓝。
我踱步到了池塘边,便也想起少年时的趣事。师兄师弟在池塘边嬉戏打闹,笑作一团。
我提起魔功,踩着水面,不多时,便到了水池中央。
我已然长大,再也做不得那故坠池中,叫人来救的事了。
便举起了那把碧游剑,缓缓地松开了手指。
仿佛看到多年前,我捧着剑,一步步走到了他的身边,笑道:“这把剑给你,愿你我兄弟二人,永生相伴。”
“扑通——”,飞溅起了微弱的水花。
我踏着水,一步一步,走出了这片池塘,回到了我的人间。
脸颊冰凉一片,俱是水意。
便听琴声缥缈,我爹端坐在树下,拨弄琴弦。
他道:“忘了吧。”
苏风溪连夜便被送出了魔教,我亦不知他所踪,只知晓他在江南有了一处宅子,几个铺面,日子无论如何,总归过得下去。
至于司徒宣。
至于司徒宣。
他如此待我,我又如何会叫他,同他心心念念之人,一起离开。
第71章
我便不再去探听苏风溪的事,但听我爹后来说,苏风溪过得很好,每日吟诗作对,还交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新朋友。
我倒不担心我爹会杀苏风溪,他若真想杀他,那时便不会开口提醒我。
我也不知道我心里是难过,抑或不难过,总归是空荡荡的,落了个干净。
苍牧依旧没有醒来,他失血过多,又失了心口的命蛊,到底要养上几个月。江湖上却传播出他已经死亡的谣言,苍穹便又开始联合武林正道各大门派,似是要对魔教发起第二轮围剿。
但无论是我爹,我,还是白明玄,都没有将这次围剿放在心上。我爹甚至颇有闲心地为自己换了一副琴弦,只道来者不拒。
我和洛林自那日变故后,便再没有相见。我刻意躲着他,白明玄亦帮他躲着我。我爹可能后续又去了他房间几次,也可能没有,具体情况我没有问我爹,我爹也没有同我说。
他对我是好的,他若对我浑不在意,便不会提点我。我知晓我不应当恨他,但到底肉体凡胎,受不住。
尽管我自己也不认为我对洛林的感情是爱意,那或许只是怜悯,加上占有欲。
魔功的修炼倒不必怕落下,毕竟魔教中除了洛林和白明玄,还有新的炉鼎。
那炉鼎我唤他小果,至于姓氏,他不配有这东西。
小果这个称呼,据说是他的竹马为他起的,因为他小时长得像个粉嫩的果子,看起来格外可爱。我第一次如此唤他的时候,他正试图挣脱锁链。我这么唤他,他便浑身一颤,待他转过头看清了我的脸,又是格外绝望的模样。
他或许以为,来的人是他的竹马而非我,又或许高估了我的怜悯,低估了我心胸的狭隘。
他泪流满面,破口大骂,询问我苏风溪的下落。
我从容不迫,心如止水,待他骂得嗓子沙哑,便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告知他,苏风溪已死。
他自然是不信的,我便将当时的情形,绘声绘色、慢条斯理地重述。我伸出手,以手锁住他的喉结,感受着他颈部的脉搏,笑吟吟道:“我便是如此,一点点了结了他的性命,他亦从容赴死,我终是成全了他。”
他突兀地止住了哭泣,嘴唇瞬间变得苍白,甚至是微微颤抖着的。
我便也笑了起来:“你终于相信了。”
有鲜红的血,自他的嘴角滚出,他眼角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原来他怒极气极悲极,竟然是这模样的。
我津津有味地看着,渐渐收拢了指尖,提议道:“可要我送你一起去死,做那苦命鸳鸯,双宿双飞?”
“不……”他回答得出乎意料地迅速和坚决,似乎很怕晚上一些,我便会拧断他的脖子。
我凑过去,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鼻梁:“不什么?”
“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他瞧着我,我亦盯着他看,便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变得鲜活起来,泪腺似重新起了作用,眼中饱含眼泪,楚楚可怜。
他不想死,可能单纯不想死,也可能想为苏风溪报仇雪恨,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极有趣的事。
并非我拦着他不叫他死,而是他自身不想死。
我便松开了他的喉结,甚至叫人去拿了温热的粥,喂给他喝。
他刚喝了一口,便吐出了一大口血,我抬起了眉梢,他便低下头,要了第二口,这一碗粥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精神却比刚刚要差得多。
下人抬了桌椅和棋盘来,密室里换了夜明珠,照得灯火通明。
我举起了茶杯,用茶盏拂了几下茶水。
“我还记得,在这件密室里,你折磨了我九九八十一日。你既然要活,我们便算算欠下的账。”
他身体略抖了一下,也不像是不害怕。
我总觉得他是胆子大的,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出了这么多的事,却未曾想过,有一天事情败露,他所做的每一件事,皆会反噬回去。
我一贯不信什么善恶终有报的鬼话,但却信奉,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更何况,我爹也叫我该锱铢必较、分寸不让,才不枉费这一生。
我轻轻地唤了一声:“暗卫。”
那暗卫便应声出现,我才注意到他也有些眼熟,许是当年变故中,幸存下来的数人之一。重新规整暗卫之时,方知晓当年的真相,司徒宣下药,苏风溪杀人,而我当年的好影卫,透露了暗卫的存在和部署。他三人倒是联手做得好局,杀了不少我的人。
扭转命蛊的药,却不知究竟是谁给苍牧的,也不知之后的再次扭转,是苍牧的手笔,还是之前的药剂失去效用。这一层的问题,要待苍牧醒来再行审问。
我只须知晓,我不必花费什么力气,自有人,会替我做这费力却有趣的事。
我在鞭子声和惨叫声中,抿下了第一口茶。
其实我有些遗憾,该先叫他受苦,再告知他苏风溪已死,但又怕如此安排,他会直接疯癫,那便没办法多多玩弄。
叫他知晓苏风溪已死,他若执意选活,便不会轻易疯癫,如此折磨肉身,自然可以多做花样,也无须什么担心。
我喝了一盏茶,用了些许点心,鞭子已换成了血红的颜色。
自有小厮贴心为他灌水,如此看来,他的待遇比我还好些,我那些时日,可不会被如此精细照顾着,毕竟司徒宣可不会照顾人,至少,他不会照顾我。
已换了新的刑具,撤下了鞭子,换上了厚实的戒尺。那戒尺打人不见明血,只会叫肉身发肿,皮下,便俱是破碎的血肉。他已经喊得嗓子沙哑,一戒尺打下,竟然又惨叫出声。
我心疼他的嗓子,怕他喊破了,便让人取了苏风溪留下的衣衫,裁剪成破布,塞进他的嘴里——他该是认出了那是谁的衣服,呆愣了一瞬,更是剧烈挣扎了几分。
如此到了晚膳的时候,只听轮椅咯吱作响,白明玄竟也进了密室。
他顺着血腥味“看”了过去,便蹙了眉,道:“这折磨人的手段也未免太过低劣,叫几十人轮流肏弄,只要不弄坏人,更来得迅速。”
他声音没有刻意放低,那人闻言更是剧烈挣扎,引得铁链发出沉重的闷响,暗卫不待我们吩咐,便更加凶狠地抽打着他,只叫他老实些。
“这人弄脏了,未免可惜,我是觉得可以送给我爹玩弄一二,讨他欢心。”
“你倒是孝顺,”白明玄轻轻地吐出了这句话,却又伸出手,精准地摸上了我的脸,“我也想玩,你给是不给?〃
“给,你若喜欢,我亦可以陪你玩。”
白明玄便点了点头,眉眼间俱是温柔的笑意,摇着轮椅,又向外走,只落下一句话:“你爹叫我唤你去用晚膳,莫要贪玩了。”
纵使他如此说,我还是贪玩地看了一会儿,便嘱咐下人在那人的伤口上,涂抹上烈性的春药。
既然做了长长久久的心思,自然要他心甘情愿。
待我进了饭厅,才察觉到洛林亦在。他的头发自然散下,身上也穿得无比素净,像一朵单纯清丽的菊花。
但我知晓,这副皮囊下蛰伏着疯狂的灵魂。
一顿饭吃得不尴不尬,白明玄倒是会做人,亲自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了洛林的碗里,洛林吃了一口菜,便也道了声谢。
用过晚饭,我爹唤洛林同他一起,白明玄用帕子擦了擦嘴,便唤我同他一起。
我推着白明玄的轮椅,自洛林的身旁走过。
洛林却轻轻地唤了我一声:“教主哥哥。”
我顿了顿,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姨娘叫我何事?春宵苦短,我和明玄,都很急。”
洛林便也不说话了,风吹起他的发,发梢挣扎着,却无法触碰到我的脸颊,最终颓然坠落。
用过浴汤,我便抱着白明玄上了床,他和衣躺在床里,我熄了灯,亦上了床。
冰凉的身子滚进了我的怀里,他用冰凉的手捏了捏我垂软的孽根,只道:“春宵苦短,庆儿却不解风情,莫不是嫌我老了?”
我便伸出手,将他灵活的手自亵裤中抽出,又压在了他身侧:“别闹,睡了。”
他便又要闹腾许久,再沉沉睡去。
这世间真心待我之人,已是极少,我不想我同白明玄的关系,便得复杂起来。
第72章
脸上的伤终于不见痕迹,身上的伤也只剩胸口的一处疤,白明玄果真医术高超,整个人俱是玲珑心思。
他眼睛看不见,却会使唤我,便硬是要教我去编个穗子,好挂在剑柄上。我原本是不愿的,但当他用那一双无神的眼睛看向我时,我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也罢,不过是编个穗子。白明玄一句句指导着,我也很快上了手,但他仿佛能真的“看”见似的,我稍微编松编错了一个环节,他便要用刚刚吐出的樱桃核,去打我的手背。
不疼,更像是一种撩拨与调情。我便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看他的脸,再去看他的衣衫。这些时日,他洗过澡后,大多是我抱他上床,衣衫下包裹的身材早已映入脑海,连那抹冰凉的触感,亦萦绕在心头。
“这时胆子变大了,待到落日之后,又要缩回去。”
白明玄淡淡地开口,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我爹近些日子,来他院落也极少,似乎只有用晚膳时,才会不尴不尬地见一面。我有些好奇,那日我命悬一线时,白明玄同我爹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我爹不说,白明玄也不愿提起,唯一知晓的是,我爹同洛林达成了交易,洛林以身服侍,白明玄去救苍牧。
穗子编了一半,白明玄便道:“又想去玩了?”
我“嗯”了一声,他面上也不见什么情绪,只是伸出了手:“给我。”
我便将编了一半的穗子给了他,他亦向我挥了挥手:“去吧,记得回来用晚膳。”
我是想去密室,看司徒宣如今如何了,暗卫下手虽有分寸,但到底是个人,说不准哪里逾越了,人死了,我便没得玩了。
提着魔功走了一半,却到了洛林的院子前,到底存了一分侥幸的心思,便转了足尖,落到了他卧室的屋顶上,不必掀开屋顶的瓦片,我爹同他,竟然在院落里便玩儿了起来。
洛林的上半身压在了石桌上,腰身下压显露出两个诱人的腰窝,蜜桃一般的肉臀却高高翘起,我爹漫不经心地肏弄着他,手掌把玩着他的臀肉,间或无聊了,便伸出手拍打一二,又道:“夹紧些。”
洛林也不见痛苦的模样,几乎是享受的,他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臀肉又不断向后送着,缠绵不已,情欲交缠。
我正欲走,我爹却抬起了头,精准地擒住了我的视线。
他扬起了嘴角,神色一半是宠溺,一半是嘲讽,我猜他要邀请我一并下来了,但我不想给他机会,便飞快地提了魔功,逃似的离开了那个院落。
我进了密室,便发现司徒宣今日的精神似是很好,身上的伤口,亦恢复了大半。
暗卫轻声解释,白明玄昨日连夜送来了各式药膏,叮嘱为他涂上,务必要叫我玩得尽兴些。
我便也改了主意,只叫人将媚药多为他涂抹些,又掰开了他的双腿,用玉势将那媚药推入得更深一些。堵住他嘴巴里的衣服早已取出,他嗓子还是坏了,说不出什么话来。
暗卫板着脸,说他昨日放荡的窘态,一本正经,倒是有趣。
我的暗卫喜欢的俱是女子,便也只能叫他一人,独自寂寞。
他的身子很快泛起了诱人的红,胸口的两点也肿胀起来,暗卫倒是会玩儿,便用细小的绳索将他的胸口的两点束了起来,绑着胸做了固定,又拿了重物,坠在绳索上。
便能看见那凸起的乳头被迫拉长,他本能地后仰,却只能让痛楚加深。在这种极致的痛楚中,他胯下的事物,却缓慢地抬起了头,塞入体内的玉势也在摇摆着,肉穴本能地渴求着更多。
暗卫转过身,我便挥了挥手,叫他帮帮忙。暗卫抽出了玉势,饥渴的肉穴失了救命稻草,司徒宣便委屈得泪眼婆娑,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喝着茶,欣赏着他似真实似演戏的神态,一时之间,心情大好。
暗卫取了最大的一号玉势,倒也会玩,特地凑到了司徒宣的眼前,叫他看上一看。
他剧烈地摇着头,却无法挣脱束缚的锁链,胸口的重物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了起来,我倒有些后悔,没有做一副铃铛,好叫这景象,来得更有趣些。
暗卫也不太会怜香惜玉,偌大的顶端,硬生生捅了进去,我便看到鲜红的血自交合处蔓延而出。
暗卫顿了顿,却见另一位暗卫身影现出,递来了一盒药膏。我剥了一颗栗子,任由栗子的香甜充斥在口内。便见先头的那位暗卫抽出了玉势,将药膏随意涂抹了一番,竟就这么止了血,可谓立竿见影。
如此便不必怜惜,直接将药膏涂抹上玉势周身,干净利落地向里捅。
司徒宣张大了嘴巴,想要惨叫却因为嗓子哑了,出不了声,穴口处不见血,许是穴肉刚刚裂开便被药膏治愈,反复裂开再反复治愈,玉势便几乎全根捅入。
暗卫握住玉势的尾端,快速地抽动起来,司徒宣的身子开始发抖,初始是痛到极致,泪水潸然而下,未过多时,便是爽到极致,狭小的肉穴肏开了,媚药的功效压过了本能,便在巨大的玉势下,渐渐沉沦。
孽根射了出来,又很快扬了起来,如此反复几次,前端便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水来。
暗卫停了插弄,司徒宣便像浅滩上的鱼,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亦看着我。我便也笑了起来,只道:“多下些药,多陪他玩玩,你看他有多开心?”
我用帕子细细地擦拭过每一根手指尖,做完了这一套动作,又觉得刚刚的自己像极了白明玄,原来在一起相处久了,总有些细节会潜移默化地学会。
我一步又一步,踏出了密室,却见刚刚我想起的男人,端坐在轮椅上,正在用手腹“读”一本书。我怕他读得吃力,早唤人用刀划一划书页,让他容易些。他那次一摸便摸了出来,只叫我不要再为他弄坏书籍,他不妨事。
我自答应了,亦没有告诉他,魔教的大部分书,俱遭了我毒手,只想叫他开心一些。
他侧过了头,亦将书合拢,放在轮椅旁的小袋子里,逆着夕阳,只道:“玩够了?”
我耸动了喉结,便也回他:“玩够了。”
“那便回家吧,”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如清风擦过我心尖,“该用晚膳了。”
我便上前,扶上了他的轮椅,推着他一路向前。
第73章
这个晚膳用得却不怎么让人愉快,我推着白明玄进门之时,我爹便抱着洛林肏弄着,洛林初始是闭着眼的,许是被顶得狠了,便睁开了双眼,直接撞进了我的视线里。
他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又重新合拢了眼。我爹便笑了起来,我不知他的笑是向着我,还是向着白明玄。我偏偏又不合时宜地想起,我爹那次去带司徒宣回来,还调侃过白明玄在他身上下了药,他就是想硬,也硬不起来。
白明玄的毒术和医术同样精通,倘若他不愿意给出解药,我爹又如何能自在逍遥。一时之间,竟也难揣测,这二人是爱是恨。
我将白明玄亦推到了桌边,白明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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