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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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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鼎天为了侯府的声誉悄悄把匾换下,藏了起来。但是,匾额上的蝙蝠怎么会自动消失呢?温如玉敛了敛心神问道:“有谁接触过那块匾?”
  “福伯和几个侍卫,不过事发后,大哥和我也都去看过。”仿佛看出温如玉的疑惑,解忧补充道:“福伯和那个几个侍卫都在侯府多年,不会有问题。”
  听他这样说,温如玉皱了皱眉:“那这就奇怪了,既然没有旁人接近,那匾上的标记怎么会消失呢?”
  “我们也奇怪。”
  “那……”温如玉还想说什么,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小厮的声音传来:“二少爷,大少爷请您和温公子过去。”
  二人不敢耽搁连忙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解天愁在一个隐蔽的偏厅等他们,三日不见,他看起来要比解忧疲惫的多,但面上还算平静。
  两人进来坐好,下人端上茶便退了下去,解天愁对着温如玉道:“如玉这几天在府里住的还习惯吧。”
  温如玉心想:你还有脸问!但脸上还是摆出微笑道:“有劳哥哥挂念,小弟在府里吃的好住的好,门口还有人站岗保护,怎么会不好呢!”
  解天愁装作没有听出他的挖苦之意,只是笑了笑:“侯府正逢多事之秋,天乐和筠蘅已经出事了,为兄再也经受不住另一个弟弟也出事的打击!如玉和解忧情同手足,如果被我们连累,让为兄如何是好。”
  温如玉心里“呸”了一声,你们是信不过我吧!不过面上还得装作道谢:“多谢大哥厚爱,不过小弟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虽然不才,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现在侯府出了事,小弟却只能待在府中无所事事,心里也确实过意不去!有什么能让小弟出力的,大哥尽管提!”温如玉客套道。
  “还真有一件事想请弟弟帮忙。”解天愁抬头,目光诚恳的看着温如玉。
  温如玉心里暗想,怎么感觉你是专门在这儿等着我呢!嘴上还得问:“哥哥请讲,小弟一定尽力!”
  “现在侯府的情况兄弟一定也听说了,眼下筠蘅中毒,方阁老一口咬定是父帅所为,定国侯府百辞莫辩。为今之计,只有等筠蘅醒来才能了解真相,化解两家的恩怨了。”解天愁放下手里的茶盅,看向温如玉道:“现在,侯府的希望就寄托在贤弟身上了,冰蛇心的解药已经托贤弟去找了,不知可否寻到?”
  原来是这事呀!温如玉悄悄松了口气,连忙道:“侯府的事,弟弟怎敢不尽心。前几日弟弟出入不便,不好探听!今天能出门以后就马上回了堂口,得知温风两日前就已经送信,说已经找到了冰蛇心,现在正往京城赶,估计再有几日就到了。”
  听他这样说,解天愁连忙站起来走到温如玉身边,握住他的手道:“如此,贤弟真是侯府的大恩人。”
  温如玉嘴上客套道:“大家自己人,客气什么,大哥太拿我当外人了!”
  解忧也道:“如果冰蛇心医好筠蘅,事情真相大白,方阁老定然不会再为难父帅。”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解天愁转身回自己位置坐下:“筠蘅毒发之时,父帅便通知了皇上和阁老,方阁老当时并没有责怪,却在进京之后却一口咬定定国侯府害人,你们不觉得蹊跷吗?”
  解忧大惊:“大哥是说,方阁老受了京城某人的威胁!”
  “不好说,方家三世单传,筠蘅是阁老唯一的孙子。”解天愁叹了口气:“冰蛇心近几十年没有在中原出现过,京中御医竟无人知晓,幸好我们请来了胡太医,不然筠蘅的命,恐怕就没了。”
  解忧沉思道:“为了筠蘅的命,恐怕让阁老做什么都不是问题。”
  “现在温风手中的解药就是我们唯一的希望,绝对不能出现任何差错。”解天愁看着温如玉。
  温如玉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然,解天愁接着道:“父帅目前被夺了兵权幽闭在府不得擅动,定国侯府处于风口浪尖上,行动处处受制,加上敌暗我明,实在不能轻举妄动。所以还请如玉多费费心,亲自去迎温风,务必把解药带回京城,救筠蘅一命,也好为定国侯府洗脱不白之冤!”说完站起来,朝温如玉一拜,解忧也站起来,跟着一拜。
  原来在这儿招呼着呢!温如玉心里极度不甘愿。但眼下侯府危机,似乎只有这条路好走。既然解天愁开了口,也不好推辞,温如玉只得站起来扶起解天愁道:“大哥这是折煞我呢!不过一点小事,何至于此!你放心,我一定安全的把解药带回京。”
  “情况紧急,还请如玉即刻启程。”解天愁用力握住温如玉的手,殷切的道。
  温如玉推辞不得,只得同意。
  谁知刚出门,便遇见杜少康。温如玉暗恼:刚才几人忙着商量事情,倒是把他忘了。
  温如玉问道:“先生这是哪里去?”
  杜少康拱了拱手,道:“侯府现在事多,在下一介书生,也帮不上什么忙,实在不好意思在侯府打扰,就此告辞。”
  解天愁道:“照顾不周是在下失礼,不过现在侯府蒙冤获罪,皇上命侯府全家上下闭门思过,不得擅出。先生继续留在侯府,只怕会受牵连,我送先生出去。”说着便给杜少康引路。
  路上解天愁抽空拉住温如玉走在后面,悄声道:“这个杜少康来路不明,又跟翠屏镇有关,他知道温风寻找冰蛇心的事情,万一心怀不轨,恐怕……”
  温如玉了然道:“大哥放心,我自会把他留住。”说完便走上前去拉住杜少康道:“本来是想和先生同游京城,可惜小弟也要离京几日。京城的一笑堂是天云山庄的地产,先生如果不嫌弃,可以先去小住几日,我让堂里的弟兄好好招待先生可好!”
  杜少康推辞道:“怎好打扰。”
  解天愁接过话头道:“如玉说的对,现在侯府自顾不暇,恐难兼顾先生。杜先生在京城人生地不熟,有天云山庄的人照顾,也好让我们安心。”
  杜少康笑了笑便没有继续推辞。
  温如玉见他同意,得意的向解天愁抛了个媚眼。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向大门走去,忽然听到了一阵尖锐的叫骂声,四人连忙停住脚步,循声望去。只见道路旁边有一个小院子,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
  解天愁皱了皱眉,大步朝院子走去。
  温如玉他们不明所以,也跟着进去。
  里面原来是侯府的浣衣院,一个中年妇人正对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厮破口大骂:“小王八崽子,怎么那么不醒事,那么好的缎子,看你洗成什么样了!”妇人弯下腰,从盆里捞起一件雪缎真丝长衫。温如玉看了眼,貌似是解天愁前几天身上穿的那件。
  妇人指着衣服上道:“这缎子,不知要比你这贱骨头贵重多少倍,怎么能用搓衣板揉搓!”说完抬手就给了小厮两大嘴巴,打的小厮鼻孔出血。
  小厮怯怯的低下头,不敢擦血也不敢说话。
  妇人还想再打,抬眼便看见了进来的解天愁四人,连忙收了之前凶恶的嘴脸,满脸赔笑道:“呦,两位少爷,怎么到浣衣院来了,这里是下人待的地方,不适合主子来,您呐,还是移步吧。”
  解忧嫌恶的看了妇人一眼,别过头去不搭理她。
  解天愁走上前去,把倒在地上的小厮拉起来,一边检查他脸上的伤一边问道:“你怎么在这儿?”看着小厮没有做声,他转过头对着妇人厉声问:“吴妈,这是怎么回事?”
  吴妈指着小厮道:“这小子平时被红姑娘惯坏了,只会偷懒耍滑,连个衣服都不会洗,怎么能伺候好主子!本来就是个下贱命,还天天想读书写字,真当自己是哪家少爷呀!”
  小厮抬头看了解天愁一眼,瘪了瘪嘴,忍住眼眶中的泪水,低下头没有做声。
  吴妈见了,更是生气,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道:“贱人,说你两句还委屈了呀!最见不得这种装可怜的样。”
  解天愁喝道:“住手!当着客人的面儿,成何体统!”
  对上解天愁,吴妈连忙换了脸,谄笑道:“哎呦喂,大少爷心善,不过有些奴才不能惯着,不然蹬鼻子上脸。您看,这小子把这么好的料子洗废了,我不给他个教训,他怎么记得住!”说完伸手指着盆里的衣服。
  解天愁看向衣服,瞬间变了脸,忙蹲下伸手去翻盆里的湿衣服。
  看到这场景,吴妈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奸笑,怪叫道:“哎呦我的少爷,这是下人的活,您这不是让我们折寿嘛!”
  解天愁没有理会她,不一会从衣服里翻出一个湿哒哒的香囊。解天愁翻来覆去检查了半天,发现没有什么损坏,顿时松了口气。
  吴妈看着香囊,脸色暗了暗,露出一副不甘心的表情。
  解天愁沉下脸低声问道:“是谁随便动我房间的东西?”
  吴妈谄笑着道:“没您的吩咐,谁敢乱进您的房间呀!我就是让这个小子看看大少爷房里有没有该洗的衣服,谁知道他连个衣服都洗不好!”
  解天愁冷声道:“他是我房里伺候的人,不归浣衣院管,是谁让他这里洗衣服的?”
  “这。”吴妈脸色难看了一下,只得岔开话题道:“大少爷房里伺候的人本来就少,除了红姑娘就是这小厮。现在红姑娘不在了,这小厮又是个不懂事的,大少爷屋里不能没个贴心的人儿不是!正好我家闺女今年已经十五了,长得水灵,人也巧,针织女红样样没有落下,伺候大少爷,正合适!”
  “行了!”解天愁打断她的话,“吴妈唐突冲撞贵客,自己去福伯那里领二十板子吧!”说完不顾妇人鬼哭狼嚎的求饶,带着小厮出了浣衣院的门。
  解天愁平时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连大声说话都没有,今天难的见他发火,温如玉心里十分惊讶,连忙跟着出来。
  解天愁看着温如玉和杜少康道:“下人不懂规矩,让两位见笑了,我去领这孩子擦点药,解忧,你送如玉和杜先生出门吧!”说完便领着小厮匆匆离去。
  “红姑娘是大哥的贴身侍婢,前一段时间离开了,大哥心情不好。”仿佛也觉得解天愁失礼,解忧不冷不热的帮着解释道。
  懂,那么紧张一个香囊,肯定是女人送的,没想到解天愁居然钟情于一个出身卑微的侍婢,他不是要娶公主吗?不知公主知道了会有何感想!温如玉不由得感慨:个人有各人的烦恼,就连解天愁那样的天之骄子也有无奈之事呀!
  内室里,解天愁小心擦拭着小豆子脸上的伤口,轻声问:“还疼吗?”
  小豆子摇摇头。
  解天愁叹了口气:“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少出门,在屋里读读书,写写字不是很好!我教你的那几个字,写会了没有?”
  小豆子又摇了摇头。
  解天愁看着他的样子,也没有继续追问,站起身来道:“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
  “大少爷!”小豆子在身后怯怯的喊了一声。
  解天愁回过头来,发现小豆子已经满眼泪水,他挣扎了一下,还是轻声问道:“红姐姐是不是永远都不回来了!”
  解天愁又叹了口气,抬起手摸了摸小豆子的头,安慰道:“你放心,有大少爷在,一定会护你周全!”


第30章 第二十九章 脱困
  温如玉和温风的骏马重新踏进京城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刚进了城门,就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毒害方筠蘅的罪魁抓到了,竟然是京畿府尹万全。皇上已经下旨,解除了解鼎天的禁闭。方筠蘅也醒了,被方阁老带回金陵修养。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短短几天情势就来个大逆转!”温如玉被突来的好消息砸的晕头转向,抓着解天愁问个不停。
  解天愁笑笑,招呼温如玉坐下,道:“全靠皇上隆恩!”看着温如玉一脸懵懂的样子,解天愁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其实早在侯府送信之前,方阁老就已经提前接到筠蘅中毒的消息,来人声称自己是皇上的亲信,奉命前来送信,言辞之间句句流露出定国侯府毒害筠蘅的意思。方阁老担心筠蘅的安危,虽然觉得蹊跷,还是急忙进京,结果反而和侯府的信使错了过去,没有收到侯府的消息。进京之后,方阁老发现筠蘅确实中毒,认为定国侯府刻意隐瞒,加上奸人的挑唆,一时气急攻心,才做了糊涂事。”
  “那你们是怎么抓住那个万全的?”温如玉问道。
  “也是运气!侯府被封第二日,方阁老慢慢缓了过来,才觉得不对劲,进宫面见皇上,却得知皇上并没有派人给方家送信。好在方府的管家留了个心眼,派人偷偷跟着那个信使,亲眼见他进了万全内弟的外宅,方阁老便将此事告诉了皇上。父帅禁足之后,京城禁军交给万全暂管,如果他有不臣之心,京城不保。为了预防万一,皇上立马招万全进宫,并派骁骑营以抓捕逆贼的名义封了万全内弟的外宅,果然人赃并获,不但找到了冒充皇上亲信的信使,还发现了大量的冰蛇心。之后,万全便畏罪自尽了。”
  听解天愁讲完,温如玉不由得咂舌:“这个万全已经做了京畿府尹,位高权重,为什么还要陷害定国候呢?”
  “他是想谋反!据万全的内弟招认,万全的外公是前朝的重臣。当年全家被武圣祖灭族,只有一个小女儿幸免于难,这个女孩就是万全的母亲。万府内也发现了祭祀前朝皇帝的灵位,看来经常闭门秘祭。”解天愁笑着道。
  “哎!虽然灭族之仇不共戴天,但毕竟过去了那么多年,还要连累后人不得安生,这又是何必呢!”温如玉不由得长叹一声:“那京城其他几家跟偷福贼有关的案子,也是万全做下的吗?”
  “这还真不清楚,事情败露之后,万全身死,余下的人并不知道详情。为了顾及朝廷颜面,这件事也只能暗中处理。”解天愁说累了,拿起茶盅喝了口茶润润嘴。
  温如玉了然的点头:“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京畿府尹虽然位高权重,但是要潜入重兵把守的侯府行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筠蘅下毒还是很有难度,他是怎么办到的?”
  “父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万全已死,皇上不愿意把事情闹大,这件事也只能告一段落。经此一事,我们解家和方家以后都会小心的。这次有劳贤弟奔波,大哥在此谢过了。”解天愁说完起身,朝温如玉行了大礼。
  见他提到方家,温如玉不由得觉得好笑,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两家平时表面上铁板一块,竟那么禁不起挑唆。方阁老害解鼎天丢职禁足,方筠蘅中毒一事交由万全调查,解家等于成了待宰的鱼肉。万全手握禁军,掌管京畿要务,又是奉旨查案,肯定不会给定国侯府翻身的机会!
  温如玉看了解天愁一眼,还是决定闭嘴。解天愁不是傻子,人家的家务事,还是留给人家自己处理吧。只不过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还是让人有种在梦里的感觉。
  眼见解天愁行礼,温如玉连忙起身虚扶了一把,道:“大哥客气了,小弟也没有帮上什么忙。”说完从怀里掏出冰蛇心道:“虽然筠蘅已经醒了,但这颗冰蛇心大哥还是留下预防万一吧。”
  两人又相互寒暄了几句,眼见人家没有留他用膳的意思,温如玉便起身告辞。
  进了自家地盘,温风已经沐浴更衣,悠闲的坐在花园里小酌。看见温如玉灰头土脸的回来,不由得嘲笑:“我说让你换身衣服再去定国侯府吧,你非要说这样才显得你辛苦!结果呢!给人鞍前马后,卖命出力,奔波了那么久,连一顿热饭都没管呀!”
  温如玉没有搭理他,慌忙坐下,抓起桌子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因着解府的事,他心情本来就很不好,温风偏偏不知死活的煽风点火、冷嘲热讽,温如玉心里冒火,低头闷闷的吃东西。
  温风怕他噎到,连忙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瞧你这吃相,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我已经叫厨房里备下饭了,一会就端上来,你吃完饭赶快沐浴休息吧。”
  这话一出,温如玉内心的熊熊怒火顿时变成了绵绵的感动,他一把抓住温风的手,发自内心的感慨道:“还是你对我最好!”
  措不及防的被他那煽情的语气吓到,温风立马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连忙甩开温如玉,把点心盘子推过去道:“别那么恶心了,赶快吃吧。”
  温如玉边吃边道:“虽然事情已经结束了,但现在回过头来想,我怎么有种被当猴耍的感觉,你说我是不是想多了!”
  温风轻啜着杯中的酒,笑道:“有长进,知道自己是猴了。”
  温如玉不满的打断他的话道:“我没开玩笑,我跟你说真的。”
  温风缓缓地放下酒杯,淡淡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道:“我知道你跟解忧情同手足,所以
  爱屋及乌。不过,解鼎天毕竟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没有几分城府坐不稳这个位置。你不要把人想的太简单,也不要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这次是被人当猴耍,下次没准就被当枪使了。”
  温如玉往嘴里塞了块玫瑰糕,皱眉道:“不管怎么说,解忧还是很信任我的,不然也不会告诉我翠屏镇的事?这事要是传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温风摇了摇头,不赞同的道:“你是江湖人,跟定国候府又没有利益冲突,告诉你不是因为信任,而是因为没有威胁!你不要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好吗?”
  “没道理,我跟解忧这么多年的关系,断不会像你说的这样!”温如玉摇头否认。
  温风叹了口气:“我没有说解忧,你自己算算,自从回了京,和解忧见过几回?你没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吗?对外边人心眼多的要死,但只要是信任的人,就会潜意识的信他全家!”
  温如玉一想,还真是,回京之后只见过解忧一次,其他时间大部分都是和解天愁接触。
  “那也不对呀!解天愁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解忧的关系,他怎么可能骗我?”温如玉不甘心的嘀咕道。
  温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咬着牙道:“行了行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吃完饭赶快去休息吧。”说完拿起桌上的酒壶离开了。
  “好好的,生什么气呀。”温如玉心里奇怪。但这会去追温风,肯定要碰一鼻子灰,温如玉越想越不舒服,也没心情吃饭,转身叫了人过来,问道:“我走这几天杜先生怎么样?”
  来人恭敬的道:“少庄主走后,杜先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偶尔出去转转,不过我们都派人跟着,他没有跟任何人接触。”
  “哦,这样,他现在在哪儿?”
  “在自己院子里。”
  “请他来见我。”
  “是。”来人正准备下去,又被温如玉拦住:“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找他吧。你们把晚膳也送到他那里去。”
  温如玉把杯子里的残茶喝尽,擦了擦嘴,朝杜少康的居住的院落走去。
  温风的话一直回荡在耳边,让他不由的有些烦躁。温如玉在江湖上混了那么多年,并不是简单好骗。只是在这纷扰的世间,处处充满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见惯了自私与虚伪,和解忧的友情才尤其显得弥足珍贵。温风说的没错,如果是自己认定的人,就会全心全意信任他的全部,这无疑能展现自己的诚心,同时也很危险。温如玉心里很迷茫,很想找个倾诉的对象,不知为什么就想到了杜少康。
  如果说温风是两小无猜的兄弟;解忧是惺惺相惜的朋友;解天愁和方筠蘅是爱屋及乌的朋友的兄弟;那对这个杜少康的感觉就复杂的多。
  起初只是好奇能让解忧吃瘪的人是何方神圣,对他有种莫名的好感。然而从那之后杜少康便再没有什么跳脱的举动,他只是静静的端坐在一旁听别人讲话,偶然插几句,不会过分显眼,但却无法让人忽视。
  他有谜一样的身世,连温风都打听不到的过往,本身似乎又具备一种能引人注意的能力,不知不觉就能吸引别人的目光,虽然只是短短相处了几天,但足够牵动他们所有人。
  解忧对他的厌恶;方筠蘅和解天愁对他的提防;胡大夫对他的赞许;以及自己,自己总有一种想信任他的冲动。
  温如玉笑了笑,这是不是更危险呢!
  想着想着,已经踱到了杜少康居住的小院。隔着爬满青藤的木门看见杜少康正静静的坐在树下的藤椅上擦拭一把古琴。落日的余晖打在杜少康苍白的侧颜上,给他镀上了一层橘红色,温如玉呆愣的看着那侧颜。
  杜少康依然仔细的擦拭手上的古琴,没有发现一旁的温如玉。
  温如玉也没敢惊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仿佛怕大声一点就会惊醒这喧哗浮躁岁月里独自宁静美好的男子。
  不知过了多久,杜少康才发现青藤外的人,冲他微微一笑。
  温如玉看着那张绽开容颜,忽然觉得天边的落日过于灿烂,照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第31章 第三十章 真相(一)
  京城难的有如此朦胧的碎雨,像是缓缓飘落地细沙轻柔的抚摸着房檐街角。细雨打湿了行人的油纸伞、蓑衣,最后落在路面上,混入泥土中,空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芬芳。
  解天愁收了伞,抖了抖上面的雨水,将伞立在廊下,转身登上了天然居的“听雨轩”。
  一进门,便见温如玉依窗而坐,屋里弥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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