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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二尾戒(出书版) 作者:樊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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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里?」
「床上。」
不赞同的目光投来,张玄只好举手投降,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的招财猫,他不过是开个玩笑,干嘛这么认真?
「开电脑,帅哥,我给你看点好玩的东西。」
魏正义有带笔记型电脑过来,聂行风打开后,张玄把随身碟插进去,里面装了从傅燕文那里拷贝来的档,随身碟很小,几经波折却完好无损,张玄点开档案给聂行风看。
「这些都是曾去傅燕文那里算过命的人,如果傅燕文跟骨妖是同一人,他们就可以通过算命来寻找目标,董事长查下最近的事件新闻,看有没有死亡的人跟名单重合。」
名单里有几个人他们认识,比如丁许虹和刘正威,刘正威就是星晖公司分部的刘经理,丁许虹自杀当晚他表现得很反常,还有一个是星晖的签约模特儿陈青,张玄曾看过他的讣告,现在他已经被无常拘去地府了。
很可惜,在查对了一番后,他们发现跟近年来各种杀人事件相比,请傅燕文算过命的人死于非命的少之又少,张玄有点郁闷,说:「会不会他还有其他秘密档案?」
「为什么你对傅燕文紧追不放?」
「因为长青馆跟老屋的气场很奇怪,傅燕文又跟俞晴比邻,就算他们不是同一人,也一定狼狈为奸啊。」
说来说去张玄还是因为张三,才会对傅燕文这么在意,聂行风倒觉得这不是重点,他在丁许虹的名字上打了个圈,说:「我觉得丁许虹才是关键,她接触过傅燕文,接触过俞晴,给了钟魁一个可以拘住死人魂魄的尾戒,最后又以诡异的方式自杀,却找不到魂魄,我们可以去问一下刘正威,他应该知道一些内情,至于俞晴,既然她已经找上门了,相信她不死心,还会再来的。」
「啊,我知道陈青是怎么死的了!」听着聂行风的解释,张玄大叫。
陈青被无常带走时,胸口不是一片血肉模糊吗?那晚他在美甲店拿到的木盒,里面没有正常人需要的贵重东西,只有一颗心,正怦通怦通跳个不停的心脏,放在窗前吸收盈月阴气。
如果那颗心是陈青的,就对应上了萧兰草说的有很多虐杀案和白无常的最近忙翻了的话,无常还想让自己帮忙,靠,还真被他的乌鸦嘴说中了,现在麻烦事临门,想不帮忙都不行——心被钟魁拿走了,现在不知去向,看骨妖的反应,那东西对它们很重要,如果找不回来,一定会再杀人,他惹的麻烦一定要他自己解决掉才行啊!
「既然死者都跟星晖有关,那我们就去星晖探探底。」
聂行风关了电脑,开车去星晖,坐上他的车,张玄想起了自己的mini oper,有点郁闷。
「我最爱的小车被爆掉了,我还没找它们算帐,它们还敢来跟我要心脏,我不会放过那些骨头鬼的,这笔帐不算,誓不为人!」
怎么算帐?难不成让那些鬼赔他一辆车吗?聂行风倒觉得骨妖炸车的行为很离奇,不过为了不惹张玄伤心,他没多说,打开了车里的电视。
没有好看的节目,张玄兴致缺缺地转着频道,忽然看到早间新闻在报导刑事案,案发现场围了警戒线,记者和人群被疏散得很远,里面是什么状况完全看不见,只听报导员在解说是凌晨发生在郊区的虐杀分尸案,镜头中还隐约晃过萧兰草的影子。
「会不会是骨妖做的?」张玄首先想到了陈青被掏心的惨状。
聂行风无法回答,说:「先跟刘立威见了面再说。」
事不遂心,他们去了星晖后,并没见到刘立威,前台小姐说刘经理这两天都没来公司,张玄用刑警证套出了刘立威的住址,结果家里也没人,他们按了好久的门铃也不见回应,里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老规矩?」张玄用眼神询问聂行风。
聂行风没说话,私入民宅是典型的犯罪行为,可是在张玄的影响下,他好像越来越习惯了,在觉察到刘正威有问题后,他居然也是不妨进去一查的心态。
沉默就代表同意,张玄怕他反悔,急忙用特制的钥匙开了门,两人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中药味,张玄被呛得连声咳嗽,说:「他也钱不够花吗?除了做经理外,还兼职开中药店?」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爱钱的张玄。
聂行风在心里吐着槽,走去厨房,厨房橱柜里放了很多中药包,灶上也有煎药的砂锅,张玄则去了其他房间,刘家很空也很乱,不像有女主人的感觉,尽头的大房间里到处都挂满鸟笼,有些还是特制的,打造得精巧华丽,有两只鹦鹉关在里面,因为很久没进食,饿得喳喳叫个不停。
看来刘正威的状态很糟糕,连宠物都忘了喂,聂行风拿出手机,打开之前汉堡传给他的照片,汉堡的意思是也想要这样的「豪宅」,不过他当时正在跟踪张玄,没去理会,现在发现两家的装潢很像,各式各样的鸟笼连接着挂在一起,就如同出自一人之手。
「丁许虹不会是刘正威的情妇吧?」
想起丁许虹死时刘正威的反应,张玄觉得可能性很大,马上打电话让汉堡过来。
聂行风走进隔壁的卧室,床头桌上也放了好多药,张玄拿起一瓶看了看,上面是一连串的英文,他水准有限,看了半天,嘟囔:「好像是补肾的?哇靠,肾虚还找情人,胃口可真大。」
「不是补肾,是治疗肾衰竭。」
「那不就是尿毒症?可是看刘正威的状态,还算不错啊。」
「肾衰竭和尿毒症并不一样,肾衰竭也分急性和慢性,如果是急性还好,如果转化成慢性……」
「他需要换肾!」
突然之间,所有问题因为这个点完整地连接到了一起,张玄想到了钟魁,那个到死还被蒙在鼓里的家伙。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叫我来这里?」
汉堡的聒噪声打断了张玄的思绪,牠从窗外飞进来,当看到房间里整排的鸟笼时,兴奋了,大叫:「董事长大人,我想要的就是这种的,做给我吧?我今后一定好好努力做事!」
「你先把目前的任务做好再说。」张玄说:「你一直没说去了丁许虹家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在歌剧院里?」
「啊,我忙得忘了说,」汉堡转头打量房间,说:「这是不是那个叫刘……刘什么的家?我听丁许虹说要杀了他的,她还打电话给一个姓傅的男人……」
丁许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汉堡不知道,不过当晚牠就被丁许虹送去了歌剧院,那晚星晖在歌剧院举办时装秀,但丁许虹带牠去的地方却不是舞台,而是从后门进去的,半路他们被刘正威的手下拦住,丁许虹也没勉强,拜托那些人把鸟笼转交给刘正威后就离开了。
不过当时刘正威正在忙,他的手下就随手把鸟笼挂在了一边,汉堡打了会瞌睡,等一觉醒来时,发现大家都走了,牠自己孤零零地被关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周围徘徊了很多凶恶的阴魂,牠化回原形一番打斗后冲了出来,到了前台才知道丁许虹已经死了。
听完汉堡的叙述,张玄恨不得一张道符抽死牠,大叫:「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我怎么知道重要啊?」
汉堡摆出一副不是我的错的架势,张玄无话可说,知道再骂牠也无济于事,问:「你被送去了歌剧院的哪里?」
「不知道,鸟笼蒙了布,我看不到。」
「你的法术呢?」
「用法术不花钱的啊?没事我用法术玩什么窥视?」汉堡说完,自己也觉得理亏,嘟囔:「让我想想,我应该可以找到路的。」
算了,这点小事他还是不麻烦鹰大爷了,张玄把问题放到重点上——「所以,傅燕文告诉丁许虹可以用命来交换孩子的命?」
「我只听到这么一句,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原来丁许虹自杀不是想变厉鬼索命,而是想留住孩子,尾指是阳气最终滞留的地方,以红线束结,可留住人在阳间的最后一口气,再在双足缠线,困住魂魄,这也是他们找不到丁许虹魂魄的原因,至于傅燕文教了丁许虹用什么办法换命,他还不清楚,总之不会是好办法,一个做不好,可能还会有无辜的人被牵连进去。
张玄摆摆手示意汉堡可以走了,汉堡临走时又连连叮嘱聂行风关照一下牠的豪宅,直到张玄听烦了,把道符拿出来警告,牠才不敢言语,飞快飞远了。
「原来钟魁就是这样死的。」
两人出了刘正威的家,在回去的路上,张玄叹道。
——刘正威肾功能出了问题,也许糟糕到需要靠做透析维持生命,他想换肾,可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肾脏,所以把主意打到了钟魁身上,利用钟魁对丁许虹的不设防对他下了手,可是手术中途出了问题,肾没拿出来,人也死了,所以当丁许虹看到钟魁时,才会那么吃惊,从她的行为上看得出她对钟魁还是有点感情的,可是最终敌不过她对刘正威的爱情。
「肾功能衰竭者的精子有问题,那个孩子本来就很难保住,钟魁死了,失去利用价值的丁许虹被踢掉,她心里不平衡,所以才千方百计想杀了刘正威……」嘟囔到这里,张玄突然大叫:「那些鸟食哪去了?」
「如果在刘正威那里的话,他可能有危险。」
「他不会蠢得吃鸟食吧?」
「爱鸟之人都会随身携带鸟食,如果是剧毒,刘正威不需要服用,光是触摸就可能会慢性中毒,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抵抗力也很低,他也在傅燕文的名单里,也许他就是下一个目标。」
听着聂行风的叙说,张玄紧张起来,「那要尽快找到他才行,这个就不是我们擅长的了,找徒弟。」
「魏正义现在在休大假,他的职务范围也不在这边,我们还是直接找萧兰草比较快,你知道他的手机号吗?」
「我怎么知道那家伙的电话?」
张玄还对昨晚没看出萧兰草的元神耿耿于怀,聂行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车头一转,直接开去警局。
第二章
刚刚出了人命案,萧兰草正在会议室跟同事商议接下来的工作部署,事情讲完后,属下进来跟他说有客拜访,他挑开百叶窗,就看到外面张玄正笑嘻嘻跟自己打招呼,一副亲朋好友的模样。
萧兰草让属下把两人请进自己的办公室,给他们倒了咖啡,问:「你们是不是想起百货大楼的事了?我这里没录音,有什么话可以直接敞开了说。」
「没,只是突然想来见见你。」
萧兰草放咖啡杯的手微微一顿,收回手时顺势按在了张玄手上,眉眼含笑,说:「你要坦诚相见,我也是不反对的。」
居然敢在招财猫面前这么明目张胆地挑逗他!
张玄正要发怒,聂行风在旁边轻咳了一声,说:「我们来是为了星晖公司刘经理的事,我们找不到他,想请你帮忙寻找。」
正主说话了,萧兰草收起嬉笑,在对面坐下,说:「刘正威是那个自杀模特儿的情人,我请他协助调查时他就表现得很紧张,不过他身体状况不太好,又与自杀案没直接关联,所以没太逼他,放他走了,他怎么了?」
没想到这么短时间里,萧兰草居然查到了不少资料,聂行风说:「他可能有危险。」
张玄已经跟聂行风说了萧兰草的身分,这时候隐瞒对彼此都没好处,于是聂行风把美甲店和傅燕文的事简单说了,包括他们在傅燕文那里拿到的人员名单,丁许虹协助刘正威设计钟魁,导致他死亡,又在临死前把有毒的鸟食给刘正威等一系列事件。
萧兰草听到最后,忍不住笑道:「你们真是死亡旋风,旋到哪死亡到哪,不过你们的消息帮了我不少忙,作为回报,你们想让我做什么?」
难怪这家伙年纪轻轻就坐到了高级警司的位子,他比魏正义上道多了,张玄说:「一,找到刘正威,扣下有毒的鸟食;二,尽快找到给钟魁换肾的地下医院和傅燕文的行踪;三……」
想不起来了,他转头看聂行风,聂行风说:「给我们看一下这几年非正常死亡的案例目录,包括今天凌晨的那起。」
「如果是鬼怪杀人,那就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了。」
萧兰草揉揉额头,显然对这一连串的事件有些消化不良,不过还是马上照张玄的请求把任务交代了下去,然后问聂行风,「要先去看一下尸首吗?也许它可以给你们提供一些线索。」
聂行风答应了,两人随萧兰草来到解剖室,法医听说他们是来看那具尸体的,给了他们口罩和鼻塞,问:「吃早饭了吗?」
「吃了,怎么了?」
张玄很快就明白了法医为什么会这样问他,当单子掀开后,他首先的反应就是作呕,那应该不能称之为尸体,而是像一个各种拼接而成的木偶,死者的内脏五官包括皮肤都被切掉了,根本无法看清容貌,不过这些都不是让张玄难受的主因,而是在看到尸体时,他听到了死尸的惨叫声,他在大叫——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明知无望还不肯放弃的执着乃至绝望,一点点冲击着张玄的心房,他想运用意念找寻死者的魂魄,可是什么都感觉不到,死者的魂魄都散掉了,散得一点都不剩。
聂行风发现张玄不舒服,急忙把他扶出解剖室,萧兰草也紧跟着出来,问:「没事吧?」
「……没事……」张玄大口呼吸了几下,说:「才怪!奶奶的我快死掉了,那人……不,那个尸体说他不敢了,让那些人放过他,一定是死得太恐怖,才导致怨气聚结,留下了这些话,不过他魂魄没了,我没法用法术去追踪。」
「他为什么说不敢了?」萧兰草问。
张玄没好气地冲他翻白眼,「我怎么知道?我还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三个人都有灵力,却就我一个人有感觉?你是故意的对吧?没线索的时候就把我牵来当警犭用!」
「我没有,早知你会这么难过,我就不让你来了,」萧兰草是想让他们帮忙,但张玄强烈得反应出乎他的意料,解释说:「可能是因为聂先生罡气很重,普通怨念影响不到他,而我现在只是普通人,属于精怪的灵力和法术都很微薄,也什么都感觉不到……要不你们去我的办公室再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去查资料,」张玄缓了过来,率先离开,「我怕再耽搁下去,死的人更多。」
有萧兰草帮忙,他们很快从档案库里找出了这几年的旧档悬案,除了离奇死亡的死者外,还有一部分至今毫无线索的失踪人士,萧兰草对照着聂行风给他的算命者名单,说:「好像跟长青馆没关系,这些人失踪时,长青馆还不存在,也许陈青被杀只是偶然。」
「偶然的被挖出心脏,他还真够倒楣的。」张玄嘟囔着继续翻资料,说:「不过这些人彼此之间好像也没什么联系,要是随机杀人的话,真是不好查。」
「人会随机杀人,鬼怪不会。」
聂行风指指长青馆的名单,张玄凑过去仔细看,发现里面陈青,丁许虹和其他几名死者都是阴辰出生,再看警局档案里失踪者的生日,掐算他们的阴历生辰,果然有很多命格极阴,他说:「可是还有一些对不上。」
「或许我们还忽略了什么。」
「我马上让人把他们的档案重新整理一份。」
看完对比,萧兰草神情郑重起来,匆匆走了出去,张玄看着他的背影,说:「他好像还真把自己当员警了。」
「他是谁不重要,有用心做事就好。」聂行风看着资料,随口答道。
两人在警局耗了一下午,得到的情报却不多,傍晚他们跟萧兰草告辞离开,刚出办公室,迎面就看到陈文靖走过来,他不知出了什么事,一张脸白得像纸,眼圈发红,跟之前的儒雅形象大相径庭。
「你见鬼了?」职业病,张玄脱口而出。
陈文靖连躲张玄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默默摇头,陪他的小员警好心解释:「陈先生的医院有人失踪,他是来认尸的。」
「认的不会是那具拼接尸体吧?」
在得到一个肯定答复后,张玄很怜悯地看陈文靖,心想法医是跟他有仇吧,死尸那种状态,神仙也认不出他是谁啊。
「那有没有什么发现?」萧兰草只关心工作。
员警答:「暂时没有,不过我们会根据陈先生提供的情报去调查,如果DNA吻合的话,尸体身分就可以确定了。」
陈文靖的状态实在太糟糕,聂行风放心不下,邀他一起离开,临走时,张玄跟萧兰草交换了手机号码,周围没人,萧兰草恢复了轻佻模样,凑近了小声笑问:「晚上约你出来喝酒行不行?」
「如果你付钱,我不介意陪酒,如果你想追我,那资产要多过我家董事长才行。」
满意地看着萧兰草脸色由白转青,张玄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鼓励:「看来你还要多加努力啊,不过我不介意等的。」
「张玄!」
前面传来聂行风的叫声,张玄不敢再耍嘴皮子,急忙追了上去,看着他们的背影,萧兰草眼神闪烁了一下。
「追就追,哼!」
陈文靖是自己开车来的,但鉴于他现在的状态,聂行风提议载他回去,陈文靖的车由张玄来开,回到陈文靖住的旅馆,张玄见他还一脸萎顿,去弄了杯定神符水让他喝,又对聂行风说:「董事长你看我没说错吧,他一脸衰相,一看就是楣气冲天的样子,不过安啦,这种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习惯了就好。」
一句话让陈文靖差点把刚咽下的符水又吐出来,聂行风瞪了张玄一眼,见自己闯了祸,张玄不说话了,老老实实跑去窗前看风景。
「你怎么会去警局认人的?」等陈文靖情绪稍微平静下来,聂行风问。
「心胸外科的张医生几天没上班也没联络,科长把这个情况汇报给我了,早上我看到碎尸案的新闻,有些担心,就去警局询问。」
「就是这样吗?」
「是、是啊。」
陈文靖言辞闪烁,一看就知道他还有隐瞒,否则作为医院董事,他不会一个人来医院视察,又亲自去警局报案,聂行风说:「你都知道些什么,还是全说出来吧,否则可能还有更多的人死亡。」
「真的没有……」
「我说,你到底是想死还是想活!?」张玄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拉过椅子,坐到了陈文靖正对面,说:「想死,你就跟拼接尸体合作;想活,就跟我合作,我不是员警,对你们医院那些内幕没兴趣,我只帮你解决麻烦,十万块,你做还是不做?」
张玄边说,边把随身名片拍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看到聂行风投来的不悦目光,他又加了一句,「看在你是董事长同学的面子上,算你八折。」
「唉,这不是钱的问题……」
「钱的问题我们过会儿再说,现在我们说你的问题。」
「会死人的……」
「不说你肯定会死,说了,或死或不死。」
陈文靖被张玄叽里呱啦一顿话绕晕了,拿过他那张金光闪闪的名片,看了后又很惊讶地看他,问:「你是侦探?」
「一流的,从普通案到各种想象不能的灵异事件我都包圆,所以八万块真的很便宜……」
张玄话没说完就被聂行风拐了一手肘,陈文靖没注意到,恍惚了一会儿,说:「前不久我收到了一封医生受贿的告发信,我刚回国,事情不多,就查了一下,结果发现那些医生的消费跟收入不符,你也知道我们是私立医院,名声很重要,为了不影响到医院声誉,我暗中雇私家侦探来调查他们几个,这是侦探给我的资料。」
陈文靖拿出资料递给张玄,最上面是一迭照片,张玄摊开,发现里面有陈青,丁许虹和刘正威共餐的偷拍,同桌的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人。
陈文靖指着其中一人说:「这个就是张医生,他身旁的也是医生,不过不是我们医院的,据说他曾因医疗事故被吊销了执照,剩下的几个跟陈青和刘正威认识,好像都是器官买卖组织的,所以你们可以想象得到,当我看到他们彼此认识后,心里有多害怕,张医生只是受贿还好,如果他牵扯进器官贩卖,被爆出的话,我们医院就毁了。」
「所以你就马上过来,准备细查?」
「不,我不知道这里面水有多深,就加了钱给侦探,让他继续给我提供情报,一个星期前他说查到了一些资料,因为太重要,要跟我面谈,可那之后我们就失去了联络,我担心他出了事,不敢再耽搁,就马上过来了。」
过来后他才知道照片上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再看到今早的新闻事件,他怕了,想去警局看看死的人是不是张医生,可是人没看成,却吓了个半死。
「没想到陈青跟张医生和俞晴也都是认识的。」
张玄听着陈文靖的讲述,边看照片,看到陈青和俞晴的合照,他转给了聂行风,自己继续往下翻,在翻到一张照片时,动作一停,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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