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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殿下请更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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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夜晚,小人也瞧见他两个手下鬼鬼祟祟往姚二公子的住宅前去,本有疑心却未深究,谁知今日一早,姚二公子便被毒死……”
  此人温远并不陌生,正是前些日子在渡口插队,并打翻了阿福一碗酸梅汤的胡须李。
  他膀大腰粗,面目凶悍,这时脸上没有半分先前嚣张的神色,声情并茂的责骂温禅。
  “好一个颠倒是非,看来你右手的伤是好全了?”温禅冷眼冷声。
  胡须李丝毫不怕,“今日姚阁主和其他大派之主都在,你休要狡辩!”
  “你就是那个姓温的?年龄看起来不大,心思倒是不简单。”云宫主赶忙问罪,“我问你,唐门之人出毒,你出力,你们合起伙来毒害姚二公子,是也不是?”
  “前日在客栈分明是姚严鸣先动的手,怎么倒反过来说我们的不是?我看此人面相丑陋,贼眉鼠眼,满嘴胡言,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单柯心想,我骂不了姚孟平,还骂不了你?
  胡须李被骂了个狗血喷头,怒目圆睁的瞪向单柯,但见他折扇上那晃眼的一个大字,又强行把自己的愤怒压下来,对姚孟平道,“小人句句属实!”
  “是不是实话,找别人来对质便是,当日客栈的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你一人。”
  “单少主,昨夜有几人亲眼看见你朋友的手下去往姚二公子的住处,城主府上的下人也可作证。”云宫主沉声道。
  “放开我!你们这些狗东西!不要命了?!”
  尖细的叫骂从小院大门处传来,众人都投目望去,只见昨日被梁宴北扭了胳膊的女子正被人押着往这边走,她大力挣扎,但却挣不脱。
  姑娘被押到姚孟平的面前,被左右两人强按着跪下,她仰头,目光毒怨的瞪着姚严鸣,“姚家人?你们竟敢动我?”
  “师妹!”随后着急跟来的是同为唐门子弟的两个男子,快步走到院中,年长的男子对众人拱手行礼,“姚阁主,方大师,云宫主,谭宗主,在下唐世儒,不知我师妹有何冒犯?”
  他身后年少一些的男子道,“关于姚二公子之死,在下有所耳闻,只是昨夜师妹一直都在房中未出,与他的死并无干系。”
  “她无需出门,只要把毒交给这温氏即可。”谭琼轻声道,姣好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低眼看着唐沁,柔声问,“唐姑娘,是不是?”
  “呸!少冲我笑得这么恶心,当心我毒得你面目全非,再难见人!”唐沁无所畏惧。
  温禅小惊一把,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天不怕地不怕了吧,脑门硬的很。
  “把毒挂在嘴边,想来是平日里用习惯了,定然是她没错了。”谭琼也并未动气,一口将她定罪。
  “哈哈。”唐沁大声笑道,“就姚严鸣那个废物,用得着我用毒?本姑娘光是一双拳头,就能把他打死,只不过我碰他都会脏了我的手!”
  她虽是跪着的,气势却半点不减,十分嚣张。
  姚孟平听后大怒,“口出狂言,五月岛何时轮到你们唐门如此放肆!我今日就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姚阁主好大的火气。”
  忽而一道声音慢悠悠的插进来。
  温禅寻声抬眼,便见墙头之上立着金袖边黑衣袍的唐一笑,墨发如瀑随风飞扬,束发的金丝带在空中打了个转,轻飘飘的落在他的肩头。
  他的双眸中无半点笑意,微微挑眉,“我唐门之人,怎么能任由他人说抓就抓,说杀就杀?”


第38章 梁家
  姚孟平一见到他; 神情微变,“唐一笑,这毒女害了我儿子,莫说是你,就是唐老来了,也没用!”
  “你儿子?”唐一笑疑惑道,“就是那个只会骂街和往女人床上钻的废物?”
  姚孟平气得脸色铁青; “你当真以为我奈何你不得?”
  “呵。”他轻笑,语气中满是不屑,“恕在下直言; 毒死你那废人儿子,根本无需等到夜间,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唐门的人也能让他倒得悄无声息; 你又何必将这罪名强安在一个丫头的身上?”
  这话说的狂妄极了,但却无人敢质疑。
  别人暂且不说; 反正这暗袖阎王倒是真能做到如此,在场大部分人都知道几年前,唐一笑曾在数双眼睛下,明目张胆的毒死了姚孟平的徒弟; 所有人都没看见他是怎么下的手。
  “唐一笑,杀人偿命,就算你是唐门的人,也不可如此不讲道理。”云永旭此刻又站出来帮腔。
  “并非我故意找茬; 只是这丫头是我师兄的心头宝,若磕着碰着,我回去没法交差啊。”唐一笑冲他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哟,小师叔,没想到你还有关心我的时候。”唐沁冷笑,一点也不领情。
  他懒洋洋道,“师侄这说的是哪的话,你是师兄的眼珠子,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云永旭听了这话惊诧的看了唐沁一眼,暗道不好,“你是唐老的千金?”
  不少人跟他反应相似,看着唐沁仿佛是在看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知道了还不把我放了,小心我爹来了毒杀你满门!”唐沁哼声道。
  “你!”气得云永旭脸红脖子粗,张口就要骂,但思及她的身份,又强忍住。
  江湖皆知唐门宗主老来得女,就这么一个千金宝贝,溺爱非常,姚孟平不知她身份便强行抓来,此刻顿时觉得怀里抱了个烫手山芋。
  放,使不得,掉面子;不放,也不行,唐老的心头肉,万万不能动。
  一时间进退两难。
  于是姚孟平又将矛头指向温禅,对着他道,“你杀人的时候胆子到挺大,为何现在躲在后面不敢出来?”
  温禅只一双眼睛看着他,神情镇定,却并不接话,心道,激将法?对我没用。
  梁宴北眯眼一笑,“怕是你老糊涂了,空口白牙无凭无据,凭什么拿人?”
  “怎么无凭无据?前面都说了,有人亲眼看见他的手下在昨夜鬼鬼祟祟去往我儿子的住处,今日一早我儿就惨死,分明就是他指使下的毒!”姚孟平强忍着脾气道。
  “谁亲眼看见的?”梁宴北反问。
  “是我女儿。”谭琼说道。
  “你女儿是何人?她说的话又凭什么可信?”
  “够了!我是看在你们百晓门的面子上才说那么多,若是旁人,我早抓起来让他给我儿子偿命了!别说废话,快让出路来!”
  “这个人前几日在渡口强行插我排的队,还打伤我手臂,奈何当日我寡不敌众,只得受屈离开,如今他又对姚二公子下毒手,现各位大人都在,还请将他就地正法!”胡须李扯着大嗓门告状,在一旁煽风点火。
  “胡说八道。”温禅一见他凶梁宴北,这下是真忍不了,“清天白日之下,你少血口喷人!”
  他指着姚孟平道,“养不教,父之过,你教出这么个到处惹事,死有余辜的废物,不闭门思过好好反省自己的错,怎么还有脸带着人四处找茬?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姚孟平身为阁主,在江湖地位显赫,已多年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如此责骂,况且这些人一口一个废物的骂他儿子,当下觉得脸面全无,大怒道,“无知小儿!来人!给我捉住他!”
  下人们为了邀功,动作一个比一个利索,一听命令就立即上前,个个都是身怀武功,尤其是胡须李,他早就对温禅怀恨在心。
  单柯武艺并不高强,应付不来这样的长剑,微收折扇连连往后退。
  此刻站在温禅身边的梁宴北身形一动,挑了个跑在最前方的胡须李,当胸便是一脚,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他顿时口鼻喷血,退出数丈,晕死在一旁。
  众人都发出微弱的惊呼。
  枪打出头鸟的效果立竿见影,下人们见第一个人如此惨状,当即生生止住步伐,本能恐惧着不敢上前。
  梁宴北朱袖一甩,笑意出唇,“奉劝诸位莫要轻举妄动,拳脚无眼,难免伤及无辜。”
  姚孟平也被这行动疾速的一脚吓到,以为梁宴北是单柯的手下,惊怒的瞪向单柯,“你百晓门今日是执意要插手多管闲事?”
  “与百晓门无关。”梁宴北墨眸之中盛满冰冷之色,意气风发令所有人都难以轻视,“在下梁宴北,家住金陵。”
  金陵梁家,威名赫赫,在场众人,无一不脸色巨变。
  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竟变得落针可闻。
  “你是梁家人?”谭琼第一个疑问,脸上再无方才那故作温柔的笑。
  “这不可能。”云永旭神色有些难看,坚定的否决,“梁家人怎么可能会来五月岛?”
  梁宴北觉得好笑,“我想去哪?难道由你说了算?”
  “少在此处信口开河,莫不是为了护住你身后之人,你才故意谎称是梁家人?”姚孟平虽然还前作镇定,但也能看出已有慌张之色。
  温禅没想到,单单一个金陵梁家,竟让前一刻还张牙舞爪的几人“冷静”下来。
  “信口开河?”梁宴北莫名其妙的挑眉,“这姑娘是唐门主的千金一身份你们都信了,为何不信我?”
  唐一笑忍不住笑出声,“你非江湖中人,怎可与我比?”
  “莫说西凉,就是光一个金陵城就有不少姓梁的人家,你这样说,莫不是在混肴视听?”姚孟平打死不信,“况且……”
  他的后半句没说完,但已有不少人知道其中意思。
  梁家嫡系与梁家庶系,虽然只有一字之别,但相差却巨大。
  立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方亦阳此时不再置身事外,对着单柯问道,“单少主,这位梁公子是你何人?”
  “他啊。”单柯正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忽然被提名,冲方亦阳微微一笑,“他是我亲表哥。”
  方亦阳听闻,至始至终都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双眉皱起,道,“姚阁主,还请罢手。”
  不仅是他,就连姚孟平自己听见单柯的回答,心中也是“咯噔”一跳,生出怯意。
  江湖中人之所以不敢轻易招惹百晓门,其中不只是因为百晓门情报多人脉广,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百晓门与梁家嫡脉是姻亲。
  梁宴北的娘单泉,那是单柯的亲姑姑。
  梁家是西凉百年荣盛不衰的钟鸣鼎食之家,代代位居高官,几十年前为避免功高盖主,引起皇族针对,便渐渐从朝堂高品官退下来,从军从商各方面发展,势力除却朝堂之外,扎深在西凉各处。
  如今梁老爷子退了官,梁峻才带着梁宴北赶赴京城任职,为的就是刻意避嫌。
  江湖传言:百晓不争江湖,梁家不问是非。
  百晓门虽然从不参与江湖的纷争,但却也是江湖门派。
  可梁家不同,严格来说,梁家算是官宦世家,不与任何江湖门派往来,是以方才梁宴北说他是梁家人,很难令人信服。
  云永旭的瞬间脸变得煞白,喃喃道,“停手停手,千万不可动梁家嫡脉之子。”
  “吾儿被害之仇,不可不报。”姚孟平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手握成拳发出轻微的颤抖。
  “你疯了!”先前还不停帮腔姚孟平的云永旭此时瞪眼冲他大喊,“你动了他,别说你姚家,就是你们整个五月岛也能被梁家人翻过来!你若想死,别拉着我们!”
  墙头草,墙头草,风一吹,两边倒。温禅默默道。
  “云宫主未免也太过胆小。”谭琼看不惯他的样子,冷嘲热讽,“别人还没说什么,你就吓破了胆子?”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这也算是为你们好,你们忘了莫家门派是怎么消失的了?那么大个门派,一夜之间就没了,你们的够撑多久?半夜?”
  云永旭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梁家的势力百年而成,你们根本惹不起!”
  提及陈年往事,所有人都沉默了,就连谭琼也无话可说。
  梁宴北本人都还没说什么,他们就已自乱阵脚。
  温禅从不知道梁家在江湖上有如此大的威力,前世与梁宴北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从没见过他与江湖人来往,就连单柯这个表弟,他也没见过。
  他向梁宴北投去诧异的神色,恰在此刻,梁宴北也转头看来。
  “……”梁宴北沉吟片刻,低声道,“他夸大了。”
  温禅叹一口气,“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在心里记着。”
  梁宴北转头回去,不耐烦道,“说够没有,我来此地身负皇命,没空与你们泼皮耍赖。”
  抓到手的唐沁动不得,没抓到手的温禅又有梁宴北在前面挡着,左一个动不得,右一个动不得,可让他就此罢手,他怎能甘心!
  姚孟平一想到自己的儿子惨死,心口堵着一条火种,直往脑顶烧。
  他额头青筋尽爆,既不肯退让,又不敢上前,僵持着。
  谭琼伸手轻抚在他的胳膊上,低声劝道,“姚大哥,不可冲动,此事还是另寻解决办法。”
  这话说的很明显,她是劝姚孟平别明着动手,要暗着来。
  谁知这话却点燃了姚孟平,他气急难忍竟亲自动手,手臂一抬,以内力将谭琼震开,化掌为爪,身影快似一条毒蛇,直奔着温禅而来。
  姚孟平毕竟是上一任英雄会的胜者,内力深厚,隔了有一段距离,温禅就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胸口一阵压抑,难以呼吸。
  云永旭始料未及,当场傻眼。
  倒是方亦阳反应很快,见姚孟平想要出手,飞速的甩起拂尘想要去阻止,但却见眼前一花,已有人击退了姚孟平。
  谁都没看清楚梁宴北是如何出手的,但当人们目光定下来时,方才气势汹汹的姚孟平连退了数步,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存心找死?”梁宴北的头微扬,发间的白玉簪折射日光晃眼,他神色认真的问道。
  他问出这话时,几乎所有人都震惊了,甚至包括他的亲表弟单柯。
  单撇开梁宴北的身份不说,他毕竟还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姚孟平却是一堡之主,亦是凭实力江湖阁主之位。
  年过半百,修习内力数十年,就算是不能称为江湖第一,但至少与之匹敌的少之甚少。
  但姚孟平却被这样一个身在江湖之外的少年,击退了。
  先前单柯说梁宴北的拳头硬,这个时候温禅着着实实好奇起来,年仅十八岁的梁宴北,拳头到底硬到何种程度?
  根本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少年击退,姚孟平再次出击,只是这次则是对准了梁宴北。
  他斜着嘴角一笑,勾出冷漠的弧度,等着姚孟平冲过来。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空中忽而传来清脆的铃铛响,只见一把洁白的扇子旋转着凌空飞来,准确的打在姚孟平的臂膀上。
  也不知那扇子带来了多大的力量,竟把姚孟平打得身子一歪,卸了所有力气,往一旁让了好些步才稳住身形。
  梁宴北顺势将扇子接下——是一把精致雕琢的白骨扇,扇面光滑无暇,触手温凉,扇柄尾处吊着火红的流苏,两个结扣当中串着玄色的铜铃,煞是好看。
  这东西十分眼熟,温禅心想。
  “怎么此处这般热闹?”清朗的声音随后传来。
  “是何人如此猖狂?”姚孟平哇呀呀呀一番乱叫,恨得是咬牙切齿,几欲吐血,双目赤红的瞪着声源处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男子翩翩走来。
  温禅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震惊的瞪大眼睛。


第39章 城主
  来人一身白衣胜雪; 黑如墨的长发肆意懒散的披在身上,发中的玉簪折射温润的光。
  眉眼如画,歌且从容。
  即使温禅看过他几次,但这一眼,还是让他惊艳无比,金灿灿的阳光下,此人如神祗一般; 仙气飘飘。
  他的脚步既轻又缓,眸中带着轻轻浅浅的笑意,“真是热闹啊。”
  他一出现; 原本站在院子内候着的宅内下人皆行礼,“城主大人。”
  “楼慕歌?”温禅震惊不已,下意识脱口而出。
  原来他就是极乐城的城主。
  前世的楼慕歌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叫笙笙的小姑娘,他们神出鬼没行踪不定; 就连守备森严的皇宫,他也能出入自如。
  温禅记得很清楚; 是他持着一把白骨扇出现在帝王寝宫内,帮助他挽回了大错。
  于温禅来说,楼慕歌是个恩人。
  此时的他模样约是二十五六,前世温禅初见他的时候; 他也是这副容颜,这让温禅更加确定,楼慕歌这人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非仙即妖。
  听见温禅这不大不小的一声疑问后; 不少人都侧目看他,就连楼慕歌也看过来,目光定住的瞬间,他笑容加深,别有意味。
  “你怎么认识他?”单柯悄悄在他耳边问。
  “曾有过一面之缘。”温禅意识到自己的嘴快,低声含糊的回答。
  楼慕歌的出现,让院子内的气氛一下子缓和,姚孟平在五月岛就算再张狂,也不会跟城主闹不愉快。
  只是面子上还是要撑一下,他冷脸道,“楼城主这是何意?”
  “方才也是出于情急。”楼慕歌缓步走来,停在梁宴北的对面,对他颔首一笑,接过自己的白骨扇,铜铃轻响,“你们都是我青木牌请来的客人,身份尊贵,若是有谁在我这城里受了伤,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客人?我儿子被你请的这些客人联手谋害,我让他们偿命,这有何错?”姚孟平觉得来者不善,先把脏水兜头泼出。
  “姚阁主,证据未明,你可不能平白诬赖别人。”楼慕歌摆明了一副站在温禅这边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白骨扇,“前因后果我都听说了,你只凭别人两句亲眼所见,就带人来扬言要为儿子报仇,这说出去,能让谁信服?”
  他的双眸微动,从在场人的身上一一滑过,不咸不淡道,“说不定,还会被人说你以多欺少,拿身份压人呢。”
  云永旭忙笑脸相对,“楼城主误会,我们不过是跟来看个热闹的,也知道此事复杂不能轻易下定论,所以方才劝姚阁主来着。”
  他这副谄媚的样子可把姚孟平气坏了,回头狠狠瞪了云永旭一眼,忍着气道,“那楼城主有何主意?吾儿不明不白死在你这府中,你既然不让我动他们,总要给我一个交代。”
  “你想要交代?”梁宴北突然出声,“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会查出杀害你儿子的真凶。”
  “表哥。”单柯觉得不妥,小声提醒。
  司徒舟兰悄然伸手拉住他的胳膊,暗暗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温禅倒是觉得这主意不错,如今姚孟平死了儿子,是不论如何不肯善罢甘休,以梁宴北的背景他不敢动,只会死咬着温禅不放。
  温禅也不想搬出自己的身份自救,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出真正的凶手,让姚孟平无法针对。
  只要是有人蓄意谋害,总会有蛛丝马迹。
  “我看这方法可行。”云永旭几乎是立即赞同。
  “也只能如此了,姚大哥的儿子不能枉死,你们只要能自证清白,相信姚大哥也不会乱伤无辜。”谭琼旁敲侧击的劝姚孟平。
  温禅听闻冷笑,“不会乱伤无辜?我那三个手下呢?”
  “你且放心,但凡是在我府内发生的事,我自然会管,你那三个手下我已经命人接管,在你们找出真凶之前,他们会被关在府内,若有想问的,尽管去问便是。”楼慕歌在一旁说道。
  而后他对着姚孟平问道,“不知姚阁主可有异议?”
  “你们都已做好决定,何必再问我?”姚孟平显然非常不满,对看着众人给的台阶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下,“但你们的时间只有两日。”
  “两日未免也太短了。”
  单柯拦不住梁宴北,就想为他争取多几天,“姚阁主以为这是个容易事吗?”
  “好。”
  “好。”谁知梁宴北竟与温禅异口同声。
  温禅心一跳,看了梁宴北一眼,抢先道,“姚阁主,两日后我必会查出害死姚严鸣的真正凶手,还望这两日内阁主莫迁怒于其他人。”
  楼慕歌拨弄了一下扇柄上挂着的铃铛,说道,“那便两日后的午时在府中正堂相对。”
  城主一锤定音,姚孟平也无法反对,憋着一肚子气冷眼撇着楼慕歌,阴阳怪调,“楼城主好大的本事。”
  楼慕歌温润一笑,“姚阁主好大的火气。”
  “你!”姚孟平气到头晕眼花。
  谭琼怕他又失去理智,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低声道,“姚大哥消消气,先离开再说。”
  云永旭在后面挥手,“赶快把姚阁主架走,可千万别晕在这里。”
  姚孟平今日被人骂了不少,听见云永旭的话一时竟没反应过来,任由谭琼将他扶走。
  他一走,带走了大半人,方亦阳本就无意凑热闹的,如今见事情告一段落,道了声告辞便甩着拂尘离开。
  押着唐沁的人放手之后,得了自由的小姑娘一下子跳起来,恶狠狠的瞪了姚孟平一眼,揉着右臂要走。
  “站住。”唐一笑出声喊道。
  唐沁回过头,瞅了他一眼,而后又气哼着继续走,唐一笑踩在墙头上,对梁宴北打了个手势,追着唐沁出院。
  小院中顿时宽敞不少,楼慕歌也没停留,正打算离开,却被温禅叫住。
  “楼城主,多谢。”
  “不必道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楼慕歌笑得没有半分生疏,根本不像是第一次见温禅,他目光又在梁宴北身上转一圈,道,“祝两位好自为之。”
  梁宴北对他的神色觉得十分疑惑,转头对温禅问道,“温少爷之前跟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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