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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是被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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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进来时,明明已经控制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了。
  沈奕瑾被突然凑到眼前的脸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告诉他道:“该是你吧,进来时踩到了枯枝,我听见了你的一声抱怨。”
  “……”
  赫章听着,先是呆了片刻,反应过来后便立即跳到了洛正青身后,扯了扯洛正青的胳膊,让洛正青挡着自己,不敢去看自家将军的脸色。
  洛正青皱了下眉,直径跪下,继续用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向施南钺请罪,言语之间,是将所有过错揽到了自己身上。
  施南钺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怪罪,他道:“起来吧,沈兄弟的听觉比常人要灵敏一些,他一早便发现你们了,并非是你们的过错。”
  说完话,施南钺又偏头朝沈奕瑾笑了下,然后将洛正青和赫章介绍给了他和林老头。
  林老头神色淡淡地瞅了他们一眼,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倒是沈奕瑾盯着他们看了半晌,过了一会,忽然开口道:“你们身上可带银子了?”
  他的话音落下,洛正青和赫章又愣了愣。
  反应过来后,赫章好奇地从洛正青身后探出个脑袋,眨巴着眼睛问道:“带了是带了,但你问银子作甚?”
  听见有带银子,沈奕瑾顿时有了好心情,他眉开眼笑道:“那你们替施南钺把欠的银子还给我吧,一共是十六两一钱。”说罢,他又低头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本账簿,摊开指给他们看,“他的药钱和这些日子住在我家花费的所有银子,我都一笔一笔记在这里头了,你们看看吧。”
  赫章低头看了看眼前的记录本,又抬头看了看沈奕瑾,满眼都是惊讶。
  他还是第一次见人施恩图报的如此直白坦荡,丝毫不见文人那般扭捏和酸腐。
  林老头看了一眼沈奕瑾,见他一脸财迷、双眼亮晶晶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捂住额,一脸的嫌弃。
  施南钺始终微笑着,他看了沈奕瑾一会,起身从他手里拿过了记账本,低头看了起来,再抬头时,他眼里的笑意又多了几分,“沈兄弟你这记得少了,还有一笔银子,你没有算进去。”
  沈奕瑾闻言,转头看他,疑惑道:“少了一笔?”
  施南钺勾起唇,含笑道:“你辛苦照顾了我数日,这一笔,也该算上的。”
  沈奕瑾眨了眨眼睛,怔了一下,反问道:“你是打算要给我吗?”
  施南钺微微颔首,“自然是要给的。”
  话音落下,施南钺便转过身,朝洛正青要了二十两银子,他将银子递给沈奕瑾,说道:“这些日子,多谢沈兄弟了。”
  沈奕瑾拿过银子,见多了三两九钱,忍不住喜上眉梢,心想自己的荷包终于又鼓起了,但过了一会,心里却又莫名涌起了一阵失落,他抬起头,盯着施南钺看了半晌,犹豫着问他道:“你是要离开了吗?”
  施南钺望着他,没有否认。
  沈奕瑾见他没有否认,心里越发失落了,他低声应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缓缓敛了起来,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手里热乎乎的,刚拿到手的二十两银子都不能让他重新高兴起来了。
  沈奕瑾觉得有些孤单。
  他又要回到一个人的日子了。
  这时,施南钺忽然说道:“沈兄弟,你可能要跟我一起走。”
  沈奕瑾本来还是失落的,猛地听见这句话,他抬起头,睁大眼看着施南钺,吃惊不已,许久都没反应过来。
  林老头闻言,回头看他,神情严肃道:“可是因为你方才未说完的事?”
  施南钺点头:“正是。”
  施南钺这回再也没有任何隐瞒,将自己来的目的,一一说了出来。
  施南钺道:“陛下传于我的旨意,明着是除山贼的,但实际上却是让我替他肃清江南官场,处置那些贪赃枉法、以权谋私的官员。”
  停了片刻,施南钺继续道:“陛下的旨意并非是密旨,如今消息应该已经传至江南各大官员耳中了,他们或许只知我来此是除山贼的,但为以防万一,一定会想方设法除去一切对自己不利的证据,防止我查到他们所做的违法之事。”
  说着,施南钺的视线落到了沈奕瑾身上,看着他道:“沈兄弟是一名极为重要的证人,只要沈兄弟还在,当年杭州知府收受贿赂,偷换试卷之事便无法掩盖,而你曾经向上告过杭州知府,虽然最后无疾而终,但一旦你还活着,江南官场,官员之间相互遮掩之事,也必会暴露于阳光下,因此,他们一定会除掉你。”
  顿了顿,施南钺认真道:“所以,为了沈兄弟你的安全,你跟我离开会更为妥当。”
  沈奕瑾蹙着眉,听明白了,但却拒绝了施南钺:“我不会离开的。”这里是他的家,他离了家,能去哪里?
  林老头沉默了片刻,也摇头道:“既然有危险,那沈奕瑾去了哪里,都会有危险,离开并非是上乘之计。”
  望着沈奕瑾的侧颜,施南钺沉吟了一会,道:“我还会再多留几日,这几日,沈兄弟你且好好想想。”
  沈奕瑾看了看他,片刻后,到底是抿着唇应了一声“好。”
  此时,桌上的饭菜已冷,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去主意它们。
  施南钺注视了沈奕瑾好一会儿,到底没问他缘由,稍时,他移开目光,扭头看向一旁的洛正青和赫章,问道:“抓到的那名山贼,可已经审问清楚了?他因何要绑走沈兄弟?”
  洛正青和赫章今日会来,正是因为这件事,闻言,他们回答:“禀将军,问出了。”


第18章 缘由
  赫章说完,看了一眼沈奕瑾和林老头,神色间有些犹豫。
  施南钺知道他的想法,冲他点了下头,道:“沈兄弟是山贼的目标,林大夫是他亲人,他们合该知道的。”
  闻言,赫章点了点头,收起嬉笑的模样,正经道:“那山贼交代,会抓沈秀才,是因为他们的三爷看上了沈秀才,但他绑走沈秀才的事,并非是有人授意的,而是因为他做了错事急着想要将功补过,才会在那日打昏沈秀才,想将他带上山,哄得三爷开心,饶他过错。”
  沈奕瑾听了,神情十分疑惑,他反手指了指自己,不解道:“三爷是何人,为何会看上我?我是男子啊。”
  尽管燕朝曾有过男子为后,并且成为了一段佳话,但分桃断袖之事,到底不是那么常见。
  赫章迅速偏头看了一眼洛正青,又转回了脑袋,轻咳了一声,答道:“……他是个断袖。”
  见沈奕瑾对此并没有多大反应,赫章对他多了些好感,又继续道:“那三爷是这伙山贼的三个头目之一,喜欢男子,尤其喜欢文人雅士,据那被抓的山贼交代,他们先前还抢了不少过路的读书人上山,但都被三爷弄死了,尸体被他们丢到了乱葬岗,由于那些读书人并不是当地人氏,便至今无人察觉。”
  沈奕瑾听着,厌恶的皱起了眉,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禁愤怒道:“这是草菅人命!”
  施南钺站在他身旁,闻言,拍了拍他的肩膀,承诺道:“他们都会为此付出代价的。”说罢,他又转头吩咐洛正青调人手去将那些尸体找出。
  沈奕瑾是信他的,他微微颔首,过了一会,想起一件事,便又问道:“但我一向都只在童府和家里之间来回走动,不出远门的,那山贼头目是如何知道的我?”
  赫章有些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告诉他:“是因为你的堂哥,沈恒。”
  林老头一听果然是那一家子整出来的事,一张脸瞬间黑成了锅底,沈奕瑾还未有所反应,他便已经转头瞪着赫章,冷冷道:“你把事情一五一十说清楚。”
  赫章闻言,往施南钺的方向看了一眼,见施南钺点了头,他才缓缓将自己调查来的事情如实说了出来。
  沈恒这些年来被苗兰惯着,一直不学无术,无所事事,整日就是与一些狐朋狗友喝酒逛青…楼。
  一年前,他被一个朋友带着进了赌坊,那一次,他赢了将近五十两银子,此后,他又去了几次,虽然有输,但算起来还是赢了不少。
  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使沈恒很快就上了瘾。
  但沈恒的运气并没有一直那么好,赢了那几次后,便再也没有赢过了,可是他不甘心,他觉得自己投了那么多银子进去,却没有收回一点,是时运未到,等运气到了,他自然能全部拿回来,还能赚上更多。
  沈恒开始四处借钱,又找苗兰拿了她的私房钱,甚至还瞒着苗兰和沈鸿志,拿了家里店铺的房契去抵押。拿着银子,他又进了赌坊,却依旧输的一文不剩,被里头的打手赶了出来。
  当铺抵押,是有日期限定的,眼看着规定的日期已经要到了,沈恒根本凑不出银子来赎回房契,但他仍然想着可以翻身,可以将银子赢回来,便又想找人借银子,于是就有他其中的一名友人给他引荐了一个人,那人便是三爷。
  那友人临走前还告诉沈恒,三爷喜欢干净的男子,尤其喜欢文人雅士。
  沈恒已经赌红了眼,被迷了心智,为了借银子,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所以,当三爷问他能拿什么作为抵押时,他想了想,便把自己的妹夫抵押了出去。
  沈恒的妹夫,也是个秀才,只是弱冠之后便继承了家里的铺子,现在是个成衣店的小老板,沾上了铜钱味,但骨子里还是个文人,酸腐的很,沈恒并不喜欢他。
  将妹夫抵押出去后,沈恒成功借到了一百两银子,但他确实是个手气极差的,不过几把下来,又输了个干净,当他再次被赶出赌坊的时候,外头正在下雨,雨水打在他身上,他忽然清醒了过来,然后想起自己居然鬼迷心窍,把妹夫抵押了出去,顿时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踌躇着回到家里,他犹豫了许久,还是将事情跟苗兰和沈鸿志说了。
  虽然沈鸿志和苗兰气急了,但是沈恒到底是他们的宝贝疙瘩,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他们原本想着替他还了就好,哪知沈恒拿着东拼西凑出来的一百两银子去找三爷时,三爷却告诉他,算上利息,他要还一千两。
  沈恒哪有那么多银子,而且他还欠了其他人银子,当铺那里,也需要银子把铺子赎回来,但他根本不敢反驳三爷——他先前看到过三爷将一人活活打死,表情还带着笑。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三爷的一大笔银子还没解决,当铺那里,时限已到,老板便拿着房契来收他们家的店铺了,沈鸿志和苗兰也没有银子去赎,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家铺子被当铺收了去。
  没了铺子,又为了给沈恒还欠下的债,他们几乎把家里的银子都花了个干净,无奈之下,只好厚着脸皮去求助女婿,但他们也不敢跟女婿说沈恒把他抵押给别人了,只好冥思苦想的思考解决办法。
  可一时之间,他们上哪里去再找一个读书人去?
  后来沈恒无意间在路上看见了沈奕瑾,他们这才想起,沈奕瑾也是个秀才,并且就样貌而言,他更为上乘,而且年纪也更小,细皮嫩肉的,应该更得三爷喜欢才是。
  这么想着,沈恒便去找了三爷。
  沈恒是个有心机的,他怕三爷不同意,便刻意把他妹夫叫来了沈奕瑾会经过的街市,又算准了沈奕瑾会出现的时辰,然后带着三爷过来,让三爷自己看。
  三爷已经许久没看到符合他口味的男子了,并不抱希望,而这次,他一眼,便看上了沈奕瑾。
  这才有了后面苗兰回到桃源村向沈奕瑾示好。
  赫章把话说完,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沈奕瑾,觉得沈奕瑾真是可怜,遇上了这样的亲戚。
  沈奕瑾听完,倒是没有起多少波澜,他先前便猜到是因为沈恒的原因,这会听到确认,也仅仅只是讽刺的笑了下,随后点了个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一旁的林老头却要气死了。
  林老头的神情很冷,他是真的想去杀了那一家恶心人的祸害。
  沈奕瑾怕林老头自己气坏身子,转而安慰他道:“你别气了,左右他们也不会得逞的。”他不傻,还能自己跑去贼窝吗?
  林老头回头瞅了沈奕瑾一眼,有些不满道:“你倒是心宽。”
  沈奕瑾冲他笑了笑,说道:“不是我心宽,是生气也无用,只会气坏了自己,何况,敢与山贼头目做交易,只怕沈恒他们才是自身难保的。”
  施南钺站在一旁,赞同地点了一头:“确实如此,这伙山贼凶狠、狡诈、无恶不作,他们恐怕是要自食恶果的。”
  话音落下,施南钺便又忍不住偏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侧的沈奕瑾,眼神带着几分怜惜,稍时,他收回视线,皱眉思索了一会,又问赫章:“那名山贼可有交代,这三爷姓甚名谁?是哪里人?”
  既然能如此大胆的在杭州走动,必然不会只是山匪那么简单,他的背后,或许便是站着官府中人。


第19章 重视
  施南钺看着赫章,等待他的回答。
  然而赫章却摇了摇头,禀报说:“那山贼并不知道。”
  他抓的那名山贼原本只是个庄稼汉,由于家乡发了大水,家被淹没了,没了生计才上山当起了山贼,他胆小的很,根本经不起拷问,赫章刚拿出刑具,便已经吓得什么都交代了。
  “据那山贼所言,这位三爷是五年前的一日突然出现的,他的武功高超,又会运用计谋,因为他的出现,他们寨子才能有了如今规模,并且能肆意妄为而不被官府除去,在寨子里,他的威望极高,大伙儿都是听他的。”
  说到这里,赫章停了停,才又继续道:“他还交代,三爷向来只让他们称呼他为三爷,不曾说过自己的名字和来历,而且这位三爷每月都会失踪几日,寻不见踪影,离开时,还会带上一大笔银两,他们近来之所以会如此频繁抢劫村子,便是因为三爷要的银子多了。”
  沈奕瑾想了想,指出了其中的两点疑惑:“每月失踪的几日,三爷是去了哪里?还那些银子,又被他用在了何处?”拧了拧眉,他又道:“这位三爷身上,真是有太多的疑点。”
  “确实如此。”施南钺微微颔首,赞同沈奕瑾的想法,“若是能抓到他,很多问题或许便能迎刃而解。”
  扭过头,施南钺又问赫章:“你可问了那三爷的长相?”
  “有。”赫章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宣纸,打开来递给施南钺,“这便是画师按照那名山贼所描述的长相画出来的,看画中人的模样,这个三爷,长相普通,年纪应该在三十岁上下。”
  施南钺接过画,低下头盯着画中人看了一会儿,皱眉道:“这人我见过,他便是那日打伤我的人,他的武功,能与封白一较高下。”
  封白是施南钺的另一名副将,也是他的师弟,功夫是三个副将里最好的。
  沉着脸,施南钺沉吟了片刻,将画还给赫章,吩咐他们道:“你们且去仔细查一查这个三爷,若是当日我没有看错,他使的是武当的剑法,应该是师承武当的,你们派人前往武当去打探一下,兴许能查到他的来历。”
  施南钺说完,又偏头看了一眼沈奕瑾,补充道:“你们回去后,将封白叫过来。”
  尽管他还要在这里多待几日,但到底无法整日陪着沈奕瑾,为了沈奕瑾的安全,还是要有人贴身保护他,封白的武功仅次于他,由封白来保护,他也能放心些。
  赫章听了话,睁大双眼,忍不住偏头盯着沈奕瑾看了又看,眼里满满都是惊讶,除了圣上之外,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将军那么重视一个人。
  见赫章一直盯着沈奕瑾,洛正青皱了下眉,伸手抓了一下赫章的手,示意他回神,而后又向施南钺抱拳应道:“是,属下明白。”
  施南钺颔首。
  将事情交代完,洛正青和赫章也不再多停留,跟施南钺行了礼后,便准备离开,离开前,赫章的视线一直落在林老头身上,双眸闪亮亮的,眼里全是仰慕。
  赫章虽然是个武将,但他的本家,却是医药世家,他原先也是学医的,只是后来有一回看见有侠客使出武功救人,觉得厉害,从此便下了决心练武,他爹倒也不反对,顺了他的要求,只是要他切莫忘了医术。
  赫章自然是不会忘的。
  赫章少时,总听他爹说起林公羽,后来又听了林公羽治愈的那些疑难杂症,对他的医术很是向往,但他出生时,林公羽早已消失在江湖,隐姓埋名不知去了哪里,如今终于见到真人,尽管他努力克制了,但还是藏不住的喜悦和激动。
  他从一进来时就想上去询问了,只是正事还未禀报完,便一直忍着。
  将赫章的神情看在眼里,沈奕瑾以为他是想让林老头替他看病,便开口问道:“你可是受伤了?”
  林老头闻声,回头看了一眼赫章,然后便移开视线对沈奕瑾道:“他气色红润,没病没伤,好得很。”
  瞧见林老头只是看了自己一眼便能诊断,赫章的眼睛更亮了,他往施南钺的方向看了看,见施南钺没有反对,便高高兴兴地凑了上去问道:“前辈可是林公羽林神医?”
  林老头已经很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突然听见,还愣了一下,回了神后,便摇着头道:“林公羽是谁,老头我不认识,老头我叫林翁,你也可以叫我林老头。”
  虽然林老头否认了,但赫章的激动丝毫不减,眼睛还是亮亮的,他自顾自的说道:“我自小便听我爹说起许多关于林前辈的事迹,一直将您视作目标,今日能见到前辈您,真是太好了。”
  无论如何,他已经认定了林老头就是林公羽。
  闻言,林老头终于是侧过头,认真地看了赫章半晌,在看清他眉眼之间犹存的故人影子后,林老头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出言问道:“你爹可是赫晞?”
  赫章点了点头,惊讶道:“林前辈认识我父亲?”
  林老头道:“有过几面之缘。”
  又看了他一会,林老头说道:“老头我那里有几本医书,你要是有兴趣,可以拿去看看。”
  听了话,赫章呆住了,反应过来后,他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喜悦包围起来了,若不是被洛正青眼疾手快的拦住,恐怕已经高兴的扑过去抱住林老头了。
  而沈奕瑾也不由诧异地看向林老头,他知道,林老头的医书,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从来不轻易给别人看的。
  紧紧抓着洛正青的衣袖,赫章乐的一双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嘴角也翘的老高。
  那可是林公羽的医书呢!
  见赫章高兴的模样,洛正青的表情虽然还是没有多少变化,但眼里却盈满了宠溺的微笑。
  看到赫章还想继续拉着林老头说话,施南钺轻咳了一声,又看了他们一眼。
  赫章听了提醒,立即便收起了兴奋的神色,他对林老头恭敬的作了一个揖,说了改日再来拜访,随后便被洛正青拉着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林老头也站起了身,拍了拍衣摆,准备回家。
  沈奕瑾看他要离开,这才想起他们还未吃晚饭,连忙道:“晚饭还没吃呢,我去热一下,吃完再回去吧。”
  林老头听他提起,觉得也有些饿了,就又重新坐了下来:“行吧,你去热,要快些,老头我饿了。”
  沈奕瑾对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就将桌上已经凉了的饭菜重新拿回厨房,热了一遍。
  等到他们吃完晚饭,已经过了戌时三刻。
  这会已经很晚了,林老头就也不再多留,离开前,他又抓着沈奕瑾,对沈奕瑾好好耳提面命了一番,提醒他千万要小心些,不要出了事,否则自己就该无趣了。
  尽管林老头提醒完又加了‘没了你老头我会多无趣’这样的话,但沈奕瑾心里明白,这是林老头在担心他,只不过口是心非罢了。
  沈奕瑾安静地听完了林老头的话,等他说完了,才点了点头,乖乖应道:“我都记住了的。”
  林老头还是不放心,想了想,又从怀里拿出了几颗纸包着的药丸,递给沈奕瑾,对他说道:“这是迷药,你要是碰见了危险,就捂住嘴,然后将外头的纸拆开把它丢到地上,它碰见风便能挥发,纵然是武林高手,也抵挡不了,总能给你争取些时间逃走的。”
  沈奕瑾这回没有推辞,也没有提起银子,他接过过药丸,妥当的将其放好后,就跟林老头道了谢。
  林老头摆了摆手,恰好这时林言过来接他了,便跟林言一起回了家。


第20章 三爷
  话又说到苗兰和沈恒这一家。
  苗兰自从被沈奕瑾拿着刀吓着了,回到家又被沈鸿志训了一顿后,就乖乖呆在家里照顾沈恒,再也没出过门,倒是沈鸿志说要想办法,连着几日都出了门。
  沈鸿志是去找三爷了。
  但他一个小人物,哪里那么容易找到三爷。
  不过也是凑巧,这几日,三爷确实是在杭州城里,所以沈鸿志寻找了三日,当真是找到了他。
  沈鸿志看着在门口站着的壮汉有些发憷,但仍是强压着恐惧说明了来意,壮汉斜眼看了一下他,便侧开身子,让他进去了。
  彼时三爷正在里头喝酒,怀里还抱着一名年轻的小倌儿,那小倌儿软软地靠在三爷怀里,任由三爷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他微微仰着头,脸上还挂着媚…态的微笑,风尘味儿十足。
  沈鸿志踏进门,一抬头,就看到三爷正抱着他怀中的男子亲吻,还发出了声响,见状,他呆在了原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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