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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代行商这些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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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还是本家。”宋菽道。这人的名字好奇怪,该不会是现编的吧。
“好说好说,那是我娘子的姓氏,借来一用。”宋日升道。
宋菽:“……”
果然是现编的。
看来他得再派人去长青医馆打听一番,可别是个赤脚医生。
这时房间收拾好了,宋日升打着呵欠跟下人过去。宋菽招来管家,让他派两个护院守他门前,别让人跑了,再派人去长青医馆打听下他的来历。
“东家,这人确实是大夫,任老说他医术高明,甚至在自己之上,只是脾气有些古怪,请东家多担待。”管家的效率很高,很快便打听了回来。
宋菽点头,让护院撤了。
“你去点二十个人,等伤者醒了我们就出发。”宋菽道。
吴什长那队人有三个留守临州,宋家还有许多经他们训练的工人,平时这些人都在宋家作坊里工作,此时宋菽让管家把这些人召集来,去营救被困的吴什长一行。
“东家可要跟尹公子借些人?”管家问。
他在宋菽身边许久,对他的人际网络有些了解。
“不必,”宋菽道,“这本是生意上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便好。”
尹家虽然威势渐涨,但这里到底是江淮,如果贸然出手,引起江淮当地的反感,反倒对他们的计划不利。
入夜时分,伤员醒了。
“感觉怎么样?可能说话?”宋菽去看他。
“劳宋郎挂心,属下没事。”他人声音还很低弱,断断续续跟宋菽说了他们的遭遇,“……吴什长一行都落入了他们手中,石料也被扣押,我是什长使计才勉强逃了出来,这群土著很是彪悍,只怕什长他们……”
说到伤心处,他忍不住咳了起来。
“你可还记得过去的路?”宋菽问。
“记得,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伤员说。
宋菽沉吟,伤员的情况不好,而吴什长那里更是生死不明,救援行动宜快不宜迟。
捋清楚这些,他立刻吩咐管家:“准备一辆宽敞的马车,把棉被、药材和煎药的炉子都带上,我们天亮就出发。”
交代完这些,他又去敲了那宋大夫的门。
“你疯了?他伤成这样不能挪动。”大夫说,脸色很难看。
“在下知道这不妥,只是我手下还有十多人生死未卜,只有他认得救人的路。”宋菽拱手,“因此想请大夫随行,诊金随大夫开。”
那大夫只看他一眼,并未心动:“我且去看看再说。”
大夫越过宋菽,去了隔壁。
吃过药后,那伤员已经清醒,只是伤得太重,只能卧床。
宋大夫进去后,替他把了脉,一瞥宋菽:“你真的要去?你可知就算有我在,他也不见得能承受这奔波之苦。”
“大夫。”那伤员要求,被宋日升喝住。
“要去。”宋菽道。
为了吴什长等人也好,为了拿到烧制水泥的石料也好,这一趟非去不可。
“你是那个从义成来的宋四郎?”宋日升忽然问道。
“是,大夫问这是何意?”
“碰巧我也是义成来的罢了。”宋日升放下伤员的手腕,“行吧,本神医就随你们奔波一遭,至于诊金嘛,等你有命回来再给吧。”
“如此,多谢大夫了。”宋菽松了口气,转身命人准备出行事宜去了。
转天一早,天还未亮透,一行人便离开宋宅。
这一行中,宋菽带了二十个有功夫在身的宋记员工,还有剩下的三个北营士兵,另外,又带了几人照顾伤员。当然还有宋日升也随行。
因为离开得匆忙,宋菽连夜见了几位重要的管事,交代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几乎一夜未睡。
马车给了伤员,他骑在马上,呵欠连天。
走到城门时几乎要睡过去。
“吁——”数十声马啸接连响起。
宋菽吓了一跳,猛然睁开眼睛。只见为首一匹马通体黑色,在离他不足两米处人立而起。
那马上还有一人,只穿了普通的棉布衣裳,却也盖不住通身的气派。
宋菽的眼睛几乎直了。
那人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浓黑,鼻梁挺直。朝阳从他背后升起,染上一圈金光。
“阿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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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第七十八桶金
“阿南?”宋菽眨眨眼; 又晃晃头。
那通体黑色的马已经静了下来,小步跑近。
骑在马上的人张口:“是我。”
眼前的男人已经彻底脱去年少的稚气; 声音也低沉许多。
恍如隔世。
宋菽竟然眼眶一热; 忙转过头去。
“终于知道回来了; 信都写不来,真不知道你怎么打胜仗的。”
提到这事; 宋阿南急了。
他可没忘了宋菽还生他气呢,立刻要解释; 可惜还未开口,便有一道声音横插进来。
“哟,是小弟啊,好久不见。”自称宋日升的那大夫控马过来; 笑嘻嘻地打招呼道。
宋阿南乍一见他; 甚至愣了一下。
“怎么,连你二哥哥也不认识了?”宋大夫道。
“尹昇。”宋阿南几乎是咬牙切齿。
“喂,别生气啊; 我知道你打仗辛苦,我这不也忙着救死扶伤嘛。”尹昇嬉皮笑脸着道,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宋阿南一圈,“不错; 长高了,现在有我高没?”
“有。”宋阿南道。
他现在可不是十来岁的小屁孩了; 这厮要是再敢拿自己试药,就揍他。
“真有?看起来差不多啊。”尹昇自言自语。
宋菽这才有机会插话:“这是……你二哥?”
“嗯。”这回换宋阿南疑惑了; 他以为尹昇会跟在队伍中,大约是大哥或者阿耶派来的,怎么宋菽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哈哈,真是巧。”尹昇笑,自己才装了大半天就被拆穿,真是太丢脸了。
宋菽记得曾听过,这位尹二哥性子奇葩,医术高超,还爱拿阿南试药。
什么人啊,当他们阿南是白老鼠吗?
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这么大夫的宋菽,更嫌弃他了。
“先走先走,”宋菽朗声道,“边赶路边跟你说。”他又跟宋阿南说道。
宋阿南连忙跟上,也不理尹昇了。
尹昇耸耸肩,不紧不慢地缀在队伍最后。
宋阿南此次来,身边也带了一队亲兵,一共十二人。与宋菽的人一合在一起,顿时显得队伍更加浩浩荡荡。
原本跟着宋菽的那几个北营士兵见到他们,也亲切的很,向他们问起北边的战事。队中宋记的员工也凑上来听,一群人边走边说,把原本凝重紧张的气氛冲散不少。
队中凝重的气氛是散了,可宋阿南这边却没有。
宋菽三言两语跟他说完情况,也不说要他一起,只是自顾自往前走。
宋阿南本就是来找他的,当然不会傻到现在回城。而且看宋菽这样,显然是气没消,讲完正事后就不跟他讲话了。
怎么办?
宋阿南有些着急,控马一直跟在宋菽身侧,企图找些话题。
可惜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要聊天的时候,连未满周岁的小孩都不如。
小毛头还知道饿了要哭,开心了要笑呢,他连多半个字也憋不出来。这是宋菽在信里骂他的话,宋阿南深以为然,可自己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他与宋菽并行,离得很近,思量半天说,“你高了。”
“三年过去当然会长高,你见过只长脑袋不长身高的?”宋菽道。
宋阿南:“……”
宋菽继续目视前方,不理他。
其实宋阿南也不算犯了什么错,可宋菽一开口就控制不住自己尖酸刻薄。
这些年自己在后方安全得很,可宋阿南是日日冲在最前头,什么时候被人捅个对穿也不稀奇。刚开始那段日子,他常常睡不着,偏要把房里的蜡烛点燃才安心。
可蜡烛点了也不代表宋阿南人就在,想到这里就更暴躁了。
尹恆与大军一直有联系,宋菽常常去他那儿,听到宋阿南的捷报便安心,听到他失利又担心。后来尹恆说,偶尔写封家书去也不打紧,他便隔两三的月就给阿南去一封信。
他知道这小子不善言语,一开始没当回事。
可日子久了,总觉得自己蠢得很。人家十来个字就把他打发了,他还次次写上两三页。
“你……饿吗?”宋阿南想了半天,又凑上来说。
“刚吃过。”
“那……累吗?”
“刚出发。”
“那个……你昨天晚上没睡?”宋阿南刚才听后面跟来的那几个士兵说的。
宋菽没答。
他眼圈都黑了,可不是明摆着的?
不过难得他能说这么多话,就不跟他计较了。
“骑一匹?”宋阿南又说。
“啊?”宋菽没听懂,下意识道。
宋阿南见他转头,语速都快了些:“我控马,你睡觉。”
他控马,我睡觉?
宋菽认真一想,脸都热了。
“不要。”
他堂堂宋记大东家,带着这么多工人一起出来,却倒在男人怀里睡觉?要是传回去,老板的威严都没了。
“……”宋阿南抓缰绳的手都出汗了,宋菽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原谅他?
“啧啧,你这样是追不到老婆的。”尹昇看了会儿戏,趁宋阿南的马落后半步,凑过来道。
“闭嘴。”宋阿南瞪他一眼,什么老婆,这厮又乱说话,被宋菽听到更要生气了。
“我教你一招。”尹昇凑到他耳边说。
嘀咕了几句,宋阿南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这什么奇怪的主意。
“听我的,他肯定就不生气了。”尹昇道。
宋阿南没说话,这主意实在有些奇怪。
宋菽生他气是因为自己每封信只写十来个字,可二哥却要他过会儿拉着宋菽去河边洗澡。他身上是风尘仆仆没错,他们今天也的确只能在荒郊野外,河里洗个澡挺正常,可这和向宋菽道歉有什么关系。
“你身材好,他看得养眼就心软了,心一软不就不生气了?”尹昇说。
就好像他家那位,就算对他再凶他也不生气,只要看着对方就心动,管他是瞪他还是骂他,当然能多笑笑就更好了。
可惜自己之前得了本医书,沉迷多日,再回神媳妇儿被气跑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一路寻到临州来,现在还要去那蛮荒之地救人了。
宋阿南眼角一抽,大哥说得没错,二哥的脑子不太正常,读医书读坏了。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更好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吧。
行了三个时辰,大家都饿了,便寻了一处视野宽阔的空地歇下。
因为此次是去更南面的未开化之地,路上少有城镇,一应的干粮和锅碗瓢盆他们都备着。今天晚上再往前走也都是荒的,只怕要露宿,还好再过几日会经过一间宋记火锅店,那是宋菽最南面的产业了。
烧火做饭这样的事自有人动手,宋菽去看了眼受伤的那人,情况还好。
转头,阿南竟然就在近旁。
“你走路都没声的吗?”宋菽被吓了一跳。
阿南有些委屈,他轻工练得很好,走路一向是没声的。不过现在不是委屈的时候,他还是开口道:“身上脏,我们……去洗澡?”
宋阿南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生火做饭的那几人都听见了。
这位半路加入他们的小郎君好生猛,竟然直接邀请东家洗澡?某宋记员工心想。
小将军终于长大了啊,知道要追老婆了。某阿南的亲兵想道。
洗澡?
宋菽挑起一边眉毛,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宋阿南拽拽宋菽衣袖,意思是,我们走吧。
这拽衣袖的动作,仿佛打动了宋菽,他点头:“我去拿套干净衣裳,你有吗?”
宋阿南摇头,他一心过来找宋菽,记得买衣服把自己的盔甲换掉就不错了,根本没想到还要替换的。
宋菽去拿了两套,跟宋阿南走了。
“走了走了。”
“哎,我说东家这么好的人怎么不娶亲,原来喜欢男人啊。”
“那小郎君挺俊的,东家喜欢也不奇怪。”
“那当然,我们小……小郎君英勇无双,自然是良配。”宋阿南的亲兵吃不准他们的身份能不能暴露,只好暂时先藏着。
“嗯,他骑术不错。”那宋记员工没见过阿南身手,只觉得他控起马来比他们自如许多,便说道。
宋阿南的亲兵:“……”
这些人真是对小将军的勇猛一无所知。
河边,阿南脱了衣服下河。
宋阿南觉得自家哥哥的主意不错,这里只有他和宋菽两人,讲起话来是要方便许多。只是……他往河里沉了沉,河水凉凉的,他却觉得有些热。
宋菽没有下水。
以前宋阿南还小,一起洗澡也不打紧,可现在他已经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他浑身的肌肉线条紧实,更胜从前,那是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拼出来的,每一个动作下,都蕴含了凶猛的爆发力。
“宋菽?”
宋菽久久不下水,宋阿南蹚水往回走了几步,有些疑惑。
宋菽的心跳猛然漏了半拍。
记忆中,这似乎是宋阿南第一次叫他名字。
宋阿南说话简练,每每开口都只说中心思想,甚少有叫人的时候。
“宋菽!”他忽然大喊。
喊那么大声干嘛?
宋菽下意识要说,却见宋阿南纵身一跃,几下飞奔至他面前。
“小心!”话音未落,宋阿南长臂一伸,把宋菽裹进怀中。
仍带着水珠的灼热胸膛贴上宋菽的脸。
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宋阿南护在怀里,滚到一棵树后。
“怎么了?”宋菽脱口问。
宋阿南来不及答,闪身出去,宋菽的目光追着他,只见一头壮硕的野猪全速冲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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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七十九桶金
宋阿南一个翻滚; 擦过他丢在河边的衣服,摸出一把匕首。
宋菽躲在树后; 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野猪的个头很大; 不知受了什么刺激; 气势汹汹地朝阿南冲去。
幸而阿南身法敏捷,一个转身; 绕了个弯把野猪又引去了另一边。
躲在树后的宋菽看不见,刚要出来。只听一声大喝:“别出来!”
是宋阿南。
宋菽原本只是好奇; 被他这么一喊,反而担心了。
他快步从树后面冲出来,却见那野猪摇头摆脑扭屁股,发狂地大吼。
而宋阿南光|着|身|子骑在猪身上; 匕首插进野猪的脖子; 鲜血很快滋了出来。
幸好没事。
宋菽放松下来。
那野猪还在垂死挣扎,不过没用了,很快宋阿南便放干净了它的血; 拖着野猪的大腿回来。
他身上光|溜|溜的,还拖着猎物。
怎么看都像打猎回来的原始人。
宋阿南又下水洗了一番,然后把野猪弄回营地,队里的人看见这浑身是肉的猎物; 别提多高兴了。他们这趟出来光带了干粮,跟在临州城里的伙食不可同日而语。
宋菽手底下的伙计和阿南手底下的兵合作; 把野猪的皮毛剥了,肉切成大块大块的烤着吃。
“你那手臂得上药。”宋菽拉住阿南。
刚才阿南为了护住他; 光着身子就往地上滚,腿上和胳膊上都擦伤了一大片。
这伤虽不算什么重伤,但若不上药,也是够磨人的。
“喏。”尹昇靠在不远处小憩,冷不丁抛来一瓶药。
“多谢尹二哥。”宋菽道。果然还是当哥哥的,对弟弟总有几分照顾。
尹昇瞄宋阿南一眼:“我这伤药疗效显著,只是撒上去痛得很,一会儿可别哭鼻子。”
“不会!”宋阿南反驳。
他是会哭鼻子的人吗?别开玩笑了!
“痛……”药刚敷上去,宋阿南可怜兮兮地拽宋菽的袖口。
“这么痛?”宋菽有些心疼,药都不敢再撒了,“我帮你吹吹。”他低头,轻轻吹过宋阿南小腿伤的一片擦伤。
宋阿南本拽着宋菽的袖子,可那口气刚吹到他小腿上,他的手就僵了,袖子轻易地从手里滑脱出来。
“还痛吗?”宋菽抬头问。
宋阿南心跳得很快,他有点热,痛是什么?
他点头:“痛。”
“啧啧啧。”尹昇翻身而起。
他那弟弟就算被箭射个对穿,也不见得会吭一声,这点擦伤就痛?唬谁呢。更别说,他给的药里还有阵痛的成分,痛个屁,也就宋四郎会相信。
等阿南的脸色缓和一些,宋菽才又开始上药,这样边吹边涂,磨磨唧唧许久才上好。
其他人早就吃完烤肉,准备休息会儿再上路了。火堆也只剩了一点余温,上面架着留给宋菽和阿南的烤肉。
队里都是大老粗,烤的肉也大块大块,宋阿南把肉从架子上拿下来,用洗干净的匕首削成小块给宋菽吃。
宋菽吃一块他就削一块,把一旁他手下的亲兵看得一愣一愣。
“原谅我。”等宋菽吃高兴了,宋阿南抓紧机会又讨起饶来。
宋阿南才为了保护他受伤,还这么细心地给他切肉吃,宋菽也不好意思再生气了,只假模假样地说了他两句。阿南一点不反驳,认真点头。
吃完后休整片刻,队伍继续前进,一连走了十多天,他们来到南方边陲的一个小镇。
镇上也有一家宋记火锅店,是这里唯一像样的酒楼了。
之后再走两天路,便能到扣押吴什长他们的部落,宋菽决定现在此休整,又让宋阿南派了手下斥候先行打探。
那逃回来的伤员在尹昇的治疗下,也已经好了许多。
与他们说起当时的详细情况。
“我们去时轻车简行,没有惊动他们,但回来时已经带了许多石料,动静着实大。那森林里植物长得又密,为了方便马车,我们不得不砍一些树,便被他们发现了……”那人回忆着。
这南方边陲一带有许多未开化的部落,他们还过着刀耕火种的生活。
虽然战斗力肯定不及宋菽派出去的人,但胜在熟悉地形,而且听那伤员说,部落里的人是偷袭的,他们的武器上抹了药,被伤到便会四肢发麻。
逃回来的伤员也中了这药。
“倒不是毒药。”尹昇说,只是会失去战斗力而已,过两个时辰便好了。
伤员点头,的确是这样,不然他也不可能独自跑回临州求援。
“回禀将军。”宋阿南派出去的斥候很快就回来了,“这部落不大,大约一百余人。属下远远见到一人像是吴什长,他没有受伤迹象,其他被困的人应该也没事。”
“这就好。”宋菽道。
这里是里拉山到临州的必经之路,如果他以后要做水泥生意,里拉山的石灰石是不可或缺的原料。
这部落若是没有伤害吴什长等人,他们自然可以选择较为和婉的方式,与他们交涉。但如果吴什长等人有个三长两短,宋菽也不是挨了打还能拿笑脸迎人的性子,必定是要报复回来的。
这样一来,也许事情会闹大,比较麻烦。
现在这部落的人识相,没有太过为难,倒是好事,可以少花点力气了。
“这部落里应该是有从中原过去的,我听他们偶尔会说官话,只是说得不太利索。”那斥候又道。
中原王朝繁华,边陲部落虽刀耕火种,但也不妨碍他们时不时赶个集,交换一些生活物资,想必就是如此才慢慢学会官话的。
晚间,宋菽跟阿南商量对策。
宋阿南主张直接打过去,用暴力碾压。
北方那些草原部落也时常来犯,打服了就好。
宋阿南乍一看跟尹戎一静一动,不像父子,但骨子里某些观念,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能直接打。”宋菽道,“尹家现在威势日甚,正是被所有人盯着的时候。且不说用暴力解决可能会为我以后生意埋下祸患,也可能会被有心人利用,散播对尹家不利的消息。”
尹恆在义成经营多年,给尹家塑造了非常良好的形象。
如今不止原义成七州的百姓,就算是后来打下的领土上百姓,甚至这江淮地区的,都对尹家颇有好感。
这好感来之不易,来日更有大用处,不能轻易败了。
“刚才斥候说,部落的人留下了吴什长他们,甚至他们还能在一定范围里自由活动,这说明他们也是有求于我们这些中原来的人的。”宋菽说。
互相有所求,便可以交换,可以谈判。
比起简单粗暴的暴力碾压,宋菽还是更倾向这样的方式。
只是,谁去谈呢?
宋菽本说自己去,宋阿南一千一万个不乐意,当下脸就黑了。
而这事情也不可能让宋阿南去,人家官话都讲不利索,哪里听得懂他的三字经,可别到时候又打起来,他的谈判也就毁了。
第二天吃饭时,宋菽还琢磨这问题。
“小弟,给你哥哥再烫个猪脑。”尹昇嚼着牛肚,指使宋阿南给他涮东西吃。
“你去。”宋阿南随手指了个亲兵。
小弟没来,反而弄来一粗壮的亲兵。亲兵哪有弟弟好玩,尹昇当下就让人走了,悻悻地自己下猪脑吃。
这两日他们住在宋记的火锅店里,饮食比之前好了许多。
尹昇更是第一次吃火锅,还折腾出一种清热解毒的药膳锅底,宋菽记下了方子,打算回去在店里卖卖看。
“呼呼,”尹昇吃到了烫的,便是边呼气。
宋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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